揭露神秘组织的成长经历,告诉你一个不一样的人生:边缘人

作者: 大中典当

  日期:2012-12-24 12:21:00
  楔子
  “边缘人”是一个社团的名字,这个社团在官方没有任何记录,全世界也只有屈指可数的几家豪门贵族的掌门人略微耳闻。
  截至2013年,边缘人在中国拥有18座含煤总面积10232KM2,资源量约1000亿吨的矿田,分布在北京,上海,深圳,厦门等十余发达城市合计总面积约25000平方的临街门市,纽约华尔街两栋商务写字楼,东京6家顶级会所,南非占地面积5公顷的钻石原矿,还有不计其数的上市公司约合300亿美金的股票。
  本人不精于算数,只会一百以内加减法,贴友精通算数的可以估算一下该社团的总资产。

  如果有人拿服不服排行榜说事儿的话,那我只能微微一笑,我认为那只是一根屌毛,确切的说只能算是九头牛的一根屌毛。这是世界最神秘的社团!看清楚,没有之一。
  社团成员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贵族背景,他们来自民间,而且普遍都有苦难的童年。任何成员均不得参加任何形式的政治活动,也不屑加入什么富豪俱乐部。当社团渗透欧洲市场初期,国际财阀们发现有人在吞噬他们的利益,开始寻找这个对手,却始终一无所获。他们就像影子,你永远看不清,却始终在你身边。
  该组织核心成员目前只有八个人,一年前是九个,两年前是五个,三年前是三个。自从成员之一张笑死后,现在好像并没有吸收新成员的打算。即便是我,也没有资格。正是这几个人用十二年时间创造了这个资本帝国,直接或间接的控制着这个世界的资本运营市场。包括每年有一万名来自世界各地的孤儿被这个组织接收,并接受世界上最好的教育,而且每年这个数字都在增长。现在共有3万名孤儿分布在几个无名小岛的地下建筑里生活学习,他们最终将以自己所学回报社会,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他们中四个中国人,两个美国人,一个韩国人,一个日本人。很幸运,社团的BOSS是中国人,而且只有27岁,其他人的平均年龄也在这个区间。这是一个神话,如果这个世界有神的话,那么边缘人就是神!
  以下就是我受这个社团委托,首度全揭秘这个组织的创建与成长。当然,正如我在天涯的名字一样,他们的名字也都是假的,甚至有一些内容经过一些必要的处理,万千苦衷希望大家能够谅解。各位可以当一个故事,一本小说读完,如果你认为是假的,那他就是假的。开始讲诉前,有两件事向大家说明一小下下。第一是笔者何德何能得以受此委托为这个伟大的组织写传记。以社团的实力中文版完全可以找莫言,英文版可以找丹~布朗,就算是想写玛雅文也不是什么难事,有的是酋长应聘。凭什么就找我?!

  说起来,有点惭愧。就因为十三年前笔者对边缘人的大BOOS有过一饭之恩,不好意思,就是一饭之恩!
  当然,事情也不止这么简单,在和社团成员张笑熟了以后,一次闲聊天的时候,他有意无意中透露实际上社团秘密监视,试探了笔者两年,七百多天的日子里,笔者都是在卫星监视中度过,一举一动都有人做记录,生活工作中的几次波折也都是刻意的安排。比较变态的是就连做爱的频率,体位,时间都有专人记录。最后社团得出一个结论:此人可以完成重托。这才正式接触笔者。

  记得有人说过成功人士都有病态的偏执,我现在深信不疑。
  下面讲一下一饭之恩,那是在十三年前的一个普通的下雪的晚上,那年笔者读初中,成绩很差,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在校小盲流。和往常一样下晚自习走路回家,必经之路有一片乱葬岗,每次走过都是一身白毛汗。没办法,咱是农村人不住在城里,出身没选择,过乱葬岗更没选择,谁让咱没钱住校来着。那晚特别冷,十几年前东北的冬天可真不惯着你,说冻死你就冻死你。我孤独的走在雪地里,双眼紧盯着脚面,头也不敢抬,更别说往乱葬岗那看了,北风那个吹,大鼻涕这个流。人有时候就是有个越害怕的东西越想看的毛病,就好比小时候看聊斋,躲在老爹怀里吓的哆哆嗦嗦的,还眼巴巴的看,越看越害怕,越怕还越想看。当时,我就是忍不住往乱葬岗看了一下,当时我吓的差点就尿了。我看到一个坟包边上窝着一个黑影,妈呀,鬼啊!头皮刷一下就炸了,我呆站在原地,死盯着那团黑影。可能有人会说,跑啊,傻缺。我只能说那是你没惊着过,事实是腿早软了,根本动不。别笑我胆小,没办法,爹生父母养的,没吃熊心豹子胆,谁说谁能虎逼似的狼哇上去拼命,那我只能说你在吹牛逼!就这样对峙了有一会儿,我似乎听见一声微弱的呻吟,那黑影动了两下。惊魂未定下,我看雪地上有一行浅浅的脚印,好像是个人呀。那人好像也看到了我,他就像抓到了最后一棵救命稻草一样,低声的喊了几声救命,而且越来越低,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过神的我终于确认,这是个人。我本想一走了之,可看他那要死的出,又迈不开步,百般纠结下,我决定还是过去看看。走进一瞧,这个哪是个人呀,带个破棉帽子,帽子还缺个耳朵,油黑得闪闪放光芒的脸,根本看不清哪是眉毛哪是嘴,一身破的不能再破的大棉袄,大补丁盖着小补丁,四处透着黑棉花,棉裤都看不清什么颜色的,蹬着一双大破棉乌拉(棉鞋),可能是太大,露出脚踝,如果那算脚踝的话,像两截枯树枝,还是从来没长过叶的那种。

  他无力的抬抬手,好像有话说,我低下身,和他保持一个身位的距离做倾听状。他缓缓的说:救救我,三天没吃了,给一口吃的吧。我滴神,碰上振宇将军了。我看他肯定没有伤害我的意思,更没有伤害我的能力,心也就放了下来。突然想起带的午饭没吃,真是谢天谢地。其实不是咱不懂事,可是让人忍无可忍的是老娘给带的永远是米饭,炒鸡蛋和疙瘩咸菜,我已经吃了N年,原因就不说了,说多都是眼泪。今天没吃是因为前天骗老娘说老师让交20块钱课外读本费,于是我陡然而富,这两天撮食堂盒饭来着——那是我认为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至于带的盒饭,当然不能扔掉,咱是苦孩子可不敢瞎了好东西,都是放学回家,悄悄地倒在猪槽子里,就算犒劳家里的老母猪了。如今竟可以救这个要饭花子,我急忙打开书包,把铁饭盒拿出来,递给他。

  “你吃吧”
  那人看到满满一饭盒的米饭和鸡蛋,咸菜,当时就像变了一个人,眼里放出的光能照耀全球,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抱过饭盒,双手,不,是双爪(真不是我美化他,真的是爪,而且是黑爪)一把把的往嘴里塞,噎的直翻白眼。我真的怕他被噎死,更怕他把饭盒也吃掉,那回家就废了。一顿风卷残云,他抹了抹嘴,人也明显恢复了生气,最后还抓了一把雪认真的抹着饭盒里的几粒饭粒,握成团一口吞进嘴里。忙完这一切,他不舍地把饭盒递还给我,双眼中充满感激的说:“没吃出来啥味儿,还有吗?”

  我了个去,当时真想弄死他,这可是俺娘不舍得吃给我带的特供午饭,早知道就不给你了。我没说话,翻了他一眼,接过锃亮的铁饭盒,装进书包,起身想离开。
  “哎,兄弟,你家住在前面村吧?有能住的荒房子没?”
  听他的声音,好像跟我差不多大,想想怪可怜的。我想了下。村边香瓜地里有个窝棚,荒废着,应该能对付一晚。就跟他说:“有一个窝棚能住人,就在村边儿上,进村的时候指给你。”
  “好嘞”他起身,拍拍屁股,跟着我。
  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跟个要饭的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可我能感觉到,他一直在注视着我。十分钟后,走到村口,我站住,指着远处香瓜地里的一个黑点说:“就那,行吗?”

  他向远处看了一眼,又面对着我说了一句当时没听懂话,然后转身走了。我注视着他佝偻的身影渐渐变成另外一个黑点,心里很酸楚。多年以后,在语文课本上我才看到他当年说的那句话。
  他说:“苟富贵,无相忘。”
  第二件要交代的事情是,边缘人为什么要冒险披露社团的成长和发展历程。在飞往拉斯维加斯的豪华私人飞机上,大BOOS(我不能说他的名字,在整本书中,他的名字叫流沙)和我说了原因。原话抄录如下:
  “大中(我的小名),很高兴你也成长起来,我能和你坐下来谈这个事情,说明我已经非常信任你,你应该知道,在人和人之间,能讲出信任,那意味着什么。”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在他面前我总觉着很局促,他的眼神深邃得像海一样,让人不敢逼视。

  “我的社团的名字叫边缘人,为什么叫边缘人。因为我们是游离在这个社会各个阶层的人。我们渗透这个社会的任何阶层,又不属于这个阶层。现在请你来,就是用你的笔记述我的过往,以此缅怀我永远失去的那些人,我的故事需要有人倾听,我的事迹需要有人追寻。更为重要的是,有这样一种精神,需要你记载下来,并通过你的记载传扬给中国人。或许,这将能根除中国人的奴性,使我中华儿女明白并拥有真正的自由,与平等的精神。

  “当然,我现在拥有的这些,获取的并不光彩,所以你不必记述我的名字。这只是一个边缘人的故事。大中,金钱所能给予你的只有冰冷,世上总有一种情怀值得你终身铭记。而你,是我铭记的一部份。”
  “你不要急着拒绝,更不要轻率下笔,你先和我的兄弟姐妹共同生活一段时间,等你真正明白什么是边缘人的时候,在开始吧。这段时间,我们会分别给你讲我们的经历,这些经历就是你的素材。好,今天就先这样,会有人带你去你休息的地方,等飞机降落后,你会知道拉斯维加斯除了赌场还有很多更美的地方。”
  日期:2012-12-24 12:58:22
  第一章 弃婴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快被遗忘,因为我们总认为会发现更快乐的事情;痛苦的瞬间却又是总会想起,因为我们总认为悲伤的疮口永难愈合。在这冰凉的世界里,你那浅唱低吟的是否唯有那淡淡的忧伤?!
  流沙是一个弃婴,在一个垃圾堆里,被一个拾荒的中年男人捡到。当然,上帝是公平的,他拿走了流沙亲人的爱,却给予了他养父所有的爱。这个拾荒男子姓王,患有先天性小儿麻痹,同样有一个悲惨的童年,他是一个孤儿,在孤儿院里长大。左手畸形,而且控制不了右腿。还有轻微的面瘫,不会有一家工厂会给他一份工作,为了维持生计,他只能靠拾荒为生。在他心目中,流沙就是老天可怜自己,送给自己的儿子。因为以他的状况,是绝不可能会有女人下嫁的。他的命运必将是孤独的死在垃圾堆里,或死在去垃圾堆的路上。可是现在不同了,这个孩子可以陪着他,他对生活又有了希望。老王也积攒下一些钱,靠着卖一些破烂,他攒下2000块钱,最大一张票是五块的。这么一大笔钱全部缝在他的棉袄夹层里。里面还缝着一张他托人写的一张纸条,上面写道:“好心人,如果你在我的尸体上看到这些钱,请你拿走,只求你一件事,把我埋掉,留个全尸。”

  老王抱起饿的嗷嗷叫的小襁褓,一时有些束手无策。哭的这么厉害肯定是饿了,应该找些奶粉喂这孩子。打定主意,老王艰难的往他搭的小棚挪步。一个残缺的躯体承载着一个生的希望,开始了一段漫长的里程~~~
  时光如梭,岁月飞逝,一晃过去六个春秋。老王五十七岁,流沙六岁。由于岁数的增长,和长期的营养不良,老王的身体每况愈下。他已经不能适应北方冬天寒冷的气候,于是在两年前的一个冬天,爷俩踏上了开往春城的火车。检票的时候,还闹了一个插曲。铁路民警看着残疾的老王领着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小乞丐,就怀疑他拐卖儿童行乞,加上老王没有身份证更无法说明和小孩子的关系,盘查了很久不准放行,还拽他们去问询室问话。老王心急如焚,可说话又不利索。这时流沙上前拽了拽民警的衣角,噗通跪在地上,磕头,边磕头边说:“叔,你放了我爹吧,我爹是好人,我真是他儿子,求求你了,唔,求求你了。”民警被这阵势造一愣,一时间围上来一大帮看热闹的。民警可能担心影响不好,又有些动了恻隐之心,一把拎起流沙,给他拽拽衣服,说:“娃,叔没说你爹是坏人,那你们过去吧,看好你爹,走吧走吧。”“散了吧,散了,有什么好看的。”得到赦令的流沙赶紧抹掉眼泪,搀着老王,往车厢走去,老王的破棉裤兜里多了一个钱包。那年,流沙四岁``````

  春城,顾名思义,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只是冬天总会下起淅沥沥的小雨,给人感觉透心的凉。老王领着流沙四处找安家之所,先前去了几个大一点的垃圾堆,都被人先占了。他们只好到偏远一点的地方落脚。流沙趁老王不注意,翻出那个倒霉蛋的钱包,里面有300块整钱,还有十来块零钱,他把钱掏出来,顺手把钱包扔掉。流沙并不知道这是犯罪,这是老家垃圾堆的邻居,比他大六七岁的小强教他的戏法。小强说只要用这个戏法,马上就有钱花了,也能吃饱饭,还能给老爹买药吃。于是懂事的流沙开始按小强教的天天练习,就算是手被刀片划得血流如注也不间断。这些老王是不知道的,因为小强说过戏法不能让别人知道,知道就不灵了。流沙铭记于心,手法日见成熟。怎奈他毕竟只是一个四岁的小孩子,再加上营养不良,站着还没板凳高,够不到别人的兜。所以就极少有机会变戏法,平时也就是老王抱他的时候,拿老爹练练手,拿出来,放回去。临走前,小强来送行,两个手腕缠着厚厚的绷带,人也没有一点精神,老王关切的看着他。他苦笑了一下说手被坏人剁掉了,现在只能要饭过日子。小强特意低身小声嘱咐流沙:“要照顾好你爹,教你的戏法不到没活路的时候,不要演啊。”流沙轻声答应。多年以后,流沙回到那个垃圾堆找小强,那里已经起了一些新楼房,听住在附近的老人说,小强在他走的第二年春天,伤口感染,死了。死前身上只有一条裤衩,尸体是政府火化的。

  春城的天是晴朗的天,春城的人民好喜欢。可适宜的气候对老王的气管没起到什么大作用,一直喘啊喘的。临着垃圾堆搭好窝棚后,他们就住了下来。流沙蹦蹦跳跳到药店里给老王买回一大堆药,老王不解磕磕巴巴的问他哪来的,流沙说谎说是去要饭的时候,路过药店,大夫可怜他给的。
  生活还要继续下去,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老王卧床不起,再也不能出去讨生活。活下去的重担就落在幼年的流沙身上。每天早上流沙六点钟起来,走一里路去火车站乞讨,到七点多钟如果能要个十块八块,买一碗豆浆,几个包子,返回垃圾堆旁的家和老王吃早饭,当然有很多时候是要不到一分钱,那就只好饿肚子。饭罢,再回到火车站继续乞讨,老王交代过,中午不必回去,午饭他是不吃的。他每次都嘱咐流沙要吃中午饭。因为爷俩知道,钱只够一个人吃,流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营养。每天三点前,流沙一定要赶回去,他放心不下老王,老王也担心儿子在外面有什么意外。就这样,每天流沙能要到二十块左右,那他们晚上就能吃到白菜豆腐和米饭,还能维持老王吃药的花费。傍晚的时候,流沙会在垃圾堆转一转,偶尔会捡到一些还没全烂掉的水果,破衣服,鞋子什么的。可他最喜欢的还是花花绿绿的图画和破旧的报纸,虽然并不识字,但捧着这些东西总让他觉着很舒服。

  日复一日,让老王欣慰的是,儿子很健康,也很快乐。虽然大部分时间是饿肚子的时候多,但是儿子从来没有抱怨过,更没有一次嚷过饿。要是有好心人给个五十一百的时候,流沙就像战胜的将军一样紧攥着,跑回家塞到老王的手里。“爹,你看,我挣了这么多钱那。”小脑袋像波浪鼓一样摇个不停。
  一晃两年过去了,老王在儿子的照料下,渐渐恢复了体力。已经可可以下地走路,但是不能走太远的路。流沙依旧每天在车站和家里奔波。乞讨实际上是一个体力活,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哪块云彩下雨。流沙的目标是车站广场上闲逛的本地人,基本上每十几个人就有给一块或者几毛的。而赶车的旅客往往会以赶车为由拒绝施舍。就是跪在地上磕破头也没有用。这两年流沙也挨过几次欺负,偶尔会有小混混抢他的钱去打游戏机,给不给都难免一顿拳打脚踢。也有喝多的醉汉拿他取乐,假装给钱,看他一伸手,就拿烟头烫他的手。而最让流沙恐惧的是怕碰到人贩子,因为老王无数次嘱咐过他千万不要吃喝别人给的东西,也不能给陌生人走,如果有人硬拉你,就大声喊救命。好在近年来国家严厉打击拐卖妇女儿童,流沙才幸免遇难。当然也有好事,两年的乞讨,流沙成了车站附近居民较为熟悉的面孔。很多人知道了这个孩子很可怜,还要照顾重病在身的老父亲。所以看到孩子从店前走过,偶尔也会给他一块两块,有时候是一碗米饭或者是两个鸡蛋。流沙接过这些好心人的施舍,都会跪在地上给人家磕一个头,感谢救助之恩。此情此景,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此人在流沙的一生中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没有他也就没有将来拥有富可敌国资产的流沙,这个人改变了他的一生。

  他,就是流沙的启蒙恩师赵恩博。
  日期:2012-12-24 13:40:22
  开蒙
  “读书患不多,思人患不明。患足已不学,既学患不行。”
  各位看官中定有饱览群书的大儒,也有如我不如我的小学生,更有些许"小本"毕业的同鞋,我冒昧问一句,寒窗苦读数载数十载,学来的东西到底顶了个蛋用???
  除了会说普通话,会写中国字,还有多少学识得以致用?

  学历史的,你写了几本历史书?你写的历史书对于当今有何意义,除了剽窃强奸,你所为者何?学政治的,你想过哪怕一条施惠于民的政策没有?别说那是领导的职责,是匹夫不?除了削尖了脑袋,找遍了关系混成公务员,你所为者何?学文学的,著书立说之意义是什么?发民之未醒。除了写几本低俗小说,满篇的性描写,血腥暴力,你所为者何?学经济的,你出过一个稳定物价的主意没,别说那要国家宏观调控,国家要你何用?除了站在人前人五人六说这体制不行,那措施不得力,你所为者何?

  四个字:学以致用!
  如果没地方用,没有用,那我们学来做什么。我在这里提一下这个话题,无意抨击什么教育体制,更不关心德智体美劳。只有一个建议,教给我们的孩子一些有用的东西吧,让他们学会思考,生存,发现自我,比我们更像“人”。那他们将永不会埋怨仇恨我们,也终将不会埋怨仇恨自己。
  赵恩博已年逾古稀,曾是一个一流的教育家,二流的作家,九流的父亲(他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儿子,二十年前,唯一的儿子因为杀人罪被正法。老伴也因为这件事撒手人寰,留下他承受痛苦,反思自己此生的过错),现在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生命的尾声都是在车站广场的座椅上沉湎回忆度过。赵老注意这个小乞丐已经很长时间了,有几次还给过他一些零钱,也从邻居那听过一些这孩子的事情。特别是听到他跪在地上喊爷爷的时候,赵老的心都会抽动一下。但凡国学大家,都必定精通易学,但凡精通易学都对占卜,测算,面相有一定了解。赵老观察过几次这个孩子,中宫挺直,天圆地方,火神水玄,面无菜色,他日定位人中龙凤,是帝王之相。赵老活了七十余年,没见过此种面相。看着这孩子渐渐长大,赵老更加坚定自己不会看错,于是他心里萌发出一个想法,并研究了一年实施计划。他打算拿这个孩子做一个教育实验,在他身上弥补对儿子的教育缺失。教育他成长成当世枭雄!

  一个艳阳高照的清晨,赵老照例坐在广场的老座晒太阳,等着小乞丐的出现。没一会,流沙出现在他视线里,跪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行乞。赵老缓缓站起身,到卖早点的小贩那买了两晚豆浆,一些油条放在小贩的饭桌上,喊流沙:“哎,小朋友,你过来。”
  因为职业习惯,流沙早已练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知道那个白胡子老人家在喊他,他蹭一下站起身,跑过来,低着头站在赵老对面,没说话。
  赵老慈祥的看着他,伸手摸了摸小家伙半年没洗过的小脑袋,关切地问他:“孩子,饿了吧,愿意跟爷爷一起吃饭吗?”
  流沙抬起头看看他,又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豆浆油条,咽了一口吐沫,摇了摇头,噗通一声跪下了
  “爷爷,我不能吃,爹不让我在外面吃别人给的东西,你能让我拿回家和我爹一起吃吗?我吃了,爹就没有吃的了。

  赵老一阵错愕,赶紧扶起他,问:“那你爹在哪呢?你能带我去看看吗”
  流沙赶紧说:“就在前面不远,我领你去吧,去了你就给他一点钱就行。他腿不好,不能多走路。”
  日期:2012-12-24 13:42:07
  一老一少打包了两份油条豆浆,往老王住的窝棚方向走去,在路上,赵老问出来这孩子的名字和家里大概的情况。间或,刘老问他“你爱吃什么啊?”
  流沙说:"我什么都吃,爱吃白菜土豆。”

  “那你喜不喜欢吃肉啊?”
  “不爱吃肉,吃肉就胖了,胖了就没人给钱了。”
  “你真的跟我去看我爹?你可别拐我,你把我拐走了,就没人管我爹了。”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