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裆下

作者: 刘亚楼2012

  日期:2013-1-1 17:28:00
  本故事是一件笔者亲身经历的事件改编,思想数日,还是决定把故事以小说的形式写出来,故事的两个主人公,在当下扭曲的社会中相识,又谈了一场极为扭曲的恋爱,他们的爱情被家庭所不齿,被社会所唾弃,但是他们依然走完了那短暂的,拧巴的恋爱之路,他们的故事对我的触动很大,也许是我旁观者清吧,在故事中,一眼望去,尽是无奈,是对整个社会的无奈,也是对我们整个80年代孩子的无奈。

  (本故事发生在北京,所以北京话偏多,脏话偏多,不喜自关。)
  故事的主人公叫荆明,一个并不多见的姓氏,应该是满族的老姓,他的父亲打他没出生起就是个生意人,大概也是希望自己的儿子长大后处事精明,日后好接自己的班儿。
  他也算对的起他爸爸,从初中以后就辍学在家,整天吃喝玩乐,他的父母是30多岁才有的他,他出生时又体弱多病,当时所有的医生都觉得这个孩子活不长久,劝老两口尽早考虑要第二胎,可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要想再要第二胎,难比登天,老两口不信邪,心说了,我们孩子不聋不哑的,好歹也是个全乎人,硬是用钱堆着孩子一岁一岁的往上长,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免疫力高了起来,这件事让老两口明白了一个道理,钱!是万物之根本,是钱救活的他们孩子,他们还需要赚更多的钱,从此老两口为了孩子,对钱更多了几分热爱,最后赚钱赚到了狂热的地步,在荆明成长的这些年,老两口真是卯足了劲去捞钱,最终修成正果,在生意场上百花齐放,资产过亿,对于荆明,更是视其为掌上明珠,太过溺爱骄纵,荆明终于在18岁以后,加入了“光荣”的啃老族,在他18岁生日的当天,老爷子高兴,多贪了几杯,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了一番话:“儿子!你这辈子的钱,老子已经给你赚出来了,你什么都不用干,唯一要考虑的就是教育好你的下一代!”

  从此荆明算是得到了“啃老许可证”,18岁以后,他花出去的每一分钱,都会有人买单。
  这世界上,不知道钱是好东西的只有两种人,第一种是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富家公子,他们自打出了娘胎就跻身富人行列,所以不知道赚钱是多么辛苦的事儿,也许他们更觉得每天考虑怎么花钱倒是个苦恼的事情,他们对钱完全没有概念。
  第二种就是一辈子都没钱的人,他们是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1分钱掰成两半花,买一样东西之前恨不得要考虑半年,每天为了柴米油盐愁眉不展,这种人没花过钱,自然也就不知道钱是个什么东西。荆明属于前者。
  ......
  荆明昨晚是爬着睡着的,晕晕乎乎的睁开一只眼,刚好和窗帘缝隙外射进的一柳儿毒辣阳光对视。
  “我操!……”一句脏话伴随着无力的腔调脱口而出。
  荆明揉了揉眼睛,懒惰的,伸腿用脚趾头把窗帘拉好,完全打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脏乱的酒店房间中,比视觉晚醒了一点的嗅觉告诉他,整个房间充斥着一股恶臭,房间里的椅子都歪倒在地,满地散落着避孕套的塑料包装和自己用过的套子。
  荆明太过熟悉这一切了,不一样的是这次场景从高级酒店的套房变成了廉价窄小的快捷酒店。

  他坐了起来,探了探身子,想看清楚昨晚的女主角相貌如何,女孩的脸被长发覆盖着,正巧这时她似醒非醒的转了个身。
  看过长相后,荆明又张嘴说了第二次脏话:“我操!……”
  心想,昨晚上真是喝大了,也呼大了,喝断片儿了竟然跟这个丑妞开了房。荆明只记得昨晚在夜店,这个女孩一听说自己是富二代,就上赶着往他跟前贴,一对巨乳蹭的他心慌意乱,当时这个女孩画着浓妆,那种气氛灯光昏暗爆闪,烟雾缭绕的还真把她当天仙了。再后来的事情,打死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荆明穿上内裤去卫生间,首先冲掉了马桶里昨晚的呕吐物,酒店提供的毛巾散落一地,显然昨晚他们俩在卫生间也经历过一场大战,他看着这一切,突然有种反胃的感觉,如果说床上躺着的女孩稍微长的一般点也就罢了,竟然那么寒碜,而且还一身赘肉,现在荆明只想快点冲个澡,把自己洗干净了赶紧走人。
  澡正洗到一半,屋里的女孩突然一丝不挂的走进了卫生间。荆明本能的用毛巾遮住了私处:“你进来干嘛?”

  “还能干嘛,上厕所啊!”这个女孩也真够野的,赤身裸体坐在座便器上就尿。
  荆明皱了下眉头,用最快的速度冲洗掉身上的泡沫,离开了卫生间。
  临出卫生间时故意瞟了女孩一眼,女孩满足的目光一直望着他,眼睛里似乎在告诉他,昨天晚上他是最勇猛的战士!
  荆明囫囵套上衣服,收起一切属于自己的东西,踱步出了酒店。
  临走时,女孩大喊:“你干嘛去?说好了今天中午请我吃饭的!”

  “吃个蛋!”荆明狠狠的甩下一句话,直冲出了房间。  
  日期:2013-01-03 20:43:19
  荆明狂奔下楼,习惯性的找到了自己的英菲尼迪轿车,上车后手握住方向盘,眼睛看了看外面,愣了,随之惊出一身冷汗,昨晚自己喝成那样,竟然还能把车开到酒店,而后一想,也不奇怪,昨晚还知道带套儿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辆轿车自己也忘了是爸爸在什么时候送给他的了,也许是生日?也许是过节,自从考到驾驶执照后,汽车便成了爸爸为了表达疼爱儿子所送的最频繁地礼物之一。
  荆明启动车子准备回家,昨天晚上吐的不清,肚子从刚刚就如打鼓般抗议着。他知道,只要他一回家,桌子上必定有妈妈为自己准备的各种美食,这已经成为了习惯,是家庭每个成员经过多年磨合而产生的。
  自从儿子成年,老妈便退居二线,提前告别了红色老毛(指人民币)争夺战的擂台,自愿当起了全职家庭主妇。

  天下最了解自己孩子的莫过于父母,老妈知道荆明彻夜未归的去向,无非是喝酒,泡妞,打牌,也知道儿子第二天回家后要干嘛,吃饭,睡觉,玩电脑。所以老妈肯定是先给荆明放好洗澡水,然后准备一桌子热菜,再把电脑打开。
  溺爱自己孩子的父母大家见过,也听说过不少,不过像荆明妈妈这么溺爱的实属罕见,就连牛街附近教子胡同故事中小宝的妈妈,跟荆妈妈比起来还要逊色不少。
  其实荆明整日混迹夜店、歌厅,喝酒打牌,妈妈都非常担心,但是她不敢说,更不敢管,更多的是对孩子的纵容和无奈。
  荆明边开车边打开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未接电话数目令人咋舌,106条,对于未接电话来说,这是个相当庞大的数字了,可是创造这个数字的却只有3个人。
  未接电话来自于老妈的50条,和来自于荆明现任女友任雪的50条,剩下6条来自于跟荆明混的最好地几个酒肉朋友之一的德子。
  荆明看到后,想也没想的回播了德子的电话。

  通过手机的未接显示可以发现2个很有趣的现象。
  1.老妈和女友任雪同样关心荆明,爱荆明,也就是说荆明在她们心里的位置是一样的。
  2.对于最爱自己的两个人,荆明更在乎自己的酒肉朋友德子。
  日期:2013-01-03 20:43:51
  荆明有着跟全中国富二代一样苦恼的问题,身边没有任何一个贴心知己的朋友,大部分跟荆明交朋友的人都是为了荆明的钱,每个都像豺狗秃鹰一样,想在腐烂的肉上捞到一些自己的利益。

  荆明非常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需要这些所谓的朋友,他们给荆明带来的快乐,远比爸爸送他一辆法拉利要来的更实惠。
  “明哥!醒了?”德子的声音很浑厚,如果只听声音的话,大部分人会以为他是个胖子。
  “昨儿晚上怎么回事啊?”荆明想问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操!昨儿晚上你丫喝多了,非要带一个胖妞走!”德子话语中有些兴奋。
  荆明皱了皱眉:“你跟哪呢?”
  “我在水吧等你!快点过来,有好事儿!”德子说完挂断了电话。

  酒肉朋友毕竟是酒肉朋友,你喝多少酒,开车会不会出危险他们是不会管的,把你哄高兴了,让你花钱才是他们要做的。
  荆明开到水吧门口,没下车,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仪表,德子口中的“好事儿”荆明大概能猜到,只要德子把荆明约到水吧,无一例外,都是给荆明介绍女人,所以自己的仪表很是重要。
  有时候老天真是很不公平,不仅给了荆明一个出身富裕的家庭,还给了荆明一副姣好的面容,用一个当下很火的网络流行语来形容荆明一点都不过分……高富帅。
  ......
  下车上楼,远远的看到德子正在用极为夸张的手势动作跟他旁边的一个女孩大侃特侃。

  德子每说一句话,眼睛都要往楼梯口斜视,显然他不愿漏掉荆明的身影,德子很会来事儿,这种水吧类似于自助餐,交钱买个座位,然后你就能随便喝里面的饮料,这种地方能刷卡的少,德子知道荆明身上是没有现金的,为了不让荆明尴尬,德子一直关注着从楼梯上来的每一个人。
  荆明上楼,刚露出个头,德子就殷勤的迅速迎了上去,嘴里伴随着类似老北京炸酱面馆伙计的吆喝声。
  “呦!~~明哥!你可来了!”
  随着德子的声音,旁边的女孩也下意识的一回头。
  荆明才懒得看德子,直接与女孩四目相对,女孩漂亮,真漂亮,可是漂亮的那么不自然,荆明悦女无数,先如照相机般照下了女孩的穿着长相,然后又如计算机般把女孩的相片输入进大脑,开始与无数类型的女孩进行分析比对,最终找到了答案。

  德子跑过去一搂荆明,仿佛两人是许久未见的好兄弟,把荆明带到吧台,从兜里掏出20几块钱帮荆明交了入场费,然后凑近荆明的耳朵小声的说:“今儿给你介绍个妞!倍儿棒!”
  德子跟荆明一样,没有正经工作,不过家里的条件跟荆明没法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德子的父母是南城某国企的下岗工人,靠着低保和父母出去打零工维持这个家,在邻居的眼里,德子与他这个穷家显的格格不入,一身名牌,打扮时尚,很潮,怎么看也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
  日期:2013-01-03 20:45:13
  德子从毕业后就在社会上闲逛,好吃懒做的他,每天晚上都扎在北京的各大夜场,久而久之认识了一些富二代小孩,他很会混,别看兜里一分钱没有,可是混夜店他从没坐过散台,最次也是卡座,一般都是坐在VIP包厢里玩,有钱的公子哥们也愿意带着他玩,给他蹭酒蹭妞打开了方便之门。
  慢慢的,德子发现了个过上好生活的捷径,就是陪着富二代们玩,围在富二代们的身边,伺候他们,帮他们涨面儿,德子觉得,这样的生活远远比撅着眼子给别人打工要舒服的多,自己既不用付出劳动,又能吃香喝辣,白吃,白喝,还能白玩女人。三百六十行似乎还真有这一行,在中国古代管这类人统称为“帮闲”,德子就属于这行里的状元。

  荆明不是德子傍上的第一个富二代,自己上一个东家早就被父母发配美国,荆明是他的第二个主顾。
  其实跟着这帮富二代混,还不同于黑社会认大哥,风险和享乐程度远比认个大哥要来的实惠,不过富二代们再脑残,可他们的父母不傻,陪着他们玩,指望他们玩高兴了送你车送你房是不可能的,可带你吃的喝的玩的都是首屈一指。
  这是如今社会的一种现象,也可以说是一种供需关系,不干正事的富二代们需要德子这种人来衬托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德子这种人就在他们身上贪一些小便宜,日子混下来大家都舒服。
  德子给荆明交过钱,带荆明来到桌前,像英国老绅士般的拉过椅子让荆明坐下,等荆明座好后自己再就位,德子很聪明,跟荆明出去,小钱自己都抢着付,比如买瓶水,打个车之类的。
  荆明像个大老板,坐好后上下看着旁边的女孩,女孩穿个黑色低胸装,两个大奶子中间的乳沟深的能藏进去一个人,妆化的不是很浓,下面短裙短的能看到若隐若现的半透明丝质内裤。
  “这是明哥!我经常跟你提起的!”德子如业务员般开口介绍。
  女孩听后笑的很假,装的讪讪的,细声细语:“明哥!”
  荆明没有说话,冲女孩点了点头,德子满面春光,眼睛一刻不停的注视着荆明的面目表情。
  女孩显然早就听德子介绍过荆明的身价,讨好似的半起身,弯着腰,尽量让荆明看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凶器,端过一壶菊花茶给荆明倒上。
  荆明没看,也没说谢谢,倒过茶后,这桌因为荆明的到来彻底陷入了尴尬。
  3个人都没出声,静坐了2,3分钟后,德子开口对女孩说:“要不你先回去吧!到时候再给你打电话!”
  女孩有点生气,看了看荆明,极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好吧,那德哥,有时间给我电话,明哥再见!”
  荆明还是没说话,眼睛也不看女孩,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女孩没好气的拿起包走了。

  德子完全不顾女孩的情绪,因为他知道,他的财神爷荆明有些不高兴,急忙问:“怎么了哥们!”
  荆明斜眼看到女孩下了楼,才张口说话:“丫是个暗门子吧!?”
  德子听后很惊讶,嘴里的可乐差点喷出来,不仅佩服荆明人如其名,德子带来的女孩就是个楼凤,不过德子不能承认。
  “不是啊!这女孩是我高中同学!”
  “得了吧你!”看来荆明很相信刚刚大脑运算出的答案。
  德子张口刚要说话,荆明又开口:“以后你要是再把这种脏妞儿往我这发,我真跟你翻片儿了啊!”

  德子开玩笑式的笑了笑,贱兮兮的说:“不能!我德子能干这种绝户事么!”
  说完荆明抬手推了一下德子的头,也笑了,开玩笑的骂了德子一句:“瞧你丫内操行!”
  荆明是德子的衣食父母,自己主子的喜好,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自己身边的干净妞有限,能给荆明介绍的已经都介绍过了,所以这次德子想玩个浑水摸鱼,带个小姐给荆明玩。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不过看荆明乐了,知道他消气了,自己才舒了口气。
  日期:2013-01-04 19:12:18
  荆明喜欢跟女孩玩感情,女孩不用长的太好看,如果想找好看的,只要你有钱,往北京随便一个800~1000台的歌厅会所里一扎,各类型的美女都会如见着亲爹一样对你热情无比,但是他们并不是给你面子,而是给你兜里人民币的面子,单调的性与钱之间的交易让荆明感觉乏味,他不喜欢消费性爱,更不愿为性爱埋单。
  相比之下荆明更爱扎到酒吧夜店里去找妞,这样的女人是免费的,她们跟你开房都是自愿,上赶着让你玩,最多花个宾馆酒店钱,这样玩会给荆明一种成就感,一种满足感,他会认为是自己的魅力胜过了钞票。
  当然,有德子这样的酒肉朋友为他介绍的各种女人才是他的最爱,这些女人中有在校学生,有公司白领,大多都混迹在北京各个行业的单身女青年,德子打着为她们介绍男朋友的幌子发给荆明,荆明如果看着好就展开攻势去追求,带女孩出去玩,给女孩花钱,多则一个月,少则三五天,当然最终的目标还是只有一个,上床。
  荆明很享受追女孩的过程,这是他自创的恋爱游戏,过程结束后荆明会选择以跟女孩上床的方式给他所谓的恋爱画上句号,他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跟女孩分手,无一例外的是,他每次要分手的女孩都已经被他弄得五迷三道,爱他爱的不能自拔。
  荆明不觉得这么干缺德,他从小就认为,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玩的,他觉得这么做很刺激,他很喜欢看到已经深爱上他的那些女孩得知要分手时的表情,对于这些,他乐此不疲。
  “昨天内胖妞活儿好么?”德子好奇的问。

  德子看荆明已经不生气了,便又开始张牙舞爪起来。
  “不知道,昨天都喝成内德行了!对了,别把昨天的事给我宣出去!”荆明说。
  “呵呵,不能!”德子话语间伴随着阴笑。
  德子这行不好混,要聪明,伴随在富二代身边犹如陪太子读书,你不仅要伺候好主子,还需要有庞大的信息量,京城有什么新开张的饭店,酒吧,好玩的你都要知道,包括他们这群人里的有趣新闻,你都要第一时间掌握并告知主子,这样能永远让主子大脑兴奋,不会感觉到无聊。
  “对了!昨天小石头在三里屯跟一帮老黑打起来了!”德子拿起荆明放在桌子上的一盒鄂尔多斯香烟左右打量着说。

  日期:2013-01-04 19:12:47
  荆明对这条新闻倒是挺感兴趣:“谁给谁干了?”
  德子哈哈一笑,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如时事评论员般给荆明讲了起来:“那帮老黑就是猛,小石头他们7.8个人打不过4个老黑!”
  荆明是个怂人,从小到大都没跟人打过架,不过倒是经常做为观战者看别人打架,每次只是看都能吓的自己哆嗦半天。不过越胆子小的人越是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可能是想给别人一种自己也好战的错觉。
  “真他妈笨!”荆明吹嘘起来。

  德子笑着点了点头,刚要点烟,被荆明拦了下来:“把烟嘴上面的一个小颗粒按碎再抽!”
  德子看了看烟嘴,照荆明的话用力一按“啪”的一声,真的按碎了个小颗粒,德子好奇的问:“这烟不错,这个颗粒是干嘛用的?”
  荆明摇摇头:“不知道,大概是过滤用的,一直放冰箱里我就顺了几盒。”
  德子细细的品味这香烟,继续刚才的话:“敢情,他们也不看看地方,以为跟五道口呢,一打外国人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帮你打!”
  日期:2013-01-04 19:13:25
  荆明笑了笑,他喜欢跟德子聊天,德子认识的人比他多的多,总能给他介绍一些新朋友,然后给荆明讲这些朋友的趣事,德子就用这些把荆明栓的死死的。
  “你还没吃饭呢吧?”德子这才开始话入正题。
  “没有!”荆明倒是有点饿了。

  “我听说阿亮的鲍鱼不错,试试去?”德子胃里的馋虫又在叫屈了,想开开荤。
  荆明刚要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看手机:“今天17号?今天不成,下午我们小学同学聚会,差点给忘了!”
  德子很失望,每次德子和荆明出来玩,去哪玩去哪吃,都是德子凭着自己的喜好口味精心设计好的,荆明一句不去,看来今天自己又要喝西北风去了,对于荆明外面别的朋友,德子恨的牙根痒痒,但是也不能表现出不高兴,毕竟这些都是细水长流的事,便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跟荆明开玩笑:“你丫还有同学呢!”
  “废话!”荆明笑着拍了拍德子的肩膀:“走吧!”
  德子站起身,又从香烟盒里拽出一根香烟叼上,荆明看见很大方:“你都拿走抽去吧,我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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