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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鹰——探秘死亡禁地,揭开隐藏在沙漠腹地的千古谜团!
作者:
澹台镜tt
【故事简介】
巍峨的贺兰山,广阔无边的阿拉善高原,骏马、敖包、长调、马头琴、遍地的牛羊以及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因为那儿是梦中的天堂……
蓝色的月亮湖,就像腾格里沙漠中的一颗夺目的裴翠,在苍茫大漠中熠熠生辉。只是。当芦苇丛中的血鹰腾空而起翱翔于天空,当凄厉而嘶哑的叫声穿透云层,这里便成为人类最惧怕的死亡禁地!
三名记者到沙漠采风,却遭遇到数万只鹰的袭击!瞬间后,太阳的光芒被翅膀遮蔽,狂风骤雨倾泻而下……风沙骤停,却见断臂残垣、森森白骨,大漠风沙吹过,那双黑洞洞的眼睛却死不瞑目。
他,在等待那双熟悉的手掌触摸脸颊,等待那姗姗来迟的步伐……
日期:2013-01-10 13:32:00
引子(一)
相传,鹰与鹫都是隼演变而来,它们每天生活在苍茫的草原里。
有一年大旱,草木都枯死了,漫山遍野都是獐兔的尸体,隼饥饿难耐,生死交关。它们中的一群展翅高飞,穿越草原,迁徙至群山之巅,而另外一群则不愿展翅高飞,终日以敛翅低行,以腐尸殍肉为食。
前者即为鹰,后者即为鹫。
日期:2013-01-10 13:33:00
引子(二)
蒙古族将雄鹰作为民族英雄的象征,原来蒙古人也用鹰狩猎,不过在非狩猎期再放回大自然,一位猎人昏倒在山涧,有一老鹰给他喂食,后来猎人告诫人们,再不要用鹰狩猎。
布利雅特蒙古人认为鹰是奥耳杭鸟之子,他的父亲想知道南方的新宗教,派儿子去探视,因路远,儿子变成了鹰,布利雅特人认为鹰是自己的祖先,是有神灵的主神。
日期:2013-01-10 13:33:00
引子(三)
贺兰山山体东侧巍峨壮观,峰峦重叠,崖谷险峻。向东俯瞰黄河河套和鄂尔多斯高原。山体西侧地势和缓没入阿拉善高原,骏马、敖包、长调、马头琴、遍地的牛羊以及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因为那儿是梦中的天堂……
阿拉善盟境内的月亮湖位于腾格里沙漠腹地———夕阳西下,起伏的沙丘如金色的海浪,壮美而温柔;而蓝色的月亮湖,就像腾格里沙漠中的一颗夺目的裴翠,在苍茫大漠中熠熠生辉。
月亮湖千米之外,有三个小小的身影正在沙丘上行走,他们脸上没有丝毫的倦怠和疲惫,手上的照相机和摄影机正在忙碌中,这黑色、笨重的机器记录下了沙漠中这美妙的一刻。
突然,起风了,来袭的暴风顿时席卷整个草原,草原不再是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和谐景象,天地间是一片铅色的凝重。突然,一只鹰如箭般划破长空,像一道闪电从身边斜刺而过。这是一只黑色的猎鹰,展翅三尺,身形庞大。
沙漠上行走的三人并没有因这突然而至的暴风感到害怕和恐慌,倒是对这只逆风而上的雄鹰发出了“啧啧”称赞之声,随着照相机的“咔嚓,咔嚓”声,相机和摄影机忠实地记录下了它的雄姿。
随即,令人惊讶万分的事情又出现了,伴随着刚刚飞起的雄鹰,突然在月亮湖方向又飞来了两只雄鹰,紧接着是三只、四只、五只……刹那过后,上方已盘旋了无数只雄鹰,他们发出了一阵阵凄怆的叫声——唳,唳!
天空被雄鹰覆盖起来,周围的一切都黯淡下来,三人的脚步停留在原地,他们早已从刚刚的兴奋转化成一阵阵的惊惧,狠狠握住手中的机器,内心掠过一丝的不安……只是,这种不安转瞬即过,无数只雄鹰盘旋在头顶,这是千古难遇的奇观啊!当新奇压倒一切的时候,他们又举起了手中的机器——或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用手按下快门……
片刻之后,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声,无数只雄鹰一跃而下,他们以闪电般的速度俯冲而下,将利爪刺入皮肉,后趾猛蹬,撕裂而食!从上而下望去,苍茫的戈壁滩被这一副诡异的画面所覆盖。
几秒钟后,雄鹰重新振翅高飞……阴森的手骨中,有人还紧紧握着手中的机器,黑色的机身上沾满了鲜血和碎肉。
日期:2013-01-10 13:37:00
第一章 草原猎人
一九八九年八月,北京。
太阳慢慢滑下了地平线,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当小贩的吆喝声不再嘹亮时,这座古老的城市即将隐藏在朦胧的月色下……
北京前门大街一个不起眼的拐角处有家理发店,门口不大,看着有些年头了。透过玻璃往里边一瞅,生意却是出其的好,忙忙碌碌的店员,进进出出的客人,欢快的场面为这沉吟的夜色增加了一抹喧嚣。
进了理发店,搭眼一望,最右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人,大约三十多岁,身着一套灰色西服,此时正闭着眼睛哼小曲儿:“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虽说是,虽说是亲眷又不相认,可他比亲眷还要亲……”
“哎呦,得啦,就您那破葫芦嗓子哼出的曲儿,每次听了都头皮发麻!”就在这时,椅子后边传来一个不屑的声音。坐在凳子上的那位终于睁开了眼睛,眯着眼睛从镜子里看:身后站着个胖子,个头不高,光头,肌肉滚圆结实,手上正拿把剪刀笑吟吟地盯着自己。
这时,椅子上那位突然从嘴里淬出一口:“我呸!嫌我唱的难听?你那臭脚丫子我还没嫌弃那!当兵五年,我天天闻你那臭脚丫子味,都快熏死我了……”
被人突然揭了老底,后来的那位挂不住了,赶紧做个噤声的姿势:“我说哥哥哎,店里这么多人,你得为我留点面子不是,好歹我也是不大不小的老板嘛,嘿嘿……”
“哈哈……瞅瞅,戳到痛楚了吧?对了,弟媳没嫌弃你脚丫子味?”
这位脸上终于挂不住了,气的推搡他一把:“行了啊!金戈,我说一句,你顶我十句,小心等会儿我手抖,给你来个大花脸……”
看到这位胖兄弟真有些生气了,金戈急忙做告饶状:“好好好,不说了,劳您大驾,等会啊,好好给我修修头发,刮刮胡须。这不,晚上还有相亲……”
说起相亲,站着的这位顿时抿嘴一乐,心里突然乐开了花,行,这小子终于要收心了,这是好事啊!听到身后“扑哧”笑出了声儿,金戈却突然走了神:站在他身后的这位叫于洋。因为胖,所以得了个绰号鱼头;当然,也因为脚丫子奇臭无比,还有另外一个绰号臭鱼。这是金戈最好的兄弟,也是当年最亲密的战友。
日期:2013-01-10 13:37:00
五年前,金戈、于洋、范勇都曾经是贺兰山的驻军,他们在那辽阔的草原呆了整整五年,那里的一草一木,那里的蓝天、白云、雄鹰、牛羊和骆驼……这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最美好的回忆。
五年后,三人同时复原回到了北京。
靠着父亲的老手艺,于洋子承父业,开了这家理发店。因市口不错,手艺精湛,所以生意一直不错,现在又娶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吃穿不愁啊!
另外一位兄弟范勇那更不要提了,靠着叔叔的关系进了报社,还当上了什么摄影记者,一天到晚天南海北的跑,花着公家钱游遍大好河山,那怎是一个爽字了得!早在一个月前,这小子居然去了阿拉善盟,听说要去拍一组关于雄鹰的图片……
想到这里,金戈有些伤心啊,于洋和范勇都成家立业了,手中有钱,家有贤妻,可自己还是光杆司令一个啊!
其实吧,金戈的祖上不差,追溯起来还算是贵族。据母亲说,在清朝姓爱新觉罗氏,原是八旗子弟。不过,随着新中国的来临和时代的变迁,原先的爱新觉罗氏很多人都改成了汉姓,比如肇、依、金……
日期:2013-01-10 13:38:00
记得以前,母亲经常念叨的就是,生下你的时候,那年可是五谷丰登,好年头……家里添子增孙,家丁兴盛,一家人宝贝的不得了。不过,这起名字就犯了愁,后来你父亲想了三天,憋出一个名字:金戈。
还说这孩子有福气,这名字也有气势,以后说不定还能光宗耀祖咧!想到这里,心中一阵哀叹,金戈啊金戈,你真是辜负了父母对你的期望,混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想想都令人汗颜。估计自己这辈子是开会请了假——没出息咯!
“哎,我说老金,范勇这小子该回来了吧?都走这么长时间了。”于洋手上挥舞着剪刀在修剪头发,嘴里嘟囔着。
金戈的思绪突然被拉了回来,嘴里哼哼着:“估计快了吧,前段时间他倒是打了电话回来,说过段日子阿拉善草原上有场训鹰赛,等看过比赛就回。”
于洋停下了手中的剪刀,镜中,看到他满脸的兴奋:“不知不觉离开草原五年了,不知道巴图的幼鹰长大了吗?”
巴图,蒙古人,是他们最好的草原朋友。记得五年之前临行时,巴图带着一只幼鹰来给他们送行,说要将它培养成草原上最厉害的巴特尔!到时候,一定邀请他们来看……是啊,五年时间眨眼即逝,年少的巴图也该20岁了吧,呵呵,他应该也是位壮小伙子了。
日期:2013-01-10 13:38:00
五年了,自从复员后他们再也没回到过贺兰山,再也没机会嗅到草原的气息,那种空旷和美丽和城市是完全不同的,骑在马背上的感觉令人神往……没想到范勇这小子借公差机会去了阿拉善草原,他应该见到了巴图,也应该见到了那只幼鹰吧。哦,不,幼鹰也应该长大了,或许正如巴图所说,它现在已经成为了草原上最历害的巴特尔。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过,于洋并没有过去接,旁边的小徒弟眼疾手快拿起了电话。
电话放到耳边,怔了一会儿后,小徒弟两眼迷惑地看着老板:“师傅,里边说话乌拉瓦拉的听不清楚,好像说什么阿拉善盟……”
此时,金戈脸上正涂满了肥皂泡,于洋正要下剃刀的时候,却突然见他跳了起来,惊喜地喊道:“我来接,我来接,肯定是范勇那小子来电话了!”
看到老金这么激动,于洋也慌忙跟了过去……只是,人还没到近前呢,金戈却已将电话放下了,眼睛有些发怔,手在脸颊上胡乱抹了一把,弄的满头满脸的肥皂泡。
见此,于洋赶紧拿了毛巾帮他擦脸,纳闷道:“不是范勇的电话?”
突然,金戈抬头,眼神怔怔地:“鱼头,刚刚是巴图打来的电话,他说范勇半个月前就到了草原,之后说要去沙漠拍一组风景照,可现过去一个礼拜了还没有回来……巴图还说,他已经组织草原上的牧民在寻找了,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
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于洋手中的剪刀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店里的顾客频频向这观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日期:2013-01-11 09:16:00
这时,金戈一把握住了于洋的手腕,正色道:“原来当兵的时候我们曾经发过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永远在一起……现在,范勇可能出什么意外了,为了兄弟,我需要立即赶到阿拉善草原,你去吗?”
“去,我去。”话音未落,于洋也握紧了金戈的手。
三日后,阿拉善草原。
阿拉善草原位于内蒙古自治区的最西端,这里草少沙漠多、充满了神秘气息的荒原,绵延起伏的沙漠如同层层叠叠的山峦,沙漠、绿洲、荒原、草原、河流、湖泊的戈壁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苍凉景象和恢宏诗意在这里展露得淋漓尽致。
当金戈和于洋拖着厚重的行李箱站在草原上时,一种久违的熟悉感迎面扑来。如果你没有去过草原,永远体会不到这里的空旷和寂静以及那种带着远古气息的深幽感……两人站在凸起的沙丘上,眼睛眺望远处,视线所到之处没有人烟、没有行人,更没有喧嚣的杂音,这里的空灵和宁静会让任何一个狂躁的人立刻平静下来。
临行之前金戈给巴图说好了时间和路线,他们现在所做的就是在原地等待。草原上如果不熟悉地理状况,很容易被迷失方向。或许不一会儿,巴图就会骑着骏马来接他们了。
行李箱扔到一旁,天上的太阳有些刺眼,金戈和于洋干脆躺到了沙丘上。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实在有些累了,这里倒是个闭目养神的好去处。
“唳,唳……”突然,天空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叫声。
日期:2013-01-11 09:17:00
金戈和于洋几乎同时睁开了双眼,抬头向天空望去,高高的蓝天之上,有只雄鹰正在展翅高飞。
草原上的雄鹰随处可见,它们生活在草原、荒漠、河谷、高山的针叶林中,筑巢于悬崖峭壁的缝隙中,并且被称为“空中杀手”,还有一个别号是“草原清道夫”。它们是草原大自然的保护者,也是蓝天下最机警、勇猛、强悍、聪慧的动物。这里的牧民,更是视雄鹰为朋友,也是他们狩猎中的得力助手。
当金戈和于洋看苍鹰飞走,又懒洋洋地闭上眼睛的时候,天空中又突然传来了“唳,唳……”的叫声,他们抬头望去,刚刚还平静的天空突然被打破,此时不远处竟然飞来上百只雄鹰,它们翱翔在蓝天之中,挥动着巨大的翅膀,强有力的鹰爪微微缩蜷,似乎随时就会俯冲而下,来个致命一击。
“老天爷啊!怎么会有这么多鹰?我们在贺兰山当了五年兵,也没见过这么多啊?”于洋看呆了,盯着天空,眼珠子一动不动。
日期:2013-01-14 10:06:00
金戈咽了口吐沫,点点头:“鱼头,难道今天是老鹰开会?”
“老鹰开会?”于洋接了话茬,低头摸摸自己圆圆的脑袋突然间明白过来,他猛地推了金戈一把,恼了:“你个孙子,又用话绕我!什么老鹰开会,满嘴没个正经话。”
“哈哈哈……”看到于洋着了道儿,金戈不禁是开怀大笑,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不过,笑到最后,金戈的眼泪还真就“哗哗”向下流,边流边哭:“范勇,我的好兄弟,你到底在哪儿啊!”
当兵五年,三人的感情好的没法说,听说范勇下落不明,金戈和于洋连夜就赶来了。两人心中苦闷,一路上几乎没怎么说话,即使睡觉都在做噩梦。
刚刚到了草原,心情突然豁然开朗。情绪刚刚稳定下来,又被金戈这么一哭,于洋心里也感觉很不是滋味,他抱住了老金,哽咽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次就算是掘地三尺,咱们也要把范勇找出来!他媳妇还在北京等着这小子呢,肚子都八个月了,再过两月就要生了,这小子马上要做爸爸了,他不能当缩头乌龟,他要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于洋平时话不多,但只要说话就很容易戳到点子上,经他这么一劝,金戈的心情好了很多。
日期:2013-01-14 10:06:00
金戈咽了口吐沫,点点头:“鱼头,难道今天是老鹰开会?”
“老鹰开会?”于洋接了话茬,低头摸摸自己圆圆的脑袋突然间明白过来,他猛地推了金戈一把,恼了:“你个孙子,又用话绕我!什么老鹰开会,满嘴没个正经话。”
“哈哈哈……”看到于洋着了道儿,金戈不禁是开怀大笑,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不过,笑到最后,金戈的眼泪还真就“哗哗”向下流,边流边哭:“范勇,我的好兄弟,你到底在哪儿啊!”
当兵五年,三人的感情好的没法说,听说范勇下落不明,金戈和于洋连夜就赶来了。两人心中苦闷,一路上几乎没怎么说话,即使睡觉都在做噩梦。
刚刚到了草原,心情突然豁然开朗。情绪刚刚稳定下来,又被金戈这么一哭,于洋心里也感觉很不是滋味,他抱住了老金,哽咽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次就算是掘地三尺,咱们也要把范勇找出来!他媳妇还在北京等着这小子呢,肚子都八个月了,再过两月就要生了,这小子马上要做爸爸了,他不能当缩头乌龟,他要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于洋平时话不多,但只要说话就很容易戳到点子上,经他这么一劝,金戈的心情好了很多。
日期:2013-01-14 10:07:00
此时,远处突然黄沙飞扬,马蹄声夹杂着一阵阵的吆喝声由远至近,呼啸而来。金戈睁大了眼睛,于洋眯起了小眼睛,两人用手当凉棚,搭在额头眺望远处。细看之下,却是瞠目结舌:几百米之外,黄沙扬起,一匹匹矫健的马儿驰骋在草原上,马背上挥舞着胳膊的草原猎人,他们嘴里大声地吆喝着,正驱赶着前面死命奔跑着的猎物……
这会儿工夫,金戈总算是看明白了,跑在骏马前面的全是草原上的一些小动物,比如兔子、狐狸,还有一些扑棱着翅膀的沙鸡等等。随着马队的缓缓停下,草原上突然响起了密集的“嘟、嘟、嘟”哨声。
天空盘旋着的苍鹰听到哨声,立即禽羽收缩,体姿低伏,"倏尔--得!"箭一般穿过去,锐利的爪子刺进假兽体内。这个抓捕的过程也就在刹那间,金戈和于洋看的目瞪口呆,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老鹰已经将到手的猎物送到了主人手上。
日期:2013-01-15 10:20:00
骑在马背上的草原猎人右手臂都戴着皮子做的套袖,当老鹰交了猎物后,它们已经站在了猎人的手臂上。随后,猎人也将猎捕对象眼眶里的肉取出喂食老鹰。
少顷,老鹰又飞上了天空,它们的雄姿傲视着一望无际的草原,灰棕色的眼睛傲视一切,当一阵阵密集的哨声而过,那又是发起进攻的信号……这是多么壮观的景象,金戈似乎看呆了,头高高昂起,他已经完全被空中的景象吸引住了,完全没注意到由远而近的两匹快马。
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匹黑马,油光发亮的毛发在阳光下烁烁生辉,马背上坐着一个男子,紫膛面皮,连鬓胡须,浑身上下透着使不完的劲儿。后边跟着一匹枣红马,马背上是名女娃,年龄十七八岁,头上扎了十几条小辫子,辫子捎上扎着艳丽的红头绳,此时正随着马儿的奔驰来回飞舞,煞是好看。来到近前,两人分别翻身下马。
金戈这才看明白,男子年龄不大,穿一件灰色的长袍衣服,腰带右侧佩挂一把别致的蒙古小刀,腰带左侧挂烟荷包及打火用具,显得英健而晓勇。女孩红绿相间的衣服更是耀眼,甚至比那草原上的半日花还要娇艳。
男子下马后,单曲右膝,右臂自然下垂,随后喊道:“贺兰山上的英雄们回来了,阿拉善草原迎来了最尊贵的客人!”
日期:2013-01-15 10:20:00
金戈听到喊声,他紧走两步到了近前,突然一把抓住男子的双手,左右看看,这才惊诧说道:“你是巴图?天啊,你成了草原上真正的男子汉了。”
于洋也走过来了,他看看巴图,又看看旁边的女孩,笑嘻嘻问道:“如果我猜的不错,旁边这位就是你的妹妹燕帖木儿吧。嘿,这姑娘越长越俊了。”听到于洋的夸奖,旁边的女孩一点也不娇羞,而是将头高高扬起,递给他一个欢快的笑容。
是啊,五年了,当年他们复原回北京的时候,巴图才15岁,他的妹妹燕帖木儿才13岁。时间转瞬即逝,现如今巴图成了真正的小伙子,连当年的小燕儿也成了漂亮的大姑娘,真是令人感慨万千。
“幼鹰,你的幼鹰也长大了吧?”突然想起刚刚蓝天上的情景,金戈慌忙问道。
巴图抿嘴笑笑,将手上的哨子放在唇边,随即便发出了急促的:“嘟、嘟、嘟”声。哨音未落,金戈和于洋就感觉眼前掠过一道黑影,再看时,一只巨大的苍鹰落在了巴图的右臂上,展翅三尺,灰棕色的眼睛,铁钳似的鹰爪令人生畏。
自离开草原之后,金戈和于洋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老鹰,看着它庞大的身体和弯弯的喙(喙上还沾染着鲜血,应该是刚刚扑食猎物时留下的),竟然倒退了数步,这只老鹰和当年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同了,它的眼睛里多了一丝杀气,身体也多了几许矫健,现在的它,已经成了草原上真正的巴特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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