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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次强暴开始说起
作者:
乐阙
小哥曾经也有一颗宅男的灵魂。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小哥20岁以前的梦想只是:长大后,有一台电脑,能够上网,挣的钱可以填饱肚子;然后,只要凌波丽继续在小哥卧室的墙上对着小哥微笑,外面世界的白富美们就只是美貌度为5的渣渣,小哥只需要生活在自己的二维世界里,就可以很幸福。
梦想之所为梦想,就是因为难以实现。
赖不过时间的催促,小哥终究还是踏出了学校的寝室,成为了一名社会人,无奈的是,以小哥在学校里渣5的成绩没有选择工作的权利,干上了与人打交道的行当,然后开始学习着阴柔的笑容,真诚的谎言,也见到了许多饱读厚黑学的人,在这个世界里他们都是不错的演员,小哥的肉身ID应付不了真实三维世界里这些演技高超、高血、高防的各种BOSS,终于辞了职。
带着对自己天分的错误认识,和周围世界的逃避,小哥罔顾了亲人的劝阻,一头扎进了期货投机的世界。可能这里有许多的兄弟对期货这个行当并不熟悉,对此小哥想说的是,那里是一个能教会你什么叫“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地方,那里就是这个和平的时代最真实的战场。
事实证明,小哥不是万里挑一,经络异于常人的武学奇才,只用一年的时间,小哥就成为了其中的枯骨,付出的代价是小哥工作四年的全部积蓄13万元整,加上背着父亲卖掉的那套找媳妇用的新房,合计116万元人民币。在这个过程中,小哥早已被断绝了父子关系,自己也切断了与外界的所有交往和联系,到爆仓的那一天,小哥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人神共愤,什么叫众人唾弃。
在绝望之中,自杀是懦弱的人最容易做出的选择,毫无疑问,小哥就是一个懦弱的人,所以立即就决定好了选一个良辰吉日去自尽。
或许不是每一个宅男都有一个女神前来拯救,但是在背了一年的霉运后,和女神的偶遇改变了小哥的生活态度,才让我有机会给大家讲后来接着发生的一些事。
日期:2013-01-18 23:04:35
前奏
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是星期天的零点十分,我站在女孩房间的楼顶上,身边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我不知道是不是当人的心理变得阴郁以后,就会逃避一切明亮,开朗的事情,我很适应楼顶的黑幕。
这一年里,我变得讨厌明亮、灯光以及人们的视线,我总是拉着房间的窗帘,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溜出门,每一次手机响起的时候都会让我感到紧张,我变得就像一只喜欢阴暗潮湿的蛆虫,可一年前,我还整日里从事着和人交往的工作。
十分钟前,女孩卧室的灯就已经熄灭了,我扯了一下上衣领,用力的吸了一口手中的半截白沙后,蹲下身,将它远远的弹到了一边,最后一次检查了脚旁的背山包,这里面有我今晚需要的全部工具。
一根十米长的麻绳,一把厚重乏着冷光的匕首,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有十根扎带,一圈封口胶,一个口罩,还有小盒五片装的杜蕾斯避孕套。所有家伙都有序的躺在背山包里,它们的状态看起来都比我要好不少。
一周前,我的人生就应该走到了尽头,按计划我早该自行了断告告别这失败透顶的人生,只是和女孩的再一次偶遇让我又多了一个肮脏的愿望,我不在乎在这失败的人生的结尾,再添加上一笔罪恶。
日期:2013-01-18 23:05:50
“执着”和“坚持”这两个词常被用来做为成功的修饰语,但是最能体现这两种品质的人是赌徒。
回到这周二,我躺在床上,睁开眼睛时,窗外的阳光已经很暗,照在杂乱的房间里,给所有东西都蒙上了一层灰色,让他们失去了活力。
周一晚,我哭了一宿。
人生最大的一次赌博就在周一下午三点宣告了彻底失败,一次次的误判后,我再也没有真正的筹码可以东山再起了,不会有人对一个不知悔改,一意孤行的失败者抱有一丝同情,或许我这一生唯一的意义就是成为熟人们用来教育其他人的一个教训。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了,我洗了个澡,到楼下的永和豆浆,点了一份卤肉盖饭,手里握着筷子,却怎么也没有将食物送进嘴里的欲望。
突然,莫名的想起初恋女友曾经笑着调侃我:你装!你给我接着装,我看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能够影响你食欲的事情。
可上一次,像昨晚这样,哭的这么昏天暗地,正是四年前,因为初恋的离开。记得,那天初恋走后,我回到寝室,只想要立刻转移注意力,好让自己快一点从无比难受的状态里解脱出来,然后,拿起了最喜欢的漫画《相聚一刻》,可是翻开书什么都还没看到,闻着书的味道,闻着、闻着就哭了出来。
那一次,我明白了什么样才算是伤心欲绝,才知道了其实也不是任何事情都不会影响到我的食欲,我一个月减掉了15斤。
今天,看着碗里动也没有动过的卤肉,我学会的事情就是比伤心还要难过的是绝望,在做出那个赌博前,就已经决定好了,如果这次再失败了,我就一个人躲到一个远远的地方。一个不会有任何人认识我,也不会有任何人发现我的地方,然后干脆的结束掉这一生。这样做,至少以后不会成为身边熟人们引以为鉴的一个笑柄,也不用再去承受父亲鄙夷的眼光,为此我甚至专门留下了一万块做为盘缠。
当初作出那个背水一战的决定时,并没想到几个月的时间里,我就走到了这一步,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急转直下的几个月,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中间我会一次又一次的犯下那些愚蠢错误,我只知道在那过程中我失控了,后悔也没有用,失败就是失败,我会履行自己的计划的。
日期:2013-01-18 23:06:48
永和豆浆里的饭桌都是像大学食堂里的长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在桌子的另一头坐下了,直到服务员向她走过去我才意识到她的出现。
这一年里,我几乎每天都会在收盘后的3个小时里,到这里解决一天的唯一一顿伙食,蒙上天的恩赐,几乎每一周都会有几天的机会让我在这个点上看到她。
她是我如今隔绝和暮气的生活里唯一的阳光,我不知道吸引到我的是什么,或许是她简洁明快的妆容,或许是她有我所没有的朝阳般轻快的神情,总是带着愉悦,总是带着清爽的神态出现在这样一间拥挤的饭馆里。
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还是在初春,我盯着永和的门正在打恍,门就被打开了,分不清是她把晚霞镀成了金色,还是晚霞给她白皙的脸蛋和乌黑的青丝染上了一层金,没有其他下班族们的疲倦与憔悴,只有一种温暖人心的微笑挂在她的脸上,就像推开的不是黄昏街边的一家小餐馆,而是向我推开了天堂上的一扇门,就像是一个有着邻家女孩般亲和力的女神在我面前降临了。
那时候的我,还在想,如果在期货里成功了,我一定会向她表白。无数次的晚上,我都躺在床上YY着各种各样的表白方式,意淫里离不开的几个元素大概是这样的: 我很淡定的将赚来的奥迪A4停在永和的门边,我的唐突表白,她的惊讶,我娓娓向她道来,她是如何无形之中成为了我的精神支柱,帮我熬过了孤独颓废的岁月。然后,我怎么和她历经波折,最后终于抱得美人归。
想到这里,我就有一种现实与梦境彻底撕裂开来,痛彻心扉般的绝望与难受,如今这一切都形同泡影再也没有任何出现的可能性了,我剩下的选项,只有自行了断,但是再此之前,我想要得到她!
在二十多年里,从来没有谁对我刮目相看过,从来没有被谁敬畏、害怕过,现在我又要悄悄的像一条无人知晓的蛆,死在无人知晓的某个地方,哪怕只有一晚,我想要在生命的最后拥有这个美好的女孩,想要用她的身体作为我被人唾弃,碌碌无为一生的最后安慰,然后再带着一生的失败和最后的罪恶去到地狱!
日期:2013-01-18 23:20:46
人们的生命力都是被那一个个明确鲜活的欲望所激发的,不管这样的欲望是大是小,当它符合主流的价值观时,我们称它为理想,但是不管它是否符合道德的审核,却都是推动我们一切行动的源动力。
我本已形同枯槁的生命在决定占有这个梦中的女孩,我生命中最后的一缕阳光后,再次被激活了,我没有想更多,也没有顾忌更多。
每当我有所顾忌之时,那个赌博失败后就去赴死的决定能够让我立马扫清多余的想法。
我现在只想满足自己最后的欲望,就算只有一夜,我要得到她,我要占有她!
我在五金店里买了10根扎带,一个封口胶,然后换了个店子买了一个背山包,一根麻绳,在刀具点买了一个匕首样的切菜刀,手感很重,很锋利。
接下来的两天,我每天等在永和的门外尾随那个女孩回家,她就住在离我的租住处一条街远的另一个小区,是那种安置小区,里面人来人往,许多都是做小生意的人,人很多,小区里甚至还有菜贩,烧烤摊,烧烤摊要到12点才收摊。
这个小区比起我租住的小区乱很多,租客的成分又杂,门口的保安也是两个行将就木的老头,而女孩住在其中一栋的6楼。我以租房的名义看了那栋楼的其中一套房,知道这里的楼房是九十年代早期,单位集资建的套二的房子,当初设计的目的就是为了最大限度安置职工,户型如今看来极其怪异,进门与其是客厅不如说是一狭窄的通堂,几乎放不下一张饭桌,客厅左面是主卧,右面是次卧。主卧外面连着一个就够晾几件衣服的生活阳台,客厅外面连着一间仅够放下一个灶的厨房和一间狭小的卫生间。
一套大小连50平都不到的住房,设计成两卧纯粹就是为了能够让一家几口人不至于都睡在一间卧房里,看起来极不合理的布局,背后却有着最合理的现实需求。只是从这样的租住环境看来,女孩的工作似乎没有我从她的神态中看起那么光鲜,至少收入应该很不够看,才会住在这样的房里。不过,小区环境到是适合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和房东一起离开后,我又重新拐回了小区,上到女孩住的六楼,再往上就是楼顶了。
通往楼顶的外面有一扇门,门连锁也没有,只是用铁丝捆了个死结。
星期四,晚上九点我再次回到女孩的小区,小区里很冷,烧烤摊旁边的人都在离靠烤炉很近的地方坐着,我刻意挑了一个远离烤摊灯光的方桌,一只手拿着燃了一半的蓝白沙,一只手揣在衣服包里,弓着背坐在小方凳上。方桌旁边,地上的口袋里是我刚从家里带来的一把新虎口钳。
虽然,看不到自己现在阴霾的样子,但是,从路人投来的冷冷的嫌弃的眼光里,我想象的到在他们眼中看到的是一条缩在小方桌旁,颓废、落魄的,看不到明天的蛆虫,和那些呆在游戏厅里弹珠机前,叼着烟坐在扑克牌前的蛆虫一样。
日期:2013-01-18 23:38:48
六
如果要进入女孩的房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从楼顶顺下了,这需要一把虎口钳将开向楼顶的门上的铁丝剪开,这件事情容易。这两天的尾随还让我确定的一件事情就是女孩虽然没有同居的男友,但是有一个同租的女伴,偶尔,会看到她俩一起下来倒垃圾,又或者是一起结伴在九点多去逛大街。前两天,我都尾随着她们走到附近的步行街,然后在分岔口顺便就拐回了我自己的租住处。
没有同居男友的事情,在这一年里,我早就隐隐的感到了,有一个同租的女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现在的问题是,我要如何确定女孩住在套二房子的哪间卧室,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如何避开这个女伴,在我的夜袭中。
星期四,晚上九点半, 刚让老板把排骨烤上,就看到女孩独自一个人从外面回来,穿着一身雪白的羽绒服,脸蛋被冻的红彤彤的好可爱,她带着毛线织的手套,脸上还是挂着不变的浅浅笑意从我的身边走过,我下意识的将头埋在她的阴影里面,现在,此刻,真希望我在人前是隐型的,我厌恶灯光,更厌恶人们的目光,就像渴望潮湿阴暗的蛆,但就算是像我这样的蛆虫,临死之前,也会得到女神雨露的滋润!
晚上十一点半,老板开始收摊,我也拿起口袋,向女神的楼里走去。一直上到顶楼轻声的剪开门上的铁丝,来到了楼顶,走到那个女孩的房间上方,女孩的那套房只有主卧是开着灯的,因为只有女孩独自回了家,这帮助我确定了女孩居住的房间。
晚十二点,女孩的房间灭了灯。我坐在楼顶检查了一下四周,楼顶边上是很矮的铁护栏,这正好用来绑麻绳,我可以顺着麻绳滑到女孩的生活阳台,如果阳台门没有锁,我就可以直接进去,如果锁了,我可以弄出一点点别的什么声响让女孩走出来,在用刀挟持她,然后我就会得到这个意淫许久的女神。
我渴望完成人生中的最后一个欲望!
日期:2013-01-18 23:48:47
七
今天是星期六,本来昨天,我就做好动手的准备了,可是和女孩同住的姑娘昨晚没有离开,无所谓,我有的是时间,我会等到只剩女孩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再动手,我不想干砸这辈子的最后一件事。
晚七点,我在小区外的椅子上坐着,看到两个女孩有说有笑的出来,刚到七点半,女孩就一个人回来了。
晚九点,另一个女孩仍然没有回来,我将手上的小说收了起来,跨上背山包夹着小说就往女孩的楼里走去。
九点半,我来到了顶楼,楼下只有主卧开着灯,女孩的房间里有CD的音乐,放的是《外面的世界》。
我靠着护栏坐着,听着下面的歌声,看着楼下闪烁的霓虹和依然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说不清的寂寞和失败感一阵阵的向自己袭来,让我难受的想要放声痛哭,就这样坐在护栏旁,听着、听着眼睛就又湿了,我觉得,楼下的女孩,我或许并不是想要强暴她,或许只是想有一个人可以抱一抱,或许只是想要听到许久没有得到的安慰,只是我们素不相识,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凌晨十二点,女孩主卧的灯熄了,CD也停了,另一间卧室的灯则没有亮过,我知道,今晚就是机会了。但不是现在,我还需要忍耐几个小时。
冬夜的晚上,一个人在楼顶真的很冷,我使劲的吸着手中的白沙,想要从烟头的火光中得到一丝温暖似得,周围越来越安静,静的让过往的人生像幻灯片似的不断从我的眼前放过,我一遍遍的问着自己,为何曾经那么固执,那么自大,如果当初能够向父亲做出一点点妥协,现在,我是不是可能有了一个新的女朋友,不再孤独一人,一起躺在那个温馨的已经不属于我的小窝里,一起聊着也许很光明的未来,她会不会向往我口中为她编织的明天,然后用一个吻做为奖赏?
我站起身,刻意的绷直身体,感受着刺骨的寒冷,停止了那虚妄的幻想,那是不可能的了!就算再从来一次,我也不可能妥协,我再也不想过别人安排的人生,读书、选校、就业、买房,我人生中的每一件重大选择都不是自己做出的,不是自己情愿的,我不想做父亲的牵线木偶,如果生命的本质就是一次次的自我意识做出的选择,那么我曾经活的毫无价值,我不想做一个没有激情的傀儡,我要挣脱他,想要向他证明我的存在!但是,现在这道证明题已经有了结果,在他的安排下我活得没有任何价值,挣脱他以后我还是活的毫无价值。
或许,我天生就是一条蛆!
晚一点半,我开始在护栏和身上绑麻绳,然后背上背包顺着麻绳开始往下滑。
事情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容易,当我的脚离开顶楼的护栏后,强大的坠力全部施在了两只手上,我没法像想象中一样手一松一紧的滑下去,如果下滑的速度过快,我肯定抓不稳麻绳的,会直接坠楼的,这就是一年从不劳作、从不锻炼的结果,我就是一个废物,就是一条蛆,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一定要在死之前得到她!
本能的想到的办法就是把嘴也用上,我用牙使命的咬在麻绳,好给两只手减轻一点负担,然后一只手往下慢慢滑,接着是另一只手,幸好顶楼到阳台边沿只有2米多,五个回合后,我的脚触到了阳台,如果再有两米我肯定就体力不够了,往下看了一眼,路灯显得很矮,如果我摔下去,这个女孩或许就能得救了。
到达阳台后,我体会到了一种久违的成功的兴奋,至少第一步我做到了,很长时间没有做成过任何事情了。如果,做一个令人害怕的罪犯能够得到一点成就感,现在的我毫不在意去做一名罪犯。
我把绳子扔回顶楼,经历完刚才生死之间的恐惧后,现在的大脑非常的清醒,没有了这段时间以来的沮丧感,昏沉感,我的思维变得敏捷而又清晰了。
日期:2013-01-19 00:30:08
我把背包小心的放在地上,先将一个口罩带上,再将事先减好的封口胶的一头粘在持刀的右手臂上,然后将装着10根扎带的小袋子放进左边的衣服口袋里,准备好这一切后,我右手拿起了刀,左手轻轻的推开了阳台的门,门没有锁,但是发出了“吱”的一声,我紧张的立即侧过身子藏在阳台的阴影里,但是女孩只是翻了一下身并没有醒。
等了两分钟,为了看清地面,我弓着身子,几乎是爬着来到了女孩的床头,直到站起身来,才看清了女孩的脸。
女孩侧身睡着,一头青丝撒在枕头上,遮住了她的颈项和半边脸蛋,看得到她鼻翼轻轻的张合着,睡得极其安稳,直到她感到了那把同样轻轻放在颈部动脉上的匕首。
女孩刚睁开眼睛,我右手就把刀背重重的压下去,左手同时捂着了她的嘴,女孩的身体几乎是要从床上弹起来。
等到她第一下挣扎失败以后,我努力的压抑了一下紧张的情绪,从口罩里发出一个自己也感到冰冷、陌生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听到,我是随时可以去死的人,我不在乎多一个人陪我去死。现在,刀就在你的动脉上,你敢再动一动试一下,我保证你的血可以溅到天花板上。 ”
说完后,我故意停了一下,确认女孩不敢再挣扎以后,才接着说:“我现在要把你的嘴封上,确保你不会鬼哭狼嚎,捆上你的手脚,然后,我会找一找你房里的现金,拿走一部分的同时,会给你留一点,然后我离开。在这个过程中,如果你敢发出声音,或则乱动,我就敢保证你先死!
懂没有?!”
这段话是事先想好的,我猜大多数人,不会为了钱,去冒丢掉生命的极大风险,更何况女孩的这间房里也不像会有很多钱的样子,而且她也没有别得选择,只是比她想的要糟的是这句话是一个谎言,我真正想要的只有她的身体。
我说完又等了一秒,再用更慢的节奏问了一次“你听懂没有?!”,女孩才点了一下头。 在我说话的时候,女孩将她的眼睛挣到了最大,用最大的努力看着我,我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女孩的眼睛越来越红,越来越湿,直到有眼泪滑到我的左手上。我觉得有点难过。
等女孩点了头后,我左手松开了她的嘴巴,将右臂上的封口胶粘在她的唇上,女孩使劲踹着粗气,封口胶随着她的喘息也一鼓一鼓的,流到我手边的眼泪越来越多。事情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但确实在按我的计划发展,说到底我也不知道本来预想的是什么样子。接下来,我掀开了她的被子,她身子一紧,腿弯曲起来,手抱在了胸前,我过去先压着她的腿,然后用扎带将她的腿绑在了一起,这个过程中她并没有明显的反抗,但是我去把她的手搬向头顶,准备将她的两只手扎在一起的时候,她突然很努力的挣扎起来,我不得不翻身骑到她腰上去,她似乎被这一下压得很痛,脸扭向了一边,眉毛使劲的皱在了一起,终于发出了呜呜的哭声,好像很绝望,好像很伤心,就像是那时在寝室里绝望的手足无措的我一样。
除此之外,周围很安静,只有楼下偶尔经过的汽车,会发出一点声音。
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我像被传染了一样觉得胸腔里很闷,只好将身子从她身上挪起来,拿冰凉的刀背去贴在她的眼泪上,用安抚的语气威胁她:“我只想要点钱,并不那么想见血,你配合我,就很快就能结束,不然,我放了你的血。”
女孩只是哭,但这一次顺利的把她的手在头顶扎了起来。
接着,我把写字台前的那把椅子拉了过来,坐在床头看着她,女孩保持着被束缚的姿态,也泪眼盈盈的看着我,我有点搞不清自己此时的身份,就是觉得:她好可怜。
她看我一直没有去搜钱,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睛里的惊恐越来越多,呜呜声也越来越多,我知道她在求饶,我快没法将强奸犯的身份坚持下去了,我想放了她,但是这样做了我就不会再有明天!
在她的床头,我找到抽纸帮她把眼泪擦拭掉,看着她不断抽搐、发抖的身子,我没有任何做爱的欲望,重新把被子拉过来帮她盖上,又一次感到或许一开始我想要的就不是强暴,或许我真的只是想被她抱一抱,我不知道,无所谓了,反正我又搞砸了。
做完这些事后,我重新在床头的椅子坐下,拉下口罩,点了一支白沙,看了眼时间,两点半了,我打算四点离开,在这之前,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所以还是一直看着女孩。
女孩盖上被子后比刚才好一些了,看着的我眼睛还是会有泪水溢出,嘴里还是不断发出呜呜声,但是,至少身子不再紧张的抽搐,我想不是天生的变态的话,看到这样的弱女子,每个男人都会被激起保护欲吧,我在施暴者和保护欲中疑惑了,我这样算什么,难道,我就这样放弃最后占有这个美丽女孩的机会,然后明天独自自尽么?可是,我现在再也无法做出更多伤害她的举动,她绝望的样子总是让我联想到自己,我想要和她说说话。
可能是卑微的自尊心在做怪,比起在永和豆浆的时候,比起在我偶遇她的其它时候,将女孩牢牢捆在床上,控制着她的一切的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能站在和她对等的位置上,才能够有安全感的和她平静的说几句话,我不能解释,但我就是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我把你嘴上的封带撕下来,但是你要保证不大声呼叫,也要保证不说话,否则我立马再贴回去,明白了吗?任何话,一句话也不准说!”
女孩立即点了点头,我帮她把眼泪、鼻涕都檫了一下,先把她被扎带绑在头顶的手,放回被子里,才帮她把封口袋撕开,一撕开,女孩立即抬头望着我:“求你”两个字就脱口而出了,我立即用烟头指着她,她闭上嘴巴望着我,眼睛里又有泪水了。我想撕开女孩嘴上封带的那一刻,女孩心理多少有一点放松了吧,其实我也是。
我没有再看她的眼睛,望着她背后的床单,努力保持最开始冷漠的语调:“我本来打算强暴你,然后明天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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