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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一茅山道士的传奇一生:茅山道士传奇
作者:
玄虚老道
我的一生可以说是一个长长的故事,诡异、离奇、甚至是惊心动魄,若是对于一个常人来讲,我所经历的一切他们定会认为不可思议!
这一辈子我经历过太多的事情,正所谓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为了向毛主席表衷心,我曾在文化大革命风潮中做过红卫兵,也曾紧跟统帅毛主席,广阔天地炼忠心的上山下乡的当过知青,当然也见证了后来的改革开放。
若有人问我是做什么的,我一时倒真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我种过田,做过道士,开车做过司机,有几年还甚至盗过墓。不过,在一般情况下我多是回答我是一名茅山道士,因为最后我的确做回了我的老本行--道士,为人驱邪斩煞、治病画符。
身为茅山道士,自然学得一身神通本事,可是上天让你得到了一门神通本事,却也会夺走你一样东西,正所谓五弊三缺,多数学道之人都躲之不去。
所谓五弊三缺,指的是一个命理。五弊,不外乎鳏、寡、孤、独、残,老而无妻曰为鳏,老而无夫曰为寡,老而无子曰为独,幼而无父曰为狐,身上残疾曰为残;而三缺,说白了无外乎就是钱、命、权。
五弊三缺之所以多会发生在学道之人身上,主要是因为学道之人或是算命看相,或是堪舆风水,而泄漏天机过多,上天对我们这种人的惩罚,让我们无法像正常之人一样享受完整的命理。这也是为何算命先生多瞎子,风水先生多短命,学道之人多无子的原因,你若不信,我接下来便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不同其它故事,因为它是真实的,而且也不是现如今你们能听得到的故事……
日期:2013-01-17 16:34:00
南茅北马,南方茅山道士多,北方马家弟子多,而说到南茅,则多数人都会说湘西赶尸者多,江西道士多。其实这话一点没错,在江西,虽然正宗的茅山道士极少,但是民间一些无门无派的江湖术士却的确不少。而我将要讲的这个故事,主人公就是江西人。
他姓张,大家都管他叫张真人。江西与湘西有点相似,那就是山多,而且那山都是连绵不绝的大山,而张真人就居住在江西境内的一处偏僻山村之中。那时还是民国年间,人人温饱难保,农民多是靠给地主人家做长工或是短工,换取一些吃食,那时的贫民可谓是真正的贫寒之民。全国上下如此,张真人所在的这个村子也当然同样如此,只不过唯一另外的就是,张真人一家却能年年丰衣足食。张真人不是地主,也不是民国政府官员,他之所以能让家里丰衣足食,这当中自然是有原因的,容我慢慢道来……
日期:2013-01-17 16:35:00
张真人所在的这个村叫作锦州,这个村的名字同北京那边的锦州市一样,但是这个锦州却是个偏僻的小山村。村里有一地主,村民们九成劳力都是世代为其做长工为活,当然还有一成村民则是靠着手艺生活,如木匠、石匠、蔑匠等等。
话说张真人他有一妻二子,在这个锦州的村子里除了那户地主家外,张真人家算是过得最好的一户了,原因无它,就是因为张真人是一名茅山道士!算命看相、风水地理、驱邪治病无所不会,常年为人看看风水,驱驱邪煞,一家四口的日子过得倒是宽松。
别看张真人是一名道士,但是在茅山派中来讲,道士是可以娶妻生子的,这便是道士与和尚的区别之处。张真人因为是道士,且一身神通本事,所以在当地那是人人尊敬,哪怕就连村里唯一的一户老地主,见到张真人,那也得点头微笑的唤一声“真人”。
张真人的妻子是个本份的贤惠女人,也对,那个时代女人不贤惠又有几个会愿意娶呢?膝下两个儿子,长得虎头虎脑,极为聪明,村里人无不在张真人面前竖起拇指夸道:“你那两小子长大后一定是个人才!”,把个张真人乐得嘴合不拢。
这一年,张真人两个儿子大的有十一二岁了,小的也有八九岁,张真人如平常一样被村民喊出门去治病,两个孩子则随母亲留在家中。话说村里有一小人,心性极坏,看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己好,实为喜眼热好嫉妒之人,他见张真人一家过得同地主家一般,于是心生坏意,跑到张真人两儿子面前说:“你爹真的会驱鬼治病?我看不会,说不定就是骗人的小把戏。”
张真人两儿子哪会让外人说自个儿父亲的坏话,当即回道:“我爹是正宗的道士,村里这么多人的邪病都是我爹看好的,还有你自个儿的老爹犯病,还不一样是我爹给看好的吗?别说是驱鬼治病了,就是要捉鬼那也是伸手的事儿。”
那人笑了笑,摇头说:“我才不信哩,如果你爹真有本事的话,那么他一定不会怕鬼,可是我敢跟你们打赌,你爹他一定也怕鬼。”
两个儿子见其总是不相信爹爹的本事,于是就点头道:“行,赌就赌,反正我爹是正宗的道士,不会怕鬼的。你说怎么个赌法吧!”
那人便说:“你爹今天去给村头老赵家治病去了,肯定要晚上才会回家,你们到时就跑到你爹回家的路旁大树上,扮鬼吓你爹,若是你爹果真不害怕的话,那么就算你们赢了。”
两小鬼虽然觉得扮鬼去吓自个儿的爹爹,有些内疚,但是想到这也是为了向别人证明自个儿爹爹的本事,于是也就点头应承了下来。
日期:2013-01-17 16:50:00
当天晚上,张真人两个儿子吃过晚饭便寻了个借口出了门,来到马真人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路旁有几棵百年古树,古树枝繁叶茂,树干上青藤缠绕,每棵树都要数人合抱才可抱下。有人说这些古树早已成精,也有人说以前有人去砍过这些树,可是砍下一刀,那树竟会流血。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张真人两个儿子就要爬到这些古树上面。
童年生活在农村的人应当知道,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下河摸鱼,上树掏鸟蛋的功夫那可不是盖的,虽然张真人两个儿子也就十岁左右,但是这些要几个大人才能合抱下来的巨树,他们也是照样上得去。
两小鬼就这样蹲在了古树上,开始等起了自个儿的爹爹。而话说张真人,在老赵家喝了几两小酒,头有些犯晕,于是便在老赵家坐了一会儿,饭后聊聊天,喝喝浓茶,待到将近晚上十点左右,这才起身辞别往家里赶。
这天还是月初,月亮如细牙,不亮但是尚能隐隐看清道路,张真人就这样摸黑往家里走。就在他走到两个儿子藏身之处时,树上的两儿子便立马装出鬼哭的声音,对着张真人“呜呜”地大叫了起来……
话说张真人猛得听到头顶上方一阵鬼哭,酒醉立马醒了七八分,心里一个激灵!抬头往上一看,高高的树顶之上两个黑乎乎的东西蹲在那儿……
张真人眉头一皱,心想竟然还有小鬼敢冲老子喊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于是立马在手掌心上画出一道茅山术中的“剪刀敕令”,然后往树顶上的那两个黑影打了过去……
“剪刀敕令”如闪电一样扫中黑影,只听树上顿时传出“啊~”的两声尖叫声。张真人一听到这尖叫声,大叫一声不好,因为这声音是自己儿子的声音!
张真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也管不了去寻从树上坠落下来的黑影了,直接撒腿往家里跑。因为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常人中了自己的“剪刀敕令”,一般是活不了的。
张真人猛得跑回家,一脚踹开房门,拉着自个儿的妻子便问:“咱们的儿子哪去了?”
妻子本就被张真人这火急火燎的样子吓坏了,当下立马回道:“儿子吃完晚饭就出去了,他们说是去老赵家寻你呀,怎么……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
张真人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声,整个人如坠冰窟,冷气从心底直冒,他知道刚才被自己从树上打落下来的就是自个儿子了。
此时,张真人已来不及回答妻子,也来不及对妻子说明情况,急忙叫妻子:“你快去给我找条箩筐绳来,我要用箩筐绳穿针!”
妻子一听张真人说这么莫明其妙的话,甚是不解,因为箩筐绳是农村用来挑谷子的,最细的也有小指粗细,这么粗的绳子哪能穿进绣花针的针孔里去呢?于是摸了一下张真人的额头,回答道:“老张,你这是咋了?你咋一回来就说糊话哩?这箩筐绳咋能穿针呢?”
张真人一听这话,心里一凉,一个算是完了。接着他又叫妻子:“你快去找根棉线来,我要用棉线吊石磨!”
日期:2013-01-17 17:34:00
此时,张真人已来不及回答妻子,也来不及对妻子说明情况,急忙叫妻子:“你快去给我找条箩筐绳来,我要用箩筐绳穿针!”
妻子一听张真人说这么莫明其妙的话,甚是不解,因为箩筐绳是农村用来挑谷子的,最细的也有小指粗细,这么粗的绳子哪能穿进绣花针的针孔里去呢?于是摸了一下张真人的额头,回答道:“老张,你这是咋了?你咋一回来就说糊话哩?这箩筐绳咋能穿针呢?”
张真人一听这话,心里一凉,一个算是完了。接着他又叫妻子:“你快去找根棉线来,我要用棉线吊石磨!”
妻子说:“棉线哪吊得起石磨,老张你可莫再说糊话了,咱们还是去找找孩子吧!”
张真人一声长叹:“天意啊,天意,是天要让我断子绝孙!唉,没救了!”最后狠狠地跺了一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张真人知道中了自己“剪刀敕令”的人是救不了的,但是张真人是会法术的,现在就只差讨句口彩,只要口彩讨得好,自己的儿子就还能救。可是连续讨了两句口彩,两次都被妻子说错话了,话错了则无救。连问两句,代表两个儿子的性命,妻子回答一次则断一个儿子的生死,最后张真人两个儿子都没救过来……
不管你们信不信这是五弊三缺的原因,但这却是事实,反正我是信了,因为这位张真人就是我的师傅,后来他自己也算了一下,自个儿的确命犯在五弊中的“独”上面。
至于我为何会成为他的徒弟,这说来就话长了,得从我做知青时遇到一鬼井险先丧命之事讲起。当然,这是后话,之后我自会慢慢道来,只是在这之前,我有必要先介绍一下我自个儿……
其实讲起我自个儿的事情,那就比张真人的事儿更玄了,可以说得上是玄之又玄,一般人根本不会相信,甚至就连我相交数年的好友,当听我讲起我的故事来时,他们都会嘴巴一撇:“你就吹吧!”
日期:2013-01-17 17:38:00
的确,我的事情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不过再怎么玄,我还是有必要介绍一下自己。我姓潘,名清债。对,你们没听错,我的名字就叫潘清债。也许你们会说,这世上咋还会有人取这么奇怪的名字呀?难道你出生时家里欠了很多债,父母指望你能帮他们还债?
名字是很怪,不止你们认为怪,就连我自个儿都认为怪,怪得在我懂事起到至今都不喜欢对外人说出自个儿的名字了,因为我每次报出自个儿的名字,别人无不会对我的名字感到好奇,甚至可以说是嘲笑。
不过名字是父母取的,我也只得硬着头皮接受。我记得有一个人曾说过,人可以决定自己一生的事,但是唯独自己的名字不是自己决定的,听到这句话后,我着实认为说的对极了。从小到大,任何事我们都可以自己决定,哪怕是在婴儿时期,我们看到不喜欢的东西,或是不喜欢吃的食物,我们都可以或哭或闹,但是这名字却从出生之时便被父母给决定了。
也许你们又会问,难道你父母是没文化的人?取名字是随意翻字典翻到哪个字就取哪个字?不,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的父母不是没有文化的人,我父亲小时候也曾上过几天学堂的,多多少少也认识许多字,为人处事都是非常明白事理之人。而之所以他会把我的名字取成“清债”这么一个怪名字,完全是因为在我出生时出现了一件怪事造成的,说严重点,甚至可以说是在母亲怀我时就有怪事发生了。
好奇吧?因为发生了怪事而把名字取成了这样,这到底会是什么怪事呢?其实在我懂事后我也一度的追问父母,想知道这决定我名字的怪事究竟是何事。不过再后来,父母奈不住我年复一年的软磨硬泡,最后终于将这怪事告诉我了,听得我是心里不断打鼓,一时不知是真是假,总之一个字--玄!
这件怪事是从母亲嘴里听来的,是真是假,你们姑且听着,就当它是一个闲余饭后的小故事。
父母都是北京人,母亲怀我时,正好是1949年新中国成立之年,历经数年的战争动荡,中国大地终于迎来了曙光,那年,人人都知道安稳的日子终于要来临了。而也正是那年,我的父母结婚了,到了冬天,肚子里就有了我的动静。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父亲得知母亲怀孩子了,那心情别提多高兴了。要知道我父亲可是三代单传呐,可以说我们家是人丁稀薄,现在马上就要给家里添丁了,岂有不高兴之理呢?
可是这份高兴劲没出几天,我的父母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他们开始频频做起了恶梦!起初是母亲,因为怀孕了,平时该做的家务都被父亲抢去做了,所以平常就常坐在院子里休息。那次是午后两点左右,父亲出门做活去了,母亲如往常一样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休息,可是那天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母亲听到院门外突然传来了“噼噼啪啪”的脚步声……
据母亲说,当时她虽然是做梦,但是头脑却异常清醒,她以为是我父亲忘拿了啥东西又倒回来了。没一会儿后,院门便被推开了,可是进来的这个人并不是我父亲,而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这把母亲给吓坏了!
在梦境中,母亲吓得想张口喝问那人是干啥的,想喝问那人跑咱家来有啥事。可是无论母亲如何张嘴,使尽浑身力气,想说的话却连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只见进院子里来的那个男人,大约三十来岁,穿着一身黑衣,不知为何却看不清他的面貌,哪怕母亲使劲睁眼去瞧,也看不清楚,就好似那人的脸上盖着一层迷雾一般。一个陌生男子突然闯进自个儿的家中,这并不是最让我母亲害怕的,其实最让我母亲感到害怕的是,那男人手上及脚上都锁着粗粗的铁链!
铁链比拇指还粗,黑乎乎的,他往前移动一步,锁在他脚上的铁链便在地上拖动一步,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母亲吓坏了,这种戴着手链脚锁之人哪会是好人呀,这不就是那种犯了死罪的死刑犯吗?是的,母亲虽然是女人,但是她却也并不是啥事都不知,像这种戴着手链脚锁除了死刑犯,一般的罪犯哪会戴这些。
母亲当时想大喊,可是却喊不出声儿,可跑,可是脚就好似长在地上了似的,根本移不开半步。就这样,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恐怖的男人对自己慢慢走来……
当男人拖着脚链来到母亲的面前,他便停了下来,然后发出一声非常阴冷的“嘻嘻”笑声,然后对着我母亲的肚子便撞了过来……
我母亲吓得大叫一声,只觉整个身体一凉,一个激灵从长椅上弹了起来!
惊醒之后,母亲这才发现刚才是在做梦,只不过这个梦实在太恐怖了,致使母亲醒来后还发现自己整件衣衫都被冷汗湿透了。
母亲摸了摸刚才在梦中被男人撞击过的肚子,还好没有什么异常。这时,母亲才缓缓稳定了一下心神,心想这只不过是一个怪梦。可是就在母亲准备转身回内屋时,却惊恐的发现那院门不知何时竟已敞开着了!
这一回,母亲着实吓愣住了。她急忙大叫一声我父亲的名字,见无人应答,然后又跑到内屋去叫我父亲的名字,依旧无人应答,母亲这便知道我父亲没有回来,而那门……
想到这里,母亲便不由想起了之前刚做的那个恶梦,心想难道刚才的梦是真的?难道真有这么一个人来过自己家?想到害怕之处,母亲于是吓得抱头便往屋外跑,在邻居家等到天黑父亲回来时,这才随我父亲回家……
父亲见母亲像受惊了的样子,于是就问母亲发生了何事,母亲早就想找个人将心中的恐惧说出来,于是便一五一十的将下午发生的怪事一下全抖了出来。
父亲听完后,并不认为这事有多可怕,他安慰母亲,说这只不过是个梦,而那门说不定是被哪家的小孩给推开的,叫母亲不要害怕。
父亲是男人,大大咧咧的,当然不会往深处去想,而母亲可不同,这事儿可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加之女人天生思想细腻,要她就这么将这事儿抛于脑后,她怎么做得到?
就这样,母亲一直对这怪事心存疑惑。而就这样没过两月,怪梦又再次降临了。这回还是我母亲,还是在院子里,还是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依旧睡后做梦,梦中依旧是那个戴着手链脚锁的黑衣男子,唯一不同的是,此时那男子已在家中。
母亲一见到这个看不清容貌的男子,便吓得动弹不了,她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了,她想自己快点醒来,可是依旧同上回一样醒不来。只见那黑衣男人在自己家的院子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咒骂什么似的,但是却隐隐约约的听不清楚。就这样骂了好一会儿,男人开始进内屋,母亲想跟过去,可是走不动,只得看着男人进自家的内屋。又过了好一会儿,男人出来了,只是出来时他手上抱着自家的储钱柜,出了屋便怒冲冲地往院外跑……
这个储钱柜不是很大,就是二十来厘米长的一个小木匣子,是外婆送给我母亲当嫁妆的,用来放木梳之类的事物,不过后来我母亲用它当储钱柜了。
见着那男人抱着自家的储钱柜往外跑,我母亲急得眼泪都哭了,可以说是又气又伤心,任谁眼睁睁的见到自己家的钱财被人拿走不伤心的?就在我母亲急的快昏过去时,梦醒了,母亲此时管不了这是不是梦,立即便往内屋跑,不过还好,木匣子尚在,东西也未丢。
就这样,母亲怀着我的时候隔三差五就会做类似的怪梦,到的后来父亲也做了相同的梦,梦境无非就是一个戴着手链脚锁之人,老往家里跑,要么在自家发怒咆哮,要么对着他们冷笑,要么从家里搬东西出去,把我父母折腾的心神不宁……
1950年的秋天,我终于出生了。在我快要出生的那两三个月,父母倒是没有再做那个怪梦,父母也以为这怪事算是完结了,可是就在我出生那天,再次发生了一件怪事,这件怪事更是差点使他们将我直接给丢到了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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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3-01-18 09:18:00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在我将要出生的那天下午,约摸着是午饭刚过不久的样子,家里突然来了一位道士。那道士当时大约四十来岁,穿着一身破旧的道服,站在我们家院外不断的往里张望。当时父亲正好在院子里做活,做到有这么一个道士总往自己家里瞧,于是便好奇的走了出去,问他:“道长您这是有啥事儿吗?”
那道士见引起了东家的注意,于是赶紧收回目光,摆摆手笑道:“没啥事,只是想来讨口水喝。”
父亲也算是个心善之人,而且当时那年月也不对如今人情那般冷漠,见道士只是想喝水,于是便邀他进入院子里,随的便去内屋倒了一杯水给那道士。
那道士接过水杯,倒也不急,在院子里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一小口小口的小嘬了起来,看那样子哪像是口渴的样子呀,就好似在自家的外院一般闲情逸致。
父亲见道士那不慌不急的样子,也不好摧他,于是便问起了他的来历。道士倒有问必答,说自己是一名茅山道士,江西人,姓张,走了十数年的江湖。不仅如此,他还一边小嘬着茶水,一边还跟我父亲讲起了他之前遇到过的稀奇古怪之事,听得我父亲拍案叫奇!
就这样一杯茶水便喝了大半个时辰,茶水喝完了,道士也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而是摸了摸肚子感概道:“一天没吃饿得慌,这话说的还真一点儿没错!”
说着这话的同时,还不忘转头对我父亲呵呵的笑了笑,那意思摆明了就是想告诉我父亲,他饿了,想吃饭了。
话说我父亲,当时他虽然觉得眼前这道士有些赖皮,但是他也明白这类行走江湖之人的难处与苦楚,再看到这道士一身破破烂烂的衣着打扮,知道这道士没有说假话,身无分文哪有不挨饿的道理。出于善心,于是父亲便对道士说:“我家也刚用饭不久,锅中还有些许剩饭,若是道长不嫌无菜下咽,我可以去为你盛来一碗。”
道士急忙点头说要得,要得,然后父亲便进内屋为其盛了一碗饭。
道士见父亲竟然果真给自己盛来了一碗白米饭,眼睛立马发直,接过饭碗便狼吞虎咽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赞道:“看来东家很是富足呐,竟然还有白米饭,嗯,好吃,谢谢东家……”
我父亲苦笑了一下,说:“道长见笑了,我家穷困潦倒,这白米饭也不是天天有的,这也是我媳妇吃完剩下的,呵呵。”
父亲并没有骗他,当时那个年月,要想天天吃到一碗白米饭,那可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那时别说是白米饭了,就连红薯都不是每餐能有之。话说那天中午,我父亲自己也只是吃的南瓜稀饭哩,南瓜稀饭可并不是南瓜与白米煮的稀饭,而是南瓜与米糠熬的粥。这白米饭完全是因为母亲怀着身孕,为了补身体,这才有一餐没一餐的煮些米饭。
一碗白米饭没一会儿便吃光了,吃饱喝足,道士这时终于起身了。只不过他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拍了拍衣服,看了一眼我们家的内屋,转头对我父亲说:“我见东家也是个心善之人,怒贫道嘴多,我看贵府冤怨之气逼人,定是有恶灵进了贵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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