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古旧的乌龟甲壳,带我进入梦境,改变了我的世界

作者: 水色起源

  以前没进过天涯,对这里的事不怎么熟,说话有不恰当的地方,还请各位包函,多多提点。
  接下来我会讲述一段经历,过程很离奇,如果有人觉得我是在胡言乱语,怪力乱神,可以当成故事来听,博一笑就好!
  我叫咸明,通晓姓氏起源也许知道,咸姓,可以追溯到殷商乃至黄帝时期。
  我是家里的独子,从小到大几乎都被家人当成宝一样捧着。
  家里有个传家物,一片古旧的龟壳,我小时候喜欢当成石头来踢。

  二十一岁那年,我即将毕业随带队老师实习,工地上,不小心跌了一跤,竟把脑袋磕破了,血哗哗的流!
  躺在医院里,我一直做噩梦,梦到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记得最真的,是一个围着火堆跳舞的女人......那女人穿得很破,像乞丐,头发长长的,快长到腰际了。
  这么一个不修边幅的女人,总不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但怪就怪在这里,梦中的我,瞪大了眼死盯着那女人。从她跳舞的一刻起,我就挪不开了,像是她身上有某种吸引我的东西!
  醒来之后,我吓得够呛。

  三个月后,实习期结束,我忙着写实习报告,怪诞的事再次发生了。
  我又梦到那个长发女人,梦中的她,依旧在跳舞,我看到的东西也比上次更加清楚。
  以前只知道她是女的,头发很长,这次我却看到了她的脸。更加诡异的,她胸前上居然吊着一枚黑色的乌龟壳,那不是我小时候当石头踢的传家物吗?
  梦醒以后,我再也坐不住了,跟父母打电话,问他们关于祖传那枚龟壳的事。
  父母很奇怪,问我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我就把两次做的梦说给他们听,当然,工地受伤的事我没说出,免得他们担心。
  父亲沉默了片刻,就把龟壳的来历告诉了我。
  这片龟壳竟是传自先祖巫咸氏!我听得头脑发懵......
  父亲倒满不在乎,说起龟壳都是一股子戏谑口吻。我知道他自己都不相信,家里的传下的破龟壳,居然是数千年前的老古董。
  古董不古董,我不关心,我在意的,是我梦里的情形!
  如果龟壳真是数千年流传下来的,那我梦到的情形,很可能真实发生过。

  这个发现马上让我激动起来。
  年轻人好奇心都无比旺盛,为研究这枚龟壳,我差点连实习报告都耽搁了。
  第三次长发女人的梦,再一次出现,这次却没有隔太长时间,就是我问过父母后的第七天。
  梦里的一幕让我大大震惊了一番,那女人居然朝我看了一眼,我又是恐慌又是兴奋。如果这女人真实存在过,那她应该就是一段记忆,但既然是记忆,为什么会感知到我的存在?
  第四次做梦,我离火堆近了不少,真真切切看清这女人的长相。
  她应该很年轻,十八九岁的样子。
  这时我才发现她跳的舞很狂野,也很自然,就像契合着某种韵律一般。
  我情不自禁要跟她学,可没跳两下,差点把腰闪断。
  女人对我的举动视而不见,我坐下来,认认真真观看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梦里的缘故,我突然感觉很诡异。眼前的火焰,像一下子有了生命似的,大风刮过,不再像以前那样,凉凉的,让我皮肤颤栗。
  长发女人跳得越来越欢快,我心里面就像打鼓,‘咚咚咚’很有一股顶礼膜拜的冲动。
  日期:2013-03-07 14:07:00
  梦里有长发女人的事,除了我父母,我跟谁都没讲过。
  寝室里三个同学,好得能穿一条裤衩。见我丢魂了似的每天抱着个破龟壳看,一开始还好奇,后来似乎觉得我犯魔怔,一个个使劲揉我的脑袋,被我甩开就再不理我。

  “咸明,你打算去哪发展?”我寝室的一哥,带着一副明晃晃的眼镜,是那种比较传统的老式镜眶,偏生这位老兄长着国字脸,一板一眼说话像个考究。
  “接里收我就去哪呗!”我沉迷黑色龟壳,哪有心思理会他,随口应付。
  “要不跟我一起,我跟我们经理商量一下,咱们哥俩,到时一块闯天下。”一哥搂着我的肩,满口嬉笑。
  我在寝室排行老三,地位不怎么高,加上性格沉默随和,这位老兄总喜欢调侃我。
  “死开!”一哥是个争强好胜的性格,相信他这话,还不如信一只鬼来得实在。

  找工作确实挺烦,而且我不是那种特别有眼界的人,又不喜逢迎,想混出个模样,不是简单事。
  “靓女又去讲锅哥吃饭了,你说她下这么大力气,会不会把老锅逆推了?”一哥又说道。
  靓女是我们班文艺委员,长得倒跟靓相差十万八里。锅哥是我们班辅导员,每个季度争度奖学金,我们班都免不了一场血流成河。
  “就她那德性,锅哥也得看得上才行!”我没好气说道。
  提及靓女,是我们班的都不会有好脸色,实在是靓女太积极,为了获得奖学金,无所不用其极。
  上大学三年多,像样点的奖学金,我一次都没拿到,有一回同学提名我,锅哥也意动了,可仍旧被靓女以强硬的姿态硬生生夺去了。
  对于这女生,我说不上恨,但总归不爽的。
  “今天有几家很不错的房产公司,去看看吧。”锅哥笑着拍了拍我肩膀。
  寝室四兄弟,除了老四家境好的,就只有我这唧巴拉的,还在窝里混着。

  说我不心急,那绝对是假话,可这些研究龟甲已经小有成绩,我犹豫着现在放手,会不会酿成无法挽回的结果。
  多次观看长发女跳舞,对她的舞蹈,我已经初步记下,去网上百度了一下,居然没有找出这舞的出处。
  后来倒是听说,关于我们祖上的传闻。
  我们这一支咸姓,来自于殷商时的巫咸,这位大人在历史上都颇有名气,传说中的鼓都是他发明的,更是筮占卜的创使者,非常杰出的星相家。
  对于占卜,我本是不信的,都什么年代,谁还对那种迷信玩艺感兴趣。
  可出了这么一滩子事,其诡异离奇程度,让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或许真有不为人知的神秘。
  日期:2013-03-07 14:54:00
  就在我发现龟甲秘密的第六个月,也就是‘放羊’正式开始。
  我们都被学校遣送回家,开始工作生涯,我的问题也出来了。

  为了研究龟甲,我的工作一直还没着落呢。
  扛着一个大包裹,我踏上赶往苏州的路。
  我运气不错,经同学介绍,很快找到一家实力不错的房地产公司。
  领队师傅是五十来岁的老头,要我叫他周工。

  我那时并不知他是公司的总工程师,只觉得这老头挺和善,很热络地跟他谈话。
  我的面试,周工同意了,工资不高,试用期只有一千二。
  我没说什么,毕竟能找到工作,还是小有实力的房产公司,已经很不错了。
  周工告戒我说,在公司里面,多做事,少说话,不该问的千万别问。

  我也没多想,点头同意了。
  跟我一起的还有两个刚到不久的新人,不过两人都是本地人,加上先我一步到,喜欢摆前辈大哥的架子。
  对于这种事,我虽然不喜,却也只能忍着。
  没想到工作的第二天,就出事情了。
  周工满脸阴沉地来到办公室,直接便把我们三个叫了过去。
  “不是告诉过你们,来到这里别乱讲话,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看着周工阴沉若水的脸,我的心里直犯嘀咕。

  如果是在昨天,我多半还敢低声解释两句,可是,从昨晚知道周工身份后,我的言行就谨慎了起来。
  总工亲自带队,这是多好的机会,有木有?
  不但能学经验,混得好了资历更是蹭蹭蹭往上涨。
  如今周工生气,我大气都不敢喘。

  “周工,出什么事了?有人在我们工地乱说话了?”我们三个新人中的老大,就是最喜欢在我跟前摆架子那位,皱眉冷静问道。
  “还问,不是你们乱说,这块地以前是坟场,还挖出几颗骷髅头的?”周工没好气瞪眼道。
  “这事我不知啊——何况,我都来两个多月了,挖骷髅头的一天,我也在,您老早就警告过,这么长时间了,我怎么还会拿这东西说事。”新人老大满脸委屈。
  新房初建,最忌讳的便是这种事情,地皮如果不干净,房价降到底儿都难把房子卖出去。
  “小咸,不会是你说的吧?昨天晚上你追问骷髅头的事,我都告诉过你别往外说。”
  新人老人不悦地看向我,那责备的目光,分明就认定是我说的一般。
  我当时就感觉一股怒气疯了似的冲向我胸口,狮虎一样咆哮。

  昨天晚上分明就是你得意洋洋眩耀讲出的,怎么倒成我追问了?
  还有,我脑子有病才把这种事往说!
  尽管气得不行,我却强忍着没反驳回去,咬着牙不吭声。
  我分明看到了新人老大眼底那抹冷笑之意。
  日期:2013-03-07 15:08:00
  周工阴沉的目光在我脸上瞥了一眼,温和的他此刻却是流露出淡漠冰冷的神情。
  我心里猛一突,暗道坏事了。
  被新人老大这混蛋一搅和,之前在周工面前营造的好印象全毁了。
  你等着!
  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让我愤怒的事情,满心憋屈更是说不出来。

  之后在工地里,我们三个新人,给周工搭下手,他老人家就再没理会过我。
  我知道,继续这么下去,我被请退几乎是板上定钉了。
  就在愁肠百转,为以后的生活苦恼时,工场里再次出了一场事故。
  这次倒跟我们无关,不过却是真的蕴酿出恐怖氛围。
  一个脚手架上工作的师傅,突然从四米多高的钢铁架子上摔下来。
  师傅当场摔断了腿,骨头渣子都冒出来了。
  等第二天,师傅从急救室醒来,我们却收到一个让所有人都惊悚的消息——

  那泥灰师傅满脸骇色,不住地低吼有鬼,拉他脚腕!
  虽然公司几位高层严厉警告禁止谈论这事,可工地里闹鬼的事还是传开了。
  日期:2013-03-07 15:31:00
  新人老大两人,都被这事吓得够呛。
  顶着明晃晃的太阳,脸上都雪白雪白。

  以前新人老大最喜欢的便是戴着红色防空帽,拿着对讲机在工地里晃,既能显摆自己威势,还能装样子给周工等领导看。
  如今整天都窝在办公室里,周工望向他时,他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屁股,往门外走去。
  “小咸,你跟我一起,年纪轻轻的,整天坐在这里算个什么事?”新人老大淡淡冲我说道。
  我心里无奈,只能站起来。
  我倒不怎么害怕那所谓的鬼,虽然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开始相信,这世界确实有灵异存在。
  值得一说的是,来上班的这些天,我晚上梦到长发女的次数更多,有时一周都能有两三次。
  对于长发女的舞蹈,我也有初步认知。
  并不是从网络上查询出来的,而是我的梦中,离长发女跳舞数百米外的地方,我发现了一块石碑。
  石碑是玄黑色的就跟长发女胸前挂着的龟甲一样。
  碑面上镂刻一组组奇异图纹,上面画的正一个年轻女子,围着大火婀娜多姿跳舞的情形。
  ‘薪火’石碑上刻着这个字样。
  这两个字,是甲骨文,也是我查阅了文献之后才明白的。

  难道长发女跳的舞蹈,就是传说中的薪火传承之舞?
  这种舞步可是失传多年了......
  上古时期,被黄帝等诸多帝王奉为神明的大巫们,跳的便是这种舞。
  传说大禹王本人就是一位巫者,而巫的本意,便是以舞降神之人,与‘舞’谐音。
  得知薪火舞的不凡,我怎么还能耐得下心思,每天只是在长发女身旁观看。
  梦到长发女时,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坐着,而是加入她的行列,随她一起翩翩起舞。
  说来也怪,明明这舞对身体的协调性要求很高,很多动作更是我难以做到的,但是,勉强跳了几小节后,我居然有股神明通畅的感觉。
  日期:2013-03-07 15:33:00
  新人老大两人,都被这事吓得够呛。
  顶着明晃晃的太阳,脸上都雪白雪白。
  以前新人老大最喜欢的便是戴着红色防空帽,拿着对讲机在工地里晃,既能显摆自己威势,还能装样子给周工等领导看。

  如今整天都窝在办公室里,周工望向他时,他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屁股,往门外走去。
  “小咸,你跟我一起,年纪轻轻的,整天坐在这里算个什么事?”新人老大淡淡冲我说道。
  我心里无奈,只能站起来。
  我倒不怎么害怕那所谓的鬼,虽然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开始相信,这世界确实有灵异存在。
  值得一说的是,来上班的这些天,我晚上梦到长发女的次数更多,有时一周都能有两三次。
  对于长发女的舞蹈,我也有初步认知。

  并不是从网络上查询出来的,而是我的梦中,离长发女跳舞数百米外的地方,我发现了一块石碑。
  石碑是玄黑色的就跟长发女胸前挂着的龟甲一样。
  碑面上镂刻一组组奇异图纹,上面画的正一个年轻女子,围着大火婀娜多姿跳舞的情形。
  ‘薪火’石碑上刻着这个字样。
  这两个字,是甲骨文,也是我查阅了文献之后才明白的。

  难道长发女跳的舞蹈,就是传说中的薪火传承之舞?
  这种舞步可是失传多年了......
  上古时期,被黄帝等诸多帝王奉为神明的大巫们,跳的便是这种舞。
  传说大禹王本人就是一位巫者,而巫的本意,便是以舞降神之人,与‘舞’谐音。

  得知薪火舞的不凡,我怎么还能耐得下心思,每天只是在长发女身旁观看。
  梦到长发女时,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坐着,而是加入她的行列,随她一起翩翩起舞。
  说来也怪,明明这舞对身体的协调性要求很高,很多动作更是我难以做到的,但是,勉强跳了几小节后,我居然有股神明通畅的感觉。
  日期:2013-03-07 15:59:00
  新人老大走在我身边,不再像以前那样,昂首阔步的。
  我暗暗鄙视他的胆小,就是闹鬼嘛!大白天的,鬼还能跳出来把你吃了不成?

  “你去那边,我往这周围转转。”新人老大颐指气使说道。
  我要去的方向,是需要登顶观察的,而且昨天出了事故,工地上的师傅们都在闹罢工,此刻只有我一人。
  新人老大转悠的路径,却在楼层周围,无勿爬高,巡视一下就好。
  平时他是不屑走这边察看的,至于理由,用他的话说,离楼层那么远,能看出个毛线,偷懒也没这样的!
  如今他倒是光明正大偷起懒来。
  我也不拆穿他,点点便朝楼道走去。
  看我走得坚决,新人老大脸上倒是流露出犹豫的神色,对着我背影说道:“你小心一点,别被鬼抓到脚!”
  “你才会被鬼抓脚!你还会被自己脚绊倒呢!”我心里没好气直骂。
  虽然说不畏惧那所谓的‘鬼’,但独自一人进入黑黢黢的楼层,我还是情不自禁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也不知是不是薪火舞跳多了,我总感觉,脖子根上像有股凉气在吹似的。
  猛地转身,却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下意识地踏起薪火舞的步法,一股充溢着欣喜与活力的氛围,瞬间在我周身乍开。
  那股冷气终于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则是一股热力四射的感觉。

  薪火舞果然不凡!
  我心头暗喜。
  就在我大大咧咧迈上楼层,准备察看楼层工事时,一声凄厉惨叫却是突然从楼道下传出。
  是新人老大......
  难道这厮真撞上鬼了?

  我心里面直嘀咕。
  我猜得不错,新人老大与我分开不久,战战兢兢往大楼外围走,他担心被楼上掉落东西砸了脑袋,是以恨不得离楼盘八丈远。
  也许是谨慎过度,新人老大只顾看四周,没留意脚下,居然一脚踩在一道泥坑了。
  他心里就纳闷了,这条路没少走,怎么就突然多出这么一道深坑。

  好在地是黄土地,坑里又有积水,新人老大没有摔伤,然而就在他准备拔腿离开时,突然一道冷气冲向他的脖子,直往脊骨里钻。
  新人老大本就担心撞鬼,如今这情形,倒真像有鬼在朝他吹气,自然骇得屁滚尿流,没有当场小便失禁,便难能可贵了。
  日期:2013-03-07 16:31:00
  我站在高高的楼层上,迈着小碎步,我这简化的薪火舞步伐,倒有点像传闻中的禹步,就是大禹王创出的步法,现在很多道士喜欢用。
  不过只有我知道,我的步法跟禹步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返回办公室,正看到新人老大脸色青白在那里打哆嗦,而周工,则是脸色阴沉时而瞥他一眼。
  看着这一幕,我有点兴灾乐祸。

  这小子总喜欢在周工面前献宝,如今底细露出来了吧。
  周工还像是以前那样,对我不理不问,不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冷淡,看我的目光,倒是显得平和了不少。
  “王哥,有几处灌浆的地方都有漏洞,你看要不要去让师傅再重灌一遍?等风干就不好整了!”我走到新人老大身边,带着商量语气向他求教。
  如果在平时,新人老大见我这样的低姿态,多半会倨傲扬起头,装模作样思考一番,然后拍着椅子站起来,找工地师傅算账,可是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却像哭似的。
  “你、你自己去吧!我就不过去了!”犹豫了片刻,新人老大还是说出这番话。

  尽管这会给周工留下坏印象,但哪有小命要紧?
  果然,看着新人老大这副怂包相,周工就皱了皱眉,不过他也没说什么。
  我依言去了,工地师傅虽然闹罢工,但我这房产公司资料员亲自上门督促,他们倒不好说什么。
  得知我亲自陪同,带队的一个师傅更是毫不犹豫点头:“咸工,咱们这就过去!”

  承包商与建筑公司的关系,俨然就像老板与员工,而承包商下的工作人员,地位就更低得可怜。
  对于这些每天与泥浆作伴的师傅们,我从没有过为难的心思。
  只要对方不太过分,工程弄得像豆府渣,我是不会找他们麻烦的。当然,该处理的小问题,被我发现了,我一样会指正。
  日期:2013-03-07 16:55:00
  陪着一干师傅重新灌浆,楼道中冷风呜呜吹,几个师傅脸上都露出不自然神色,但是看到我一个年轻大学生,在工地上呆了不足一个月,都面不改色,他们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几处有漏洞的壳子,终于灌完,一路平静没有出什么事。

  走下楼道那一刻,我终于松了口气。
  如果今天再出事,我真不知道这些楼盘还能不能再盖下去。
  我们这些员工们担惊受怕,房产公司的老总,则是焦头烂额了。
  工地上居然出了事故,而且还闹鬼,这简直就是开玩笑!
  老总是胖得找不着脖子的球状人,气场威势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他一声怒呵,我们全体员工都噤若寒颤。
  施工单位的师傅们,集体闹罢工,继续这么下去,工期耽搁是迟早的事。为此,老总将几个发包单位的头头们找来,吐沫星子四射怒吼了一通,这些头头均是满脸无奈点头应是。

  出这种事情,他们也苦啊!总不能拿鞭子溜着让工人们干活吧?
  但是因为闹鬼罢工,这理由确实说不过去。
  在工头们的严厉呵斥下,场地终于运转起来。
  师傅们小心翼翼地做着事,两天过去,倒没有再出什么事故。
  不过就在第三天晚上,突然一个师傅尖叫着从卧室里跑出,穿一条小裤衩满场地裸奔,公司的头头们再次做不住了。
  “去请做法事的师傅!”老总纠结着一张肥脸,终于咬着牙关说出这番话。

  继续这么闹下去,非弄得满城皆知不可。
  到时候,公司对头一冒坏水,将这事传扬出去,这盖好的大楼就彻底废了。
  一干建筑公司的员工,心惊胆颤地办着事,只有我,依然每天查资料,学习,然后隔一段时间就往工场上转。
  我来去的身影,无疑成为工地里一道特殊的风景线。
  周工等领导对我的作为自然满意无比,施工的师傅们,虽然怨念我老去麻烦他们,但对我胆识,还是颇为赞叹的,加上我人较随和,从未为难他们,是以对我的口碑都很不错。
  日期:2013-03-07 18:04:00
  公司请的法师当天晚上就到了,是当地人。
  我还是第一次见法师作法。
  法师的打扮倒是跟电视里演的很相像,锦黄色的八卦袍,腰挎桃木剑,头顶还扣着道士帽......我有点怀疑对方这入做是不是为了入戏,让我们这些人深信他是一个有道行的法师?
  小桌,香坛,红烛,鬼画符......不一而足。

  对于那些符纸,我颇有点侧目,很想凑过去求取一张。
  不过我知道,一旦我这么做,老总和公司的头头们一定会丢我一堆卫生眼。
  法师立指骈于胸前,另一手舞着木剑,口中念念有辞。他在念什么我听不到,不过我依然觉得,直到此刻,对方的样子仍像是做戏。
  不过当他踏起步斗,碎步前行,我终于有些惊讶起来。

  这不是罡步吗?道士捉鬼的专用步法,便是由禹步演变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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