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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爱情——当代中国人的爱情与性的史诗
作者:
刀刻的泪
床前明月光
——
爱情是什么,几千年来,痴男怨女都在问。
一把刀,管不了那么几千年,我只能用刀去剖开开放后的这三十年。
爱情是文学创作永恒的主题。
真的吗?小刀都不敢相信了,因为我们身边的爱情已经堕落,当爱情只能持续十年,五年,三年,一年零八个月时——看电视,一个很红的80后作家原话,她只能等待她的爱情,一年零八个月——我们的爱情,还能永恒吗?
爱情在没落,性却在永恒——我们可以不要孩子,却不能不要性——所以,《床前明月光》不是爱情永恒的小说,是性永恒的小说——只是,当你在阅读的快乐、快感、甚至高潮之后,想一想,你十六岁脸红心跳、触电般的爱情,执手相看泪眼的爱情,还在吗?
爱情是什么,今天,我们的爱情是房,是车,是床,是疲软的美金,和坚挺的日元——我呸。
爱情是在的,性也在;爱是美,性也是美。
别指望这唯美的爱情,就是波涛汹涌的色情描述——我能把握我文字的美,你在浑身发烫时,我诚挚的恳请你,也把握一下你心底,爱的美。
月光慢慢的漫过窗沿,漫过书桌,蔓延到了床前。
床前,云的凉鞋,一只还算端正的平躺着,一只,恰如现在的云,深深的,把羞红发烫的脸,埋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刀六的拖鞋很矫情,一只轻轻搭在平躺的云的凉鞋上,一只,也莽撞的翻了个,匍匐在趴着的云的鞋的身子上。
一动不动。
床前的明月,很光,很光,很温柔很温柔,温柔得让那杨树枝上零乱的叶,也纹丝不动。
云紧紧的贴在刀六汗津津、张狂、光生生的躯体下,她想一声不吭,她不要喘息,她怕这喘息,吓坏了床前的月光,吓坏了窗外的明月。
但,她在喘息着。她没法不喘息。
月光凝固。
明月也一动不动。她也怕,惊着了床上的刀六和云。
就这么凝固着。
有淡淡的云在移动,写在月的脸上,那是这夜的月的涩,羞涩。
举刀向天,我发誓:这是三十年来爱情与欲望的史诗。
史诗就史诗吧,反正现在谁都敢撒谎,弥天大谎;谁都敢出位,无底裤出位,屁股蛋子上还写两字:艺术;谁都不把爹当爹,当干爹,不把闺女当闺女,当标杆。
如果史诗不成,那就权当,我一不留神,干爹了一把,朋友们就把我当一P,放了拉倒。虽然污染了空气,但清理了胃肠,蛮轻松的。
愿意一块儿商榷的朋友,请加刀刀原创群:108827779
30+万字的计划,朋友们督促我吧。
刀刻的泪
2011年8月7日15时26分
日期:2011-08-07 17:56:09
一
云倚着墙,手抱着,看着刀六。
云用飘飘的眼神看着目光正在窗外游离的丁六的背。确定的说,刀六动感的背,更准确。
这就是男人的背了。十七岁的云这样欣赏着同样十八岁的刀六的背,青春的眸子中流露出同样青春的爱恋。
她想用手指去碰碰那线条清淅的肌肉,流动着的力量,和似乎还显得有些粗糙和青涩的男人的皮肤。
只是想。
她甚至怕自己气息的幽兰也会吹走了此刻的静。
屋子里有一种叫做荷尔蒙的东西在云的鼻息间涌动。她喜欢,有一点眩晕的感觉。
你应该回去了。云说,自己也吓了一跳。
哦。
刀六回过身。
屋子里仿佛亮了一些。
刀六阳光的脸上还有一层汗,细密的汗,他一抹手,云听到自己的心跳了一下:不!
刀六有些懒,和坏:我今天不回去了。
不知道怎么,刀六就在了云的面前,双手扶住了云有些儿晃动的肩。
云想把脸扭开,却找不到方向。
云儿,看着我的眼睛。刀六说。
刀六,你耍什么流氓。云记得刀六的话好象是什么小说里有过的,嘴里却吐出句让自己都骂笨的话。云自己先脸红了。
刀六的脸也红了,但显然不是因为害臊,因为丁六在笑,一脸的阳光和自信:云儿,准备,我要吻你了。
云感觉自己整个儿软的不行,强撑着才没倒在刀六的怀里。这句话,在一万本琼瑶和岑岂伦的小说里都没有出现过,什么叫准备,什么叫我要吻你,什么叫——云心道:刀六,你是个大流氓!
云显然真的软了,刀六明明扶着她的,她还是靠在了丁六的怀里,这样,才能躲开刀六眼睛的炙烤。所以她听见了刀六心脏的跳动,和自己一样,腾腾的,区别在于,自己是乱的,丁六的很有节奏。
刀六感觉自己抱着了一团火,软绵绵的火,在燃烧。
刀六也在燃烧,刀六能控制,所以刀六说……
刀六觉得不该说什么了,所以刀六什么都没说。
你还是要回去的。云说,云又吓了一跳。空气也乱了。
刀六拈起云耳边的一捋头发,打着转:不回了,云,来,让我看你。
刀六的手轻轻一抬,云就仰起了脸,过程中,云还听见自己哼了一声,嗯。
世界就明朗了许多,眼,和流动的波光;鼻,和闪烁的气息;轻吐兰香的红唇,和着他嘴角一点点未尽的烟草味,在交割;柔和的下颌,与刀六些许的绒胡,织出的有青稚,和挥霍不尽的年青。
眼光到了无处躲闪时,云就闭上了。不争气的是,那睫毛,还在颤动。所以,刀六的嘴巴就开始向它靠近。
不。云说。
刀六,不的。云艰难的吐着字。
世界又停止了,在他的唇轻触云的睫毛的一瞬间。
谁知道什么叫温暖的甜!
在云的眼角,眉稍,鼻尖游走的,就叫做温暖的甜。
痒痒的,暖暖的,生动的,走马观花的,流连忘返的,深深的,蛮撞的,云里雾里的。
云软得不行。
她几乎是,已经是依附在刀六的身体上,才能勉强的,不倒。
她生生的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不知道自己要叫什么。
她想叫。
刀六也在燃烧。
双唇走过的,除了温暖,还是温暖,只是这温暖,来得太诱人;除了光洁,还是光洁,只是这光洁,来得太敏感;除了肌肤的热,还是热,热得那样的真切,和感动。
云的睫毛抖动得让刀六崩溃。
嘴角有点痒,是发丝撩的。他想挠挠,但没有。
他看见了云的唇。
那轻轻咬着的,让他心疼的唇。淡淡的,肉体的,生命的红唇。
他强忍着,深深地吸了口气,还是没能让自己完全的平静下来。
慌乱中,他甚至没能感觉到自己的另一个躯干,在抬头,在挣扎。
他的双手下滑,半扶半握住云的腰。
他感受到云软的重量。他有点怕。
怕云滑下去。
还好,云的手无力地攀住了他的双肩。
云的右手的姆指,透明的姆指,无望的,划着圈。
她感觉不行,快站不住了。
薄薄的,不曾粉黛的唇,因了血液的流,显出三分的稚红,三分的焦渴,和慌乱。
她都不敢动。
但唇却不争气的,悄悄的,在抖着,象呼唤,也象等待。
云儿,刀六说,你是我的。
她使劲想摇头。
她想说:不。
她说:嗯。
那只匍匐在窗下的蚊子吓得飞了出去。
唇,近了。
更能直观地体味到彼此的气息。
吹到脸上,嘴角,到处都是麻麻的,一阵阵。
云想哭。
非常想哭。
要不就叫,叫妈妈。
她害怕。
因为那气息。
因为她想那气息,再近一点。
想那气息,吞蚀掉全部的自己。
……
……
哦——她终于还是叫出声来,错开他的脸,趴在刀六的肩头,大口的喘了开来:刀六,你流氓。
刀六,你混蛋。
刀六。
刀六。
刀六,我爱你。
她一直在喘。
一直闭着眼,恨恨的骂着刀六。
一直。
刀六,我爱你,你知道吗!她几乎是在哭着说。
刀六再次深吸一口气,晃了一下,也几乎是在呻吟着: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爱。
刀六努力想看清白色的墙壁上那张宣纸上大大的墨迹,怎么也看不清。
他都僵硬了。
她知道有个东西凸楞在他俩的身体之间。
她才不管那是什么东西。
她有了点力气,也清醒了些。
所以,她扬起了头,看住她的刀六,双手摩挲着他的耳:刀六,我要你吻我,好好的吻我。
刀六又笑了,刀六一笑,刀六就轻松了,轻松的刀六拉着云贴紧了自己的身体,这样刀六又好受了些。刀六说,闭上眼,云儿,让我爱你。
嗯。云说。
云就闭上眼,等他。
小屋里那只15W的灯有些暗,丁六甚至想弄亮它,好更能看清云的脸,数一数她脸上的根本就捕捉不到的绒毛。
她的粉红得几近透明的耳垂像极了他喜欢的什么东西,他不加思考的附过去,含住它,舌尖舔了一下。
哦——云长长的低唤一声。
不要——这个,云说。云说,还是闭着眼:我要你吻我!
于是刀六就吻她。
于是两只暖暖的唇就依偎在了一起。
不知道有多长多久的滴哒。
就那么轻轻抵触着,不动。
两人都在聆听着彼此的呼吸,一静,一动,生生不息。
她终还是先退开,这就是吻吗,真好!
刀六说:不是。
不是!云睁开大眼,瞳子里写满诧异:这还不是吻!
刀六看着她,十七岁的刀六用七十岁的怜爱看着自己的云,随即用嘴裹住了云的双唇,啊——唔……
流氓。
她得空就骂他一下。
咚。
她得空就擂他肩头一下。
九月的夜还有一些烦热,星星在眨眼的间隙总能听见一丝丝怡人的嘀咕声。草丛中,一只只蛙又相继地跳进了牵牛河,河里总是会泛起,不太清楚的,闷响——也还清脆,毕竟是夜深了,二中的师生早已入梦。
流氓。她说。
还在继续。
流氓。她说。
唔——不,她用尽全身的力才别开了头,低下,伏在他的肩胛处,深深的埋藏起来,含浑不清的说,太多了,行了,不要了。
屋子里滚动着云的喘,和刀六牛样的呼吸。
而云的喘也仿佛在颤动。
云儿。刀六说。
嗯。云继续深深的埋着。她知道,或者不知道,她一直处于一个燃烧的状态中。
云儿。
嗯。
让我亲你。
啊!她低呤一声,云里雾里的。
嗯,这回,我要你的丁香!
云以为要是自己还有力气的话,她会给这个流氓一个耳光!丁、丁香,丁香是什么,丁香是舌——太不要脸了——她这么想着,乱乱的,然后连想也不能再想——刀六又来了!
日期:2011-08-09 13:30:26
刀六的第一次恐慌是在十一岁那个三月的午后,暖春的阳光让星期六的刀六在公社空无一人的院子里打不起一丁点哪怕是三月的懒懒的精神。
高小风!刀六有气无力的继续叫着,高小风,快来玩了。
他其实已经断定,小风已经让他多事的妈妈扔床上睡觉,睡他妈的午觉去了,他还是怀着根本没有的希望朝小风家走去。
小风家就在公社的旁边,一个叫做乡卫生院的小屋。
一九八二年,中国的许多农村都这样叫着,公社与乡并存。
刀六是知道的,也认为只有自己才知道,高小风的家的门边的某个旮旯有一个小洞,只要能在这个小洞上看见小风妈妈在那张小床上睡觉,小风就只能在里面更小的一张小床上睡他妈的午觉了。
刀六经常在这个小洞里看见小风妈妈一条(偶尔又是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在打盹。
刀六对白生生毫无感觉。
刀六对白生生的痛恨在于,小风又睡他妈的午觉了。
刀六对此非常郁闷。
睡他妈什么觉啊,正好玩的时候。
小风家的门依然故我的静悄悄着。
刀六也不敢叫唤了。
悄手悄脚的猫了过去。
刀六其实比小风还怕他那个白生生的妈妈,他白生生的妈妈太他妈漂亮了,
你妈妈太他妈漂亮了。刀六说。
九岁的小风仰慕地看着刀六,因为只有丁六才能说出与偶尔才回家看看的叔叔一样的话来。
漂亮得让老子害怕。丁六说。
快教我发个球吧。小风挥舞着乒乓球拍,一下子就失去了对刀六的佩服。
叔叔才不这样说,叔叔说了妈妈太他妈漂亮后,还会说,你狗日的婆娘,哦,太安逸了。
九岁或者九岁之前的小风,一直认为那才是对妈妈最好的表扬。
当然,狗日的,这个,这个,不讲文明。
刀六把眼睛珠子放在了那个合适的地方。
眼前一白。
他看见了,是小风妈妈,小风妈妈的后背,穿着白褂子的后背。
没睡觉嘛。刀六想着,揉了揉眼睛,没睡觉小风死哪去了。
刀六再把眼球放了上去。
刀六差点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刀六知道,小风妈妈是乡卫生院的医生,还是主抓计划生育的医生,刀六不止八十次的听说了社员们对计划生育的痛恨,刀六一直不以为然,或者恨就恨了,为什么还要去恨一个漂亮得让刀六有点六神无主的小风妈妈。
小风妈妈在工作着,能听见手术钳什么的与手术盘的碰撞声。
然后小风妈妈起身,走开了。
刀六张大嘴巴,傻傻地楞着。
刀六是见个女人的。刀六以为。
有一回舅舅又去县里开会了,刀六在吴老师家里和吴天平睡过一夜。吴天平是吴老师的儿子,是公社唯一一个能和刀六较量一下球艺的同学。吴天平的爸爸也姓吴,所以吴天平也姓吴。
学校里的老师背地里都不管吴老师叫吴老师,都叫她吴寡妇,或是骚货。
刀六知道,吴老师不是寡妇,因为吴天平的爸爸并没有死,吴天平每星期六都要带着吴老师做好的鸡啊鱼什么的回去看他爸爸。刀六是从老师和公社干部零星的教育中听说的,吴老师的男人,也就是吴天平的爸爸,是一个比较有前途的工人,因为什么工作,就瘫痪了下半身。而这个瘫痪了的男人,经常还要吴老师陪他困觉,困就困了吧,他不知道为什么,老拿什么东西打吴老师什么的。吴老师好象不耐打了,就不再回家陪吴天平的爸爸困觉了,所以大家就叫吴老师吴寡妇了。
什么跟什么啊,乱七八糟的。刀六颇是不以为然,吴老师男人没死,就不应该叫吴老师吴寡妇,书上说的,妇女丧偶才称其为寡妇,偶,男人,丈夫,吴老师明显没有丧偶嘛。
至于骚货,刀六就更不苟同了。他们都说,吴老师不陪吴天平的爸爸困觉还情有可原,因为——嘿嘿,就没了下文,但吴老师却去和别的男人困觉了,天天都困,这就不对了,所以她就是天生的骚货——刀六想,全他妈的打胡乱说,吴老师根本不是这样,刀六是在吴老师家睡过的。
刀六倒是很奇怪,舅舅开会回来听说刀六在吴老师家过了一夜,舅舅看刀六的眼神有点怪怪的,虽然舅舅什么也没说。
刀六也什么也没说。
睡到半夜,刀六又让尿给憋醒了。那天晚上,刀六和吴天平在打完第十九盘21分制后,吃的吴老师做的红苕稀饭睡的觉,刀六模糊的记得,自己已经是第三次起夜了。
吴老师做的红苕稀饭,和吴老师教书一样,让刀六喜欢。
刀六稀里糊涂起来撒了尿,趴在了吴天平的床上,才发现吴老师屋子里的灯还亮着。
刀六有点儿紧张:吴老师不会真的在陪男人困觉吧?真的天天困!
刀六记得自己上床前,吴老师还在改作业,吴老师还说,天平,你和刀刀好好睡啊,睡之前,都要想想今天都学了什么,想了就睡着了,明天一起来,学的就都记住了。
吴老师真好。刀六想,刀六舅舅才不这样,刀六舅舅每天让丁六把学习的内容都给他念念,念着念着,舅舅就睡着了,刀六就睡不着了。
刀六努力地睁开了眼睛,虽然他不想看见吴老师真的天天陪男人困觉。
刀六就听见了水声。
那种洗澡才有的撩水声和流水声。
吴老师在洗澡!
刀六松了口气,眼睛正要关上,却意外的在掠过门角的落地穿衣柜时,那布门帘子的下的镜面上看到了有吴老师的影子。
那就是吴老师。
正在洗澡的吴老师。
吴老师是在洗澡,刀六想,可以确定,吴老师没有象其它老师和干部们说的那样,亮着灯,让吴天平在家里睡着了,自己出去陪男人困觉了,还天天困。
吴老师会不会天天洗澡呢,刀六想。
镜子里的吴老师很明亮,明亮的还有吴老师光洁的身子上淡的和深的痕迹,有点,也有线。那就是吴天平的爸爸困觉的结果吧。刀六很为吴老师生气。一转瞬,他有了明天打吴天平一顿的冲动,都是你他妈的爸爸造的孽,再一转瞬,他想到,看到他是吴老师儿子的面子上,又原谅了这个平时唯唯诺诺的家伙——他除了能陪老子打乒乓球,平时也就只有欺侮女同学才有点男人样了,真他爸爸的。
吴老师的手轻轻的拂过胸前的坚挺,那是刀六不敢停留的峰,刀六赶紧闭了闭眼,不知为什么,又忙着睁开了:他听见了老师一声奇怪的呻吟!
他想证明一下自己没有错,老师是不是病了。
就再没有,再有的,却是老师明显是压抑着的抽泣声。
老师哭了,老师为什么哭,刀六想不明白,或者是痛的,刀六也不知道自己能帮老师做点什么。
灯熄了。
还有老师不再压抑的,一声深深的叹息。
刀六就伴着老师美丽的叹息,睡去。
日期:2011-08-20 16:40:39
这就是女人!
刀六的脑子里血淋淋的乱。
这哪是个女人啊,这分明是一个张牙舞爪的——什么呢,许多年以后,刀六才找到一个可以匹配的词去接下去自己的所见:这分明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器官!
刀六手脚冰冷,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小风家。
在院后的竹林坝了,想坐,又触电般的逃了开去。
刀六也就在这个竹林坝,和小风一起无数次的见证了小风妈妈曼妙的浴姿。
所有美好的记忆都让那张牙舞爪的器官给盘剥一空。
竹林的深处,是公社唯一的一眼井,也是公社妇女同志的洗浴中心。
男同志都去下面水库。如果到了冬天,男人们就转移到厕所,而听说女厕所不能支持女士们作舞的,就只好回到自己同样不宽敞但还安全和温暖的小屋里。
小风妈妈打春天开始,秋深结束,都需要小风在竹林的远角上为她放哨,以免那些胡子拉沙的爷们儿借口打水没注意就撞进去目睹了她的安逸——小风的叔叔就是在一次有注意的情况下摸了过去成就了他做叔叔的辉煌:狗日的太安逸了!
每一次小风都会很无聊,就会叫上同样无聊的刀六——刀六不但会将那些让小风很害怕的红蚂蚁给一个一个数落着掐死,还会很严肃地看着远处妈妈光着身子曼妙的身影,相当严肃地肯定:小风,你妈妈,真他妈漂亮!
那时候,小风对刀六崇拜到了投地的地步。
王书记,王伯伯家的小金龙不行,嘴巴不关风,他那次很惊诧的吓道:你妈妈下面有毛!
妹妹金凤说,那有啥稀奇的,我们妈妈也有嘛。
金龙就慌张地给了金凤一耳光,金凤就哇哇地一哭,小风看到,妈妈就突地往地上一蹲。
小风给刀六说,让他不喜欢的是,妈妈那一蹲,一点都不好看,好丑。
刀六收回了流连在小风妈妈身上的目光,若有所思地说,是啊,不管什么样的人,屙屎屙尿的样子都不好看。
小风就好受了许多,很是惬意地掏出小鸡鸡,比较深沉地接下去:也不哦,刀刀哥,男人屙尿就比较好看,女娃娃就不行,要蹲倒,比较麻烦。
刀六也屙尿,小风奇怪道,刀刀哥,你怎么了,雀雀直挺挺的?
刀六也很苦恼:搞不清楚,每次你妈妈洗澡,我鸡鸡就硬,很不舒服。
小风好笑,刀刀哥,你,日哦,又不是你洗澡,你硬个屁。
刀六也笑:爬开,你洗澡它会硬啊?搞球不懂,反正。
小风有一件事没给刀六讲,他不再叫金龙和金凤一起来帮妈妈守澡的原因。
那次金龙打了凤子,王伯伯就笑了,给小风说,当然还有金龙金凤:你们谁要能数清楚小风妈妈下面有几根毛,我就给你们哪个一角钱。
妈妈长毛本来就是件很丢人的事情,再让他们知道了长几根?小风都有了不想活的感觉。
刀六就从不提长毛的事,这让小风很满意。
小风有一次忍不住找刀六讨论这件事,刀六比小风还不耐烦:人谁还没点缺点啊!人长个麻子,生了个六指,要不脚是跛的,你就天天盯着人麻子六指跛脚看?看人要多看人家的优点嘛,要不三人行,哪来的我师。
小风又一次投地。
金龙金凤就没这层次!
小风想,虽然自己还是不懂。
刀六躲回自己的小屋子里,才发现手心全是汗,心口呯呯的跳。
他全部乱套了。
一个女人——手术后——双腿大开——有些红的——有些白的——有些不红不白的——有些,不,全是些乱哄哄的——很清楚的——一样也不清楚的——毛呼呼的——叫不上名的——血盆大口的——莫名其妙的——恐怖的——活生生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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