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年前我出生在黑龙江一个只有十几万人口的小城市,我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 没有任何能力来为我将来的生活做后盾,虽然他们竭尽了全力来供我读书,我也还是不争气 的只上到了一个哈尔滨极普通的末等大专。
不过我自己觉得自己还算努力,2000年大学毕业后,在哈尔滨找了一份相对稳定的工 作,是我上学时候的本行,做平面设计。
大学三年其实倒也没给我带来什么真正的生存优势,不过在学校我有幸得到了我现在的 老婆高琳娜(名字俗气了点,不过那个年代的父母能想到的洋气名字也就是那几个了,她自 己也总觉得自己的名字俗)的芳心。
苦追了两年后终于我们走在了一起(那啥了,你们懂的)她低我一届,是学校里小有名气的系花。
其实在我心中她甚至比得上那些世界选美小姐。
长相吧,说实话,像极了韩国歌星李孝利,如果她去参加明星脸比赛,肯定能拿奖……
呃,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身材就更不用说了,168的身高,体重一直保持在110左右,前撅后翘,两条长腿几 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要不是生了小梦后小腹少有些隆起,33岁的年纪告诉别人说23绝 对大部分人不会怀疑。
我的死党大鹅就经常说一朵水灵灵的鲜花为啥非要往我这种牛粪上插呢?
小梦是我们的女儿,6岁了,可爱的我每次回家抱起来恨不得在嫩嘟嘟的小粉脸上狠咬 一大口,不过我舍不得真的咬下去。
我2000年毕业,留在了哈尔滨,其实也是为了陪她。
她01年毕业后,在她家里的安排下托关系找到了哈市一所公立小学做美术老师。
收入 很低,不过毕竟是个铁饭碗,那年头能正儿八经的混进这种地方的人都要有些后台的。
不过她家里也不是什么很有能力的家庭,她爸爸妈妈都是最普通那种机关干部,她爸这 辈子做到最大的官就是副科长。
她家倒是没给我俩什么阻力,她十几岁时候父母离异后老爸带着她哥哥又找了个老婆, 她老妈没有再婚,全部的精力都投放在她身上,很宠着她,对她的决定一般都不会有强烈的 反对。
我家?
俺老妈第一次见到她就直接认定这就是她儿媳妇儿了。
2003年,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堂堂正正的把美女娶回了家。
那一年也是我事业的开始,我结婚没多久就辞职和一个同事合资盘下了一个小印刷厂。
虽然开始的时候举步维艰,不过我是一个不服输和很努力的孩子,到06年我女儿出世的时 候,印刷厂已经发展到40多个工人,拥有全新的德国6色海德堡速印机和全套的自动无水 瓶标印刷扣切一体机机(仅这两套设备就价值400多万)而这时候我那些大学的同学基本 都还在痛苦的打工挣扎中讨生活。
事业的小成逐渐让我的野心膨胀起来。
我已经开始盘算要向更高的层次发展了。
07年,发生了一件在娜和家里人看来非常糟糕但我却觉得是件好事的事情。
她刚休完产假回去学校上班,却发现原本的领导已经换人了,按理说这丝毫不会影响下 面的任课老师,可她们的新领导却偏偏是个色狼,表面上同意安排她回去上课,暗地里却偷 偷打电话约娜晚上去他家里商量上班的事。
晚上商量,还要去他家里!
娜的性格属于很内敛的那种,平常极少主动和不熟悉的人说话,更不要说莫名其妙的去 一个新领导的家里谈什么狗屁事情了,于是就冷脸回绝了那人。
那人表面上没说什么,却就是不给娜安排课,我本来还觉得不代课就喝茶看报的也挺舒 服的,可是很快,就来文件调娜去招生办,负责跑社区。
那是正式教师做的事吗?
但人家就 一句话,干,就去招生办,不干,就走人。
娜一气之下办了离职。
娜没了工作,我到觉得她正好在家相夫教女,女儿刚断奶,我妈和她妈都不在哈市,只 能两边老人轮流来哈市照顾孩子,现在正好她闲下来,我也可以完全放手拓展自己的事业, 好更上一层楼。
08年初我从印刷厂抽出了自己的股份,把厂子彻底卖给了我当时那合伙人,怀揣着300 多万和满腔的热诚我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车。
到了北京我才发现,这300万在我家那边是笔巨款,在北京,屁都不顶一个。
但是我有足够的精神准备来应对接下来需要面对的处境,不就是重头再来嘛,而且我现 在有启动资金,我有头脑和足够的经验,更重要的是,我有一个不会给我带来任何拖坠的家, 虽然开始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北京创业既苦涩又孤独,不过我还是坚持下来了。
我在北5环外租了个办公室,注册了一个广告公司,招了20个业务员帮我跑周边区县, 一边自己跑了几趟深圳联系到几家大型的印刷厂,在万众瞩目的奥运盛会开幕的前一天,我 签下了我到北京后的第一笔过10万的单。
印刷业务在08年的时候还算有利润,但毕竟不是稳定的资源,我每月一万请了个离休 的老干部做我的顾问,什么实际的业务也不用做,只要电话帮我联系清河、永丰等周边区县 的政府工作人员吃饭就行。
很快我的公关就见到了成效,在我的“重金”利诱下,我相继拿下了几条不是很主要的 街边路牌和刀旗广告位的代理权。
麻雀再小,也是肉。
这些垃圾位置的户外广告位不足以让我发展起来,但是,足够让我立足于北京这个文化 大都会、祖国的大心脏了。
10年娜带着女儿来到了北京,在经历了两年的艰难分别之后的重聚,更让我下定决心 要让我的妻女不再承受异地相思之苦。
11年我成功让公司从有限公司变成了股份公司,公司的职员增加到100多人,刚到北 京认识的那个老干部的儿子在北京环保局工作,这个人帮了我很大的忙,虽然不是那种很直 接的事,不过让我节省了很多周折,少走了很多弯路,虽然ZF有明文规定公职人员不能参 与经济运作,不过我现在实际的合伙人就是他,前前后后也算为我投资了近五百万。
娜来到北京后,催促我尽快买个房子,这样我们一家也就安定了。
11年我的公司大踏步的发展壮大起来,我的买房计划也终于落实了,我在回龙观一个 偏僻的小区买下了一处一百多平的二手房,虽然花了我近三百万,但当我带着娜和小梦拿着 钥匙推开新家的防盗门时,确实感到这么多年的拼搏努力都没有白费,在刚刚重新装修过宽 敞的客厅里我们三口人兴奋的相拥,喜极而泣。
小梦是最开心的,终于有了她自己的房间(虽然她后来基本没有单独去睡过)娜那段时间快乐的像回到了我们刚相识的那个年纪,整天笑的像朵绽开的牡丹花,不, 牡丹花虽然雍容富贵,但哪里有我的娜那般无瑕纯真。
如果时间真的能永远定格在11年,我们该是多么幸福的一家啊。
现在,这一切都变成了我最最痛苦的回忆。
娜到北京后,安心的在家带了近一年的孩子,11年7月份,我们的房子拿到之后的第 二个月,她和我商量,想出去找工作。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这次找工作竟然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也是我的悲剧的一个开端。
我想,她才31岁,说不上年轻,但绝不老,孩子5岁了,可以把我妈或她妈接过来照 顾,实在不行,送到小区幼儿园也没什么问题,就这么整天把她栓在家里,不闷死,也会闲 出病来,于是想都没想就表示全力支持,同时更希望她能到公司里来帮我。
她也是学广告设计的,在绘画素养方面甚至比我高一大截,只是文化课不好(怨念,学 艺术的人,大多是对数理化英文什么头大的)才不得已上了我们那个学校(不是看不起我 们当时的学校,只是后来接触的人多了,才发现有个响当当的出身有多重要)如果她真能 来公司帮我,不说有多大的效果,就是帮我审审设计稿什么的,我也能轻松不少。
她拒绝了,她的观念中,即使是到我的公司里真正地做工作,别人也会那她当老板娘来 对待(呃,这个是肯定的)而她不想什么事都靠我,总是想自己闯一闯。
我心里偷偷在想,你出去打工,撑死每月赚几千块,竞争那么大,过不了几个月你还不 是要回来做你的老板娘?
偏偏她上了倔劲,说找就找,又是上网,又是去招聘会,很快,几家单位就给了她面试 通知。
但是几次面试下来,她自己反倒有些灰心了。
她的年龄和资历人家一问到关键地方就出问题了,学历没什么,作品也不差,问题是, 31岁(她自己说一般都说自己28的)有孩子(这个不能隐瞒,也瞒不了)而且,最主要 是,根本没有真正从事过设计行业。
我反倒有些幸灾乐祸。
一天她又出去面试,很早就回来了,一进屋,就把两只走的时候精心挑选的高跟凉鞋噼 里啪啦的一甩,撅着嘴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捧出半个西瓜用勺子一边挖着吃,一边气囊囊的陷 坐进沙发里。
恰好那天我有空,带着小梦在家。
不用问了,结果很明显了。
小梦倒是不在乎妈妈的脸色,抱着抱抱熊扑到娜的怀里。
搂着女儿,娜瞟了一眼满脸坏笑的我,襟着鼻子冲我嚷嚷:“笑个屁你?你开心哈?”
我反倒笑出声音来。
没等我说话,一只沙发垫径直的飞了过来,正乎在我的脸上,小梦也兴奋的把抱抱熊扔 了过来。“哎呀~你个臭小孩!跟你的臭妈一起欺负我?”
三口人乱成一团在宽敞的客厅地面上叽叽嘎嘎地厮闹起来。
可是没几天,大约是8月底的样子,她被一家培训机构录用了。
我还真没想到这一点,她当了那么久的老师,又是学美术的,这可不正是培训机构需要 的人才嘛。
日期:2013-03-19 22:02:21
录用她的地方叫思括教育,在北京这种超级都市里,它的规模也许不算什么,不过和娜 之前的学校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原来的学校是个公立的小学,挂名的人是不少足有400多号人,可实际上在岗的人只有 50左右人,而真正的教师不过20几个,思括这边在北京有4、5家分校区,有2、300个教 师,课程设置几乎涵盖了从考前辅导到成人高考的所有方面,娜任职的中心是专门做职业培 训的,给她的岗位有个非常白领的称呼,叫平面设计导师。
娜接到入职通知的那天简直开心死了,给我电话时候兴奋的声音都和平常判若两人。
电话那边几乎是尖叫着:“老公!我找到工作啦!”
我也兴奋的从椅子上弹起身,急忙打听详细的情况:“真的?太好了,说没说给你开多 少钱?公司在哪里?远不远?”
她咯咯的一边得意的笑着,一边说:“你早点回来吧,我都开心的说不明白话了,回来 再和你慢慢说吧。”
我连忙点头,好像她在电话那边能看到一样,说:“嗯,嗯,我把事情交代一下,这就 回去。”
开着车,我心里也甭提有多高兴了,我知道,从07年她丢了工作,这几年一直憋在家 里,整天围着锅台和孩子转,终于有机会证明自己还有价值,同时,也可以让她多接触下社 会,她早就叨咕着说自己已经严重和社会脱节了。
路过一家大型商场,看看时间还早,一时兴起,停下车跑进商场,琢磨着,要给她买点 啥庆祝一下。
我是个对奢侈品完全没概念的人,这几年在外面虽然赚到一点钱,但是从来没想过消费 什么奢侈品给自己,我全身上下除了腰带是去年生日她买给我的,还算比较贵重。
其余的都 是很随意的大众货。
可能是和我小时候家里条件不是很好有关吧,现在家里所有的奢侈品都是她和女儿的, 她的衣服去年过来时只从哈尔滨带来一个皮箱,现在已经满满两个衣柜,我没问过那些衣服 的价格,她叨咕过,好像一个我看起来没多少布料的小衫都在千元上下,她最便宜的鞋子也 没有低过一千块钱,连小梦的鞋子都是在专柜里买的五、六百左右的。
关于这点我从来没有 过任何想法,男人在外面打拼赚钱,不就是为了妻儿生活的质量更高些吗?
我对名牌完全没有认识,她好像也不缺啥名牌,什么驴包爱疯啥的她早就有,走到首饰 柜台,看了一会,相中了一块绿色的玉坠子,镶着白金的花边,只有大拇指肚大小,上面精 美的雕刻着玲珑剔透的花纹,问了问价格,不到9000,在我预期之内,就没多想,让服务 员打包装了起来。
不过还是要凑够一个整数呀,回头看到化妆品柜台,1000多正好买瓶香水吧。
买香水的小女生肯定觉得我是个暴发户土老帽,不过她也知道和钱没仇,一个劲的给我 介绍这个水呀那个露的,还拿出一排小试管一样的玻璃瓶给我挨个闻。
大部分的气味都浓烈而又似曾相识,娜有很多香水,各种味道,每天都会在身上喷洒一 点,即使是在家里不出门,也会把房间里弄得香香的。
我挑了半天,也不知道哪种好,哪种是名牌,在那小姐殷勤的介绍下,挑了个在她的梳 妆台上看到最多但是样子不大一样的,免得买回去她不喜欢,都是是英文,只是有个N后面 还一个5,味道虽然浓厚,但毫无刺激的感觉,一问价格,两千七百多,还好,超了点,不 过没关系,刷卡交了款,那小姐点头弯腰的送我到大门口,满脸媚笑着欢迎我再来。
每次给她买东西,只要买对了,旁边又没人的情况下,我这老脸上一定会多个大口红印 子。
果不其然,推开家门她见到我手里拿着的两个小盒子,都没打开看,当着小梦的面搂着 我的脖子就是狠狠的一口。
她那兴奋劲就不用形容了。
从我进门,到吃饭,到看电视,她就一直极度兴奋的讲述着她无比“宏伟”的事业计划。
小梦也跟着她兴奋的不得了,唧唧喳喳的插嘴打诨。
当然,虽然在我看来那算不上什么远大的志向,不过看着眼前开心的妻子,聪明伶俐的 女儿,我心里突然觉得,我这一辈子,真的是现在就死掉,也没什么遗憾了,得到一个所有 人羡慕的妻子,可爱的女儿,事业也有小成,我太幸运了。
晚上把小梦哄睡着了,轻手轻脚的把孩子抱回她自己的房间,小鬼头自己的房间从来没 睡过,一直是睡在我俩中间的,搞到我俩每次做夫妻该做的事的时候都要等她睡着了,偷偷 跑到客房去做。
今天我把“障碍物”清理走了,在卧室里我精心挑选的大床上,沉浸在她的新香水清淡 却又极具魅惑的气味中,畅快淋漓的和她一起享受了一次久违的“性福”而且,是她主动 要的。
99年我第一次得到她的身体,直到现在已经12年了,她主动提出要求的次数用一只手 就数的过来。
她也不是那种对性爱冷淡的人,她做爱的时候的状态几乎也能用如痴如醉来形容,而且 她几乎每次都能有高潮,可能很多人觉得我在吹牛自己的能力,不过我真没觉得自己有多厉 害,只是她的身体可能对比其它女人更敏感一些。
虽然我从没经历过别的女性。
我来刚来北京的两年一只自己住,有的时候想的厉害了,也会看A片打飞机解决,我口 袋里的钱足够找任何一个档次的女人,但我从来没出去,甚至没有想过去找女人什么的。
可能是娜太优秀了,绝大多数的女人在我面前挤眉弄眼我只是觉得恶心。
现在的媒体总是抱怨当代女性在性生活方面有多大的委屈,不过我倒是没觉得娜在这方 面有什么郁闷的方面,这方面我有足够的信心,我180的身高,虽然结婚后做生意这些年酒 桌上被各种酒撑的肚皮有些发胀,不过总体来说我还是属于比较正常的体型。
东北人习惯泡 澡堂,来北京尽管家里有淋浴,偶尔我还是会去找个澡堂或洗浴中心泡澡,澡堂里“坦诚相 待”的时候,对比其它男人,我不能说我的东西有多大,但我敢说至少可以比掉80%的中国 男人,外国人……
不知道,嘿嘿。
不过这几年公司的事情确实拖累了我的身体大不如从前,长时间的饮食无规律让我得上 了很严重的胃病,每天忙东跑西的,回到家几乎都是累的瘫坐在沙发里,年龄可能也是过了 30多岁,对那方面的需求肯定也不如年轻时候那么强烈。
积压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我俩都兴奋异常,娜急促的呼吸着紧拥着我喃喃道:“海涛,今天我要你给我一百次……”
不过出了个小纰漏,我们意犹未尽的正在进行第二轮的时候,小梦突然推门闯了进来。
小鬼头迷迷糊糊揉着眼睛,惊讶的看到爸爸压在妈妈身上,立刻大声尖叫起来,叫道:“臭爸爸!你不许欺负妈妈!”
大意失荆州,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我俩又慌又尴尬,衣服都顾不上穿,急忙把 小梦搂在我俩中间,娜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告诉她:爸爸妈妈没有打架,这是爸爸妈妈之间 要表达爱时就会做的一种体操。
听着她慌不择言的胡说,我憋着想笑又不敢,眼泪都快流出来。
小孩子很快被安慰好,嘟着小嘴美美的再次进入梦乡,我看着娜,她也瞅着我,只有无 奈的笑。
自从有了孩子,她整天被拖累的像个家庭妇女一样,现在好了,她似乎一下子重生了。
第二天早早起床去公司提前安排了一下事情,中午前就回家把娜和小梦一起接上,找了 几家大商场给娜买了几套比较职业化的套装,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类似的衣服,她极不喜欢这 种板身体又盖体型的装扮,不过在我的劝说下,也觉得毕竟是北京的大型培训机构,穿着过 于随意了,确实不好。
穿职业套装的娜别有一番风情,穿在别的女人身上像面袋子一样的西服上装和筒裙,她 穿着却透露出一股无法抵御的性感。
看着大变身的白领娜,我的银行卡理所当然的再次很受伤。
小梦很识“时务”的“敲诈”了一套早想要的水晶娃娃摆件,这小鬼头,我还真有些担 心起她未来的男朋友或老公了。
娜接到通知那天给我过电话,紧接着就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宝贝女儿召唤技能一施放, 老娘立刻动身来了北京。
丈母娘的来到完全解除了我俩的后顾之忧,小梦不用去送到那些高价不说还整天让我们 提心吊胆的幼儿园里去了。
我记得很清楚,2011年8月27号,娜去思括教育上班了。
日期:2013-03-19 22:07:45
讲课,娜得心应手,她天生就是当老师的材料。
她的性格并不是那种很张扬很外向的那种,但是在讲台上就变得很很随和,她人很聪明 (这是指学习方面,对社会阅历来说,她几乎是很天真甚至有些傻)很快就掌握了用到的 几款软件,到思括教育上班后的第二周,她就接到了一个星期的Photoshop课(一种流行的 图片处理软件)那几天备课可真见到她下功夫了。
我的公司正好也开始和另一个专门做影视代理的公司搞合并,每天都会和一群莫名其妙 的客人吃饭呀、谈判的到很晚,基本都是12点左右才到家,每天都能看到她还在书房里奋 战,我和丈母娘虽心疼,但也不忍打扰她。
我每天基本都是回来后和她打个招呼,看她捧着电脑和几大本教材刻苦用功的备课,我 也就没打扰她,自己一个人去睡了,她备好课上床睡觉时,我早就鼾声如雷了。
丈母娘来了之后,就住在客房,小梦虽然有自己的房间,但从来不去睡,我和娜这段时 间都在忙各自的事,她就一直跟着姥姥睡。
我和娜终于有了真正意义上的自己的空间。
可惜,我每天都是酒气喷喷的回来,倒头睡的像头死猪,娜也拼了命的准备第二天的课, 我俩反倒像是连续很多天都没见过面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十一,娜在思括也变成了正式讲师。
本来是三个月的试用期,她代的课学生评价特别好,她们校长就给她提前转正了。
上课的时间久了,她也对课程熟练了起来,晚上回家虽然还是要备课,可是已经不需要 多久的时间来弄那些东西了。
一天我回家早,吃饭的时候,娜说:“海涛,给我买台车吧”
她早就有驾照,但是始终没敢开,她妈说她有点二虎(东北话,比较傻,比较冲动的意 思)不能开车,我其实以前也一直都不敢给她买车,就是担心她技术不过硬,容易出问题。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该给她买车了,思括教育在中关村海龙大厦那里,那里是北四环和 西四环的转角位置,我家在回龙观,在北五环快到昌平了,在地图上,看着距离不远,但是 每天坐城铁转公交的,她每天在路上要折腾3、4个小时。
我第二天就去联系朋友给她订了台她以前曾经说起过的广本锋范,虽然不是什么好车, 不过总归能省去她每天挤公汽搭地铁之苦。
这几年做生意也认识了一些场面上的人,花钱让鬼推磨,牌照也没用摇号就搞定了。
连上牌带简单布置了一下新车,一个星期多,娜就开着枣红色的新车去上班了。
我忙完了公司合并的事,说是合并,其实是我的公司被人家吞并了,不过我和田哥(田 哥就是我之前说的老干部的儿子)还有45%的股,所有的人还都归我管,只是公司已经改名 字了,变成了一个文化传媒集团的下属子公司,这已经是娜去思括上班三个多月之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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