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涯上看了很多故事,像《我们的十二年》、《小虎》、《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等等。因为自己的玻璃心,常常看到泪流满面不能自已。今天下班归来,一身疲惫,突然有了一种想将自己这几年的经历用纸笔倾诉出来的冲动,双手发痒。经电话征询了本剧第二男猪脚意见,他表示近来我状态不佳,找件事做也好,免得一天无所事事胡思乱想。
于是今天立志开贴码字。因为楼主作为苦逼的上班族,加班是常事,更新可能不太规律,您愿意看我就继续写。谢绝污言秽语、对家人的攻击问候及人肉等等。楼主现在也没有出柜,近期也没有出柜的计划,自己倒还无所谓,但不想周边我在意承受无谓的压力。
本文计划跨度为八年。不涉及高富帅,没发生在北上广,没出现宝马奔驰,未提及圈子、419等事情。就普普通通两大学生,现在两上班族的故事。主场在成都,因为想将过往的痕迹描述的清晰点,所以觉得没必要将地点遮遮掩掩的。
谢绝人肉搜索、恶言相向者退散、地域攻击者请移步……
以下为正文部分,期待您捧场,先行谢过。
日期:2013-04-06 22:41:03
1、
我叫项杨,2005年时十七岁,高中毕业后收到了省会成都一所高校录取通知书。
在成都周边玩了两天后,一家人一起到了学校。虽然老妈一直认为她宝贝儿子该趁年纪小复读一年,但当车开进校园,一家人看见崭新整齐的住宿楼旁一棵棵翠绿的银杏树、高耸的图书馆上整面的玻璃墙、及教学楼前鱼贯而出的脸面上浮现出的青春气息时,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貌似这里条件也还算不错。
排队办完入学手续,领完军训用品后,一家人坐车打道回府。临走前,老爸给了我几百块现金,提醒道“银行卡放好,平时花钱要有计划,这么大人了我也不啰嗦了,有事打电话,反正从家里开车过来也就几个小时,记着至少每周打个电话回家报平安…”。
看着家人走了,回想起刚才奶奶和老妈眼睛里的隐隐水光,我反而突然松下一口气,高兴地一脚踢飞路旁的一颗小石子,太好了,洒家终于算是个大男人了,现在可算是没人管了。
把床铺好,开始挂蚊帐,完了感觉躺床上像是生活在小棺材里一样,看外面一片模糊。这时陆陆续续室友们也回来了,原来我算是最后到校的。不知在谁的提议下,大家便开始陆陆续续介绍自己,原来只有我是四川本地人,其他五位兄弟都是北方的。当然从个子上也能看出来,我不幸最矮,年龄比其他人至少小一岁以上,于是义不容辞的当上了宿舍的老六。让高中时每每自居为“老大”的本人不禁无语。
“老六,这样叫你有点不好听,以后叫你小杨吧”,老大笑眯眯说道。
“小杨就小杨,无所谓,反正我妈就姓杨,但你们得注意发音啊,可别叫我小样啊”,我暗自吁了一口气,看来伴随我中学六年“向阳花”的外号可算是到头了。
晚上躺在自己的上铺,摸了好几遍扶栏,发现足够高,貌似半夜掉下去的可能性不大。然后从枕下摸出手机玩了会小游戏,感觉眼皮有点发沉,闭眼睡了。
第二天仍是报名时间,很早被旁边床位的老三叫起来,说是一起去吃饭。然后全宿舍浩浩荡荡一行人一起走向去餐厅,两两挨着相对坐着。大一上学期那段时间感觉6人似乎做啥事都是全宿舍一起行动,就差一起洗澡了。甚至于我对米饭的热爱都少了些,中午也常买上两馒头就着菜吃。
日期:2013-04-06 22:43:35
2、
没过两天舒服日子,上大学的兴奋劲头还没过,便开始了军训。大家都套上粗短的军装,歪歪斜斜的戴着军帽,吵吵闹闹挤成一团,在操场外等着集合。我自然和同宿舍几个兄弟挨在一起,听着他们小声的评论女生们长相,一句没一句搭着话。不一会教官来把所有男生带进内场,按个子大小简单排好位置后,便让大家开始介绍自己。
看着前面的同学一个个站起来进行自我介绍,好多带着方言的普通话让我听得耳朵直打转,不免精力分散。中间宿舍里一位兄弟介绍完,我的注意力还没转移,后面一位兄弟站了起来“大家好,我叫杨利伟”,顿时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和航天英雄同名啊!结果这家伙接上了一句“其实少了中间那个利字”。所有在场的人哄堂大笑,眼神闪烁,目光交流间闪出男人才懂的光芒,我当然也是其中一员。哥们叫“阳痿”也就算了,还“立”不起来,这兄弟四年大学的形象估计毁了。
笑声平息后,教官示意继续。这时一个瘦瘦的身影在我左后方站了起来,“大家好,我是魏小宇,湖北人……”,普通话很是标准。我转身过去看着他,因为迎着阳光,他全身似乎都发着光,让人有种炫目的感觉。细长的眉眼,脸颊消瘦,鼻子直挺,皮肤也算白净。整体印象结合在一起就两个字,清秀。不算帅气,算是清俊。这时他脸颊上带着明显的笑纹,露着那排大白牙,眼睛下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细线,似乎还在想着刚刚的笑话。
我一走神,后面他说啥也没听清,只想着这家伙长得真是秀气……
日期:2013-04-06 22:45:34
3、
军训了整整两周,大家脸上都像涂了一层碳,衣服上也经常出现汗水干透后留下的白色盐渍,这让稍有洁癖的我有点抓狂。虽然在家里从来没洗过衣服,也不得不学着在水房打水胡乱搓洗着衣裤。这期间流行寝室间走动联络,经常有同班男生出现在我们宿舍。看见眉眼熟悉的,我一般礼节性点点头。
某日晚上,宿舍里满当当挤着人,大家都站着、坐着闹闹穣穣的。从水房洗衣回来看见这么多人,我不禁有点头大。好不容易挤进去到窗边放水盆的地方,突然看见一张清秀的脸。原来是魏小宇,估计和宿舍室友一起来联络感情的,他时而咯咯笑着,时而打着手势,插上两句话。
“你好,我叫项杨,你是一排的吧”,我首先开口。
“啥一排啊,咱们都是工管一班的,我叫魏小宇,咋的,我挡着道啦”,他笑着让开身子,接过水盆帮我放在架子上。
我细看着他,果然长得白白净净的,眼神清澈,带着斯文的框架眼镜,头发像刺猬一样根根立起。个子不算高,和我仿若,但手掌却似乎比我大了一号,骨骼粗大,留有黄色的硬茧,和清秀的面容似乎不太相称。
这时他注意力明显被大家的谈笑内容吸引过去了,不时点着头插上两句话。我坐在凳子上听了一会,觉得有点困,爬上床玩手机了。
日期:2013-04-06 22:47:30
4、
其实这时候我对小宇一点歪念头都没有,只是觉得他声音好听,长得挺亲近人的,像普通同学一样,想相互接触。
我从小家教甚严,零零星星挨了不少打。个性稍有些怯懦,斯文而充满书卷气息。长得也还算白净,一直很招叔叔阿姨喜欢;从小成绩尚好(虽然高考成绩不佳,离一本线差了几分),估计勉强算是他人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老爹是某基层政府单位一把手,妈妈做点小生意,所以家庭条件尚可。因为家长管得严,大二前连“小电影”都没看过,也没有对男生们夜晚的睡前手部运动自学成才,所以算是同年龄段中少有单纯孩子。弄的现在毕业好几年了同事们谈论黄色笑话时老是叫我闪一边去,说是怕带坏未成年人。
日期:2013-04-06 22:51:28
5、
军训期间老爸正好在成都开会,时不时接我出去搓一顿。在饭店里他和司机无奈的看着我把饭菜吃的干干净净,无语道“杨杨,你们学校的饭有这么难吃吗?”,“不是,主要是太累了。我每天军训完就感觉自己能一口气吃下十个馒头”。
老爸看着我晒的皮皮翻翻的面颊,笑着说“你小子该啊,终于变黑点了,像个大男人了。”司机李叔叔是爸爸单位里看着我长大的,也笑着插话道“可以耍女朋友喽,你老爹可是等急了。”
“我还没18呢,你们俩等我吃饱了再说嘛,我现在没空”。
“看你吃了也不长肉,现在还是九十多斤,还要不要加点菜,多吃点?”老爸翻开了菜单,顺便要了两份点心让我带回宿舍,“和同宿舍打好关系,大学同学以后相互帮助的时候还多。但你个性软,也不能让人随便欺负,这些事自己慢慢学,我也不多说了”。
回到宿舍,把点心摆出来不一会就被宿舍的饿狼们吃光了。老三问到“小杨,你家挺有钱的吧,手机也用那么好的?”。
宿舍里除了我,全是农村出来的孩子,那时都没有手机。当时家里给我买了最新款的智能手机,大家都觉得能下载软件玩、能上网的手机特别高级。
“才不是呢,我全身家当就它最贵了。没事,大家要打电话说声就行了”,我一边拿水盆毛巾一边说道。
当然实际上大家也不好意思拿我手机使,偶尔借去应急,大多买的电话卡使用。
日期:2013-04-06 23:07:09
6、
国庆后,爸妈来看我,我告诉他们我想买一台电脑放在宿舍。
“妈,我想买一台新电脑,放宿舍查资料用”我首先转向了握有经济大权的老妈。
“家里电脑你初中毕业才买的,你搬过来用呗”。老妈看起来有点心痛钱。
“不嘛,留在家里你也可以用啊”我装作很关心她的样子,虽然在家里她只会用电脑玩蜘蛛纸牌和跳棋。
“我想买一台笔记本,用起来很方便”我抛出了底牌。
“先去看看吧”老妈无奈的看了看爸爸,老爸不置可否,只是示意我出门去市区一起看看。
到了数码广场,那时我也不太懂装机,直接带他俩到了一楼某品牌电脑旗舰店。
“有学生用的笔记本吗?”我抢先对一个挂着工牌的男性销售员说道。
“学生还有用笔记本的啊?多容易被偷啊。”这个销售员明显不解风情,硬生生打破了我的美梦。
“杨杨,他说的也是啊,在宿舍真的容易掉,这么贵一个东西”,老妈看着我说道。
我只能懒散的在店里逛,指着一款机箱貌似比较小巧,液晶屏貌似挺大的电脑说道道“妈,你看这个咋样”。其实我根本看不懂配置,只觉得它外形好看。
“这款是商务机,比较耐用,你选的话我可以帮你换成便宜的纯平显示器,不容易掉”,销售员在死性不改,在一旁幽幽地说道。
我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怀疑是不是他看我不顺眼,不想接这单生意,卖贵点多拿点提成多好。“纯平的显示器那么重,我不要了,不然换一家再看看吧”。
老爸表示不想走了,发话买下这台电脑,现在回想起来价格很贵,因为我家人都不太懂配置之类的,觉得名牌产品应该都是明码标价,全国统一价的。
于是当天我就屁颠颠抱回了电脑,让我们宿舍多了一个很重要的娱乐工具。至于向父母承诺的查资料,你懂的,只在期末copy论文的时候用过。
日期:2013-04-06 23:10:48
7、
那段时间宿舍里人很多,很多同学来串门,因为宿舍室友在上面安了一堆游戏,然后我经常饶有兴趣的在旁边看他们打。因为我根本不喜欢打游戏,电脑买来除了我偶尔看看网页之外就拿给他们玩了。我个性不喜欢跟别人争抢,我在用时有人在旁边想打游戏我都会主动让座,然后不解地看着他们犯瘾式的玩着,把键盘按的啪啪作响。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魔兽,估计多数喜欢的人都去网吧体验了,让我失去了一个观摩的机会。
某天从图书馆借了几本闲书,我看见魏小宇坐在了电脑旁的凳子上,看着室友玩游戏。
虽然是同班同学,但我上课时都和室友们扎堆坐着,和他接触比较少,而且我们宿舍也在不同单元,进出碰见的机会不多。
看见我手上的书,他伸手要过去翻了翻。“《封神演义》、《宝石的历史》……你的爱好也太跳跃了吧?”小宇用他那标准的普通话抬着头看着我。
和同龄人比起来,我算比较爱阅读的,原来老爹书架上的《独白下的传统》、《传统下的独白》、《彭公案》等等都被我翻阅过,从小到大还拖着老爹买过《动脑筋爷爷》、《十万个为什么》、《上下五千年》等等。原来因为喜欢EVA,还简单看了些关于犹太教、基督教的书籍。家里的《科幻世界》杂志和译文版都装了几鞋盒,零花钱全堆上面了。
“是啊,不闲着没事嘛,也不喜欢玩游戏”,我拖了把凳子,坐在小宇的身边,目光被他小细腿吸引过去了,暗叹真是好瘦啊。
和他谈了一会,发现小宇也挺喜欢去图书馆借些“闲书”看,但他最近老是在老乡宿舍看外国大片,顺便推荐了几部好看的电影给我。我点着头,表示有空下载下来看看。
和他东拉西扯谈了一会,了解到他家父母是务农的,还有个弟弟正在上高中。原来常干农活,所以手脚都比较粗大。我看着他那张清秀的脸,想着刚才他提到的一些书籍、电影,说道“你咋看都不像农村出来的孩子啊,长得也不像,说话也不像”。
“我高中在市区读的,有些习惯被慢慢同化了呗”小宇抠了抠头发,薄薄的嘴皮裂开,笑着说,“我高考分数是XXX,第一志愿报的是XX大学,可惜差两分没录上”。他补充道。
“小伙子挺厉害的啊,到时候考个研究生呗”我拍着他的肩说。
“不啦,早不想读了,早点出去工作,我家里还有个弟弟,可比不上你呢,我家负担重”。
转眼便是期末,小宇成绩不错,得了二等奖学金,听说在他们宿舍第一,请着大家吃了一顿。
我成绩排名中等,不好不差,没挂科。
后来我们接触也不多,勉强算是点头之交吧。
日期:2013-04-06 23:12:51
8、
大二一开始,我实在日日无聊地要死,那段时候和本宿舍人交流也不多,倒是和同系另一专业一个同事的老乡关系较好。常到他们宿舍去看电视。因为他们宿舍和小宇宿舍在一个单元,于是进出碰见时继续笑着打招呼。
某日,听说有同学做兼职,薪水不少,于是暗自羡慕,准备效仿。
当时特别傻逼,以为做兼职必须找中介,打听到某中介公司还是一个很好的培训机构。能帮你树立信心、找寻人生方向云云,于是特别激动地拿着几百块钱准备去报名。
父母对我生活费抠的很紧,主要是怕我攀比,去污七八糟的地方跟人学坏(事实证明他们想多了,以社会通行尺度来看,现在我仍然算是个乖孩子),我的生活费和同宿舍农村孩子相比也多不了多少,其实我也没啥花钱的地方,只是想着能自己挣到钱就不由的兴奋。
走进那个培训机构签协议时,我正好看见了小宇坐在沙发上,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你这家伙也在呢,太好了,以后就有个伴啦!”我掩不住喜悦,高兴的说道。我是真的有点怕一个人被放在陌生地方,听说这还要培训好几天呢。
那时候学校都放假了,我和小宇天天一起坐车来回,不由的熟络起来。那个培训现在看来就是一个成功学讲座加上一些野外拓展训练。比如说让人拴上安全带从5楼滑下来之类的,果然有些无聊,只觉得来回时经过热闹的市区很让人兴奋。
有次回去学校,坐车到后校门没开,偏偏这里离宿舍很近。我提议走到前门绕回去,小宇非得翻墙过去,还指着铁门上缺失的尖锥表示肯定很多人翻过。
看着他三下五除二翻了过去,我瞬间傻眼了,但又不好意思认怂。只能小心翼翼爬上了铁门最上沿,然后不敢往下跳,一直坐在铁门上,感觉有碎渣子硌着屁股。在小宇的不断催促下,我笨拙的爬下,满身冷汗。感觉臀部似有凉意,一摸发现上月刚买的阿迪达斯裤子破了个洞,只能尴尬的用手捂着。
“看吧,都怪你”,我埋怨道。
“看你像个大姑娘一样,这点都不敢跳”,小宇关注到我的裤子破了,笑的更欢“哈哈,你太锉了,屁屁都露出来了,小心点哦,这可挨着班上的女生宿舍!”。
我觉得耳根发烫,估计当时已是面红耳赤,冲上前过去从后面使劲双手环住抱着他,用指头给他挠痒痒,“叫你笑话我”。
小宇笑的快岔气了,一边挣扎一边拖着向前走,头上硬硬的发根扎着我的脸,痒痒的。我鼻子被他头发和后劲蹭着,闻着他略带汗味的味道,突然觉得有点沉溺,想继续闻下去。双手环着他的双肋,也不想松开。
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自己变态,松开了双臂。
我们一路打闹着回了宿舍。
日期:2013-04-07 14:25:39
9、
慢慢我和小宇越来越熟,吃饭或是去图书馆都会相互叫着。因为他见谁都是笑着一张脸,所以和我们宿舍人关系也挺好。平常也会开些玩笑,室友们有时都会故意问我“杨杨,你家小宇呢,咋还没来叫你吃饭呢?”。若心情好,我会答道“回家带孩子去了,估计得晚点。”
某日我心血来潮,想重新爬一次峨眉。因为上次去是读初中时,完全被家人当成小孩照顾,所以这一次我想体验一下作为伪驴友的感觉。
我在携程网上订了一家四星级酒店,现在看来是相当便宜。叫上了小宇和另一专业的老乡一起去玩。
第一天大早从成都出发,去乐山在人山人海中瞟了一眼大佛,然后饥肠辘辘的吃了景区旁奇贵无比的豆花饭(已经是菜单上最便宜的了)。三人纷纷表示下次坚决不来挨宰了。
下午便杀奔峨眉山市,在山脚下找到酒店,把行李安置好后便在外面找吃的。吃了著名的雪魔芋,然后炒了写家常菜。所幸挺好吃,并且不贵。
晚上因为我们订的标间,只有两张床。所以我和小宇睡在了一起。
那夜没有偷摸、没有OOXX,主要那时候都不懂。之前我自己都没有主动用手释放过,都是迷迷糊糊中发现裤头湿了。
太累了,我们三人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谁也不想先起来。在被子里突然发现小宇只穿着内裤睡着,不像我,还穿着T恤。心想这家伙真是不怕尴尬,就伸手故意去挠他腰上痒痒。
“杨杨,你又来了是吧”小宇用光溜溜两条手臂紧紧抓着我,他因为特别瘦,所以特别怕痒。“快别闹了”。
“你求我啊,我考虑一下”我很少和其他人同床,感觉很兴奋,看着小宇几近赤裸的样子就想逗他。
在我不依不饶的骚扰下,小宇无奈地翻身起床了。全身上下就穿着一个小裤头,估计因为晨勃还显得鼓鼓囊囊的。腰上看起来没有一丝肉,皮肤紧贴着肋条。由于瘦,手脚显得特别细长,虽然不太高,但是身材比例看起来很标准。
“等一下,我拍照”我装作掏手机的样子。
小宇飞快的穿上衣服,故作害羞的装了个鬼脸,然后逃进了卫生间。
日期:2013-04-07 18:00:33
10
那天我们去伏虎寺、洗象池等景点看了看,也没坐缆车,一路走着上去,每个人都背着大包在台阶上爬着,走走停停。看着青山绿水,飘泊的云雾和顺着松柏枝桠往下滑的水滴,感觉一路走下去似乎也不错。虽然是第二次来了,但是线路不同,也不觉得乏味。
走上金顶看见十方普贤像,装模作样的朝拜了一下。在旁边店铺逛了一下,再一次确认景区的东西果然很贵。
下山时经过了有很多猴子的路段,大家纷纷驻足拍照、喂食。原来就听说峨眉山的猴子很野蛮,如果你不给吃的会把你包抢走,甚至会把人推下悬崖。所以我立刻翻出了零食上供,递给了旁边的猴子大哥,看着它们慢条斯理的接过去嚼吃着。旁边还有人递汽水的,一只猴子接过去用嘴包着瓶口喝,让我不禁感叹这猴子快成精了。
小宇也兴致勃勃的拿饼干去喂猴子,当他把饼干放在一只小猴子面前,猴子望了望他,也没有接,无趣地扭头走了。小宇又换了好几个目标都是无猴搭理。让我不禁乐的手舞足蹈,“看来这猴子见你尖嘴猴腮的,以为是同伴,见你瘦不好意思抢你东西吃,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小宇无语,“这么好饼干都不吃,我真的自己吃啦”,见猴子仍不理他,小宇只能把饼干放进了嘴里。
小宇细嚼慢咽着,两腮的肌肉蠕动,更显得脸颊轮廓分明。面上像傅了细粉,靠近鼻梁两旁浅浅撒了几颗雀斑。嘴上挂着几粒饼干屑,唇部是健康鲜嫩的鲜红,发梢挂着雾气凝结成的水珠,像要掉下来一样。
我有点呆了,嘴上虽然仍接着话,心却飞到了九霄云外。只是跟着小宇的背影机械地往前走着。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有点喜欢上这个人了。
虽然他是个男的。
但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
日期:2013-04-07 21:29:46
11、
回去的路上,我和小宇一路说说笑笑,在大巴车上紧邻着坐着。天气有点热,我坐在靠窗的一边感觉开始冒汗,便把外套脱了下来,放在了腿上。
小宇正闭目养神,眉头轻凝着,他貌似有点晕车。
我有点想捉弄他,便把手在脱下的外衣下移动着,放到他腰上,摸着他的痒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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