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航天员为你讲述尘封在档案里的航天记忆

作者: 拓城开始懂了

  2013-04-23 18:11:53
  我是一名已经退役的航天员,我一生只执行过一次航天任务,然而这唯一一次航天任务却持续了整整十五年之久。这段尘封的记忆已经有十年不曾回顾,不是我回忆不起来,而是那十五年发生的事情,KB到我需要十年来修补内心的创伤。众所周知,我国的载人航天事业,始于2003年,神舟五号成功的将杨利伟**送入太空,但如果你真的那么认为,也无可厚非。毕竟真相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公之于众的科技永远是落后于实际掌握的科技的。

  祖国真正进军航天时代,始于1970年4月24日,东方红一号卫星的成功发射,当年在钱学森的带领下,我国成为继苏,美,法,日之后,世界上第五个用自制火箭发射国产卫星的国家。在那个红色的年代,这是任何一个中国人都为之骄傲的中国史上又一个里程碑。那年我七岁,出生于一个正宗的红色家庭,那段时间,连我父亲都一扫文革带来的阴霾,脸上都时刻挂着笑脸脸。现在的人们也许读不懂我们那时的心情,那是一个国家利益国家发展高于一切的年代,国家的胜利,便是人民的胜利。虽然我们当时不知道这一颗卫星到底意味着什么,但这并不妨碍我对航空航天产生极大的兴趣,七岁的我,并不懂得什么是航空航天,但父亲的喜悦是我看在眼里的,当时我的想法很简单,我以后一定要自己发射一颗人造卫星,让父亲高兴高兴。父母在了解到我的想法后,夸我有志气,有出息。这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随着年龄的不断增涨,我对星空的向往越来越强烈,对浩瀚的宇宙拥有无比的敬畏。正宗的红色家庭背景在文革的十年里保全了我们一家人,也给了我相对较好的学习环境,高考恢复后的第五年,也就是一九八二年,我终于如愿以偿的考入了北京航空学院,也就是现在的北京航空航天大学。进入大学之后,怀着对星空的渴望,我更加努力的学习,终于在1986年作为特优生进入了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跟从王志坚教授主要对火星进行观测研究,也许这话在现在看来比较奇怪,因为就我所知,在今天天文和航天已经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对一个星体进行研究,理论上应该是天文的事,而不是航天的事,但在当时人材稀缺,我们一个班只有六个学生,航天和天文的界线并不十分明显,航天与天文,都是必修的课程。这样的背景,也成为了我加入后面的任务的重要前提。我们一边对火星进行观测研究,学习着俄语,一边进行着苛刻的航空训练。学习俄语我们是理解的,那时苏联和我国的关系可以用兄弟二字来形容,苏联的技术比我们先进得多,学好俄语,才能实现中苏在航空领域的技术交流。这话其实有些夸张,那时候我国的技术比起苏联差得太多,所以,所谓的技术交流,更多的是我们向苏联学习,尽管这样的学习机会,及为少有,苏联可不会大方的把自己的先进技术送给我们。苛刻的航空训练,我们就不大能理解了,我们从来不知道这样的训练有何目地,以我国当时的技术水平,是绝对无法将一个人送入太空的。直到两年后,我才知道,这样的安排,其实并非偶然。

  2013-04-23 18:13:25
  那是1988年十天的春节长假之后,为什么我要强调十天春节长假,因为这在之前是绝对没有的,我们的研究任务很重,86年和87年的春节都只放假五天。而88年对我们来说更是重要的一年,因为火星与地球之间的最近距离约为5500万公里,最远距离则超过4亿公里。两者之间的近距离接触大约每15年出现一次。而88年,便是这关键的一年,火星到地球最近距离只有5880万公里,是我们观测的绝佳时机。当时我们以为正是因为88年的任务繁重,所以放了十天假让我们好好休养,让我们有一个更好的工作状态来应对繁重的研究工作,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

  我清晰的记得,那是我从家里回到研究院的第二天,便收到了王教授的通知,到会议室开会,当时我正在和几位同事整理去年放假前暂时中断的工作文件,只让我一个人去开会,在这之前是没有过的。
  我来到会议室的时候,便有些愣住,会议室门口站着两个标准军姿的战士,其中一个为我拉开了会议室的门,在我进去后砰了一声关上,会议室里有三个人,一个是王教授,一个是研究院院长,相信大家知道是谁了,还有一个人我没有见过,但从衣着和气质来看,那是一个级别极高的领导。这样的会议我从来没有参加过。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2013-04-23 18:14:19
  “坐,”院长对我说了一句,又转过头去对王教授说:“开始吧。”
  我规矩的坐在教授旁边,看着大家一脸严肃的神情,大气都不敢出,王教授站了起来,一边打开了面前的手提箱,小心的从中取出一卷录影带,安装在会议室后方的放映机上,并打开了放映机,会议室前的屏幕上,瞬间出现了一个影像,一个暗红色的大圆,下面像一团机械,我一眼便认出那个圆便是火星,然而不可思议的是下面那一团机械,几秒钟后,我才反应过来,那是一艘飞船。
  人类对火星的探索,始于1960年10月,苏联率先向火星连续发射了两颗探测器,然而结果却以失败告终,然后在62年时又发射了两次探测器,仍然没有一次成功,美国后来居上,于64年11月先于美国成功发射了水手4号火星探测器。从那时起,火星探测仿佛成了美国的表演赛,直到当时,也就是1988年,翻开苏联的火星探测史,都只写了两个字,屈辱,整整二十八年,竟然没有一次成功。而美国则已经成功发射了多个探测器。中国,更不可能拥有这样的航拍资料。直觉告诉我,正在放映的这卷影片是由美国根据探测器传回的数据制作的,至于为什么我们会有这样的资料,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想法在我脑中一闪而过,画面已经跳转到下一个场景。这个场景,和上一张的区别并不大,只是火星显得更大,显然,探测器正在接近火星。画面切换了数个场景之后,探测器已经离火星很近,屏幕上已经看不到火星的圆形轮廓,而是整体成了探测器的背景,火星表面的环形山,也看得越来越真切,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些画面,心里无比震憾,然而这些许的震憾比起我即将看到的画面根本不值一提。

  画面在十几分钟的又一次切换之后,暂停了,从细节程度来看,探测器已经离火星很近,画面背景上出现了一些规则的线条,由于拍摄技术的限制,只能大体分辩,这样的画面不得不说,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但我仔细看了看之越发觉得这张画面不对劲,我看了看旁边的三个人,这才发现,王教授已经走到放映机前,暂停了放映。画面停留在这一个场景。我转过头,再次仔细看着这些线条和阴影,越发觉得疑惑,直到我从细节上回过神来,整体看了一眼,我所看到的事物瞬间让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这些线条和阴影组合起来的,竟然是一座——城市。

  2013-04-23 18:14:53
  “这……这……,这是一座……”我有些语无伦次。心中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言语比拟。
  “一座城市。”王教授显得无比淡定,我瞬间便明白过来,王教授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些照片。我用一种询问兼迫不急待的目光看着他,希望他能说点什么。终于王教授站了起来,走到了屏幕前。
  “这段影片是由苏联火星十二号探测器拍摄的资料制作。”王教授看着我,仿佛这是一场为我一个人开的会议,我内心已经无比震惊,之前一直以为这些影片是由美国制作,没想到会是苏联,以我的了解,苏联在发射火星七号探测器并以失败告终之后,便宣布终止火星号探测计划。我内心的疑虑越来越多,认真的听王教授的讲述。

  “从我们目前记录的历史来看,苏联从60年开始,直到今年,也没有一次成功发射火星探测卫星,然而这只是表面的给媒体的信息,事实上,苏联的航天科技水平比起美国有过之而无不及,苏联于62年便成功发射了火星推测器,之后二十六年里,先后发射了四十二个火星探测器,其中失败的只有六次。而这张照片,便是由85年发射的火星十二号探测器所拍,这三十六颗探测器目前仍有一半处于工作状态,苏联已经通过这十八颗探测器传回的数据模拟了火星的坐标,从而准确定位了照片上的这座城市,这是美国目前做不到的,苏联宇航局为之震动,并制定了火星登陆计划,希望解开这个谜团。然而之后探测器传回的照片显示,这座城市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沙化,碰巧88年又是登陆火星的最好时机,一旦错过,将再等十五年才有这样的机会,以目前探测到的数据来看,我们不能保证十五年后这座城市依然存在。苏联的探测技术虽然很发达,但没有登陆经验,而美国的火星探测技术虽然没有苏联发达,却拥有登月的经验,于是苏联和中美合作,重新制定的火星登陆计划。中国go-vern-ment为了得到此次登陆火星的名额,付出了相当的经济和资源代价,由于登陆火星没有任何实验依据,所以,一旦加入此次计划,就要随时做好牺牲的准备,你有有半小时时间考虑是否接受这个任务。”

  2013-04-23 18:15:26
  “我接受。”王教授话音刚落,我便给出了答案,比起这次任务带给我的震撼来说,牺牲这个词显然苍白无力,虽然我内心有无数个疑问,但这些私毫打消不了我激动的心情和加入任务的决心。我终于有机会踏足我梦想了十多年的星空,我很庆幸这些年的努力得到了回报。王教授看着我,露出一丝赞许的目光。
  一直不曾发话的那位领导终于开口:“很好,从现在起,任命你为王教授的任务助理,你们将于一个月后出发前往火星。请记住,这是绝密,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有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我坚绝的回答到,其实怎么可能没有问题,两年来,我所接触到的火星的资料完全是由我国技术力量所能得到的全部,但比起苏联对火星的了解,差的绝不只一个档次,但既然我加入了这个计划,所有的信息,我自然会了解到。当时我听完这话,还比较诧异,因为如此重要的任务,只是口头告知我这是绝密,连一个喧誓都没有,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打从任务开始,国家就不认为我们能在任务中存活下来,牺牲只是早晚的事。

  我突然想起,为什么这两年来我们一边不停的学习俄语,观测火星,一边还要进行苛刻的宇航训练,说实话,那时候我们对宇航完全不报希望,不是没有信心,而是我国的技术的确达不到水准。虽然嘴上不曾说,但内心对训练是有一些抱怨的。如果我早就知道我是这次宏伟任务的种子队员,训练再苛刻十倍,我也绝无怨言。
  领导说完话,站了起来,对我和王教授行了一个军礼,我立刻立定回敬,看着领导和院长走出了会议室。我以为王教授会在会议室里立刻和我分享一些重要资料,然而并没有,王教授只给我讲了一下这次任务的安排。
  任务进程比我想像中快很多,我们将于第二天前往位于哈萨克斯坦的拜科努尔航天中心,进行一系列的升空准备训练,然后乘坐一艘搭载对接仓的火箭,与和平号空间站进行对接,我们将进入和平号空间站,进行为期半个月的太空生存训练。之后着陆哈萨克斯坦大草园,短期休整之后,重新出发,正式飞往火星。
  2013-04-23 18:16:25
  苏联的空间站技术在当时已经比较发达,连美国都无法超越。和平号空间站是经过多达七次的礼炮号空间站的技术实验支持后,于1986年2月20日发射升空,它是人类首个可长期居住的空间研究中心,同时也是首个第三代空间站,可以同时容纳6名宇航员工作和生活,直到现在我仍然清楚的记得在空间站上的十五天里,我做过的每一件事。我最喜欢的便是在休息时间透过天窗观赏我们赖以生存的蓝色星球,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在那时我才真正感觉到地球,是一个生命,是神的杰作。这十五天,是十分愉快的,与其说我是一个为国家付出生命去执行任务的宇航员,倒不如说我是一个旅行者。我的宇航生涯里,也只有这一小段时光,是真正可以称之为享受,因为后面的火星之旅,回想起来只有两个字可以总结,那就是恐惧。

  我甚至没有时间准备行李,事实上我也并不需要什么行李,绝大多数用品在空间站都是不适用的,比起这些,我更应该调整自己的心态。想清楚我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然而我无论怎么克制,都无法摆脱对那座神秘的火星之城的神往。我有很多问题想问王教授,直觉告诉我,王教授一定知道很多关于这做火星之城的信息,但王教授只告诉我,只有在一个月后真正踏上飞往火星的飞船,这些信息才会告诉我。这让我的内心更加激动起来,让我变得亢奋不已。怀着这样的心情,我恨不得立刻出发,一整夜我都没有睡什么觉,一直在幻想着之后将遇到的一切。直到凌晨我才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心情才稍微平静下来。

  2013-04-23 18:17:41
  当我站在拜科努尔航天中心时,我才觉得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昨天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仍像是一场梦,我站在机翼的阴影中,望着航天中心地表部分的,心中只有激动,远处,两个身着深绿色工作服的人向我们走来,在离我们还有十米的距离的地方就一边向我们招手,一边用蹩脚的汉语向我们呼喊。

  “王志坚教授,谢长远**,欢迎欢迎。”说完这一句,接下来便是一大串俄语。“我是来至美国的康纳斯,这位是阿德利娜,很高兴见到你们。”康纳斯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和我们握手,阿德利那也开心的和我们握手。
  在飞机上,王教授就给了我参加此次任务的人员名单,和一些基本信息,康纳斯和阿德利那,都是阿姆斯特朗的得意门生,有值得骄傲的资本,在刚看到他们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两个俄罗期的接特人员,没想到他们两个会来接我们,这第一次见面,就让我对他们产生了好感。
  2013-04-23 18:18:23
  参加这次任务的一共有七个人,分别是苏联的瓦洛加,奥金涅茨,米利亚(女),美国的康纳斯,阿德利娜(女),我和王教授,而此时苏联的三位宇航员已经在和平号空间站上。在飞机上,我曾问过王教授,为什么中国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真的是因为资金的资源?王教授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听完王教授的话,我才知道我们在这次行程中扮演的真正角色。中国的技术在这次任务中,可以说是可有可无,所有设计和开发,都没有中国人员参与,苏联和美国虽然是和作的姿态,其实仍旧在技术上互相较劲,他们两个国家都想称霸全球,作为一民宇航员,前往未知的星球探索一座不应该出现的城市,是十分具有吸引力的,但对一个国家来说,利益才是最终的目地,两个国家的真实目地,还是在航空领域争夺霸主地位,而我和王教授,更多的是旁观者,见证者的身份,这次计划中国得到的不过是两个航天员在太空旅行经验,没有任务技术方面的信息,所以实质上,对中国来说并没有太大利益。苏联代表了欧洲,美国代表了美洲,我们则代表亚洲,这是合作,也是威慑,这才是为什么我们能得到这次名额的真正原因。我并不为此感到沮丧,相反,我有些庆幸。无论如何,我只是一个对星空抱有幻想的航天员。当时我很诧异,为什么教授会跟我说这些,后来才知道,王教授从来没想过这次任务能有人活下来。

  2013-04-23 18:20:21
  接下来的一周,我们和康纳斯以及阿德利利的关系变得融洽起来,和我们一样,他们也不过是对星空抱着幻想的宇航员而以,用一句话来总结,就是科学无国界,这也是为什么很多科学家为了科研,甚至不惜背叛自己国家的原因,谁给钱,就为谁工作。在这一周里,我和王教授进行了体检,还和和平号上的三名宇航员进行了视频交流,剩下的大多数时间用于熟悉战神号。转眼,升空的日子就到了。

  那是1988年2月3日下午,天气很好,伴随着点火的指令,我们四位宇航员承受着六倍的重力,升向太空,那感觉比起任何一次训练都要难受,就像整个身体都被绑在了座位上一样,连动动手指都觉得无比艰难,随着火箭渐升高,和一节节的脱落,到最后只剩下对接仓,我们从承受六倍重力变成了失重状态。在没有适应之前,这感觉也好不到好里去,十分钟后,我们便进入了预定轨道。飞船由康纳斯和阿德利娜进行操控,又休息了片刻,终于适应了失重的状态,康纳斯率先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没有问题,对着和地面沟通的话筒大叫了一声“让我们飞吧。”我们也放松下来,开始活动四肢。向地面报平安,阿德利娜已经在判断我们和空间站的距离,并和和平号取得了联系,康纳斯则负责主要操作,

  操纵着手柄,控制飞船的前进速度和姿态,五分钟后,我们便准确定位了空间站的位置,透过屏幕,已经可以看到远处的一个亮色点,康纳斯操纵着飞船小心的靠近空间站,看着空间站的距离离我们越来越近,我心跳加快起来,康纳斯之前经过了大量1比1模拟对接训练,显得淡定得多,康纳斯小心的靠进空间站的十字靶标,同时监控着仪表上飞船的十字刻度线五米,四米,三米,两米,一米……靶标地盘中心,十字靶标,十字刻度线终于重合在了一起,飞船轻微的震动了一下,仪表上终于发出对接捕获信号的滴滴声,我们成功了,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一身冷汗。

  2013-04-23 18:35:40
  “空气状况良好。”阿德利亚说到,“我们自由了。和平号准备开仓”我们一起欢呼起来,小心的脱下固定的宇航服,从宇航服中钻了出来,我们感受着失重的身体,在小小的仓室中浮了起来,康纳斯攀着仓壁上的扶手,向对接口仓门处“飞”去,我们则紧跟在后面。我感受着飞翔的身体,小心的不让自己撞到仓壁。阿德利娜在向地面汇报我们的情况后,直到我们都聚集到了仓门口,才漂了过来。康纳斯开始倒数“三,二,一。”在最后一刻,输入了开门指令,伴着一声气鸣,仓门打开了,透过圆形的通道,我们看到了对面开心的三位苏联宇航员。康纳斯仍旧打头阵,钻入了对接通道,我们控制着身体,经过一分半钟的努力,终于全体进入和平号。

  2013-04-25 15:10:24
  “欢迎来到太空派对,但你们可不要想在这里来一杯香槟庆祝。我是总指挥官瓦洛加,很高兴能和你们共事。”瓦洛加看上去和康纳斯一样健谈,
  “欢迎你们,我们有已经一个月没看到新面孔。你整救了我们,奥金涅茨”,奥金涅茨在空中来了个后空翻,与我们一一握手。“米利亚”米利亚的话最少,只报一下自己的名字,和我们一一握手。我们四个也依次做了自我介绍,又一起向地控中心报了平安。
  由于迎接我们四个的到来,瓦洛加,奥金涅茨和米利亚今天都没有工作安排,在空间站里,我们仍旧像在地球一样,执行二十四小时作息时间,每天工作时间十个小时,而且每周还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只是在太空,日出日落和地球上看到的影像完全不同,约四个小时,就会看到一次日出。
  三位苏联宇航员兴奋的带着我们漂向空间站的各个仓室参观,我惊讶的发现,空间站的很多布局都和在地面上我们熟悉了一周的战神号,非常相似,只是这一次,我们是在其中漂浮,而这并不复杂,引用瓦洛加的话来说,就是不要撞坏仪器,也不要撞坏自己。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无比新鲜,两个小时后,我们便迎来了空间站上第一次观看日出的机会,米利亚和阿德利娜已经成为了亲密的姐妹,而我们也一一实际体验了在空间站的生活细节,包括进食,排泄,锻炼和娱乐活动。除了王教授显得比较镇定,我和两位美国宇航员对做任何事情都感到兴奋。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后到的四位,已经完全适应了空间站的生活,每个人都有着任务分工,由于我之前提到的我和王教授在此次任务中的身份,所以我们的任务多是一些杂事,但我们可以自由参观其它航天员在实验室进行实验的过程,时不时还能打个下手,因为这些实验都不是什么机密,比如研究各种植物的太空境的生长状态,我们真正感兴趣的是即将到来的火星探索。十五天转眼便过去,在我们又一次向地控中心通报了我们的生活和实验情况后,收到了一个任务开始的指令。由瓦洛加组织我们进行会议。我心里一阵疑惑,不知道任开始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应该先着陆然后搭乘战神号吗。我看了一眼王教授,王教授看上去也有些疑惑,看来这事王教授也并不知情。我怀着疑惑的心情参加第一次严肃的会议。

  会议在休息仓进行,我们把自己固定在仓壁上,以避免在开会时飞来飞去。
  “经过八天的训练,大家已经充分适应了太空生活,和平号空间站从现在起,正式更名为和平号宇宙飞船。将于明天上午十点,正式出发飞往火星。”瓦洛加严肃的说。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