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开贴是为了分享我的故事,本人和男二号的结果如何,在此,先卖个关子。众位看客,为了防止人肉,吾将隐去本人的各种信息,且将对学校以及发生过的事情,或者做模糊化处理,或者加以润色。如有雷同,请勿对号入座。此外,众位看客若是有任何质疑本文的真实性,本人不予任何回复,看客们当做小说解闷即可,没有任何必要浪费脑细胞去质疑。毕竟,大家上天涯只是为了消遣,哈,言归正传,本人的目的在于提供大家消遣的工具。当然,若是写文过程中发生的漏洞,还欢迎看客们予以指正。
日期:2013-04-21 20:57:54
07年9月,我和我父亲坐上了北上的火车。彼时,南方还处于燥热的天气中,而我,一厢情愿的认为,B市不会比南方好到哪儿去。而当我下了火车时,B市干燥的空气中已经夹带着秋意。我霎时松了口气:看来军训不会太难过。第一次离家的愁绪一扫而空。父亲是个很喜欢耍酷的男人。一大堆行李几乎是我自己抬着回去学校的。父亲喜欢把手伸到口袋里,除了抽烟会有那么短暂的几分钟离开口袋。
“快点,抬一个箱子都那么费劲吗?”父亲不耐烦的催促。
我略微不快:“你到底是送我来学校的还是来添麻烦的。不帮忙也就算啦,还那个脾气”
他看了看我略微扭曲的脸,停住脚步,拎起一个包“这下满意啦?”
我不再说话,父亲的脾气由来不好。而我随了他,脾气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看客们可以想象,两个脾气不好的男人相处,即便是父子,磕磕碰碰绝对不会少。以至于到现在,我都不喜欢和他一起出门。行事作风不一样,总会产生很多矛盾,与其破坏父子感情,不如减少一起相处的时间。看官们,你们说是吧?
从B市火车站到我们学校其实仅需要短短的几站路,然而初到B市,被B市火车站那庞大的人流量给震惊了,以至于不知该往哪里走。在茫茫人海中,人显得如此的渺小。
最终,终于打上了一辆车。我开始对学校产生遐想。
日期:2013-04-21 21:41:14
我看着车窗外庞大的车流量发呆,口腔中总感觉干燥。看来,水土不服的症状来的比预想的要快。而父亲则跟司机海聊。父亲的社交能力颇强,以至于我们下车的时候,他们俩人还互相留着手机号码。据父亲说,已经和他约好一起玩80分。出租车的费用居然还能打折。
下出租车,他仍是把双手差劲口袋,戴上墨镜,自顾自的走。
走进校门,与我印象中的学校颇有出入,G大校园内几乎不见一张纸屑,道路两旁的树被修建的十分整齐。就算在深秋,G大的校园也保持的很干净。同学感情比起其他的大学来,更深厚。毕竟,不允许住外宿并且半封闭式的管理更能培养基情。而G大的学生全部都是统一服装,在G大门口通常都有两名学生负责站岗,站岗每人大约半小时。
接待我的是我们系一位身材略微发福的师姐,也因为她略微发福的身材,她的笑容显得和蔼,更有亲和力。走进学校,那位师姐便走上前来,要帮我拎箱子。我比较木,没有回绝。而我父亲此时,伸出他那双娇嫩的双手,抢过师姐手中的包包。
这父亲,和我一样,色鬼一个。但是他的境界给我更高,他集烟鬼酒鬼色鬼赌鬼于一身,整个一魔鬼。
我暗自偷笑。跟随者师姐到了接待处,查了我的寝室。领着我跟我爸一起去了我呆了四年的寝室。
推开寝室门,对即将居住四年的寝室略微失望。虽然对条件的艰苦早有耳闻,却也难免失望。寝室是六人间,并且是木质的床。寝室楼也是G大独有的特色。在B市市区的学校,居然有五十年代建成的平房。
我拉了拉父亲的衣袖“这学校真破。空有一个名字”
“你抱怨个JB,学校是你自己选的。你跟我抱怨个屁!”他在一旁破口大骂。
“好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么个大爷陪着我来学校,我也算三生有幸。
我不再说话。父亲皮肤很白,以至于看不出他的实际年龄。再加上他的打扮处处体现着80年代古惑仔的风格,因而,我那些同学对我父亲的印象凭空加上了“刺青”、“大金链子”等物品。而我,则不幸的沦为黑帮头目的公子。
日期:2013-04-21 23:15:34
放下行李,“现在可以去交学费了。”师姐在一旁建议。
“师姐,交学费的地方在哪儿?”
“就是财务处,不过今天交学费的人有点多,改到警体馆。我一会儿带你过去。”她别过头“叔叔,您就在寝室休息吧。”
我和那位师姐走出寝室楼,B市的空气,是我着重吐槽的对象,干燥不说,污染还很严重。下了B市的火车不过几小时,手指头用白纸巾套住,挖了挖鼻孔,纸巾居然变了颜色。可惜,空气污染这个概念当年并没有引起重视,直到去年年底,B市的空气污染到了极其严重的地步,方才引起官方的重视。而在此之前,针对B市的空气污染,还成为我国的国家机密。
言归正传,和师姐一路聊天,无非就是家乡哪儿的。还有怎么填报的G大。我填报这所学校的理由,并非是因为从小对警察有什么特殊的敢情,而是因为,我的提前批高考志愿不想空着浪费,才填的G大。没想到阴错阳差,居然上了G大。
缴费现场人很多,除了新生之外,禁止其他人入内。交费处还排起了长龙,只得耐心的排队等候。
“哥们。你哪个专业的?”排在后排的同学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
我别过头“F专业,你呢?”
“那么巧!我跟你一个专业!其实,我刚刚看到我们就在同一层寝室楼,就寻思着我们估计是一个专业。没想到还真猜对了。”
他难以抑制住笑容。那张脸给我很深刻的印象,与警校学生格格不入——齐眉的流海、女气的眼睛。因而第一眼,我对他的印象并不算太好。虽说,他的脸还不算难看。
“你住在哪个寝室?”他见我不说话,问道。
“啊……我没注意,我只是记得在楼梯口那儿。还真没注意过。”他这么一问,我才知道我忘了寝室号。其实我有注意过,不过我忘了而已,怕丢面子才这么说。
我的尴尬被他看在眼里,他话锋一转“你自己来的还是?”
我想到了我爸,那个把我心情搞得郁闷无比的大爷。“没,一位大爷送我来的。”我脱口而出。
“大爷?这什么情况?”
看他一脸不解,我才反应过来:我失态了。“哈。一会儿你去我们寝室就知道啦。就在楼梯口。咱们一会儿交完费一起回去!”
日期:2013-04-22 00:33:30
“哈哈。好!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呐?”
“章渝潇”(楼主化名)
“怎么拼写?”他拿出手机“你在我手机输入一遍?”
他的手机是诺基亚N73,直到现在为止,都还留着他那款诺基亚手机。后来,我的手机甚至我家里的手机也全成了诺基亚。而近年来很火爆的苹果我始终没有任何追风的想法。
我接过手机,输入了名字。“你呢?你叫啥名字?”我把手机递给他。
“李洋茂。木子李,海洋的洋,茂盛的茂。你叫我洋茂得了。”
“洋茂,你哪儿人?我老家福建泉州。”
“就附近的河北秦皇岛。你看,渝潇,咱名中带水,而且家都靠海”
“你家在秦皇岛哦。我以为你家在江苏浙江。你长得可不像北方人啊。”
“轮到你啦。”洋茂拍了拍我的肩膀,回过头,见银行驻学校的收费大妈板着个脸催促道“要聊交完费回去好好聊。警校生,那么没纪律性。”
我霎时脸红,一语不发。缴费的流程一过我就走开那个地方,在一旁等洋茂。等到他交完,在人群中搜寻我的影子,我朝他挥了挥手。
他小跑过来“我们要凭借小票去拿一副耳机,英语听力用。还要去服装科量尺寸。学校要订做警服。渝潇,你的缴费小票别丢了。”
“嗯。小票我好像放在口袋里。我找找。”等我伸手掏口袋,却没有发现小票的踪迹“啊。这怎么回事?”等我回过身要去收费大妈那儿拿小票的时候
“别去啦。小票在我这儿。刚刚你被那个收费大妈数落的忘了拿走小票。你走的那么快,她才吩咐我带给你。”
“啊。那谢谢你哦。”我的尴尬可想而知。“咱回去吧!”
交完费,已是接近黄昏。太阳把我们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我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哈欠。
“你今天刚到B市的?看你好像很困的样子”
“是啊。今天中午下的火车。回到寝室稍作整理就到这边交费。你呢,啥时候到的?”
“昨天吧。我家到B市很近。几个小时的车程。”
一路聊到了寝室楼。到了二楼楼梯口,“我宿舍就在这儿。你寝室呢?”我问
“就在你们斜对过。回头一起吃饭?”
“嗯。好。不见不散。”
日期:2013-04-22 21:31:32
等我推开寝室门,父亲正躺在我的床铺上呼呼大睡。这不算什么重点,重点是,他居然躺在木板上睡觉,我冬天穿的外套扮演了枕头的角色。我知道,让我父亲帮我清理床铺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么糟践我的衣服也在我的意料之外。我无可奈何,摇了摇我父亲。
他睁开睡衣惺忪的眼睛“你去泡你师姐去了吧!那么久。”
“警体馆那边人很多。排队需要时间。”我几乎无语。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走。吃饭去。我约了几个咱们泉州的老乡,也就是你师兄一起。一会儿你不许喝酒。”他还是习惯于对我下命令。
“我就不去了。我约了一个同学一起吃饭。不能爽约。”我边回复边收起那件外套。
“擦尼玛。你不能爽约你叫老子爽约吗!推了。”他没好气的骂道。
我霎时无语,正寻思着怎么说,洋茂进来了“渝潇,你还没有领床褥之类的吗?”他看了看坐在床上的“大爷”
“洋茂,这是我爸。”
他看了看“大爷”道“看不出来啊。叔叔还那么年轻。”
我爸那张乌云密布脸霎时绽放出笑容“你说要和他一起吃饭?”
“嗯。刚刚一起缴费都约好了。”
“那你晚上和我们一起出去吃点吧。”
洋茂略微迟疑“不了叔叔,我就食堂随便吃点得了。”
“我是长辈,叫你去你就去。不要再推辞。你抽烟吗?”父亲一边说一边做出拿烟的姿势。
“叔。我从来不抽烟。”洋茂连连摆手。
“那不教坏你啦。能不抽烟就不抽烟。咱们走。”父亲穿好鞋子站了起来。
“叔叔。你稍等。渝潇还没有领床褥。现在不去领一会儿人就下班了。”
“那没事。我反正不住你们寝室。明天再领也不迟。”父亲说完又坐下,拿出手机联系那几位师兄。
等我们走出寝室楼,走到校门的时候。几名师兄已经在校门口等我们。父亲和师兄们很聊得开。他是NBA的老球迷,因而说起NBA一套一套的。在我幼时的记忆里,就是家里的电视被他霸占着看球赛。每一场球赛都从不含糊。所以,跟那些师兄们聊天,他居于话题中心。而我,对所谓的NBA没有多大的兴趣,小时候被霸占电视的经历让我很痛恨NBA。然而师兄们却对他尊崇有加,“叔叔”前“叔叔”短的。
日期:2013-04-22 21:53:48
应广大看客的要求,我多写几个我爸的片段。
我爸喜欢上网打80分,一边打80分一边开着色情网站看图片。而他的这一癖好也让我家的公用台式机成为病毒库。
我弟对电脑的状况十分有意见,因而有一次在百度知道上提问“我爸喜欢看一些色情网站,搞得家里的电脑都是病毒,请问怎么才能遮蔽这些网站?”
后来,我弟把我爸经常上的色情网站全部屏蔽。我爸没有地方看图片。居然问我“阿潇。你那儿有没有刺激点的网站?”
我看A片对他而言绝非秘密。他喜欢欧美的,而我则喜欢亚洲的。
我要声明一件事,在上大学之前,我是纯直男一个。所以那个时候看的是A片。
我弟当然也看A片,不过口味比较特殊。他专门看动漫毛片。所以到最后我爸骂他变态“你他妈正常的不去看,专门看什么剪纸毛片。你变态啊!”
日期:2013-04-22 22:45:15
而我还有洋茂始终没办法插足他们的谈话,只得在队伍后面聊我们自己的。加之父亲和师兄们聊天用的全部都是闽南语。对洋茂而言,插足谈话更加不可能。
彼时,他搭着我的肩膀,直到现在,他这个习惯仍然不改。所以,有时候我们一起出去闲逛,他都是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开始时,我会很不耐烦的甩开他的胳膊,后来我也懒得甩了,也慢慢习惯了他的胳膊。
当然,到了夏天,我还是会纠正他的行为。相识的第一天他就搭着我的肩膀,我虽说不适应却也不好推开他。只能不断地调整姿势,让我更轻松些。
“叔叔。今晚就在这儿吃吧。”提出建议的是一位大四的师兄。
我抬头看了看这家饭店的整体风格:不能算高档,却也够得上请客的条件。我们一行人走进饭店。各自坐下,师兄们负责点菜,我坐在父亲旁边,而洋茂则坐在我旁边。他显得很拘谨,不苟言笑。
父亲仍然是话题中心,和师兄们海聊着。我一语不发,父亲不让我碰酒抽烟,他说过“我这辈子被酒还有烟给毁了,我不希望你跟你弟碰酒抽烟。”
所以,在吃饭的整个过程我就是管吃,还有给洋茂夹菜。点的菜没什么能端出去的,菜品够得上穷酸。话虽如此,我、洋茂、父亲还有众多师兄还是吃了不少。最后结账时,将近十人吃了区区三百多。
吃饱饭,我趴在桌上和洋茂聊了起来。洋茂的父亲是个老刑警,因而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强迫他填了G大。
末了,师兄们被父亲灌醉,直说“叔叔。我不行了。渝潇在这儿我会尽量的多照顾。”
“等你们放假回泉州。一定要来找我。我叫上我那些老兄弟,我们一起喝个痛快!”
也就是因为这句话,这么多年过去了。师兄们没一个敢到我家,后来据说是“你爸的酒量本来就好,加上他的老兄弟,我们过去了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直到最后我还是不停的给洋茂夹菜,也不顾他是否吃得下。我一看他的碗里空了我就夹菜。当时我以为,他不好意思动筷子。后来的某一天我们说起这件事,他狠狠的说
“操。老子那会儿想把你干了。你以为我是猪吗!吃的快吐了。后来我才知道,你是真傻。”说完自顾自的发笑。
日期:2013-04-23 17:09:27
“对了,渝潇,你的手机号码多少?”洋茂拿出手机问道。
“B市的手机号我还没买呢。你买了没?”我反问
“我买了啊。学长学姐有卖电话卡的。要不明天我带你去问问看?”
“嗯。那好。明天我去你们宿舍找你。你有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没有吧。要是睡到8点不算睡懒觉的话。”
“哦。那我九点过来找你。”
“好。到时候说。我回宿舍啦。今天舍友来了一半了。”
我和父亲在学校周围的酒店住了下来。
“你真傻。一个晚上啥话都不说。以后怎么跟人交往!”父亲点燃一根烟,说道。
“是啊。我是你生的,当然像你。”我笑道。
这时,他倒一句话不说了,打开电视,看他的体育频道。而我,则玩着手机游戏。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放下手机睡着了。等我半夜醒来,他还在看着球赛。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旅途劳顿。
等我醒来时已是早上七点多。慢悠悠的洗漱好,我摇醒父亲
“我要回去学校啦。今天要领很多东西,还要去量身订做警服。”
“你去吧。定做警服要多少?你够不够?”
“订做警服的钱昨天好像已经交过了。应该够”我回答。
“你特么花钱大手大脚的。你可别到时候经济拮据了再来烦老子。跑一趟银行给你打钱很麻烦。”
我没有再理他“我出门啦。电话联系。”
初秋的B市清晨还是稍微有点凉意,叶子仍然是深绿色的。我一直很喜欢落叶萧萧的别致美感。因而秋天也成了我最爱的季节。在洋茂的老家,我就乐意坐在他自行车后座,或者他坐在我的自行车后座,然后踩到一公里外的地方去吃豆浆油条。点一碗豆浆,然后放很多很多糖,用刚炸好的油条蘸着豆浆吃。有别样的美味。
而放糖的动作总会被老板娘斜眼。看她那一脸紧绷的横肉,好像在说“老娘卖你一碗一块钱的豆浆,你加了老娘五毛钱的白糖!
言归正传,我享受着B市初秋带来的凉爽,晃到了寝室。在楼梯口碰见了拿着脸盆的洋茂。“啊。你那么早。吃过饭没有?”
“没。我刚起来,洗漱完。昨晚咱们队长过来了,看了看我的头发,当场命令我明天剪掉。”他摸了摸额头齐眉的长发,不无遗憾的说道
我心里暗想:你那头发队长能让你留就怪了。不过我还是装作一脸同情“没办法呢。我们是和尚庙。当然得短发了。
日期:2013-04-23 17:17:44
“哎。咱先去把手机卡给买了。然后去理发。回来顺路再领被褥还有订做警服。”
“好。依你的。手机卡哪个师兄能有?”
“昨天我买卡时,那个师兄A给了我一个号码。好像还在。你跟我先回寝室,我给你找找。”
我俩边走边聊回到他寝室。他放下脸盆,因为刚到,抽屉里的东西很少,因而找到那张电话号码一点都不费劲。拨通电话表明要买号,不到五分钟时间,就听见有人敲门。其实门是半掩着的,一推就能进。A探出半个脑袋问“请问你们有人需要电话卡吗?”声音颇为柔和,师兄A不去做生意而做警察着实可惜。
买完电话卡,我们两人出了寝室楼。一路上其实话题很少,毕竟,我们在生活中并没有太多的交集。而且初识。不过,等我聊到我爸的时候,我们话题开始多了起来。说了很多我父亲的英雄事迹,后来他笑道“他得名大爷,恰如其分。哈哈哈哈”
洋茂也聊到自己的父亲“做了二十多年的刑警,在家专制独裁的很。G大本来我也不想来,但是他威逼利诱,还偷偷地找老师要回志愿表,给我改了学校”洋茂一脸无奈“其实你爸只不过粗枝大叶而已,至少他还是很遵从你的意愿的。”
我一时想不出别的方法安慰他,只得转移话题。“不管那些爸爸们啦。咱哥俩好就得。”
“哈哈。是啊。不知哪个理发店能理得好点?”
“理个平头,哪个理发店都一样吧。理平头还是找老头子理好些。那种地方便宜而且技术好。”
我们先去的食堂。不过食堂的早点已经被早起训练的学长们一扫而空,只得在校外买几个包子。我们两个都不是什么绅士,因而,可以当街啃包子,不怕人异样的眼光。
“渝潇。你帮我拍一张照片吧?我想留下做个纪念。”他突然建议。
我向前走了两步“好。你站着别动。笑一个。”
在他微笑的瞬间,我按下快门,可惜手机像素区区200W,照片质量不高,只能重拍。重拍了几张,终于有一张我比较满意“还要不要来个全身照?”我问道
“不用了吧。再拖下去,时间就不够了。”
“哦。那我回去再传给你。”我收起手机。为了防止他又用胳膊搭在我肩膀上,我采取了主动进攻的方式,用右手拦住他的肩膀。由于身高几乎同高,对我而言没有什么难度。
日期:2013-04-24 08:24:04
简单介绍一下我们寝室吧。
老大赵健,家在B市。床铺在我对面。长我四岁。1986年出生。身高大概170的样子,可以说,他是我们G大的最低峰了。他是我在宿舍碰到的第一个宿舍同学。可惜的是,我跟他的关系一直不大好。有那么几次甚至发展到要打起来的地步。宿舍的人多,因而团结起来并不容易。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在我,不能怪别人。哈哈。老大平常没啥嗜好,就好一口酒。所以,在我们寝室没人喝酒的情况下,老大总是买二两二锅头,超市买点熟食下酒,自己能喝一个晚上。
老二钱城,家在W市,他之所以炫目是因为长得帅气。然而老二身高也略微蛋疼,与老大相同,老二身高170。说到我跟老二的关系,也只能算是不差。但绝不能用好形容。老二喜欢打麻将,因而经常与他们重庆的老乡一起,在校外的麻将馆打。家境颇为殷实。然而被父亲严控生活费,因而每个月从父亲处拿到的生活费几乎是我的二分之一(不到)。加上他喜欢打麻将的嗜好,几乎每个月都要向人借债。
老三孙复,家在D市。老三身高颇为给力,178的身高在我们学校虽说算不得高峰,却也称霸我们寝室。老三与我关系最好。包括我和洋茂在一起的事情老三全都知道。老三很重感情,因而只要是朋友拜托他办的事情他都记在心里。当然,老三性格拖拉,比如说好早上十点出门,他经常是拖到中午十二点。后来,我习惯了他拖拉的性格,每次出门我都要去自习室坐着看书。并且,每次出门我都把预定想去的时间往后前推一个小时,目的很明显:这一个小时就是为了让你拖拉用的。老三喜欢跟风,跟风买一大堆不切合实际的东西。所以,老三经济总在拮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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