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或者说妈妈, 你的爱太保守, 我的爱太沉默[GL]

作者: 如果爱情没来过

  我在这里, 只希望能把我们的事记录下来.
  想念你。
  一。相识的岁月。
  200* 年, 我们相识。
  我是一名刚步入初中的初中生。爸爸打来电话。"你要上哪个班?"
  "有哪几个?"

  "教物理。数学。语文。生物……"
  "哪个是女的。哪个长得好看。进哪个。"
  "你啥时候这么研究外貌了?"
  "省得进个老太婆班难受死了。"
  "7班是女的。长得也挺好看。数学。行吧。"

  " 嗯。"
  我一点都不期待你是谁。一个老师而已。
  开学那天,去报道。 你叫我到办公室。果然,漂亮,长发,淡妆。
  "你是第一吧?" "是"
  你知道吗。那时候对你的印象急速下降。我最讨厌别人谈我的成绩。
  你嘱咐了几句。就让我走了。

  我还记得那时候只觉得你是个有脸蛋没人性的家伙。冷的跟冰块似的。
  晚上自习。就几个住宿生。
  你进来教室。 我瞅了你一眼。用我冰块般的眼神。
  你坐在我们中间。笑着开始聊天
  我始终没有主动说一句。

  我不愿意跟陌生人装作很亲切的样子。
  余光看到。你总是瞟我。
  不搭不理。你是陌生人而已。
  日期:2013-03-07 12:24:17
  二。你真是个母老虎。
  一周什么事都没有。你很温柔,善解人意,不大喊大叫。受到很多人喜欢。
  但这只是第一周。第二周的一次户外课。我大姨妈来了。向你请了假。你叫我在班级好好休息。 我感激不尽啊? 真的没疼死我。
  回班级有几个男生在那儿若无其事的吃东西。后来知道他们没请假。
  你突然进了班级。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帮男生。
  你突然走向前。喊了一嗓子。抓着一个个子比你高半头的男生的领子。

  拽了过来。然后踢了他用你的小高跟。桌子推掉了。
  我在后面目瞪口呆。- - 这周的温柔是你装出来的么?
  你教训了他们。他们乖乖走了出去。
  然后你来到我身边。
  很温柔。很温柔。我却毛骨悚然。
  "还疼吗"
  "还好。"
  "等着。给你弄点热水"
  转身你走了出去。 弄了杯热水。还把你的毯子盖在我身上,叫我趴一会儿。
  我是哭笑不得……看着你走了。
  日期:2013-03-07 12:38:20
  三。第一次。
  一年。我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集。我是个直人。当然你也是。
  第二年。你才开始入我的眼。
  那是一次晚读。 我带着几个人出去玩,后来迟到了。我都记不清那是第几次迟到。
  我打开教室的门,看见你站在那里。脸上不喜不怒。平淡的表情。我以为风平浪静。

  刚要走进去。你口里悠悠飘出两个字。"出去。"
  我打了寒战。呆呆站在原位。你又说了一遍。
  我乖乖走了出去。 - - 当时咋那么冷呢。我一般都不怕老师的。不过你的两个字我就冷了一下。
  30分钟左右,我们站在走廊。冷又累。
  你开门出来,从我们之间走过。高傲轻蔑。至少在一个像我一臭自尊强的人面前,
  你那时候真的很气人。
  我看着你的背影,就对朋友说了一句。
  "走。同志们。出去跑步去。"

  那天雨下的很大很大。真的很大。
  我就带着他们走出去,在操场上跑步。
  不到一圈。有人来叫我们。说班主任生气了。赶紧回去。
  哈哈。我本来就是要你生气。

  后来又冷又累。
  日期:2013-03-07 15:12:22
  我终于带着他们进去了。
  办公室里, 你很愤怒的看着我们。
  我们身上还在滴水。
  你很生气,你问"是谁要出去的?"
  我抬头。"是我"
  你很生气,满满的愤怒。
  "你回班!"
  指着我,你愤怒的喊。
  我走了出去。
  回到班级,身上很是难受。
  衣服贴在身上,粘粘的。
  不一会儿他们都回来了。
  我一看,都穿着你的衣服。
  有个人走过来,让我去找你。
  刚进办公室。

  除了你我,没人了。
  "你去拿今天的作业过来"
  我一头雾的拿回来。
  "把衣服脱了。穿这个"
  我乖乖的换上衣服。
  "去那个桌子学习去!"
  我唯唯诺诺的走到桌旁,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身上多了条毯子。
  腿上多了件盖的衣服。
  手边多了个装满热水的杯子。
  "以后别这样任性。"
  「你知道嘛。你的温暖,你做的事,我有多意外。可是你冷冰冰的语气,
  总觉得你好远好远。」

  日期:2013-03-07 17:08:52
  四。 运动会。
  运动会来了。
  你忙前忙后。
  你还爱带我忙前忙后。
  一顿折磨我。
  一起的时间渐渐多了起来。

  带着几个人做检阅的工具。
  突然在我对面的你停手。
  我比较敏感。抬头。
  看你眉稍皱。
  我把剪刀递给你。

  你抬头。笑的很美。
  "我喜欢聪明的人"
  别的人都不知道神么意思。
  只有我心里在笑。

  日期:2013-03-07 17:49:42
  五。初三。
  初三了。 你也开始抓我学习了。
  那天,你找我谈话。
  "你该好好学习了。"
  "我说不呢"

  "不要浪费脑子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 那是我的自由"
  "你最好听话"
  "我不听你能把我怎样!"
  "是,我没办法把你怎样。我找了你这么多次。就只为让你好好学习。
  而你呢?

  每天睡觉。玩手机。逃寝。我受够你了。你不就聪明一点,成绩好吗。
  没有你。我照样能带好班级。我也不再需要你这种班长。你走吧。"
  我当时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 难过?还不至于。内疚?我心狠。或者说心疼她泪滴滴的眼睛?我倔强的不低头。
  " 那么当初是谁找了我四次让我当班长的?好。 我走。你最好别在管我。"
  我回头走了。 这个跟我朝夕相处两年的人,不管什么事都会忍耐我的人,第一次说狠话。 她,不要我了。
  她不要我了。

  一周,两周。
  我们毫无交集。你在讲台上上课。我在底下睡觉。
  碰到你。我低头。
  办公室。我绕着走。
  两周了。 一次一次交集都没有。
  我不会低头。而你更不会。
  或许忘了介绍你是个怎样的女人
  从来都是心狠,冰冷,表面或许有时温柔。而心里永远拒人一千里。学生被你弄的服服帖帖。在学校也很有威信。

  我们都倔强。都貌似自以为是的高傲。可是。我懂。是不愿让谁走进心里。
  两周过去了。
  第三周的周二。
  我收到你的短信。

  看着你电话号。我发呆了好一阵。
  "芸。晚自习我在老地方等你。"
  老地方。 我们老是吵架的地方,谈话的地方。
  原来学生也会有一天这么期待上课铃的一天。
  终于响了。我不紧不慢的走去。其实心里早已心急如焚。

  灯亮着。我知道你在这里。
  开了门。忐忑。
  你背对着我。转了过来。
  你的泪痕。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我轻轻走过去。看着你的脸。手抚了上去。
  你的泪又流了一滴。使泪痕更加清晰。
  我一把抱住了你。 你在我怀里发出轻泣声。
  我抱着你。不言不语。
  你轻轻哭泣。泪湿了我的胸前。
  不知过了多久。你的手抱住了我。
  你哽咽着说出了一句话。
  "芸。我爸爸去世了。"
  让我刻骨铭心的一句话。多么疼爱你的爸爸。只疼爱你的爸爸。
  "芸。我连最后一眼都没见到。跟你吵架后我接到病危的消息,让哥哥去守着。而我却怎么都离不开这里一步。为什么吵架。"
  我紧紧抱着你。嘴里尝到了咸味。你为什么这么傻?

  "对不起。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
  就那么抱着你,你在我怀里,哭累了,睡着了。
  自习铃声打了。该回家了。
  " 晚上陪陪我。"

  一起走出校园,你便说了这句。我点头。 因为家里我也是自己。
  你家并不远。我们走着。保持一点距离。
  日期:2013-03-07 22:19:47
  俩人一直沉默着。
  过马路。
  下意识的用手轻轻搂着她。
  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当做没看到。

  过完马路把手放下了。
  到了。
  你开门进去。
  拿了双拖鞋给我。
  我喜欢的紫色。
  你家不大。
  看似你一个人。

  很温馨。
  主调紫色,白色。
  一室一厅。
  很干净。很整洁。
  还伴随着你身上淡淡的香味。
  你笑着去做饭。我们吃了饭。
  第一次做你吃的饭。
  不是很美味。但是很幸福。

  你拿了件宽T恤给我。
  我们都各自冲了澡。
  我在犹豫进房间里,还是在客厅睡。
  "芸,进来睡觉"

  我一股脑热的进去。
  我们躺在床上。一张床,一个被子。
  谁都不说话。
  我知道你累了。
  今天一天你很忙。
  再加上你父亲的消息。

  你还为了装开心,笑得那么累。
  所以,在你身边。
  我无言。
  "芸。 抱抱我。"
  我把你扳过来,把你的脸对着我的胸口。轻轻的抱着你。
  抽泣声传来。 我很心疼。这么瘦弱的你。要承受最亲爱的人死去。
  "芸,爸爸很爱我。最爱我的是他。家里只有他爱我。可是,他走了。他走了...走了...
  我该怎么办... 最后一面我都没去... 我是不是很不孝..."
  你抽泣着. 哽咽着, 我的心一疼一疼. 都怪我不好, 如果我没那么任性, 如果我没跟你吵架, 如果我帮你管好班级, 你就可以放心走了. 而我都没有.对不起.
  "芸, 我冷, 抱抱我."
  我心疼的抱住你. 夜晚我再也睡不着.直到你有了均匀的呼吸.我才慢慢进入睡眠。
  日期:2013-03-07 22:47:24
  六。跑步。
  第二天早晨。 我睁眼时,你已不在身旁。起身, 你在厨房。静静地看着你,不禁走了过去。在后面轻轻搂住你的腰。 然后你却突然用手肘推了我一下,我顺势放开了你。
  "睡得好吗。" 即使你带着笑,但是冰冷的口气依旧不变。
  " 嗯。我不习惯早饭。我先走。"
  "吃完再走吧。"
  "不想"
  我想我当时应该真的很可恶吧。小孩子耍脾气。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推开我。 让我那么的冷。
  那晚上的你, 真的不再出现. 在学校依旧是从前, 只是我们关系好了点。 那晚上的事就像梦一样,不确定发生了否。
  一个月后如期进行运动会。我协助你做事。我们无论何时都很合拍。
  一切都顺利。而我却不顺利了。

  练习时有些过度了。
  大腿的肌肉抽筋很严重。只要跑步一加速就要抽筋。那么我就会很疼很疼个,而且一旦停下来我立马动弹不得。
  还有一个接力赛。我必须上。因为分数多。因为就算我负伤,也没人能跑过我。
  我在棚子后面放松肌肉。几个人把住我。把我缩成一团的肌肉拧开。我没叫,没喊。我心狠。可是没想到泪就那么流了下来。同学都不动了。说别上了。第一次看到我哭。几个同学已经有跟着哭的。"继续拧。" 我面无表情。
  "别上了。" 你突然出现。因为你一直在棚子前面。
  " 老师,我的事您过度操心了。"
  " 瞎扯。这个样子怎么跑。"
  "不用您担心。"
  我倔强的回头走了。一瘸一拐。
  「我是不是那时候真的很讨厌?」
  接力赛来了。我第一棒。100米,我疼的发抖。

  跑得不错。领先。只不过跑完我的,我就原地不能动弹了。
  刺骨的疼袭上来。
  同学来扶我。我看到你正往我这里来。
  " 你还好不好,疼不疼。"
  " 还好。"
  你跟他们一起扶我去医务室。
  你把他们送走。只留下校医在给我松肌肉。不争气的泪又无声滑落。
  你把我的头放到你肚子上。轻轻抱着我。

  后来我打针。你在身边。我好好看看你。
  你早已泪流满面。"不要哭。我没死"
  "你以后不准这样。不拿第一就不拿。不准这样让我心疼。"
  我点头。装作鄙视她大惊小怪的样子。其实我幸福。你这个冰山美人,为我融化。
  日期:2013-03-08 12:23:35
  七。奥数。
  你父亲的事让你难受了很久。即使你在学校还是严肃,时而笑笑。不表现出来。但我明白你很难过。 然而我们的关系跟过去一样。不温不热。我当好班长,你当好班主任。
  两个多月来唯一的交集。是那天的电话。
  很晚了。你来了短信
  "芸。睡了吗。"
  那天我也无眠。
  直接给你打了电话。 你轻轻的抽泣。我恨不得马上奔去你身边。你告诉我不想见到任何人。我最终没去。就这样握着手机。你后来睡着了。而我一夜不眠。
  两个月后。初三的奥数竞赛要开始了。我的数学并不是最好的,但是至少是数一数二的。然而我最讨厌竞赛。
  "奥数竞赛要开始了。这是一次展示自己的好机会。我希望大家都踊跃报名。报名的去班长那儿……"
  那次报名的真不少。当然不包括我。
  拿着名单给了你。转身要走。

  "等一下。 怎么没有你的。"
  " 我对竞赛没兴趣。"
  "可是我希望你参加。你充分有这能力。"
  "我说过了,我没兴趣。"
  "这是你在我班上最后一次展示你数学水平的机会。我不希望你放过。你太跟着感觉走了。这不是一个天天说自己成熟的人的表现。"
  "别用你的标准衡量我。"
  "报名时间后天截止。 我等你。我希望你优秀。什么都优秀。别让我失望"
  我没有答复。走出了办公室。 在脑里挥之不去的是你的话。你的眼神。
  第二天,我没有答复。我自己够纠结了。纠结着是不是要去做我不喜欢的事为了一个人。一个我喜欢的人。
  第三天。 早上。你叫我
  "有事么。"
  " 臭小孩。到底参不参加。"

  " 我……"
  " 我都这么低头了。你还不给面子?"
  ……
  " 好。我参加。"
  " 对对? 这样才对嘛。 呵呵。"
  你笑了。笑的很开心。现在我在想。也许以后。看着你笑都会不会变得奢侈。
  考了一次考试。我很顺利成为参赛者。代表我们班。

  接下来的一个月,就要进行单独辅导。 除了我你还负责6班的参赛者。
  单独辅导。我们每天都会有额外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我们很保持距离。一般的师生。
  有一天。我又犯胃病。在班级里。没去吃饭。晚自习一打铃。我去了单独辅导的教室。
  一看,只有你在。
  "老师,季然呢?"(不是真名,谐音)
  "额...... 她不舒服,回去了。"
  " 啊?
  我刚看见她打球啊。"
  "啊。 就是不舒服了突然。你管那么多干嘛。"
  "那我们还辅导吗?"
  "怎么不辅导!快过来!"
  我就拿着书过去。
  她突然从桌子里拿出保温瓶和两碗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
  "坐下。你是不是胃疼没吃饭?"
  " 额。是。"
  "来,先 把药吃了。"
  "我药物过敏。只能吃一种胃药"

  "这个是看见你桌子上的药以后,买的一样的。看看是不是这个。"
  " 额……是。"
  " 好了,快吃药。然后喝粥。"
  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按照你说的去做。
  "都怪你。 我也得喝粥。"

  …… 汗。
  喝完粥。还是很难受。我就在沙发上躺了下来。你把靠垫拿开。把我的头放在你腿上。摸着我的脸。
  我迷迷糊糊听到你说。
  "芸, 芸, 小孩儿... "
  具体说了什么我不清楚。
  日期:2013-03-08 15:11:07
  一觉醒来。你还在身边。许是久了,你也闭上了眼睛。 看着你, 我一时失了神。长长的睫毛,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微挺的鼻梁,还有眼角的皱纹.
  你的美淡然安静,...
  不知看了你多久, 你的大眼睛睁了睁, "醒了?

  还疼吗?" 你刚睡醒, 嗓音哑哑的, 温温的, 没了平时的严肃和冰冷.
  "嗯。不疼了。"
  "嗯。 那就好……嗯……"
  没等你说完我起身亲了你的脸颊。你的嘴我还没那勇气。你突然脸红了,看了看我,又把脸别过去, 不看我, 脸颊红红的鼓鼓的。我笑了。幸灾乐祸的起来, 准备要出去。
  " 你就这么走了?" 你在后面突然叫住我。
  "那呢?
  没亲够吗?"
  我色眯眯的看着她。
  她的脸红透了。"你还是走吧"
  我笑嘻嘻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这个小女人, 一看我就脸红... 我就笑嘻嘻的看着她, 饶有兴趣.
  几天都若无其事的过去了。
  竞赛快到了。其实中考也快到了。竞赛结束,还有两个月,我也就中考了。
  竞赛前最后一晚,在辅导室,三个人。
  季然在解题, 我提前结束, 不愿走就留下了. 季然在那里解题。你坐在我身边。我们都无言。突然你张口。
  "还有两个月你就毕业了。为什么非要有感情了就要分开了呢。"
  我估计我那时候的表情一定很惊讶。即使你说话声音不大。乖乖- - 也有外人。
  "老师,我先回去了。作业不少。"

  你瞪了我一眼,然后就放我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我滴个天。
  日期:2013-03-08 22:18:44
  奥数竞赛的那天,终于来了。
  一上午的课。我们都不上。
  要到考试时间了。你送我们进去。
  考试不是很顺利。 有几道题我没弄明白。发挥失常了。

  考完试,我们在大教室等着。陆续有老师们过来陪同学等成绩。我和季然等着你。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直到结束你都没来。
  我就那么呆呆看着门。希望可以被你打开。可是,没有。真的没有。
  颁奖了。宣布成绩。我第二。第一是别的学校的。我一点开心都没有。不管老师们在后面叫我。我径直走了出去。
  跑到教学楼。我没想过去找你。因为我怕我很火大。
  要敲教室的门的时候,你突然在走廊里出现,用你那冻死人的话语"班长,你不是该等结果吗。" 我没搭理她。敲了门走进教室。 历史课。

  我回头看后窗。你在看着我。我冷冷的转头。
  很火大。很火大。靠。我是因为你参加去。你把我当啥了!
  日期:2013-03-10 21:25:34
  我知道你无论怎么样, 在我这里永远是那么沉不住气。
  晚自习。你让别人叫我去办公室。
  我没去。 两次。我都没去。
  我想让你低头。 「当时, 是不是很为难你。你个冷傲的女人。」
  果然你来叫我。 满脸的愤怒。

  走到我身边。"小孩,来办公室。"
  我抬头看了你一眼。接着低头写作业。
  我知道你一定要气炸了。
  你低头在我耳边说"芸儿, 我在老地方, "
  你看了我几秒, 走了...
  我知道这是你的极限, 
  我没犹豫, 立马起身走了。

  我停在老地方的门口,
  "你来了。" 你把门打开, 说到。
  "是。来了"
  你拉着我的手, 把我拽了进去。
  "生气了?"
  你还是那么冰冷, 我不愿说话。

  "芸儿. 听我解释。"
  你温柔的说到。我想要的就是这样的你, 在我面前不在带着面具的你。
  "说吧"
  " 我本来要去。我也知道你是因为我参加。去的路上, 有个老师告诉我, 你发挥失常。我怕我去了给你压力。硬是半路回去了。然后等你来找我。可是你没有。我又拉不下面子。"
  "你还不了解我么?"
  "对不起, 芸儿, 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没。"
  "嘴硬"

  没等我反驳, 你搂我在怀里。
  "以后不要吵架了。"
  我推开你。你惊愕的表情, 我到现在还记得。
  我又突然抱住你。

  "以后只准我抱你。不准你抱我。"
  其实, 我是想给你安全感, 而不是让你一直护着我。
  「现在想起来。 你当时真的很爱我。你也会为了我低头。没人知道你是多么要强, 而冷傲。」
  日期:2013-03-10 22:01:56
  八。打在我身上, 疼在你心里
  那时候我不明白我自己对你的感情, 到底是什么,
  我还算是个直人, 我不丑, 算一点漂亮。所以追我的男生并不少, 只不过我一直没去想,
  但是, 要临近中考的前一个月半, 我恋爱了, 跟一个追了我两年的男生, 高, 很帅, 那种许多女生追捧的那种。 我的学业没有受到一点影响。更是越来越好。
  那时候我们公开着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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