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回到教室,看到她倒在讲台旁,身下一片殷红

作者: 中國純爺們兒

  日期:2013-06-24 08:51
  “妈了个头的,滚去把试卷拿回来,给你二十分钟!”
  老爸甩脸给了我一个耳光,面目狰狞的瞪着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我已经习惯了。

  今晚的作业不小心忘在学校了,这种事每星期我都要干好几次,我挨打不嫌累,看着我爸打我我都替他累。
  我摸着脸,啐了一口吐沫,吐在家里的木地板上。吐沫里明显带着血丝。老爸打我从来不手软,今天他是气急了,没有拿工具,直接上手。一般他都会拿一根麻绳抽我,还专挑小臂小腿脖子之类衣服遮不到的地方抽。
  日期:2013-06-24 08:52
  因此我养成了夏天穿长袖衣裤的习惯。
  也不怪老爸今天发这么大的火。今天星期四,这星期我已经三次没带作业回家了。
  老妈一看我吐吐沫在地上,也火了,冲过来就踹我。她刚拖好地不到三分钟。
  老爸还在骂我,一边骂,一边甩手给我耳光,或是用食指指关节敲我的额头。老妈在一边站着,一只脚踩着抹布擦着地,一边用手锤我的后背。

  这样的生活,我真的已经习惯了。
  我冷笑着看了一眼老爸,又咧着嘴看了一下老妈。
  你们累不累啊?
  日期:2013-06-24 08:52
  我知道这几个字从我的嘴里说出来是什么样一个后果。

  我知道,这几个字会让他们的怒火爆发到极点,一定会的。
  而且效果的确是这样,老爸的脸已经扭曲的快没有人形了,老妈气的脸都紫了,他们两个不愧是做了十几年的夫妻,真是默契,齐刷刷的抬起手,轮圆了胳膊,准备给我这个不懂事的儿子雷霆一击……
  来吧,打死我吧。
  日期:2013-06-24 08:53
  电话响了。响的很核突。很刺耳。
  按照恶俗电视剧的剧情来看,这通电话应该是救了我一命,老爸老妈的双手会停在空中,空气会凝固,然后老爸会去接电话,老妈会坐下来掩面而泣……
  当然没有,你太天真了。
  那两个大耳刮子向排山倒海一样呼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脑子嗡嗡直响,双手无力的挥了一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重心不稳,瘫坐在了地上。

  耳鸣的我都听不见电话铃声了。
  日期:2013-06-24 08:54
  等我的视觉听觉回复,妈妈已经去洗抹布了,爸爸去接电话。
  我就在地上那么坐着,麻木而又冷漠。
  老爸接完电话,从卧室走出来,看了我一眼,又踹了我一脚,从口袋里取出一大串钥匙,把家门钥匙卸下来给我——不对,是扔在我的脸上,粗声粗气的说,“滚去学校把你的作业拿回来,我跟你妈要出去一下,晚上不一定回来,你要是敢把钥匙弄丢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就拉着老妈,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老妈点了点头,进了房间换衣服。

  日期:2013-06-24 08:55
  我依旧坐在地上,麻木又冷漠。
  有个十来分钟,家里没有人说话。死一般的寂静,带来潮水般的沉默和耳鸣。我并不确定我的耳鸣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两个大耳光。
  老爸西装革履,老妈一身大红旗袍,从房间走了出来。我抬起头,机械的看着他们,冷笑了一声。哟,你们这是要上那疏乎去啊?(不懂疏乎什么意思的,自己参考港漫新版龙虎门)
  老爸明显是不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他从我的语气中应该判断的出这不是个褒义词,飞起一脚就踹在我的脸上,一阵酥麻从鼻尖散布开来,像是醋瓶子在我的鼻腔被打翻了,又酸又腥的味道传遍我的每一个细胞,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
  日期:2013-06-24 08:55
  你个小逼崽子还管得了老子去哪!??
  老爸刚准备二次发作,老妈拦住了他,“快点吧不早了,那边还等着呢。”
  碰。
  门被关上了。
  两个耳光,一脚飞踹,不计其数的拳打脚踢。
  我被我的亲生父母ko了。
  日期:2013-06-24 08:57
  家里只剩我一个人,那潮水般的孤独,伴随着轰隆的耳鸣,不断向我扑来。
  我快被淹没了。
  鼻孔里流出来的那丝殷红,慢慢的流过我的上唇,淌进我的嘴巴里。
  我舔了一下,那甜腻的味道几乎让我窒息。
  我真的已经习惯了。
  我是没有家门钥匙的,没有为什么,父母一直没有给我配家门钥匙。

  即便我已经十三岁了。
  我站起身,换了一套干净的长袖衣裤,关好门窗,离开了家。
  日期:2013-06-24 08:58
  H市六月中旬的气温,即使是傍晚也已经接近三十摄氏度,而且在结束了一天的阳光暴晒之后,地面的炕气几乎可以把人蒸熟。我就这样穿着长衣长裤出了门,下了楼,向学校走去。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悟仙,我出生在A省H市,我在这里生活了十三年了。
  我的母亲是一名国企职工,父亲是一名初中教师,啊,准确的说,是我的班主任。我的家庭经济状况还算比较好,起码两套全款购买房子是实实在在的不动产。
  但是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家有钱,因为我从来不曾在我父母手中拿到过一毛钱零花钱。这些都是后话了。
  日期:2013-06-24 08:59
  我家距离我的学校,H市第六十二中学很近,走路只要十五分钟就到,学校就在我家小区里,所以这也是我父母不给我配钥匙的原因之一,另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我好丢东西,隔三差五就忘记带的作业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这座城市,仿佛找不到比我更普通的小市民了。
  看着周围的同学买零食谈恋爱,那些东西从来不属于我。
  我喜欢做我后面的那个女孩已经一年了,那又怎样?
  日期:2013-06-24 09:00
  那些东西,要么是特别坏的坏孩子才会去做的,要么是特别好的好孩子才可以享受的。
  像我这种渣渣,没有资格喜欢一个人。
  我踩着热浪,走在去学校的路上。
  我在寻思着,要不这样吧,我等会儿,把钥匙偷偷揣着,然后离家出走,没钱了就回家偷点钱。
  要不这样也行,我把钥匙偷偷扔掉,老妈出门一向不带钥匙,老爸的钥匙给了我,我不回家,他们也回不了家。
  恩,对于我这样一个胆小怕事却又满脑子热血的傻逼来说,第二个想法比第一个好的多。
  日期:2013-06-24 09:00
  我这样思量着,到了校门口。
  好吧,我看了看电子表,已经六点多了,学校早关门了。
  这可难不倒我,我熟练的伸出双手,迅速的舞动手指:寅-卯-子-丑-申……然后,大吼了一声:土遁·飞檐之术!几步助跑,把查克拉聚集在脚上,迅速发力蹬上校门中间的铁栏杆,运气至掌心,抓住校门正上方的铁棒,一个飞身,跨过了校门的最高点,双臂登时用力一撑,把自己推离校门,自由落体,轻盈的落在了地面上。
  哈哈,只耗费了这么一点查克拉,就轻松击败了一米五左右高的校门,我真的是太厉害了!
  摸了摸我那草坪头发型的脑门,我潇洒的一个背转,走向操场。
  日期:2013-06-24 09:01
  不用你们提醒我,我知道自己是个傻逼。我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自娱自乐了。

  路过国旗台,我猛然想起了刚才的计划。
  还是不要把钥匙丢掉吧,万一找不回来就完了,还是藏起来的好。
  我走向国旗台,国旗台北一圈五角星花的花盆包围着,我拎起一个花盆,准备把钥匙藏在下面。
  “我要是你,就不会这么做。”
  身后猛然想起一个声音,我浑身一哆嗦,吓得手一软,把钥匙掉在了地上。来不及去捡,我赶紧回头,寻找那个声音的来源。
  日期:2013-06-24 09:01
  我的身后除了围墙,什么都没有。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很肯定,什么都没有。
  尼玛。老子今天是被打糊涂了么!?居然幻听了!???
  我摇了摇头,建起钥匙,想了想,还是揣在了口袋里。

  万一刚才不是幻听呢?
  我直起身子,最后确认了一遍,四下里没有人。
  还是赶紧去教室吧,早点拿了东西回家偷看一会儿电视。
  日期:2013-06-24 09:02

  我的教室不在教学楼,在学校办公楼一楼,一间以前是仓库的房间改的教室,穿过操场就到了教学楼,教学楼和办公楼之间还隔着实验楼,所以,我走上了教学楼的台阶,还要比猪往前走,穿过一条大概三十米长的走廊,拐过弯,才到教室。
  前29米都相安无事。
  最后一米,晚节不保。
  在实验楼到办公楼的拐弯处,一对绿色的发光体猛然出现在我面前。
  日期:2013-06-24 09:02
  因为我一心想赶紧拿到作业回家,所以一直小跑着往教室移动,突然在马上就要拐弯的时候看到那对拐弯处的发光体发光体,我猝不及防,心里想着刹车,但身体还在不断的向前跑着,半秒钟的反应时间过后,我才终于刹了车,停在了墙角,刚才那对绿色发光体的位置。
  我操,今天是怎么了??刚才那对发光体……离地大概只有几十厘米不到三十厘米高,应该是猫狗的眼睛吧,我听说过猫的眼睛会发光没错,但是……

  日期:2013-06-24 09:03
  从我看到那对绿色,到我冲到拐弯处它猛然消失,真的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这越半秒钟,它竟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往前方看着,再穿过一条大概二十米的走廊才能到对面的小花园……
  这世上竟然有秒速四十米的生物存在???
  这不科学!
  日期:2013-06-24 09:03
  我蹲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走廊没有开灯,离得最近的灯光是离这里大概五十米远的国旗台那里的射灯。

  我坐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脑子一片混乱。
  我没有任何方法解释刚才的现象,显示幻听,又是幻觉??
  我宁愿不是,如果是的话,就意味着,我明天得跟老爸说,爸,带我去四院检查一下吧(四院是我们H市的精神疾病医院)……
  我凌乱了,到底是怎么了……

  日期:2013-06-24 09:04
  不过我胆子的确是很大,这样的经理发生在其他吊死身上,估计已经尿裤子了吧。
  哈哈,我还是蛮厉害的,一点都不害怕。
  我一点都不害怕……
  我试图用这种方法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这个念头还没有在我的大脑中站稳脚跟,就被接下来的事情打破了。
  教室里有声音。咯噔咯噔。
  教室就在我的右手边,教室的门离我不到五步的距离。
  日期:2013-06-24 09:05
  我们的讲台离黑板大概一米远,中间隔着木制的舞台一样的低矮台子,这二三十厘米高的台子就显得老师高高在上,我们抬头看着站在上面谈笑风生的老师,就像信徒看着上帝。
  因为是中空的,台子的四个角高低也不是那么一模一样,所以如果在上面走路的话就会咯噔咯噔响。

  我听到的声音,教室里传来的声音,就和那差不多。
  不过也不完全一样,哎呀,说不好……
  日期:2013-06-24 09:06
  总之,我一定要看看这个点了,是谁还鬼鬼祟祟的呆在教室里,我们学校又没有住宿,难不成教室里的不是人是鬼??
  我站起身,坚定的往教室走去。
  门是虚掩着的。我大力的一推,门吱呀吱呀惨叫着倒向了一边。
  我惊呆了,这次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惊呆了。
  不是鬼,是人。
  教室没有开灯,昏黄的月光照了进来,我看到一个人跪在讲台边,一只胳膊撑着地面,另一只胳膊搭着讲桌,好像在浑身发抖。
  日期:2013-06-24 09:06
  我摸开了左手边的电灯,教室顶上的灯管接二连三的被点亮,教室里登时充满光芒。
  乱七八糟的桌椅板凳,完全没有打扫的地面,肮脏的玻璃窗,我都没看到。
  因为我的目光都定在,跪在讲台边得那个人身上。
  一身紫色的紧身T恤,牛仔短裤。包住脸颊的短发,那张清秀的脸。

  这是胡小文一贯的打扮。
  眼前跪着的这个女孩,正是平日里就坐我后面的,我一年前升入初中就开始暗暗喜欢的,胡小文。
  日期:2013-06-24 09:07
  她抬起头,那张清秀的脸上满是痛苦,两条柳叶弯眉拧在一起,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疼。我的嘴巴已经合不拢了,我目光呆滞的死盯着她,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她也把头抬高了,看着我,痛苦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肉哥……救我……”
  我的外号叫阿肉,肉哥是胡小文平时对我的称呼,我一贯最喜欢听她嗲嗲的喊我肉哥,但此时,虽然教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也像平时一样喊着我肉哥,但我却高兴不起来。
  日期:2013-06-24 09:07
  我满头雾水,这个点了她怎么会还在教室里?我们四点半就放学了的啊她怎么会倒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这个撸一辈子命的大吊死,这种时候居然还这么理智的思考前因后果,好在我及时反映了过来,赶紧扑了过去,跪伏在她的身边。我扶着她的肩膀,喊着她的昵称:“兔子,兔子!怎么了??你还好吗?”
  我用右手扶住她的后脑,啊,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短短的秀发,我这才注意到,小文的前额,脸颊上都是汗,应该是肉体的不适导致的痛苦,但是,看她的样子,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也没有什么打斗过的痕迹,更何况这是在学校里,能发生什么事呢?
  日期:2013-06-24 09:08
  汗水不断从她的下巴往下滴,我也出了一身的汗,后背都和衣服粘在了一起,不过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把两只手伸进她的腋窝,想把她扶着站起来先,带她走到那张最近的桌子那坐下或者躺下。
  “啊!不要拉我!”
  一声惊叫吓了我一跳,小文的脸都痛苦的拧在了一起。我吓得手一缩,从她的腋下抽了回来,他自己的胳膊好像已经没有了力气,无力的在我肩膀上耷拉了一下,眼看就要整个人倒下去,幸好我还算眼疾手快,赶紧臭手扶住她的腰,身体就势前倾,另一只手撑在了她身后的地面上。
  天啊,我,居然搂到她了。
  日期:2013-06-24 09:08
  六点多钟的教室里,只有我们两个,她倒在我的臂弯里,这样的镜头,这样的画面,无数次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不过我从未想过会变成现实,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形式成为现实。
  但是,她到底是怎么了!?
  因为我是跪着的,面向着她,她则是仰面朝上,快要到在讲桌后面的台子上的时候被我搂住了腰,这个姿势久了她头部会充血,我也不舒服,于是我很自然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我扶起她的身子,,像韩国人日本人跪坐那样,跪在她的身后,然后轻轻的搂着她的脖子,让她靠在我的大腿上,这样她应该会舒服一些吧,虽然我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过这样做应该没有坏处的。
  日期:2013-06-24 09:09
  效果的确很好,小文躺在我的腿上,头靠在我的怀里,呼吸顺畅了许多,脸色也开始恢复正常,眉毛也没有拧在一起了,只是因为我还没有发现源头的某种身体不适,而不时的轻轻哼哼着。
  我感觉惶惶忽忽的,一直盯着胡小文的脸看。她也许并不是特别特别的漂亮,但是长得很清秀可爱,性格也很活泼,兔子这个昵称也就是这么来的。此时,这个我暗恋了一年的女孩,就躺在我的怀里,痛苦的小声抽泣着。
  现在能帮她的只有我。
  日期:2013-06-24 09:09

  我的大脑还算清醒,于是我给自己下了命令,先要搞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了。
  我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我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少女特有的芬芳,像是某种花香,虽然混合了汗味,但还是那么好闻,平时我就很喜欢,但是从来也没有机会仔细闻她身上的味道。那时的我还是蛮纯洁的说。
  终于有了机会,我狠狠的深呼吸了一下,贪婪的吸着那香气。因为凑着她的耳朵,空气快速的摩擦过她的耳廓,女孩子的耳朵真的很敏感,我就那么一闻,她的身体居然随之一颤,我的心房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正当我准备吸第二下的时候,小文的眼睛睁开了。
  日期:2013-06-24 09:10
  小文的嘴巴微微张了张,好想要说什么,但是她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巴张了半天,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实在是太美了。若是能一辈子都搂着她,这样跪一辈子我也愿意。
  我又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刚才亲她额头他没有反应,这次不一样,小文的身子动了一下,额头抬了抬。我的嘴巴还没有抬起来,她的脸一动,我就亲到了他的眼睛。
  女孩子的眼睛也是很敏感的吗?我亲到她眼睛的时候,她的身子又颤了一下,就像刚才,闻她耳旁香味时一样。

  日期:2013-06-24 09:10
  我体内的烈火被彻底点燃了,我正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搂住她一通狂吻,送出我的初吻再说的时候,小文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我这才回过神来,她现在很不舒服,我却不问她哪里难受,我特么真是个禽兽!
  我凑在她耳边,轻轻的问,小文,身体有不舒服吗?
  从他发梢扫过我脸颊的滑动轨迹来看,她应该是点了点头。我紧接着又问,哪里不舒服?

  说完我抬起头,我猜她现在很累,应该没什么力气跟我废话了,十有八九会用手指出不舒服的地方。
  但是她还没伸手,我就发现了使她这样痛苦的罪魁祸首。
  日期:2013-06-24 09:11
  她穿着一条很短的牛仔短裤,天蓝色的,但是,她的两腿之间,却是一片深蓝,像是有深色的液体浸透了她的短裤,而且还渗到了地板上。
  我伸出手去,在她的两腿中间的地板上,摸了一下那滩液体,凑在鼻子下闻了闻。
  似乎不出所料的,是血。

  小文跟我的关系,若是作为朋友,应该算是不错的。就我对她的了解,她每个月都会有几天捂着肚子叫疼。
  看来这次是最厉害的一次了。
  知道了怎么回事,我的心里突然就有谱了,虽然我也没有任何这方面事情处理的经验,但我还是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
  日期:2013-06-24 09:11
  我思索了一下,再次俯下了身子。
  “我背你去厕所吧。”
  我冷静的好像经常处理这种事情一样,温和的在她的耳边这样说着。
  小文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复我。她微睁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侧过了身子,侧躺在我的怀里,像只听话的小猫一样蜷缩了起来,脸贴在我的两腿中央,轻轻点了点头。
  我的心中就像是有一匹野兽在咆哮,胜利的咆哮,他在发出胜利的怒吼。一年了,在我的梦中,又或是白日梦中多少次出现这样的场景,今天居然让我如愿以偿了。我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上冲,像是要冲破我的天灵盖,喷涌而出,但是却顶到了坚硬的头盖骨,不服气的沸血继续在我的动脉里奔跑着,急速俯冲向下,全速向着我的两腿之间冲刺。
  日期:2013-06-24 09:12

  我该感谢我那年的单纯,要是放在现在,不趁那时护了她,我还算男人么?
  我感觉到血液将在我的裤裆处胜利会师的那一刻,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把小文搂了起来,左胳膊搂着她肩膀,右臂扶着她的腰,顺势把她搂在怀里紧了一下,贴着她的脖子根,我哈着热气说着,“放心啦,有我在呢,不会有事的。”
  小文愣了一下,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能感觉到她笑了一下,但笑得很无力。
  像慢动作一样,小文细嫩的双臂,轻轻的穿过我的胸膛,钻过我的腋下,环绕着我的腰部,很慢很慢的收力,就这样,抱住了我。

  日期:2013-06-24 09:12
  虽然她的手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但我能感觉到,这双手臂的主人,此刻已经完完全全要依赖我,信任我了。
  那感觉就像濒死体验一样。我尝试过自杀,跳楼吞药割腕,就数割腕最刺激。当你看到你的手腕被割破,几秒种后,鲜血开始像哈喇子一样不断往下流,如果你割得比较深,此时动一动手腕,每动一下,就会有一股血飙出来,动一下就飙一股血,不出半分钟,只要你割得是动脉,血就会开始喷涌,看着泉涌的鲜血不断的喷发,那一股股殷红不断的从你伤口往外倾斜,你就那么真切的看着,看着生命从你的体内,在你的眼前就那么溜走。

  日期:2013-06-24 09:13
  真的,一点都不痛苦,反而很舒服,浑身软绵绵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累,我要躺着休息一下……
  啊,现在搂着小文,闻着她的脖子和后背,乃至全身都蕴含的少女的芬芳,真的就像濒死的感觉一样,这感觉简直太美妙了,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我们一个坐着,一个跪着,就这么简单的相拥着,大概有个一分钟吧,我扭头在小文的脸颊上吻了一下,问道,“走吧,我被你去厕所,好歹要换个海绵宝宝吧~~”(我们初中的时候,班里的同学们都喜欢把卫生巾戏称为海绵宝宝)
  日期:2013-06-24 09:13
  小文没有说话,看她的样子,是已经默许了。有必要说明一下,我的初中学校就是H市的第六十二中学,有这么一条不成文规矩:凡是在厕所来了大姨妈的女生,只要有男生敢进女厕给她送海绵宝宝,只要女生收下,那个勇敢的王子就可以做她的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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