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88个大小女孩儿的故事

作者: T山之石2001

  1,三代分子
  以下发生的故事半真实,半文学吧,大家也不必太较真。因为时间也比较久了,记忆有些模糊,很多地方我只有用想象去回忆当年年少荒唐的少爷生活!大家也用不着用道德来对我进行批判批判,不能理解的,权当看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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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王宽,八十年代初生于华夏西南蜀都省的一个相当不平凡的家庭。
  我的爷爷王放,蜀都军区第十三集团军军长,军衔少将。
  爸爸王建国,蜀都市副市长,不是什么常务副市长,而是排名比较靠后的那种。但是看看我爸爸此时的年龄只有二十八岁,你就知道他这个副市长有多么的不同寻常了。
  不用说,这绝对是沾了老爷子这个老革命的光,用过不了多少年就会出现的一个专业术语来说就是一个标准的“官二代”。
  我的妈妈名叫蒋梅。妈妈的家族背景虽然不能和爸爸这边比,但也绝对不算普通。妈妈的爸爸,也就是我外公,是羊城市公安局的正厅级局长,妈妈的哥哥,姐姐等也有不少在当地或外地做官的,虽然只是一些科长,副处长之类的“小官”。
  所以,从彼此双方之间的背景上看,我爸爸和妈妈的结合也算得上事门当户对。跟什么白雪公主,灰姑娘,青蛙王子之类的童话故事毫不沾边。

  这也是当时那些干部家庭对子女婚姻的首选安排,不论什么时候,家族利益总是放在第一位的。
  强强联合!
  我妈妈原本在蜀都的一家银行当科长,在邓公改革开放没两年后就开始响应国家号召下海经商去了。现在是蜀都宏达贸易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在我家在成广两地强大的军政背景支撑下,虽然我妈没什么绝世的经商头脑,但生意那是做得一个风生水起,用日进斗金来说好不夸张。
  至于我爸爸这边的兄弟姐妹,七大姑八大姨的,靠着我爷爷这个共和国少将的大树,基本上不是从政就是经商,就是没有一个“老百姓”。

  所以,诸位看官,现在你了解了我的家庭背景,你总算明白我是有多么的不平凡了吧。我不仅是一个“官二代”,更是一个“军二代”和“富二代”,一个标准的“三代分子”。
  所以,大家不要来惹我。否则,你们就摊上事儿了。
  不过,通常来说,我一般是不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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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的显赫出身不一样,我的出生就多少显得有些平常。这多少让我这个从小就立志于“拯救世界”的自大狂有些失望——尼玛,怎么也得有个电闪雷鸣,或者六月飞雪之类的来迎接老子的降临吧。

  但实际的情况却是我出生那天的天气也好,气温也好,当时的社会环境也好,温温吞吞的,和我出生之前没什么差别。
  如果要说有意外的话,唯一的一个意外就是我是我妈蒋梅十一月怀胎,比一般人的十月怀胎多了一个月之后才出生的。
  在那个没有剖腹产的年代,这也直接导致我妈生我时的异常困难,几次小出血,加一次大出血,害得我妈差点就去见马克思他老人家了。
  或许正是由于我在我妈的肚子里多呆了一个月,我一生下来就有九斤九两,比很多三胞胎还重。出生后更是茁壮成长,还没四岁,看起来就有七八岁的样子了。
  我超出一般同龄小孩的块头让我在打架中大占优势。经常利用自己的身高把军区大院的其他同龄小孩打得满地找牙,痛哭流涕。没用多久,我就在蜀都军区大院(我出生后不满一岁,急切想抱孙子的爷爷奶奶就从我父母那里接管了我的抚养权,把我接到了军区大院)确立了五岁以下年龄段孩子王的地位。很多小孩,特别是哪些被我“修理”过的小孩,见了我之后,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不是吓得掉头就跑,就是规规矩矩的走到我的面前,叫我一声老大。

  跟小朋友们对练的过程中,我学到了不少揍人的技巧,再加上仿佛我天生就在干人方面有超出一般人的才华,到了我四岁的时候,就能够越级挑战十岁以下的孩子了。

  最开始当然是有输有赢,但过了一段时间,在我熟悉了对方的弱点之后,通常哭鼻子的就是他们了。所以,如果你有幸在蜀都军区大院看见一个小不点装模作样的训着一个比他还高还壮,“牛高马大”的大男孩,而那个男孩儿却在他面前低眉垂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时候,千万不要奇怪。
  自然,在我争霸蜀都军区大院的过程中,我爷爷居住的别墅大门经常被人敲。通常是一个老头子或老太婆带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小孩儿,开门的第一句话通常都是:
  “王放,你这个老东西,看你孙子把我我家小明打成什么样儿啦?”之类的云云,抱怨一通。
  在这些退休或者即将面临退休的老一辈革命家面前,我爷爷或奶奶自然不敢摆什么谱——笑话,一般人也不敢随便去敲一个集团军少将的门呀——带着歉意的笑脸给找人门来的家长认错赔礼,顺便“疾言厉色”的把躲在身后的我大声训斥一顿,再说些“下不为例,等会就好好收拾这淘气的毛孩子一顿”之类的话。
  然而,当别人带着哭鼻子的小孩儿一离开,我爷爷脸上那种虚伪的歉意立马就不见了,却而代之的是一种老大快慰的笑容,拍着我的头,颔首连连的道:“哈哈!好样的,宽宽,不愧是我王放的孙子!不过,你小子揍人的时候能不能别揍人家的脸啊!打人打脸可是不对的。”
  唉,这就是我的爷爷!——什么爷爷啊!自己的孙子打了人家,不是教训,却是夸奖,不仅夸奖,还有技术指导!
  有了爷爷做我的后盾,我自然变得底气更足,甚至有些“无法无天”。爷爷“纵容”的结果就是到我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打遍天下无敌手,完全确立军区大院的“霸主”地位!所有的孩子看到我之后,不是绕行就是老老实实的上来问好。所有的小孩都畏惧我,且敢怒不敢言。
  敢言就要挨打!
  男孩子们害怕我,但与此相反,大院里的小女孩儿们却非常喜欢我,不仅喜欢,而且崇拜我。因为我从不打她们——不仅不打她们,而且经常帮她们修理那些欺负她们的男孩儿。所以,大院里的女孩儿们,从几岁到十几岁的,都爱与我一起玩。
  年龄小的是崇拜我,与我在一起有“安全感”,年龄稍长的则觉得我可爱,有趣,可以陪她们消磨时间——要知道,共和国八十年代初期,可没有什么网吧,KTV,迪斯科之类的地方。而逗我这个粉嘟嘟的漂亮男孩儿对那些十来岁的花季少女来说不失为一个好的消遣时间的法子。
  男孩儿们怕我,畏我,女孩儿们爱我,敬我,于是一时间,我豪气冲天,颇有一种折尽天下英雄的豪迈。
  而在这种无限满足之后,就是一种淡淡的空虚(作者非常怀疑一个四五岁的小屁孩儿懂不懂什么叫做空虚)。
  “唉,人生真是寂寞如雪。没有对手的日子真TM难熬呀!”一天,我站在军区大院的中央,环视整个军区大院那茂盛的榕树,抬头望月,心中发出了一声感慨。

  就在我决定是不是扩大地盘,挑战比我更强大的“敌人”时,我满五岁了,该进行我的启蒙教育了。于是,爸爸妈妈把我从军区大院接走了。
  当我离开的那天,军区大院的所有被我“欺压”过的男孩儿们无不欢呼雀跃,弹冠相庆,就差放一挂鞭炮了;而女孩儿们不少则哭成了小泪人儿,拉着我的衣袖叫着“宽哥哥,不要走,我不要你走”之类的话!”
  就这样,我离开了爷爷奶奶居住的军区大院,离开了那些怕我,恨我的男孩儿们同时也爱我,敬我的女孩儿们。
  别了,我的童年!这个地方太小,已经不够我这个“三代分子”发挥了。
  日期:2013-06-09 11:21:31
  2,小学,M9
  我在市政府的机关幼儿园接受了一年的启蒙教育,顺便也当了一年的“孩子王”,重复了一遍我在军区大院的“丰功伟业”。但坦白讲,在这些同龄人面前,我基本上找不到什么成就感。因为这个时候的我,看起来根本就不像读幼儿园的幼稚小儿。
  哪有一米三的幼儿园小朋友呀?

  所以,一年之后,当得知终于可以不用和一帮幼稚的人群为伍的时候,我长出了一口气。我的目标,已经放在了那些和我差不多个高,甚至比我还高的小学生身上了。所以,和一年前去幼儿班不同,对于进小学,我是相当积极的。
  但是在这个时候,对于我进什么样的小学,家里却发生了严重的分歧。
  爸爸自然希望我进市政府的机关小学,和他那些同事,上司的小孩们一起“同窗”。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进行早期的政治投资。
  或许是多年的商人生涯让妈妈体会到了资本家的“腐朽和堕落”,和爸爸相反,妈妈却不希望我走爸爸的老路继续从政,她觉得里面太过阴险和狡诈,杀人不见血。她希望我以后能够继承她的“衣钵”,成为一个具有世界影响力的大资本家。
  所以,妈妈希望我去蜀都市唯一一家私立贵族双语学校和念小学和中学,先打好英文基础,然后等我大点的时候再去国外深造。
  要知道,在八十年代初,能够出国留学,那可是相当时髦和牛逼的一件事,非一般人能够实现。那个时候,不要说出国留洋,即便是能够“出省”的,也不多。如果周围有谁离开过蜀省,回来后绝对可以成为一件谈资向周围的人卖弄。
  虽然我的家庭非同一般,然而和很多平民家庭一样,在外是爸爸说了算,在家不少事情却是妈妈说了算。可是,在我去哪个学校上学这件事情上,却也不好说到底是“在外”还在“在家”。
  爸爸“讽刺”妈妈头发长见识短,不了解共和国国情;妈妈则“讥笑”爸爸老古板,因循守旧,不明白世界潮流。两人争执不下,最后把“官司”打到了爷爷那里,都想获得爷爷的支持。

  然后,让两人“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的事,爷爷听了爸爸和妈妈的分歧之后,却劈头盖脑的将两人很是训了一顿。
  先是说爸爸“得意忘形”,忘了本,没当两天官就已经开始脱离群众;说妈妈则没有那么直接,毕竟妈妈还是他的儿媳妇儿,却是拐弯抹角的提醒“某些人”赚了钱要感恩,要明白这些钱是如何得来的,不要被堕落的资本主义花花世界给腐朽了。
  最后,爷爷一拍板,说他孙子既不能从小就脱离群众;也不能被花花世界腐蚀,干脆去平民学校,和老百姓子弟一起学习。
  我家虽然在外爸爸大,在家妈妈大,但是在爷爷这个集团军军长面前,却谁也大不起来。既然家里的老爷子拍了板,决定了儿子的入学问题,爸爸和妈妈也只有口服心不服的点头同意。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一个结果的话,即便是相互妥协,迁就对方,恐怕也不会将事情摆在爷爷面前说了。
  于是,在我六岁的时候,我去了蜀都市青羊区的泡桐树小学,开始了我的小学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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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平民小学,但对于一般的老百姓来说,泡桐树小学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进的。因为在蜀都市的几百所小学里面,泡桐树小学那也是属于一类重点。所以,当得知自己的儿子进的是泡桐树小学而非他们想象的郊区学校,甚至边缘的山村学校后,爸爸和妈妈好歹是松了一口气,觉得老爷子并没有老颠东,犯糊涂,或许他口中的“与百姓子弟打成一片”仅是说说而已,毕竟,我到底是他的孙子。他们对于老爷子的“怨念”,倒是一下子平复了不少。

  但爷爷接下来的决定却再次让两人有些抓狂。为了锻炼我独立之性格,发扬艰苦朴素之精神,远离“骄奢淫逸”,爷爷让他的警卫员在泡桐树小学附近租了一套两居室的居民房给我住,供我上学用。
  这样一来,我大部分时间的行径路线就成了学校——民房,民房——学校,而非以前的学校——市委大院。
  只有在周末,节假日放假,或者家里来了亲戚朋友的时候,我才可以回爸爸妈妈或者爷爷奶奶的家里,与家人团聚。
  我的吃喝拉撒,则由保姆负责。
  对于爷爷的决定,妈妈爸爸自然反对,但是反对无效。不仅如此,为了预防爸爸妈妈作弊,爷爷严令爸爸妈妈向泡桐树小学领导打招呼,不准向校长和老师透露我的家庭背景。而我所有的入学材料,全都是由蜀都军区十三集团军参谋部情报科“无中生有”编撰出来的一份假材料,里面除了姓名没变,其他的全变了。
  用爷爷的话来说既然是“练兵”,那就要“真枪实弹”,弄虚作假少来!一方面想让自己的娃娃普普通通,成为一个平常人,拥有平常心;一方面却偷偷向校长、班主任泄露自己的背景,那不叫锻炼,那叫脱了裤子放屁!
  自然,要求保密的人员也包括他的孙子我。不过说法则是另外一回事。为了让自己的目的“得逞”,爷爷和颜悦色的对我说:
  “宽宽呀,和爷爷打个赌,怎么样呀?”
  “好啊好啊!赌什么?”和爷爷打赌是我的最爱,因为我十赌九赢。

  “是这样的,宽宽。如果你在小学毕业的时候,你班上的同学和老师还不晓得你家庭成员的名字的话,就算你赢。否则就算你输。怎么样啊?”爷爷用大灰狼看小白兔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道。
  “赌注?”
  “赌注就是只要你赢了,爷爷就带你去部队的靶场玩枪,赌不赌?”爷爷双眼泛着狡黠的光芒。
  爷爷的这个赌注点中了我的死穴。小男孩,少有不喜欢刀刀枪枪的,而我,早就对爷爷警卫员腰带上的那把五四手枪垂涎三尺了。问爷爷要了几次,爷爷除了让警卫员取下子弹看了看枪壳子外,进一步的打枪要求,则任我躺在底下撒泼打滚也不同意了。
  现在听爷爷竟然准许我玩枪——虽然要几年之后才有可能实现——但还是让我激动得小腿儿打颤。但我深知讨教还价的道理,于是强行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把眼睛瞟向一边,故作镇定的道:

  “光玩枪没什么意思。送我一把五四还差不多!”
  “哈哈!你个小鬼头。”对于我的故作镇定,爷爷开怀大笑,“行,到时候别说五四,M9都行。”爷爷拍着我的头道。
  家里有一个当将军的爷爷在,想不成为枪迷都难。我自然知道M9是米国货,比五四要好得多。心中的激动再也控制不住,拉住爷爷的手和他对了一个巴掌。
  成交!
  日期:2013-06-09 13:18:05
  3,保姆,横着走
  负责给我做饭洗衣,照顾我生活起居的保姆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大姑娘,名叫李琼。她是爷爷现在警卫员的女儿。爷爷的警卫员名叫李明远,是爷爷诸多警卫中的一员。不过李明远跟爷爷较早,在爷爷还是营长的时候就跟爷爷当警卫员,至今已有二十年了。
  多年前,爷爷问李明远愿不愿意下连队,他可以给他一个连长当。李明远说他愿意一直跟着老首长直到干不动为止。爷爷拍了拍李明远的肩膀,尊重了他的选择。
  李明远的忠心耿耿赢得了爷爷的赏识。他的老婆是奶奶给介绍的,军区文工团的一个跳舞的美女,他在蜀都市的户口,住房问题都是爷爷给解决的。
  现在,李明远已经成了爷爷警卫营下面一个警卫连的连长,原本可以不用亲自给爷爷当警卫。但是为了报答爷爷的知遇之恩,在安排警卫任务的时候,李明远经常亲自带队,亲自给爷爷站岗放哨,守卫在爷爷安全的第一线。
  李明远的女儿李琼,今年才中专毕业,原本打算去蜀都市的一家国营纺织厂当工人的,但是听说首长的亲孙子要一个女保姆照顾起居,于是向首长毛遂自荐了自己中专毕业的女儿。李琼爷爷和奶奶都是见过的,小时候经常被她妈廖小清领着来军区大院陪奶奶聊天,是一个聪明伶俐的漂亮丫头。得知给自己孙子当保姆的是李明远的女儿,奶奶自然欢喜。
  我和我的保姆李琼第一次见面是在爷爷奶奶的家里。她被他爸李明远领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一米六七的样子,梳着两个大辫子,穿着一身天蓝色的连衣裙。眼睛大而有神,鼻子挺挺,嘴巴不大不小,嘴唇厚薄适中,除了穿着看起来略略偏土,人显得拘束和谨慎外,总体上是一个可以打85分以上的美女,如果会打扮一点,那就是超过90分的大美女了。
  李琼被她老爸领到爷爷奶奶的面前,陪着爷爷奶奶说了会儿话,奶奶问了几个问题,基本上,就定了下来。爷爷奶奶,特别是奶奶,对李琼可以说是非常满意。小姑娘不仅漂亮懂事,而且非常规矩,知书达理,煮饭,洗衣各种家务活更是非常拿手。因为李琼的弟弟李哲可以说就是李琼带大的。她爸爸要给爷爷当警卫,妈妈要忙文工团的事,很多时候,带小孩的事情就落在了她这个姐姐头上。

  当然,像李琼这种小保姆,以我的家庭情况来说要多少有多少,但是要找一个像她这样一个知根知底,让人完全放心的人,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的家庭背景,以及我在整个家族中的地位决定了和我沾边的一切事情都会变得不同寻常。而像保姆这种和我朝夕相处,对一个小孩成长影响甚深的人来说,更是马虎不得,非知根知底者不能胜任。

  李琼,作为爷爷警卫员的女儿,这一身份,才是爷爷奶奶,包括爸爸妈妈最终同意让她来做我的保姆最重要的原因。
  妈妈给李琼的待遇是包吃包住(废话,当保姆自然要包吃包住,全天候服务),一个月一百五。要知道,在当时连一般的工人月工资都只有四五十块钱的时候,月薪上百那真的算得上是高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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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我开始进入小学之后,日子就不像以前那样散漫,而变得有规律起来。

  每天,李琼做好早饭,把我从温暖的被窝叫起来,伺候我洗漱穿衣。我吃完饭后,再由李琼骑自行把我送到泡桐树小学。中午在学校吃一顿,下午放学后,再坐李琼的自行车回来。
  妈妈原本是打算用她那辆大众桑塔纳来接送我上下学的,但是鉴于爷爷不能搞特殊化的命令而只好放弃。退而求其次的买了一辆崭新的上海凤凰牌女式车给李琼,让她接我上下学。
  李琼从没骑过这么好的自行车,所以欢喜了至少有一个星期,没天都要将自行车搽拭一遍,爱惜得连横杆上面的出厂塑料包装膜也舍不得撕,看得我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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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超出一般水准的个头,没要两天,我就成了班上的大哥大,一个星期后,整个年级都晓得一年级二班有一个大个子,不好惹。所以,我几乎“兵不血刃”的就成了一年级所有男生的老大,夺取了年级学生“领导权”,和我当初在军区大院确立“霸主地位”所费的力气简直是天差地别。
  取得一年级学生的领导权并不是我的目标,我的目标是可以在整个泡桐树小学“横着走”,成为所有学生当中的“一哥”!
  这个事情难度不小。不是因为我的武力值不够,而是没有人望。因为不管怎么说,哪怕我的身高一米八,一年级学生的身份始终是我成为“一哥”的最大障碍。这个有点像不满四十五周岁的就想当国家主席。哪怕你能力滔天,但没到那个年龄,也就没那个资格,那些老果果们是不会服你的。
  当然,成为国家主席和成为一个小学的一哥相比,前者肯定要困难千百倍。两者的相同之处在于他们都是一件技术活,区别不过技术的大小罢了。
  我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的想成为一哥呢?难道是为了欺负人?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我肯定没有这么庸俗。我的想法很简单,在我幼小的心灵当中,不知什么时候就存在一个朴素的想法,那就是在一个环境中,只有站在金字塔的顶端,理论上才不会被人欺负。
  所以,各位,千万不要以为我真的在这么小的时候就有这么强烈的权力欲,我只是为了不受人欺负罢了,外加适当的时候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欺负一下别人。

  嘎嘎!——当然只是一个玩笑,偶们可是新时代的三好学生!
  一、二年级学生“兵不血刃”的就向我称臣了,因为没有人有我高,有我壮。三、四年级学生在我私下修理了中间的几个刺头后,也老实了下来,在我面前变得无比规矩,不敢充大尾巴狼。
  最难搞定的是五、六年级的学生。这些学生仗着比我大几岁,多喝了几年墨水,最主要的是不管身高还是体重都不差我,而且很多体育尖子比我还高,还要壮,所以,五六年级的绝大多数男生根本不屌我,特别是他们在得知我实际只有六岁,还在上一年级时,就更不甩我了。
  靠!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些眼高于顶的家伙们不给“医治”下来,小爷横着走的目标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实现。
  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事情急不得,需要慢慢筹划。

  日期:2013-06-09 14:05:17
  4,立威
  为了实现我在泡桐树小学“横着走”这一宏伟的目标,也为了给枯燥无味的小学生活添点我以后回忆童年时的乐子,我开始了接下来的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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