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纬度空间(揭秘真是的世界玄机)

作者: 打摩丝的农民

  世间太多无解奥妙,百思不解自寻苦恼。
  有朝一日我也得道,才知定数改变不了。
  但凡高人必定低调,低头才知世间美好。
  阅过此文莞尔一笑,心态若正烦恼定少。
  鬼神之说由来已久,近代很多科学研究证明了其存在,但是时间经久不息的灵异事件作何解释?
  信则有,不信则无,这两句话的表达太过笼统,如果你关注灵异,如果你还在无神和有神之间动摇,请看本书。
  第一章:小河怪事

  七伏天,清水镇建桥工地。
  工地旁边的工棚里,空调嗡嗡的响着,两男两女正围着一个简易麻将桌在搓麻将。
  坐在门边的那个光头是工地老板,李县长的小舅子——老陈。
  老陈左边的大胖子是肖副镇长,对面是镇上有名的美ShaoFu——秋英饭店的老板娘秋英,右边的是老陈的美女秘书小宋。
  老陈摸了长九条上来,出掉发财,便听牌了,可是台面上发财一张都没出,如果出出去很有可能被杠。

  正在犹豫间,坐在对面的秋英突然把自己的腿架在了凳子上,秋英穿的是绿色的短裙,腿一架上来短裙便大张了开来,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隐约可见的白色内裤。
  老陈悄悄的往秋英短裙开口处狠狠的瞅了一眼,一分神,把发财打了出去。
  “杠”秋英兴奋的把三个发财亮了出来。
  “太好了,杠上花。”秋英把牌推倒。同时,又把脚放了下去,春光眨眼即逝。
  “赌场得意,情场失意,秋英手气这么好,难道是情场失意了?”老陈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
  “我都老太婆了,还什么情场啊,情场算来算去也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老公,可惜我老公死得早,这情场就剩下我一个人了。”秋英笑着回答道。

  “不是吧,听说追你的人可是排着队啊,你这个情场可是和战场一样了。”肖副镇长插嘴道。
  “砰砰砰”突然有人敲门。
  门开了,门口站着工头老李。
  “陈总,第九个桩怎么打不下去呢,打了很久了,打来打去一直都是那么深。”老李抹着脸上的汗水说道。
  “你先过去,我等下过来。”老陈心里一愣。
  老陈的宏达建筑公司已经成立五年时间了,大大小小的工程也做过不少。大小的蹊跷事也碰到过不少,也都一一解决了。不过打桩打不下去,这个蹊跷事倒是第一次碰到。
  出了这个事情,麻将自然也打不成了。
  老陈急匆匆的赶往九号桩打桩的地方,机器轰隆隆的响着。老李蹲在打桩台旁边,焦急的观察着打桩的情况。
  “打了多久了?”老陈的声音把老李吓了一跳。
  “从中午开始打起,一直到现在,还是一点没打下去。”老李站了起来说道。
  “把机器关了。”老陈对工人吼道。
  工人赶紧把机器全部关了,机器的吵闹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河水流淌的哗哗声。
  “你会游泳么?”老陈问老李。
  “会一点,不是很厉害。”老李擦了一把额头上浑浊的汗水,犹豫着回答道。
  “你下去看看。”老陈命令道。
  “陈总,我水性不行,这里这么深这么急的水,我怕是一下去就得顺水漂下去。”老李畏怯的说道。
  “谁水性好的,下去看看,赏两百块钱。”陈总对着工人们说道。
  工人们无动于衷,无一应答。
  “赏五百块,下去看看就行。”老陈加了筹码。
  “我试试吧,不过要先给钱。”一个四十岁左右被太阳晒的黑黑的矮个子工人走上前来,像老陈伸出了手。

  老陈从兜里掏出一叠老人头,数了五张给矮个子工人。
  矮个子工人接过钱揣在裤兜里,便把衣服裤子全脱了,只剩一条屁股上有着一个大洞的蓝色内裤。
  “老六你有钱去秋英饭店吃饭,没钱买内裤啊?”一个工人打趣道。
  “吃饭把买内裤的钱都吃完了,都好几天没去秋英饭店吃饭了。”矮个子工人感觉风吹屁股凉,摸了摸屁股上的那个洞。
  老陈瞪了矮个子工人一眼,对老李说道:“去拿根长点的绳子过来,绑在他身上,安全点。”
  老李赶紧跑到工棚找来了一条绳子,一端绑在了矮个子工人身上,另一端拿在自己手上。
  矮个子工人顺着打桩机滑到了河里。
  矮个子工人在水面上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然后一头钻进了河里。
  老李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绳子,紧张的盯着河面。

  一分钟不到,矮个子工人就串出了河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道:“下面没什么东西,都是细沙。”
  “这么快你就看清楚了?细沙怎么会打不动呢,你在下去看看,看看打桩机机头四周,看看有没有岩石。”老陈命令道。
  矮个子工人抹了一把头发,再次钻进了水里。
  半分钟过去了,水面泛起了一股微浪。老李手里的绳子一紧,绳子那一头传来一股很大的力量,把老李带倒在了打桩台上。老李死死的握住绳子朝着工人们大叫:“快过来帮忙,拉绳子。”
  工人们忙跑了过来拉起了绳子。
  突然老李和工人们全部仰面摔倒在打桩台上,原来是绳子断掉了。

  老陈吓得脸色煞白,率先往岸边跑去,大家都一窝蜂似的跑向了岸边。
  老陈跑回工棚,肖镇长还在。老陈惊魂未定的向肖镇长叙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人,恐怕是救不过来了,你先做好善后工作,给死者家里陪点钱,尸体先别去捞,怕还有变故。我现在就去凉水镇找刘半仙过来看看。”说完肖副镇长疾步走出了工棚。
  一个小时后,肖副镇长开着车带着刘半仙回来了。
  刘半仙五十岁上下,戴着一副金属边框眼镜,留着山羊胡,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乍一看去,的确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刘半仙下车后拿着罗盘到打桩台转了一圈。然后站在打桩台中间细细的观察着远处的山脉,一边看一边不时的默默掐指计算着。
  查探完毕,刘半仙回到岸边,把老陈和肖副镇长拉到一边。

  “陈总啊,你可碰到了一个大麻烦事啊。你的桩正好打在龙脉上,肯定是打不下去的啊。”刘半仙惋叹的说道。
  “可是这个工程都已经做了,已经做了一百多万的工程了,不能说收手就收手啊,仙师有没有什么办法,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仙师的。”老陈焦急的问道。
  “办法是有,只是我要泄露天机,要折寿的啊。而且,这个办法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有用,成不成,只有看缘分了。”
  “刘仙师,走到这步了,哪怕就是有一丝希望,也要去试一试,这可是几百万的工程啊。”
  “既然陈总这么执着,那我只有冒险泄露天机了。”
  陈总立马拿出早准备好的五千块红包塞给了刘半仙:“难为仙师了。”
  刘半仙赶紧把红包放到裤兜里去。
  “你今天晚上去准备公狗四条,明天早上七点拿到打桩台上来,我明天早上会过来。”说完刘半仙锊了锊他的山羊胡,便走了。

  太阳刚刚爬上山头,红亮的阳光就罩住了整个小镇。
  打桩台上,摆放着一张八仙桌,刘半仙头戴黄色道帽,身穿绘满八卦图案的道袍,左手握桃木剑,右手拿着一张黄色的道符站在桌前念念有声。
  念了一小会,刘半仙把道符放在了八仙桌上的碗里,又从桌下盖着红布的提篮里拿出三个鸡蛋放在桌上,鸡蛋立刻立了起来,同时,碗里的道符无火自燃。
  道符燃尽后,刘半仙用桃木剑在鸡蛋上空画着圈圈,然后大喝一声,起,便把桌上的三个鸡蛋逐一丢到河里。
  丢完鸡蛋,刘半仙又把四个狗头摆在八仙桌桌面的四个角上,然后在每个狗头的额头部位贴上黄色道符,再点上四根檀香插进桌子正中摆放的香炉,继续念起符咒来。

  念完符咒后,刘半仙又把四个狗头,连同狗身一起,抛进了河内,法事结束。
  陈总赶紧拿了一块毛巾给刘半仙擦汗。
  “等香炉里的四柱香燃烧完,你们便可开工,连续打两天,看看能不能打下去,如果两天后还打不下去,那在下也无能为力了。”刘半仙擦着汗说道。
  “刘半仙做了法事,肯定能打下去的。”陈总点头哈腰的说道。
  “如果再打不下去,那在下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你找我也没用了,如果真打不下去,你在做其他打算吧,在下先告辞了。”刘半仙转身欲走。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刘半仙辛苦了一个早上,吃晚饭在走吧”陈总挽留道。
  “我已经吃过早饭了,先告辞了。”刘半仙说完匆匆离去。
  日期:2013-08-16 18:03:00
  第二章:小河法事
  第三天下午,工棚内,空调依旧轰隆隆响着。
  老陈仰躺在沙发上,张着嘴巴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像一条濒死的鱼。

  肖副镇长坐在老陈的办公桌旁,闷头抽着烟。
  “刘半仙到底行不行?今天都第三天了,桩还是打不下去。看来真和刘半仙无缘啊,还白白搭进去四条狗和五千块红包。”老陈终于开口说话了。
  “这个桩能不能不打,或者直接在前面一点的位置打过一个桩。”肖副镇长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如果这能行的话,我早就这么做了。前面的桩都打了,第九个桩必须在那个地方打下去,前一点不行,后一点也不行,不然桥用不了几年的。”老陈叹着气说道。
  “你就不能在找个人下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打不下去呢?”肖副镇长抽着烟问道。
  “都出这个事了,谁还敢下去呢,就是有人敢下去,我都不敢让人下去,上次死的那个,我可是陪了好几万才把事情了了。”老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低着头来回踱着步。

  “砰 砰 砰”有人敲门。
  “什么事?进来。”老陈大着嗓子说道。
  门开了,一个穿着脏兮兮的白色短袖牛仔短裤的青年走了进来。青年理着一个板寸,眼睛不大但是很有神,如果不是衣服脏兮兮的,倒是给人一副清爽利落的感觉。
  “什么事?”老陈厌恶的说道。
  “喜事。”青年从容回答。
  “在这喝凉水都塞牙缝的日子,还有喜事?”老陈笑着冷哼道。
  “这不是吴村吴瘸子的儿子吴缘嘛?怎么今天没去麻将馆试试手气?跑到这里来了?”肖副镇长嘲笑道。
  “哟,肖镇长也在这里啊?在这里指导工作吧?”吴缘换了一副笑脸说道。
  “行行行,有什么喜事赶紧说。”老陈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这位就是陈总吧,打桩的事情我听说了,我有办法。”吴缘挺了挺身子,不卑不亢的说道。

  “是不是真的?来来来,坐下说。”老陈高兴坏了,赶紧把吴缘请到沙发上坐着,然后马上给吴缘倒了一杯水,很恭敬的端到吴缘面前。
  吴缘也不客气,端起水咕咚咕咚全部喝完了,然后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抹了一下嘴巴,便说了起来。
  “我可以给你做个阵法,做完之后你可以把桩打下去,不过事成之后,你可得给我点辛苦费。”吴缘自信的说。
  “没问题,只要你让我的桩打下去了,辛苦费一定不会少的。”老陈信誓旦旦的说。
  “你不是天天打麻将么,你还会阵法?什么阵法?是大三元阵法还是小三元阵法?”肖镇长嘲笑道。
  “十七岁那年,我们村里来了个道士,左手携拂尘,右手拄龙头拐杖。道士看我骨骼清奇,天资不凡,便把一身道士传给了我,只可惜,一年后,我师父便与世长辞。道士留下的拂尘和龙头拐杖还在我家里呢。”吴缘惋叹的说道,仿佛师父逝去的悲伤带给他的痛苦还未痊愈。
  “小兄弟,我信你,你说吧,要多少钱?”老陈仿佛在洪水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生怕稻草从手里滑走。

  “两万,先付五千定金,事成后在付一万五。”吴缘伸出了两个手指。
  “不行,不能先付定金,你要真有那本事,事成之后一分不少你的,我担保”肖副镇长斩钉截铁的说道。
  “没有定金我如何准备道具?肖镇长,你也不用怀疑我,如果不是这个桥通往我们村,这个闲事我是不会管的,再说建这座桥,我们村每家每户可都是筹了款的,我可不希望我们捐出去修桥的钱就修了这几个桥墩子在这。不付定金的话,我可是不会接这趟活的,现在这社会,信誉可不值钱。”吴缘站了起来,作势要走。
  “等等小兄弟,定金我付。”老陈急忙去办公桌抽屉里数出五千块钱给吴缘。
  见老陈如此信任吴缘,肖镇长也没有在说什么,他也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老陈现在是迷途的羔羊,见路便跑。
  “好了,明天早上八点,我会到打桩台去做法事的,你只要准备一只公鸡,和一个八仙桌就可以了。”说完吴缘便挺胸抬头的走出了办公室。
  早上六点,老陈便把桌子摆好,在打桩台等候着吴缘的到来,和老陈一起等候的,还有几个早起的工人。
  快到七点半的时候,吴缘手持拂尘,急匆匆的来到了打桩台,还是昨天那身衣服,脏兮兮的白色短袖。
  老陈疑惑的看着吴缘,心想,既然手拿拂尘,为什么不像那个刘半仙一样身穿道袍呢?这小子会不会是没有道术故弄玄虚,骗自己的钱?如果这小子拿了钱没办成事的话,就有他好看的。
  “来了啊?东西都准备好了。”老陈讨好似的笑着说。
  “恩。”吴缘点了点头。
  吴缘走到八仙桌旁边,用打火机点了四柱香,对着香炉拜了几拜,把香插进了香炉。然后一个人把老陈准备好的公鸡杀了,用碗把鸡血乘好端到八仙桌上。
  几位工人一直嘲讽的笑着看吴缘的一系列动作,只有老陈一直恭敬的站在一旁看着吴缘的一举一动。
  吴缘从裤兜里面掏出几张淡黄色的符咒,这符咒看上去年纪似乎比较大了,上面的字迹都已经很淡了。

  吴缘用打火机把符咒点着,然后放在装鸡血的碗上面,似乎想把符咒燃烧后的灰烬放在鸡血里,可是风一吹,灰烬都随风而去了,没有一点灰烬都落在碗里。 
  有两个工人忍不住笑出了声,老陈转过头去瞪了他们一眼,笑声戛然而止。
  吴缘全然没有理会那些笑声,把鸡血倒进河里,然后开始用双手挥动着拂尘,嘴里也是念念有词。
  吴缘挥动着拂尘开始在打桩台上转起圈来,转了几圈之后,吴缘来到了打桩台边沿,大喝一声,猛的把拂尘打在了水面上。
  刹时,水面浊浪滚滚,打桩台也微微震动起来。
  吴缘啊的一声,似乎受到了惊吓,转身就往岸边跑,老陈和几位工人也没命似的跟着吴缘往岸边跑去。
  “你不是道士吗?一切不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吗?怎么连你也跑?”
  一位工人不解的问吴缘。
  “我是怕打桩台被妖物撞倒才跑的,可不是怕这妖物。”吴缘没好气的回答道。
  “小兄弟真是高人啊,刚刚那架势应该是妖物被小兄弟赶跑了吧?”老陈一跑到岸边就急切的问起了吴缘。
  “那是当然,妖物走了,你们等会就可以开始打桩了,两天之内,桩定能打下去。”吴缘肯定的说道。
  “妖物走了,不是立刻就能打下去吗?为什么还要两天?”

  “我是说两天内,也不一定就真的需要两天,也许等一下就能打下去了。”
  “噢,明白了。小兄弟真是高人啊,让老陈长见识了,还没请教小兄弟姓名呢?”
  “吴缘”
  “吴大师辛苦了,走,我做东,请大师吃顿好的去。”
  “饭就不吃了,钱先给我吧。”
  “噢对了,忘记这事了,大师稍等,我这就去拿钱。”
  老陈对吴缘的法术深信不疑,很爽快的拿了一万六给吴缘,多的那一千块算给吴缘的茶水费。
  回家的路上。吴缘心中疑团重重。
  吴缘昨天是在麻将馆输了钱,想弄点钱去翻本,听说了打桥桩的事情后,便想出了一个歪主意,到这里来骗点定金,然后再去麻将馆翻本,如果赢了,就把钱退给老陈,如果输了,就耍赖皮,反正这个桥的工程款都是河对岸村民们捐的,自己家里也捐了几百块,现在桥修不成了,自己从这里拿点钱回去也说得过去。
  他十七岁的时候确实有个道士到过他们的村上,可是自己和他并未有过接触,只是母亲经常给饭那个道士吃。几个月之后道士就死了,死前把自己的拂尘,龙头拐杖,一布袋符咒还有两本很厚的古书给了母亲,说是很重要的法器让母亲小心珍藏,代代相传。母亲也没当回事,拿回家后就放在了楼上储存稻谷的房间里面。

  那两本书,吴缘也看过,上面都是古文和一些稀奇古怪的符号,吴缘也看不懂。那些东西放在楼上都粘满了灰尘,今天那把拂尘自己还洗了好久才洗干净的。看来那道士所言不假,这些东西确实是很厉害,今天已经见识了,回去得好好研究一下道士的遗物。
  吴缘想着,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日期:2013-08-16 18:46:00
  第三章:死尸复活
  秋英饭店二楼雅间,觥筹交错,酒香弥漫。
  吴缘坐在靠窗的位置,左边是李县长,右边是老陈。其他的都是镇上的领导,
  “这次真是多亏了吴缘大师,我们的九号桩已经顺利的打下去了,为了表达我的谢意和敬意,我先干为敬。”老陈脖子一仰,一杯啤酒下肚。

  “小事一桩,不值一提。”吴缘说着也一仰脖,酒杯见底。
  “李县长,这么热的天气,还不惧辛苦下乡视察工作,精神可敬啊,我干了。”吴缘的马屁功夫不错,率先和县长干了一杯,喝完后扫了一眼诸位镇领导,意思是让镇领导也敬县长的酒,想把原本主角是自己的酒席,转化为主角是李县长。
  镇领导们不知道是领了吴缘的意还是原本就想拍马屁,都争先恐后的敬起了李县长。
  “吴大师,以前真是不知山高啊,多有得罪,还望吴大师不要放在心上,主要也是因为之前刘半仙收了钱,没办成事。我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这样,我连干三杯,吴大师你随意。”肖副镇长站了起来,低头弓腰,双手举杯朝吴缘的杯子碰了过来。

  吴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却扭过头去和老陈说起了话,根本就没听到肖副镇长的话。
  肖副镇长尴尬的站着,又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刚刚说的话。
  这回大家都听个真切,可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根本没人去提醒吴缘,肖副镇长在敬他的酒。
  肖副镇长尴尬的站着,囧得一张苦瓜脸是未醉先红,红光满面。
  就在肖副镇长准备收身回座时,吴缘把脸转了过来,终于看到了双手举杯的肖副镇长。
  肖副镇长的一张苦瓜脸顿时荡漾开来,笑的灿烂无比。
  肖副镇长再一次重复了刚刚那段敬酒的话。
  吴缘举起了酒杯:“肖书记,噢不是,肖副镇长,我等会还要去打麻将,可不能喝多,喝多了容易诈糊啊。”
  吴缘抿了一小口,放下了杯子。

  肖副镇长依然一脸灿烂的笑容,连喝了三杯,喝完用纸巾擦了擦红光满脸的苦瓜脸。
  就在这个时候,饭店老板娘秋英推门而入,后面跟着一男一女。
  这一男一女穿着都很朴素,应该是地道的农民。
  刚一进门,男女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请吴大师救命啊,救救我们一家吧。”
  “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没看到我们在吃饭吗?”老陈站起来呵斥道。
  “家里情况紧急,实在是万不得已啊。”那个妇女带着哭腔说道。
  “起来吧,说说什么事情?”吴缘走过去,扶起了那对夫妇。

  “我是绿江村的,老父前天过世的,本来打算今天早上出葬,可是早上起来就发现一条蛇盘在棺材上面,我用木棍把蛇赶走了。没想到刚刚把蛇赶跑,棺材里面就有响声,我细一听,是我死去的父亲在说话,我们几兄弟便用撬棍把棺材撬开,撬开了之后父亲跳了出来,然后见人就抓,抓住就咬,我两个弟弟都被咬伤了。我用桃木棍去打我父亲,可以无济于事,他仿佛就感觉不到疼痛。现在我父亲被关在我家院子里,没人敢进去了,求大师去看看吧。”中年男子一口气把经过说完。

  吴缘惊了一下,竟有这等事情,自己又是个假道士,怎么办,这么多官员在场,肯定要挺住,吴缘又想到了那把拂尘,自己回去也研究过了,这拂尘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古书还是看不懂,哎,没办法,只有拼了。
  在做的各位其实都想吴缘能去解决这个事情,自己也好跟去看看热闹,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所以大家都没说话,其实心里都盼着吴缘能答应这个事情。
  吴缘没说话,走回座位,中年夫妇又跪了下来。
  吴缘全然没有理会,回到座位,突然举起酒杯,和李县长的酒杯碰了一下说道:“李县长,这没办法,不能陪你喝了,下回一定好好陪李县长喝。”说完吴缘一饮而尽。

  “没事没事,为道之人,救人之急理所应当,我让司机开车送你过去吧,我也正好吃得差不多了,我也去长长见识。”李县长说完站起身。
  “我也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老陈也站了起来。
  大家也纷纷站起身,都表示多个人多分力,人多力量大,都愿意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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