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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是95年成都僵尸的知情人。我来透露点稍微能透露的
作者:
浪子月生
关于网上流传的95年成都僵尸事件。我爸爸当年是成都某报一名外场记者,他的工作笔记详细的记载了这一事件的始末经过。
话说我读大一那年放寒假回家,那天我过生日,妈妈因为工作出差在外,所以就我们爷俩炒了点小菜,对酌也甚欢。我跟爸爸说在校园网BBS上看到有人发贴说成都95年闹过僵尸,问他以前不是在成都当记者的吗,到底有没有那事,是什么样一个情况?
我爸爸开始说没有,说那都是以讹传讹,谣言而已。但也许是因为父子血缘心灵相犀的缘故,虽然爸爸说话的语气稀松平常,像否决一件很普通的事一般,可我总觉得爸爸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古怪,好像有点惊恐或者说是畏惧。
我肯定不相信,于是我作死的缠他,极尽三寸不烂之舌,并在爷俩喝了四瓶小邵大和两瓶哈啤后,他舌头都已经打结了,但是,他终于开口了……
当时我听完,很震惊,但奇怪的是当时我并不觉得很害怕,只是彻底颠覆了我的无神论,世界观。也怪不得我妈妈在我印象里一直吃斋,也要求我和爸爸吃斋,并且家里不管搬了几次家,总有一个房间腾出来做佛堂。
在这里,我奉劝各位,行善积德,勿做坏事。这种神鬼的东西,宁可信其有,举头三尺有神明,这是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话,并非胡捏乱造。
我不满足于爸爸的口述,于是要求他把工作笔记给我看,谁知道爸爸的脑袋前一刻还耷拉着有如木偶,此刻却抬起头来,眼中畏惧之光更甚,头也摇得就像小说里经常描述的拨浪鼓一样。他坚决不同意,说当年也是无意中跟你妈妈透露了此事,她也一直吵着要看那本笔记,甚至一个月没给我洗衣服没让我……碰她,可我始终没有答应你妈妈。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在整个寒假我都缠着我爸妈,在他们口中,也陆陆续续知道了我爸工作笔记里的不少内容。这期间,我还知道了一个更令我震惊的消息,我爸爸居然是……
几近开学,爸爸叫我跪在他面前,叫我发誓永远不能将此秘密说出去,任何人,包括你未来的老婆儿子,一直将它带进坟墓,埋入地里。
时至今日,在网上看到很多灵异神鬼小说,似乎自《盗墓鬼吹灯》之后更加雨后春笋。而我此刻也非常强烈的想要写一个故事,关于我爸爸1995年的那本工作笔记。
当然了,我要申明的是,这只是一本小说,只是以我爸的工作笔记为原型而杜撰;各位看官们莫要较真,也不必揣度是否真有此事,我爸的工作笔记是否真的存在,而我又是否真的将笔记里的内容叙述了出来。我说了,这从头至尾都是一本小说,而小说是可以虚构的。
如有雷同,算我抄你。
日期:2013-08-26 21:09:00
正文。连载……
龙泉驿平安乡胜利村。一个安静祥和的小村庄。
有个林姓老头去七里山给他老婆子修坟祭拜。他发现老婆子的坟墓貌似又塌陷了一点,于是回家拿了锄头担子和竹筐准备担土埋泥。
他回家取完物品后到坟头一看,顿时傻眼了,供给老婆子的米饭和鱼肉不见了?他很奇怪,绕到墓碑后一看,看到一只打翻的碗,原来是之前装米饭的那只。林老头百思不得其解,弯腰把碗捡起来,结果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呛得老头直呕吐。老头更奇怪了,心想这碗怎么这么臭?莫不是被人把饭吃完了拉了屎?但是又不像屎臭味,说不出是什么味,隐隐觉得有一种酱豆子味。这时林老头注意到旁边的小路草丛里,似乎有一个什么东西在那泛着光。那是什么?老头走过去想瞧个明白。
老头走过去脸探草丛,白光耀耀的,他拨开草丛,顿时吓得瘫坐在地上,居然是一截森森白骨。老头揉了揉摔痛的腰,壮了壮胆,再一看,嘿,他自己都被自己乐坏了,那哪里是白骨,分明是一只破碗啊,还是他刚才祭拜老婆子用的,只是在这阳光照射之下,加上老眼浑浊,所以才看花了眼。
老头奇了怪了,莫非是哪个遭天谴的龟儿子来偷食他的祭品?真他妈的缺德啊,吃完了还把碗给摔烂。老头心疼的把那截破碗拾起来,心想拿回去刨刨土豆地瓜也好,不至于浪费了。老头拿在手里再一细瞧,发现了什么端倪,似乎这碗不像是被摔烂的啊,最主要的是像被人咬烂的,也不对,这齿痕绝不是人类所能咬出来的,更像是某种野兽,最近村里就在闹野兽,经常半夜跑到村里偷吃鸡鸭猪牛。
日期:2013-08-26 21:11:00
老头心念至此,不禁有些害怕,他手无寸铁一个人碰上野兽那就是死路一条。老头把碗片装进口袋欲赶紧回家,站起身来的一瞬间,突然瞥见不远处小林子的草丛中似乎也有白光一闪,老头便犹豫了,他想到儿媳妇前两天提起过村东的胡寡妇最近没有刨地瓜的工具,我给她送去,献点殷勤,岂不妙哉?他垂涎胡寡妇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到这里,老头心一横,怕死不成***,满脸淫笑着朝小林子迈步而去。
老头蹲下身,拨开草丛,嘿嘿,果然又是一截破碗,你个龟儿子,你偷吃完不能给我留个全尸吗。我家就这么几个碗,这还是我挑了三个洗了好久才拿来供祭的。他拾起破碗,一弯一腰间感觉有点头昏眼花,他看了看远处小林深处的一棵古参大树,决定靠在那里休息下。
走到大树下只见又是白光一闪,老头乐了,心想这回你该给我留个完整的碗了吧。
日期:2013-08-26 21:13:00
他扒开草丛,意料之中的又是一截破碗片,诶,老头微微有点失望,不过想着拿回家拿给邻居杨老太用也是不错的,好歹是多年的老邻居了。
咦?怎么感觉这破碗片白得有点渗人呢?犹如森森白骨一样。
日期:2013-08-26 21:15:00
不对!这明明就是一截人的手骨。这下老头吓得真不轻,不过转念一想,这七里山本就到处是荒坟,而这林子中据小时候村里的老人讲更是明末清初张献忠屠城之地,尸横遍野亡地埋葬,还有数不清的无名之坟。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露出几根人骨头也正常吧。
心念至此,老头也没那么害怕了,他仔细端详着这截骷髅手,发现在中指上戴着一个戒指,老头吞了口水,莫非自己要发横财了?可这死人的财有点太寒碜人了吧,他不确定自己敢不敢掰下手指拿那枚戒指。他揉了揉浑浊的眼睛,细看之下,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戒指怎么这么眼熟?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喘着大气,一把按住那截手骨,把戒指给硬取出来,。
把上面的污泥剥掉,顿时金光闪耀,这是一枚质地很好的纯金戒指,老头的眼睛中呈现出惊恐和不敢相信的神情,他把戒指凑到眼前,只见上面雕了一个很大的福字,很多人家戴的戒指上都喜欢刻福啊财啊什么的,这并不奇怪,恐怖的是在那个大福下面,还用小隶刻了两个字“金兰。
这不是老婆子十年前下葬时戴的金兰戒指吗?
日期:2013-08-26 21:16:00
老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甚至不愿意再想下去。据老婆子生前所说,她娘家在明朝时期是大户,更是受到皇室宠爱,这枚戒指是她祖上的祖上的祖上,不知道祖上多少代一个叫刘金兰的外祖母留下来的,据说是朱元璋之嫡孙蜀僖王朱友埙所赠,一直代代相传,传女不传男,作为女子出嫁所戴饰物。如若传到某代,未生有女子,则不传儿媳,随身而戴,直至死亡,随棺埋葬,永不得见天日。
林老头万分惊恐,不知所措。这时,骷髅手突然毫无征兆的向前一抓,扯住老头的衣领,老头吓得赶紧拉那只骷髅手。只见那骷髅手后面的手臂还是有血有肉,犹如风干了的腊肉一般。老头面前的泥土突然急速下陷,一个身影破土而出。老头瞪着惊恐的双眼,这人衣衫褴褛,血肉模糊,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头发都长到腰部去了。此人力大无比,嘴里哼哧哼哧的,卡着老头脖子的手如同钢筋一般。老头眼睛都快凸出来了,仍然无法逃脱魔爪,眼见就要被掐死。老头神智不清了,他喃喃的唤道:“老婆子?”
这人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下一秒就哇呀一口咬在林老头脖子上。
时值傍晚,小林中已照不到太阳,昏昏暗暗的犹如幽灵冥界,偶尔一阵鬼哭怪泣的风呼啸而过。一棵参天古树下,此刻正躺这一个老者,在这地狱一般的黑暗里显得说不出的诡秘。他已经躺了很久,是睡着了吗,抑或是已经死了?天空突然闪现一道闪电,树林中顿时亮如白昼。只见老者表情惊恐,眼睛紧闭,他是不愿意再看到这无尽穷苦暗黑的岁月吗?这时“轰隆”一声惊雷巨响,老者的眼睛瞬间睁开,他一骨碌坐起来,茫然的望着四周,摸了摸头,遂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忧伤如斯,恍如隔世。
日期:2013-08-26 21:20:00
陈三狗此刻急得像狗肉火锅里沸腾的汤汁,他不停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父亲中午出门上山给母亲扫墓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都已经快十二点了,出去找了两遍都未见人影。
这时突然一记响雷,接着灯一黑,三狗感觉到自己的老二被什么东西给抓了一把,他吓得大叫一声。与此同时,一声更凄厉的有如女鬼一般的尖叫响起。三狗更是吓得瘫坐在地上,惊恐万分。
“你瞎叫个什么啊,吓我一大跳!”
三狗一听,这不是媳妇燕子的声音吗?紧接着屋里又重新亮起来,只见燕子手里扯着电灯开关的那根线,正呼呼出着气,一只手还轻拍着起伏的胸脯。
三狗一下子站起来,说:“乖乖,我的好老婆,你干嘛关灯啊,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燕子有点扭捏,脸一下就红了,说道:“你一去城里打工就是半年,今天好不容易回家了,人家,人家想那个嘛。谁知道你到现在都不碰我。”
原来燕子见丈夫心急于未归的公公,无心欢事,而自己又憋了一天了,自从丈夫回家她就一直惦着要做此事,她只好想个办法看能不能把三狗的**给挑逗起来。于是她趁三狗没注意,悄悄摸到门口把灯给扯灭,不想突然一声巨雷,但她的手还是惯性的抓住了三狗的老二,引得三狗一声惨叫,反倒把自己给吓着了。
三狗苦笑道:“我本想晚上好好和你亲热亲热,我自己也都半年没做那事了,我比你还想啊。可是你也知道,爸爸中午出去到现在,都快凌晨了还不见回来,你说我能不急吗?我去七里山找了两次,翻了个几个遍也没见着,我真的很担心,实在没心思想别的。”
燕子委屈的说:“可是人家都等你了一天,现在我早已饥渴难耐了。”
燕子说着将上衣给拉开,露出那对不是很大却十分精致圆挺的**,她目光痴痴的看着三狗,脸上布满了晚霞,甚是迷人。
可是三狗只能苦笑不语,他的老二此刻还是萎靡不振。
日期:2013-08-26 21:35:00
不久后两人滚到了床上,一片淫声浪语,娇喘连连。
三狗突然停止了动作,燕子意犹未尽,浪荡地扭动着腰肢,说:“怎么了?就要出来了吗?”
三狗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小声说:“你听听,什么声音?”
两人侧耳细听,只听见窗外晚风潇潇,雨打芭蕉。风雨中貌似还夹杂着一种母猪发春的声音,哼哧哼哧的,还不时传来一阵恶臭。
燕子皱了皱黛眉,说:“这么晚了谁家还在外面做酱豆子啊?”
三狗此刻正爽,急不可待的说:“不管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吧。”
燕子一把推开三狗,娇嗔道:“哟,你也学会整成语了?”
三狗坏笑道:“只许你看明清艳史,不准我看金瓶梅吗?”
在老二即将再次探入**中,燕子突然表情恐怖的指着三狗身后,大叫:“有鬼啊!”
“啊!”三狗也被吓得一跳,老二顿时萎缩。他回头一看,只见窗外悄无声息的站着一个黑影,而这时,那股浓烈的酱腊八豆味仿佛更浓了。
哼哧哼哧哼哧……
三狗强制镇定,对着窗外声色俱不厉的喊道:“谁啊。他妈的哪个龟儿子在那偷窥?别鬼鬼祟祟的,有种出来练练,看我不弄死你个小样的,别给大爷装神弄鬼,晚上酱豆子吃多了是不?”
无人回答,只有窗外潇潇的风雨声,骤雨落,宿命敲。
日期:2013-08-26 21:39:00
燕子走到身前,突然一弯腰,把三狗的老二给掏出来,一口含在嘴里,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三狗的老二一下子就涨了,硬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硬,他哇呜的问道:“燕子,真舒服啊,你这从哪里学来的啊?”
燕子也含含糊糊的说道:“这是村东的胡大姐教我的,她说这叫含根。”
三狗表情极爽,问道:“是胡寡妇?”
燕子一双扑闪闪的眼睛盯着三狗,正卖力的含根,她点了点头。
三狗享受得不得了,他说:“这含根真是个好东西。对了,你怎么跟胡寡妇走到一块去了?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以后还是少跟她来往为妙。”
燕子闻言一把将老二吐了出来,摸了摸嘴边不知名成分的混合液体,哼了一声说:“要不是胡大姐教我这些本事,我怎么能伺候好你?不伺候好你,你又怎么会伺候我。”
三狗抹了抹额头,呵呵一笑:“也是也是。可是她一个寡妇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燕子说:“是她三年前出海死去的老公给她留下来的录像机和录像带,好多录像带里面都是那些东西。胡大姐经常喊我一起去她家看录像带,看完后她都教我,说可以讨好男人的。”
三狗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神色一正,他像审问犯人一样盯着燕子,说:“我问你,你们每次看完录像带都是怎么解决的?”
燕子脸一红,说:“解决啥啊?”
三狗鼻子哼出一声,说:“别装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女人看完那些东西难道身体会没反应?不想着要去发泄去泻火?老实交代,你有没有背着我在村里偷汉子。”
燕子更加娇羞不已,她说:“是用,用……”
三狗急于涨姿势,说:“用什么啊,快点说。”
燕子为了洗清怀疑,也毫不含糊,脱口而出:“用地瓜。胡大姐家菜园里种了很多地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三狗惊奇不已,说:“我靠,你还学会整成语了,长文化了?”
燕子骄傲的一挺胸,说:“那当然,我在胡大姐那还饱读中内外名著呢。”
三狗不禁问道:“还名著?那你说说看你都饱读了些什么名著啊。”
燕子一本正经的说:“胡大姐拿给我看的,有《明清艳史》《近代艳史》《西方后近代艳史》。你说是不是囊括了古今,贯穿了中西啊?”
三狗称赞道:“得,老婆你现在说话还真是越来越有文化了。对了,你刚刚说你们用什么解决?”
燕子埋头娇羞,说:“地瓜。”
三狗大感惊奇,问:“地瓜也能干那事?”
燕子坏坏一笑,说:“反正能干。”说罢再次一口含住老二,吞吐吸纳。
日期:2013-08-26 21:42:00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而窗外那影子一直无声的定在那,肩膀的位置似乎还有点簌簌发抖,就好像厉鬼索命前对任他宰割的人命的嘲笑。
燕子死死的盯着那个黑影,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她轻皱眉头:“不对,那里不是一直挂你爸爸斗笠的地方吗?兴许那只是你爸的斗笠。”
三狗闻言仔细一看,不由得呵呵一笑,说道:“是啊,那不是我爸挂斗笠的地方吗。我靠,我们别自己吓唬自己了,你看你一惊一乍的,我老二都被你吓得缩成这么小了。到时候如果让你守活寡,你可不能怪我哦。”说罢一把抓住燕子的笼包小乳,“媳妇,我们继续吧,你看我都萎缩了,要不你再帮我含含?”
燕子马上浪潮来涌,她嘤咛一声俯下身来,意欲含根。她突然又“咦”了一声,“不对不对,你爸中午出门不是把斗笠带出去了吗?”
日期:2013-08-26 21:44:00
“啊。”三狗顿时又被吓尿,他颤抖的说:“那,那个影子又是谁?”
燕子此刻也吓得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她说:“不会是鬼吧,村里老人都说,这里明清时期枉死了好多人的,还有人亲眼见过死人从坟墓中爬出来。”
三狗脸色惨白:“靠,你别再吓我了。”
燕子一拍脑袋,表情如同临刑前的死刑犯突然又得到了皇帝下诏的赦免。她不无兴奋的说:“我靠,我们怎么没想到,兴许是咱爸回来了也说不定啊。他把斗笠挂回那里了,或者,或者站在窗外的就是……他。”燕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发现自己说的不怎么靠谱。
三狗果然一顿骂,说:“你脑袋让猪给拱了?那怎么可能是爸,要是爸回来了,他直接进家里啊,干嘛站外面,还,还偷窥咱们做这事。”
燕子委屈不已,她撇了撇嘴,说:“这不一定哦。兴许你爸有这个爱好。”
三狗骂道:“你才有这个爱好呢,你全家都有这个爱好。我爸怎么会是那种人。”
没想到燕子幽幽的来了一句:“你爸就一个变态狂魔,变态色鬼。”
三狗疑惑的看着燕子,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爸对你……”
燕子说:“你想到哪里去了,哼,说难听点,他要是真的敢对我那个,我才不管他是不是你爸呢。只不过……他对胡大姐……”
窗外突然剧烈的哼哧哼哧声响起,吓得两人赶紧抱作一团。
三狗喊道:“爸!爸!是不是您啊?”窗外依旧只是哼哧之声。
三狗担心父亲心切,对燕子说道:“燕子你去拿手电,如果是我爸说不定他有什么难处在外面不能进来呢?我想应该是被山上的野兽咬伤了,最近村里不是老有野兽咬死猪狗牛羊吗?”三狗越说越觉得有可能,“不行,咱们得去救爸。”
燕子明显很害怕,缩在床上不愿起身。她盯着窗外那一动不动的黑影,说:“那如果不是咱爸呢?”
日期:2013-08-26 21:45:00
三狗已经穿好衣服,他把床脚一瓶白酒拿出来一骨碌喝了一大口,呛得喉咙直发烧,说道:“不是爸就是那件斗笠,没什么好怕的。”
见三狗如此关心公公安危,燕子也不好多说什么,穿好衣服找到手电。虽然她很害怕,但是于情于理三狗是他丈夫,她唯有挽着他的手臂,两人推门而出。
虽然三狗知道一件斗笠是不可能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更加没有酱腊八豆那种独有的说不出的气味,但他主观就认为肯定是父亲在七里山被野兽咬伤逃回家,而伤势过重无法进门。他关心心切,以至于头脑发热,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可是如果一个人伤势严重,请问,他还能站得笔直吗?
燕子说:“咦?怎么不见了?”
此时窗外已经看不到人影,而那里也根本没有挂什么斗笠。
两人在屋外面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心有戚戚的回到家中,忧心忡忡。
三狗说,“对了,你刚说我爸是变态狂魔,什么意思啊?”
燕子嘴嘟嘟那可爱的模样,甚是迷人。她说:“你爸很好色,一直垂涎于胡大姐的大屁股,胡大姐的大屁股远近闻名,谁都想一亲芳泽。他自从知道我和胡大姐走得近了之后,就老是怂恿我把胡大姐骗到家中给他肏。”燕子义正言辞,眉宇间透出一股正气,“胡大姐对我这么好,教会我这么多东西,像亲妹妹一样对待我,你说我会送她入狼口吗?还是一只老狼。”
三狗顿时毁了父亲在心目中的光明伟岸形象,他疑惑的说:“媳妇,照你这么说,我爸此刻会不会在胡寡妇家啪啪啪?”
“极有可能,”燕子分析道:“你爸骗不到,可能会来霸王硬上弓。”她抬头看了看天色“今晚月黑风高,杀人**夜。”
日期:2013-08-26 21:47:00
三狗说:“我靠,你别说的这么吓人,太夸张了,在胡寡妇那看小说看多了吧。”三狗略作沉吟,说:“不过我们还是去胡寡妇那看看吧,我真的担心我爸。”
“你应该担心的是胡大姐。”燕子小声咕嘟。
去村东胡寡妇的路上,一路无话,三狗担心父亲,而燕子担心胡大姐。
“咦?房间里还亮着?莫非真的……”
“别瞎猜,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燕子敲门欲唤胡大姐,结果听到房内传来喘息呻*声。燕子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真是你爸。我看胡大姐一定是被强迫的,我得去救她。”
三狗不愿意爸爸是那种变态之人,连忙抓住燕子正要拍门的手,阻止道:“说不定是胡寡妇正在用地瓜自己弄自己呢,不是你说的吗?再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没准她自己在勾搭野汉子呢。”
这时燕子突然脸色一变,手电筒指着地上,说:“你看,还不是你爸!”
三狗见地上一根旱烟枪,顿时心里也凉了半截,这不就是父亲随身别在腰上的旱烟枪吗?难道真是父亲意欲强占胡寡妇,两人争执中,被扯落下来的?
事实胜于意淫,眼见为实。燕子亟不可待,一脚踹开大门,结果门居然没关只是虚掩着,害得燕子差点摔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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