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业33天——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失业让我重拾梦想!

作者: 无芯的笔

  某天在和一朋友闲聊时突发了写一部电影剧本《失业33天》的灵感,因为本人之前学的是动漫专业有练习过写动漫剧本,所以剧本对我来说不是很难。剧本现在已经写好申请版权了,但是剧本写好之后发现无处投稿- -。想了想还是随意慢慢地改写成通俗点的小说吧,不过小说对我来说太难了,水平只能将就看咯。PS:如果有影视圈人事对小弟剧本感兴趣可以联系我,邮箱:shiyesst@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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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失业第一天

  我叫徐辉,今年27岁,大龄单身男屌丝,现在是杭州千游游戏公司的一名苦逼的游戏原画。
  可能在外行看来做游戏这行是个很有趣的工作,但我要告诉你们大错特错,做游戏和玩游戏完全是两码事。一周7天里有6天我都过着程序式的生活,早上8点钟起床上班,到公司后坐在电脑屏幕前画一整天的画,晚上9点从公司下班,回家收拾收拾就又得睡觉了。画画画到手抽筋,睡觉从不自然醒,我怕睡过头所以在手机上设置了2道起床闹铃。
  这就是很多游戏人的生活写照,加班是游戏行业的潜规则,如果有哪家游戏公司的老板在你面试的时候说我们公司从不加班,你基本上可以当作这是在放屁,当然还是有那么一两家公司真不加班,不过碰到这种公司的概率比最近看国足赢一场球的概率都低。
  在游戏公司里加班的原因大致有两种,一是游戏项目赶进度,工作排的非常紧,这个是没有办法的。还有一种就是被策划坑的,策划案不停的修改,美术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被他们轻松动动嘴皮子就要推掉重做,结果就是你的加班再赶一套东西出来,直到策划满意为止。
  作为一名游戏美术最痛苦的事莫过于遇到一帮坑爹的策划,轻则让你不断修改设计,加班累到吐血,重则影响你的福利待遇甚至是职业前途。
  而我所在的杭州千游科技公司笫二研发部就有这么一帮策划,话说我来到千游已经两年多时间了,可是我们二部还没有游戏上线过,在他们手上已经死掉过一个项目了,目前的这个项目进度也一拖再拖生死未卜。这让我们二部在公司里成了后娘养的,没人疼没人爱,我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一部的人大幅加薪并拿着丰厚的项目奖金,就连年会上号称“程序抽奖”的20台IPAD也巧合地全部被一部的人抽走,虽然我们心知肚明,可是无力吐槽。

  今天我像以前一样上班,没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话就是今天起床后左眼皮不知道为什么跳的厉害。在上班的公交车上我特意的百度了一下,”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今天我有财运了?开始我还一阵窃喜,但是很快我就否定这个不切实际的意念,首先我这个人对发财没什么兴趣,再则像我这种一天到晚坐在电脑前画画的人会有什么财运呢?我深信天上不会掉馅饼。
  当我来到XX大厦电梯前看到和往常一样一大群人排队等着电梯,电梯门一开,人群拼命的往电梯里挤,使得电梯里的每个人都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站立着,好在电梯每到一层都会有人下去,空间也越来越宽松。
  每次看到这种情景我的脑海里总会产生一个阴暗的想法,在上班早高峰的时候,每栋写字楼仿佛都变成了一座座“上班奴集中营”,在前一晚的自由活动时间过后,“上班奴”必须在规定的时间里赶回自己所在的“牢笼”,稍有差池还会受到各种惩罚。
  刚进公司我就碰到迎面走过来一脸殷情的大宝,我怀疑地看了看身后没发现其他人。大宝是我最要好的同事,在公司里我们被戏称为一对好“基友”,上班的时间里大宝总是喜欢在RTX上找我谈论关于女人的话题,比如女同事的样貌、身材,有没有男朋友,该怎么追等等。每次听大宝谈论女人都让我想到动物世界里动物赵忠祥解说动物之间交配的画面,比较含蓄的我显然接受不了这种太过直接的讨论方式,所以和大宝谈论女人的话题最后总是不欢而散。

  大宝走过来搭住我肩膀,凑近我的耳朵小声说:“刘璐瑶我帮你约好了,晚上7点在XX餐厅见面,记得准时到。”
  “我什么时候答应让你约她了?”我有点激动却又不敢大声。
  “你昨天不是答应了吗?”
  “可当时我还不知道她是在校大学生,要介绍你也介绍个靠谱点的,你介绍个90后给我,这不是玩我吗?我不去。”
  “嗨,90后在校大学生怎么了?现在的人不都喜欢年轻的吗,再说人家就快毕业了,你自己别虚就行。做兄弟的好心给你介绍,你要不去让我这面子往哪搁,你对的住我一片好心吗?你还是不是男人,连见个面都不敢。”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
  “那你怕什么,人家90后还未必看的上你这个大叔,搞的好像一定能成似的。”
  我知道这是大宝的激将法,不过想了想也是。反正自己对这个90后大学生没什么期待,因为我对90后的印象还停留在各种非主流造型以及嘟嘴自拍这个层面,而且我看过刘璐瑶的照片,从照片上看长的还不错,可为什么非要嘟个嘴呢?另外估计人家90后也不会看上我这个大叔,见见面也没什么。
  “说的也是,那我去,不过这单得你买。”不过我想借此敲大宝一把,谁让他自作主张呢。
  “好,我买单。”
  “那行,就这么定了。”
  没想到平日里抠的要死的大宝居然如此爽快的答应了,难道发给我的照片是假的?亦或是缺胳膊少腿?其中的缘由我没去多想,反正见个面又不会把我吃掉,能敲到大宝一笔徐辉已经很开心了。
  当我来到座位上打开电脑时,发现右下角的RTX已经在闪动,点开后二部美术灌水群里聊天信息刷个不停,我知道荡漾的一天又这样开始了。
  二部美术灌水群全称“二逼青年欢乐多,人生很短,日子很长”,是二部美术们的私家后花园,也是我们苦闷工作中的欢乐源泉,在这里聊天话题没有任何限制,所以很多时候会出现女同事短暂屏蔽的情况,男同事们最期待的是每天下午的“波哥放图养眼一刻”,看过之后绝对提神醒脑,让人精神抖擞。
  正当大家在二部美术群里聊得正欢的时候小丘发了一条信息,“我听到消息,今天公司将对二部进行调整”。
  在这条消息下面是一串漠不关心的表情,然后群里又恢复了之前的聊天状态,只有那么一两个同事关心地问是不是又要推掉之前做的或是换新的项目,而小丘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调整的内容。也难怪大家对所谓的调整并不大关心,因为我们二部在之前已经经历过好几次大大小小的调整了,调整来调整去还是那样,如果是把那帮策划调整了或许大家会激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3D场景的张亮在二部美术群里发了一条让二部美术们炸了锅的消息:“我被裁了,以后不能和大家一起HIGH了。”

  “什么情况?”
  “亮仔怎么回事?”
  “.......”
  “刚才人事叫我去人事会议室,明哥在里面跟我谈的,说现在经济不大好,公司融资渠道出现了问题,没办法只有通过裁员减轻公司的资金压力。我看了下离职协议里有赔偿就签字了,不过赔偿要6个月后才支付。”
  张亮简单的说明了他被裁的过程,而我们更关心的是裁员是小范围的还是他们二部的每个人都会被裁掉,这个时候大家已经没有心思工作了,很多人围在张亮的位置边想了解更多的消息。
  “我也不清楚是不是二部都要被裁掉,不过我看到人事桌子上的离职协议很厚,估计要裁很多人,人事应该会一个一个地通知。”张亮向大家透露一个重要信息。
  张亮透露的信息让大家心里都有了底,一些同事开始商量着联合起来不签离职协议。可是一个个从人事办公室回到二部办公区的同事均表示已经在离职协议上签字,有同事说他们不够坚定。我对此却很理解,当个人面对强势的公司,再加上可观的离职赔偿金诱惑,选择在离职协议上签字是合理的。再则从感情上讲,既然公司无情的决定裁掉你,那你还有什么必要赖在这样无情无义的公司呢。

  我选择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等RTX上人事的通知,回想起早上百度的左眼跳“财”,现在才发现原来是左眼跳“裁”,我在心里苦笑了一把。我看着同事们走出二部办公区过了一会又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收拾东西,仿佛我不在裁员名单里一样。
  我自己也不清楚此刻的自己为什么这般的平静。意识里明明知道被公司裁掉对我是一件影响很大的事件,这意味着我必须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重新找工作,找工作的过程还不一定会很顺利,如果找的工作比较远还得要搬家,然后还得适应新的工作环境等等,想到这样一系列的麻烦让我真心希望不要被裁掉。
  可是在我内心深处却发出了另一种声音,希望改变的声音,这个声音告诉我不能再继续这样麻木地工作下去,我的人生需要做点改变,我现在走的路是一条永远也到不了目的地的无尽之路,我必须重新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
  “徐辉,我走了。”
  正当我发呆的时候陈小娇温婉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我看到她抱着收拾好的东西微笑着和我打招呼,我想这个时候我应该对她说点什么,可是却不知道如何组织想说的言语。
  “哦,拜拜。”
  “拜拜,有空电话联系。”
  “恩,好。”
  我看着陈小娇转身离去,看得出她眼神里略带失望,没等我去想是不是我太吝啬自己的言语就收到了人事的RTX通知。
  日期:2013-09-04 10:28:34
  我走进人事部会议室看到我们二部美术的主美吴小明坐在那里,而他一脸歉意的表情看着我。我知道他是被公司安排来的,明哥身为主美但为人和善,和二部美术的每个人关系都处的很好,公司很清楚这个时候大家有什么不满也不会为难这个老好人的上司。
  “明哥。”
  “坐,徐辉。”

  当我坐下和吴小明面对面时,从他眼神里透出的那股憔悴让我顿时对他产生了一种“怜悯”。所以我决定不做任何的拖延尽快地完成这次离职面谈,尽管我本来就没什么可拖延的。
  “徐辉,我知道你对公司做过很多贡献,但是现在大环境不大好,公司在融资渠道上出了点问题,为了公司的大局,这是万不得已的办法,也是我不想看到的。”
  “没什么,明哥,我知道这不是你能左右的。”
  “你看看有什么问题,我一定会为你争取的。”吴小明说完把离职协议递给我。
  我接过离职协议看了看,公司应付的N+1离职赔偿金详细列得很清楚,也盖有千游公司的公章,我觉得似乎没什么问题了就在协议上签了字。
  日期:2013-09-04 10:29:02
  “哦,对了,还有最近几个月的饭补没发。”我突然想起我还有几个月的饭补没有发。
  “等下我去跟财务他们说。”
  “好的。”

  我起身准备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吴小明也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这几天我帮你留意下我的朋友有什么工作机会,有合适的话到时候再联系你。”
  “谢谢你,明哥。”
  跟着吴小明到财务室领了饭补后我回到二部美术的座位上开始收拾东西,大宝走了过来边帮我收拾东西边提醒我别忘了晚上和刘璐瑶见面的事。
  “你先走一步,马上就该轮到我了,唉!别忘了晚上见面的事。”
  “我说这事你怎么这么积极啊,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质疑着大宝有点过分的积极。
  “这能有什么瞒的,我能坑你吗?”
  我想继续质疑大宝的时候财务小陈走到我座位边,她一脸尴尬的对我说:“徐辉,刚才的饭补算错了,多算了半个月。”
  “哦,多算了多少?”
  “多算了11天的饭补,你要退还我165块。”
  我从钱包里掏出了164块,找了找已经没有1块零钱了,我拿着164块钱问财务小陈:“我这里只有164块,可以吗?”
  “你还是给我165吧,这样我没办法做账。”财务小陈很不好意思但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我有一块,给你。”大宝递过来一块硬币。
  财务小陈接过钱后转身走了,大宝朝着她的背影白了一眼,然后对我说道:“做的真挫。”
  我劝道:“算了,很正常,财务的眼里只有数字账目的绝对吻合,有一次差1块钱没给我,我跟她说不用给了,过了半天后找了1块钱给我,还说该给我的钱一分都不会少。”

  日期:2013-09-04 10:36:49
  办完离职交接手续后我离开了公司,当我走出写字楼门口时感觉眼睛被不大习惯的光亮刺痛着,过了几秒眼睛才适应了这光亮。我抬头看了看天空,五月的杭州正是阳光明媚的春天,天空湛蓝无比,此刻的我仿佛像一名高墙里的囚犯刚刚回到这花花世界一样,好奇地欣赏着这满眼春色。我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朝路边的自行车亭走去。
  我来到自行车亭借了一辆公共自行车,然后飞速的骑着自行车穿行在杭州的街道上,从江南大道,再到闻涛路,通过复兴大桥,西湖......。我一边骑行一边看着路边的风景,时不时的张开双手大吼,尽情的宣泄。
  我像逃离牢笼的小鸟一样,不知道要去哪里,只知道拼命的往前,生怕又会被抓进牢笼里一样。大约骑了4个小时后我累的骑不动了,我找了块路边的绿地休息,我松软地躺在地上望着天空,这一刻我感觉我的心挣脱了一切枷锁,心生双翼,敖翔天际。
  日期:2013-09-04 11:37:45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人摇醒了,我睁开眼看到一个穿着协警制服的大爷低头看着我。然后对我说:“小伙子醒醒?”
  我慢慢地满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

  “你没事吧?小伙子。”大爷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就是睡了一会儿,现在几点了?”
  “都七点了,现在我下班了,我看你在这睡了一下午了,有什么事想不开啊。”
  “我没事,就是骑车子骑累了,就趟下休息,没想到睡着了。”我还真不好意思跟大爷说我失业了,要不然大爷肯定会认为我失业想不开潦倒地倒在大街上睡觉,然后还可能会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心理怎么这么脆弱,失个业就这么灰心丧气。

  “没事就回家休息吧,别在大街上睡。”
  “恩,谢谢你大爷,再见!”
  我怕和大爷再唠叨下去会露出破绽,我赶紧扶起一旁的自行车骑车离开了。
  日期:2013-09-04 11:52:58
  我找了个自行车亭把车还了,到了一个公交站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杭州的城北,凭着感觉我上了一辆往城中心的公交车,一路上逐渐绚丽的霓虹灯证明我的感觉是对的。当我还在自喜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按下接听键没等我开口大宝就开始喷我。
  “你去哪了?不是约好的7点见面吗?人家等你半小时了,你到底见不见人家?”
  “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摸着头尽量装出很无辜的语气,事实上我是真的忘了。
  “这种事你还让人家女孩子等你。”
  “真的忘了。”
  “你不会还对陈小娇有想法吧?”
  “我去,我的情况你还不了解吗,我和他不可能。我看要不就算了吧,我本来就对这次见面没什么兴趣,现在还失业了,见不见都一样。”
  “你不会是虚了吧?不就是失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现在人在哪?”
  “我在城北呢,我在回家的公交车上,别让人家等了。”
  “你跑城北干嘛?我好心的帮你介绍对象,单我也答应帮你买了,你这样让我怎么向人家解释,做兄弟的就这样耍我?”

  听的出来大宝是真的生气了,我不知道大宝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在意,不过我确实觉得我是对不住他的热心,所以我要做个圆场,我决定自己给刘璐瑶解释。
  “这样吧,你把张璐瑶的电话给我,我自己给她解释,我看看能不能再约个时间。”
  “那行,我等一下发给你,主动点,别让人家下不来台。”
  “恩,我知道了,拜拜。”
  一分钟后,我收到了大宝的短信:刘璐瑶的电话号码:13xx。
  日期:2013-09-04 13:06:36
  我看着刘璐瑶的电话号码,想拨过去却有点犹豫起来,我不知道电话那头的90后对一个失约的大叔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我设想着最大的可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然后各自匆忙挂断电话,但如果真是那样也总算给了大宝一个交代,这件事就可以过去了。我咬着嘴唇拨通了刘璐瑶的电话。
  “喂,你好”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没有陈小娇的温婉,但也很优雅。
  “你好,是刘璐瑶吗?”
  “是的,你是.......?”
  “我是徐辉,大宝介绍的那个。”

  “哦,现在7点半了,你还过来吗?”
  “实在抱歉,今天发生了点意外情况,我现在不在滨江,赶不过来,对不起了。”
  “没关系的。”
  我没想到她这么通情达理,这样倒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了,好像我没办法跟设想的一样匆忙地说完“那就这样吧,拜拜”之类的话然后挂断电话,事实上现在我也不想就这样挂断电话。
  “这样吧,明天晚上7点我再请你吃饭。”
  “好啊,地点还选这里吧。”
  “恩,好!没想到你这么通情达理。”
  “呵呵,你现在打算这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想不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
  “你不是失业了吗?”

  ........
  我愣了一会,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没想到她已经知道我失业了,更没想到她在知道我失业了的情况下还等我到现在,并且关心我以后的打算。
  “你怎么知道的?”
  “大宝女朋友告诉我的。”
  “其实没什么,在我们游戏这一行,失业、离职、跳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这么想就对了。”
  “恩,谢谢你,那明天再见。”
  “恩,拜拜。”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这么一句简单的关心,却让我此刻有点凄冷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意,让我顿时对这个叫刘璐瑶璐瑶的90后女孩产生了莫名的好感。
  日期:2013-09-04 14:00:56
  公交车继续行驶着,繁华的杭州夜景映入我的眼帘,在这座美丽的城市生活了几年,忙不完的工作让我甚至没有好好欣赏过杭州的夜景。可是这绚烂的霓虹和自己有多大关系呢?现在还失业了,想到这些让我的心绪万千。
  当我回到家已经快9点了,我打开电脑看到二部美术QQ群里同事们正在商量明天集体去劳动仲裁部门投诉。
  小龙:“我百度了一下,单方面提出解除劳动合同需要提前通知的,公司没有提前通知我们。”
  刘已:“裁员的赔偿金要六个月后才能支付,到时候的情况,谁知道,如果公司不在了怎么办。”
  张亮:“是的,6个月后公司换个壳我们找谁要钱去啊。”
  波哥:“明天大家一起去劳动部门投诉一下,看看怎么说。”
  小丘:“对,一定要去讨个说法。”
  波哥:“大家明天下午12点半一区报刊亭集合下。”

  科长:“人多力量大,大家有空都来一下吧。”
  波哥:“去的打1。”
  很快下面就跟着一连串的“1”。
  我也打了“1”。

  日期:2013-09-05 09:19:45
  失业第二天
  铃、铃、铃.......
  铃、铃、铃.......
  我被手机闹铃吵醒了,我习惯性的按掉这第一道起床闹铃然后继续瞄几分钟。等第二道闹铃响起后我才突然从床上坐起,然后关掉手机闹铃,快速穿起衣服。
  我洗漱完毕回到自己房间拿起背包准备上班,当走到门口我才想起来昨天已经失业了,顿时我对一个人的惯性之强大感到很惊讶。我把包扔在床上,拿出手机把手机上的两道上班起床铃声删除,然后四脚朝天安逸地倒在床上继续睡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大宝的来电吵醒了,我睡眼惺忪的拿起电话应了一声:“喂!”
  “辉仔,你到底去不去劳动局了?我们快出发了。”

  “诶,我都忘了,刚才还在睡觉被你吵醒的。”
  “那你赶紧过来吧,我们在一区报刊亭这里。”
  “我去不了了,现在都12点半了,下午我还要去河坊街。”
  “你去河坊街干嘛?”
  “我有事,你别管了,还有我说你个大嘴巴,干嘛把我失业的事告诉刘璐瑶?”我对刘璐瑶知道我失业的事耿耿于怀。
  “没有啊,我告诉了我女朋友,他们是同学,知道也不奇怪。”
  “那你也别说我啊,我本来想自己告诉她,结果她提前知道了,让我多被动。”

  “怎么她因为你失业嫌弃你了?”
  “那倒没有。”
  “那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给力点,拿下她。”
  “行了,我自己心里有数。”
  “我们要出发了,我先挂了,拜拜!”
  日期:2013-09-05 10: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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