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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住进阴宅,不知夜夜与我缠绵的是人是鬼
作者:
宁瓜
一切的一切,都要从我搬家租房子的事情说起。
从那个三流专科学校出来,找工作真是一种磨难。从一开始的满腔激情,到高不成低不就,最后落魄的给活就干!
于是我成功加入了几乎零门槛的,二手房经纪人大军中。其实就是干中介,很多人都对干这个职业的人不待见,没办法,都是为了生活。
因为职业的关系,我每天在各种各样代售的房屋中进进出出,国人居家讲究风水,但总有一些不那么尽人意的房子,比如死过人的啦,挡财的啦,最夸张的就是传说中的阴宅,我不太懂这个,但是这些所谓风水不好的房子是很难出售的,其中有一个,在网上挂了快两年了,对现在的房市来说,等同于白菜价,但是问的人多,看的也多,一现场勘查,全都没音讯了。
刚入行极其渴望业绩的我,一开始见到这个房源的时候还偷偷兴奋了一把,店长说那房子就挂着瞎猫往上撞吧,别在那上面浪费时间。
但我不信邪,那么便宜的房子,就不信钓不上鱼来。
因为我对这个房子的莫大兴趣,房主李哥跟我聊的挺好,后来我一看实在不好卖,而我自己又迫切想脱离那个贫民窟似的自建房小隔间,干脆劝李哥先把房子出租给我,反正搁置也是搁置,卖的事再慢慢碰。
日期:2013-10-11 01:04:00
市中区都是老房子,我租的这个还是八几年建成的四层红砖外墙的单位宿舍,里面居住的几乎都是老人。
虽说是三室一厅,且铺着木地板,装修也算是那个年代的豪华装修,但我这个朝阳大主卧也不是很宽敞,光线都被前面那个九几年建成七层房子给挡住了,整套房子一天到晚阴森森的,卫生间和厨房就更不用说了,大白天也一片漆黑,必须开灯才能使用,这也跟那个年代的户型不合理有关系。
才住了没几天,问题就出现了。
挫男刘本根气冲冲的来敲我的门:“什么破房子,下水道堵了!”
因为房子是我租给他们的,所以有问题自然来找我。
“咋回事啊?”
我跟着他来到厕所看,一推门一股恶臭袭来,我赶紧捂住了鼻子,原来他刚上完大号,因为下水道堵了,冲了好几次没冲下去。
不光臭,我还一眼看见两根又粗又长的屎棍,太恶心了。
我赶紧躲出去:“你再冲冲试试,不行用东西捅捅。”
“找啥捅啊?”
我转悠了一圈,给了他一双筷子。
日期:2013-10-11 01:07:00
厕所没有抽水马桶,是蹲坑,上完得用水桶接水冲,刘本根接了一桶水倒进去,尼玛,水都漫出来了。他自个倒不嫌臭,拿着筷子往里戳。
我实在不忍观看,在外面等他。
突然,刘本根在里面大喊了一声:“咋那么多头发?”
我往里看了一眼,只见刘本根手里那两根筷子上缠着一大团黑黑的头发,一看就是女人的长发。
“草!还有!”
刘本根把那团头发甩下来,又开始捞,一眨眼,地上就已经一堆长头发了,而且似乎越捞越多。
这情形,你可以想象有多恶心吗?蹲坑里水都满了,还泡着两根便便,况且似乎还有捞也捞不完的长头发。
刘本根又捞上来一团,突然回头紧张的冲我说:“我听说这屋子里死过人,是真的吗?”
他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我知道这屋里死过人,但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这所房子也是这个原因一直卖不出去,但我觉得没啥大不了的,只要是老房子,哪个房子没死过人呢?难道那些到了时候的老人都是死在外面的啊!
但我还是脸色有点不自然:“别瞎说!别弄了,太恶心了,找通下水道的来弄吧!”
刘本根也赶紧把筷子扔了,洗了把手跟了出来。
或许因为他刚才说的话,叫人立刻感觉这房间里阴森森的。
日期:2013-10-11 01:09:00
现在已经是大晚上了,老旧的木地板走上去“咯吱咯吱”的响。
刘本根问我:“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房子阴森森的?”
“瞎说啥?”
“那你说下水道里咋那么多女人的头发?今天白天我还听一个出来溜狗的老头说咱这屋里死过人,就是个女的,还问我咋那么大胆,敢住这里。”
“草,一个月八百房租你还想啥?死过人咋了,哪个房子没死过人?我去问问白棠,没准是她的头发。”
我跟李哥谈的价格是三室一厅一千六,对外说两千五,即便是两千五,市中心的位置也便宜的不可思议,所以是很好往外租的,况且租房者根本没大有人讲究风水的事。
自以为捡了个大便宜,因为其余两间我出租的价格是一间八百,而我自己霸占的这个朝阳大主卧,等同于一分钱不用花。
白棠是跟我们一起合租的另一个房客,还挺清秀可人的,白白净净,就是瘦点,一头如瀑的长发叫人春*荡漾。就是她平时深居简出的,不爱跟我们说话,天天一个人憋在屋里也不知道在干啥。
白棠我当时可是一眼就相中了,挑房客的时候我很有私心,女的必须靓,男的必须挫,有资源无竞争,多好!
刘本根咽了口口水:“反正我觉得不对劲。”
日期:2013-10-11 01:10:00
他觉得不对劲,我心里也膈应,哪个女的能掉头发掉那么厉害,白棠又不会没事跑到厕所去给自己剃头。
但为了别叫刘本根胡思乱想,也为了自己心安,我还是决定去问问。
在刘本根的注视下,我敲响了白棠的房门。
“干什么?”
白棠把门打开一道缝,挡在门口,面色不悦的看着我。
她穿着一件小碎花的睡裙,长长的头发分开垂在两侧,皮肤白皙光滑,眼睛大大的,别提多清纯可人。
“那个,我想问你掉头发吗?”
在美女面前,我一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争气,这一张口我就知道完了,挫男本色尽显。
“神经病!”
白棠“咚”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刘本根冲我撇了撇嘴,回屋去了。
我自讨了个没趣,摊摊手,也回到了自己房间。
收拾收拾,关灯准备睡下的时候,听见厕所那边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
肯定是白棠上厕所,看见厕所那个样子,也给吓到了。
我不准备再一次自讨没趣,捂上被子就睡了。
日期:2013-10-11 01:13:00
半夜里总觉得脖子痒痒的,十分难受,口干舌燥,想起来喝口水,但是身上一点劲都没有,也睁不开眼。
我艰难的翻了个身,准备换个姿势睡,突然觉得我的手摸到了一个软软滑滑的东西,摸摸,再摸摸,我的手一路滑过去,有一种十分优美的曲线感。
就是有点凉。
我想。
突然嗓子眼一紧,一下就惊醒了。
我旁边躺着个女人!还是裸体的女人!
这么一想,我又赶紧摸了一把,肩膀,脑袋,长长的头发......我赶紧起身去开灯,手却被另一只手给抓住了。
清冷的夜风从没有关严的窗户中吹进来,掀起了窗帘的一角,借着趁机倾斜进来的惨淡月光,恍恍惚惚看到这个女人的模样。
白棠?
与此同时,我还看到她身体的轮廓,光滑的肩膀,饱满的胸脯......我喉咙一紧,白棠的裸体就压在了我身上。
日期:2013-10-11 01:29:00
我的小帐篷瞬间大撑,感觉到那一双凉凉的小手从我的脖子伸进去,一颗一颗解开我睡意的扣子,那凉丝丝的触感从我的脖子滑到胸膛,又滑到小腹,又滑到......
一种难以言说的美妙感觉瞬间将我吞噬,我想说我还是个处男,那是我脑中最后一点清晰的意识。
白棠的身子在我身上疯狂的扭动,那迷乱的呻*声在我听来十分的美妙。
“嗯啊!哦,嗯......”
真是一个销魂的夜晚,我想。
我突然从床上直挺挺的翻坐起来,早晨这会,屋里还能进点阳光,阳光从不怎么遮光的窗帘中透进来,我拍了拍心脏急跳的胸脯,发现自己一头的冷汗。
白棠呢?
想起昨晚的事,我一阵脸红心跳,但是显然白棠已经不在房间里,她咋会光着身子跑我床上来?还那么主动,难道她其实一直对我有意思?
只是我和她才认识几天啊,有点发展太快了吧?
这么想着,我往身上一看,睡意还穿的好好的,裤裆里一片冰凉。
草!昨晚不会是做的春梦吧?
我一拍脑门,白棠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咋会跑进来跟我干那事?
不过,这春梦的感觉还挺真实的,我无比**的笑了。
一看手机,顿时大惊失色,竟然都八点半了!真完蛋,现在他们晨会都开上了!
赶紧脱掉睡衣换衣服,老觉得脖子里瘙痒难受,伸手抓了两把。顿时,我心里咯噔一下,汗毛倒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竟然是一缕又黑又长的头发。
日期:2013-10-11 14:29:00
因为这一缕头发,我心中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难道不是梦,真的是白棠?
她她她……
她咋掉了那么多头发。
穿好衣服,我对着门后的镜子照了一下,觉得自己黑眼圈有点重。
刚一开门,脑袋就磕在了门上,我顾不上疼,揉着脑袋就往外冲。
“草!”
我脚底一滑,就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今天咋这么倒霉?
我屁股蛋子疼的好一会没爬起来,这时候二楼有个房门开了一道缝,楼道也比较暗,门缝里露出一张又肥又丑的女人的脸,她看看我,突然捂着嘴嘿嘿的笑,那笑的样子十分猥琐。
我瞪了她一眼,不就是摔一跤吗,有啥好看的?
懒得跟这种女人一般见识,我爬起来继续往公司赶。
一路上磕磕绊绊,不是踩人脚了就是差点叫车给撞了,夸张点可说九死一生,今天真是出门不利,倒霉到家了。
“才一晚上没见,你咋变成这样了?是不是撞邪了?”
带我的师傅陈锋盯着我的脸看。
日期:2013-10-11 14:34:00
我心里正因为迟到扣除全勤奖的事心酸呢,也没心情跟陈锋开玩笑。
他今天要带我去带一个客户看房子,已经是第三次去看了,精品学区房,叫我帮他随身带着合同,说要是看的好的话一准就能把房子定下来了。
他用电动车带着我,却没先去放在那里,而是七拐八绕的饶一片待拆迁的老区小胡同那里。
胡同口支着一个简陋的小摊子,小桌上铺着一块印有太极八卦的布,有个头发半白戴着眼镜的老头,正百无聊赖的看书,翻页的时候还把手指用舌头舔一下。
原来陈锋有个习惯,开单之前必须先算一卦,顺的话就去前面庙里烧柱香,不顺的话就去烧一柱高香。
真是奇葩,找道士算命,去和尚庙里烧香。
但是徒弟不能质疑师傅,我就没说啥。
来到摊子前,陈峰没下车就喊“洪大师”,看来俩人已经很熟了。
洪大师抬头一看,脸上嘿嘿一笑,紧接着看到我,笑容立刻僵住了,一下站起朝我走来,还围着我绕了三圈。
我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看啥看?”
“小兄弟最近有没有碰到啥倒霉的事?”
日期:2013-10-11 14:36:00
一下回想起今早自出门起一路的磕磕绊绊,但是因为向来对这些所谓看破天机帮人算命的江湖骗子没啥好感,嘴上就说:“你才倒霉呢,咋说话呢?”
我昨夜没睡好,头发蓬乱,没精神,黑眼圈,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精神不佳,张口说人家倒霉,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人的伎俩?坚决不上当!
陈锋回头瞪我一眼:“咋跟大师说话呢?”
我就不吭声了,倒要看看这个洪大师会怎么忽悠陈锋。
陈锋叫洪大师帮他看看今天有没有财运,意思是这一单能不能拿下。
洪大师妆模作样的看看他的手相,掐指一算,瞥了我一眼摇摇头,还叹了口气。
陈锋本来相当自信,一见这样,就赶紧说:“大师你有话直说就行。”
洪大师点点头:“你今天本来是有财运的,但你这财运罩了一层黑云,除非……”
“除非啥?”
陈锋赶紧问,一拍脑门,赶紧从钱包掏了二十块钱放在洪大师面前。
日期:2013-10-11 14:46:00
洪大师赶紧把钱收起来,招招手,叫陈锋把耳朵凑过去。
俩人嘀嘀咕咕啥呢?看样子是防备我,切,故弄玄虚,装神弄鬼,我要认真就上当了。
洪大师嘟囔了一通,陈锋张大嘴巴惊讶的看向我,我很无辜的眨眨眼,师傅啊,你可别听这个大骗子诋毁我啊!
俩人嘀咕完了,陈锋站起来:“谢了啊!”
洪大师摆摆手,一双贼眼在我身上提溜转,我毫不客气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一路上陈锋都不跟我说话,也没去烧香,来到小区里以后,他接了个电话,完了垂头丧气的对我说:“草!这单没戏了,客户已经考虑别的房子了,正准备去签合同。”
“啊?那咋办?”
“来都来了,带你上去看看吧。要说这房子真不错,学区房里这个已经算精品了,价格也不算贵,不买是他娘的瞎了眼了!”
陈锋心里有气,难免说话就冲,我们这一行,一个月卖一套房就够吃两个月的了,眼看到手的单子莫名其妙的飞了,他能不生气?
说归说,陈锋还是很快带我上去了,他对我还挺好的,啥都教我,按他的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他根本不怕教我。
这就是赤裸裸的自信,陈锋的业绩那可是连续半年拔尖,从未被超越。
楼房漂亮,物业干净,一进门,满满的阳光从落地窗倾斜进来,客厅宽敞明亮。
“切忌进门见厕,你看这个房子就很好。”
日期:2013-10-11 14:47:00
陈锋说着带我走进去:“光线充足,全明户型,户型方正,少有的优质房源!”
他一边说我一边记,又来到主卧:“谁把镜子摆床尾了?这不懂风水真可怕。”
陈锋说着,叫我把正对床摆放的一面小镜子扣在桌子上。
我说:“锋哥,为啥床不能对着镜子?”
“真不懂?”
我摇摇头。
“那行,给你普及普及风水知识,房间一定要光线充足,否则屋里就会阴气太重,招惹不干净的东西;入门不能见厕,厕所是污秽之地,那叫入门冲煞;镜子这玩意千万不能对着床,因为那玩意容易招灵,一旦摆在床尾,就叫摄魂镜。你想你正睡着觉呢,要是半夜醒了,万一从镜子里看见的不是你自个呢?”
陈锋拿起镜子在我眼前一照,吓得我赶紧又给它扣上了。
他一边看房,一边给我普及风水知识,越听我就越觉得头皮发麻,我咋觉得我住的那地方全都是跟他讲的好风水是相冲的布局呢?
“你咋说的那么邪乎?都啥年代了,咋还都讲究风水这东西?”
“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知道市中区李哥那套房子不?就两年没卖出去那个,知道为啥卖不出去不?”
日期:2013-10-11 14:50:00
我一听他说的是我住的那个,赶紧问:“为啥?不就死过人吗?”
陈锋神秘兮兮的一笑:“要把这套房子比作太平盛世的话,那一套就可以称为阴曹地府了!我去看过那房子,以后就再也不敢去了,哪哪都犯冲,阴气太重,不死人就怪了!”
我叫他说的后背一阵发寒,大白天都见不到啥太阳的阴森森的房子,“咯吱咯吱”响的木地板,下水道里那些女人的长头发,还有我那个不知是真是假的春梦。
其实,现在想来,我并不能确定昨天看见的就是白棠的脸,有些模糊,压根没看真切。
我这人本来就不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再被陈锋这么一说,心里面就没底了。
看我面色苍白那样,陈锋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不会给吓着了吧?咋那么小的胆?说实话,我觉得你挺不适合干这行,你看你长的清清秀秀,又文文弱弱的,干咱这个的不夸张的说人人如豺狼虎豹,会争会抢还得贪财,你压根没那个意识。”
陈锋摇摇头。
我被他说的有点脸红,我都入行快俩月了,一单也没开成,第三个月还不开单的话,老板就叫我走人了。
别看我这样,大学我是学设计的,画画不错,可惜文化课烂的叫人心酸,所以才没考上好学校,我也不想再继续复读了,干脆就上了。
陈峰又损了我几句,我无话可说。
日期:2013-10-11 15:18:00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刘本根那小子,突然想起自己忘了找人修下水道那事,他一定跟我开口墨迹钱的事。
我不情愿的接了,谁叫我是他的二手房东呢。
“贾道心,我不住了!退钱!”
刚一接通,刘本根就冲我大喊。
“不住了?为啥?”
“你这房子里有鬼!”
“我草,你不住就说不住的,凭啥说房子里有鬼?”
我一听也怒了。
“我上网找了好几个通下水道的,人家一听是咱这,都不来!还说咱房子不干净,少说废话,赶紧给我退钱,我今天就搬家。”
“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啥年代里还信鬼的事,我跟你说刘本根,咱可签了合同的, 你不住可以,钱一分不退!有种你告我去吧,跟人家说屋里有鬼,看谁信你!”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气死我了,啥事啊?我他妈一个月才六百块钱底薪,上哪找钱退给他?
那些人也真是,不就死过人吗?死过人就闹鬼啊,有病!
陈锋听完我打电话,点了根烟,透过烟雾看着我:“鬼这东西,你还真别不信邪。”
日期:2013-10-11 15:31:00
先说说我这名字吧,贾道心,有够拉风的吧?听上去就跟死了几百年的江湖老道似的,我好好一大小伙子,弄了个这名。
全因为我刚出生的时候,我妈生我大出血,差点把命给丢了,而我,一直蔫蔫的吃不进奶水,多吃几口就吐,一个多月了不见长肉,反而越显瘦小。所有人都觉得我养不活了,只有我妈因为生我太艰难了,死活天天搁怀里暖着,叫我爸带着她到处去求医问药,但一直没啥起色。
就是那样,我还生生的熬过了百天,家里请客摆宴席,想给我冲冲喜,那一天找上门来个蹭吃蹭喝的云游道士,他一通牛皮吹破天,装神弄鬼做了法事,赐我一名“道心”,然后说成了。
我爸我妈也实在没办法了,那道士说啥他们都信,把家里的钱全都打点给那道士,我名字也变成贾道心了。
好在,过了百天之后,我终于慢慢好起来了,也爱吃,能闹能哭的,发了疯的长,终于长成现在这样,没病没灾的,就是瘦点。
日期:2013-10-11 15:42:00
回归正题,下水道不能不通,我心想大不了多给点钱,叫陈锋帮我联系了一家正规的公司,派了个年纪轻轻的小工,人家二话不说就去了,且干完给钱。
但我等了半天,也没见他给我打电话回来,也不说弄没弄好,我打给他不接,打给刘本根,那小子一直无法接通。
我整天都很忙,也没空往家跑,犹豫了好几次想打电话给白棠问问,但想起昨晚的事情,咋都没好意思打过去。
就这样,这件事暂且放到了一边,忙活了一整天,我已经是累的精疲力尽,晚上公司又聚餐,聚餐完又去唱歌,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嘭嘭嘭!嘭嘭嘭!”
一上二楼,我就听见似乎有小孩拍皮球的声音,这么晚了,谁家孩子还在玩皮球呢?
声音正是从今早晨看我笑话的那个女人家传来的。
“嘭嘭嘭!”
听在耳朵里十分真切,楼道黑洞洞的一片浓重的漆黑,寂静的夜晚传出这种声音十分异样。
我不禁想起那胖女人的笑容,突然十分诡异,肌肉一阵抽紧,一步俩台阶往楼上狂奔。
慌乱的摸出钥匙打开房门,又伸手去摸灯的开关。
“啊!”
我一个大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与之同时,灯也打开了,我一眼看见一个满脸都是头发的人,后背一下就紧贴在了墙上,两腿软的只想往下倒。
这个满脸是头发的人慢慢转身,草,原来是白棠!
日期:2013-10-11 15:54:00
与之同时,灯也打开了,我一眼看见一个满脸都是头发的人,后背一下就紧贴在了墙上,两腿软的只想往下倒。
这个满脸是头发的人慢慢转身,草,原来是白棠!
白棠幽幽的看着我,就跟梦游似的,恍然觉得那眼神似乎有些幽怨。
我掌心还觉得凉森森的,原来刚才是摸到了白棠的手,不禁想到了昨晚那丝丝凉意的触感。
“你,你干啥呢?”
白棠压根没搭理我,又慢慢的转过身去,一步一步走回房间。
我本来以为她要上厕所,难道已经上完了?那为啥上厕所不开灯呢?
我往厕所看了一眼,原来已经修好了。
我小心翼翼的跟在白棠身后往前走。
“咯吱!”
再走一步,“咯吱”。
白棠为啥走路那么轻,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看着她的背影,简直目瞪口呆,白棠慢悠悠的走进卧室,她屋里也是漆黑一片,并没开灯。
我草!
我真他妈的见鬼了?
我一溜烟的窜进自己的卧室,连锁了三道门锁,一头钻进被窝里,蒙上了头。
这白棠,也太他妈奇怪了!
她为啥走路没有声音?除非她的身体根本没重量!
“咱房子里有鬼!”
刘本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刘本根是个靠写网络小说为生的,他一天到晚宅在家里我可以理解,但是白棠呢?她几乎连卧室门都很少出,也不跟我们交流,她不用上班?靠啥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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