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性,狗性--苏不二龌龊袭击职场,深度剖析人性中的猫性与狗性

作者: 苏不贰

  自序
  我从小就喜欢猫狗。长辈说我成天招猫斗狗的难成大气。很不幸我被这句话言中。在人生的舞台上,我用三十七年的时间成功的塑造了一个失败者的形象,把“玩物丧志”演绎得淋漓尽致。看来一些老话说的不无道理,“三岁看到老”,“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些话都是人生哲理的精髓。
  我是在农村长大的,小时候我养了一只猫和一只狗。它们在一起生活了五年,那只狗在八十年代中期的全民打狗运动中死于非命,随后那只猫也不知所踪了。为这事我哭了好几天。
  它们在一起相处很有意思。一开始像是一对冤家,当猫要靠近狗的时候,狗总是呲牙发出警告的吼声,表露出一脸的凶态。狗要靠近猫的时候,猫总是弓着腰全身的毛立起来,摆出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架势。后来它们竟然相处到同食同寝的地步了,但它们还是会打架。每次打架基本都是那只猫挑起的,要么是闹着闹着就急眼了,要么就是我对狗稍稍偏爱一点,猫就对它进行恶意攻击。每次打架都以狗的落败而告终,但每次打完架猫都会扑到我怀里,用一种无辜的眼神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狗总是在看我一眼后失望的默默走开。

  它们的关系倒好像是男女之间的关系。孩提的时候互相排斥,在书桌中间画一条三八线,胆敢越线铅笔尖侍候。到了懵懂的青春期又相互吸引。结婚后为一些琐事打打闹闹,然而夫妻之间的战争,最后胜利的往往是女人。
  其实狗的性格要相对简单些,“忠诚”是它们性格里的共性。猫的性格就复杂得多了,比如可爱、乖巧、任性、嫉妒心强,这些都是对它们性格的普遍认知。然而它们一些独特怪异的行为所暗示的心理活动,是常人无法了解的。就像男人永远无法彻底了解女人一样。比如:你知道它翘着尾巴向你走来是和你打招呼吗?你知道它把耳朵压低是表现恐惧吗?你知道它侧着脸闻你的时候,是因为你在外面带回来异味了吗?你知道它肚皮向上平躺的时候,只是表示自己防松并不是等待你的抚摸吗?

  成年以后我就很少养猫狗了,不过招猫斗狗的习性一直没改。

  去年冬天我捡到一只猫,它的原主人是我的邻居。经过几次喂养它就留在了我这里,隔三差五的也会回原主人那里转一圈。每天它都会趴在我的腿上小睡一会,然后用脖子往我的手上蹭,示意我给它挠挠。我也乐得让它在我面前耍一会贱,来打发我寂寞无聊时的空虚。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苏小贱。春节的时候我回老家呆了二十多天,回来时小贱不在了,也没有回到原主人家里。朋友说它在这期间回来过两次,看我不在连东西都没吃就走了。这让我心里多少感到有些落寞。

  前两个月,我有个外号叫“小猫”的女性朋友在遛狗时捡到一只猫,她知道我喜欢猫就送给了我。这只猫除了顽皮之外最大的特点就是嗜睡,懒的要命。所以我给它起了一个与知名女作家一样的名字:苏小懒。
  我写这么多不是讲诉养猫养狗的经历,也不是为爱宠物的人士提供喂养指南。而是我在它们身上看到了与人性共通的东西,我要写的是人性里存在的猫性与狗性。
  人性是复杂的,人的性格多数是多重性的,这就像人不止穿一件衣服一样。别人能看到的只是你的外套,而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就像内裤,除了自己,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

  本文的主角用的是我本人的名字。我是苏怀仁,但“苏怀仁”不是我!
  日期:2013-08-13 21:57:03
  第一章像卫生巾一样的朋友
  昏黄的路灯就像我此刻迷离的醉眼,发着暧昧的光。街上穿梭着红男绿女,他们或行色匆匆或打情骂俏,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只想趁着酒意早早的回去睡个好觉。酒精就是我的安眠药,这段日子它一直陪着我睡。我曾经一度不可自拔的爱上了内容丰富的夜晚,但现在我恨透了它。月亮**了太阳生下黑夜这个孽种,它来到世上就是为了用寂寞和空虚来折磨我?我真想替太阳去**广寒宫的主人,日她千百遍,然后生出一个叫极昼的东西。让我的寂寞无处遁形,让我的郁闷和空虚在火辣的太阳烤炙下,随汗液一起蒸发。

  每当太阳升起以后,我就会忘记所有的痛苦,以饱满的热情笑着迎接新的一天,像个二逼一样消遣自己娱乐他人。我承认这有装的成分,但却不是装给别人看的,而是为我自己而装的。因为我相信面具戴久了不仅会长在脸上,也会长在心里。脸上经常挂着快乐的符号,时间一久这个符号就会深印在心里。我把自己的名字“怀仁”两个字的偏旁去掉,变成“不二”作为我的网名,就是要告诉自己要做一个独一无二的自己。去掉“心”和“人”,就是要时刻提醒自己要做个无心的人,忘掉所有的痛苦像一个傻逼一样快乐的活着。

  可是一到晚上,各种令人郁闷的事就像射出去的精子,争先恐后的从四面八方像我游来,钻进我的身体孕育痛苦。
  回到出租屋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冲完凉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我租的房子在城中村,广州城中村的楼房有两个特点:一是墙壁特别薄,隔音效果非常不好,如果你想在屋子里说点悄悄话必须紧闭门窗,否则秘密可能被邻居听到。二是楼间距非常的近,近到你从窗子把手伸出去,就可以和对面楼里伸出来的手相握。我的窗子和对面楼的窗子正好相对,距离正好是这种可以握手的距离,虽然对面的人没有和我友好的握手,但他们每天晚上都用男女生二重唱来抚慰我破碎的心灵,抚慰得我心里乱七八糟的。男声唱的是哼哼哈嘿,女生唱的是嗯嗯呀呀。从每次开唱之前的开场白里,我听出男主角不是一个人。我断定我对面住着的是一个小姐。所以我每晚都戴着耳机听着歌睡。

  今天很不幸,耳机落在了朋友的办公室里。对面的歌声不断地飘过来,钻进我的耳朵里歌声就变成了声声召唤。我抵挡不住这美妙歌声的诱惑,坐起来掀开窗帘的一个下角,向对面窗子张望。
  对面房间没有关灯,窗户上没装窗帘,只在窗玻璃上贴了半截半透明的窗纸,由于天热,那个窗户居然拉开一掌宽的缝隙。通过缝隙我能清楚地看到躺在床上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的侧脸,她的头随着嗯嗯啊啊的节奏一下一下的颤动。透过半透明的窗纸我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形伴着哼呲哼呲的韵律,做着俯卧撑运动。我为我龌龊的偷窥行为感到羞愧,但我欲罢不能。我一个离婚一年多的壮年男子,平时看到美女眼光都会不自觉的从美女的脸上下调三十公分,又怎么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好吧,全当是消磨寂寞长夜的一种福利吧。

  精彩的肉搏大战直播,不是谁都有机会看到的。但是美中不足的是这场直播被打上了马赛克,我只能看待清晰地半张脸和两个模糊的身影。老子要正面全裸高清无码的直播!
  我站在窗台上,想通过对面窗子没有贴纸的上半部分,看得更清晰些。我这边关着灯,没必要担心对面的人看到我。我努力地翘脚站在半只脚宽的窗台上,也只能看到那个男低音歌手的上半身。正在失望的时候,我的福利来了,他们换位了!

  日期:2013-08-14 18:59:48
  女高音歌手坐在男歌手的身上,一上一下的干着打夯的活,她是一个勤劳的劳动者,汗水打湿了头发,一绺一绺的挡住整张脸,我看不到她的模样。但她胸前的两个肉球不断地在我眼前跳动。
  我心中的小鹿开始东窜西跳,我咽了口唾沫,来滋润一下像烤过火的板筋一样又干又紧的嗓子,短裤被不争气的二兄弟支成了帐篷,我开始呼吸困难浑身燥热,热得都要把身边的窗帘烤焦了,我确定自己不是发烧而是发骚了。我不自觉的请来自己的初恋女友——五指姑娘,来体验一下做紫薇格格(**哥哥)的感觉。
  床是爱情的战场。在这个战场上,不管女人是怎样的弱不禁风,不管她是怎样的招架防守,不管她是怎样的痛苦嘶嚎,最终她们都是战争的胜利者。那些跃马提枪,横冲直撞的男人,尽管看起来像是威风凛凛的将军,最后都会在哆嗦几秒后败下阵来。女人红光满面,男人垂头丧气,这是男女战争的必然结局。
  随着对面男低音的一声闷哼,我也哆嗦了几下,差点从窗台上掉下来。
  我又冲了一次凉,躺在床上一切都回归平静。我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羞愧,**从来都不应该是一个人的事儿。男人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之所以去嫖娼,不仅仅是为了感官刺激追求那几秒钟的快感,更多的是想躺在女人柔软的胸膛寻求短暂的温暖,也为自己的兄弟找一个临时的温暖的港湾。这些是紫薇格格所体会不到的。
  想到嫖娼,我想起以前曾经和一个河南鹤壁天元的业务,就嫖娼事宜的一番探讨。他说正常的男人一个月要嫖两次,少了不利于身心健康,尤其不利于心理健康,多了容易上瘾,既浪费身体又浪费钱。我深以为然。他还说最好是酒后去嫖,这个我就不太理解了。他告诉我,不喝酒不好意思,而且用白花花的银子去买短暂的安慰会心疼的。我笑他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喝完酒去可以有效降低嫖娼的单位成本。他不解,我解释说比如不喝酒嫖一次用十分钟,花一百块钱,喝了酒同样花一百块钱,可以达到三十分钟,这就等于花同样的钱嫖了三次。他听完哈哈大笑。

  我躺在床上睡意全无,思绪漫无目的的游弋。我想起了离婚的妻子,她曾经陪伴了我十年,这十年里她没跟我享过什么福,我有愧于她。既然分开了就没必要计较谁对谁错了,惟愿她离开我会找到自己的幸福。我又想起了五岁的儿子,五年里他在我身边的日子,加起来还不到两年。现在他在外婆家,现在他还不知道妈妈还是妈妈,爸爸还是爸爸,可是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完整的家。一想到他,我的心里就像无数只蚂蚁在咬啮,泪水便朦胧了双眼。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呛得一阵咳嗽,泪水就涌了出来。我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自言自语:“哎呀,呛出眼泪来了。”好像是怕别人看到我的脆弱,可房间里除了我徒有灰黄的四壁。

  日期:2013-08-15 11:54:40
  城中村的房子真是操蛋,它剥夺了我享受阳光直射的权利,但它阻挡不了太阳带来的光明。天不可抵挡的亮了起来,我看看表,七点二十分。
  梳洗完毕,我照照镜子,昨夜的失眠在我脸上书写着倦意。我在手心打了点儿啫喱,胡乱的抹在头上,一寸多长软趴趴的头发开始根根直立,就像昨夜我那充血的**。**有时应该称作扬具,斗志昂扬才能扬眉吐气!妈的,一大早怎么又想起了那不堪的东西?应该说像是挺拔的春草,充满生机!
  我自恋的对着镜子说,你还是那么年轻!是的,岁月没有在我的脸上留下太多沧桑的痕迹,只是曾经经过的青春痘把我的脸画成了橘子皮,没关系,这是青春为我留下的不可磨灭的美好回忆。二十五岁的时候,别人都问我,兄弟今年有二十吗?我很生气,难倒我长得就那么他妈幼稚?今年我三十五岁,当别人问我,兄弟还没三十岁吧?我感到无比的受用。
  我看了看黄历,今天是2011年8月11日,农历7月12。丙申月戊戌日,是个全阳日。宜订盟、纳采、出行、会亲友、修造。好日子!难道今天我工作的事会有好消息?!
  胡乱在街边吃点早点,我就来到朋友的公司。我这个朋友叫石敬辉,是我的同学。他是化妆品届资深职业经理人,在业界有着很高的知名度和良好的口碑。他总觉得职业经理人做得再好,也只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于是前几年我俩试探性的合伙在长春开了一家化妆品代理公司,他负责外联,我主抓市场,结果以失败告终。雄心不泯的他去年又开了一家主营口腔护理用品的小公司,可是做经理人和做老板是两回事,他没能成功的完成角色转换,由于经营思路问题,生意一直不好。他又重新去做他的打工皇帝,公司带死不活的由几个老客户撑着,勉强维持费用。我去他的公司不是帮他打理,而是在那上网找找招聘信息,发发求职邮件。

  本来我这样做过大区经理又做过代理商的业内人士,是不需要找工作的,这个行业一般都是朋友推荐。我的一个业内朋友在一家知名日化企业做销售总监,他有意把我叫去帮他做东北大区,可是在他和市场总监的权利斗争中,我成了牺牲品。八月是行业人员流动的淡季,朋友一时没有好的岗位推荐,我只得一边找工作一边等机会,顺便帮石敬辉照看一下空荡荡的公司。
  发完求职信无事可做,我和一个在威海的同学在QQ上聊天。他告诉我“老嫖”来广州了,在一家国际酒店做人力资源总监,并把他的电话告诉了我。
  “老嫖”也是我的同学,他叫庄汉伟。“老嫖”是我给他起的外号。他原来的外号叫“老瓢”,那是因为他脑袋长得扁,像葫芦瓢一样。上高二的时候,一天晚上下晚自习,他骑着自行车回家,路上碰到一个单身女的在前面走,他顺势就在那女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因此“老瓢”就变成了“老嫖”。

  百无聊赖之际,我决定打电话逗他一下。
  “喂,你好,请问是庄总吗?”
  “我是,请问你哪位?”
  “请问您那里现在还招人吗?”
  “招,现在正在筹备阶段,多数岗位都空缺。”

  “都什么岗位空缺?”
  “你不是在‘最佳东方’看到的招聘信息吗?那里都有的。”最佳东方是酒店业专业网站。
  “不是,我是一个朋友介绍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岗位有很多,要不你把邮箱给我,我发给你,你把求职意向和简历发过来。”他还真当真了。
  “不用了,我就是想问问你那里缺老板吗?”
  哪有这么二的求职者?!他没有说话,可能想发火又碍于身份不好发作。沉默了一会他惊讶的说:“哎呀我操,你是我仁哥吧?!”
  “哈哈哈哈,行啊你小子,四年没见还能听出我的声音。”
  “一开始我就听着声音挺熟,没敢往你身上想,你一说要当老板,我猜就是你,除了你谁还能问出那么得儿(东北话,有‘二’的意思。)的话!哈哈哈,啥时候来的广州?”
  “我来二十多天了,你啥时候回来的?不是在塞班岛吗?”
  “我两年前就回国了,在内蒙呆了一年多,到这边儿才一个月。”
  “操,到广州咋不给小辉儿打电话呢,你不知道他一直在广州吗?”东北话一般叫别人小名都加儿化音,关系亲近的直接叫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加儿化音,比如他们都叫我“仁儿”。
  “别提了,太**忙了,正准备忙完这一段儿,联系辉儿呢,没想到你也来了,来嘎哈(干啥)来了?”
  “操,你有点素质好不好?都**庄总了,就不能庄重点儿?**钌铞的不适合你的身份。我还能来嘎哈,找工作呗。”我们平时说话随便惯了。
  “没**事儿,办公室就我自己。那你上我这来干呗,咱俩还是个伴儿。”
  “拜扯了,酒店我也没干过啊,我能干啥啊!”
  “干啥不行,正好周六我没事,叫上辉儿咱周六聚聚呗,到时候在唠呗。”

  “好,那咱周六见,见面再说。”
  日期:2013-08-15 16:50:25
  有些朋友就是这样,多年不见你也不会很想他,见了又不会觉得陌生。汉伟就是我这样的朋友。我们约在一家粤菜餐厅,见面没有嘘寒问暖的客套,也没有夸张的拥抱。一切都那么的平和自然,好像是昨天才分手的朋友。
  我们问起汉伟这些年的经历,他一一将给了我们。他大学毕业后去了大连一家大学当英语老师,一个偶然的机会去了美属塞班岛的一家度假酒店,进了人力资源部。工作年后,还是没办法把老婆带出去。考虑年龄大了还没孩子,也迫于老人的压力,就回国发展了。回国后在内蒙一家酒店干了一年多,后来广州这家国际酒店通过猎头公司把他挖了过来。他回国前的事儿,我是知道的,因为零七年他回国探亲我们在一起呆了好几天。而这些小辉是不知道的。

  介绍完这些经历,他问小辉儿:“辉儿,咱俩多少年没见了?”
  “九八年大学毕业到现在,你算呗,13年了呗!”

  “呵呵,你胖多了。小仁儿我俩四年没见,07年我回来在老家见过了。”
  说完又问我:“仁儿,你咋没变样呢?还那么年轻。”
  “你变化也不是很大啊!”我说。
  “快拉**倒吧,你看我这头发都秃成啥样了?你头发一点都没少。”
  我笑了笑说:“挺好的啊,多通透啊!我这头发本来也不多,可也从来没少过。再说我又不聪明,干嘛学你秃顶呢!”
  “操,你还是那么得儿!”

  “你不是找工作呢吗?干脆来我这干得了。”
  小辉问:“老嫖你们那有夜总会桑拿之类的吗,像东莞那样的?仁哥在KTV混了好几年,还开过洗头房,算是色情行业的先行者了,这方面有资源。”
  “拉倒吧,那叫啥资源,你是让我拉一帮小姐到他那当鸡头?”我说。
  “当鸡头多没意思啊,你去那管理夜总会或者桑拿呗,你有经验。”小辉说。

  “更完了,直接把我变成老鸨了,不对不对,应该叫大茶壶!”我说。
  汉伟接过话说:“你俩扯得挺**热乎,我们是国际酒店好不好?根本没有这种场所!”
  小辉笑了笑:“那完了,仁哥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我也笑了笑说:“这是我熟悉的最接近你们酒店行业的东西了,其它我一无所知,我能干点啥啊?”
  “有些岗位也不需要多少专业知识,诶,我这有个宿舍经理的职位,专业性不强,待遇也不错,试试呗。”
  “管宿舍?就是咱上高中时,老王头和老菊头那角色呗?就是打更呗,那以后你们不得管我叫门卫苏大爷啊!”他俩是我们高中时管宿舍的老师。
  “操,说正经的呢,宿舍经理的职务没那么简单但也不复杂,就是管理宿舍,附带着分摊点员工活动的活。唉,你英语咋样?”汉伟问。

  我说:“你还不知道我啊,本来就不好,这些年都就酒喝了。现在只会fuck.、oh yeah了,还他妈是在看劲爆欧美的大片时复习的。”
  “没事,那职位用英语的地方也不多,偶尔发邮件用英语时,用有道察呗。来吧,咱俩也有个伴。”汉伟说。
  我看出他是认真的,但我一时拿不定主意。我看了看小辉。
  小辉岔开了话题问我:“仁儿,你觉得周慧勇这人怎么样?”周慧勇就是那个要叫我帮他去做东北大区的日化公司销售总监。
  我知道他无故把话题扯到周慧勇身上,一定是有话要说。
  “慧勇这人不错,够哥们,有能力,就是锋芒太露了。”
  “没错,如果不是他锋芒毕露怎么会遭到他们市场总监的嫉妒,你也不会成为他们办公室政治的牺牲品,他平时不把那个市场总监老王放在眼里,老王就联合他们行政部的经理一起对抗他,你就是行政部硬别着不收的,他们不想让慧勇身边太多自己人。慧勇能力没的说,但他目前只是个将才。职场上的人才分王、相、帅、将、兵,仁儿,你觉得自己是哪种?”
  “我应该哪种都算不上吧?”我笑着说。
  “你自由散漫惯了,做不了兵也当不了将,因为你不听管束,你做事冲劲儿不足当不了帅,你把别人都想得太好做不了相。你知道04年我为什么和你一起开饭店,失败后我又一起和你做代理吗?”
  他顿了顿说:“因为你是王才!我通过当这么多年职业经理人,和几次生意的失败发现我只是个相才。”
  “快拉倒吧,我还王才?咱们两次合伙不都以失败告终了吗!”我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很受用的,以我们的关系他没必要恭维我,我知道他说的都是心里话。

  “仁儿,咱们每次失败我都没问你为什么会失败,钱赔了就赔了,是因为我为完全信任你。现在我问问你,有没有反思一下失败的原因?”
  我说:“一是创业时太冲动,没有完全准备好,二是我自身的原因性格上有些缺陷。”
  小辉笑着说:“没错,我就等你这句话呢,你改掉散漫的性格就是很好的王才,每个人群里面都有一个精神领袖,而你天生就是这样的人。你看咱们上学的时候,是不是都以你为中心,没事都聚在你家,现在你一回家,家里的朋友就又聚在一起,你不回去他们就聚得很少而且人也不全。你发没发现你走到哪里都是身边的朋友围着你转?”
  我点头默许。

  小辉接着说:“我说这些,你知道我到底想表达什么吗?”
  我说:“知道,我现在的情况需要先稳定下来。打什么工其实无所谓,即使我做化妆品行业,做大区经理也算到头了,再往上爬的话,抛去能力不说,我的性格也不适合。”
  小辉笑着说:“对了,你就不是笼中的鸟。现在有这个机会干嘛不去呢,做业务东跑西颠的不稳定,也只能糊口而已。咱先稳定在这,然后咱哥俩徐图后进。我死皮赖脸的和你合伙就是因为看好你。”
  汉伟笑了笑:“辉儿这些年经理人没白当,都学会相人术了。”
  “那是,看外人都看个八九不离十,自己兄弟就更了解了。”小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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