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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兵回家,暗恋的人已经嫁人,我不甘,我要...
作者:
唯吾神音
我的名字叫南崛,一个普通而又平凡的名字,虽然很多人听到这个名字以为是岛国之人,但是我确实是一个纯纯正正的华夏人,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华夏印。
我是一个出生在大山的孩子,我的家乡甚至连一条公路都没有,想要出山需要走十多里的坑坑洼洼黄土路才能出村。
也正是因为与世隔绝,让这里山清水秀,环境宜人,空气新鲜。
嘭!
嘭!
沉重包裹坠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响起,激起一阵尘土飞扬,我站在村口的位置,深深呼吸着久违的空气,那草木的清香不由让人沉醉其中。
看着这个只有二三十户的村落,曾经魂牵梦绕的家乡,我终于回来了,六年,整整的六年时间,我回来了。
记得我走的时候,那时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带着大红花,穿着绿军装,挺胸抬头离开了这里,现在已经二十四岁,六年的时间过去了,这里似乎还没有改变一般,还是那家乡久违的味道,那样的熟悉而亲近。
从地上拾起背包,我并没有着急回家,而是直奔村头的海大富家,海大富这个名字当初听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当走出大山,看到那部神龙教的电影,才知道原来是清朝的一个有名太监。
日期:2013-11-02 02:14:52
海大富原本是村里出了名的光棍子,哪家小媳妇,小姑娘,老娘们,见到他都远远的躲着走。
这个老绝后,要是看上哪家的女人,就跟在背后,不断的摸下边的东西,要是赶到没人的地方,他还掏出来自己来上一回,这样的变态谁见了不绕到走。
日期:2013-11-02 02:15:19
可就这样的东西,居然也能娶到老婆,还是当年有名的风*女人张桂花,那时让村里人很是诧异了一回,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寂寞的寡妇,一个憋得冒火的光棍,倒是还真能尿到一壶去。
而我不先回家,反而去他家,不是为了看那个风*的娘们,也不是为了搞基看海大富去,而是为了看张桂花的闺女海丽丽。
海丽丽并不是海大富的亲闺女,乃是张桂花嫁过来之后带过来的,随了海家的姓,她比我大上四岁,在印象当中生的那是亭亭玉立。
记得以前在村里的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过家家,她每次都当我的老婆,二狗子当我们的儿子,曾经我们还脱光了一个被窝睡过觉,只是那时候咱没有什么龌龊的思想,加上懵懂未知,就亲了亲,摸了摸,也不知道为什么哪里会有水,也不知道为什么哪里会是洞洞,当然那时候还没有毛。
日期:2013-11-02 02:15:52
“叔,婶,个家呢没?”
我提着东西走进海大富家的大院,扫视圈有些凌乱的院子,出声喊道。
可是等了半响,没有人应声,把两个大包放到屋子的门口,抬步走了进去。
在农村,跟城市不同,不管家里有人没人,大白天的一般都不会闭户的。
六年的时间过去,这个曾经经常来玩耍的屋子,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原本的黄土屋地,铺上了地板瓷,就连柴灶都镶上了瓷砖。
东屋没人,大土炕上铺着平整的床单,被子整齐的堆放在角落里,对面的破旧柜橱上放着一台二十五寸的电视机,DVD,音响临列两旁。
这农村的日子是好了不少,当年海大富家里唯一的家用电器就是手电筒,还是那种经常憋泡的,现在连这先进的设备都有了,简直就是鸟枪换炮的感觉。
既然东屋没人,去西屋看看,那可是当年我跟丽丽两人过家家时候的洞房。
而就在我刚要扭身而走的时候,突然一件东西吸引了我的光芒,眼睛瞬间的放大,脚步不停使唤的走进屋子,直奔DVD的跟前,在那堆散落的光盘之中,我居然看到了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那敏感的部位历历在目。
日期:2013-11-02 02:16:16
咕噜!使劲的咽口口水,看的我是口干舌燥,当兵就跟当和尚一样,哪见过这样的玩意,这对凶器比老婶的都大!
拿到手中一看,只见上边写着华夏和岛国的两版文字,‘被续父凌辱的日子’。
“NND,海大富原来喜欢这个调调,看来他一直惦记着丽丽呢,该死的老绝后。”
我义愤填膺的怒喝一声,把光盘装进了宽大的裤兜之中,然后翻找了半响,又找出几张类似的,一一的揣进兜中。
这种恶劣,无耻的行为我必须要阻止,我曾经是一名正直的官兵,我要维护正义,所以我必须要把它们带走,消除海大富的邪恶隐患。
拍了拍裤兜,见外边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又仔细的寻找半响,一再确定没有任何的遗漏,扭身走向西屋。
和东屋相比,西屋显得破旧很多,依稀存在着往事的记忆,看着那陈旧的一切,我心中突然有个不好的预感,因为我发现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
日期:2013-11-02 02:16:41
抚摸着陈旧,落满灰尘的炕沿,场景似乎回到了两人过家家的情景。
“虎子,上炕来,地下冷,姐都给你把被窝捂热了。”
那是一个满地落叶的季节,那一年她十八,我十四,海丽丽脱得光光的躺在被窝里,微掀起一角,露出若隐若现的白色身子,对着站在地上的我柔声说道,我的小名叫虎子。
“姐,这不是白天呢吗,还没有黑,上什么炕啊?”
我发现那时候的我真的有些白痴,要是放在现在,我立马脱光了钻进去,太纯真了。
“忘了我们过家家呢,假装现在已经天黑了,我给你把被窝捂热了,我们该睡觉了。”
海丽丽似乎有些着急,从被窝里窜出半截身子来,上前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就往炕上拉。
我幼小的身躯哪能禁受住她的大力拉扯,脑袋蹭着那已经有两个馒头大小的软物爬上了炕,然后被强行的脱掉了衣服,钻了滚热的被窝。
贴着那顺滑的肌肤,还有炙热的身子,男人最原始的反应出现了,为了能够挨着丽姐的身子,尽情的取温,我只好把东西放在了那紧紧的双腿中间。
日期:2013-11-02 02:17:02
“姐,我....我好难受.....”身体的异样让我紧紧的贴在丽姐的身子上紧张的说道。
“咋了?姐身子不热乎,还是.....”海丽丽搂抱着我的脑袋放在她的胸前,出声问道。
“我....姐,我想尿尿....”我懵懂的年纪哪懂那些,嗅着那诱人难以仰止的体香说道。
“咯咯.....等你长大了,跟姐一被窝睡觉的时候,就不想尿尿了,先忍着,让姐好好的享受会,你才十四,没有想到那物就那么大,长大了岂还得了,那时候姐都不知道还敢让你捅不!”
海丽丽一边感受着奇异存在的美妙,一边抱着我的身子,闭着眼享受着。
“咦,这谁的物件啊,怎么放在这了.....”
就在回想往事的时候,屋外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紧接着,包裹的拉链声响起。
“以为什么好东西呢,原来是一些破烂的玩意,这都啥啊,这.....带洞的袜子还留着,哪家使坏把这垃圾丢我家来了?”
日期:2013-11-02 02:17:28
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婶,你....你这是干啥,你怎么随便翻我的东西?”我走出屋外,看着掉落出来的衣物,还有穿了两年的袜子,不由的皱着眉头出声说道。
“你.....”张桂花看着我似曾相识的面容,打量半响,迟疑的出声问道“你是虎子?你当兵回来了?”
“刚进村,这不就上你家来看看嘛,婶,你看把我这弄的乱七八糟,我都没法收拾了。”我皱着眉头拾起地上的衣物,用力的往包裹中塞着不悦的道。
“就这破烂,你还收拾,我不穿的衣服都比你这新,以为你当兵出去这些年出息了呢,原来还是那熊样,多亏没让丽丽等你,不然真白瞎我闺女了,都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你看看你,土里土气的,那有点人样,打小我看你就成不了大事,还真被我说准了,出去六年,还不如从前了呢......”
张桂花看着我身上破旧的迷彩服,撇了撇嘴,站在边上双手一叉放落在那下坠的胸前,带着不屑风言风语的叨叨个不停。
日期:2013-11-02 02:17:49
“丽丽呢?嫁人了?”
对于她的念叨我没有反击,她说的没有错,最起码在穿着来看,我和六年前没啥区别,还是那样的老土,跟野孩子是的。
日期:2013-11-02 02:18:35
“不嫁人还等你这个土包子啊,等你,跟你一起去喝西北风?”张桂花白眼我,带着不耐烦的表情皱了皱眉头再次道“麻溜的,赶紧收拾,我还忙着。”
日期:2013-11-02 02:19:11
“丽姐嫁给谁了?”我把最后一只袜子塞进绿色包中,站起身看着描眉画眼的张桂花问道。
日期:2013-11-02 02:19:53
这个女人这些年过去了,模样依然的风*,似乎比之前更加的有风韵了,四十多岁的年纪,身材虽然有些走样,但是那浓烈的杂牌香水阵阵的还是让我这个处男起了一些本能的反应。
日期:2013-11-02 02:20:13
“嫁给咱村的二狗子了,那日子过得才叫舒坦呢,人家狗子不仅会赚钱,还孝顺,看见没有,我这衣服,还有涂的粉,好几百块钱呢,是人家从城里给我带回来的,尤其是这粉,擦的我都显得年轻好几十岁了,丽丽真是找了个好人家,一会你回去看看,看看人家那大院子,那两层小楼盖得,那叫一个高,光装修就花了好几万,村里谁家能比,至于你....哼,这辈子别想住那么大的房子....想都别想!”
日期:2013-11-02 02:20:59
张桂花一提起自己那个女婿,就心花怒放,笑的把脸上的粉都挤下二两来,话匣子打开说个没完到了,彷如二狗子天下难找,蝎子拉屎独一份。
日期:2013-11-02 02:21:29
“你说的可是那个小时候天天追着我屁股后边跑,给我当儿子的二狗子?”
我回想当初,依稀记得那个鼻子上总是挂着两陀鼻涕,毫不起眼的跟屁虫,每次过家家都是爱当儿子,没有想到如今居然赚大钱了,还把当初的妈给娶回家了,什么世道?
日期:2013-11-02 02:22:03
“除了他还能有谁,不过....哼哼,你现在就是追着他当儿子,人家都看不上你了。”
张桂花傲然的挺了挺下垂的胸脯,白眼我嘲讽出声,看着我还愣在原地,使劲的扑打下身子上的衣服开口道“还愣啥呢,俺们家不管饭。”
“我没有打算在你家吃,我怕你把我弄了,我可还是处男呢!”
冷声的回了一句,提起两个大包,抬脚就走,心中这个郁闷,没有想到当初天天给我当媳妇的人,居然给我干儿子当了老婆,而且比我混的还好!
日期:2013-11-02 02:22:35
“呸!就这德行,当一辈子的处男吧,我这样的老娘们都看不上你,还有哪家的姑娘愿意给你,站的这么大功夫,把俺家都弄臭了.....哎呀,赶紧回屋看看,别丢了东西!”
身后响着张桂花那冷嘲热讽的话语,我的心感觉有什么在堵着,六年过去了,虽然在外边看这个村子没有改变,其实它已经变了,变得有些陌生了。
也许不是村子在变,社会也在变吧,那个曾经注重诺言,爱情的时代似乎已经悄然而逝,慢慢的被物质,金钱所取代。
日期:2013-11-02 02:23:08
奔着回家的路行进,一路上有些已经变了,有些还没有改变,改变最大的是那眼神,虽然在我看去时带着热情,可是不难发现,那其中夹杂着不屑,嘲笑。
破旧的迷彩服已经让他们懒得和我多说废话,简单的应付两声,赶紧扭身而走,去找那些穿着更好的去攀谈,奉承,懒得在我身上下功夫。
日期:2013-11-02 02:23:56
在他们的思想中认为,和一个档次低的人聊天,显得非常没有面,只有人品不好的人,没人可说了,才会去闲的蛋疼找乞丐聊天。
在村中心的位置,我见到了张桂花所说的那栋两层小楼,在外观上看去,确实很不错,整个村子没有哪家能跟其比高,宽敞的大门大敞四开,院子收拾的非常干净,里边拴着一条高大的黑背,看到我走过的时候,不住的吼叫,似要把我生撕了一般。
日期:2013-11-02 02:24:26
微微的驻足观望,我有种冲动,想要走进去看看,看眼那个曾经的老婆过得好吗,顺便祝福一下她,不管怎么说那算是初恋。
可是我却不敢前行,这脚步无法迈动,我感觉身上的衣物似乎不配那间院子,我承认自卑了,见到二狗子怎么开口?我抬不起头来。
日期:2013-11-02 02:24:59
让我去仰视她们吗?我去祝福他们吗?我做不到,我没有那么强大的内心,我嫉妒了。
狠狠的握了握拳头,还是别让人家羞辱了,混出个人样来,抬着头,挺着胸的走进去。
“虎....虎子?是你吗,虎子?”
就在愣神的功夫,门中突然走出一名女子来,穿着光鲜,风韵无限,怀抱着一个丫丫自语的孩子愣在了门口,痴痴的望着我出声问道。
日期:2013-11-02 02:25:39
“你....你...你过得....你认错人了!”
我原本还想问候一声,问问她过得好吗,可是看着那金光闪闪的耳钉,白皙脖颈的金项链,手上镶着璀璨钻石的白金戒指,我把话生生的咽了回去,叹息一声扭身而走。
“虎子,你给我站住!”
海丽丽抱着孩子向前冲了几步,大喝出声。
日期:2013-11-02 02:26:07
这一喝,顿时把孩子吓得哇哇之哭,她抚摸着怀抱中宝贝的脑袋,不住的安慰,撩起衣角把雪白大**凑到孩子的嘴中喂食,让其止住了哭声。
我扭头深深的看眼那已经物是人非的胸部,不在是那样的挺立,不在是那样的趁手,曾经我也在她的怀中这样亲吻过,可是......
日期:2013-11-02 02:27:09
带着惆怅,压抑的心情快步的离开,真白,真大,可惜不是我的了!
回到了我的家,还是那三间的破旧瓦房,摇摇欲坠的样子似要随时倒塌一般,跟二狗子的小洋楼比简直就是天上地下。
不过我感觉院子比他家收拾要干净,工具摆放的也要整齐,看到这些我知道,老婶还没有离开,她还守着这里,等我回来。
日期:2013-11-02 02:27:47
我母亲生下我就去逝了,父亲和老叔在我十岁那年上城里干活,回来的路上两人骑了一辆自行车,结果出了车祸,同时都离开了。
家里就剩下老婶一个人,拉扯着我和一个四岁的妹妹过活。
说起来,老婶并不是我的亲婶子,因为老叔是我爷爷在外边捡来的孩子,一直养大,跟我们住在一起。
日期:2013-11-02 02:28:20
按说一般人遇到这样的情况,早就找个人家嫁了,管我这个八竿子都打不着孩子干啥,可是恰恰相反,老婶不仅含辛茹苦的把我和她的闺女带大,还用当时爹和老叔那微不足道的赔偿款供我们上学,一直到我毕业去当兵,就跟亲娘是的对我,比对亲闺女都好,有什么好吃的都仅着我吃。
日期:2013-11-02 02:28:55
当时村里人都说老婶傻,笑话她,还有人偷偷的给她介绍男人。
可是老婶却微微一笑,回道‘虎子就是我亲生的儿,多前他长大了,娶了媳妇,我在找人,不然到了人家怕孩子受委屈。’
“老婶....老婶....”
我站在院子平复下刚才的压抑心情,大声的呼喊,不知为何,喊着这个名字,我感觉就像是在喊母亲一般。
日期:2013-11-02 02:29:41
“谁啊?”
一声迟疑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穿着一身破旧的棉服走了出来,站在屋门口愣神的望着我,一时痴了。
“老婶!”
我紧紧的盯视着门前的女人,除了两鬓多出的几丝白发,还是走时候的那般模样,美丽端庄,温柔体贴,当年她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女呢,岁月虽然催人老,但是她依然美丽,这不仅是外貌的感觉,还有心灵的那股莫名的爱。
日期:2013-11-02 11:14:34
轻轻的一声呼唤,把老婶从痴呆中唤醒了过来,带着激动,难以仰止的泪水,她快步的冲到近前,一把狠狠的把我搂抱在怀中,我感觉到她的双手在不停的颤抖着“虎子....虎子,是你吗?真的虎子,可算回来了,婶天天做梦都梦到你,六年了,六年没有见,你咋连个信也不给婶来个呢?婶.....呜呜....”
日期:2013-11-02 11:16:17
看着她泪流满面,刚才的失落,众人的嘲笑顿时被抛飞到九霄云外,丝丝的温暖涌上心头,反手紧紧的抱着婶丰满的身材,泪水在眼眶上打转道“婶,对不起,部队有规定.....”
日期:2013-11-02 11:17:06
“别说了,婶懂,懂,那电视演的婶都看见了。”老婶轻拍我的脊背出声道。
其实哪是什么规定,我是一名消防武警,就是打不了电话,信也是可以写的,而且每年也有几天的假期,只是那时的我真想混出个样来,堂堂正正的回来,可是....可是回来的却如此的落魄,还让人在外边一顿嘲笑。
日期:2013-11-02 11:17:54
“婶,对不起,虎子给你丢人了。”
“丢人,咋丢人了?”老婶微微的一愣,顿时明白过来,缓缓的挣脱我的怀抱,带着嗔怒道“是不是有人又嚼舌头根子了,别听他们瞎说,我们虎子才不丢人呢,咱参军光荣。”
日期:2013-11-02 11:18:24
说着老婶赶紧转移话题,带着满手老茧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她那温暖的笑容柔声道“来,让婶看看虎子,我们虎子越来越像男子汉了,都长成大小伙子了,看看这个头,都比婶高出一大截。”
日期:2013-11-02 11:19:34
虽然被粗糙的双手摩擦的脸上有些生疼,但是我却感受到了深深的暖意,那股热流不断的在身体回荡,望着美艳的脸庞,我情不自禁的搂紧下丰满的腰肢,身体紧紧的和老婶贴附着痴痴的说道“婶,你还是那么的美,一点都没有变,真好看,我....我爱你。”
日期:2013-11-02 22:20:38
一句特殊的告白,一句暧昧的话语,让老婶痴呆了,望着我,老婶定格在了原地,我感觉到脸上的手掌在微微的抖动着,力量忽然变得大了很多,紧紧的夹着脸颊,似在挣扎着什么。
日期:2013-11-02 22:21:04
半响,我感觉手掌变得舒缓很多,老婶突然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手指轻轻的在我的额头触碰一下“都二十四了,还没有个正行,就会哄婶开心。”
日期:2013-11-02 22:21:33
“婶,我是.....”看着暖意的笑容,我想强声辩解,我要告诉她,我是真心的,发自肺腑的,不是开玩笑。
日期:2013-11-02 22:22:37
可是话语却被她打断了“好了,婶知道了,赶紧进屋吧,不然让人看见咱两这样,村里人该说闲话了。
日期:2013-11-02 22:22:57
说着老婶挣脱出我的怀抱,顺势从地上拎起两个大包就往里屋走。
日期:2013-11-02 22:23:20
看着丰满的背影,我发现失去海丽丽并不是出于爱意,而是一种强烈的嫉妒心理,就像是一个物件我玩久了,突然出现在别人手里,我有些不适应而已。
日期:2013-11-02 22:23:43
虽然这个比喻很不恰当,但是确实是如此,强烈的反差,一个曾经在你身边装孙子的人,突然站在了你的头上,谁心里都不舒服,就是这样的感觉。
日期:2013-11-02 22:24:12
也许是从小没有母亲,是婶给了我全部的爱,让我有了恋母的情节,那个初恋似乎并不是海丽丽,而是......这个想法一闪而过,伦理,道德,让我此时有些惧怕,抛开一切,谁能真的抛开一切,不顾一切,太多的世俗束缚了,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是当你真去那么做的时候,你会发现,那就像是刀山火海一般。
日期:2013-11-02 23:37:55
愣了愣,我从沉思中反应了过来,快步的走进屋子,我家并不大,只有三间,进门之后可以看见一个黑黝黝,用石头砌成的大灶,一侧的角落里放着碗橱,破旧的已经露出原本木质的颜色,地面是用红砖铺成,有些崎岖不平,而墙体也不是海大富他家那般刷的墙壁膏,而是黄土,已被烟熏的整体发黑。
日期:2013-11-02 23:38:35
西屋是老婶一家的房间,那两扇窄小的木门,下方都露出了破洞,东屋是我的房间,连扇门都没有,只挂着一条陈旧,带着补丁的棉门帘子。
日期:2013-11-02 23:39:05
走进我的房间,一股暖意扑面而来,让我瞬间甩去了身体的寒意,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东西摆放的整齐有致,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一个长形的大土炕,一个破柜,上边放着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还有那种老式的沙发,里边的那跟麻袋是的衬,和生锈的弹簧清晰可见。
日期:2013-11-02 23:39:26
看着这些物件,我心里不住的唏嘘着,当初我爹和老叔活着的时候,我们家在村里算是有钱的人家了,这电视机,那可是当初村里的第一台,那时候屋里坐满了人,连外屋都是,扒着眼看那个顽皮的猴子孙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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