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美丽小山村,父母都是地道的农民。村庄名字以前叫做龙头村,解放后更名为黄江村。秀丽的黄江村呈U字形绕过我们村庄,河对面U字形的尾端是龙头山,龙头山海拔八百多米,其形酷似龙头,在山顶位置,有着两颗十人才能围抱的千年樟树。
十八岁那年,高考发挥不正常,一直成绩优异的我不想上二流大学,加上家里条件不好,有着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爷爷,所以不顾父母亲的强烈反对,回到山村,盖了个猪圈,当起了养猪郎。
本来以为我会一直过着波澜不惊,与世无争的平静生活,但是没想到,后来发生了一连串的惊天动地的足以震惊世人事情。所以,我决定把这些事情都写下来。
2013-11-09 17:03:44
偏僻的山村总是有着很多诡异的事情,之前我也碰到过一些,不过也并不怎么在意,在十八岁那年的秋天。秋收之后,我们村发生了一件很轰动的诡异事情。
秋收之后,田里很开阔,田里有着一堆一堆的稻草。很多小孩子都喜欢去田里玩,用稻草来扎稻草人玩。
那时候,我们村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只有四个,两男两女,男的是我和胡皮,女的是秋英和李诺。当然,在那悸动的青春年岁,我们也有着一颗悸动的心,我一直喜欢着李诺,虽然李诺只有十六岁,还在读初二,但是早已发育完全,有着硕大胸部,小蛮腰和修长**,我一直期望着,能和她悸动一回。不过,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那是一种性冲动,对性的憧憬和渴望。
2013-11-09 17:07:40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傍晚,我和李诺在江边放牛,我们把牛放在草地上吃草,我们两个人则悠闲的躺在草地上聊天。李诺说她爸爸最近和她妈妈关系不好,老吵架。昨天晚上吃完饭,他爸爸就出门去了,她妈妈便让她跟踪她爸爸,看她爸爸是不是去村西边田寡妇家里。她就跟了出去,可是她发现她爸爸没去田寡妇家,而是去了村上的老祠堂,她跟了上去,不一会,就听到祠堂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声,嗯啊,嗯啊,嗯啊,你快点,我要死了,让我死吧。
李诺说完就问我,那是什么声音?我一下子鸡动了起来,眼珠一转,心生一计,我说李诺你完了,你听到鬼叫声了,身上沾染了煞气了。李诺吓得要死,问我那怎么办,怎么才能把煞气除掉,我说煞气进入她身体,已经变成煞水了,只有把煞水逼出来,她才会没事,不然的话,她会有麻烦。
2013-11-09 17:15:22
李诺赶紧问我怎么样把煞水逼出来,我心里一喜,一股麻麻的感觉在心间荡漾开来,我一本正经的和李诺说,我可以用手摸她身上的一些部位,她身上的煞水就会出来,因为我是阳体,她是阴体,阳体和阴体结合的话,煞水就能出来,虽然我也会沾染到一些煞水,但是我和李诺从小玩到大,为朋友做点牺牲无所谓。
李诺看到我这么仗义,感动了起来,问我要怎么样才能把她的煞水逼出来。我猛的站了起来,像做一件伟大的英雄事迹一样让李诺跟我走。
我们把牛拴好,来到不远的稻田旁边的小树林里,我看看四处没人,便和李诺说就在这里帮她把煞水逼出来,李诺感激的点了点头。我激动得微微颤抖的双手在她身上摸了起来。
2013-11-09 17:24:28
我把手伸进李诺的胸部的时候,李诺捂住了胸部,疑惑的问我为什么要摸这里,我说煞气已经进入了她身体,是全身各个地方都有的,只有全身都摸,才能把煞水逼出来,李诺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让我继续。
我像得到圣旨似的,把手伸进她衣服,把她的XZ解开,温柔的揉捏起来,不一会,李诺也脸泛红霞,开始轻轻的哼了起来。
这时我在把手伸入她的**一摸,湿漉漉的,我再抽出手给李诺看,说这就是煞水,煞水已经出来了,这时我必须要用阳物放到李诺的阴物里面,把流出煞水的地方疏通,她的煞水才能全部流出来。李诺说这不是大人们说的做那个事吗?我说这个事和那个事不同,虽然方法一样,但是我只是帮她逼出煞水,不是作那个事,李诺犹豫了一会,还是答应了。
2013-11-09 17:32:13
我赶紧让她躺在草地上,把她的裤子褪到膝盖位置,趴了上去,刚刚趴上去,村里面的很多小孩子就来稻田里玩了。我心里暗暗叫苦,这太倒霉了,这来的也太是时候了。
我让李诺躺进去点,躺在灌木丛的更深处,李诺照办了,我趴了上去,掏出我已经胀得不行的阳物,慢慢的寻找位置,可是毕竟是第一次,找了一分钟,还没找到位置,我又起身,再仔细的看好位置,这下终于找到了,我轻轻的往里进了一点点,李诺突然痛得大叫了起来。这一声叫得很大,那些小孩子似乎听到了声音,朝灌木丛走了过来。
我赶紧把衣服整理好,李诺也快速整理好了衣服,我对已经来了的那些小孩子说我们两在这里看看有没有冬笋,找冬笋呢,小孩子们信以为真,不再好奇。
我和李诺正要离开,小孩子里面年纪最大的大狗拉住了我,说神仙来我们村了,我疑惑的看着大狗,大狗便拉着我走到田里,当着我的面扎了一个稻草人,然后问稻草人:“我今年几岁了?”
2013-11-09 17:39:01
稻草人居然点起了头,一共点了十三下。稻草人点完头后,我脸都白了,知道碰到邪事了,因为之前爷爷也和我讲过一个相同的故事,我一直以为爷爷的故事是假的,这真碰到了,才真的相信了。
我再也没心思帮李诺排煞水了,赶紧带着大狗和小孩子们离开了稻田。
当天晚上,妈妈一回家就说大狗中邪了,已经请东江村的神婆---李神婆去看了。李神婆本名叫李玉,她老公以前在镇上开批发部,家庭条件很不错,前几年她老公买了辆吉普车,刚刚买就带着儿子出去兜风,开到桥上的时候,车子突然冲出桥,冲到江里去了,她老公和儿子全部身亡。李玉一夜之间就疯了,疯了几个月,突然又好了,而且还突然开了神通,能替人驱邪问事。李神婆三十来岁,虽然是神婆,人也很本分,但是长得很妖艳,身材火爆,穿着也很得体。我每次看到她都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一听妈妈说李神婆来了,我赶紧出门往大狗家走去。
2013-11-09 17:44:55
大狗家门口站着很多人,都在议论着这个事情,大家各抒己见,都在推断着,希望自己的推断能够成为现实,在村里稍微提高一点威信度。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李诺,我把李诺拉了出来,说她的煞水还没排完,我们要找个地方继续帮她排煞水。李诺却说她已经流了很多煞水了,已经排完了。我说她的煞水有很多,我只帮她排了一点,还没排完,这时李诺似乎生气了,大声的说她问她妈妈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煞水的说法,说我在骗她,其实就是想摸她,占她便宜,我心里一慌,胡乱解释几句后赶紧溜走了。
我继续来到大狗家院子里,大门关着,门口有两个小孩子正在缝隙里偷看着里面,我把两个小孩子推开,自己看了起来。
2013-11-09 18:31:32
透过门缝我看到,李神婆穿着粉红色砂质的及膝长裙,肉色**,黑色小高跟些,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腿一直颤抖着,嘴里像唱歌一样抑扬顿挫的念着听不懂的话。香台上点着两只红烛,红烛燃烧的火苗一直笔直笔直的,没有因为风吹而晃动。我一直紧紧盯着李神婆的膝盖位置处看,一边非常认真仔细的看着那超薄的肉色**,一边希望李神婆的腿能稍微抬高点,让我能看看裙中的秘密。才看一小会,就发现裤子有些紧,我低头一看,裤前俨然撑起了一片小帐篷。
就在这时,大狗突然披散着头发从房间里面出来了,直冲到李神婆面前,一把掐住了李神婆的脖子,大狗爸爸赶紧上去拉开,我心里一紧,赶紧闪开了。
2013-11-09 18:33:12
没过一会,大门打开了,听到里面叫喊声的乡亲纷纷跑进去帮忙把掐着李神婆脖子的大狗拉开,可大狗的力气却出奇的大,远远超过了一个十三岁男孩的力气,村里的几个壮汗斗了几个回合,才把大狗按在地上。
几分钟后,大狗被绑在了他家院子里的桃树上,李神婆忙让人吩咐村里人帮忙弄条黑公狗过来。黑公狗弄过来后,又让人杀了,装了一盆狗血就往大狗身上泼去。
被狗血泼后,一直张牙舞爪胡言乱语的大狗安静了下来,低着头哇哇吐了一阵后恢复了正常。
2013-11-09 18:39:51
这是我经历过的第一次真正的诡异事件,从那以后,我胆子好像变小了,以前敢半夜上山寻牛的我,变成了一个晚上去村里小店帮爸爸买包烟都提心吊胆的胆小鬼。
可有些东西,并不是你怕就能躲得过去的,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就在大狗中邪之后一个月,我的爷爷过世了。
爷爷过世我很伤心,伤心的同时也很害怕,因为大狗中邪事件还没过去多久,我还没缓过劲来。
爷爷过世第一天晚上,天刚刚黑下来,就开始刮起了狂风,打起了闪电,响起了阵阵的炸雷,那闪电和炸雷是我那时候见过的最强烈的一次,我们那里的习俗第一天晚上不是我守夜,而是我父亲。
2013-11-09 18:48:43
强烈的闪电和炸雷让我很是害怕,我早早的就爬上了床,蜷缩在被子里面,连头都不敢伸出被子外面,直到炸雷声停息后很久,我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门外的吵囔声惊醒,我赶紧穿好衣服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原来昨天晚上的闪电把龙头山上的一颗千年樟树劈掉一个大叉,应该是活不了了。村里人都认为是我爷爷的死造成的,说我爷爷是黄龙转世,现在要把爷爷的尸体烧了,不然会出大事,可我爷爷死前交代了我爸爸,一定要完身下葬,所以我爸爸坚决不同意,双方就闹了起来。
2013-11-09 19:02:27
我年少轻狂,一出去,看到他们几个人和我爸爸拉拉扯扯的,火气一下子串了上来,暴跳着找了把铁锹出来,举起铁锹就往那几个推搡我爸爸的人拍过去。那几个人也有我们村的村长---李老六,就是李诺她爸爸。
村长平时和我们家关系挺不错的,可我在火气上,也没管那么多了,村长一边逃跑一边大骂我,我更加怒火中烧,抡着铁锹追着老六打,最后结结实实的在他头上拍了一铁锹,我才住手。村长的头被拍了个窟窿,鲜血汹涌而出,把他的衣服染红了一大块,其他几个强迫我爸爸把尸体烧了的人赶紧送村长去邻村卫生所包扎去了。
爸爸赶紧集合我家亲戚,饭都没来得及吃,立刻送我爷爷下葬。我是爷爷唯一的孙子,按照习俗我抱着我爷爷的遗像走在了最前面。
2013-11-09 19:07:07
爷爷的墓穴生前就选好了,在龙头山上,送爷爷下葬要经过黄江,那时候我们那里还没建桥,村里人到对面龙头山上都是用一艘村里公用的十来米长的木船。
我抱着爷爷的遗像走在最前面,后面是小舅负责打爆竹,爸爸和其他人抬着爷爷的棺木和建坟用的东西,急急的出发了。过黄江的时候,刚刚一上船,刚刚还晴空朗朗的天就黑了下来,风也猛烈的刮了起来,黄江的平静水面也泛起了阵阵浪花,大家都觉得诡异,但是也没多说什么。
船走到江中间的时候,小舅突然嚷嚷了起来,说爆竹怎么点不着了,大舅站起身,朝小舅的位置走过去,突然,一阵急风吹来,船一摆动,大舅没站稳,掉到了黄江里面,船上顿时乱了起来,几个人赶紧朝大舅落水的位置走过去。船上本来就坐着很多人,已经严重超载了,船上的人一乱,船失去了重心,翻了,大家都落入了水里。
2013-11-09 19:19:17
还好,在江边长大的人一般都会游泳,大家都攀住了已经翻了的木船船沿。可是爷爷的棺木却不见了,本来棺木应该漂浮在江上的,可此刻江面上浪花一片,根本没有棺木的影子。
大家都上岸了后,又发动了一些人道江里找寻棺木,可棺木好像泥牛入海,不知所踪。整整找了一天,连棺木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当天晚上,爸爸只好把邻村的道士---三爷叫了来,在江边做了整整一夜的法事。
第二天,很正常的,根据GQ,我被抓到了派出所,最后得到了赔付医药费两千,拘留一个月的公正对待。
那一年,我才十八岁,我因为年少轻狂,进了拘留所,那个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方,一个月,不久,本以为这是一个可怕的经历,没想到我错了,这根本就是一个非常十分很可怕的经历,这次经历,改变了我的一生,让我的一生,不再平淡。
2013-11-09 19:22:07
进了号子后,心虚,那时候虽然一身蛮力,但是个子不是很高,一米七多一点点,看起来比较土,又是小孩子。进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吃甲鱼(每个人都用鞋子打我后背,让我老实点)。挨打后,我老实了,被他们呼来换去的,倒尿,洗马桶,擦床,各种指手画脚,各种呼来喝去。
到了晚上,吃完像猪食一样的饭菜后,我被他们拖出来讲笑话,表演滑稽的动作,没让他们笑就要挨打。把我一顿折磨后,我终于在角落的那个靠近尿痛的那个位置睡下了,没有被子,冷。
我蜷缩在角落,无声的流着眼泪,冷,怕,怨,怒,悔,各种情绪参杂在心里面,在心里面搅合着,在心里面乱成一团浆糊,我的心开始隐隐痛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团绿色的乒乓球大小的光团在我眼睛前面一闪,我以为自己眼睛花了,眨了眨眼,再看时,光团却不见了。
2013-11-09 19:30:25
我突然感觉脑袋很涨,人中部位又酸又痛,紧接其他部位也酸痛了起来,我想喊,却喊不出声,我想动,意识却不听使唤,根本动不了。
在一阵猛烈的挣扎之后,我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我的感官更加清晰了,听话听得更加清楚,看东西看得更加清晰,就连呼吸空气,那空气通过鼻腔,进入肺部的感觉都更加清晰更加细致。
我神清气爽,昨天的疲惫恐惧怨恨后悔一扫而空,我赶紧到号子外面的那个房间的简易厕所去上大号,就在蹲着的时候,我脑袋里面似乎有一个人在跟我说话:“吴缘,我们现在融为一体了,我是一条蛇灵,就是你们说的蛇妖,现在很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你都可以做到了,你需要我的时候,就用意念呼唤我出来吧,我可以帮你。”
2013-11-09 19:42:24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四处看了看,没人啊。我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想到了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绿色光团,难道我真的和蛇灵融为一体了?我再次感到了恐惧,蛇灵居然和我融为一体,那我还算是人吗?
正在纠结当中,号子里带队的豹哥像只螃蟹一样走了过来,耀武扬威的说道:“CNMD你还上厕所,赶紧给老子起来。”说着伸出穿着拖鞋的脚,拨了拨我的脸。
我气得浑身发抖,但是又没敢反抗,只能老老实实的赶紧擦屁股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他。
又是一天的欺凌,到了晚上,豹哥又把我拉了出来,让我讲笑话,我实在是没有笑话可讲了,他就让我唱歌,我只好又唱起了昨天唱过的星星点灯。
2013-11-09 19:46:22
刚刚唱两句,豹哥就给了我一脚,让我换首歌,我只好又唱起了孤星泪,又是狠狠的一脚。我被踢得坐在了地上,我终于憋不住了,站了起来,大声的骂道:“我CNM,我CNNN,我CN全家。”
很自然的,又是一顿暴打,打完后,豹哥把衣服一脱,让我给他按摩,按着按着,我突然想到了反抗,我试着在脑袋里用意念喊道蛇灵蛇灵。没想到过一会,我心里一动,一阵痒痒的感觉,紧接着脑袋里传来蛇灵的声音:“我在,什么事?”
“这个豹哥欺负我了,我想报复他,你能帮我吗?”我继续用意念说道。
“没问题,不过你要配合我,你用手在他脖子那里轻轻拍两下。再告诉他,你点他穴了,等他求你了,你再在他脖子那里拍他两下,他就好了。”蛇灵答应我了,我心里一阵激动。
我故意咳嗽了两声,然后借用了那时候电影里流星的台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说完后,用手拍了豹哥脖子那里两下。
2013-11-09 19:53:54
豹哥霍的一下翻过身来,脸部痛苦的扭曲着,不停的翻着白眼,口吐泡沫,身体剧烈的颤动了起来。
其他人都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畏怯。那些嚣张跋扈的KB分子顿时安静了下来,没一个人敢发声了。
一股莫名的骄傲感从心里腾腾升起,我坐了下来,揪起豹哥的脑袋问道:“还欺不欺负我了?还要不要按摩了?还要不要倒尿了?”
豹哥拼命的摇头,一边摇着一边从嘴里吐出青色的泡沫,我狠狠的放下了豹哥的头,在他的脖子后面轻轻拍了两下,豹哥一下子又趴倒在床上了,在床上躺了一下后,坐了起来,当众宣布由我带号子,我是他兄弟,谁对我不敬就是对他不敬。
2013-11-09 20:07:40
我翻了个身,再也不用做事了,也不用讲故事了,而且还能天天听他们的故事,他们的故事里面,有很多关于李神婆的故事,说李神婆虽然是神婆,但是依然**,和这个又发生过关系,和那个又有过一腿,反正在他们的嘴里,李神婆俨然成了一个有着强烈**作风花俏的巫婆。
这让李神婆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大大下降,不过听完那些关于她的风流韵事后,倒是让我对李神婆充满了幻想,充满了期望,期望着自己也能和她撞一回腰。虽然那几天每天都有人伺候得好好的,端茶倒水,点烟按摩,擦背洗脚,但是每天到了晚上头却异常的疼痛,像有个东西在脑袋里面钻来钻去一样,痛得觉都睡不了,蛇灵一直在我脑袋里面跟我说,这是融合的过程,让我要忍受住,融合完成后,我就是个半仙了,需要他的时候,他随时都来帮我的忙。
一个星期后,我的头终于不再痛了,终于和蛇灵融合完成了,我又变成了正常人,不过和正常人不同的是,我是个半仙了,蛇灵随时在我体内等待着我的呼应。
2013-11-09 20:37:35
根据GQ,我爸爸花了两条烟,我提前五天出狱了。
爸爸在看守所门口接我,头上缠着纱布,原来我被抓之后,村长还带人去我家里闹了,把我爸爸的头部打开了花。
回到家的第一天晚上,根据蛇灵的指示,我把一个农村犁田用的犁头,埋在了村长院子的旁边。
第二天,村长就被送到医院去了,病因是莫名其妙的吐血。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心里乐滋滋的,但是当看到村长女儿也是我的同学李诺的时候,心里又隐隐的难受,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
2013-11-09 21:21:42
就在我打算悄悄跑去把犁头挖出来的时候,村长老婆翠花拿着我埋在她家院子旁边的那个犁头气势汹汹的来到我家,把犁头砸在我家门口,破口大骂起来。
我家里人不知所以,莫名其妙,和她争吵起来。可是那个犁头上面刻着吴字,我们村只有我一家姓吴。在铁的证据面前,我爸爸也无可奈何,加上上次吃了一次村长的亏,只好把苦水往肚里咽,陪了三千块钱给村长。
家里本来就没什么钱,陪给村长的三千块钱都是借来的,我心里很不甘心,想再去整整村长,但是村长又是李诺她爸爸,那个时候我心里还是有点喜欢李诺的,便打算缓过一段时间再说。
没过几天,我大舅妈突然来我家里,说我大舅快不行了,让我们去医院看看。
2013-11-09 21:24:20
我和爸爸急匆匆的赶到医院,大舅躺在床上,嘴唇发紫,眼皮无力的睁开着,看到我们来了,努力的对我们笑了笑,但是那个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你躺着,别动,你这是怎么了,前几天都还生龙活虎的?”我爸爸在舅舅旁边坐了下来。
“我去,去村口老樟树上摘凉粉子(一种能做白豆腐的果实),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土地庙(一种一米见方的小庙,庙里供着土地神),回到家,就头晕,医院也没检查出来什么毛病,现在,现在头晕眼花,大刚,我快不行了,我走了后,你,你帮我照顾照顾翠花和小英吧。”大舅断断续续的说着,说完后,闭了闭眼睛,眼角流下一行清泪。
我赶紧用意念把蛇灵呼唤了出来,让他帮我查查,一会后蛇灵回来了,说那个土地公公就是那颗樟树灵,要回去做法事,就能把樟树灵制服,我大舅的病就能不治自愈。
2013-11-09 21:27:18
我赶紧找了个借口回家,照着蛇灵说的,找到一条十几米长的红绳,用红绳套住我家里养了两年多的黑狗,就朝大舅的村子走去。
大舅家就在邻村,离我们村不远,走到大舅家的时候,天快黑了,好在村口正好没人,我赶紧牵着绳子,爬上了樟树,爬上去后把绳子绑在了一根叉枝上,然后把绳子提起来,把黑狗吊死了,再把红绳一圈圈的缠在叉枝上,让黑狗悬空挂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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