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枫--曾经军旅生涯让我永生难忘[BL]

作者: 不是疯的枫子

  这篇文章写的是我曾经经历过的,
  比较现实与平淡的部队感情生活,
  没有激情戏,望大家喜欢。
  希望有人能与我在文章中一起找寻到那份属于自己第一次恋爱时候砰然心动的感觉。
  新手上路,希望多多包容。
  {正文}

  1.
  我叫林枫,独生子,单亲家庭,我的父亲高大威猛,浑身都散发着正气凛然的气息,拥有一张硬朗的国字脸,以前当过兵,和爷爷一起经历过中越战争,
  在我还未出生的时候,爷爷就因为战争落下的病根而去世了,
  而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别人跑了,自我懂事以来我就跟着父亲一起生活。
  听人说我父母离异后的一段时间里,父亲经常酗酒,家里状况一落千丈,

  而我,因此成为了别人口中穷人家没妈的孩子,
  亲戚们都逐渐疏远我们这对相依为命的父子。
  尽管生活如此艰辛,我的父亲还是尽力给了我一个完整的童年。
  在我记忆里,最美好的时光莫过于每天上下学,父亲用自行车载着我,
  我的一双小手抱着那粗壮的腰,靠着父亲宽阔厚实的背,
  父亲身上那件穿了很久很久都已经发黄的白色衬衣,
  散发着一种属于男人的气息,伴随我走过了那段最脆弱的日子。

  幼儿园,小学,初中,我在老师眼中一直都是乖巧懂事的孩子,
  尽管我学习不够优秀,但是父亲从来没有责怪过我。
  父亲经常跟我说的一句话“小枫,我不要求你学习成绩一定要多么的优异,
  也不要求你一定要多么的有出息,凡事尽力就好,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

  做人一定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能学坏,不能做犯法的事,老爸希望你的一生是快乐的。”
  在没有学业压力的学生时期,我的确过的无忧无虑,
  在别人为了考上好的初中而每天晚上补习的时候,
  我在家旁的小水沟里抓螃蟹,在池塘边的芦苇捕金龟子。
  除了没有母亲之外,我的童年几乎是完美的,
  小孩爱玩的天性加上父亲的放养,导致了我对学习毫无兴趣。

  我的梦想是长大后要去当兵,做一个像父亲那样的男子汉。
  日期:2013-12-08 16:21:14
  2.
  在我18岁那年,高中没读完,就辍学了,因为我的学习成绩实在惨不忍睹,
  还有就是当时上高中,每学期都要交几千块钱的学费,
  父亲一个人一个月工资才一千多不到,还要负担整个家庭,生活实在是拮据。
  辍学后正好赶上那年征兵,我与父亲商量了许久,终于同意我去参军。
  18岁的我身高已经有一米八了,相貌继承了我父母的优点,清秀帅气,
  只是从小就吃着父亲亲手做的美食长大,身材难免有点胖,
  趁着这次机会,也可以在部队好好锻炼自己的身体。
  跟父亲决定后,父亲隔天就带着我去市武装部报名,
  报名后的体检,政审,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本以为一切顺利,入伍的事已八九不离十,却卡在了家访这关。
  来家访的首长说我一切都好,就是有点胖,可能不太符合要求。

  送走首长后,我与父亲坐在几平米的客厅,我的心情有些低落,
  从小以来的梦想跟我擦肩而过,对于从来没有经历过挫折的我来说有点难以接受。
  父亲点着一支烟,默默的抽着,
  “小枫,你真的想去当兵吗?”父亲看着我,说话的声音稍微有些沙哑。
  “爸爸,我…”
  我有些心灰意冷,我知道如果我坚持要去的话,

  父亲为了我一定会四处奔波,为我打通关系,
  每当心里想像着父亲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在求人时的阿谀奉承,
  我心里就一阵难受,实在无法开口。
  父亲见我沉默不语,有些垂头丧气,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枫,如果你决定要去,爸爸就去走走关系,但是我希望你知道,
  当兵可不是闹着玩,想去就去,不想呆了就可以走的地方,
  那里每天都要进行高强度的训练,每时每刻都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你从小就没受过苦累,爸爸怕你受不了委屈。”
  父亲看着我,眼睛里露出一丝哀愁又像一丝鼓励,

  似乎不舍,却又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得到磨练与成长。
  看着父亲那不再年轻的脸庞,皱纹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爬了上去,
  那曾经炯炯有神的双眼因为生活劳累而充满血丝,已经不再明亮,
  我心里不禁颤抖了一下。这个就是我以前那个英俊潇洒的父亲吗?
  为了生活,曾经笔直的腰杆已经有不再挺拔,宽阔的肩膀有点塌陷,
  那双从小牵着我走路的大手已经布满了老茧。
  为了抚养我长大成人,父亲一个人已经承受了太多,我怎能如此自私?
  我目光渐渐坚定下来,我起身坐到父亲的身边,靠着父亲的肩膀,
  “爸爸,我不去了。”我摸着父亲手上的老茧,
  心里对自己说,绝对不可以让父亲再为了我的事情去奔波。
  老爸叹了口气,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越来越红,
  “小子,你已经长大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不管怎么做,爸爸都支持你。”
  说完用力揉了揉我的头,起身回房轻轻的关上了门。
  日期:2013-12-08 16:22:34

  3.
  家访过后,我对当兵已经不抱希望了,开始四处奔波寻找工作。因为我没有好的学历,又没有社会工作经验,所以没有人愿意聘用我。
  四处碰壁的我走在大街上,想着这些天面试工作遇到的冷嘲热讽,真是哀思如潮。
  看着到处都贴满了“一人参军,全家光荣”“响应祖国号召 踊跃参军报名”的红白条幅,

  心情越发沮丧。再过两天就是武装部发兵的日子了,而我还在为工作发愁,
  回去不知如何面对父亲,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杂瓶,不知不觉又在街上晃荡了一天。
  晚上回家时站在家门外,用手用力揉了揉僵硬的脸,露出笑容对自己打气
  “疯子,你要加油,就这点困难,还不能把你打倒!”
  做完精神武装的我推门而入,
  “爸,我回来了。”我大声叫道。

  一开门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看着桌子上比往常好几倍的菜,
  我有些奇怪,问道“爸爸,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弄这么丰富?”
  父亲从厨房间露出一脸微笑,对我招招手 “一会再跟你说,来帮爸爸洗菜!”
  我有点莫名其妙,心里嘀咕今天难道是我生日?不对啊,还有半个多月呢。
  “来了,来了。”我迅速换了鞋子冲到厨房,给父亲帮忙。
  半小时后,所有菜都端上了桌,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我的食指大动,一天的不好心情一扫而空,
  拿起筷子大声喊道:“开饭咯!”正准备狼吞虎咽,父亲拿手指敲了敲我的头,
  “等下!”用眼睛瞪了我一下,说道“就知道吃,知道今天为什么要庆祝吗?”
  我无辜的看着他,“不知道啊,不过看爸爸你那么高兴,反正不会是坏事!
  老爸就别卖关子了,对着爸爸做的一大桌的菜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我装得可怜兮兮的样子央求道。
  老爸翻了个白眼,“就你嘴贫!”老爸咳了两嗓子,
  看着我说“今天武装部给家里来了电话,你通过了审查,过两天就可以去武装部领取衣服被褥,准备去部队了,
  这次要你的是武警部队,在河南,路程有点远,所以领取了装备后马上就要坐火车出发。”
  父亲说完,看着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脸一拉:“怎么?老爸会骗你?”

  看着父亲突然严肃的国字脸,我心里跳了一下,难道是真的?
  我立刻问道“之前不是已经说我不合格吗?”
  老爸看我突然急切的神情,笑了笑说
  “这次你比较幸运,他们部队今年征兵名额没有达标,所以还有较多的空缺。”

  听了父亲解释后我长吁一口气,看来应该是真的了,我脸上也开始露出了兴奋的表情,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峰回路转啊。
  父亲拿了两罐啤酒,说道“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太早了,这次虽然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
  但是一走就是两年的时间,你又是第一次一个人离开家,一个人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部队是个小社会,里面很复杂。许多的战友来自祖国五湖四海,有很多相处之道和人际关系需要你慢慢的去学习,
  平时训练累了痛了不要哭泣,时刻记住你现在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男人要顶得住伤痛,耐得住寂寞,
  人生没有不经历挫折的时候,老爸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父亲说完把一罐啤酒递给我。
  “来,让我们庆祝一下,我们的小枫终于长大了。”
  看着父亲那双温柔的眼睛,耳边回响着父亲语重心长的话语,

  兴奋的情绪慢慢淡了下去。
  想起从小到大,在我的生活中,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没有人会逼着你去干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现在我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终于要离开父亲的护航,前方崎岖的道路将由我自己独立去闯荡,我可以坚持走下去吗?
  面对部队的重重考验,我又将用什么方法去面对呢?
  日期:2013-12-08 16:24:21
  4.
  两天后,火车的站台上挤满了来送行的家长,我穿着一身橄榄绿作训服,站在父亲的旁边。父亲今天剃了个平头,脸上的胡渣刮得干干净净,穿着以前和妈妈结婚时的中山装,有些坍塌的腰杆也挺的直直的。
  父亲走到我的身前,用手轻轻的拨正了我腰间歪斜的腰带,
  捋平了衣服上的褶皱,取下我头上那顶大上一号的作训帽,

  轻声笑骂道:“臭小子,叫你帽子报小一号,就是不听老爸的话,这下头发都剃光了,显大了吧?”
  我用手摸了摸头上那仅剩几毫米的毛发,有些尴尬。
  父亲随手从包里拿出了几张报纸,折成了长条,绕着帽子內沿裹上了一圈,
  帮我重新戴上已经合适的帽子,认真的看着我说:“小枫,不要让爸爸失望。”
  望着父亲充满鼓励的双眼,我的眼眶渐渐湿润了。
  我站在人群中,微笑着看着父亲说:“爸爸,请不要为我担心,不管遇到任何困难,我都会用自己的力量去征服它,
  我会向我的父亲证明自己将拥有打倒一切艰难险阻的力量!”
  挺拔的站在父亲面前,我郑重的向着我的父亲敬了一个不标准的军礼。
  “寒风飘飘落叶,
  军队是一朵绿花,
  亲爱的战友你不要想家,
  不要想妈妈,
  声声我日夜呼唤,
  多少句心里话,

  不要离别时两眼泪花,
  军营是咱温暖的家。”
  站台上飘扬着小曾的《军中绿花》,在这有些忧伤的歌声中,
  家长们抱着自己将要远行的儿女,尽情的挥洒着不舍的热泪。
  随着火车的鸣笛声响起,列车缓缓的向着我们梦想的地方前进,
  坐在车厢中,看着父亲越来越远,逐渐模糊,却依旧挺拔的身影,
  眼泪终究还是忍不住汹涌而出。

  摘下头上的帽子,摸着父亲为我折叠的帽沿,
  上面残留着一个父亲对儿子浓浓的关爱。
  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
  心里默默的道:“爸爸,保重。”
  日期:2013-12-08 16:27:39
  5.
  一天一夜后,我们到达了河南省某市。
  下了火车,我们背着捆绑得乱七八糟的被褥,拎着可以装下一个人的绿色行李包,跟着大家挤上了一辆大型军用皮卡,蹲在车厢中颠簸了一个多小时。
  在晚上十点多,终于到达了某武警支队的新训大队。
  “哔哔哔…”随着一阵急促的哨声,带队首长大声吼叫:“都给我下车,拿齐你们的装备,给你们五分钟时间,到前方一公里外的操场上集合,没有在规定时间内到达人员,将受到严厉的处罚!”
  有的新兵一看就是训练有素,听到命令立刻拿好东西飞奔而去,而绝大部分新兵都是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拎着行李慢悠悠的走着。
  刚才宣布命令的干部看着那些行走的新兵,脸色铁青,抬腿就是一脚,踹上了在队伍后慢吞吞的仁兄,怒骂道“一群新兵蛋子,刚来就想翻天了?都给老子冲刺过去,谁没有按时到达今晚就别想睡觉了,到教导队门口站一晚上,为我们全体同志守夜!不要以为这是跟你们开的玩笑,谁不相信尽管来领教!”
  看着突然暴怒的首长,刚才还在晃悠的一群新兵立马撒腿就跑,操场上顿时传来一片鬼哭狼嗷。

  我拎着不算太沉的背包一路小跑,看到前面有个小子扛着硕大的行李包以蜗牛般的速度挪动,
  我连忙催促道“喂!还不快跑,真想晚上不睡觉啊,部队里的纪律是很严厉的,不要以为他们是在说笑!”
  说完便不理他,急忙从他身边闪过。
  谁知他一把扯住我的背包,哭喊道“啊!我要死了!我老妈这次是害惨我了,哥们求求你帮帮我啊!”

  我转身看了他一眼,他身高跟我差不多,身材比较粗壮,皮肤有点黑,在夜色中有点看不清他的模样,从面部轮廓来看长相应该不会差。
  我看着他壮硕的身体,跟我肉呼呼的体积差不多大,有点无奈的道“大哥,请问你的个头是长来看的吗?那么壮的个头连包都背不动,丢不丢人!”
  我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他一番,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他泪眼汪汪的看着我说道:“我也不想啊,可是我的背包是我老妈抢去帮我整理的,不知给我塞了什么东西这么沉!拎着行走倒是没问题,要拿着几十斤的东西冲刺会要人命的!哥们搭把手吧!我可不想晚上守夜!”
  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神,我那该死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
  蹭的一下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抓住了他的背包带,吃力的道“快跑!一起冲过去!”

  在两人合力下,总算及时赶到集合地点。
  看着周围零零散散的人群,后面还有超过半数的人还没来,看来我们的速度还是挺快的。
  我丢下背包,瘫软在地上,气喘吁吁。
  缓过气来的我扭头看了那小子一眼,发现他正坐在背包上,咧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盯着我笑。
  我没好气的说道“笑什么笑,我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某人还在幸灾乐祸,早知就不当这个烂好人了。”
  见我神色微怒,他急忙道“哎!别啊兄弟!我这不是看到不用受罚,感到高兴吗!今晚如果没有哥们你的仗义相助,我今晚铁定要守夜了!谢谢你!以后咱们就是铁哥们了!咱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看着他黝黑的脸露出一副真诚的表情,我用手捂着额头,用力揉了揉,痛苦道:“啊...我摊上大事了!”
  日期:2013-12-08 16:34:34
  6.
  十二月的河南已经快到零下的温度了,地上的积水都有些冰渣。
  也许是天气原因,以至于没有人愿意在如此寒冷的夜里被罚站,所有人都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了集合地点,接下来就是进行新兵班级的分配了。
  我们站在寒风凛冽的操场上,等待着首长的分配。
  今年某市的武警支队新兵一共有两百个人,将会分成四个排,每个排里有五个班,每个班里有十个人。
  每个班的班长是由支队下面的各中队派发的精英士官来担任。
  连同班长,一共十一个人,我们将要在同一间屋檐下生活,一起进行三个月的新兵基本基础技能训练。
  经过一个小时的分配,所有人都已经站在了各自的班长身后,我被分到了四排十六班。
  而刚刚的大块头则分在我的隔壁班,四排十七班,经过刚才短暂的相处,对他没有什么好感,我只知道他名叫肖彬,也是河南人,是从别的市征来的。
  我的班长叫刘伟,本地人,身高比我略矮,说着一口带着浓厚的河南口音普通话。
  一身合身的作训服衬出了平时训练而形成的完美身材。
  见到班长的第一面,我就被他的眼睛深深吸引住了。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的双眼会如此的巨大浑圆,在一对浓眉衬托下更是显得英气逼人,偶尔从他深邃黝黑的眼中露出的一丝精光,仿佛会摄人心神,让人不敢直视。
  想着这几个月都会与班长一同生活在一起,心里竟然有些兴奋。
  整个新训大队的班级都在同一栋楼里,一楼是干部的住处,二楼和三楼两个楼层是我们新兵的寝室。
  跟随着班长,我们来到了三楼楼梯口边上的房间,这就是我们将要生活三个月的地方。
  一进门,房内的摆设一目了然,竟然不是上下铺的铁架床,让我颇为意外。十一张单人床排列的整整齐齐,每张床下都放着一个铁做的脸盆,里面放着一个牙缸,脸盆边搭着整整齐齐的白色毛巾,每个床头的床脚下都放着一张木质的小凳子。进门的对面有一张写字台,和唯一一张有着靠背的椅子。

  见我们参观完房间后,班长随手关上房门,
  看着我们叮嘱道:“好了,现在时候不早了,东西就先别整理了,找到自己的床铺,每张床都有贴你们的名字,东西先放在床边,好好休息吧。”
  “是!”我们立刻站直了身体向班长答道。
  班长的床铺在进门的第一张,我的床铺竟然在班长的旁边,看着旁边摆放整齐的床铺,被子叠的比豆腐块还整齐,床单没有一丝皱痕,心里不禁暗自赞叹,同时也对将要开始的军旅生涯充满了期待。
  我穿着保暖内衣,端着洗脸盆来到了过道边上的洗漱间,洗漱间内只有一台大型的热水器,此时热水器周边已经围满了打水的人,里面还时不时传来脸盆磕碰的声音。

  我等了半天,人却是越来越多,眼见是打不到热水了,就走向冷水区的水龙头,把脸盆放在水槽内,正准备接冷水洗脸。
  “哗啦啦”我的脸盆内被人倒了一半的热开水,我愕然的回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肖彬?!”我惊喜的叫道。
  他嘴巴一咧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对我笑着说:“刚我打水看你在外面站了挺久,就多接了点。”
  看着脸盆里热腾腾的开水,心里有些感动,
  “谢谢,总算没白帮你。”说完对他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

  我打开水龙头,接了些冷水调适了下水温,
  肖彬把脸盆放在了我脸盆的边上,有些沮丧的说:“哎,本来希望可以跟你分到一个班的,这样我们就可以互相关照了,毕竟刚到这里只认识你这么一个朋友。”
  我听了他的话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大块头还是性情中人。
  侧过头看着他低落的摸样,用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咱不是就在隔壁吗,还是一个排的,整天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后有事尽管找我,只要我能办到的都帮你解决!”
  他刚才还灰暗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激动的用手搭上我的肩膀开心的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没义气的,以后一定要多多关照!”
  看着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心里对他渐渐的亲切起来。
  日期:2013-12-08 18:41:06
  跟肖彬在班级门口分开后,我走进了班级,班长没在房间里。
  班内还没熄灯,有几个人出去洗漱了还没回来,已经洗好的几个哥们正坐在床上小声的交谈,战友见我回来,芬芬对我点头致意。
  我向着他们走过去,伸出右手,用真挚的眼神看着他们说:“我叫林枫,很高兴认识大家,希望在新兵连能与大家和睦相处,请以后多多指教。”父亲曾经教过我,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必须要先学会尊重他人。
  在人际交往中,如果能够主动放低自己的身段,将会很容易赢得别人的好感。

  大家见我比较随和,也渐渐跟我熟悉了起来,在交谈的期间,另几个战友也陆续的回来了。
  经过一番了解,我们班内十个新的战友来自三个地方,有三个人是湖北的,有四个人是河南本地的,还有两个人跟我一样是来自我的家乡。
  为了以后方便记忆,我们商量了一下就决定互相取个外号。
  最大的那位兄弟名叫罗勇超,跟我来自一个地方,因为长相比较老成朴实,我们都叫他老罗,来参军时都已经21岁了;
  另一位我的老乡叫姚子豪,19岁,他从小就在农村长大,性格特别憨厚质朴。一双手掌特别粗糙,一身结实的肌肉被包裹在保暖内衣中清晰可见,他告诉我们从小帮着父母收割农田,粗活累活就没少干,我们特别佩服他,都叫他豪哥;
  来自河南的四位分别是:郭皓轩18岁,因为外形精瘦修长,贼眉鼠眼,得到了“耗子”的光荣称号;
  郑景龙19岁,来自某大城市的有钱人家,人有些高傲,话不多,标准的高富帅,外号龙少;
  曾杰和赵俊雄都是17岁,是我们之中年龄最小的人,曾杰因为身材比较矮小肥胖,我们都叫他“小胖”。俊雄跟小胖差不多,比小胖略高一点,因为长得比较可爱,我们就取了“小熊”这个比较形象的外号。
  还有最后三个人,都是来自湖北的某个县城:毛天宇,19岁,从小练过武,长相倒是不赖,特别有精神,一看就知道属于练家子。身材是那种穿着衣服显瘦,脱了衣服有肌肉的类型,性格比较开朗,唯一的缺点就是话非常的多,用不好听的词来形容就是“唠叨”。我曾经一度怀疑他前世是不是哑巴,从没开过口,所以今生就要好好补偿回去。我们给他取了外号叫“毛师傅”,至于是褒义还是贬义就见仁见智了!。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