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房被强暴了之后,她从侍妾变成福晋——玲珑福晋

作者: 起舞vivi

  【这场错位的情感,到底禁忌还是孽缘,韶华时尽,她该情归何处?】
  新婚之夜,初经人事的她留下了满身伤痛……
  睁开眼,却惊愕不已,躺在她身边的人是谁?
  才刚及笄的她怀上了孩子,原以为从此会与他执手到底,可谁知一碗落胎药和一纸休书将她的心狠狠撕碎。
  当鲜红的血迹沿着腿往下滴落的时候,她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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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不通世俗的宫女,一场错嫁的闹剧,从侍妾变成福晋。

  嫁给了无所事事的挂名爵爷,她只想过平淡而充实的生活,可是命运偏偏几番捉弄,那一时的宠爱不过是过眼云烟。
  胆小如她无端端卷入一场反清复明的纷争里,时光流逝,这个卑微的弃妇是否能寻到归宿?
  他是最深情的男子,从开始到最后,一心一意只想守护自己心尖上的人儿。
  她是后宫里最受荣宠得意的女官,却偏偏为情受尽折磨。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了他,还以为苦尽甘来熬到了头,可是夫君的心好像并不在她的身上。
  楔子
  康熙十六年,二月十九。
  我叫玲珑,年十五。原本今天该是我及笄的日子,只是在一个月多前,我已经出嫁了。
  抬眼望了望天色,万里无云,光透过窗纸穿进来。映在梳妆台前的铜镜上,折射而来,我动了动几乎已经僵硬的手,发麻得厉害。

  我保持这个姿势坐在床头有多久了?我都不记得了,或许是一夜了吧。寒冷的下肢渐渐找回了感觉,我尝试地动了动,竟觉得双脚有点发软。
  阳光折射在脸上,直直映在眼中,有些刺痛。只得捌过脸侧身避开,许是被刺痛的原因,泪水很快上来,涌在眼眶之中打转,我吸了吸通红的鼻头,不住咽哽。
  这是第五天了吧,我的夫君这几天一直没有回房过夜。自从那天从杭州回来喝醉的那时起,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当我撞见我的夫君与三弟妹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的那刻,已经记不清楚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又或者,我根本不想记得那种感觉。
  我不知道,如果那个人不是三弟妹,而是别人,我会怎么样?想到这里,彷佛听见心被撕裂的声音,鲜血淋淋。
  身子就像被寒冷的冰山狠狠地撞了一下,我颤抖着,干涩的双唇也生疼得厉害。
  日期:2013-11-27 09:30:26
  先前种种虽然隐约觉得不对劲,但在那一天把心中那团迷惑撕碎了掰开了放在眼前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一切不是自己的胡思乱想,是那样的切实。
  我终于明白了。不,也许我早就应该明白才对。
  手不由自动地抚上小腹,这里边竟然已经有一个小生命了。好神奇。前天晕倒之后被白露发现,请了大夫来说是我已经有了。
  还以为有了孩子,他会回心转意。可是他始终没出现,或许他还不知道,我扯起嘴角安慰自己。
  等到最后,却是一纸休书和一碗堕胎药。
  不,我不要。我要见他,我必须得见他。这是他的孩子啊,如果他能看一看,摸一摸的话。一定不会舍得不要的。

  日期:2013-11-27 09:30:53
  顾不上重重阻拦,硬是闯了书斋。他们正携手作画,笑得那样开心。吸了吸鼻尖,捌开身份的枷锁他们是相配的。
  “你可以休了我,但是孩子……”我已经快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尽管不甘心。但是我想保住孩子,我所拥有的只有他了。
  他打断的很快,双眉紧蹙:“孩子我不要。”
  “可是……”双唇蠕动,我竟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这可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没有可是,把孩子打掉。”他叹了口气,软下声来:“你没地方去,可以继续住在府里。”
  我若不是你的福晋,我若没有孩子,怎么可能还住在这里。这里对我来说只是一个伤心之地罢了。他的手还是那样大,那样的暖。手腕被紧紧地束缚,他的眼神不再柔情,残酷地令人快要窒息。
  当那触目惊心的血迹沿着腿往下滴的时候,我的身子好像也被什么东西扯去,一点一点的脱离。
  日期:2013-11-27 09:34:13
  第一章 上元节的婚礼
  是夜,是个皓月高悬的夜晚。今天是上元节,若大的北京城也沾染上了喜庆,大红的灯笼从街头一路摆到了街尾。
  庙会早早地摆上了,猜灯谜、踩高跷、舞狮子、塑面人、吹糖人、戏剧木人、耍皮影……各种玩意儿尽有尽有!卖冰糖葫芦的、卖小吃的各都扯大嗓门吆喝着。
  紫禁城的一角也挂满了大红的灯笼,不同的是,这不仅仅是在庆祝上元节。
  就在今日。
  康熙十六年,正月十五。
  皇帝的义女乌雅瓦娜,被正式册封为和硕恪福公主的一个月之后,年仅十六岁的她,下嫁给年已三十二岁的洪昊。
  说起洪昊,他的爷爷曾是战功显赫的大将军。他曾是明朝重臣,在松山兵败后降了清。没错,他就是洪承畴,那个背负多少骂名的汉奸。
  一生戎马的他逝于康熙四年,享年七十三岁。谥文襄,赐葬京师,立御碑。
  他的一生在基本上争议中度过。既然是死了,但是那些指责他的话却并没有因此结束。
  日期:2013-11-27 09:34:49
  洪昊现在是当家,自然也是轻车都尉。此称号是一种爵位,世袭的爵名。如果所有者不享有其他实际官职,那末就仅仅是一个拥有爵位的贵族,而没有具体的职务去做。
  既然是挂名无所事事的爵爷,那么皇帝又怎么会将义女下嫁于他呢。

  这不免成为大家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
  “诶,你听说了吗?”青衫大汉放下手中的大碗,捡着盘子里的花生米一粒一粒地塞在嘴里。
  “听说什么?”坐在他对面的另一个长须汉子,拿着筷子敲打着桌角,轻声地吟起了小曲儿。
  “今天是那个和硕恪福公主出嫁的日子。”
  “和硕恪福公主?”长须汉子停下动作,疑道:“你说这,破鞋就是破鞋,就算长得再漂亮。那也不顶用,诶,是谁这么瞎了眼啊!”
  “你就不能小声点。是西南街的那个洪府,听说还是万岁爷下的旨呢。”青衫大汉压低嗓门。
  “哟。”长须汉子笑了起来:“那不正好聚成一堆吗?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说,这个和硕恪福公主曾经偷偷跑出宫玩,那如花的容貌倒是很吸引人注意。被什么不知死活的毛贼小子给盯上了,将她拐到暗处肆意蹂躏了。虽然那毛贼小子已被处死,但是这个和硕恪福公主的清白身子可是恢复不了。
  ……

  日期:2013-11-27 09:36:38
  赐婚是吗?
  摆满酒席的院子里,此时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来访的宾客已经在前一刻钟被管家送出门了,而他还坐在原位,一声不哼地喝着闷酒。
  关于那个和硕恪福公主的传言,大街小巷都传得沸沸扬扬地,他并不是没有听说过,并且对于这件事情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得很,因为就是他亲手将那个不知死活的毛贼小子一剑杀死的。
  那一日,天际间万里无云,他答应娘亲,将抄写好的经文送上白云观。可是谁知道,走到半路竟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幸好,他担心那些经文散落,用了油纸包得结结实实地。
  日期:2013-11-27 09:37:23
  第二章 少女野外**

  寻思着转身折回城,恐怕天已经大黑。他印象中记得在这附近有一个破庙,那就去破庙先歇歇脚吧,等到天放晴再将经文送上山。
  一脚才刚踏进破庙,便被眼前的一切吓了一跳。
  天,居然有人这般大胆,在破庙野合。
  衣服扔得到处都是,最近他眼前的居然是女子的肚兜。纵使他是七尺男儿,也不禁为之脸红。

  一个如花美貌的女子被那个毛燥小子吻得意乱情迷,嘴里不时发出颤抖的呻*。一双玉臂环住那粗壮的腰身,紧闭双眼享受着身体的冲击。
  洪昊面上一热,赶紧收住脚,捌开脸转身走向不远处的那棵大树。非礼勿视他还是懂的,虽然他看到的只有那个女人的脸和那个男人的后背。
  破庙中,那女人的呻*从空气中传送而来,或轻或重钻入耳内,纵使他站得远远地。这倾盆大雨的,这个女人还真是叫得大声呢,大到连他站这么远都听得到。若不是他定力好,只怕也欲火焚身了吧。
  抬头看了看天色,这雨只怕一时半会还停不了。

  算了,淋湿就淋湿吧,低头看看自己,反正已经好一大半被雨水打湿了。
  日期:2013-11-27 09:38:46
  才刚走几步,便撞到人了。抬眼一看,虽然他是无所事事的轻车都尉,却也认得眼前的人是皇帝身边的海公公。
  海公公看到他,就像是捉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了一样,问道:“爵爷可否瞧见格格?”
  格格?这就好笑了,别说他挂着官职平时不常进宫,就算他平日时天天进宫,可是外臣,怎么有可能会见过什么格格呢。
  “这可怎么办啊,海公公。”说话的是一个身着翠衣的小婢女,她一手打着伞,另一手拿着手帕在脸上抹着,也不知道是擦雨水多一些,还是擦泪水多一些。
  “我说小翠,你怎么不看着格格啊,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海公公气得不轻,倒也不忘了对着洪昊补充道:“是和硕恪福公主,一时贪玩溜出宫。哎哟,这可真是教奴家怎的好找?急都快要急死了。”说着还拿手拍打了一下大腿,看起来力道还蛮重的,因为发出了响声。
  说话的空档,并没有忘记四处张望的小翠,眼还真是尖,没等洪昊回答,喜道:“瞧,那儿有一个破庙,指不定格格被雨水淋湿了,在里头呢。”一边说着,一边欢天喜地的小跑了过去。
  速度还挺快的,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小翠扯着嗓子放声尖叫了起来。那个小婢女,只怕是已经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看到的。
  没一会儿功夫,那小翠又再次尖叫:“海公公,快来啊,格格在这里。”

  日期:2013-11-27 09:39:11
  洪昊一怔!那个格格在破庙里头?那破庙很小,光是站在门口就能一眼将庙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破庙里除了那对野合欢好的男女之外,并没有其它人啊。
  难道说……
  神还没有来得及回归原位,一个只裹着衫衣的女子冒着大雨跑了出来,一张美貌的脸哭得真叫那个梨花带雨。单薄的衫衣很快被雨水打湿,露出了让人喷血的身材。都看到肌肤了,挺拔的胸部凸起了一双小红豆。
  日期:2013-11-27 09:42:18
  第三章 皇帝深夜召见
  这怎么得了!海公公吓了一跳,把手里的伞一扔,解下自己的蓑衣,赶紧给格格套上裹得结结实实地。这才松了一口气,再探着头往庙里头一瞧,小翠正拿着伞追打着一个来不及遮羞,裸着身子的男人。
  和硕恪福公主一边哭着一边控诉,她是怎么被那个男人欺负的。
  海公公的脸色显得不好看,这可是大事啊。看了洪昊一眼,压低声音道:“爵爷该知道要怎么做吧。”
  洪昊自然知道海公公的意思,缠在腰间的软剑被他拨起,只一下,便已结束了那个和硕恪福公主口中恶男子的性命。
  护送他们回宫已经深夜,离别时,海公公沉着脸道:“今日之事还望爵爷守口如瓶。”

  无须公公提醒,洪昊明白其中厉害,这关系到天家的体面,格格的清誉……
  可是谁知道,这事居然不到三日就已经被传开了。
  日期:2013-11-27 09:42:55
  洪昊被急召入宫,原以为万岁爷开口便是责骂之词,岂料,居然问他:“算起来,爱卿今年已经三十有二了吧。”
  “是。”他仍跪拜在地。请安之后,圣上并没有急着要他起身。
  “已经不小了,是没有合你意的姑娘?”眼睛仍在看着案桌上的折子,一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小抿了一口。又道:“朕心中倒有一个人选,不论是相貌还是身份都绝对配得上你。”
  “这……”赐婚?急召他入宫就是为了给他赐婚吗?这,不太对吧。
  “不愿意?”手上的茶杯放置回桌,发出了不小的响声。
  “微臣惶恐。”
  “日子朕都挑好了,是个黄道吉日。是以你们的生辰八字来批算的,喔对了,新娘子你也见过的。”他自顾说着,语气中察觉不到任何不悦。

  “臣……”想要拒绝,却找不到好的托词。
  “跪安吧,朕乏了。”语毕,立即打了一个哈欠,康熙帝不再说话,双眼一闭依在龙椅之上打起了盹。
  日期:2013-11-27 09:43:29
  海公公领他出宫,两人并肩走在长廊间。沿着两侧高挂的灯笼一步一步地着,洪昊觉得这双脚像是灌了铅,越渐沉重。
  在长廊转弯之处,海公公一边从怀里取出圣旨一边道:“奴家就送到这了。”
  不打算宣读吗?洪昊当真是一头雾水。伸出双手接过圣旨。按理来说,万岁爷应该是怒火难消才是。在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心情给他做媒指婚呢。
  打开圣旨一看,他明白了。
  上边写得清清楚楚,要他迎娶乌雅瓦娜,也就是那个和硕恪福公主。
  沉下脸,他的脸色很不好看,非常地不好看。
  海公公瞧在眼里,叹了一声道:“那日之事,奴家当然知道不是爵爷泄露出去的。但是此事攸关天家体面,还望爵爷明白。”
  明白,他当然明白。心中一寒,咬了咬牙道:“那请海公公转告皇上,微臣领旨。”
  不领也得领吧,不当着他的面宣读圣旨,而要海公公私下交到他手里。对他来说,是不是已经算是皇恩浩荡了。
  日期:2013-11-27 09:43:59
  第四章 周公之礼

  海公公点了点头:“奴家也知道委屈爵爷了,格格虽非万岁爷的亲生女儿,可是自小在宫中长大。也被宠溺过头了,所以性子难免骄纵了些,日后还望爵爷多多担待。”
  “公公教诲得是,子谦一定铭记于心。”洪昊记得,他是这么回答海公公的。
  但是他的心里却清楚,那格格不止是性子骄纵,还水性扬花呢。
  他没有忘记那一日,她是如何承欢在那个男人的身下。洪昊只看到一张脸,那便已经够了。那张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恰恰相反,尽是满足。
  正如别人所说的,他真的是蠢死了,居然捡了这样的破鞋回来。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就在他的头上带着呢。
  太可笑了,不是没有想过要抗旨。
  但是,抗旨之后呢,他要拿什么来承担呢。若是孤家寡人,他倒不怕,只不过这洪家上上下下都靠他养活。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因为抗旨而给他们带来不幸。
  日期:2013-11-27 09:45:31

  要知道,抗旨不尊是死罪,说大些,还有可能累及九族。而且他根本就没必要为了那种女人,得罪皇帝,连累家人。
  娶,他娶还不成吗?
  海公公除了奉旨带一大堆的聘礼进门之外,还递上了宝贵人娘娘嘱咐的礼物,是送子观音。
  这是代表着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子谦,你怎么还坐在这里?”洪老夫人催促着,说:“这都什么时辰了,更夫都出门了,你还在这喝酒。去去去,可别教格格等太久了。”
  在管家的帮助之下,连拉带哄地这才将他推入喜房。
  新房内染上了一层红光,屋中央写着一个大大的喜字,映着烛光显眼极了,几乎就快要闪瞎他的双眼。
  圆桌上,他喜爱品尝的香茶被收走,取而代之的是漫着香气的酒壶。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那是新郎和新娘用来交杯而饮的合和酒。

  此刻的他却喝不下任何东西了,他浮着脚步,下意识打了一个嗝。摇摇晃晃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盖着喜帕的女子,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
  日期:2013-11-27 09:45:56
  喔对了,是得先掀开喜帕是不是?伴着喜轿而来的喜娘早就被他赶走了,他可没有心情陪她玩什么长长久久之类的游戏。
  手是伸出去了,可是人倒向前倾倒了过去。伴着一声轻细的娇呼,喜帕和顶在头上的饰品滚落在地。这一动,发出的声响太大了,蜡烛呼地一声,像是被吹灭了。
  或许他真的喝得太多了吧,就连站也连站不稳了。没关系,反正也是要上床的,不是吗?这倒也好。就连动手掀喜帕,为她卸下沉重的饰物都省了。
  他就这样重重地压倒在她的身上,呼吸一也不平稳,粗重地在她耳边响着。
  她的耳根顿时发热了起来,伸着手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实在是太重了,压得她就快要喘不过气了。以她这种软绵绵的力气,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心里的想法实现。
  猛得,她的手被握住。不,应该是说被牢牢的抓住,动弹不得。

  日期:2013-11-27 09:46:21
  第五章 新婚之夜的粗暴
  唔,他的手真大呢,她心里暗自思付,只是一只手就能将她双手抓得牢牢得。
  “我……”气氛好像不太对吧,她想要说些什么话,试图缓和它。
  “闭嘴!”他重重地喝止着,随后胡乱地朝她的唇压袭而来。很快地撬开毫无防备的贝齿,长舌直入,酒香顿时漫延在她的嘴内。
  她的双眼迷离了起来,脸也渐渐泛红,似乎是醉了。

  他的吻很快离开她的小嘴,并没有多做逗留,蜻蜓点水般象征式地在她颈间落下吻痕。衣服被他拉扯而开,整个扣子乒乒乓乓地纷纷滚落在地,它们似乎争着抢着先发出声响一样。
  一颗心几乎就快要从喉间跳出来,她竭力屏住自己凌乱的气息。
  “嗞……”贴身的衫裤被一下子撕破,肌肤很快暴露在空中。不,她来不及喊,想要伸双手去遮掩,可是被破碎的布条紧紧地束绑着,动弹不得。
  日期:2013-11-27 09:46:44

  双腿猛得被一双大手强制分开,她又惊又羞,娇喘道:“爷……”话没落音,身子被迫弓起来,他的吻落在她胸前的小红豆之上,轻轻地撕咬着。
  “叫什么?真浪!等不急了吗?”他抬头,似乎很不开心,语气中满是不悦。伸手用力地捏了一把她左胸前的浑圆,接着又在右胸落下一个重重的牙痕。感觉上一定出血了吧,因为疼得厉害。
  同时,他的腰身用力一顶,钻心的痛从她的身下传来。痛!疼得她就快要晕厥过去,滚烫的泪从眼眶里迸出。她颤抖着!张嘴想要呻*着她的痛。
  她的想法似乎很容易被他猜中,小嘴才刚张开就已经被他封住,剩下来的只有没说出去的吱吱唔唔。他吻得很用力,正如他腰身的力度一样,几乎就要将她活生生地撕裂成两半。

  她用小丁香舌儿想要驱赶紧他的霸道,却被他狠狠地咬破下唇。淡淡的血腥在嘴里溶化开来,伴着浓厚的酒香。
  日期:2013-11-27 09:47:11
  双腿被他架空而起,颤抖的身子被迫承受着他醉酒的疯狂。一下又一下,他就像是一头饥饿很久的野兽,猎到了食物,红着双眼恨不得一口吃掉。却又担心一口吃掉不足以喂饱他的肚皮,因此就这样一口一口地撕咬着。
  好东西一定要慢慢吃才会香。
  不知道是谁的汗将床单浸得湿湿的,背上很痛,是喜娘之前撒在床上的,好像是一些桂圆、红枣之类的东西吧。
  他疯狂地律动着,似乎并不打算很快停止。屋内一片黑暗,看不到他的眼里是不是泛着红。耳边听着咯吱咯吱的响声,是床振动的声音,与他律动的频率是一样的。
  等一下床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不够结实牢固而倒塌,她担心着,迷迷糊糊之间,倦意上升,眼皮子越来越重,渐渐地晕睡了过去。

  洪昊是被吵醒的,该死,宿醉的确很容易头疼。睁开眼想要起身,却见眼前的一切吓了一大跳。这,这是怎么回事?
  见她颤抖着身子,眯着的双眼哭得通红,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凌乱的发丝上还垂挂着饰品,她脸上的红妆都晕散开来,一张薄唇红肿得厉害,下唇有着细微的牙痕,渗出凝结的血迹。
  日期:2013-11-27 09:51:25
  第六章 新娘被调包

  她的双手被破烂的布条紧紧地束绑在床架上,一双手腕上因为过度的挣脱而勒出了一道深红的血印来。她的身体赤裸着,玉颈上有着大大小小的吻痕,远远望去似乎血迹斑斑。左胸上有着重重的淤青,不,都是暗紫色的了。右胸上也惨得很,小红豆周边有着被牙齿重重咬过的残红。
  双腿曲起蹲坐在床的一侧,咦咦呜呜地哭泣着。
  他并没有记性差到不知道昨天晚上,是如何对待他的新娘。余角见床单上那白锦绢上沾染着艳丽的红花,洪昊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她大腿两侧的血迹凌乱不堪。
  “你是谁?”这个女人看起来很娇小,小脸小嘴小鼻子。
  被洪昊这么一问,那个女子怔了一下,明显没有想到他醒了。紧接着,泪水就像开闸的流水一样,哗啦哗啦的倾泄而出。

  那个被封为和硕恪福公主的乌雅瓦娜,虽然他只见过那一回,但是她的美貌还不足以令他在短时间里忘得一干二净。
  眼前这个小女人很明显不是乌雅瓦娜,她的姿色平庸,说不上什么美不美的,却也不排在丑的行列里。“别哭了。”哭得真教他心烦,伸手解开将她绑得紧紧的布条。
  日期:2013-11-27 09:52:16
  她的双手得到自由,立马抓起床上的被子往身上遮掩,她侧着身子紧紧咬着下唇,颤抖的睫毛沾着褪不去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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