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相 中外禁忌-中国与外邦的修者之战

作者: 六月酒

  每个人理解事物的方法不一样。
  我不愿意在开篇强调,这是不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但是我相信,是否真实,在接下来的阅读中,大家心中的那杆称会起作用。
  这曾是中外玄领域中的禁忌,涉及中国及外邦的秘术。也是第一次将爆出人皮面具和易容术真实秘密。

  今天我尝试写下来,很俗地说一句,我不是做文学的,更不是什么专业作家。
  希望大家了解,我们东方的能者,不管在哪里,都闪耀了华夏的光辉。
  人们对死亡有一种痴迷...我们试图找到自己的过去,这既令我们疯狂、害怕,又使我们从中得到快感。
  易容术与人皮面具。一场几世家族骗局。
  巴黎地下墓穴的秘密。西西里岛即将被揭开的秘术。
  法式易容术遇上中式人皮面具,是不可调和的争端,还是造就魔鬼的催化剂。

  一对双胞胎,一次离奇的意外,改变的却是每个人的命运。
  当年火烧圆明园遗失的金佛像,为何不畏生死都要得到它。
  巴黎地下墓穴埋葬着700万具尸首,这些亡灵,在等待着谁,又在守护着谁。
  西西里岛清爽的海风中,对于主人公来说,夹杂的只有诡秘。
  而揭开最后谜底后,是否命运就画上了句号...
  日期:2013-12-29 00:05:00
  第一卷 巴黎地下墓穴

  第一章 若言琴上有琴声
  昨晚的毕业典礼喝得有点多,正午才睁开眼。我下楼,看到房东拉克丝正在晒刚洗好的衣服。她看到我,一如既往热情地说:“怎么样,毕业了?顺利吗?现在的心情一定不错吧?”我说:“嗯,谢谢,你呢?”她扑打着衣服,又扶了扶她的发卡,说:“我洗完了衣服,明天有干净的衣服穿,也很开心。”我笑笑,转身想去厨房弄点咖啡。她却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啊!对了!你知道吗?今天凌晨在圣母劳动教堂附近,发生了一起汽车爆炸事故,死了一个中国小伙子,伤了一个中国女孩子。”

  我挠挠头,想,好吧,这条新闻,除了这两个当事人是华人以外,和我有什么关系,虽然二战日本已经投降,可是中国现在还是兵荒马乱,这个中国男人客死他乡,还是汽车事故,应该是个有钱人,或者可能是特务级别的重要人物。脑子里胡乱编着,但还是皱着眉头,说,“好遗憾。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故呢?”
  她叹口气,“还在调查中啊,听说那个小伙子被炸的尸首异处,没有一块完整的器官。”
  我暗叹,“完了,真的是炸得连他老妈都认不来了。”随后道,“那个受伤的中国女孩呢?”
  日期:2013-12-29 00:07:00
  “应该是伤得不厉害,你来看,”说着,她把手在她的围裙上抹了抹,跑进客厅,拿出了报纸,一张黑白照片上面,白净的黑发女人坐在轮椅上用手半挡着脸,后面站了几个法国警察和华人,隐约能看到反射在墙上的闪光灯,应该前来采访的人不少。“已经从医院里出来了,你看,下面写着,她已经接受了警察的问询。这个可怜的孩子,上帝宽恕她。”
  我拿过报纸看了下,死的人,是她的双胞胎哥哥。两个人来到法国是为了参加活动。还没等着看完,房东又“啊”了一声,说:“今早收到你的信,应该是你的父母寄给你的。”说着,她抬起餐桌上的果盘,把原先压在果盘下面的信递给我。
  我说了声谢谢,把信放在口袋里,去倒了杯咖啡,走到屋外,坐在我平时抽烟的圆柱形栅栏上。我有视觉美感强迫症,包括撕开信的手法。
  我先把信封一头宽边折起1厘米,然后使劲压出一条痕迹,但是这条痕迹在距离其中的一条长边1厘米的时候,就会停止。接着,我会来回折这道痕迹,直到它自己开了为止。拿出信,再把没有完全撕下的信封边平面式敞开,向另一个方向对折之后塞进信封里。这样,信封就会变成多了一个角的长方形。我会在这个长方形上写上日期,以后找起来的时候也会方便。

  我一直为有这种比较娘的强迫症而感到悲哀,因为作为一个学习地质勘探的理科生,这个强迫症的后遗症有时是积极的,有时是消极的。
  比如一次我和学校组织的实习勘探队去法国西南部的阿基坦盆地做实地勘探培训,那里简直是美爆了,虽然勘探的过程千篇一律,但是我还是充满了激情,不疲不乏,最后还取得了3年来最高的勘探实习分数。再比如个反面的,之后我们小组做勘探课题,5个人投票,4个人投中莱茵河谷,最重要的是如果是真的去德国的莱茵河谷我可能最后就不会连平均分都没过了。由于当时法国和德国的国情限制,我们只能去和德国莱茵河谷有类似构造发育的法国中部年青的阿尔卑斯造山带上,研究那里的地堑系和碱性玄武岩。而且需要特别提示的是,不是叫阿尔卑斯就美得和可以滑雪、恋人拥抱的阿尔卑斯山一样,条件艰苦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真心被那种不搭调的景色给戳瞎眼,导致我整个勘探精神萎靡,并且毫无贡献,该勘的都没探,该探的都没勘,不该勘探的更是连个屁都没留下。

  日期:2013-12-29 00:08:00
  我想着,不由得叹口气,可能这一点,是放大了我父亲的一个优点,而变成了缺点。我父亲是一个唱反角的戏子,对自己的要求一向很高,永远马不停蹄地丰富自己的人生,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在大上海的文艺圈里站稳脚跟的原因。别人看见他,不只是看到他,而是能看到在舞台灯的晕染下,背后散出经历的味道。就像我拆开信封,抽出信,信纸的质地是半生熟宣,他经常说,写什么字就要用什么样的纸,就像人要有自己的特性才能让自己的人生不只是时间层面上的一生,而是充满故事空间感的一生。所以他花尽心思,各处找门路,经几个捧他场的大老板帮忙,在中国国难当前的时刻,把我这个不修边幅的孩子送到了法国。

  逢年过节,只能给我寄几封家书。父亲的性格里搀杂着搞艺术的人特有的骄傲,因此他从来不打着了思念的名堂写信。而信的开头一般都是,明适端午,今逢元宵,昨夕中秋,之后寥寥几字的关心话语,几年来没有变过。但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父亲是个可爱的人,让我发现了一个之前我没有机会了解到的父亲,那些字里行间透露着父亲对孩子淡淡的思念而又不想束缚太多从而导致双方太累的良苦用心,所以大多时间父亲都是远远的。可是,现在6月初,没什么节日(当时还没有儿童节,1949年11月国际民主妇女联合会在莫斯科召开执委会,正式决定每年6月1日为全世界少年儿童的节日,即国际儿童节。),难不成是借着上个月的劳动节,慰问一下?!

  起于寅时,撕洋历,掐指一算,已是吾儿学成之时。当年约定,不应忘却。能如是,速归。——父·冷凝子 于五月十五日
  日期:2013-12-29 00:09:00
  冷凝子是父亲为了自己的演艺生涯而改的名字。“冷”这个姓氏本来就不多见,而父亲的本名原为冷峰,加上他的台风犀利,常让别人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我想父亲是想把这种感觉极致化,取其艺名为“冷凝子”。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而川剧功力之深,非一日之劳。
  于是,我买上船票,安排回程。

  临行前一晚,拉克丝做了丰盛的送行餐。她拿着红酒杯,晃一晃,眼睛透过酒杯看着我,突然问:“我记得你和我说,中国现在没有关于地质勘探的专业部门,你回去想要做点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其实,父亲当时把我送出来,是想让我学习法国戏剧文化或者编导的。他觉得,文化这条路不仅不会灭亡,而且还可以丰富自己。当然,他说得没错。他自己也是这么做给我看的。”
  她没有流露太多的惊讶,而是把酒杯从她的眼前挪到了胸前,继续晃着,好像寥有兴趣似的,等我说下去。
  日期:2013-12-29 00:12:00
  我犹豫了一下,“其实,父亲当时把我送出来,是想让我学习法国戏剧文化或者编导的。他觉得,文化这条路不仅不会灭亡,而且还可以丰富自己。当然,他说得没错。他自己也是这么做给我看的。”

  她没有流露太多的惊讶,而是把酒杯从她的眼前挪到了胸前,继续晃着,好像寥有兴趣似的,等我说下去。
  “但是,但是,”我暂时没想到怎么解释,于是说,“你看看我,我的性格你多少知道一些的,我和戏剧?”拉克丝另一只手捂在嘴上大笑。“我刚来的时候,连法语都不会说,别提怎么选专业了。所以,我当时就随便在选项里打了一个岔。我之后听别人说,你一次还可以选好多个,可是那时,我哪知道啊,我就选了一个,心想,如果要是戏剧,那就是上帝让我也没得选。结果最后不但录取了,最关键的是...”

  日期:2013-12-29 00:13:00
  拉克丝抢答:“不是戏剧!”
  我喝了一口红酒,微微点点头,“是呀,只要不是戏剧。”
  “那你回去以后该怎么解释啊,你不怕你父亲会失望吗?”拉克丝露出关切的表情,眉毛向中间堆起。
  “担心过他会失望。之后想想,我父亲虽然要强,但是也不会要强到和事实对抗的份上。总有一天,他会理解的。”

  “那你回去想干什么呢?为什么不选择留在法国啊。法国早已经有了地质勘探的组织。我帮你打听过了,我的一个好朋友,他父亲的朋友在法国铁路局工作,认识很多有关地质勘探的人,没准可以帮你规划一下,如何找到一个合适你的工作。”
  “哈哈,谢谢你。这三年,不仅在生活上麻烦你,还让你替我操心,我却没有为你做过什么。”我不好意思地笑,“有两个理由,第一,其实,我也不喜欢地质勘探,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会做什么。”
  拉克丝打断我,说,“这点我不同意,年轻人总会有段时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这个没关系的,你总会知道的。”她重新举高酒杯,抿了一口,说,“不过你确实没有为我做过什么,不过,将来有一天,你会的。”
  “可能之后,我都不会再来法国了。不过,我对你的感谢,留在心底。”我真诚地说。
  “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们都不知道。要记住,未来未必会向你想的那个方向发展,永远充满未知。”她的这番话,我当时觉得是来源于法国人特有的浪漫主义情结,什么事情都要加上浪漫文学色彩,所以没有深想。她也话锋一转,穷追不舍地问,“那么第二个呢?”
  日期:2013-12-29 00:14:00
  “第二啊,第二个就是,为了把我送到国外接受不一样的教育,我的父亲答应了他人的一个请求作为交换。而现在,就是我需要履行这个约定的时刻。”

  拉克丝瞪大了双眼,下嘴唇慢慢远离上嘴唇,有点吃惊的样子,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放下酒杯,问,“你需要做些什么去履行这个约定?”
  “这个,只有到时候才知道。”
  日期:2013-12-29 00:14:00
  第二章 豪华邮轮上的谋杀(上)

  烽火年,法国大部分的船只都在支援战斗。几乎花掉我剩下所有的法郎买了一张船票——豪华游轮下等舱。
  傍晚,我到达法国东北部靠近比利时的敦刻尔克港口。这里以1940年发生的敦刻尔克战役和英法军队敦刻尔克大撤退而闻名。由于这艘巨大的游轮吐出的蒸汽,我远远地就看到了它,码头也因为它的存在而热闹非凡。即将远行的人与亲朋好友拥抱道别后,挤过其他正在互相告别的人们,护着自己的行李,匆匆上船。登船口站着此次邮轮的安全总管,正在检查每个人的船票,他带着船员帽,棕色的头发从耳朵周围露出来,和他的胡渣连成一片,眉头紧锁,但还是频频和别人点头,有时回答着乘船者的问题。我一张亚洲面孔出现在他面前,他可能出于职业习惯,问:“先生,去到哪里,东南亚吗?”

  “中国。”我看了看我的票,又抬头看了一眼这艘硕大气派的游轮。
  “好的,先生,上船后左转有楼梯,下去两层后,有指示图,您就能找到您的舱位。”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
  “谢谢。”由于后面的人,不停地在挤,我甚至不能很好得拿住我的行李,也没有多感谢他,就上了船。
  日期:2013-12-29 00:15:00
  我按照他说的,很快找到我的舱位。果然是下等舱啊,4个人住在一个小仓位里,还没有窗户。我把行李放到床下,爬上床想眯一会。
  刚睡着,就听人喊,“伙计,你有没有搞错,你来这里睡觉?!”
  我睁开眼,看见包间门半开着,一个黑人带着米色的帽子,睁着两只黑里透白的大眼睛看着我。
  “那么,应该干点什么?”我没好气地回答。
  “伙计,这里是哪里?奥斯丁豪华邮轮!而且是今年最豪华的一班!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吗?我是来改变我的命运的!”他豪言壮语。
  我心中大骂,“他娘了个腿啊,怪不得船票这么贵,原来还不是一般的豪华,是特别豪华。”然后继续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接什么话。

  “哦,看看你的表情,别告诉我你花了你的家当上这艘船只是为了坐船!”他说话时,有着非洲的口音,音调虽然低,但是声音特别大。他看我没有反应,继续说,“看你傻呼呼的,我就和你分享一下我的秘密。我花了2年的工钱上这艘船,是为了在这次航海期间,钓一个千金小姐。”说着,他掀起自己的T恤,露出自己的肌肉,“看到了吗,伙计,这就是本钱!哥会让这艘船上所有的有钱女人都他妈的为我欲生欲死!”

  “然后呢?”
  日期:2013-12-29 00:16:00
  “然后,你竟然问我然后。”他掐掐腰,“然后当然我就跻身于上流社会,再也不用为了吃喝而玩儿命!”

  “好吧,伙计,我真心祝你成功!”我准备翻个身,继续睡觉。
  “哎我说伙计,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所以现在我们就是一伙的了。”他伸手阻止我盖上有些霉味的被子,“下床下床,船马上就开了。船一开,就会有起航派对,船长讲完话,就会歌舞升平,你懂得!”
  “伙计,”我无奈地用着他的口气,“又不是我求你告诉我你的秘密,我好像没什么责任。”还是继续拉我的被子。
  “你如果不帮我的话,”他松开扯被子的手,又掐上腰,“我就去告诉安全总管,我的行李被翻了,并且我父亲留给我的表不见了。而船舱里,只有我和你。”
  我摇摇头,背过身,盖上被,不予回应。
  “伙计,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觉得我和你特别投缘,投缘的兄弟应该见面分一半,我们找两个富婆,哥带着你一齐飞黄腾达!”
  “伙计,祝你好运。”我抬起手,对他摆了摆。努力进入梦乡。
  日期:2013-12-29 00:18:00
  我被楼上轰轰的音乐声吵醒。包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挠挠头,肚子就开始叫了。也不知道在豪华邮轮上,怎么吃饭。
  上了楼,豪华邮轮还真是不一样,这一层仿佛是美食街的准备室,有很多后厨房,而且好像还分不同国籍的菜式,因为有好多皮肤颜色不一样的厨子。我看着他们不停忙碌着,做好了的菜式就摆到墙边,有专门的人戴着手套把他们放进厨房式升降机,只听升降机沉重的运转声音,食物应该就到了高层。
  如此场景,我只能摸摸自己的荷包,心想,这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才能到中国,岂不是要饿死我。没办法就要想办法,于是又上了一层。刚从楼梯露出头,海风就吹乱了我的头发。黑夜已经降临,海面上漆黑一片,而游轮顶层部分灯火辉煌,音乐声夹杂着海风回荡在这片空旷的海域。
  这时,一对都有点微醺的年轻人打开舱门走出来,女人说,“船长今天虽然搞免费自助餐,但是你用不用像只仿佛饿了好几年的河马一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吃那么多。我和其他太太说话的时候,都看到她们看你的眼神。”

  那个男人再说什么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免费自助餐这个信息。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船舱里,根据指示牌上了电梯,来到顶层。
  日期:2013-12-29 00:20:00
  电梯的栅栏还没开,就看到五颜六色的灯光,档次不低的乐队在一角,服务员穿梭于形形色色的人种忙得不可开交,彬彬有礼的男人纷纷迎合着身边曼妙的女人不亦乐乎。低头看看我寒酸的衣着,真是完全和这里没关系,但是为了我的肚子,我没得选。
  这时,一个服务员伸出手拦住了我,“先生,请出示您的船票。”

  我左掏掏,又找找,从裤子口袋里翻出已经有点皱的票,递给他。
  “先生,不好意思,只有一等舱和头等舱的人,才能享受这次的起航舞会和免费自助餐活动。明天晚上有其他的活动,您可以参加。”
  虽然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有礼貌,但是我还是他娘了个腿的很不爽,暗想,“这么说我明天晚上之前,都要一直饿着肚子?!我怎么就没上船之前先吃点垫垫,还以为这次的船和我来的时候的船是差不多的,有食堂什么的,可以便宜地填饱肚子。没办法,谁让我和那些有钱人比起来,只能是买下等舱的命呢。”于是我说,“哦,谢谢你。不知道这艘船上,是否有公共食堂?”
  “公共食堂...”还没等这个白净的服务员说完,我就听到不远处一声呼唤:“嘿!伙计,你可来了!”不用说,是和我同一包厢舱的伙计。

  日期:2013-12-29 00:21:00
  他穿了一身燕尾服西装,配上他的倒三角身材,别说,还真是那么回事。法国不像美国,曾经奴役化很多黑人,虽然《独立宣言》已经颁布了很久,也没能解决美国种族歧视的问题。而黑人奴隶制度的后遗症没有在法国体现太多,在他们所谓的上流社会里,随处可见各种人种,和谐相处着。这个黑人伙计身边是一位挽着他的金发女郎,精致的面庞上应该涂了很多腮红,显得特别妩媚,嘴角旁有颗黑痣,笑起来时若隐若现。她冲服务员摆摆手,又扬了一下下巴,服务生就冲我低下头,说,“那么,先生,请入场吧。”

  说着,这个黑人伙计就对着金发女郎低头耳语,金发女郎抬眼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头扭着屁股自己走了进去,还不忘回头冲着黑人伙计摸了摸自己那烈焰红唇,她手上戴了一个巨大的戒指,伴着舞会的光芒不停地闪耀。黑人伙计扮酷状冲她喊,“一会儿见,亲爱的。”
  我上前,“你还真有两下子。”
  “我说,伙计,叫你来,你又不来,现在又自己来,怎么,觉得我的说得有道理,改变主意了?”他低头悄声对我说。
  “我是因为听到别人说这里有免费的自助餐才上来的。话说回来,谢谢你。”
  “谢谢就不用了,我让你吃到了免费的晚餐,你是不是也应该因为知道了我的秘密而帮帮我作为回报?”
  日期:2013-12-29 00:22:00

  我看着他,想了想,我还要在这艘船上呆上2个多月,也许,帮帮他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有阵子,不会被饿死。于是我拍拍自己的衣服,又摸摸他的衣服,说,“哪弄得衣服,有我的份吗?”
  “哦,当然,伙计。”他转身要入场,并说,“旁边有楼梯,从那下去一层,直走到头,左拐,有一个洗手间,在那里等我。”
  我坐在盥洗台上,双手的四个长指相插,剩下的两个大拇指,你上我下的转着。这是我的一个习惯动作,在紧张或者不确定的情况下经常出现。这时远远地听见黑人伙计和一个人交谈着走过来,走进了听到他们在交谈。
  “你的货在哪里?”
  “就在前面洗手间里,我当然需要把它藏在安全的地方。”这是黑人伙计的声音。

  就当他们同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黑人伙计一把别过另一个人的胳膊,把他顶在了墙上,并向我使眼神,暗示让我把门关上。
  日期:2013-12-29 00:22:00
  我关上门,黑人伙计说,“在盥洗台右侧下面有块板,是活动的,里面有捆麻绳,拿出来。”
  我有点慌,但是看这情形,也只能照做。我刚摸到绳子,就听到黑人伙计对另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说,“你要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个伪君子,就老老实实地听话,并且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不然我不会放过你。”说着,左手按着他的手,右手把他的头往墙上撞了一下,这个看起来很有钱的白人眼睛往上一翻,昏了过去。
  “还站着干什么,不赶紧拔了他的衣服,然后把他绑在里面的马桶间。”黑人伙计转头淡定地对我说。

  “啊?”我有点犹豫,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啊什么啊,你还想填饱肚子吗?”黑人伙计质问道,“你放心,他不会说出去的,他所有的生活来源来自于他有钱的岳父,如果让他那修女一般对上帝忠诚的妻子知道他吸毒,他不会有好日子过,所以不用担心。”
  我踌躇地看看黑人伙计,再看看地上被打晕的富家公子哥,为了我的肚子,狠了狠心,蹲下开始扒他的衣服,然后把他五花大绑在马桶上,还不忘了反锁好门。换上他的衣服,深吸一口气,再整理头发。衣服还蛮合身。
  “还挺像!”黑人伙计拍了我一下,笑起来。
  “像什么?”我还是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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