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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姑父的诱惑,俩侄女咋抵抗的住
作者:
紫竹佳人
公元1631年,天聪五年
盛京,
静谧的夜晚,死一般地沉寂,仿若之前的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只是一场梦,一场惊心的噩梦。黑洞洞的天空看不到边际更看不到尽头,一切都被黑暗笼罩着。屋檐的水珠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溅起地上被雨水覆盖的水面,散出一朵朵晶莹却易碎的水花,“滴答,滴答”,奏出一串串清脆却又诡异的乐响,传进了他的耳里,直击他的心房。
“不,不要走,不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从床上猛然坐起,明黄色的被褥滑落至他的腰际,由于呼吸不稳,健硕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棱角分明的脸庞布满青丝,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惨白的薄唇急喘着粗气,赤红的双眼环视着四周,如同一头猎豹,寻觅着血的气息。
案台上的蜡烛已燃烧殆尽,大门敞开着,垂吊地轻纱随着闯进来的毫无节奏地狂舞着,被蹂躏成团的衣衫,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这里是——
刚刚——
深眸一禀,忽看向身边,果然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蜷缩在旁边,由于他坐起了身,被子掀开了大半,白皙的胴体上青紫的痕迹暴露无遗。几缕秀发搭在脸庞,让她的精致的侧脸若隐若现,估计是累坏了,此刻她贪婪地沉醉在梦境里,安静地像个孩子。
“玉儿。”深眸侵染了柔情,粗粝的手指缓缓地伸向她的脸颊,轻抚着,轻柔地像是在看着世间珍宝,那几缕青丝被绕到耳后,一张清秀的侧脸映入他的眼里。
手停在那里,微颤着,忽的猛抽了回来,起身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在酗酒后将那个女人当做了她,享受着那梦中一次又一次的结合。
——“皇太极,我只希望你能答应我,不要娶布木布泰,就这一件事情便好。”
——“好!”
他利用了她,伤害了她,最终却还是背弃了他对她唯一的承诺。
驻足,他抬头看着这无边的黑色。
“海兰珠,你还好吗?”
日期:2014-01-17 20:56:14
蒙古草原上,帐篷内,
桌上的蜡烛已被打翻,早已熄灭了灯火,一切都是绝望般地黑,床榻上赤身的女子,一双水眸已经失去了任何神色,空洞的看着天顶。太静了,静的让人窒息,黑暗吞噬了地上撕毁破损的衣衫,吞噬了东倒西歪的椅子,吞噬了她身上恶心脏乱的印记。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狠狠地侮辱了她后,穿着整齐地离开了。
“你是我的,我一定会让埋在你心中的那个男人粉身碎骨。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是她的丈夫在临走前丢下的唯一一句话。
他凭什么这么羞辱她,这么惩罚她?!
是他害死了他们的孩子,又为何责怪她的冷漠?!
——埋在我心中的那个男人?
呵——
终于,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滴滴滚落下来。
那个男人还值得她爱吗?
皇太极,我原谅了你的利用,原谅了你带给我的伤害,可没想到你最终还是背弃了对我的承诺。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一定要娶她?她是我仇人的女儿啊!
我恨你,好恨,好恨!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
如果我可以回到那一天,
我,一定不会骑上那匹马,
不会跑过去——
日期:2014-01-17 21:03:35
公元1624年,科尔沁草原上,
“吁——”一匹宝马长啸,充斥着整个草原。
马上柔弱的女子早已惊慌地趴下身,抱住马的脖子,随着它的奔跑颠簸着。
“姐姐,骑好啦,”一位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小女孩骑着一匹比较娇小的马,骑到哈日珠拉身边,“要是你骑着‘赤炼’还输给我,可就太丢脸啦!哈哈——驾!”一鞭下去,布木布泰加快了速度,跑到前面去了。
哈日珠拉趴在“赤炼”背上,害怕极了。马颠簸得厉害,她在马背上摇摇欲坠,柔弱的身子像是散了架般。“赤炼”显然没有停下的趋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能让它停下来,唯一能做的只有死死地抱着马脖子。紧闭上双眼,只在心中默祷一切能赶紧停下来。
哈日珠拉身下的马可是她阿哈——科尔沁大世子的坐骑,科尔沁最烈的宝马“赤炼”,刚刚被布木布泰在她不经意间,猛地朝“赤炼”抽了一鞭,硬是激发了“赤炼”的野性。这让许久未曾骑马的哈日珠拉,如何能应对?!
日期:2014-01-17 21:05:46
还是那么快地奔跑着,
还是那么地颠簸着,
怎么这条路那么的漫长,那样的困难,那般的恐怖?
“吁——”“赤炼”忽然停住,前身向上挺起,前蹄高高的抬起,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不明所以的哈日珠拉忙抬起头来,睁开眼睛。
此时的她已经在一片树林里,高大的树木挡住了正在西下的太阳,温和的阳光窸窸窣窣地射在眼前,隐隐约约之间,她似乎看到一双深邃幽深的黑眸,布着血丝。眸光紧蹙,夹着冷咧的寒光,却又几分惫意,几分提防,紧睨着她,带着威慑的气息,她不觉心中一片冷汗。
“赤炼”突然左右摇晃着身体,长鸣喧嚣着,她害怕得赶紧抱紧马脖子,闭上眼睛,她不敢看眼前的慌乱,更不敢看那双眼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赤炼”总算渐渐地恢复了平静,前蹄也着了地,不停地在原地前一步后一步走动着。
哈日珠拉感觉到马儿的平静和周围的寂静,也缓了下气,平息着刚刚惊慌紊乱的呼吸。
她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眼,瞄着周围的动静,可是只有静、没有动,就连刚刚看到的那个人也不见了。
日期:2014-01-17 21:06:57
“呼——”哈日珠拉总算松了一口气,坐起身来,环顾着四周。这片树林她以前从来没有来过,也没听说附近有什么树林,看来这里应该挺偏远的。
“你怎么会跑到这地方来的?这下可该怎么回去呢?哎~~”哈日珠拉低下头,看着“赤炼”,无奈道。
忽然,地上一个黑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好像——是一个人,他怎么倒在地上了?
想着刚刚马儿的慌乱,想到刚刚出现在面前的那双眼睛。她的心不由得一紧。
“我该不会是——撞——撞到他了吧?!”
看着地上的人一动不动,她吓得窒住了呼吸。
他——死了?
我——我杀的?!
日期:2014-01-17 21:08:37
哈日珠拉看着地上的“尸体”,发着冷汗,玉手紧握着缰绳,几分颤栗,眸底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直直地盯睨着,紧睨的眼睫连眨都不敢眨一下,多希望他可以动动,一下也好啊。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
她在心中问自己、问长生天无数遍。眼眶湿润,直打着颤,不消一刻,化作了缕缕泪痕。
她的出生害死了自己的额吉,她的出生为科尔沁带来了一场雪灾,她被族人视为灾星,她不怨不怒,只想着用自己的善行、善念感动长生天,更为自己的母亲积福积德,也为自己减少罪孽。
可命运为何要一次又一次地捉弄着她。
“原来,我真的是个灾星——”
日期:2014-01-17 21:09:04
她紧握缰绳的双手,松了下来。水眸缓缓地睁开,眸中的水雾迷糊了眼前的一切。
“唉——”
她无奈地叹口气,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哈日珠拉缓缓下马,身心俱疲的她,已几乎使不上力气,
“嘶——”哈日珠拉蹲下身,双手捂着右脚踝。
脚扭伤了。
好疼。
强忍着泪水,直起身,一瘸一拐地来到男人的身边。
那男人有大半张脸都埋在地上,她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见他一身黑色的锦袍,袖口和衣襟有金线绣的条纹,一条长长的辫子搭在他的肩背上。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金国人,但是她有听过吉娜婶婶说过,金国的男子经常骑马游猎,把头部前面的头发剃光,后面的结辫,拾掇起来比较方便,也可以彻底避免在骑马飞奔的时候前面的头发下垂遮住眼睛。所以,他应该是金国人不错。
日期:2014-01-17 21:10:00
她记得布木布泰有说过,这几天金国的四贝勒和姑姑要来科尔沁省亲。
想到这,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就在这时,男人的右手微微地握了下,将手中的剑紧了紧。
他的动作让哈日珠拉傻愣在一旁,眼珠瞪得大大的,完全不可置信。
原来,他还没有死!
看着眼前的男人努力的支起手,想要起来,可是胸口的剧痛,让他完全使不出任何力气。
“嗯”一声闷哼,他身体才刚刚与地面扯出一点缝隙,却又倒了下去。
“喂,你怎么了?喂——喂——你——你醒醒好不好?醒醒啊!”见他又倒下,哈日珠拉一惊,连忙上前,双手慌乱地摇晃着面前的男人,泪水一串串地滴落下来。
可是他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哈日珠拉吸了吸鼻子,手背胡乱地抹了抹脸颊上的泪水,然后费力将男人翻了个身,翻动的过程中,一个小瓷瓶子从他衣服中滚落出来。
天!
日期:2014-01-17 21:10:45
男人胸口上一条长长的血痕立即暴露在她眼前,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原来,他是被人刺伤的。
哈日珠拉看向刚滚落下来的瓶子,捡起打开盖子,好像是粉末,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这味道,好像是金疮药。
一直以来,她阿哈受伤,都是她来上药,这个药她见过,是大明宫中的,十分珍贵,她阿哈也是在一次与明朝的战役中,拿回来的战利品。看来,这个男人来头不小。
可现在并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哈日珠拉用马鞍上系着的牛皮袋里的水,开始小心的给男人上药。
夕阳西下,那难得的几缕微弱的阳光终于还是消散了。
天色渐渐暗下。
终于,在天未全黑时,哈日珠拉便已经给他换好了药,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扭头看向那男人的脸。
怔住——
他——他在笑。
眼前的这个男人,年岁显得比阿哈大,三十左右的模样,那棱角分明的脸庞,英挺的剑眉,高挺的鼻梁,透着成熟稳重的气息,而这一抹微笑,却又如此温暖。
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会露出这么柔和的微笑,浅浅的、淡淡的,不带任何虚伪做作,让人看着十分舒服。
取出腰间的丝绢,遮掩住他的伤口,双手轻轻地放在丝帕的两边,轻按着。
现在只希望他能早些醒来。
日期:2014-01-17 21:12:59
解释一下,哈日珠拉是海兰珠的蒙古名,布木布泰是大玉儿的蒙古名……我知道看过孝庄秘史和美人无泪的童鞋,对海兰珠和大玉儿是比较熟悉的……她们汉名的由来,我会在后面yy的……而她们在后来也就会以海兰珠和大玉儿的名字跟你们见面了……么么哒~~
日期:2014-01-17 21:14:03
“你啊,都这么大了,还这么拼命!”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ShaoFu坐在床榻,乌黑如泉的长发被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注释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黛眉微蹙,嫣如丹果的唇绛轻抿,清亮的双眸蒙上水雾,慈祥安静的面庞透着无比的担忧和心疼。
“额,额娘——”哽咽着,想起身,可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却动不了。
年轻的ShaoFu含泪轻轻一笑,似安慰,更似告别,“孩子,皇家之苦在于寂寞,去寻一个能暖你心的女人,相伴左右吧。额娘希望你能幸福”女人的倩影越来越淡,消失在一片迷雾中。
“额娘——别走——额娘——”喃喃着,
日期:2014-01-17 21:17:17
“额娘——”猛然睁开双眼,一片漆黑。这是哪?
他记起自己是从崖上借助手中的剑,一步一步踩着比较坚硬的石头下到崖底的,崖底是一片树林。
他看了看周围,是在树林中,没错。
他刚放下心来,便察觉到腹部有一样软软的东西压着自己。
他条件反射地抬起手准备向那个“东西”劈下去,头微微向上抬起,一看,手立刻定在空中,柔软的发丝已经触碰他手的侧面。
手轻轻向上抬起,滞在半空,一张女子的睡颜映在了眼前。白皙细润的脸庞在月光的照应下,犹如温玉般柔光若腻。眉如弯月,长长的睫毛像扇子搭下来,红润的薄唇微嘟着,娇艳若滴。
是那抹倩影——
日期:2014-01-17 21:18:19
在他昏迷时,他隐约地看到一位年轻的女子,正轻柔地为他上药,一切就像是种幻觉,可伤口处温柔的触觉,却让他怎么也不愿相信那只是一场幻觉。
果然——
那不是幻觉——
停滞在半空的手,缓缓落下,准备回味之前的温柔,却握住了一只纤荑。他一怔,够着颈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一绢丝帕遮掩着伤口,丝帕上竟有一双柔弱无骨地玉手轻轻搭抚着,而他掌心紧握着她。
——皇家之苦在于寂寞,寻一个能暖你心的女人。
轻柔的声音回荡在耳畔,
他感受着怀中人儿的温暖和柔软,轻喃着:
“能暖我心的女人——”
“暖,我,心”
手不由得紧了紧。
就在这时,怀中的女子动了下,
男人连忙闭上眼睛,这女人是敌是友,他不知,可现儿他有伤在身,只待闭眸静观,若她对他不轨……
日期:2014-01-17 21:19:45
睡梦中,哈日珠拉感觉到手背的温暖,只以为是梦境,享受着、贪念着。可那力度越来越强,小手被握得生疼。
这不是梦——
眼帘渐渐打开,怔住——
这确实不是梦——
看到自己的右手正被男人握得紧紧的。
——他醒了?
哈日珠拉慌忙坐起身,凑近,打量着男人的脸庞。
双眸闭着,面容从容,虽没有了原先的笑容,可是,
好像还是在睡着。
哈日珠拉坐直,无奈着。
记起自己的手还在被男人的手握着,哈日珠拉心中泛起一股羞意。
试图着将小手从那只大手中抽出,可是大手握得紧紧的,她实在没办法。只好用左手掰男人的手指。
快了,快了——
日期:2014-01-17 21:20:25
眼见男人的手被掰开,自己的手得到解脱。
突然大手又一次拽住她刚刚抽出的小手,一带,哈日珠拉重心不稳整个人趴在了男人的怀中。
“嗯——”男人疼得闷哼一声。
哈日珠拉意识到是男人的伤口被自己压住了。连忙起身准备察看伤口。可身子还没坐直。一股强力将她的腰揽住,往前一带。
慌乱之际,她连忙用左手小手臂撑在男人伤口旁边。发现自己没有再触碰到男人的伤口。哈日珠拉松了一口气。
刚一抬眸,一双深邃黝黑的眼睛正直直地凝视着她,似是要把她给看穿。她看着他瞳中映着自己小小的影子,感觉自己是被掉了进去,并深深地陷住了。
良久——
“你是谁?”霸道而强硬,刺破了此刻的静谧。
哈日珠拉缓过神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窘迫的低下头。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纤细而娇弱的声音,更加显示了她的慌乱。
双眉蹙起,深邃的眼睛微眯,
——不是故意的?莫非她真的是......可是,她的慌乱是这样的直白,让他无论怎样也无法相信,这个柔弱的女子是来害他的。
右手捏住哈日珠拉的下巴,抬起,逼她直视自己。
“不是故意?”男人挑眉,却拉近彼此距离,戏虐的反问起:“那就是有意的?!”
日期:2014-01-17 21:42:48
见她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楚楚可怜,却不知如何应答他,他眸间微闪,唇角扬起细小的弧度,隐忍着笑意,隔岸观火,却又故作冷咧的紧睨着她。
可他心底依旧未松下警惕,女人,于他而言,眸间莹润,而又故作无辜的模样,是最诱惑的杀手锏。
“嘶——”胸口的疼意终于使男人忍不住松开右手,覆上伤口,揽着哈日珠拉纤腰的左手的力道也松了几分。刚才兰儿被他带到他怀里的时候,碰到了他的伤口,伤口似乎已经裂开了。
脸色苍白,布满汗珠的前额,毫无血色的厚唇,让哈日珠拉十分的慌张,她意识到男人的伤口又裂开了,焦急万分。
“怎么了?伤口裂开了对不对?很疼对不对?”柳眉紧蹙,清亮的水眸慌乱地打探着男人的伤口处,一双小手握拳一次次地想抬起却终是犹豫地垂下,拇指的指甲不停地抠弄着食指的指腹处。
哈日珠拉的慌乱全被男人看在眼里,心中竟萌起一丝暖意。
日期:2014-01-17 21:44:51
“这么多的问题,我该回答你哪一个?”轻描淡写的一句问话,充满了戏谑。
“啊?”哈日珠拉明显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对上男人戏谑的双眸,“我,我......”天哪,这该怎么回答?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他猜不明白,从没见过面,毫无利益瓜葛,是什么让面前的女子救自己,守着自己。他无数次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意图不明,需要防备。可是自己的警惕,在她的慌乱面前几乎快丢盔弃甲。
“我,我,”哈日珠拉低下了头,“是我把你撞倒的。”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是自己的冒失险些害了他,无论他要怎么责骂,自己也应该坦然地受着。她抬起头,看着男人的眼睛,郑重地道“对不起。”
四目相对,她的赤诚,他的探究,让一切无言。
——撞倒?他依稀还记起自己昏迷之前,好像有看到一匹马疯狂地跑来,正在处理伤口的他以为是刺客,冲上前去,却对上了一双清亮的水眸,宛如一汪清泉,浸透着自己的心。就如此刻面前的双眸,只是此刻的她多了一份笃定和真诚。
“那——你该怎么补偿我?”眉眼中充满了戏谑。
日期:2014-01-17 21:46:00
“啊?”笃定的眼神瞬间被茫然所代替。补偿?要,怎么补偿?我又能为他做什么呢?
看着眼前的女子怔怔发呆,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男人觉得好笑,
——我竟然会把这丫头当做是刺客......
“扶我过去。”男人瞟过身后离自己最近的一棵树,示意道。
“哦”哈日珠拉刚准备站起,右脚的疼痛又一次侵袭过来。“啊——”黛眉紧蹙,右手抚住右脚那处肿胀。
“怎么了?”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
哈日珠拉摇了摇头,“没,没事,就是——脚,有点麻。”她犹豫了下,还是决定不说出来,
——这男人已经伤的这么重,自己可千万不能给他添麻烦了。
日期:2014-01-17 21:53:40
男人看见女子的眉头稍舒缓了些,也就安下心来,毕竟脚麻也算不上大事。“你坐着活动活动下,就好了。”说完,他用左手手掌撑地,整个身子向后挪动着。
哈日珠拉看着男人这般吃力的挪动,慌忙跪着挪到他的身边,双手环住男人的右臂,“我帮你吧。”
男人微微一怔,
深望了她一眼,却没有做声,只顺着她的力气,支撑着来到那棵树下。
坐好后,男人从怀中摸索着,却发现——
日期:2014-01-17 21:55:44
“你是在找这个吗?”哈日珠拉见他将手伸进怀中,像是在找什么似的,想到之前从他怀中掉下来的瓶子,便将瓶子递到他的面前,柔声问道。
男人看了眼她手中的药瓶,想到自己身上的伤。猛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严肃地问起:“你——是用这个给我换的药?”
女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为自己弄错了药包,换错了药。心底一阵慌乱和自责。胆怯地点了点头。
他一把捞过女子的手腕,扯近彼此的距离。深邃的眼睛满是探究地望着面前的女子。
“你怎么认得这是金疮药?你一柔弱女子又怎会如此坦然地面对这么深的伤口?”这是他去年征战时从明国缴获的一种上等的神武金疮药,十分珍贵,由于颜色和气味都与普通的金疮药不同,普通人家一般不会知道。这种药在草原上更是不可能会有的,而面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却认得。
——她到底是谁?
“我——我,”怎么回事?这是金疮药,没有错?那他为什么还那么生气?这些问题又是什么意思?他是在怀疑什么吗?
“说!”低声怒吼,不容她思考。
“我,我阿哈,有这药——”脱口而出,男人的怒吼让她心底一阵恐慌。
“你阿哈?”
日期:2014-01-17 21:58:38
“嗯,”哈日珠拉平复着忐忑的心,尽量平静地解释着,“我阿哈在去年出兵协助金国出城打仗,从明国那缴获的就是这种金疮药,听说叫神武金疮药,不过不多,阿哈只带了一瓶。一直以来阿哈的药都是我在打理,他的伤口也是我在处理。他经常跟人练拳,比武,也常出兵打仗,总能弄得自己伤痕累累,鲜血淋淋,我处理的太多了,也就不怕了。”哈日珠拉说得很自然,也很平静,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底的痛楚,有谁会面对至亲至爱的伤痕而无动于衷?!
“是不怕,还是已经麻木了?”看着她平静地描述着她阿哈的伤,他心中一阵酸楚,她面上那般自然,他明白她的心底是有多么深地伤痕,才能让她如此坦然地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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