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海商田
　　（一段和小姐的往事，一段相伴职场的沉浮）
　　序：
　　两年前一个真实原型的帖子，两年后为避免再次被对号入座的重修。再三声明，创作来源生活，但不等同于生活本身，它与任何特定的人无半毛钱关系，拜托切勿强拉硬拽。

　　春风，不解风情；秋风，扬起风尘。
　　楔子
　　随着小雨纤巧手指的不断游走，我三角区域坚挺、敏感且柔弱着的部位产生了阵阵的酥痒，乳白色的琼浆禁不住溅射而出。白色的乳液夹杂着涂抹的婴儿油，分不清谁是谁的谁。
　　“哎哟，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呀？”小雨瞪大了眼睛，她整个一副惊诧的模样。
　　“妈的，能不快吗，老子已经好几个月没出水了！”我暗自在心里骂道。由此，也把我的思绪拉回了过往。
　　一
　　都说是六六大顺，可我却是诸事不顺。
　　60年代生人的马，离青春太远，离下垂太近。当年“炮打司令部”让哥们横空出世，08奥运焰火脚印又让哥们一脚踏空。金融危机推出的4万亿只是拯救了房地产和大国企，生意不景气的私营小企业则是走到了尽头。与此同时，我与妻的十五年婚姻也差不多走到了穷途末路。

　　协议离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斗。妻说：“女儿必须归我，要是跟了你的话，必将受到**后妈的虐待。”我回应：“女儿要是跟了你，肯定会被禽兽继父糟蹋”明眼人大家都清楚，争夺未成年女儿抚养权的实质在于财产的争夺。我与妻之间唇枪舌剑，互不相让。倦缩在一旁的女儿默不作声，她眼中满是无辜和哀伤。
　　渐渐地，我不忍心再看到女儿凄婉的眼神。突然间，我想到了自己毕竟是一个男人，男人裤裆里不长骨头的地方尚且可以坚硬，身上长骨头的地方没有理由不够坚强，这一场近乎无聊的争执应该要结束了。于是，我立马着手彻底结束生意，还主动放弃了绝大部分的家产。陪女儿度过了2009那一个心里滴血的新年，于随后春寒料峭的季节，哥们悲壮地净身出户。当然，作为精明的上海男人，我还是在鞋袜里隐藏了少许的碎银。

　　转眼已是到了2009年的九月，离婚已经七个月，任职一家中等规模的民营机电设备制造企业也有了半年。
　　本人任职的这家民营企业的老板姓田，年长我一岁，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他还是我祖籍浙江的同乡。凭良心讲，田老板的面相还真算得上是慈眉善目，其相貌也是堂堂，如果不是因为他身高不够且体态臃肿的话，田老板之美男级别估计和百度的李彦宏应该有得一拼。
　　同大多数的私人老板一样，田老板虽然时常笑容可掬，但他的内心却是狡诈无比；田老板虽然表面上和蔼可亲，但他的手段却也是奇辣无比。不过，田老板对我本人倒还是比较认可，不仅让我担任了分管公司财务、合同管理及行政事项的副总，其形式和实质上也都有一些放权，尽管在我的周围布满了他的眼线。
　　话再说回来，就我自己而言，能够遇上这样的老板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人家没有对你吆五喝六的，也没有对你颐指气使的，还时不时的跟你一起喝个酒抒个情。咱虽然也曾经做过老板，但那已经是加HAD的过去时；咱目前正干着伙计的东东，那可是加ING的现在进行时哦。所以啊，我必须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对待田老板要像对待首长一样尊敬。现如今，我能够掌控的也就他妈的只剩下自己的心态了！

　　同时，自打曾经的事业随风飘散，以及被前妻赶出了大厅，我就一直在过着百无聊赖的日子。上班时查阅账目、翻阅合同、签字画押，下班后找人喝酒、浏览网页、在QQ群里起哄。一度还迷恋过东瀛国720P或1080P的高清爱情动作片，那些个集美貌、肉感和技巧于一身的苍老师等女优之精湛演绎，曾无数次触发我脑下垂体和肾上腺激素的阵阵悸动，引阿拉数以亿计的子孙竞折损。
　　9月7日，星期一，一年中的白露节气。
　　由于田老板要在不久后举行的行业协会全体会议上作主题发言并且力争当选协会理事，他因而口气坚决地指示我周末两天再连同周一宅在家里为其准备会议材料。经过百度搜索、摘抄剽窃和超酷润色，在即将过去的三天里，我精心为田老板准备了热情洋溢的讲稿以及理据凿凿的技术支撑附件。周一晚间，端坐在家里的电脑前，我望着三天来超常工作所凝结的累累硕果，心中的光荣感和自豪感油然而生。然而，没等到过足自豪瘾，我心中隐约间却又泛起了另外的一种思绪。

　　有一种传说中的思绪叫做寂寞和惆怅，此时的我，心中大概正是弥漫了传说中的它们。如果说充实的工作或许可以暂时冲淡寂寞，那么负荷过后的寂寞却又是加倍地泛滥。但无论如何，寂寞是不好的，惆怅也是可耻的，我决心要驱散它们。于是，我起身走出了家门。
　　在路灯下的马路上漫无目的地行走，急驶的车辆不断地经过身边，稀疏的人流也不时擦肩而过，哥们心里难以名状的痛楚久久不能平息。不知啥时候起，我的脚底也有了些隐隐的作痛，它后来变得愈发地难忍。不得不停下了脚步，我放眼环顾四周，看见了不远处一盏霓虹灯的闪烁，它绿色的光亮映衬了“道轩养生堂”五个大字的璀璨。

　　“去这家做个足底吧！”稍作犹豫后，我对自己说道。
　　日期：2014-01-08 00:41:38
　　二
　　“道轩养生堂”的正面是两扇黑漆漆的木质大门，大门中央镶嵌了宽大的透明玻璃。透过玻璃望去，门厅的左边靠墙摆放了一张长沙发，正前方是一尊被塑料蜡烛和水果环绕的文关公，左边则是高至胸口的吧台。虽然门厅被日光灯照得煞是明亮，但我在门外依旧没能见到室内的人影。
　　试探着推开了大门，大概是铰链的转轴声惊动了吧台后的WOMEN，一张年轻女人的脸伸出了吧台。走近一看，该女不仅体态臃肿，猩红妆的涂抹也很是浓烈，让人恍觉她是猩红热的重症患者。在猩红热的外侧，另有一女，她的穿着倒是比较端庄，估计是这家店的老板娘。
　　“先生，想做什么项目呀？”老板娘起身走出吧台，她满脸堆着笑，竭力以亲和掩饰内心的如饥似渴。
　　“做个脚吧。”我随口答道。
　　“哦”我的回答让老板娘脸上的笑意霎时消褪不少。
　　然而，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心理素质足够过硬。不一会儿，春风重新飘荡在了老板娘的脸上：“好的呀，我们这位技师做脚做得老好的哦！”一边说，她的手一边还指向了猩红热。
　　听到老板娘的召唤，猩红热紧忙抬起魁伟的身躯，她绕过外侧的椅子，风一般地来到了我的身边。当然，她带来的风超重，还伴着一声声粗壮的喘息。
　　毫不理会老板娘的话茬，也不顾及身边猩红热的期盼，我扭过了头去，眼睛直盯着墙上的价目表，表情木然。一片寂静里，我的背部可以感应到老板娘鄙视的目光，她一定是在心里诅咒我这个只肯花五六十块钱捏个脚还挑三拣四的烂人。我不管，哥们需要的是养眼的放松，我已经做好了随时跨出大门的准备。
　　芸芸众生，大多数人注定只是擦肩而过，而有的人却注定是一种相逢和相聚，无论它是机缘还是厄运。正当我想要抬腿离开时，耳边却是传来了老板娘的叫喊声：“十六号，十六号”。
　　“哎，来了啦。”一个年轻女孩带着她悦耳的清脆，也带着她高频的小碎步，风一般地拐过了弯角，轻盈地飘到了大叔的身旁。
　　一米六左右的身高，二十多岁的年龄。女孩上身套一件藕黄色T恤衫，隆起的双乳不算是太夸张，下身则是穿了条深色牛仔一步裙，裙摆包裹的臀部和大腿没敢仔细看。她留了一头半长的直发，直发散乱地披在了肩上；她长了一张小巧的瓜子脸，面容肯定算不上是非常的漂亮，但却比较合我的眼缘，尤其是她的一双眼睛，散发了迷离的楚楚忧郁的眼睛。
　　“先生，你看这个小妹怎么样？”老板娘问。
　　我嘴角有了丝微笑，随后点了点头。差不多了，以哥们行走江湖的经验，十六号应该是老板娘压箱底的东东，猩红热只是老板娘欺生的产品，生意人大多是这个德性。
　　接下来自然是十六号在前面带路，我尾随其后。
　　从前厅拐过弯角，前方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两边有几处敞开着房门的足浴间。经过其中一间的门前，十六号探头向里张望，我估计应该就在这间。但是，经过了刹那间的迟疑，十六号却是选择继续前行，一直前行到了走廊尽头的拐角，这是一处近二十级的向上水泥台阶。

　　“大哥你慢点。”刚迈上台阶，十六号就突然停下脚步，她侧转身来关照道。
　　呵呵，报以感激的微笑，我示意她继续上行，并且行走时和她隔开了一些距离。常言道，距离产生美，可这时的距离却让我看清了十六号丰满而翘起的臀部。一直搞不懂十六号为什么明知登高却还要穿这讨厌的牛仔一步裙，这种裙子的裙摆很是狭窄，被裙摆绷紧了的臀部和大腿，想要以此向上登楼梯肯定会比较困难。只见她，两腿费劲地向两边的外侧微微弯曲撇开，营造了相当浓郁的外八字罗圈腿意境，再加上她正好是穿着拖鞋，于是还发出了“叭嗒，叭嗒”的音效。

　　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登楼梯时样子的怪异，也许是老哥哥我长得比较帅的关系，在登上这短短近二十级台阶的过程中，十六号多次回过头来，以她盈盈的笑和楚楚的迷离，数度与我眉目传情。说实话，我一般喜欢大眼睛的姑娘，直勾勾、水汪汪，能摄人心魄，还让人心旌摇荡。但话也要说回来，十六号不算大的眼睛里也自有一番其他的滋味。十六号眼睛的重点在于迷离，因为迷离，让你分不清是哭还是笑；也因为迷离，让你找不到聚集点，加之阿拉中年老花的眼神，恍惚间，置身于山花烂漫！

　　跟着辛苦的十六号爬到了二楼，她又不辞辛劳地带我登上了一段木质的楼梯，最后到了复式建筑的夹层，独立的只有一扇门的楼层。

　　日期：2014-01-08 21:51:27
　　三
　　独立的一个夹层，单独的一扇房门。
　　十六号打开门，我看见是一个小间，一张单人沙发放置在窗前，边上的茶几上有烟缸，正面是一大片落地的印有淡碎花的布帘，看不到墙壁。嗣后，她伸手撩开了帘子，原来后面才是被这片帘子隔开了的大里间，中央有按摩床，靠墙还有玻璃淋浴房。

　　“大哥要做什么项目？”十六号看着我，带着她固有的迷离。
　　“前面不是说过的吗？做脚。”
　　“哎呀，还是做个欧式油压吧，九十分钟才198块钱，消费又不高的喽，好不好嘛！”十六号望着我，两只手的手指轻轻搭在一起，一副撒娇的样子。
　　说实在的，从她在楼下足浴间门前的迟疑，以及后来又带我爬上了水泥和木头两道楼梯，哥们已经在怀疑她不会是只想让我做个足底，大动干戈只做足底的买卖傻子才会干。
　　“好吧好吧，就听你的，反正人都已经被你带上来了。”我摆出了貌似的豪爽。没办法，男人就是贱，死要面子再加轻骨头，特别是在女人发嗲的时候。
　　呵呵，十六号笑了。她随后关照道：“大哥你稍微等一下下啦，我去拿东西哦，再给你带杯水上来。”说完，扭过她翘起的丰臀，迈着轻快的步伐噔噔噔下楼了。
　　我靠，至于吗，不就是做个油压嘛，干嘛跑这么快，也不怕把裙子给扯裂了！我暗暗觉得有些好笑。
　　此外，也不怕列位笑话，本人这些年曾在宾馆、桑拿和歌厅参加过不少雄性动物本能的运动，可按摩还是基本遵循了绿色环保健康的原则。无数次历经过全身经络调理、精油开背和中式指压等，就是从没尝试过所谓的欧式油压，今天也算是我的处女压了。
　　……
　　不一会儿，十六号捧着浴巾、按摩油和短裤等上了楼。
　　“你先洗个澡换上短裤吧。”把浴巾搁在圆凳上，又将一次性短裤递给了我，十六号开始在按摩床上铺设白色的一次性垫布。
　　“我要洗澡换短裤，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对她说。
　　听到我的话，十六号好象有点楞神，但她立马就哦了一声，随即走向了门外。
　　十六号此刻的心理随便她，但我可以向毛××保证，当时自己绝无半点非分之想，不仅因为自己从无在按摩场所有过出格之举，也因为90分钟198元的按摩价格再包括有色内容未免性价比过高，还因为整个房间此时正被日光灯照了个通明。可事后回忆，她当时心里肯定在想，这男人要么是个假装正经的伪君子，要么是个掉渣的土老冒。
　　咳，管他妈的伪君子还是土老冒，洗澡毕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穿上短裤也是一道必要的程序。收拾完毕，我爬上已铺设好垫布的按摩床，俯身抬头冲门外喊了声“我好了，可以进来了”

　　。
　　话音才落，门就开了。通过按摩床前端开启的洞孔，我可以看到十六号进来时的下半身。性感的两条女人腿缓缓向床边靠近，经过了床边的稍作准备，伴着两只拖鞋掉落的声音，她也上了按摩床，还一屁股骑在了我的身上。以往我在正规的SPA会所做按摩时，技师一般不会爬上按摩床，骑在客人身上更是一种不可能，她们通常是采用侧身按摩的方式，如此虽不便于借力，却也是规范和标准的动作。

　　“哎，你用的是什么油啊，好象不是精油嘛！”我的颈背刚被十六号抹上油，立刻就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嗯，大哥真内行，我用的是婴儿油。我们店里进的精油质量不好，容易伤皮肤，这婴儿油是我自己花钱买的。”她答道。
　　靠，怪不得90分钟按摩只要198块！在一家比较知名的SPA会所，我办会员卡打完七折的90分钟全身经络还要200多块。唉，到底是一分价钱一分货哦！

　　“噢，是这样子啊。那你自己花钱买油，我可就不好意思了呀。”哥们有一句没一句地瞎搭。
　　“这又没什么的呀，它也是为了保护我自己的手啊！”
　　哎，十六号这话说得富有境界且比较实在，哥们开始对她有了些好感。同时，她接下来的按摩操作，更是逐渐打消了我认为她可能只会捣浆糊的疑虑。我注意到，在大部分的按摩时间里，她都是在用手指按压，对肌肉的按压、穴位的点压以及经络的弹拨都比较到位，手上力量的运用也是恰到好处，还不时指出我当时身体所出现的一些不适症状。
　　经常去SPA或正规会所的大大们都知道，在涂满精油的身体上用手掌揉搓比较容易，并且由于是大面积的皮肤接触，感觉上总归是蛮舒服的，可这毕竟是属于看热闹的范畴。如果还想要看门道，首先必须了解身体的骨骼、经络、穴位和肌肉，同时还要熟练掌握中式指压手法等专业技巧，它们需要正规的学习和艰苦的操作。可现如今，理发店的妹妹们不会理发，只想洗头，当然重点不会是大头；按摩院的妹妹们不懂得按摩，只想敲背，无论是大背还是小背。由此看来，十六号属于是按摩领域的真把式，我之前对她的疑虑似乎显得有些多余。

　　然而，列位看官，思维总是在跳跃，思维也总是在发散，因为事物总是在变化和发展。
　　日期：2014-01-09 21:48:14

　　四
　　十六号的手法果然很是了得，我的头颈肩背经过了她的弹压拨捏，整个有了一种紧绷后完全释放的松驰。
　　“大哥，你看上面这里可以了吗？”拍了拍我的背，她问道。
　　我没有把脸从按摩床前端的洞孔中抬起，而是举起了先前垂在床边的右手臂，接着再伸出大拇指，并且夸张地接连上下摆弄了好几下。
　　呵呵，大哥真好玩，好玩死了！十六号笑了，她笑出了声音，很得意，有点类似先前我在家里欣赏自己过去三天凝结的劳动成果。
　　上半身的肩背按完了，工作重心当然是要向下半身转移。她抬起了自己的丰臀，身体朝后面移了移，接着又把我的双腿向两边的外侧分开，最后估计是坐在了哥们腿部被挪开后腾出的空档位置。再度落定的十六号，她的双手开始扯向了我短裤的宽大裤腿，把它们一个劲地向上边和中间推移，一直移到哥们裤衩只覆盖了股沟附近的狭窄面积。由此，哥们白花花的屁股蛋子肯定是在日光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正恰似当天的“白露”节气。

　　白露身不露，赤膊变猪猡。外地来的女孩当然不会明白上海滩老人家的民间谚语，十六号照例是在老男人裸露的臀部上涂抹婴儿油，也照例是在老男人大半个蟠桃上揉搓按压，只是老男人的臀部没有了年轻人血气方刚的坚实，想必不会让她对这里的按揉太过费劲。是的，她的确是对阿拉臀部的按揉不太费劲，可她纤巧的手指却是时常触碰我股沟地带的敏感，不仅如此，她还会有意无意间偶尔划过哥们下一代生命源泉的边缘。

　　拜托，哥们是生理上比一般平常人更加健全的男人，并且差不多已经有半年没进行过实质性的规定动作，而未经考证的千古传说中的柳下惠从来就不是我的偶象！心理和生理都真实地起了变化，我楚汉交界地带的肌肉开始了收紧，关键岗位的力量逐步得到了充实。
　　坦白讲，我这人一直以来就有个毛病，或者说是臭毛病，做事情比较喜欢走极端，讲究一码是一码。就好比说按摩和**吧，这按摩就是按摩，而**就是**。按摩的时候放松身心，舒筋松骨，重点在于一个松字；**的时候全身心投入，痛快淋漓，重点在于一个爽字。最不希望看到的情况就是，松他妈的没松够，爽又实在是爽得不到位。可现时的我，似乎已经有了些迷失，离最终放弃自己的追求恐怕是不远了。

　　十六号此刻显然没有能洞察到我的心理，她的手掌依然在我那片油腻的区域轻揉慢压，在拨动我勾股处一根根筋脉的同时，也拨动了我荡漾的心弦。我心里充满了纠结，既不希望健康且有利于身心的按摩有始无终，心理上却又强烈暗示着希望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渐渐地，生理欲望在与心理追求的搏击中逐渐占得上风，身子微微颤抖，脑子充斥意淫。
　　“哎，把你身体转过来。大哥，大哥。”一阵重复的女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咳，又是一场意淫，又是一次疑虑的多余，曾经劣迹斑斑的老男人觉得自己有些无聊。

　　“噢，嗯。”紧忙应和了一声，我随即把头从前端的洞孔中抬起，此时墙上的挂钟显示，她的按摩工作大约只进行了45分钟。哇，只做了规定时间的一半就让翻身了啊，这身体正面的按摩有什么好多做的呀？大大们应该都知道，只要不是超肥的男人，大多数男人只要是仰面躺下，前胸无外乎就是两排凸出的肋骨，除非你拥有女性的丰乳。肋骨按压肯定是不会舒服的，真要是万一按坏了,还得承受伤筋动骨一百天的痛苦。于是，我开始怀疑她可能会对所谓90分钟的按摩偷工减料。

　　算了，不多想了，本就是一次计划外场所的活动，如果时间不做够的话，最多以后不来这家店就是了。接过十六号递来的小枕头，我翻过身仰面躺了下来，并且由于此时日光灯有些晃眼，我还顺手拿了块毛巾遮住眼睛。
　　静静地躺，正如我静静地养，任由她对我胳膊和手臂的按揉，也任由她对我肚子顺时针揉压以实现所谓的帮助肠胃的蠕动。应该承认，十六号的动作是到位的，她的工作态度也不可谓不敬业。因此，心绪趋于平缓的我，顿生了些困意。
　　朦胧之间，我突然好象听到了她正在轻轻说话的声音。

　　“大哥，你这个地方做不做？”
　　日期：2014-01-10 23:07:00
　　五
　　揭开遮住双眼的毛巾，我抬眼望去，此刻的十六号，她纤细的手指正指向了我的男性性征，那一处神奇的被称作卧龙岗的地方。
　　坦白讲，我有了些刹那间的犹豫。之所以犹豫，原因不在于是否想做，经过了前期的充分铺垫，这道程序已经是本人目前非常期待的步骤。犹豫的原因在于，我真的从来没让小姐同志们打过传说中的灰机，阿拉**的不算；话再说回来，其实这也没什么，凡事总会有第一次，关键的还在于我完全不了解市场上手枪的PRICE。
　　以前学习管理学的时候听说过，最好不要去做自己根本不熟悉的行当，许多企业老板就是从事所谓多元化经营而毁于完全陌生的行业。奶奶的，我怎么会在飞机和手枪等军火交易领域也犯下了如此类似的错误呢？还有，我是谁，我是闯过三关六码头的老江湖啊，像我这种老江湖怎么可以不清楚江湖中推油的行情呢，这怎么可以呢，杯具啊杯具！
　　虽然我这人错误缺点比较多，但有一点还可以，纵然心中波澜起伏，面部却依然风平浪静。“这个包括在按摩的价钱里吗？”丝毫不动声色，我问道。
　　“大哥你说呢？”我靠，这小女人比老男人还辣，好象被她将军了。
　　都说是女人爱慕虚荣，其实男人的面子本质上就是一种虚荣，并且男人的虚荣心甚于女人，面子也许是世间男人最大的短板。我决定不要里子了，只要保住面子就行。我对她说：“你就做吧，反正到时说个价就行。”
　　“说什么价呀，大哥你人这么好，就算我送给你也可以的呀！”哟，这小女人还真是会说话，一股暖流顿时涌上了我的心头。
　　暖流既已涌上心头，何须再穿讨厌的裤头，装腔作势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玩。于是乎，我以优雅的动作褪去了已被她扯成相扑带子的三寸遮羞布，以开放的姿态掰开了必须要分开的部位，努力地把自己的体位打造成为妇科检查时的配合姿势。再看那厢边的十六号，她先是假装瞧也不瞧俺的小宝贝，迷离的眼睛还让我搞不清楚她是否正在偷笑。接着她微微抬起丰臀，往上掀起了一小半的垫布，垫布遮挡了她的下半身，自然也遮蔽了她牛仔短裙翻起后透出的三角小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