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之暗面 第二十一部 寻找吃人狂魔

作者: 零点九和一

  《人性之暗面 第一部 香港嫩模肢解事件》
  《人性之暗面 第二部 香港少女砍头事件》
  《人性之暗面 第三部 香港宠物吃人事件》
  《人性之暗面 第四部 香港少妇连环剖心惨案》
  《人性之暗面 第五部 开膛手杰克复活》
  《人性之暗面 第六部 精神病院》
  《人性之暗面 第七部 精神病院杀人事件》

  《人性之暗面 第八部 高中女校一年级》
  《人性之暗面 第九部 文革后精神病院》
  《人性之暗面 第十部 被压扁的魔术小姐》
  《人性之暗面 第十一部 坠崖、焚尸及宿命论》
  《人性之暗面 第十二部 失忆、情妇及灭门血案》
  《人性之暗面 第十三部 缺块女尸、活动女尸与刘廷的危机》
  《人性之暗面 第十四部 香港十大奇案之跑马地纸盒藏尸案》
  《人性之暗面 第十六部 高中女校二年级之腐烂女生复活》
  《人性之暗面 第十七部 历史谜案真相之屠夫开膛手杰克》
  《人性之暗面 第十八部 春、夏、秋、冬》
  《人性之暗面 第十九部 幽灵娃娃》

  《人性之暗面 第二十部 密室、蜡像、误导、可能答案及心理盲区》
  日期:2014-03-27 01:15:00
  第二十一部 寻找吃人狂魔
  对面的中年男人具有典型越南人的瘦小,皮肤白净,头发一丝不苟,面部表情总是不舒展。
  看不透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刘廷注意到对方手腕上的朗格月象表显示财力。
  对方用流利汉语:“刘先生……。你好。”
  “秘书说预约的时候,您拒绝留下姓名……。而且我们约在这种偏僻的咖啡厅……。
  不知道我有什么可帮助您的。”
  对方仍然面无表情:“我已经找私家侦探调查过你的背景……。
  在刑事律师行业,你的业绩并不突出……。
  不知道为什么我儿子看中了你……。”
  “……。您儿子?他认识我?看中我什么?”
  “让你帮他打官司……。他是最近的留学生吃人案的主角……。阮令文……。”
  刘廷心中一跳,脸色立即变得难看……。
  “这个案子我帮不了你……。抱歉。”
  刘廷准备起身,
  对方阴冷的笑了两声:“反应果然和我儿子说的一样……。你会立即拒绝……。
  我本来想给他请更好的律师……。
  不过他恳求我来找你,说不论如何,务必让你去见他一次,
  只需要一次交谈,你就会改变主意……。”

  “不可能……。这种案件我不会再碰。”
  “你去了……。也许会知道一些关于10年前案件的线索……。
  也许可以弥补你当年留下的遗憾……。
  所以你……。一定不会拒绝……。”
  刘廷一阵剧烈的心痛,
  心底似乎已经平静的哀伤再次被翻起……。
  长时间沉默后:“什么时间和你儿子见面?”
  第二天早上八点,刘廷开车,秘书张婷婷在一旁拿着文件念道:“阮令文,4个月前被捕,
  香港中文大学汉文学系研究生,今年21岁,
  身高1。50米,右腿残疾,
  学习成绩很好,
  案发前阮令文以交流文学借口邀请另一个欧洲某国女留学生到公寓,
  女学生中文名叫张秋来,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音译,
  到达公寓后,阮令文请对方吃自己做的晚餐,并提出要和对方交往,
  张秋来身高1.8米,金发碧眼,长相很好,性格活泼,根据同宿舍女生口供描述,
  女生对张秋来接受邀请很感意外,并警告张秋来对方性格内向,但似乎对张秋来颇有好感,
  张秋来说不希望阮令文感觉自己歧视对方,而且会注意分寸。
  根据阮令文口供,

  张秋来简单吃了几口晚餐后,以越南餐不对自己胃口,还有晚上还要回宿舍准备第二天考试,想要离开,
  阮令文突然上去抓住张秋来强迫对方和自己交往,
  被张秋来推开,
  张秋来快步准备去开门时,

  阮令文突然掏出手枪,向张秋来开火,
  张秋来心脏部中弹倒地,
  阮令文又连开三枪,
  之后张秋来没有立即死亡,
  阮令文在接下来两天时间没有离开公寓,
  多次与残尸性交,分解,一部分尸体被食用,冷冻,

  阮令文说三天后尸体开始出现苍蝇幼虫时,
  他决定将尸体处理掉,
  尸体被装入旅行袋他开车将尸体运到德正公园时,改变原来想要抛尸入海的决定,
  将尸块扔到了公园里。

  晨练老人发现的尸体,
  其中一个老人因此心脏病发抢救失败死亡,
  警方赶到后,很快将阮令文抓获,
  取证顺利,现场证据完整,
  九龙中级法院已经宣判阮令文无期徒刑,

  虽然阮令文是越南公民,但根据国际刑法案件使用当地法律的一般规则,判决没有引起争议,国际法庭派人来监督执行保证阮令文的人权,
  但阮令文家族为越南传统建筑生意商,影响巨大,
  中级法院宣判后,阮令文立即提出上诉,
  之后阮令文提出更改辩护律师,
  而这个辩护律师指向的就是你。”

  半小时后,刘廷坐到了探视室桌前,
  伴随着脚镣的声音,
  阮令文单眼皮,头发稀疏似乎有一段没有清洗,
  皮肤发白略微浮肿,
  眼睛很大怪异的呆滞看着刘廷,
  然后只使用腮部两边的肌肉鼓起来现出让人很不舒服的笑容:“等你很长时间了。

  相信你也很着急见我。”
  “开门见山吧……。你知道10年前的什么事情?”
  “我被抓入狱后,有很多我的崇拜者给我写信,
  其中有一封信,里面提到了你的名字……。

  也让我瞬间对你产生了兴趣。
  我要让你帮我脱罪,
  而如果你帮了我……。
  我会给你提供一个信息……。那封信里面提到的信息……。

  你猜那封信是谁给我的?”
  十年前,香港发生了另一起吃人案,
  刘廷是嫌犯的辩护律师,
  警方在现场取证的勒死死者的绳索上采集到了嫌犯的皮肤碎屑,
  并且嫌犯被逮捕时,手上有明显绳索用力留下的充血勒痕,
  看似铁证如山,  日期:2014-03-28 23:43:00
  杀人犯本人在私下会面时,与刘廷的对话。
  “你给警方的口供全部是事实么?”
  “全部是事实。”

  “你现在必须和我说实话,人真的是你杀的么?还是你只是发现的尸体?”
  “确实是我杀的。”
  “根据调查记录,死者和你完全没有任何社会关系,你为什么选定的她?”
  “我住的地方和垃圾站也差不多少,楼上有一家70多岁老人,被我吃了的那个女的是老头的社工……。

  我看到过几次她下楼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好像在我面前扭得就特别厉害……。
  我故意在楼梯上和她相遇,她看我眼神满关心的,还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
  我当时有些慌乱,说了不用。
  她每个星期三来,

  我很后悔,买了绳子,等到再一个星期三的时候,
  在楼梯口等她,
  邀请她到我家坐坐,她就答应了。”
  “她为什么肯到你那里坐?”
  刘廷面前的嫌犯40多岁,头发胡子蓬乱,眼睛很大,皮肤凹凸不平,有浓重口臭。
  嫌犯把嘴张开,露出黄牙有些羞涩的笑……。
  “她以为在帮助困难人,还拿着登记表格,
  她有爱心,对我没有防备了。”
  “为什么要勒死她?你的杀人动机?”
  “我喜欢她关心我,很少有人关心我……。

  一想到这点,我就想要把她吃了。”
  刘廷一阵厌恶,
  刘廷对社工的热心完全没有好感……。
  没有回报的奉献,刘廷总认为是一种病态,
  现在回报来了……。刘廷感到可笑。
  “绳子是在哪里弄到的?”
  “垃圾站里。”
  “杀人后,你为什么不把绳子这个杀人凶器扔了?”
  “这个要作纪念品,她的肉时间长会臭。
  绳子不会。”
  “你家里还有没有这个绳子?或者这么问你,你还有没有这样的纪念品?”
  三天后,开庭时,
  刘廷要求案件押后重审:“尊敬的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员,我在和我的当事人沟通时,发现了新的证据……。”
  “什么证据?”
  “杀人的凶器绳索,我的当事人不只留有一条,我不知道警方为什么在搜索时会放过这么重要罪证,
  我要求警方立即对新出现的疑似‘凶器’进行科学鉴定。”
  法庭上警方代表以及检控官的脸色立即难看起来,观众席上的人们也一片混乱。
  法官敲槌要求安静后,又询问了检控官意见,立即宣布案件押后再审,
  当天下午,
  在嫌犯引导下,警方在嫌犯所住公寓后面的小花园进行搜查,
  嫌犯几次改变地点,从神情来看对位置颇不确定,而且表情紧张。
  外面大批民众,记者围观……。

  警方鉴证科人员冷言冷语表达不满,
  检控官在一边等着看刘廷笑话:“刘律师,你的代理人不会连你也玩得团团转吧?”
  刘廷走到嫌犯前面,厉声质问:“你到底能不能确定具体地址?欺骗我不要紧,欺骗警方和法庭,你一定会罪加一等!”
  检控官:“刘律师,我都不知道该表扬你是尽责,还是有点傻……。新的绳子找到后,除了更让我们能确定他是凶手以外,不知道对你还有什么好处!”
  刘廷毫不客气回击:“这是我作为律师的基本操守……。知情不报故意隐瞒证据难道就对么?!”
  一个参案警察:“你们律师不经常这么干么?!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又这么好心……。”
  “你有没有证据?没有证据我可以告诉你诽谤!?”
  检控官用手制止还要回击的警察,自己说道:“你不用和我们打嘴仗,还是先想想今天怎么收手吧。
  年轻人,刚刚出道想要表现不是坏事……。但凡事还是多过过大脑。”
  刘廷阴森的表情看了看警察和检控官,转头对嫌犯:“你再仔细回忆回忆!到底埋藏地点是不是这里?有什么特征?”
  嫌犯满脸茫然:“是一个这样的树下……。这样的树下……。”
  嫌犯指的是一棵细榕。

  ”你确定?“
  “应该是……。”
  检控官和鉴证科警察互相看了一眼,都很烦躁。
  检控官嘲讽的口吻:“既然嫌犯说了……。那你们就辛苦点,把公园里面细榕旁边的土都挖开,
  别让人家辩护律师跳出我们毛病……。”
  刘廷瞪了嫌犯一眼,
  双臂交叉胸前,冷冷看着警察不情愿开始挖土……。

  旁边看热闹市民还有记者一阵骚动。
  挖了五六棵树后,毫无收获。
  警察全都汗流浃背,脸色难看。
  检控官恶狠狠看刘廷,
  ”长官,还要继续么?“
  “……。(故意沉默着看刘廷反应,没有立即作答)……。继续。”
  又挖了三个小时天色开始变黑时,
  突然有警察喊道:“长官!找到了!”
  早就疲惫不堪的众人立即都打鸡血一样,
  检控官表情一阵惊讶,

  刘廷长出一口气,
  两个人都向声音方向走去,
  埋藏地点距离围观人群很近,
  人群嘈杂,记者闪光灯照成一片,

  鉴证科专家小心把绳子用长镊子夹起来,
  好像一段巨型蚯蚓来回颤动,
  小心放入泥土中。
  绳子的毛边明显已经起球,上面有血迹。

  检控官和刘廷看着绳子,都没有说话。
  三天后,庭审,
  检控官手拿报告:“法官阁下……。绳子的检验结果已经出来了……。
  每一条绳子都有用手拉扯磨擦的痕迹,

  上面残留的皮肤组织鉴定的结果都和嫌犯的dna相吻合,
  而绳子中间有明显勒住物体留下的摩擦痕迹,搜查在花园中一共发现五根绳子,其中两根上面沾染有人的皮肤组织,dna分析和死者并不吻合,
  所以我们怀疑也许嫌犯已经杀害不只一个受害者,我们目前正将dna资料与近期失踪人口进行比对,如果有发现我们可能会对嫌犯发起新的谋杀指控。
  另外三根绳子上都留有血迹,而血迹来自于动物血迹,
  更准确地说来自于狗的血液,
  也就是说嫌犯是在用这么粗的绳子勒住狗的脖子,
  直到将狗勒出血液来,这时候相信狗早已经死亡,
  (下面听众哗然),
  只是想像一下嫌犯这种行为,就可以推断嫌犯是何其残忍!

  这五条绳子,完全证明了我们之前的推断,
  嫌犯在杀害本案受害人前,已经有多次用绳索袭击的经验,
  嫌犯如此残忍嗜血,难道我们公正的法律还要让他脱罪么?
  我的话说完了……。”
  听众席有人夸张地鼓掌表示赞同,
  法官示意保持安静,
  然后转头问刘廷道:“你有什么提问辩护,现在可以开始。”
  刘廷转头看检控官,
  检控官脸上表情自信爆棚。
  刘廷心里冷笑一声……。
  自己的前途,
  今天就要改写……。
  但刘廷不知道的是,
  他的命运确实被这个十年前的案件完全改写……。
  只是方向……。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员,
  刚才检控官的意见……。我听到后……。恕我直言……。我感到非常可笑……。
  (下面哗然……。不知道刘廷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接下来的陈述,
  将会完全推翻他的判断……。
  以及检控官对我当事人的指控!”
  日期:2014-03-29 23:14:00
  法庭瞬间安静下来。
  刘廷故意沉默几秒钟加强效果:“警方找到的那些绳子……。还有我当事人所谓杀死被害人所用的绳子,
  都来自于我当事人住所后面的中型货运码头,
  绳子是用来捆绑货物外面包装木制框架的,

  这种绳子大陆又叫麻绳,比较粗壮,耐力较好,
  用它勒人导致窒息死亡需要很大力气……。”
  刘廷说着,从自己的公文包里也拿出了一条一样的绳索,
  在自己的脖子上稍用力勒了一圈作了一个示范……。

  法庭下面听众议论纷纷,
  “……。大家看到我这个示范动作,可能以为我想辩论说这个绳子因为太粗勒不死人……。
  我对这点确实有怀疑,
  特别找了一个测试仪器做了试验,
  主要是实验它能给人的脖子带来多大的压力……。
  结果是……。”

  检控官明显紧张起来,
  转头看刘廷,
  法庭静得可怕……。
  刘廷停顿几秒:“……。这么杀人……。
  完全可行……。”
  下面有人喊:“你是给犯人辩护的,还是检控的?!”

  有人附和夸张的笑……。
  检控官脸上现出轻蔑表情……。
  “……。试想……。一个连木制包装框架都能勒住的绳子,勒死肉身又怎么可能有难度!?……。
  所以我很好奇码头工人是怎么解开这些绳索的……。
  所以我用了一点时间,到码头实际考察了一下……。
  发现工人在货物悬吊到地面的时候,
  需要配合吊车用手在下面直接拉扯货物调整角度,

  拉扯的位置,就是这些粗壮的绳子……。
  另外解开绳索时,
  工人会用刀割断绳子,
  然后用手用力拽开,
  你可能会立即联想到,我是不是要说工人有机会这样在绳子上留下拉扯的痕迹?”
  刘廷转头看检控官……。
  检控官一幅成竹在胸的表情,
  “……。我详细看了关于所谓那条凶器绳索的检测报告……。
  上面除了详细提到我当事人和死者的痕迹外……。
  一个字都没有提到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
  对此我很疑惑……。

  也很怀疑……。
  会不会真的这么干净?码头工人就不会不小心把自己的手印留下么?
  大家现在看看我做这段发言时候,我的对手检控官先生那副不耐烦而且成竹在胸的表情……。
  这个表情就说明警方显然也调查过码头……。
  所以他们一定知道我这个疑问没有道理……。因为工人在作业的时候都带着手套……。
  所以不会留下人体组织或者皮屑。”

  刘廷说到这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录音机来:“这个是我一段对话录音……。”
  说完,刘廷按下了播放键:
  “您在码头上作了多久工作?”刘廷的声音。
  “二十……。二十三四年……。”一个声音较老的声音……。
  “拉绳索时候都带着手套么?”

  “带啊……。”
  “有没有不带的时候?”
  “……。没有……。这不和规程……。”
  “那手指头也没有机会接触到绳子是么?
  我指的是肉和绳子直接接触……。”

  “怎么会没有?!……。绳子摩擦力太大……。
  还有木框表面也都是毛刺,不小心就会把手套钩破或者磨露。
  那时候手就可能被绳索拉扯出血受伤……。
  你看看我的手……。这上面有好多旧伤……。
  (好像摸索东西的声音)你看这个手套……。
  就是刚刚磨破的……。
  平均一个礼拜我都要换至少两幅手套……。”
  刘廷按下停止键……。
  法庭里面安静……。
  “法官大人,听了刚才录音后……。
  我想直接询问检控官,这份对凶器绳索的分析报告,是否全面客观……。
  法官向检控官示意。

  检控官站起来,满脸不耐烦表情:“当然全面客观……。”
  刘廷冷笑:“回答前,先请你宣誓。”
  法庭火药味浓重起来……。
  检控官极不情愿的手扶法典宣誓……。

  结束后,刘廷:“上面没有提到第三者痕迹,是否表示没有任何其他人痕迹?”
  “对!没有。”
  “我现在怀疑有其他痕迹,申请重新鉴定的话,你们会否同意?”
  检控官不慌不忙回答:“依据香港相关法例,除非有以下四项条件,警方才有必要重开鉴定程序:
  鉴定人没有鉴定资格,
  或者鉴定程序违法,
  或者鉴定结论明显依据不足。
  最后一条指的是我们的结论不是来自于证据本身,而是我们的推断……。

  而我们的鉴定结果完全来自于绳索上的残留物,
  所以根据规程,我不认为绳索有任何需要重新鉴定的必要,
  如果你提出申请,我也一定会依律驳回。”
  刘廷沉默了几秒后,
  从口袋里拿出另外几份文件:“这个是你们对前几天从公园里挖出来的绳索的鉴定报告对么?”

  “是。”
  “上面也没有提到任何涉及第三方的痕迹,
  每一条绳索上,都只有我的当事人,和一位疑似受害人的痕迹?”
  “你说的受害人……。还包括一条死狗……。”
  下面一片哄笑……。
  刘廷表情阴沉起来:“还包括我……。”
  “辩护律师……。我不是在辱骂你……。只是在陈述事实……。”
  “我也在陈述事实……。”

  “什么意思?”
  “现在是我在发问……。接着回答我……。每条绳子上除了两个痕迹以外……。
  是否没有其他痕迹?”
  “对……。没有……。而且正因为没有其他痕迹……。我们才怀疑这个绳子,也许根本不来自于码头……。而是凶犯……。专门为了残忍目的,专门购买!”
  “你在撒谎!”
  “你有什么凭证?!”
  “因为……。后来挖出的几段绳子。
  是我埋进去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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