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说一下我身边的,自己经历的,完全真实的灵异事件

作者: 我只是一株葱

  我可以保证我说的全是真的,所以有的可能不恐怖,只会很怪异,哈哈。
  就是想拿出来和大家分享下,顺便一起探讨原因,其中遇到的有些事情我也改编成了故事(这个就半真半假了)。
  我本来就是无神论者,但从一次观亡后,我渐渐地有点相信了。和我一起去观亡的人,可以说是完全相信了有灵魂的存在,包括我妈我阿姨什么的,还有那些素不相识的组团观亡大妈们。
  我一直在疑惑到底是观亡人太聪明,懂得看人心。还是真的有灵魂存在,附在她身上和我们说话。
  而且说是有时候准有时候不准的。

  那先从观亡人讲起!
  日期:2014-03-22 11:03:00
  其实我也不知道“观亡人”这三个字到底应该怎么写,因为我们都是用方言讲的。
  可能是关盲人,关亡人,观亡人等等。
  所以我还是选了个最贴切的写法。当作是观看亡灵的人吧。
  说起观亡人,那已经是去年秋天的事了。
  去年秋天的时候我妈做梦梦到我去世不久的外公,觉得心里惴惴不安的。一般我们这边梦到已故亲人的话,都要去找先生看看,是不是在下面缺了什么才托梦的。
  于是在我外婆的怂恿下,我妈还有我阿姨就去找其他镇上的一个观忙人观一下。她们之前去过很多次了,正好那天礼拜六我不上班,我就也过去凑热闹,在这之前我从没去过,只听说很神。
  基本每个镇上都会有那么一两个观亡先生的,只不过大家都不在自己镇上观。因为十里八乡的,死个人都会知道,所以怕观出来不准,或者怕观亡人事先就知道后唬人。

  日期:2014-03-22 11:13:00
  总之路途十分遥远。
  说是很多上海人都要大老远跑来看,我们自己市里也有很多人看。还要提前打电话问好时间,不然可能先生会不在家。我妈约了好几次才约到,好像那个时候哪个菩萨生日,观亡人就不在家出去烧香了。
  哦,是个女先生。我就叫她马先生吧。
  期间路途我不多说了,从家里出发到那边,花了两个多小时。

  刚下公交,就有很多小黑车过来问我们去哪里。我妈和我阿姨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不该乘。因为马先生家离镇上还是很远,走过去七绕八绕又怕走错。可是小黑车又怕不认得路。
  没想到小黑车司机一听我们去观亡,就立刻问我们是去哪家,马先生还是王先生?
  搞了半天这两个观亡人在这边这么出名,我们就二话不说乘了。
  驰骋在乡间的田野上,二十分钟后,小黑车终于在一幢普通的乡村小楼前面停了下来。
  日期:2014-03-22 11:27:00
  观亡人家就是和我外婆一样的那种村里的楼房,二层小别墅。很常见。
  门口停了辆车。一看到那车我妈就直叹气,说肯定碰到观亡大部队了,又得等。

  进了房子之后,有个小孩带我们去了西厢房(应该是马先生的孙子,耳朵上还带着耳环……估计是为了破相),马先生那个时候正在西厢房观着,我们四个人(我妈,我阿姨,还有个一起来的老婆婆)就默默坐在门口长凳那边等,看着她观。
  整个房间里东西不多。
  马先生坐的凳子前摆了一个香炉,一个画框,里面嵌着一幅画,画着一座塔。靠门口还有一张小破桌子,堆满了香。观完了都会顺手给先人烧香。
  前面还有一对等着的小夫妻。
  马先生那个时候正对着坐在她面前的老阿姨笑,嘴里说着:“我在那头挺好的,你就放心吧。”
  然后老阿姨很欣慰的样子:“妈,就是想问问你那天我家老头子摔伤腿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好。”

  马先生皱起眉头来:“我都给你们提过醒了。你们怎么没见着?东北角上的大蛇见着没?“
  老阿姨很迷茫的摇头。
  看到这里我就心想,装的,肯定是裝的,得亏有人信,不然她还真说不下去。一次30块钱,果然愿载愿挨。想到这里我还不屑地小声笑起来,。我妈火大地瞪了我眼,让我严肃。
  日期:2014-03-22 11:45:00

  这个老阿姨因为早就开始了,所以我们进来后没一会儿她就给了钱烧完香走了。
  接下来观的,就是那对小夫妻。我第一次看见了整个观亡的整个流程。
  这也是我相信的开始。
  小夫妻里的女人走到马先生前坐下,她老公坐在旁边的长凳上。马先生并不看那个女人,背对着大家,应该是看香炉后面的画。
  “亡人什么土地?”马先生问。

  “XX镇(我们市东面的一个镇,离这里很远)。”女人回答道。
  “男亡女亡?”
  “男亡。”一般观亡刚开始都不说清楚自己和自己要观的人的关系。这样可以看到到底准不准,认不认得出。上身的人是不是自己想观的人。
  “生卒年月?”

  “……”女人回答了起来。
  回答完后,马先生对着那幅画照念了一遍,好像在对谁说话,摇头晃脑的,都是类似古文的东西,我也一知半解。
  大概意思就是:我要找一个人,生于几几年几月几日,卒于几几年几月几日,男的,名字叫XXX,葬于XX镇土地。
  过了半晌,马先生突然说:“来了!”
  女人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她。
  只见马先生用诗词的方式说道(我说不像,勉强把记得的说了吧):“身着灰色棉布衣,脚踏黑色锦缎鞋,脖围三个领子,外面黑色长袍大衣,没有帽子,个高一米七左右。瘦削。是他吗?”
  女人一听,脸色就变了,连说是的是的。
  我悄悄问了我妈,我妈告诉我说这些衣服的都是火葬前穿在死人身上的,下去之后也会穿。所以衣服体型说对了,一般就是了。听得我有点惊悚,这都能看得出。
  马先生接着说:“是的话,就请亡人上身。”女人连连点头。
  日期:2014-03-22 11:47:00
  我下午回家说吧,还有一刻钟我就下班了,今天厂里加班 闪!
  观亡我晚上前会讲完的,天黑后我可不敢讲……害怕……
  日期:2014-03-22 12:00:00
  前面说道马先生请亡人上身了,但是隔了半晌,还是没动静。
  马先生也侧过头来,皱着眉头问那个女人:“先前可有子嗣?”
  女人脸色一下子铁青,直接颤抖着声音说:“有……的吧。”说着还回头看了她老公一眼。
  她老公心理素质比较强,对着马先生说:“前年怀过一个孩子,生产的时候难产,保了大人。”

  “是个女孩吧。抢了香头了。”马先生一脸的纠结。
  日期:2014-03-22 13:31:00
  我又偷偷问我妈抢香头是什么意思,我妈比我稍微多懂一点,说是亡人请出来之前,都会站在香头上面,(我的理解大概是缩小版吧,三D投影那种,不知道理解对不对)但是有时候也会有相熟的亡人站在香头上,想要硬上观亡人的身。
  我听着一阵鸡皮疙瘩,连忙不问了。
  只见那头马先生还是皱着个眉头,问那对小夫妻还关不关了。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马先生就咕噜咕噜念了一通,然后就说了句:“现请亡人来。”说完,就闭着眼打了个哈欠。

  再睁开眼,她已经变得泪眼婆娑。
  哦对了,不能用婆娑形容,应该是嚎啕大哭。
  把我给看的一愣一愣的。虽然已经有些事情是无法解释的了,但我当时还是觉得很好笑,一个人怎么能说哭就哭了呢。
  要不就是入戏快的好演员。

  日期:2014-03-22 13:51:00
  只见马先生突然变了一张脸似的,就是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见着那女人就开始哭,边哭边说:“你们不要我!你们不要我!”
  那对小夫妻可能也是被人介绍过来的,第一次来。马先生这个样子后,那女的差点也被吓哭了。
  马先生还在那边哭喊(真的会有眼泪掉下来)眼神已经变成非常恶毒的那种,她又说:“我不会叫你妈的,因为我恨你。”
  那个女人可能已经是相信了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出生就夭折的女儿,也开始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对不起囡囡,对不起。妈妈真的不是故意的。妈妈对不起你。”只不过,坐在她后面的老公只是好奇的看着,也不讲话,看上去还是有点怀疑,和我一样。
  接下来的时间里就是反反复复这几句话,母女俩一起哭,马先生那面是完完全全的仇恨,有时候她会回过头来看我们房间里等待的人,我都没敢对视,总觉得压力很大啊。
  整个过程只有十分钟左右,马先生最后说了一句:“除了我,别想再生。”之后,就打了个嗝,恢复了正常。
  经过刚才那么一出,我们在座的几个人通通都不敢讲话了。那女的呆呆的看了会儿马先生,还问了句:“是囡囡吗?”
  马先生摇摇头,说道:“这个小黄毛丫头,垃圾腔调(土话)。”说着还啐了一口。
  女人没缓过来,倒是她老公说起话来,他问马先生能不能解决这桩事,因为他们过来就是看能不能怀孕的。自从那个孩子夭折之后,他俩怎么都怀不上,就算怀上了,不出三个月,就会流掉。可是医院里检查出来,两个人都很健康。
  马先生听了他的话,还是摇摇头,抹着刚才哭过的脸说:“我只观亡人,不管亡事,不能。”
  那男的也没强求,拉着哭哭啼啼的老婆烧了两把香之后走了。
  日期:2014-03-22 14:15:00

  接下来就轮到我们自己了。
  我们一行四个人,我妈,我阿姨,老婆婆(我从小就一直这么叫她的,她是我外公的妹妹,但是我们不是很熟……因为平常见得少)
  我们组成了一个小型观亡团,除了我,她们仨一人观一个,我就是出于好奇跑过去打酱油的。
  我妈撸了袖子,就像个女斗士一样往那边走去。我还嘟囔了句“又不是去打架的,干什么呢这是。”不过介于刚才那个小孩给我留下的心里阴影,我还是挪了下位置,和我阿姨坐到了一张长凳上。
  马先生每观完一个人,都会把那些人烧剩下的香拿去外面。她在西厢房的西南角开了个小门。放完站一会儿,就会回来。那天太阳好,马先生在外面晒了会儿才又慢悠悠地走回来。

  我妈已经正襟危坐在马先生前面的小板凳上了。
  还是那套程序。
  马先生坐定,对着香案,问起了亡人名字,生卒年月,所生所葬土地,和男亡女亡。我妈一一回答之后。
  马先生对着香头看了会儿。念道:“身穿青色长布衣,脚踩黑色棉布鞋,脖系五个领子,中等身材,未着外套,带一顶深蓝色贝雷帽,是他吗?”

  我妈一听,忙回头问我和我阿姨,外公火葬前是不是穿这样?
  我对衣服倒是没什么特别深的印象,只记得那顶深蓝色的兔绒贝雷帽,那是有天逛街我妈卖给我外公的,我外公特别喜欢,天天带着。为此我外婆还念叨了好一阵子,说他越老越俏,不知道想干嘛。
  我妈见我没什么反应,又掉过头去问我阿姨是不是五个领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五个领子,这里的领子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是不是衣领。
  阿姨点头如捣蒜,忙说是的是的,是她亲自替爸穿的。衣服也是,是青色长袍。
  得到了阿姨的肯定,我妈就回过头和马先生说是。

  马先生点了点头,开始念起来,念完后说:“现请亡人上身,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清。什么能讲什么不能讲,要懂。”
  说罢,就闭着眼打了个哈欠。
  我们四个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
  日期:2014-03-22 14:46:00
  马先生打完哈欠睁眼后,先环视了一下我们周围几个人,整个动作放慢了一倍,总之慢吞吞的。
  然后,她把背弯了下去,还翘起了二郎腿,并且开始抖起腿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还真的有点信了,我外公生前就是爱翘二郎腿,我小时候老学他,我爷爷还骂过我好几次,说我没有个女孩子样。

  眼前这个马先生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女版外公!
  我妈和我阿姨也是一脸激动。我妈就傻乎乎的对着马先生问:“我是你的谁?”
  马先生看了我妈一眼:“我还没老到三女儿都不认识。”说着,她又看了圈四周,问道:“怎么内人没来?”
  我妈忙说道:“今天妈在家做弹簧了,说是没空来。”
  马先生这才失望地“哦……”了一声,然后又说:“让她少忙点,别给累着了。一个人生了病都不好去医院的。”
  到这里,我妈和我阿姨的眼眶已经湿了,就差扑上去叫爹。反倒是我,可能因为抱着怀疑和观望的态度,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触。现在想起来,如果那真的是我外公的话,岂不是太不孝顺,也觉得有点遗憾。
  马先生继续抖着腿,招呼我和阿姨坐到我妈后面的长凳上,说想看看仔细。
  我就和阿姨挪了过去。
  我们现在一起五个人,互相看着,沉默了一会儿。我阿姨开口问她,给我妈托梦是干嘛了,是不是衣服不够,还是钱不够用?
  马先生急忙摆手,那摆手的架势也和我外公很像。以前别人给我外公抽烟,我外公就这么摆手的。
  马先生边摆手边说道:“钱够钱够,一大箱子呢,这不清明的时候你们不是还给我烧了,用不完。”
  我一想,清明的时候我妈还确实烧了,给外公烧了一箱子,又给另一个亲戚也烧了点。
  “那你在那边还搓麻将吗?”我妈探这头问,估计她还是想从马先生身上继续发现外公的影子,所以看得很仔细。
  马先生摇头:“不搓了不搓了,搓它干嘛呀,没多大意思。”边说还边抖腿。我阿姨就抢了一句:“你说不搓麻将就不搓麻将啊,谁信你。是不是搓麻将输没钱了才托梦的。”
  听阿姨这么一说,我们都笑起来,气氛也轻松了好多。因为我老婆婆也有点不太相信,也不是说不相信吧,也可能是老人家想多问问。
  就问了“马先生”,生了几个女儿几个儿子。马先生竖了四根手指,说道:“两个儿子,两个女儿。”

  另外因为我外公耳背的原因,说话声音还特别大。
  日期:2014-03-22 15:07:00
  我当时心想,我不就只有一个舅舅吗,怎么她说有两个儿子,不过我妈和我阿姨的反应倒是很正常。后来,从他们的谈话里,我才知道在我舅舅前面,我外公确实还生过一个儿子的,不过小时候出红疹死了,这个小孩在我外公去世的时候也闹过事情,我说完观亡人再说吧。
  就这么愉快的你一句我一句说了会儿。
  我阿姨终于也把事情绕到了儿女的婚姻上,我的表姐,也就是她的女儿,很信佛,是真的修行的那种。只吃素。
  我阿姨家就等着抱孙子,可是我表姐表示不愿意结婚,更别提生小孩。我阿姨就问我外公(以下不叫马先生了,不然好难讲清楚),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生。
  我外公摸了摸头皮,说不急不急,明年准能结婚,小玄孙也会出来啦。我阿姨当时半信半疑,也就点点头没说话。
  不过!就在上个月,我表姐还身了,突然宣布五月结婚,而且已经怀孕了!全家上下都在张罗喜事,真的是神准。不过亡人不是什么都说的,可能忌惮某些法则吧,有的问题他们不会回答。
  说完我表姐,我外公又看向我,大声说道:“怎么到现在连外公都没叫一声呢!快叫一声来听听。”我到这里已经很相信了,因为马先生本身甚至不知道我和这群大妈们是什么关系,更别提如此确定的让我叫她外公。
  我连忙叫了声外公,我妈示意我去拜一下,我也就走上前去朝着马先生拜了三下,觉得哪里怪怪的。
  “在南京上大学,成绩还好吗?”我外公又问道。
  我当时已经完完全全再也不敢质疑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外公了,因为我外公去世的时候,我还在南京上大学,我请了假回家的。所以外公可能还把记忆停留在我上学的时候。去年秋天我已经工作了。

  而且南京!这么精准!
  我就对着他说我毕业了,回家找工作了。外公点点头没说话。
  后来我妈又问了点我爸的事情,然后我外公和老婆婆又说了一阵话。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我外公还指责我妈说,他生病的时候我妈翘着兰花指不愿意照顾他,只有阿姨陪在他身边。把我妈说得都脸红了,哈哈。
  最后,外公说“好了,我要回去了。要照顾照顾好内人,她一个人不容易,我老是担心她生病摔跤。”我们都点头,我妈和我阿姨全程都是带着眼泪的。
  我自己当时也觉得挺难过,因为眼前这个人特别真实,好像仍然是一起生活过的那个人,无论是说话语气,言行举止,坏的小习惯。但偏偏这个人又不全是,他们总要回去的。因为我们阻止不了阴阳两隔。
  马先生打了个嗝,我妈给我们分别点了香,拜过之后,马先生把香拿到了外头去,又出去晒太阳了。
  我一起跟着出去的,我还问马先生,外公上来的时候你在哪边,马先生说,她就在旁边看着。
  …………
  我外公这个亡是挺温暖的,观完之后觉得屋子里暖洋洋的,可能是我的错觉。接下来要讲我阿姨观的亡人了,是她的婆婆,就是她老公的妈妈,这个比较恐怖。

  日期:2014-03-22 15:52:00
  其实我觉得马先生不是诸位所说的高人。或者说高人往往很低调?她就是个干干瘦瘦的,五六十岁左右的老阿姨。反正她要是走在大街上,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就很平常很普通。
  但是我挺喜欢这个人的,所以才写出来。相比之下,有次我陪我朋友去南京鸡鸣寺那边的街边算命,那边摆摊算命都是假的,还特别凶,说算了后钱给少了会遭报应,尼玛!
  找我问地址的筒子们,不是我不给啊…】我不想变成托儿或者广告贴。还有一点就是在我印象里她都说方言,因为我们这边方言都差不多,所以上海人过来也听得懂的,再远可能就不行了。我也不清楚她会不会说普通话……哈哈哈哈
  日期:2014-03-22 15:58:00
  哦还有!因为我现在在外面玩,所以接下来是讨论时间。
  我和我妈讨论过,要是别的地方的人来观亡,观的亡人是说自己的方言,还是说马先生的方言。这个还真不清楚。
  后来我妈说,可能超出一定地域她就不观了。
  我自己是感觉她和亡人之间还有个媒界,这个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会不会真的像刚才有一楼里说的,勾魂史之类的,帮她寻找亡人。
  总之她说到一半经常会回头看,但她身后什么都没有。
  另外,死去年代太久远的亡人有时候是找不到的。
  日期:2014-03-22 20:54:00
  刚才说到第三位亡人吧。让我酝酿下情绪,就开始讲。

  话说有没有觉得最近的阳光很刺眼,空气中介质变多了,反射好厉害……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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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位亡人是我阿姨的婆婆,说是恐怖,其实也不算,这种恐怖只是相对的。
  经历过这次事情后,我更加确信人要向善,不能做坏事。因为凡事都会有报应,“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开始讲。
  我和马先生在外面在外面站了会儿晒太阳,马先生还问我准不准,我说挺准的。因为很多亡人会乱说话,也有脑子已经不清楚,瞎说的。
  其实乘我们来的小黑车司机在来的路上也和我们说,观亡尽量在早上,一般下午或晚上去的,经常会不准。一天内,先生观的亡人越多,本人就会越糊涂。我们另一个镇上有个观亡人,早上四点多就有想观亡的人等在家门口,是常有的事,大家都希望观得早观得准。
  我们回了屋子里。马先生在香案前坐好。
  我阿姨坐在小板凳上。马先生又开始问起了那些问题,阿姨回答之后。马先生对着香头开始看起来。
  又看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我们都面面相觑。

  马先生侧过头问我阿姨:“确定是女亡?”我阿姨点点头,马先生又扭过头看着香头,连说了几句“亡人请现身。”
  终于,马先生“啧”了一声,对着我阿姨说:“女亡怎么会穿着是男士长袍?”我阿姨一听,连连点头,说话都结巴了:“就是她,就是她,葬的时候家里穷,只有男士长袍,还是别人家借的。”
  马先生这才点了点头,念了起来:“身穿蓝色长袍,脚底无鞋无袜,头梳蚌壳髻,脖上无扣无领。”马先生又看了会儿,又说道:“身材看不准,脸蛋说不清,亡人不肯现全形。”
  但是我阿姨已经很确信那就是她的婆婆,倒是马先生还在纳闷着,阿姨问马先生,亡人的头发是不是梳得像一个贴在头上的蚌壳,马先生点点头,说:“蚌壳髻上还附着一块蓝色麻布。”

  我阿姨连连说就是了就是了,请吧。
  马先生也就不再问什么了,只是叹了口气,眼睛里有悲哀的神色,口中念念由词:“亡人上身,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清,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要懂。什么该做不该做,要明”说着,她打了个哈欠。
  再睁开眼,就已经是我阿姨的婆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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