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参军后遇到的诡事

作者: 余倩温

  大家好,我是作者余倩温,第一次到天涯发帖,多多指教。
  这是本悬疑慢热文,敬请期待。
  第一章 入军。
  1976年,遭受了十年浩劫的中国已然变成了废墟,那年我16岁。
  我的父母都是有文化和知识的人,但是运气却极其好,听我老爹说,**开始的那段时间,他们两人还在炼钢厂吃大锅饭。
  后来就一直低调的生活在这个黑暗的社会里,那时我才6岁。
  经过父母这十几年的文化熏陶,我自然比别家孩子要更懂得些知识。

  自此,**结束以后,我就直接被父母送进了大学——湖滨大学,建筑系。
  在**之后,虽说全国的大学都已经残损不堪,但是学校里的书籍,已经一些与专业相关的技术试验都还在。
  又仗着我自小以来的好奇心与求知欲,把我四年该学的知识都尽数学了。
  79年越南战争爆发,一开始还有军区里的军官开着绿壳的吉普车来到我们学校,进行一番讲话后,开始招兵。
  那时还有服兵役的义务,但是我父亲这类文人骚客,对战争总有种畏惧和痛恨,在力争之后,通亲戚朋友的关系,还是把我保了下来。
  这里得要提提我三叔。
  我爷爷和奶奶在我三岁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膝下有三个儿子,我爸排老二,我的大伯是一名研究晚清文学的教授,在**时期没躲过去,最后是在冬天被粪尿洒了之后,大街游走,最后实在是挨不过辽宁的寒冬,冻死了。
  三叔一直以来是家里最游手好闲的,但我却最喜欢他,手上总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么些年,在我的记忆里,每次都是他匆匆忙忙地回家,又匆匆忙忙地离开,停留从不超过三天。
  后来父亲也不知在哪联系到他,最后还是把我当兵的事情给压了下去。
  其实我对于这件事不持任何意见,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日期:2014-03-20 00:20:00

  我在军队里一直待了一年半左右。
  住山顶,负重越野,穿梭原始森林,探敌情……
  总之在那一年半,我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干过了,平时安全自由活动时间,我们还可以跑到后方森林里去打猎,每天自己掌厨,自给自足。
  刚开始去的时候,伍团长只让我任职一个士兵,过了几个月,上面就给了九纵三团派了一个政委下来,可是不知为何,伍团长却严词拒绝,搞得两边都很没有面子,但最后还是空出了这个政委的位置下来。
  我入军8个月以后,他才给我政委这个位置,比我预料的来得晚了一些,但是却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用意是为何。
  伍团长死了,对,就在我当上政委的两个月以后,初春的降临也就意味着他的死亡。
  高地防御战,那一场打得很激烈,上面根本就没有任何命令和消息传达下来。
  含着暖意的春风吹在我的脸上,正躺在我们吃喝拉撒睡的山上,悠闲地晒着太阳。
  士兵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对我大吼大叫:“政委,越共上来了,快通知伍团长!”
  我当时绝对是心中狂跳,连忙迅速跑往指挥部,伍团长正在指挥部的一块大石头上擦拭着他的枪。
  “团长!越共……越共冲上来了。”
  伍团长立马站了起来,惊恐地问道:“什么?走,去看看。”
  我们的高地是在这座山的前面五十米左右的地方,也是一座小山丘,比这座山要矮上那么一截。
  战友们也都开始蜂拥而至,提枪上阵。
  日期:2014-03-20 00:20:00
  我和团长伏在最前方的沙袋后面,伸出头望了望高地下面。
  从距离这300米的森林的空地上,满当当、黑压压地都挤满了穿着绿色军装的越共。
  这绝对是我见过最大的一阵仗势,团长对我说道:“这最起码有一个联军部队的人数。”
  “噗通”,我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声,连我自己都听到了声音,咽了咽唾沫,看着高地下面,联军部队——两个加强团——4000人。
  从远处就可以看到扬起来的灰尘,团长又复说道:“这个高地不能失,后方二线的兵力最近已经派到了广西去了,如果这里失手,那就会成为一个突破口,全军瓦解都有可能。”
  将所有的重型机枪和武器抬到前线后,就开始了猛烈的火力对拼。
  至于团长怎么死的,我只是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他流血,两眼铁铮铮地看着我。
  一颗炸弹落到我们旁边,震得我两眼发白,耳鸣声几乎将整个世界的声音盖住了,我扭头一看,团长已经微弱地躺在一旁,但是眼神中却还有军人般的铁血意志。

  他将我拉到他的旁边,只说:“政委,我的死……是必然的,你才……”
  日期:2014-03-20 00:21:00
  第二章 全死了
  最后,增援来了,我们几乎快要耗尽了一枪一弹,越共已经冲到了半山腰,还是挣扎着活了下来,我曾有一段时间,是害怕战争,害怕枪的。
  集体在阵地上,将团长葬下,朝天放了三十三枪。
  上头想把九纵三团和并到前线炮兵团,余下的人在56029部队,组成一个步兵营。
  在九纵三团待过的人都知道,平时任何事情的不变成分就是队友,一起打猎,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往往在外驻守的士兵感情要比在国内后勤的士兵要好得多,同生共死,息息相关,谁都不愿意把九纵三团这个家给拆开。
  在我的几次上谏,大老远跑到总司令部建议,提出反对意见,还有战士们的种种众志成城地诚心,终是把解散队伍这件事给压了下来。
  而上面的进一步通知下来却让我大吃一惊。
  日期:2014-03-20 00:23:00

  我只不过是个普通学生参军,在8个月时间升到团政委,这种速度显然是让任何一个普通士兵望尘莫及的。
  上级发了一个单子:九纵三团吴祁同志,经上级各领导审查,品学兼优,德行端正,带兵能力为优秀,借此,中华人民解放军总司令部,命九纵三团吴祁政委同志为九纵三团正团长,同时,并兼有九纵三团政委一职。
  ——中华人民解放军总司令部 这个命令下达的时候,我和士兵们确实都震惊了,从1927年,建军以来,从来就没有人,同时当团长和政委,整个现代史和近代史上,恐怕我是第一个中华人民解放军中的第一个吧?
  之后就这么过了几个月,我们被上面下达了转移的命令,军队里派了很多军用卡车将我们余下的七八百人整合以后,就送到了第三战线——云南石林西方三十公里的一个地方,听说是叫五里寨。
  最近几个月,天气已经有些微凉,夏末将至,我们除了白天训练,基本上晚上都坐在一起唠嗑。
  团里经过那惨烈的一战以后,人也减少了大半,但是战友之间的情谊,要比之前更加牢固和亲近了。
  “政委,拿点儿存货过来啊,这么热的天气,快快快,兄弟们都渴啦。”

  因为之前的职务是政委,所以他们没改过口来。
  傍晚的时候,天气极其闷热,天空已经昏暗了下去,乌黑的云在远方,正波涛汹涌地移动过来,仿佛是要把整个战线给吞噬一般。
  日期:2014-03-20 00:24:00
  “马上就要下暴雨了,你们别喝太多,一会回帐篷整理一下,免得枪支被淋湿。”我笑道。
  老于说道:“对啊,咱们码着点儿,别喝太多,待会得回去拾到拾到,别让你的内裤都给淋湿了,可没人抬你。”
  老于是个老兵了,中越自卫反击战枪声打响的时候他就参军了,为人极其豪爽,也很受士兵爱戴。
  七八百个士兵训练完成后,都坐在坡脚林子边的沙地休息。
  我喊了几十个人,陪我一起到弹药存放库里,把之前团长还没战死的时候,申请下来的酒,拿了过来。
  这酒是团长战死以后才批发下来的,一开始不同意,因为战士是不被允许饮酒的,而且那时候在战场前方,万一出了点儿什么意外,整个军区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当时团长是硬着头皮去要的,之后,他死了,我们又被转移到这里来,团长在上级里有些关系,也体谅了我们,便把这些酒给运了过来。
  自从发下来,这些酒就从来没动过,同意的时候,我还有些心疼。
  绕过羊肠小道,我们休息的地方就在林子后面的一座纯岩山上,周围寂静,只发出微风吹着树叶的沙沙声,气氛显得异常压抑,萧瑟的情景就这么在眼前展现出来了。
  唯有沙地那一片,吵闹声不断,才觉得没有那种深山的孤独感。
  走远了,声音才慢慢消散过去。
  “政委,上哪搬啊?”
  “就在咱弹药库那里,子弹压着呢。”我回答道。
  来到阵地上,他们没有把柴油灯点燃,所以走进帐篷有些昏暗,好在天没有完全暗下来,还能凭着眼睛模糊看到东西。
  指挥着他们几个把酒都搬了过去,其实这里的酒也才有个四五百斤,五十公斤的罐子装着,根本就不够他们喝过瘾。
  “政委,还有没有了?”小邵特开心地问道。
  “没了,上面发下来的一次性都让你们给搞光了。”
  老于笑嘻嘻地说道:“参军这么多年,第一次在阵地上喝酒,哈哈哈哈,好久没喝咯,这次得解解瘾。”
  他们两人提着一瓶酒就一蹦一跳地小跑过去,我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点起一支烟,插到地上,再点起一支烟,自己吸食了起来。
  对着地上的烟说:“团长,咱们团现在人已经走的走,死的死了,不过还好,至少还剩了那几百个人下来,现在在第三战线,危险基本上是没有了,再过几年,仗打完了,就背着包包回家了。”
  烟被风吹的只剩下一个烟屁股,我最后深吸了一口,起身便回去了。
  原路返回,感觉燥热的空气已经变得异常压抑沉闷,甚至没有了风的流动,整个人也闷得慌,而且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日期:2014-03-20 00:25:00
  脚步加快,心中觉得不安,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特别浮躁。
  耳朵动了动,周围一片寂静,吵闹声早已经听不见了,安静得可怕,就算一根针掉到地上,我都有可能听得到,林子里的鸟也不叫了,听不到拍打翅膀的声音,这个世界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我迈着腿,小跑过去,心中急得不可开交。
  转过一道弯,我直愣愣地站在那里,心脏狠狠地扑通跳了一声,我整个人都抽了一下,差点摔在地上。
  七八百人,七八百个士兵,七八百个我的战友,全部纹丝不动地躺在地上。
  日期:2014-03-20 23:10:00
  闷热的风依旧不动,我也石化般地站在原处,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释怀这个凄凉,甚至恐怖的场景。
  忽然,一阵大风吹过,边上的树子被吹的七倒八斜的,我差点一个踉跄,倒在地上,神智才开始慢慢从震惊中挣脱出来。

  铺天盖地的雨宛如泼瓢大水一般的下了起来。
  我三步并两步地走了过去,心里根本就无法接受眼前的场景,或许可以说是事实。
  我尽量不让自己过于惊慌,思绪一点儿一点儿地在脑海里冒了出来,我需要镇静,我需要镇静。
  老于他们刚刚搬着酒,我在弹药库抽烟,两边的时间差根本就不到五分钟,怎么可能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酒壶没有打开,密封着,我又走到了另一个士兵的身边,摸了他的脉搏,已经停止跳动了,再走向另一个士兵,停止了跳动……

  直走到最后一个,所有人的脉搏,都已经了无生息,天空越来越黑,我的眼睛也越来越黑,天空中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轰隆一下子,把我整个人的灵魂仿佛都要抽离一半。
  我跪倒地上,不知道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潜意识开始慢慢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我觉得这是一场噩梦,可是我连扇了自己几巴掌,都没有醒过来。
  天地之间,雷雨声已经压住了我的哭泣声,我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完全没有了思想,就像一颗植物一样。
  五里山。
  一场大雨过后,天空已经放晴了,天上万里无云,好像是那场雨没有来过一样,我也希望,这个事实也像雨一样。
  但是无法改变事实的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我已经瘫坐在沙地上不知多久了,似乎已经缓了过来,才慢慢站起身来,拖着无力的身躯,往指挥部里走去。
  日期:2014-03-22 20:36:00
  第三章 兵佣生涯

  神经衰弱已经伴随而来,好像已经没有了情绪的波澜,我坐在电话旁,吸食了一支烟。
  我没有给司令部打电话,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去把这个消息说得令人信服。
  把那年老团长给我留的那个电话,从前线回来的时候我还一直揣在身上。
  把行李包打开,在里面翻箱倒柜地才找到那张记着电话的指条。
  拨打了过去,一开始是一个接线员接了过去,我把写在电话号码下面的名字念了出来——俞国。
  接线员顿了顿,就把电话接了过去,响了几秒钟就有人接了。
  说不出那声音,总是低沉得让人觉得很好听,但是又有一股严肃的味道:“喂?”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好,我是吴祁。”
  俞国笑了起来,说道:“原来是你啊,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我靠在墙上,淡淡地说道:“团里的人全死了。”
  日期:2014-03-22 20:54:00

  “什么?全死了?怎么回事?越共打到你们那边了?怎么前线消息过来?”
  我语气显得低沉,说道:“我不知道。”
  “吴祁,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俞国说道。
  “我没有。”简洁地回答道,我现在不想多说一个字。
  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

  没过一会,俞国又打了电话过来,不过我没接,接连响了四五次以后就没响了,我静静地坐在用石头围成墙的石头上。
  往往人遇到某些事情的时候,可能会惊慌不已,但是当他处于那种环境,就不显得那么手足无措了,就像听鬼故事,有时候当他真的活在那个鬼的世界里面的时候,他就不会有那种听着鬼故事时害怕的情绪,不知道是求生意识,还是淡然了。
  而我,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
  我认认真真地把事情头尾整理了一遍,不过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疑点,就是那么离奇。
  日期:2014-03-22 21:04:00

  太阳无情地炙烤着这片无人区,不知道为什么,昨天还是一场大雨,今天就变得阳光明媚,而且很闷热,热浪一层一层地扑面而来,拍打在我的身上。
  天气就是这么反复无常。
  几百个人,有什么方法能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去?而且就发生在这么几分钟之间。
  就算是有敌人突了上来,暂不记声音,也没有可能在短短五分钟之内结束这几百人的生命。
  要么就是毒气弹,但是根据我们的情报,越南根本就供不起军事研发生化武器,就算是我们掌握的情报是错误的,但是我去的那段时间,毒气再怎么着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消散掉。
  我远眺着对面林子,忽然,在这一片寂静无人的深山老林里,闪过一道影子,速度很快,几乎就是一眨眼的时间。
  日期:2014-03-22 22:23:00
  我神经突然紧绷起来,从旁边顺起一把五六式仿制AK-47冲锋枪,跳出帐篷,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
  从住宿区一直到对面,中间相隔也就只有四十米左右,我们这座小山丘比较抖,相比对面的缓坡要难得行动得多,隔着一条小道,接着就是缓坡,再往前走十米,就是林子。
  刚刚看到的人影距离林子边缘并不远,就在从外面进到里面的四五米左右。

  只是那么一瞬间,我无法很准确地判断那个位置,凭着记忆搜寻过去。
  日期:2014-03-22 22:40:00
  其实我对于这件事不持任何意见,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80年,我正在读大四,那时是夏天,上次来演讲的那位军官找上了我。
  那天我正在寝室里写毕业论文,等到两个月以后便交上去,然后结束我四年的大学生涯。

  和我同住了四年的室友加死党——杨庆,从外面急急忙忙地跑回寝室,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说又说不出话来。
  我接了杯水递给他,说道:“慢点,喝口水,怎么了?跑这么快。”
  “去年的招兵,有一群军队的人来学校你记得没?”杨庆坐到床上,喘着大气。
  我回忆了一会,点头说道:“记得啊。”
  “那个……”他又喝了一口水,喘了一口气,缓和过来,“那个上次来演讲的伍团长回来了。”
  “回来干我屁事啊?”
  “不是,他这次指名道姓地要你过去。正在校长办公室呢!”
  杨庆绕了一大段,终于是把事情说清楚了,得到这个消息,确实是让我心里一惊,这个伍团长找我干啥?上次招兵不是招完了嘛。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路快步走到校长办公室。

  门是半掩着,我缓缓推开,喊了一声报告,走了进去,伍团长正襟威严坐在沙发上,和有些发胖的校长侃侃而谈。
  “进来吧。”校长半站起来。
  我走到茶几面前,伍团长先我一步说:“你就是吴祁?”
  他从桌子上拿起一沓打印纸,首页还印着“胡斌大学学生资料附本”,右下角则是我的大名与班级。
  伍团长连连点头称赞,说道:“你不去军队里,可真是屈才了。”
  其实我在来之前已经预测到了,这次伍团长来到学校找我,肯定是有事情,我假装抓了抓脑袋,装作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说道:“伍团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将手中的资料放下,撇了校长一眼,校长就知趣地出去了,只剩我们两人独自在房间里。

  他缓缓地说道:“吴祁,20岁,湖南省湖滨学校建筑系四年级学生,表现出色,有较高的求知欲和自控能力,在校期间获得过无数专业奖项。这些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对你的评价,我说的对吗?”
  我点点头,他又复说道:“去年我来过你们学校,还在国旗下做了一次演讲,征兵后,你们学校大多数学生都去了,只是极少数身上有残缺的,没有报道。”
  伍团长一番话,让我直想哆嗦,在那时候参军是义务,政策很严格,不去就是死罪,**之后中国已经是元气大损,经过一年的越南战争后,人数更是填充不上,所以才规定得如此严格。
  而且我还是通过三叔的关系,牵扯到家里的人。
  伍团长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仿佛就是要把我看穿一般:“你的父亲执意不肯,之后通过了你叔叔吴林军在部队里的关系,把你的名字从名单上面划了出去。”
  我心中犹如爆炸了一样,万般后悔,当时去参军就好了。
  伍团长又复道:“这次中缅边界线守卫战,九纵三团死伤很严重,包括政委都在这次战争中牺牲了。”
  我心里已经很清楚伍团长这次来的目的,但是却没有戳破,还是像一个傻子一样问道:“伍团长,这次到底找我来是什么事?”
  伍团长置声一笑,说道:“别在我面前装傻,我吃过的饭比你吃过的盐还多。明天带上履历,早上九点到这里来,我亲自来接你。”
  “不是……伍团长,我……”
  我大学四年就还剩两个月就毕业了,让我中途去参军?而且当时79年的时候,我只不过是一个啥都不懂的屁大儿小子,经过这一年的战火熏天认知以后,才发现战争根本就是送命的一个游戏。
  一开始我是不持任何意见,可是我也不想这么年轻就死了,也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学业,读大学是我们新一代年轻人的梦想,带着博士帽高举照相更是80年代人们的一个心结。

  可是伍团长几乎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跨着军人的步伐,摔门扬长而去。
  在此之后,我考虑到了牵扯到了家里,三叔和我父亲,所以还是被迫参军了,伍团长答应在我毕业那天给我回到学校里照相,留下一个纪念。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一楼的前面有些漏了……在镇楼后面一楼前面
  日期:2014-03-22 22:55:00
  我退开了一些,往那附近的周边走去,到了林子前,左右顾了顾,没有任何可以的事物,抬腿就跑了进去。
  这是军事训练的一门课程,如果在障碍物较多的地方,例如森林,或者是岩石堆里,向目标周边距离不远处冲锋,以免正面相撞。

  在旁边找到一颗较粗壮的树子,背靠着,深呼吸了两口气,抬起枪瞄准那片区域。
  我把呼吸放平,认真仔细地听着周边细微的声音。
  耳边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就没别的了。
  我总觉得除了我以外,还有什么东西在这树林里,平时战士们无聊了都会来这转悠转悠,看到猎物开枪就射,所以按理来说,最多就只有麻雀儿。

  好像那东西不是人。
  但是我也不确定是什么东西,站了几分钟,依旧没有动静,刚刚我过来的时候,一直朝着这看,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我确定有东西在这,看得清清楚楚,而且,那东西没有移动,我的视线没有离开过这里。
  日期:2014-03-22 23:28:00
  我咽了口唾沫,轻手轻脚地挪过去。
  往前挪了两步,忽然,耳边又响起那道声音,低沉得令人发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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