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似水年华和那些如水的女子

作者: 夜半月弯流萤飞

  本贴说的是我自1999年上网以来,和网上认识的女人那点事,其实也没太多色情描写,不知道为何屡屡被删,甚至封了我一个专门申请的小号,真是哭笑不得。最后一次发布,大号被封就彻底完了,呵呵,拜托版主好好审一下我的内容,求过。
  时光追溯到13年前,刚进我省的机电学院这所男女比例为7:1的普通二本工科院校时,曾经奋发图强准备考研,BUT……有一次上马原课,雨一直下,气氛不算太融洽,在同个屋檐下,我渐渐感到睡意朦胧。闲着也是闲着,一些同学掏出压在枕下珍藏多年的优秀读物,像什么《知音》、《读者》、《青年文摘》之类看得津津有味,看别人专心阅读我非常苦恼:书到用时方恨少。于是我准备出去买几包瓜子回来交换点精神食粮,趁马原老师擦黑板那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箭一般蹿出教室……

  当我满载而归的时候,路上狭路相逢班级辅导员……不可思议吗,梦在瞬间崩塌,说不着边的话,让整个场面更加尴尬。怀着复杂的心情我在外面等到下课悄悄回到教室,心里还在不住安慰自己忘掉辅导员那冷峻的眼神:不要再为了他挣扎,不要再为他左牵右挂。岂料我的舍友告诉我一个非常吃惊的消息,“老八(我在宿舍的年龄排次,不是隔壁宿舍按某器官长度排名),你惨了,刚才你出去的时候被老熊看见了。”真是人外有人一山还比一山高,没想到我这么快的身手还是躲不过马原老师的回眸一瞥,我汗如雨下老熊可是系主任

  学期结束后果然不出我所料,尽管我感觉经过卧薪尝胆的苦读后马原考试发挥还不错,可我还是成为班级唯一挂这门科的倒霉蛋。更不幸的是,虽然补考一般都网开一面,但是我还没能逃过这厮的魔爪,他操纵了改卷过程,我这门课补考没过!后果很严重,主科补考不过拿不到学位,也就是说,我四年大学生涯最后只能拿一本毕业证书走人。FUCK,我多次不上晚自习到附近录像厅看进口大片刻苦锻炼口语,好不容易考过英语四级的辛苦白费了;作为班级唯一一个买电脑的学生,轻松拿到的计算机等级证书也成了摆设。最要命的是没学位还不能考研,两斤瓜子改变了我的人生,点亮了通往地狱的B18按钮——我彻底沦落了!心灰意冷的我从此无颜面对身边的同学,于是我开始以网吧为家的生活,也开始了我最初的艳遇之旅。

  虽然我的处男身份在J的鼎力协助下得以成功摆脱,但和她的相识和网络只是稍微有点关联,而且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不是我的炮友。
  J比我小五岁。之前她一直假装只比我小两岁并且非常奏效,直到我变成男人之后的那一刻,无意中看到她的身份证赫然标注:1984年5月21日!我惊呆了,那年她才16,我21,是一名在校的大四学生,也是百乐门网吧的贵宾级VIP。

  啥是贵宾级VIP?白天上网给我八折,晚上十点开始到次日八点只收五块。一日两餐也是网吧老板娘亲手递到我座位,荤素搭配总相宜。当然,从初出茅庐混到如今的地位,我也付出了大量的银子网聊,在省内各大聊天室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多的不敢说,那一年我起码聊了上千网友,现在大家该知道我不喜欢聊天的原因了吧。12月份的时候本市信息港新开了一间网络聊天室,我狠狠刷屏了几天,立马成为这个聊天室臭名昭著的网络红人。

  那天中午我吃过工作餐准备再显身手狠刷一把的时候,J一袭黑衣走进网吧。话说当时全神贯注正准备刷屏的我,怎么会第一时间注意到她?这就是缘分,校园附近那么多网吧,为什么偏偏来我的地盘?我偷偷瞟了她一眼,然后转过头伪装一本正经,暗地里却心猿意马,草,这妞正点。我记得她那天坐在最里面的位置,和我隔老远。网吧少东家百人斩先生看到她也是眼前一亮,叼着烟扑了上去给了她临时VIP待遇:殷勤地为她开机,还心怀叵测给她介绍新开的本地聊天室,为她注册后登陆。看着百先生鬼鬼祟祟来到主机座位上十指疾动,我就知道这家伙又准备吃窝边草了。

  果然百先生开始在聊天室搭讪J(她的ID就是这厮帮忙注册的当然目标明确),因为当时功能不完善,没有私聊,所以我在聊天室看得清清楚楚。我为J捏了把汗:前不久百先生刚染上淋病,人家现在是带病上阵啊。眼看两人聊得越来越热火朝天,我悄悄注册新号潜伏进去,好不容易等到百先生上厕所的时候,我悄悄提醒J:“小心刚才和你说话的人。”
  过了会她淡淡回了一句:“知道了。”一看她有了反应我赶紧狂刷屏,把刚才的对话冲得干干净净。百先生回到座位上继续勾搭,J没再搭理,急得他抓耳挠腮,我还没暗暗笑出来的时候屏幕显示:“你被踢出聊天室!”尼玛网管驾到!说时迟那时快,百先生拍案而起:“他妈的谁是庄稼一只花!”由于当时聊天室踢人是踢IP,所以一旦有人被踢,同一个网吧里所有在聊天室里的用户都会被断线,百先生自然就心知肚明。

  “是我。”我站了起来,不是好汉做事好汉当,特么的主机能查到IP登陆记录,我这是坦白从宽。
  “你妈的,说了多少次别**刷屏,你小狗日的总当耳旁风。”百先生冲了过来一拳砸在我肩上,接着笑嘻嘻虚晃了一招撩阴腿,显得无比亲昵。尼玛,关键时刻,还是贵宾级VIP身份顶用啊。
  这时候J和一起来的女伴下机走了过来,的时候我一阵紧张,心想如果她说我刚才出卖了百先生我就是钻石级VIP也不行啊。幸好她没说什么,倒是她的同伴经过的时候问我:“你就是潇洒个屁啊?”
  “靠,你怎么知道?”我大惊。
  “你一刷屏我就知道是你。”她掩口一笑。

  看来我刷屏小王子不是浪得虚名,换个马甲刷都能被人认出来。这时候黑衣女孩已经走出网吧,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不耐烦地招呼同伴:“姚晴,快点!”有点像吴倩莲,不过要更漂亮一些,而且是3D立体版的。发现我正在看她,黑衣女孩转过头踮起脚尖在地上转着。我悄悄叫姚晴帮忙捎话,说我喜欢她。话一出口我的心就扑通乱跳,回到座位装没事人似的,其实紧张地在用余光关注进展。

  姚晴出来后附在黑衣女孩耳边嘀咕了几句,她开始向我这边打量,一边捂着嘴笑,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日期:2014-04-06 11:08:50
  这时候来了辆出租车,她们俩招手上了车,临走姚晴对我耸耸肩,做了个鬼脸。果然不出所料,我又一次失败了,掩面……
  过了几天在聊天室碰到一个奇怪的家伙,“它”叫“全靠粪当家”!我一来就招呼我:“来了啊,吃过没有。”
  “你谁啊。”我心想怎么这么无赖呢敢剽窃我的创意,敢不敢叫“漂亮个屁啊”。
  “我是姚晴啊,记不记得。”
  “哦是你啊。”我来了180度大转弯,“你姐姐呐。”
  “嘿嘿,想她了?我有事情告诉你。”
  会不会是经过几天的考虑后,答应和我交往?我顿时兴奋起来:“什么事,快说。”

  姚晴没直接回答我,卖了个关子:“你现在哪?”
  “就在你们上次来的那家网吧。”
  “哦,百乐门是吧。晚上请我吃饭就告诉你。”
  尼玛,原来是打劫,我两眼泪花花:“鸭血粉丝行不行,哥没钱了。”
  “给我多加点豆腐果。”
  成交!
  晚上姚晴来的时候让我眼前一亮:红色假发镂空蕾丝装加松糕鞋——当时最流行的非主流三件套。我心想幸好你姐那天没和你这身打扮纯属雷同,要不然今晚这顿鸭血粉丝绝对纯属虚构。

  “姐夫。”这一声差点把我吓得掉进鸭血粉丝汤锅里,赶紧摆手:“别笑我了,快说说你姐。”
  她眨了眨眼睛伸出舌头故意夸张地“滋溜”了一下,不说话。
  “老板,两碗粉丝,豆腐果多放点。”
  她这才乐了,还多要了两个茶叶蛋。你怎么可以这样?!一下又让我超出预算一块五毛钱,算了不计较了,舍不得茶叶蛋泡不到妞。
  “我姐姐叫丘敏,我是她好朋友……”简单介绍后,我知道丘敏家在不远的郊县,很早就出来挣钱供弟弟读书。问她和丘敏做什么工作,姚晴只是说打工,我也没追问。吃完她拉我就走,居然早就结过帐了,我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学成这门神不知鬼不觉的买单技艺。
  “姐夫,去你学校逛逛吧,我很早就没再上学了。”
  “好,陪你逛一圈。不过别叫我姐夫,称呼我潇洒就行。”

  “行,姐夫!”
  ……
  “你还是叫我姐夫吧,不过我求你别把手搭我身上。”
  “姐夫我都不怕你担心什么啊,把我当妹妹不就行了。”
  “我……我怕痒……”
  一前一后走在仍然有稀疏人影奔跑跳跃的田径场上,灯火通明的图书馆、报告厅、教学楼依次从身边掠过。走到一排排的宿舍楼下,仿佛看见自己刚到大学校园时兴奋地四处打量的新鲜劲,晚上一想到离开父母的唠叨躺在床铺上兴奋地无法入眠的傻样。曾几何时,我是那么地单纯上进,而今我的同学们在教室专心地晚自习,我却在这里像个孤魂野鬼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想到这里我的步伐渐渐慢下来,姚晴见我面色凝重,笑道:“怎么,想我姐姐了?她去西安了。”

  “哦。”我不为所动,西安?我的将来又会是在哪里?
  姚晴掏出一张纸条交给我,“这是她的拷机号码,不知道在那里能不能用。”
  我接了过来揣在兜里,说了声谢谢然后送她到校门口。想到不久就要永远离开这里,心下又是一阵茫然……
  得知丘敏去了西安,我的心思也淡了,虽然冷艳动人但在芜湖这个盛产各类高中低档美女的地方还是屡见不鲜的。这段时间出乎我意料的是,姚晴开始频频来找我,虽然我一直当她妹妹来处,但随着事态的进展我隐隐觉得不对劲。有次她非硬拉我去蹦迪,我推辞不过不得已叫了一个哥们一起去,她还不高兴。在迪厅她紧贴着我拉着手疯狂扭动,我手足无措,没一会就浑身冒汗。姚晴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一副扑克牌,一手握着四张牌:7758,另只手三张:5A6,不断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茫然不知何意,哥们附在我耳边悄悄说道:“这都不懂,我爱你,亲亲我吧,快上啊……”说完将我一把推到姚晴的怀里,她笑着张开手抱紧我,胸勒得我透不过气。我奋力挣开她的怀抱,落荒而逃,她追到门口居然哭了,我根本不敢回头……

  后来我连学校附近的网吧都不去了,没事就宅在校外租的房子里玩电脑。可是我住的地方离百乐门网吧实在太近了,收留过太多的网吧里认识的朋友留宿过,她很轻易就找上门来,缠着我去租VCD用电脑光驱播给她看。我无奈找了几张不带半点亲热镜头的电影,回房间里陪她看。尼玛连《星球大战》这样的电影她都能一直看下去,我实在坐不住了,和衣躺在床上说我要睡了。姚晴嗯了一声丝毫没有走的意思,我叹了口气,把裤子皮带紧了紧转身睡去……半夜里惊觉床上多了个人,姚晴睡在我另外一头正在用手挠我脚弓,我没敢动装睡到天亮。终于她走了,留了张字条:潇洒,我恨你!我高兴都来不及,谢谢你恨我,心想这可有日子没去网吧了。

  几天后我正在上网,她跟幽灵一样又出现了,我面如死灰。
  “姐夫,和我住一起的女孩回家去了,我一个人不敢回去。”她楚楚可怜。
  我没说话,我还能说什么?她看我没动静,走到吧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我的网费结了。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站起身来准备送她回家。这时候快学期末了,我的生活费早告罄,一直是在靠贵宾级VIP身份赊帐呐,这个月欠的钱被她一笔购销我又无力立刻偿还,只能无奈地随她走。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何况是几百块。

  离开网吧的暖气迎面一股冷风扑来,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姐夫,我好冷。”刚给我买过单的她底气十足,靠近了我不住用胳膊碰我,暗示我搂她。
  我叹了口气,脱下外套说了一句多年后姚晴跟我说她一直无法忘怀的话:“虽然我这件衣服不够拉风,但是能让你暖和点。”
  听我这么一说,姚晴高兴地披上衣服满脸喜悦,我恨不得猛抽自己几个大嘴巴:我特么地没事发什么骚,浪漫个**啊也不看看是谁。后悔得要命!
  送她回住的地方后,我穿上衣服准备走,姚晴麻利地脱去外衣钻进被窝,招呼我去隔壁房间睡那个女孩的空床。

  我正在认真评估这个建议的可行性的时候,她问我:“姐夫,冷不冷。”
  “冷吊了。”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在芜湖,吊是个形容词)
  她歪着头倚在枕头上一脸妩媚说了句:“那就放进去暖和一下吧。”
  我大吃一惊,热血上涌,似乎听到自己裤子拉链被迅速顶起来的声音…… 
  日期:2014-04-06 11:09:21
  一刹那间冷吊变成了热吊,搞不好连岩浆都要喷薄而出。我呆立了一会无比纠结,最后还是猛的转身拔腿就跑,21年的贞操艰难得以保全。出门我就后悔了,身无分文呐,刚才打车过来可是十来分钟……半小时我气喘吁吁回到最安全的避风港——男生宿舍,瘫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想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第二天我就找到丘敏的拷机号码,电话回过来时我刚说起姚晴的种种,她轻轻道:“我都知道了,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这么一说我哑口无言。
  “潇洒,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姚晴。”我心想反正你远在西安,只要你能制止姚晴不再纠缠我,说什么都行。于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因为我喜欢的是你啊。”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格格的笑声,我窘得恨不能电话马上就断,第一次对掉线有所期待。片刻后,她低声道:“我很快就回去,想见见你。”
  柔柔的语调,仿佛那天初识的黑衣女孩就在身边。是劫,还是缘?
  安稳的日子没过几天,正在上网时看到姚晴走了进来,我头皮一紧尼玛简直跟鬼一样现在连白天也不放过我了。这次多半是来找我要债的吧,我站起身准备夺门而出,意外看到后面跟着俏生生的她——丘敏。第一次面对面把她看得真真切切,却倒抽一口凉气倍感失望:呵气成冰的冷天还穿着薄薄的超短裙,和年龄不相称的浓妆艳抹透着一股掩不住的夜场味。和姚晴相处的这段时间,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她们可能是来路不正,现在见了比姚晴更加妖冶的丘敏真面目,我更害怕了,难道我认识的竟是……

  “还没吃饭吧,走我请你。”丘敏伸手给我结了这几天的网费,我已经无力阻止这一幕幕悲剧的上演了。丘敏身边就是我曾经的最大债权人,想必她对我的财政赤字心知肚明,我也不再矫情了。心想等老三、大明还了欠我的钱,我一定重新做人。
  这顿午饭不知其味,丘敏却一直笑咪咪看着我,让我愈发紧张和拘谨。姚晴不知从哪约的一个帅哥两人眉花眼笑,还时不时得意地瞟我。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我下定决心以后远离她们,要不然如果哪天丘敏被新人搂着笑的时候我不知道有多受伤,我可还是纯情处男呐。
  可是躲避丘敏比躲避姚晴更困难,一来我有言在先说喜欢她,二来她除了有时候穿得比较俗艳之外其他各方面都不让我讨厌。终于有天她在聊天室蹲守到我,生气地说:“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什么老躲着我?”

  我实在是找不出合适的借口,只好硬着头皮说了实话:“明天你去二院检查一下,我们再联系。”二院是当地的妇幼保健医院。
  她没再说话了,黯然退出聊天室,我心想这下说到痛处了?有些释然,更多的是惆怅……
  没一会耳朵吃痛,回头一看是丘敏来了。她看着我不说话,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揪着我耳朵拎了出来,仰着脸一字一顿地说:“你现在就跟老娘一起去二院!”
  看着丘敏眼泪不住往下流,却压抑自己不哭出声来,我的内心刺痛:夜场妹怎么了,在爱情面前,没有职业的高低贵贱。只要她是个好女孩,喜欢我有什么不可以?我紧紧抱住她:“我错了,对不起……”
  我们开始交往,她跟我说是公主,除了陪唱陪喝陪舞之外其他的项目谢绝深入合作。我有时故意打趣说你唬鬼吧,她一巴掌就过来了就你啊呸一没钱二不帅老娘都懒得跟你鬼扯,我说我可是处男,她立马就说滚吧老娘一跺脚说想汉子了处男来的不要太多哦。

  每次嘴上叫我滚手却紧紧挽着我,即便是穿高跟鞋走再久也不说累。那段时间我也几乎没再去网吧了,白天上课晚上自习,有空就和丘敏见面,转眼就到了做毕业设计的时候了。
  那几天特别忙,一边要完成电子实习做半导体收音机,一边还要写毕业设计。到了临交作业的前天晚上,我做的半导体收音机还是只能收AM波段,FM波段根本没动静,毕业设计也还差一部分。一看时间都已经九点多了,同学们也在埋头苦干找不到人帮忙,于是赶紧联系丘敏过来,心想她照葫芦画瓢把电路图补充进去应该没问题。
  我到101通宵晚自习教室找学霸借来他的设计内容,然后拿张纸条将能用上的图例单独做了记号,这时候教室内几百号不同班级的男生发出一阵哗声。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丘敏推开旋转门进来了。皎颜红唇,波浪黑长发,身披狂野豹纹皮草外套,腿裹紧身皮裤,脚蹬黑色长靴,挎红色亮漆女包款款拾阶而上……教室沸腾了,我暗自得意心想大家安静点不要激动,这是我的妞!
  恨不得以电影里慢动作的节奏拉着丘敏的手走出教室,寝室纯情小胖伸长脖子目送着我们,第一次发现小胖的眼睛可以睁得比一条直线稍微大一些……
  回到我住的地方和丘敏交代一下只要依我的标记,将学霸的电路图照抄到我的设计作业上预留的空白处即可。说完我掏出电烙铁、松香、焊锡和电路元件,开始校正我做的半导体。汗流浃背到将近12点我才把FM鼓捣出来,我擦了擦汗收拾好工作台,准备叫丘敏休息我自己来。
  “抄得怎么样了?”
  “快好了,就差几张图。”
  真不赖干得挺快,探过头一看气坏了,她画的图和原版一模一样。这下从山寨变成克隆,老师一看就知道是抄袭。我心想你是怎么画的,该不是图省事描的吧,遂看着她将原版线条的长度和角度都一一量下来,然后照原样复制。我忍不住火了:“你怎么这么笨啊,画成这样我怎么交差啊。”
  她停下来抬头看我,两个柔细的鼻孔翕动了几下,小声说对不起,然后从椅子上站起身让给我。无意中看到她在旁边搓自己掌心,我突然怔住了:原本就冻得肿起来跟胡萝卜似的手指已经皴裂开,斑斑驳驳。我轻轻捧起她跟烂西红柿一样的小手仔细端详,不由地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只是初中文化,怎么还会画电路图?虽然笨拙,但是她分明是在尽自己所能非常认真地帮我啊,之前的种种嫌弃已经伤害过她,我居然还忍心责怪她。

  “对不起,你受苦了。”我一把将丘敏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长发,声音哽咽:“我爱你!”
  她咬紧嘴唇身体不住颤抖,眼泪也跟断线的珠儿一样。缓缓伸手勾住我的脖子,闭上眼睛将嘴唇迎了上来……
  凉凉的,咸咸的,分不清是她还是我的泪,湿热粘滑的两片嘴唇分泌着奇特的味道,像是淡淡的硫磺皂香味……  
  “今晚去我那里睡吧,这好冷。”她低下头小声说道,我点了点头。

  日期:2014-04-06 11:10:07
  刚从西安回来没多久,她还住在旅馆里,房间不大但是很整洁。开了空调,一会房间里就暖和起来。她背对着我很快脱去衣服搭在椅背上,钻进被窝里,轻声唤道:“亲爱的,快过来。”
  我如梦初醒,一边走过去一边迅速解自己衣服……掀开被窝时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我伏在她身上手环在背后解搭扣,手忙脚乱也不得要领。丘敏红着脸弓起身,双手背了过去……眼前一亮,白得炫目的胸上两点鲜嫩粉红的小突起,我血管里好像被插入了热得快,浑身血液似乎都在沸腾。
  跪在床上我快要虚脱了,双手慢慢捻住她的内裤两边,她嘤一声拽过被子遮住脸,双腿不自觉地并在一起发抖。我猛的拉下内裤,莎士比亚,我来了!趴在她双腿间瞪大了眼睛,心脏跳得都快蹦出来掉进她的逼里。
  虽说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器官,之前大三刚买电脑的时候,曾经在南京珠江路一条偏僻的小巷里买了几盘欧美动作片。回家关上门把电脑组装好,光盘插入光驱。豪杰解霸播出画面之后,我惊呆了,赶紧扯了几卷手纸……
  眼前的器官和欧美动作片上不太一样,它居然很多毛,欧美动作片上都是光溜溜的。这让我很吃惊,直到过了很多年我才适应行走在那些茂密的黑森林。我摸索到传说中的入口,扒开一看心里不由犯嘀咕就这么点大怎么进去啊,可是转念一想连婴儿都能出来我这算什么啊,于是战战兢兢对准目标缓缓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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