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转业的军人,除了开出租车,我还有更好地选择;但是我放弃了,理由很简单,过了那么多年纪律严明的集体生活之后,我非常清楚自己对这种条条框框的标准化生活有多么深恶痛绝——到三十多岁才突然想明白自己要什么,于是就毫不犹豫的选择去做。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政,三十三岁,职业,出租车司机。
从部队上复原下来,我拿出全部的转业金,贷款买了一辆捷达车,红色的,就是满大街都能看到的标准的出租车。
不论任何时代,坐骑和兵器还有一个女人,就是男人一辈子的浪漫,我现在已经拥有和拥有过了其中两样,剩下的唯一没有解决的问题,只有女人。
出租车司机是个有意思的职业,每天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然后去各种地方。乘客们总是在不经意之间泄露自己的秘密,他们总以为司机全神贯注于路面,不会分神注意到他们那些龌龊的小心思。
比起白天,我更喜欢出夜车,夜幕给人以安全感,却也更容易让人暴露自己。
这座城市挂牌经营的正规出租车,有将近8万辆;出租车司机也有自己的江湖,比如固定往返扫客的地区,比如固定吃饭的时间和地方。一般来说,同一个地区的司机,多少都有点儿交情,夜深没有什么生意的时候,大家去一个地方吃饭,顺便交流一下最近路况的变化,以及拉活时候的新鲜事儿。
男人们坐在一起八卦起来,完全不逊于老娘们的嘴碎,那些不谨慎的客人,就成了司机们闲聊时的话题。现在这个桌子上做了四个人,都是开出租的,我赶到的时候,正滔滔不绝地讲着故事的人,是老张。
老张平时多数时候都充当听客,他这个人就像他讲话一样,干吧,乏味;可是今天,他扮演了一次主角,兴致勃勃的讲着前两天他拉活时的小插曲。
“……我见那姑娘看着干干净净儿的,估计一学生妹子,也不知道见着什么了,说话颠三倒四的,手里攥着两张红票子,让我给她送回家,下车时候我给找钱,她也不要了,说谢谢我救她一命。”
“就这么点儿破事儿啊。”老张讲完,当即有人表示不满意,不就是意外多收了点儿车钱,值得当个多大事儿讲?
一旁的小冯此时却若有所思,试探着问了一句:“老张,你上人的地儿是哪儿?”
“就内XX大学,南三环那边儿的。”老张答道。
我在一边儿看得清楚,小冯在听见老张的回答之后,脸色变得刷白,正想问他,他自己主动说到:“老张,你可能遇上脏东西了。”
日期:2014-04-02 09:50:00
小冯这句话颇有杀伤力,在座的几个都是老司机,开车这么多年里,难免遇上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老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张听小冯这么说,也有点儿发憷,待要问仔细,小冯自己说起来。
一
也就是前一个礼拜的事儿,就在老张说的那个大学门口,小冯也拉了这么一位客人,客人临下车给的钱超出车费挺多,小冯觉得今天的点子差不多了,就收车回家。到了家门口,摸兜里没烟了,就拐去小区门口的二十四小时超市,身上正就带着最后那个客人给的两章整票。
小冯拿好烟给钱的时候,售货员拿着钱看了一眼,冲着小冯翻了个白眼说:“这是假钱,没收了啊。”
小冯纳闷,说哪能是假的呢,自己收到钱的时候反复看了好几遍的;售货员也没跟小冯矫情,把那张钱拍到桌子上让他自己看,一边还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流行拿冥币吓唬人啊,管你是人是鬼,今儿不给钱你就别想拿走我店里的东西。”
小冯低头一看,好家伙,不但是冥币,数额还不小呢,一后面至少挂着十多位数的零;他低头再翻自己兜里,另外一张居然也是冥币。小冯顿时后怕,东西也不要了,问售货员把另外一张冥币要走,出门开车找了个路口烧掉了。
等到第二天白天的时候,小冯仔细想想,总觉得自己是遇上骗子了——比起鬼神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离奇,人总是倾向于更合理的解释。回忆一下头一天晚上最后送人的地址,决定回去看看,一呢,咽不下这口气,本来高兴得了笔意外之财,结果变成一场惊吓;二来呢,如果真的确定是被人哄了,总比被鬼哄了好。
“后来呢,后来呢?”桌子上大伙无视小冯一脸的惨白,倒是都被勾起了兴致。人都这样,事情落不在自己头上,总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心。
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在网上预约车的,我把自己那份子饭钱先给了别人,说一声儿就走了。
日期:2014-04-02 09:51:00
人都有好奇心,半夜拉客收上冥币这事儿,虽然在鬼故事里听多了,但是发生在自己身边,还有人出来现身说法,难道我就没有好奇心吗?
呵呵,不瞒您说,我还真就没有好奇心。倒不是因为我当过兵,有多么坚定的唯物主义信仰——其实部队里的怪事儿,一点儿也不比外面少,当然这是另外一段儿了,改天有机会再说——总之,我对小冯和老张的故事没有好奇心,理由只有一个:我知道这事儿的就里。那个姑娘,那个地方,除了坑一把无辜的出租车司机以外,其他里里外外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所以我完全不好奇,我甚至可以直接告诉大家答案:那姑娘就是个鬼,新死不久,没什么能耐,也就是来来回回的从学校打个免费车回家,她父母烧给她的那点儿钱,好多都散给倒霉司机了。
一个出租车司机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么多;我也确实是个出租司机,而不是天师或者别的什么跟阴阳事打交道的能人;但是,我的乘客,有点儿特殊。
这个特殊的意思就是说:我的车,不止拉活人,还要送死人——像我这样的车子不多,目前除了我自己,我还没找到另外一个同行;但是当初将我带上这个行当的人说,这一行,在他们的口中被称为“走阴车”。
日期:2014-04-02 10:31:00
顾名思义,走阴车走得不是阳间路。两条腿的人满街都是,没有腿的鬼可不常见;所以我的特殊乘客,自然不能像是普通人那样站在街边招手上车,都得预约——比如刚才那个网上预约,落款写着“白”——自然就是传说中的白无常,基本上我也不老见着他,我们之间的工作联系就是靠这个特殊的手机客户端。
按照白给我留的消息,我来到指定的位置等着,离约好的时间还有一刻钟,我还得先做些准备。
第一个准备,我把计价器上的空车表上的红色灯罩取下来,罩了一个白纸壳子,这个纸壳子,就起了引魂幡的作用。就像人看见空车灯才招手,鬼客们看见我的白车灯,就知道这是他们该上的车。
换好灯,我拿出老白给我的犀角香,取了一小点儿在配套的鬼画符的香炉里点上。可能有的人知道,有这么个说法“生犀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鬼是没有实体的,想要坐上车,就得想办法让鬼和我这辆来自阳世的车能接触上。
但是不仅仅是那么简单,我这辆车,最终是要开往地府的,人间的路可走不过去,于是就有了第三件,那鼎香炉上面的符文,就是让车子和我能开去地府的关键。
了解一点儿神鬼之事的人都知道,人死后不是直接就能去阴间的,阳世和阴间之间,是阴阳路,如果没有引渡人,很容易徘徊在两者之间而无处可去。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黑白无常不属于阴间,就像天师严格来说,也不算是阳世的人。
日期:2014-04-02 10:45:00
时间到了,来的人是黑子——黑无常——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觉得完全颠覆通常来说各种鬼怪志异里描写的样子。黑子一头利索的板寸头,肤色略偏深,一身板正的黑西装——像是那种私企大老板穿的黑西装,不是买保险的那种黑西装——总之就是一个正常人的外表,走在街上也不会让人大叫一声“鬼啊”被吓到的那种正常。
黑子这次带着一个姑娘来的——毫无悬念的,这就是那位到处给假钱的姑娘。我乐了一下,没说什么,等着黑子安顿了姑娘上副驾驶来坐,黑子却冲我摇摇头:“这个女孩身上有点儿蹊跷,我送了她好机会都没送走,半道儿就让她跑了,这回我得亲自押着她。”
日期:2014-04-03 08:10:00
二 上路
车子一发动,就算走上了阴阳路。不需要导航不需要看路,速度轻松挂上了八十迈——这也是我当初干上这一行的重要原因——飙车爽。我不知道有没有开超跑走阴车的,但是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买得起超跑,我一定会开着超跑上阴阳路,不用担心底盘,不用担心限速,简直是最适合超跑的路。
说是没有导航,但是却有引路的灯,或者那不是灯——绿莹莹的亮点儿,排成一条直线,我就沿着有亮儿的方向,尽量开足马力就行,偶尔也转两个弯。
这条路虽然跑起来很爽,但是时间长了人很容易走神,窗外什么也没有,就是灰蒙蒙的一片。我曾经问过黑子,阴阳路到底是什么模样,为什么我可以开车跑在上面,却看不到路在哪儿?
黑子说,我这个身份,放在过去就是引渡人。
旧人类时代,关于地府幽冥的传说,东西方都有,西边儿的人称作三途河,华夏文明里叫黄泉路。这两种说法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将人的生死之旅和河流的流动联系起来。
就像子也曾经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这句话乍听之下说的是时间流逝,其实人的生命不也就伴随这时间一点一点消逝吗?
人的认识都是随着意识发生改变的,旧时代没有那么发达的陆地交通,所以前不见源,后不见尽的水路,就成了生命消逝的象征。那时候,没有阴阳路只有三途河和黄泉;没有走阴车只有引渡人;那时候的阴阳路,看起来自然就是奔流无尽的忘川之水。
那么现在呢?
废话,黑子说,就是高速公路呗。
那这些灰蒙蒙的?
雾霾。
日期:2014-04-03 15:10:00
对于黑子的回答,我在心中送他两个字:扯淡。
到最后黑子也没有明白告诉我阴阳路上到底有什么,我只知道,所有上路的人,到最后下车的时候,都会问三个哲学终极问题:
我是谁?
我从哪儿来?
我要到哪儿去?
或者据说某大学门口的保安每天也问这三个问题。
我不知道我后座的鬼客里有没有货真价实的大哲学家,反正我肯定不是,因为不管我从这条路上来回多少次,也从没有机会体会到需要问这三个问题。
“卧槽,停车,大政停车。”黑子突然喊起来。
“你开玩笑呢,我这趟车在到地府门前从来没停过!”我一边继续提速,一边回话。这一趟已经花了很久时间,我从来没尝试过到地府门前停下车,现在也不打算尝试。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能让黑子方寸大乱,唯一的理由就是那个姑娘大概又莫名的开溜了。不论黑子要怎么处理这件事,眼下唯一能做的只有尽快到地府门口。
日期:2014-04-03 15:53:00
“卧槽,你听我的,减速!”黑子见我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急得喊起来:“车上没有客人,你走不到地府!你要是一直开下去,就是自己送自己!”
我换了排挡,大幅降低速度,但是仍然保持一个相对匀速向前。阴阳路属于三不管地带,既不算鬼蜮,也不是人间。我实在不敢冒险——黑子喊停车喊得利索,可是他作为鬼吏,甚至还得靠着我的车才能进出地府,我怎么相信他说停车就真的没危险?
不过很快——快到我们没来得及再多争执一句,我们俩就不需要纠结了,地府的大门已经出现在视野中,我除了停车,只能停车。
地府的入口没有通常大家以为的那么阴森恐怖的造型,就是特普通的牌坊楼造型,牌坊上的匾额也特别朴素的写着“地府”两字。有一次我问过老白,按说地府的门,怎么也该算古建筑了,怎么匾额还是楷书写的?还是简体?
老白当时翻了个白眼,反问我:“阴阳路以前还叫黄泉路呢,你现在不都是开着捷达就来了。”
说到底,意识决定认识,我只认识简体楷书,所以匾额也只能被我看成简体楷书,大概就是文字软件的那种默认字体,连欧体颜体都算不上。
到了牌坊楼底下,阴车就要下客了,我也不能再往里走了。车停在这儿,黑子看看我表现得很是正常,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憋出来一句:“这不科学。”
按照惯例,门口应该是老白来接应我们,没过多会儿,就看见离着牌坊不远处,影影焯焯的过来一坨人。我没开玩笑,也没用错字,那样的庞然大物,整体造型用“坨”这个量词是绝对精确的——来者正是老白,学名白无常。
日期:2014-04-03 16:20:00
在老白艰难的挪动庞大的身躯向我和黑子靠拢的过程中,允许我花点儿时间形容一下老白的长相:一个面若好女的胖子。你没看错我也没写错,我说过最开始我和老白的联络都在网上,当时他的头像给我造成很错误的期待,等我终于见到老白真人——和他那坨身子之后,我再也不相信任何网络资料,哪怕是照片没有P过,也不一定是不是那人就跟老白似的,长得就是两个画风P在一起。
以上腹诽完毕的时候,老白终于气喘吁吁地来到我面前,等他喘匀了气,第一句话就是:“黑子你昨儿晚上疯哪儿去了?你那破手机是手机吗?”
撇开这个造成家暴错觉的开头,老白直奔主题,内容包括那个到处发假钱的姑娘,黑子的玩忽职守,以及秋后算账的总结。
终于问题又回到那个姑娘身上,那个姑娘是个看起来像死鬼的生灵,而且她被某种力量困住了。之前发生很多次的引渡失败,都是因为这个原因,之所以黑子执着的认定姑娘已经死了,是因为这个倒霉的妹子肉身已经火化了……
日期:2014-04-03 16:49:00
三 活着还是死去
植物人大家都知道,虽然不一定都当过;我要说的重点是,植物人是最常见的能被人解释为灵肉分离的状态。通常灵异故事里的生灵都属于这个情况,身体昏迷,灵魂到处乱飘。
但是这个叫做关宁的妹子,情况显然超过我能理解的范围。身体已经被火化了,这还能叫生灵?这个设定有点儿不合理,我觉得,于是我也这么跟老白说了。
这是我选择走阴车的第二个理由,当我发现这个世界跟我以为的不一样,我选择学着认识它。
老白随机赠送白眼一个,然后还是给我解释了一下这个问题:首先,“生”“死”这两个字只对阳世的人有通常我们以为的生死意义;其次,对地府的人来说生死只是相对的状态;第三,状态之间是可以转化的;最后,就像“地府”的形象取决于我的认识能力和认识的意识动机,“生”“死”也只是一种方便使用的代称,并不像我以为的那种;而老白所说的生死,是我不能理解的本质,至少现在不能。
从老白的这段解释中,我总结出来一件事情:真正的哲学家总是用普通人的语言说普通人听不懂的话;老白是个真正的哲学家——虽然这两点完全无益于我理解一个肉体死亡的生灵的设定,但我乐观的想,总有一天我会理解的。
日期:2014-04-03 19:02:00
由于黑子没有及时收到老白的手机消息,导致这一次引渡失败。生灵是不能被引渡的,所以黑子被要求先去解决绊住那个姑娘的奇怪力量,然后再走一次阴车。
“这一次你白跑不会让你吃亏,下一次出车我给双倍价钱。”老白拍了拍我,跟黑子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老白一般不来人间走动——根据黑子的说法,丫就一死宅,在地府也没见他走来着,想想老白那坨伟岸的肉,我相信黑子。可是这一趟老白也跟着黑来到阳世,我觉得事情没有老白跟我说的那么简单。
日期:2014-04-04 10:31:00
都没等超过一天,第二天晚上我刚从白班的小五手上接上车,手机就显示有一个陌生来电,该来电已被一万多人标记为骚扰电话。等到这个号码不依不饶的打到第十遍的时候,我接起电话打算好好跟这个哥们说道说道,这么执着的盯着一个人的手机号打,不合推销的规矩。
“你那破手机是手机吗,不想用就摔了!”这个推销号码居然是老白,地府的业务也需要打电话推销?
“你在哪儿呢?方便来一趟吗?”这次说话的换成了黑子,语气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这会儿车上有客人,你把地址发过来,送完客人我去找你们。”其实车上没客人,但是老白的语气让我很不爽,小爷拿你们的钱也是银货两讫的合作,看不着你的脸子。
接到地址一看又是XX大学,估计那个不生不死的姑娘的事儿办妥了。找个地方先吃饱喝足了,磨蹭了大概快一个小时才晃晃悠悠的跟黑子和老白汇合。
日期:2014-04-04 10:56:00
老白脸色很臭,但是见我来立刻松了松表情打招呼:“大政你可来了,我都快急死了。”接着又指着黑子:“都怪这王八蛋坏事儿,让他办点儿事儿拓展业务,丫的搞得跟卖保险似的,手机号都废了!”
我感慨不愧是坐办公室的,刚把人得罪完,转脸就跟没事儿一样,还把黑子垫上;这圆场的功力够好的。看黑子在一边丧眉搭眼的样子,估计老白准是逮着黑子小辫子了。
“得了,我就一开车的,拿钱出车,答应的两倍车钱给到位,什么都好说。”听我这么说,旁边的黑子抬头瞅老白,完了又瞅我,好像有什么想说,最终没吭声。
“这是一份的钱,你先点点。”老白也不磨叽,拍出一摞码好的红票子,我数了数,五千整,挑眉:“那另外一半?”
“一万块,再多一份。”老白使个眼色,黑子从背包里露出一块红砖头子,示意我钱在这儿,老白所言不虚。
“这是什么意思?我只走阴车,又不是天师,该我的份子我拿上,其它的我怕称不起。”钱是从来不好赚的,量力而为是我的原则;有钱摆在那儿,还要看我有没有命去赚。
但是呢,有机会赚钱的时候,谁会轻易放过呢?
“你先说说什么事儿,能帮我就帮了。”最终,我决定还是听听。
日期:2014-04-04 11:20:00
四 空房间
有个叫四角游戏的灵异游戏估计大家不陌生,游戏是这样玩的,选4个人。 在夜半时分,在一个长方形的空白房间内,将所有灯光灭掉,然后在房间的4个角, 每个角站一个人,然后面朝墙角,最好不要向后看。
游戏开始时,其中一个角的人就向另外一个角走去,轻轻拍一下前面那个人的肩膀。
接着,被拍的人就按照同样的方法向另外一个角走去(大家走的方向是一致的,都顺时针或都逆时针).,然后拍第3个人的肩膀。
以此类推,但是,如果当你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就要先咳嗽一声, 然后越过这个墙角继续向前走,直到见到下一个人。
网上传说过了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会出现没有人咳嗽的时候,就说明每一个角都有人,但是却有一个人始终在走。也就是游戏玩到最后,会莫名的多出来一个人。
有句俗话叫no zuo no die,但是显然很多人都犯不听老人言的毛病。
关宁和她的小伙伴们,就很作死的决定玩这个游戏,而结局果然也很作死
日期:2014-04-04 11:32:00
大概就是第五轮还是第六轮之后,她们果然玩出了灵异结局,每个角落都站满了人,却还有一个人在房中走动,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妹子,被拍了肩膀之后,连头都没敢回,尖叫一声就喊着:“有鬼!”然后冲出了房间,其他人自然也闻风而逃,等跑到宿舍楼底下了,发现关宁没回来。
三个姑娘推推搡搡的把事情报告辅导员,正是夜黑风高,辅导员找了两个被逮住偷出宿舍的男生,一起回到事发现场,那是一个废弃的仓库,马上就要拆了,连个灯都没有。手电筒往里面一打,发现角落正站着个人,饶是男生胆大,也被吓掉半个魂儿。等上去推了那人一把,整个魂儿都被吓没了——那人直挺挺地倒下来,白的发青的一张脸,正是没跑出来的关宁。
日期:2014-04-04 12:37:00
老白说,这个四角游戏其实是碟仙笔仙一类的召唤仪式,一般外行人玩儿也就是自己吓唬自己,没有什么效果。但是四角游戏跟碟仙笔仙最大的区别在于,进行游戏的地方,会很影响仪式效果。
这种影响,通常我们认识它的另一个名字——风水。
关宁她们进行游戏的那间仓库,盖得非常有问题,也不知道当初选址的人怎么想的。仓库是正正规规的四方形,可是呢,四面墙没有一边是对着正方向的。也就是说,如果在该仓库的地面上标出正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就发现,从大的方位上看,这间仓库完全是斜的。房间四角跟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四个方位也错开了——得说当初设计这房子的人真够绝的,看上去四四方方的房子,居然被盖得歪成这样。
这种不倒不正的位置,再加上四四方方的墙,就把这间仓库圈成了一个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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