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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尸传奇——骇人龙尸惊现云贵高原,军方神秘运走
作者:
我是猴三
日期:2014-05-08 03:29:00
2008年汶川大地震发生时,我刚好大学毕业,在湖南一家地方电视台实习。台里的男同志不多,碰巧台长又是那种比较会怜香惜玉的老头,所以赶赴灾区做现场采访的重担,就很搞笑地落在了我们这些实习生的肩膀上。出发时,为了抢先一步弄到地震现场的画面,台长那伙计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架微型直升机,直接把我和一起在台里实习的建国老弟他们投进了堰塞湖。
我们原本以为,会把堰塞湖的现场画面,来一个独家报道,只可惜,当我们到达堰塞湖时,却陡然发现,那地方早已被人捷足先登了。奇怪的是,赶在我们前面的,并非媒体,而是一支由川山铁路局隧道工自发组成的救援队。那伙人全都背着氧气瓶,一个个闷着头直往堰塞湖的湖底钻,他们前仆后继,根本就没有把湖畔不断滚落的岩石放在眼里。更让人费解的是,这支救援队的每位队员,都寡言少语,不但不大愿意在我们的镜头里出现,而且还不允许我们拍摄。
我记得,当时我拦住一位正准备往水里钻的队员,不解地问道:“大哥,你们来堰塞湖多久了?你们这是,在干嘛呢?”老大哥瞪了我一眼,猛然用一只手遮住镜头,十分不友善地回答:“快点离开!别乱拍了!年轻人,真不知天高地厚……”说完,一个转身,就跳到水中去了。
摄像师黄建国看着机子里摇摇晃晃的画面,问我:“文宽,这段视频,要留着吗?”
看着雾蒙蒙的水面,我大半天才晃过神:“先删了吧!我看,这些人,好像不是正规的救援队。”正说着,水里又钻出一位汉子,身材魁梧,皮肤黝黑,年纪差不多四五十岁。他一出来,就打量着我们,有点不自在地笑了笑:“记者,你们是记者?好!真好!”那人喉结抖动着,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这时,猛听建国呀地叫了一声,手里的摄像机差一点摔落在地上。我回头,便看见身后鬼魅般窜出一男一女两位身穿军大衣的人。男的头顶很平,军帽戴在头上,给人的感觉像是被人削掉一半似的。那女的士兵,打扮时髦,上身披着军衣,下身套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裤,脸上还贴了两道创可贴。这两人一动不动地站着,都面若冰霜,一点都不像军人,倒像是刚从墓地里爬出来的鬼魂。更蹊跷的是,前面的汉子见到这两人,立刻转身往帐篷里了。
看到这群阴阳怪气的人,我和建国他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多说,乖乖地带着设备走了。
当晚回到汶川的县城里,由于余震不断,为了安全起见,当地的警察让我们待在广场里,不要随意走动。而我们,则在军用帐篷的外面,烧了一堆柴火,用来烘烤被雨水打湿的衣服。
我把衣服烤干,回到帐篷时,看到建国正在练钢笔字,另外一位不多话的同事则用清洁剂擦拭摄像机的镜头。见我进来,建国放下钢笔,抬头问我:“文宽,你说,今天咱们在堰塞湖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呢?还有,那两位穿军大衣的,我敢肯定绝对不是正规军人!”
我问擦镜头的小段:“当时我和建国都在采访,你在干嘛?你知道那两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吗?想起来真他奶奶的吓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还真奇了!”
小段说:“你们说谁呢?那两人,哪两个人啊,我怎么没有看见?”
建国噌地一下跳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你没看见?”
小段说:“我真的没有看见,你们……是不是见鬼了?”
我摸着头,仔细回忆那两人的面貌:“没道理啊,明明是两位军人。”
小段忽然哈哈大笑:“逗你们玩的,那两人啊,不就在帐篷里吗?”
建国摸了摸额头的冷汗:“我操!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日期:2014-05-08 03:30:00
接下来的几天,在我们的世界,差不多全是横七竖八的遇难者。由于年轻,刚进电视台没多久,也不熟悉国家对新闻采访的一些规定,建国和我都在一路狂拍,心想多拍些照片,准是好的。但后来,东西全都被当地的警方拿去删除了,说是太惨,不宜流传出去。得了一个教训,此后我们一律把镜头对着废墟乱拍。如此混了两天,看到满目疮痍的场景,我们再也无心做节目了,干脆让建国他们把设备寄存在小段他姑姑家,几人挽起裤腿,加入了当地的救援队。
也正是在救援队,我们再次碰到川山救援队的那伙人,只不过,同他们一道的那两位军人不见了。我仔细观察,发现除了那位欲语还休的老大哥之外,在队伍里的,好像都是一些新的面孔。于是,我找了一个机会逮住那位老大哥问:“叔,你的那些队员呢?”
老大哥的眼神空洞,头脑迷糊,答非所问地说:“牛肉好吃,人肉不好吃。”
我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那位老大哥:“叔,你叫什么名字?”
“孙……孙铁军,白川河……铁路……年轻人,我认识你,咱们晚上见!”
老大哥断断续续地说了这些话,转身就往人群中去了。看他的身子骨健朗,根本不像是个有病的人。我掏出笔记本,在纸上快速写下孙铁军,白川河这几个字之后,悄悄将它塞在裤兜里。晚上,觉得有故事可循的我,站在废墟里等了老铁头几个小时,只可惜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并没有来赴约。不但没有来赴约,而且连他们那一整支救援队,也都不知道撤到哪儿去了。
我和建国他们是在5月20号回湖南的,离开汶川的那一天,我们竟意外地在成都火车站碰到了孙铁军。那时,他正裹着一件破旧的军大衣,坐在候车室打瞌睡,旁边坐着一个独眼龙。
见到我们,孙铁军一把抓住我,激动地说:“小……小兄弟……你,你还认得我吗?川山铁路局,老铁头。我认识你,你是梁兄弟的儿子,你们家在……”说到这里,老铁头突然发现,身旁的独眼龙,正用一只眼睛,阴沉沉地看着他。此后,这位名叫孙铁军的汉子便不作声了。
从几次与这位老大哥的碰面中,我隐约感觉,这里边有很大的名堂。从他们的表情和话语中,不难看出他们的难言之隐。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伙人似乎时刻都处于他人的监视之中。很难想象,一支来自铁路局的隧道工人,一支赴汶川参加救援的队伍,竟然会身不由己。
见孙铁军身边的独眼龙时不时地朝我打量,我没有多说,而是在孙铁军的身边安静坐下。后来,趁独眼龙的一个不留神,我偷偷将我的名片塞进了孙铁军的军衣口袋,然后离开。
时间偷闲过,此后我们再也没有老铁头的消息,工作的忙碌,让我们渐渐忘了在汶川碰到的那些怪事。然而,就在台里着手录制512周年纪念节目时,我却才意外地收到一个包裹。我将包裹的外壳打开,只见里面的东西,被牛皮纸和胶布层层裹着,让人捉摸不透。当时,我都把老铁头的事儿给忘记了,抓破脑袋都想不出,这东西是谁给我寄来的。怀着好奇的心情,我用一把水果刀,快速将牛皮纸和胶布划破,想都没想,就把里面一个圆乎乎的东西给捧出来了。可当我看清那玩意的时候,突然尖叫一声,便把那玩意从手上抛出去了。只听噗通一声闷响,那玩意竟在地上来了几个弹跳,一溜烟,滚进卫生间去了。
日期:2014-05-08 03:32:00
在地上瘫坐了好一会,我才颤巍巍地直起身子,到卫生间去找那玩意。一边找一边想,刚才,可能是我的错觉吧,要不然,那玩意在我的手上,怎么会有呼吸呢?莫非,快递也能寄活物不成?若是活物,那玩意又怎么会被层层胶布裹着呢?就算是乌龟,也得透口气才行啊?
好不容易在马桶里找到那家伙,我犹豫半天,回到客厅喝了两口白酒,壮了壮胆之后,方才在阳台上找了一根晾衣杆再次回到马桶前,然后,胆怯地往那东西身上戳了戳。
那东西被我这么一戳,就像一个弹力球,又在马桶里咕噜噜转了几圈,才停下。
“我顶你个肺!”我心里大骂一声,赶紧退出卫生间,并反手将门给关上了。回到客厅,我傻傻地呆坐着。呆坐途中,我的目光开始往包裹的包装上面移,最后停留在一个类似于产品说明书的东西上面。我如饥似渴地抓起那个白色的小包装,迫不及待地将里面的纸张取出来,然后捧到阳台上去查阅。原来,那并非产品说明书,而是一沓信笺,信笺里面没有文字,只夹带着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照片有点泛黄,氧化的样子。只见一个黑糊糊的影子,像条墨鱼似的爬在废墟里。再看包裹的地址,也同样模糊不清。想想,对方好像并不想让我知道一般。
于是,我就在心里嘀咕着,谁他妈无聊这么吓我呢?好在这时,同事建国回来了。
我将建国推到卫生间的门口,一惊一乍地用手往里面指了指。建国傻傻地问:“女人?”
我摇头说:“里面有个怪物,不晓得哪路神仙给我寄过来的,足球那么大,会动。”
建国哟了一声,想都没想,就把门踢开了。少卿,这家伙就将那玩意一脚踢出来了,他乐呵呵地问我:“文宽,谁给你捎来的椰子呢?怪物,你眼睛看花了吧?”
椰子?有没有搞错!我凑上前,瞪眼细看。只见那玩意外形确实像是一个椰子。不过,皮质细腻,还带了一点柔性,并不像椰子那样,长着毛毛,有个硬朗的外壳。这一点,建国也渐渐发现了。“你等等,我搞把刀来。把它杀开,就知道是个啥玩意了。”建国一边说着,一边从厨房里拿了把水果刀过来。只听扑哧一声,那伙计手起刀落,竟将那混球刺了个洞。
紧接着,一股恶臭迎面而来,腥得我俩连打喷嚏,差点就当场吐出来了。
建国捂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扭头对我说:“奶奶的!啥**玩意?”
我摇摇头:“可能是有人想恶搞吧!先放在鞋柜里,改天再研究!”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掏出来一看,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我一边瞪着地上的圆球,一边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伙子,我是老铁头,东西收到了吗?”
我想了很久才说:“原来是铁头叔,好久不见了,你……你好了吗?”
“放心,你叔一直都好得很。你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吗?你放在脸盆里,用水泡一泡。”老铁头的嘴巴利索,除了嗓音没有变之外,和我在汶川那会儿遇到的,简直判若两人。
我找了个脸盆,俯下身子,鼓起勇气,将那圆球放在脸盆中问:“用冷水还是热水?”
老铁头说:“冷水热水都可以!小伙子,你可要仔细看好咯……”
我拎着水壶,发现手心都是冷汗:“铁头叔,这家伙到底啥玩意?”
电话那头,老铁头哈哈地笑着,并不回答。我等不及了,心想老铁头好歹是川山铁路局的员工,和我虽然只有过短暂的几天相处,但我看他像个老实人,而且还认识我老爸。我想,他应该不至于会用炸弹一类的东西来害我。想到这里,我一咬牙,把大半壶热水都倒出去了。
那肉球被开水一烫,瞬间膨胀,把脸盆都塞满了。我扔下水壶,和建国老弟一同跑得远远的。建国老弟急得团团转,不停地推我,让我把那东西扔到楼下,说搞不好是外星生物。两人一阵拉扯,见那玩意没有再长大,我才结结巴巴地问老铁头:“铁头叔,我问你,这个东西,到底是死物,还是活物?你老一年多消失不见,突然间就给我寄了这么个东西来,有何企图……”我想,但愿是老铁头童心未泯,又或许是哪根神经短路,才会大老远的,给我弄这么一个玩意来,吓唬吓唬我。然而,电话那边,老铁头却郑重地说:“这东西,可能是太岁……”
“太岁?什么是太岁?”我顿时觉得莫名其妙,心想,太岁,不是皇帝吗?
日期:2014-05-08 03:34:00
老铁头说:“这太岁,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截止今日,还没人知道它是啥玩意。”
“我管他啥玩意,光听名字,就觉得不吉祥,扔了吧!”建国在催促。
建国的话被电话那边的老铁头听见了,他赶紧说:“扔了?这可是宝贝,汶川大地震的时候,咱们拼了命,才把这玩意弄出来的。老实告诉你吧,这只是那玩意的一只眼珠子。说白了,就是一种神兽的肉体,有延年益寿的功效……闲话就不多唠叨了,这是我送给你父亲的药。”
“汶川挖来的?你这家伙,别人都在救援,你们却是去挖这玩意。我说,你们缺德不缺德!”我恍然大悟,心想难怪,川山救援队会显得神秘兮兮的,难怪这伙人没几天就不见了。
“这东西,给我父亲的,药?对了,铁头叔,你怎么认识我父亲?你认识我父亲也就罢了,在我的印象中,我并没见过你啊?你怎么就知道,我就是你那个梁兄弟的儿子了?”
“呵呵!你们梁家的人,天生有双夜眼,晚上得戴墨镜,不然会发光。全中国,像你这样的人,打着手电筒都找不出几个来。在汶川时,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是梁兄弟的儿子了。这么说吧!我和你爸是战友。当初在部队的,还有一个姓李,叫李文才的人,是个军医。”
“李文才,那你知道,李叔叔是哪里人不?”我继续试探这位来历不明的老人。
“你小子,考我呢!李文才是上海人。医科大学毕业,知青下乡去了你家那。”
我心里激动起来了,心想又帮我父亲找到了一位老战友:“嗯嗯!没错,铁头叔,改天去我们家玩吧!不过,铁头叔,我老爸这些年被恶疾缠身,我们家现在已经落到倾家荡产的地步了。你去了,没啥招待你不说,以我父亲目前的精神状态,他恐怕连你都不记得了。哎……”
“正是这样,我才主动联系你的。两年前,我去过你们家一次。要不是你父亲病入膏肓,这事儿,我也就找不到你的头上了……文宽,你把工作辞掉,来咱们铁路局吧!有件事,你必须要帮叔叔的。其实,这件事说来,还不是你叔我一个人的事。如果事情弄清楚了,说不定,还能让你父亲起死回生。事关重大,电话里一时半刻也说不清,你还是来白川河吧!”
弄了几层塑料袋,将那玩意包裹好,放在抽屉里。这一晚,我彻夜难眠,心里始终在想着,要不要去一趟川山铁路局。从老铁头的话语中,我已经觉察到,这里面的确存在着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这件事和我父亲有很大的关系。其实这些年,我一直都在为我父亲突如其来的怪病感到疑惑。因为有谣言说,我父亲是被别人下蛊,也就是被别人害了。如果老铁头知道这里边的内幕,说不定,能够帮我把害我父亲的凶手揪出来。想到这里,我认为我很有必要去找老铁头了。至于辞工的事,原本我只打算请几天假,但碰巧建国老弟他们也不想在台里干了。说台长历来只看重女同志,男同志在他的眼中,就等同于畜生。所以,我干脆跟着他们一道辞职。
此后建国老弟他们去了北京发展,我则独自一人去了位于云贵高原的白川河,也就是川山铁路局所在的地方。到了川河小镇,老铁头的电话却突然联系不上了。后来我去了川山铁路局,从工作人员那里得知,老铁头他们正在川河小镇往东八十里的山区,一个叫鬼打岭的地方修铁路。至于鬼打岭,工作人员告诉我,那地儿,还处于野蛮之地,让我先去镇上找一个姓卢的中医,那人常常进山,和山里的居民熟络不说,还懂得许多野外生存的方法。因为,工作人员特地交代,那边的灌木丛中,多蛇。如果没有卢医生的护送,我怕是没到白川河就挂了。
在镇上的一条巷子里的一家药铺,我找到了那位姓卢的年轻医生。卢医生听说我是老铁头的朋友,倒是对我很热情,中午,特地招呼我在镇上吃了碗过桥米线。他一边吃一边告诉我,他和老铁头关系不错,铁路上的工人,身体哪儿不舒服了,就会跟着老铁头来找他。但卢医生又表示:“你叔那人,脾气有点古怪。尤其是近两年,他像变了个人一样。你要小心!”
卢医生的话,我听在耳里。老铁头的性格古怪,这一点,我在汶川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日期:2014-05-08 11:32:00
去白川河的路上,人烟稀少,到处都是茂密的丛林。偶尔会遇到几个畸形儿手托巨石,站在路上破口大骂。卢医生介绍说, 生活在白川河一带的居民,多数是少数民族。因为人烟稀少,文明落后,这地儿的居民长年累月养成了近亲通婚的恶习,于是便出现了许多畸形儿。
跟着卢医生进了深山,老卢在路上扯了根茅草,帮我绑在肩膀上。我问是不是用来驱邪,老卢说:“驱什么邪!这是山里的暗号。绑根茅草,就代表是自己人了。近些年好些了,这地方不大有强盗出没。要是换在九十年代,命丧白川河的人,可多啦!跟你说吧,对面那棵梧桐树,看到了吗?九几年的时候,就有一对收羊毛的外地人,被强盗杀了,用草席挂在上面!”
那是一棵枯死的歪脖子梧桐树,我看了一眼,额头冷汗直冒,忙催促老卢赶紧离开。
一路上倒也风平浪静,没有遇到野兽,也没遇到所谓的强人,就手臂不小心被灌木化破了几道口子,正冒着血珠子。老卢见了,随手摘了一种牛角一样的果子,从里面抽出几根蚕丝模样的银白色物质,在我的伤口上,横竖拉了几条。才三五分钟的样子,伤口便自动愈合了。
“卢大哥!你真了不起。不知道,像我父亲那种病,你能不能治好?”一边走,我一边把我父亲近几年的发病情况仔细向卢医生说了一遍。听完我的讲述,卢医生停下脚步,愕然问:“你是不是梁重明的儿子?你父亲的病,我早从老铁头那儿知道了。这么说吧!在我看来,那不是一种普通的病,更像是一道符咒。或者,一个,一个不可触碰的禁区……”
“一道符咒,一个禁区?卢大哥,你能不能仔细和我说说。”我激动地问。
日期:2014-05-08 11:40:00
小兄弟!像我们学中医的人,比较讲究天人合一,万物皆有灵性。从医学的本质来看,你父亲明显是中毒。但毒物的性质却有千万种之多,比如人工合成的化学性毒药,植物本身携带的天然毒素,以及动物为了保护自己,从体内分泌出来的毒液。性质都不同,但同样致命。依我看,你父亲是触碰到了人类的某个禁区。简单说来,就是一个人类在正常情况下,无法涉足的领域,和无法触碰到的物质。就比如,比如某种外星陨石,陨石辐射这一类……”
卢医生说到这里,整个人开始陷入沉思。良久,他又纠正说:“或许不是陨石,而是一只动物。又或者,是一棵树。至于什么样的陨石,什么样的动物,什么样的树,因为是禁区,因为没有接触过,所以,我也就不得而知了。小兄弟,或许,“这许多事,都是命运吧!”
卢医生的话,我听得不大懂,但我明白,我父亲大概是碰到了某种奇特的遭遇。
“那么,卢大哥,铁头叔前两天给我寄了这么个玩意,说是送给我父亲的药。你看看,这东西,是啥玩意,真有药效吗?还有,我该怎么给我父亲服用呢?”
说着,我快速从包里将老铁头给我寄去的圆球捧出来,递给了卢医生。
卢医生将圆球捧到树荫下,在一缕阳光之中,仔细端详。片刻,他面色恐慌地问:“这真是孙老哥给你的东西?他有没有告诉你,这玩意是他从哪里弄到的?不妙!不妙啊!”
“怎么了?这东西真是铁头叔给我的,我还知道,是汶川大地震时,他们在四川挖出来的。那时候,我见他们十几条汉子,又是开山,又是潜水的,也不知鼓捣啥家伙!”
“汶川?糟了!难道,孙老哥也想蹚这趟浑水么?若真是这样,小兄弟,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吧!我已经说了,那是一个传说,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这千百年来,为了破解这个谜团,为了所谓的权利与富贵,为了那些看不见的东西,不知有多少人枉送了性命!”
日期:2014-05-08 13:07:00
在凉爽的树荫下,卢医生的满脸却是汗珠。显然,老铁头的某些举动,让他这位老朋友感到十分惊慌。这种惊慌,自然和我手上的圆球,还有我父亲的怪病有关。在这里,既然提到了我父亲的怪病,那我就大致向朋友们介绍一下吧。具体我父亲是在什么时候得了那种怪病的,我已经不清楚了,只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疯了。据村里的人说,我父亲好像碰到了怪物,捡到了珠宝。此后没多久,不知是触犯神灵,被老天爷惩罚,还是鬼迷心窍,整个人变得神志不清。先是跟我哥梁文武大吵一架,将我哥逐出家门,随后又是对我母亲拳脚相加。哥哥走了,母亲也走了。好在父亲的战友还在我们乡里,这些年,多半都是他在照顾我的父亲。
对了,说到照顾,我不得不感谢两个人,一个叫刀疤,一个叫季驼背,他们都是我哥哥的童年好友。在我背井离乡,在外求学的这些日子里,我那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全靠他们撑起。
卢医生执意要让我回去,见我不肯走,他只好将我送到山口,就一个人走了。临走前,他再三叮嘱我:“小兄弟,既然你这么坚决,我也没有办法。万事小心为妙!多保重!”
一个人站在山口,任凭山风直往袖子里钻。前面就是白川河铁路的施工路段了,在重重叠叠的山峰之间,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一些运输材料的汽车,停放在山道上。
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我才摸索着从迷宫一样的山道走出,来到老铁头他们的施工场地。
不巧的是,我去时,老铁头他们刚好换班。见我站在隧道门口东张西望,几个年轻人一拥而上,将我推推嚷嚷,弄到附近一个巨大的山洞中。我往山洞内部瞟了一眼,这才发现,那山洞的面积差不多有两个足球场的面积。川山铁路局为了省事,竟然把员工的住所,建在了山洞之中。不过也好,这地儿不能能遮风避雨,而且还冬暖夏凉,正是工人休息的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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