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我在温州的一家做整体厨房的公司做销售,因我自学成才,学会了用制图软件,技能全面,所以公司派我去丽水承包了一家新开的分店,不仅底薪涨到2500,年终还有净利润的20%分红。
年底我为公司赚了20万,08年过完春节来上班,公司分给我4万块钱,加上身上存的一万块,我已经成为一个有钱的人了,那时候野心勃勃,想将来自己开一个店,加上我在当地认识了很多装修公司,也有一些老的客户经常将亲朋好友介绍到我这里来,所以准备干完08年,存到十万块钱,就自立门户,那时睡觉都能梦到自己成为一个暴发户。
唯一难以忍受的是寂寞,那个地方我并没有认识很多朋友,同行都是一些老男人和老女人,每天跑业务接触的都是装修房子的糙爷们,所以我梦到最多的其实是女人,那一年我22岁,连初吻都没献出去,每天冥思苦想该如何找个喜欢的漂亮姑娘谈一场恋爱。
我四处寻觅,却毫无结果,本地姑娘是绝对看不上我的,我无大学文凭,又无房无车。我每天晚上都要装作加班,其实是憋红着脸在QQ上与各种姑娘调情,偶尔说几句荤话,晚上躺在床上便想入非非,书也看不进去,电视里面放着《亮剑》,机枪扫得噼里啪啦响,我的破床也响个不停,床安静了,我也更加空虚。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张蓉在QQ上勾引我去上海的时候,我内心开始骚动。她是我哥们妹妹的同学,通过他的空间找到我的空间,看了我空间的文章后,对我有了浓厚的兴趣,觉得我一表人才,不仅会写各种闷骚的文字,还能独立开店赚钱,以我的才华,去大上海混,定能出人头地。
她说的话我都放在了心里,想了好几天,我也不再出去跑业务,而是呆在店里跟她视频聊天,她是一家整容医院的护士。长得不丑,但也算不上漂亮,胖嘟嘟的,幸好个子比较高,身材也比较匀称,她的胸部坚挺丰满,穿着黑色T恤,深深的**让我流口水,她的牙齿整齐洁白,特别适合接吻,她笑起来,有如春光般明媚,她的性格如火,不像我这般闷骚。
几天之后,我将所有的宏图伟业抛之脑后,不想做一个暴发户,只想成为一个为爱奔波的男人,所以我给老板打了电话,他对我的行为,先是表示愤怒,让我一定要想清楚,那时候我的**早已取代了血液,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发春的味道,谁的话也听不进,最后他骂了我一句:“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便气愤地在辞职报告上签了字。
日期:2014-05-20 16:46:11
第二天我便收拾好行李,从温州火车站坐上了去上海的列车,我兴奋得睡不着觉,因为张蓉说要来火车站接我。车厢的闷热并没有影响我的心情,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开始了新的篇章,我幻想着一见面她是不是就会扑上来与我在大上海的火车站相拥热吻,也许我明天就能睡到这个可爱的姑娘了,一想到这个,我就望着窗外笑得脸都酸了。
出了南站,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拥挤的人群,这让我有点紧张,她并没有来接我,说要上班,让我坐一号线到共和新村,她的公司的就在那。
我从来没坐过地铁,所以我在售票机旁边先看着人家如何买票,接着排了二十几分钟的队才轮到我,我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塞了半天也塞不进去,地铁站本来就闷热,我急得满头大汗,后面的小伙儿不停的催促我,估计他当时就觉得我是一土包子进城。好不容易把钱塞进去,居然吐出来了,我一时不知所措,后面的小伙儿嚷道:“你那钱太破了,机器都懒得要,去窗口换。”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走到一边问:“窗口在哪?”他头都不抬一下,指向后边。
我找到窗口,又排了十几分钟的队,换到十个硬币,前前后后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才坐上一号线,地铁里挤得厉害,到处都是一股人肉味,我却累得不行,站着都要睡着了。
大概坐了三四个站,张蓉打电话给我,她问:“你到哪个站了?”
此时地铁里播着消息,说是已经到了终点站,我出来一看,跟她说:“我好像坐反了,坐到莘庄了。”
她在电话里哈哈大笑地说:“你个笨蛋,快坐回来,不要出站。”
日期:2014-05-20 17:07:47
我已经快要崩溃了,又累又乏,那种寻春的激情刺激着我打起精神,我在自动售货机上买了罐可乐,一饮而尽,拖着箱子走到对面上了地铁,幸好这是起点站,有座位,但我很困,不一会儿便睡着了。我是被地铁的工作人员叫醒的,我又坐到终点站了,此时我已经不敢再跟张蓉说我坐过头了,只是说快要到了,因为这实在太蠢了。
好不容易坐到站,但身体已经疲惫不堪,虽然这地方并不繁华,但是我依然觉得自己像汪洋中的小鱼,我怕这种大城市,我怕我无法生存。
张蓉说她在地铁站等我,所以我一出来便看到了她,她比我想象中的要高,估计穿上高跟鞋比我还高,也要黑一点,其实我喜欢白白的姑娘,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感觉到温馨,这个城市我谁也不认识啊。
她看到我就是笑,我问:“你看现在的我,跟你想象的有区别吗?”
她说:“有区别,没想到你又瘦又黑啊?”
我有点失落,没想到她这么说,于是便说:“那我现在回去吧,见光死我也想过,所以我跟老板说了,如果不行,我就回去继续上班。”
她笑着说:“我开玩笑的,走啦,我请你吃饭去。”
我问:“我晚上住哪里?”
她看着我说:“你可别想歪了,我住在公司宿舍,你得租房子。今晚就住宾馆吧。”
我只好心痛的点点头,她问我:“你要住多少钱的?”
日期:2014-05-20 17:35:48
我说:“我一个人住,随便就行了,你看三四十的小旅馆有没有?我明天就去找房子。”
她惊讶地看着我说:“哪有三四十的,三四百的倒是有。”
我的心一紧,连忙说:“有没有便宜点的?”
她说:“你不是说你一年赚七八万吗?还在乎这几百块钱啊?”
我心里暗骂自己平时吹牛逼过头了,其实我身上本来有六万多的,但寄了四万块给爸妈做房子,所以即使加上离职结清的所有工资,身上也只有三万多了。
她笑着说:“好了,我医院附近就有个宾馆,也挺干净,每晚100块钱。”
听她这么说,我才松了口气。这个宾馆的确不错,虽然房间很小,但是还比较干净,墙壁也是明亮的黄色。放好东西,她便带我去吃火锅,我实在不能理解大热天,为什么要吃火锅。她因为体格健壮,所以特别能吃,我们两个人吃了一大桌子的菜。
吃完饭,她让我回宾馆休息,她要回办公室帮我在网上房子,这让我大失所望,我虽然很累,但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她请了假,抄了一些租房信息,我一看那价格单间都上千,心里的压力无法形容,我以前租的房子是算在店里费用里面的,每天除了吃饭,抽包烟,买点书,基本上没有其他的开销,现在光房租就一千,再加上其他费用,我真的有点紧张。
我们找了一天,终于在离她公司不到五百米的一个老小区找到了一间简单装修的房子,房间是次卧,也就15平方,经过和一上海阿姨讨价还价之后,以950的价格成交。房租付三押一,我一下次就从卡里取出了四千块钱,给那阿姨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不太适合这样的城市。
日期:2014-05-20 17:52:07
她看着我舍不得的样子,安慰我说:“不要怕,在上海,钱不是省出来的,而是赚出来的。”
我没有说话,我在以前公司的时候,还觉得自己特别牛逼,一个新店比公司开了几年的老店赚的钱还多,可是一到上海,我就有种屁也不是的感觉。
我们把房间整理好,她便说:“你要去买台笔记本电脑。”
我说:“买电脑干嘛?上了班就有电脑了啊?”
她拍了拍丰满的胸部说:“你怎么啥都不懂啊,姐以后负责培训你,定让你在大上海站住脚跟。你首先要找到工作啊,你在网上投简历。”
我无奈的点点头,她一看我点头同意了,便立马来了精神,拉着我坐公交去五角场电脑市场买笔记本,里面人声嘈杂,就跟街头摆地摊似的,我想买国产品牌,但她觉得太垃圾,说既然要买就得买好的,她看中了一款三星的最新出来的型号,价格6800,我看得菊花都紧了,但她相当的能砍价格,跟卖电脑的小伙儿砍到晚上,最终以不要发票6000的价格成交,我刷卡输密码的时候,双手都在发抖。心里不停的说:一万没了,一万没了。
日期:2014-05-20 18:41:02
二
坐在公交车上,手里的电脑沉甸甸的,心里却比电脑还沉,我什么话也没说,她在那叽叽喳喳个不停,在那盘算晚上回家得下哪些软件,有听歌的,有看电影的。
我们又去家乐福买了一些日用品,她几乎都是挑好的,我记得以前买被单什么的才几十块钱,没想到她选的都是两三百,又买了一张一米五的凉席,杂七杂八的花了一千块。
回到房间里,铺好凉席,我打开风扇,躺在床上,脑子里一团乱,她却依然精力充沛,在那帮我装软件。
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她躺在我旁边,对我说:“终于弄好了,你晚上把简历填好,就可以开始投了,你准备做什么工作。”
可能是白天出了汗,她身上有股味道,这种味道不是汗臭味,挺好闻的,让人想入非非,睡意全无,我侧过身,看着她说:“还能做什么工作,只能老本行了。”
“还做整体橱柜吗?”她闭上眼睛问,估计也累了。
“不是橱柜,就是家具了,其他的工作没太多经验,也不懂,工资也不会高的。”
“你至少一个月要赚一万块,否则你就白来上海了。·”
日期:2014-05-20 19:23:41
我没有说话,不想去想这件事,我的目光盯着她的胸,她穿的T恤领比较大,我这个位置可以看见一条深邃的**,我的呼吸有点急促了,她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也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便坐了起来,我想这种好机会放过了,我就白来上海一趟了,将她拉倒在床上,去吻她的嘴,但是她的嘴紧紧闭着,我无力的舌头怎么也撬不开,此时我灵光一现,以前看过的大量岛国教育片顿时浮现在眼前,我一只手借机塞进她的衣服里,一点也不含蓄的抓住了她丰满的左胸,手感之好,竟让我有些感动,多么好的姑娘啊,上海没白来啊。
她不知是想叫喊,还是被胸部被袭有了感觉,“啊”地一声,我便趁虚而入,大概是因为年轻没有经验,我这样弄了一分钟,她似乎也觉得不错,当我想把手伸向那向往已久的地方时,却被她狠狠甩了一巴掌,接着我就被她直接推到地上,她的力气太大了。
我郁闷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看了她一眼,她也气呼呼的瞪着我,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刚塞到嘴上,却被她一把抢过去,甚至我手上的半包烟都被她抢去,一把捏得粉碎。我已经很不爽了,吼道:“你干嘛?”
她骂道:“你抽个屁烟啊,嘴巴臭得要死,你今晚太过分了吧?就这样想要了我?”
我说:“我来上海不就是你叫来的吗?你这样是什么意思?”
她打开门便走,我看已经有点晚了,只好跟在身后送她。她到了公司门口对我说:“我其实对你没感觉,你先好好找工作再说吧,别说我叫你来的,别说为了我,你得先为了你自己。”
日期:2014-05-20 20:41:56
我去商店买了包烟,心情低落得想哭,陌生的街道陌生的行人,我所有的欲念此刻都消失了,有的只是不知所措,以前不愁吃穿,只是寂寞了一点,工作什么的都不错,非要饱暖思淫欲,现在淫欲没满足,却像一条流浪狗。如果张蓉真的不接受我,我待在上海有什么意思呢?再回到以前的公司也显得太没种了,临走的时候我还跟老板说,我要去上海赚大钱,现在花了一万多块再像条落水狗一样的回去乞食吗?
回到房间我在招聘网站上四处浏览,发现我这种没大学文凭的人根本找不到工作。所以我也就没了找工作的兴致,连澡都懒得洗,躺在床上看书,可看了半个小时,只翻了三页,什么也没看进。
这时候张蓉发信息给我:刚才不该打你,明晚我下班了带你去外滩逛逛。
我没有回信息,其实对于什么外滩、南京路、东方明珠,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对所有玩的地方都没兴趣,我只对姑娘有兴趣,现在我只对她有兴趣。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张蓉从食堂打了饭给我送过来,我闷闷不乐的吃着饭,她问我:“你的简历写了没?”
日期:2014-05-20 20:58:33
我说:“都要大学毕业的,我没法写。”
“你这么笨啊,你就写你大学毕业啊,写大专就好了,然后你把工作经验写到三年。”
“这怎么行,到时候要是人家要看毕业证书咋办?”
“你不是会photoshop吗?自己P一张,然后就说原件丢了,只有复印件。”
“可是好像网上可以查的。”
“谁会去查你个破大专啊,上海硕士博士多于屎。你又不是做什么高精端行业,只要你业务熟练就行。”
“我在吃饭呢,别又屎又尿的,那我也不可能有三年工作经验啊。”
“你五岁读小学一年级,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加一起十五年,不刚好二十吗?你1985年的,今年23岁,你毕业后就从事家具行业,反正你也懂这些,这还不好忽悠啊。”
“万一被看穿了咋办?”
“你这点胆子就不要来上海混了,被发现了找下家啊,人家又不会扑上来咬你,上海公司多于牛毛,怕啥?你在QQ上,那么能说会道的,脸皮又厚,咋现在这么怂?”
日期:2014-05-20 21:36:21
我确实有点怂了,闷头吃完饭,张蓉拿着饭盒走了,还说晚上再给我送饭过来,让我不要去外面吃,并且笑着说如果我晚上简历和毕业证还没做出来,她就再也不理我了,饭也会倒在街上喂狗。
吃完饭我又困了,躺在床上热得满头大汗,风扇毫无作用,房间的空调太旧了,已经坏了,房东说找人来修,早知道就不把租金都给她了。
我想着万一张蓉真的不再见我了,那我就没机会和她亲热了,那岂不是功亏一篑?况且她说得也对,我必须得这样干才能生存下去,否则过几个月我的钱用完了,我得饿死在这美丽的大上海。
我起来打开电脑,一登上QQ,张蓉就把她表哥的毕业证书扫描件发了给我,让我把照片换成自己的,然后把姓名年龄修改一下便可,他表哥读的是市场营销专业,与我同年,而且这所不知名的破学校正好在我们市。
以前为了给客户做效果图,我自学photoshop,虽然懂一点皮毛,但是干这事丝毫不费力气。我很快就做好了,并且发给她看了,她觉得比较满意,说去打印几份晚上带给我。
接着我又按照她的思路把简历做了,然后还投了几份简历。因为心虚,我不敢投知名的大公司,只能投一些新的,或者小的公司,我想这样的公司要求不太高,应该更注重实干。
日期:2014-05-20 21:46:59
晚上张蓉过来,带给我满满一盒饭奖励我,我看了看我做的假学历证书,的确是不错,反正既然都这样了,就破罐子破摔吧,人在生存面前,就顾不得什么真真假假了,况且我想着自己工作一向勤奋好学,也不会让招我的公司受什么损失,而且从综合技能上来说,一般五年行业经验的人,都不一定有我对产品了解,因为我虽说只干了两年多,但是我是实战出来的,从销售到现场测量,再到设计,将产品拆解画图纸下定单,店面管理,全部都干过的。
张蓉看了看简历,似乎比较满意,她问:“你还没投吧?”
我说:“投了几份。”
她骂道:“你个笨蛋,你个外地号码,人家用座机怎么拨得通?”
她这一骂,惊醒了愚蠢的我,骂得我无话可说,她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待会儿我们去买张卡吧,然后你抽空再去移动公司登记。”
我们买完卡,便坐地铁去外滩,人民广场地铁站人多于蚂蚁,就像下饺子似的,看着年轻人时髦的打扮,我觉得自己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
我们在外滩逛了逛,实在太挤,便只好坐在花坛边歇脚,张蓉问我:“上海是不是很美?你看东方明珠,你看这灯光辉映,太美了,要是将来能在这里买套房子就好了。”
日期:2014-05-20 21:59:20
我叹了口气说:“人太多,挤得头晕。”
张蓉朝我翻了翻白眼说:“没出息,那那那不是有句话说,沧海乱流,方显英雄本色吗?”
我说:“是沧海横流,不是乱流。”
“哎,管他妈的什么流,不重要了,你应该要打起精神,将来给我买套房子,不对,买套别墅,嗯,还是买栋那个吧。”她指着远方,我朝她指的方向望去,尿都快吓出来了,那栋楼不是别的,正是金茂大厦。
我没好气地说:“你脑子被猪撞坏了啊?那那那是人买的吗?”
张蓉摇摇头叹着气不停地说:“看错人了,看错人了,如果你连那种想法都没有,又咋能实现呢?你只想买套房子,那可能连厕所都买不起,你要是连买房子都没想过,那你可能连租房子都租不起。”
我灵机一动,笑嘻嘻地说:“你要想我充满力量,你是不是得先奖励我呢,你都不跟我好,不跟我睡觉,我哪有精神奋斗哇?”说完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日期:2014-05-20 22:07:12
她一脚踩在我的脚尖上,痛得我想发火,她说道:“你先找着工作再说吧,你有白衬衣吗?”
我没好气地说:“最讨厌穿衬衣了,尤其是白衬衣,洗都洗不干净。T恤多舒服。”
她说:“那现在去买,面试的时候穿个T恤像什么样?”
于是我又花了近1000多块买了两件衬衣、两条黑色休闲裤、一双皮鞋。她看中一条连衣裙,500多块,我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也一咬牙买下来了,她非常开心,所以走在南京西路时,我牵着她的手,她也没挣脱。当然,晚上她还是回了宿舍,不过因为人得寸进尺的心理,所以在她医院的大门角落,我还是强吻了十来分钟,直到感觉无聊加恶心了才松口,她抹了抹嘴,什么也没说,就进去了。
日期:2014-05-20 22:41:53
三
整整一个月,我投遍了所有家居行业的公司,总共接到过五个电话,其中有两个是骗子,没投简历就打电话过来,把他们公司说得牛逼哄哄,说他们公司的工资高到清洁工都有5000一个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去面试了,幸好我这人惜财如命,没有受骗上当。
另外三家工资要么工资开得非常低,要么觉得我资历太浅,不适合做店长,而且她们也不需要懂设计的,因为有专业的设计人员,而去做设计人员,也不是我的理想职业,我只对销售有兴趣。
工作没着落,姑娘睡不到,张蓉始终坚持一点,对我没有感觉,我说感觉这玩意儿,做着做着便有了,但她力大如牛,我也无法霸王硬上弓,最多就是吻一下,摸一下,再后来我便要么躺在地上,要么被她暴扁一顿。
自我出社会以来,从没有过一个月花了一万五,却没一分钱收入,这让我非常没有安全感,脾气也变得急躁,有的时候我占不到便宜,便气急败坏地朝她发火,可慢慢我发现,对于吵架,那是她的看家本领,她的脾气火爆,吵起来从不认输,但幸好她特别爱吃,过两天我请她吃顿饭,她什么都忘了,不记仇这一点倒是很惹人喜欢。
日期:2014-05-20 23:47:25
七夕节的前一天晚上,张蓉正在看电影,我坐在旁边,玩她的手指,其实这种暗示已经很明显了,但她毫无感觉。突然一个陌生的深圳号码打了过来,我想了想还是接了。原来是一家深圳的家具公司,专门做定制家具的,以前我在温州也见过他们有两家店,打电话给我的是上海分公司的经理,说让我明天去面试招商专员。
每一个面试电话就是一个新的希望,所以我很开心的亲了一下张蓉,她也反常的回吻了我一下。当天晚上她没有回去,洗完澡还穿着衣服睡觉,我也只能亲亲抱抱摸摸,只要我有深入一步的动作,她便打人。所以折腾到一点多,满头大汗,啥也没干成,人却累成狗,想着明天要早起面试,便不甘心的睡了。
早上我换上了全身的新衣服新皮鞋,张蓉看着我说:“穿带整齐之后,也还人模狗样的。”
有了她的肯定,我便信心十足的面试去了,面试的地点是宜山路地铁站附近的家具城里面,我想应该是他们的店面。面试我的人叫刘燕,三十多岁的样子,块头比较大,长相一般,比张蓉要白一点,但总得来说,没她好看,只是举手投足有点霸气,我坐在那里等着,她正在检查店面卫生,挑三拣四,一看便知道不是省油的灯。
日期:2014-05-21 00:03:58
她穿着比较职业,坐在我面前,看着我的简历,我被她的气势给唬到了,心里砰砰直跳,她手上看的简历,一半都是我捏造的,我不停的喝着开水,争取让内心尽量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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