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尘往事——纪念与澳洲妹子Rachel有关的点点滴滴

作者: 我慢慢说

  在打算写这个帖子之前,跟几位当年的同窗好友进行过一番交流,得到最多的建议是要起一个醒目的、吸引眼球的标题,不然在天涯必然秒沉。推荐给我的四个标题分别是:《人人心中都有一匹大洋马——我的骑马历险记》、《人鬼虐恋——东方小旋风pk西方红发鬼》、《论西方妹子的身体构造》、《谈一谈拜倒在我大裤衩下的洋妞》。
  我再三考虑,还是觉得毕竟是来这里回忆一段真实的感情,这四个人品碎一地的标题万万不能用。最终自己拟了这个标题,他/她们说不够劲爆不够八卦,但也算是合格。
  写这个帖子的契机是看天涯上另外一个女楼主8她在香港的鬼妹室友的帖子。前几天无意间翻到,废寝忘食连看两天看完,女楼主朋友的诸多特点都能勾起我对Rachel的很多回忆,琐琐碎碎,却又历历在目,趁着还没有忘记它们,索性把这些点点滴滴都记录下来。
  之前不太懂天涯这里的板块划分,误发在了娱乐八卦那边,现在正式发在这里,即使写得比较慢,也一定会写完。
  我记忆力颇佳,能回溯到的细节太多,笔力又差,不足之处,还望见谅。

  Rachel是澳洲长大的洋妹子,红发棕眼,我是土生土长中国人,黑发黑眼。我们因为在同一所大学读书而相识。那一年,她19岁,我20岁,她刚从美国旅游回来,按部就班进入大学,而我刚从国内大学退学,选择来澳留学。
  日期:2014-06-02 14:58:20
  我和Rachel是在大一的数学课上认识的,不是大课,是小班教学课(tutorial不知道咋翻译,就是老师讲讲课后题之类的那种课)。
  我读的是中国普罗大众大多会来读的工程系,工程系的数学又和别的专业不同,所以班里基本没有几个女人,即便有,我也很难把她们当成女人看待——绝不是搞歧视,主要你见过长胡子的印度女人吗?我至今记起那张黝黑的毛脸,还是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第一次上课时rachel就是全班男人的焦点。她身高174cm,红发棕眼(我是色盲,我一直以为她眼睛是红色的,直到她自己告诉我),脸很秀气,大眼睛、高鼻梁(这是废话,我承认,因为白人男女长得不难看的基本都这样),不是皮特他媳妇那种宽脸大嘴有争议的美,是东方人能普遍接受的那种小脸。身材不多说了,典型的18、9岁鬼妹身材,大家都知道是啥样。那时是初春,她T恤下面配一条瑜伽裤,基本上曲线毕露,对司空见惯的鬼佬来说算是有吸引力,但对我这种国内刚出来的土包子而言,这真的是极性感了。

  现在的我完全习惯了满大街鬼妹都小背心搭瑜伽裤,一眼望去满街屁股,但对当时的我而言,Rachel真的让人色心大动。但也仅限于心动,行动是万万不敢的。这种心态是中国男留学生的主流,个个都对鬼妹的前凸后翘大长腿狂流口水,但是绝对不敢追。这种心态说白了就是自卑感作祟。口语不够好怎么追?有中国口音怎么追?文化背景不一样、笑点不一样怎么聊?还有最关键的,身材不如鬼佬们高大健硕怎么能吸引鬼妹?

  日期:2014-06-02 15:30:01
  初来澳洲,我自然脱不出这种思维,所以对于班里出现这么一个辣妹,我也只是上课瞅两眼,搭讪是万万不敢的。所以我跟rachel一起上了五周课,就说过三句话
  “Hi,how r u?”
  “Good,u?”

  “Not bad”
  这还是我上课来早了,一个人坐教室里,rachel也早到,第二个进来,俩人在一小教室里不打招呼太奇怪所以她跟我打了这么一次招呼。
  而班里的七八个鬼佬(包括一个阿三)已经跟Rachel各种搭讪要电话。我冷眼旁观,看着他们那些憋得满是痘的苦逼青春期脸(读大一的正常年龄还属于青春期),心里……那是万分嫉妒啊。
  这五周里我和她的关系基本上就是我偶尔给朋友吹吹牛逼说我们数学课有个鬼妹很正点,其他八杆子打不着,别的任何课也从来没一起上过。后来熟悉了,才知道她学心理学的,不知道为啥蛋疼来修一个工程系的数学,其他课当然不会一块上了。
  转机出现在期中考前最后一次课,当时她来迟到,坐在我旁边的位置上(我当时肯定乐坏了)。数学课的讲师(tutor不知道咋翻译)是一个华人男,说话声音小到爆,上课的风格就是对着黑板自言自语,小声嘟囔着把一道题事无巨细的从头解到尾,几乎不跟学生有任何交流。那节课上,华男不知道抽什么风,忽然兴起要叫人起来上台解题(我当时秒回初高中数学课堂)。班里鬼佬都茫然(他们数学真心差),留学生倒是大都会做,但毕竟不如鬼佬主动,没人站出来说话。我当时也说不清哪根筋不对了,大概有种在rachel面前炫耀一下的意思,上前呼呼呼把题讲解了。

  回到座位上时自我感觉爆棚,感觉自己大大的露了一把脸。

  日期:2014-06-02 15:59:59
  课间休息时,Rachel忽然转过来跟我打招呼。
  当时的我基本除了和homestay聊聊天以外,还很少跟本地人讲英语,尤其面对美女,立刻紧张,本身就不特别灵光的英语立刻结巴,至于时态?语法?哈哈哈哈!
  Rachel说了自己的名字,问了我的名字,然后拿着自己的笔记问我:“不好意思,请问你可以把这道题的这里给我再解释一下吗?”
  我:“完全可以,完全没问题,哪里?”——我真的只说了“where?”典型的中式英语啊……。虽然我紧张得老结巴,但我发现她真的是数学白痴,基本我课上说的她都没咋听懂,我不得不学着tutor的方法一步一步的解给她看。
  等她彻底明白了也又要上课了,她跟我小声说了谢谢,夸我数学真好。我心花怒放,觉得她必须有点小崇拜我。
  后来才知道“数学好”这一点是洋人对中国留学生的基本认知,就跟法师智力高、战士力量强一样,属于“华人”角色的基本属性,完全没有任何崇拜的意味在里面,反而经常被洋人拿来开玩笑——看过脱口秀说到中国学生的童鞋都明白。
  幸亏有这点误解,让我的自信心暴涨,觉得我也可以——问她要电话!
  我后半节课基本没听,装模作样盯着白板,心里不断演练马上下课后要怎么问她要电话。现在还记得很清楚,想象自己脑海里有一句要电话的英文,不断改词、加铺垫,然后想象怎么才能不显得太刻意,她给我电话我要是把数字听错了岂不是丢人之类的……感慨一句,我当时真单纯啊……
  结果华男说下课那一瞬间,我转过去跟她一对视,脑子瞬间升温,之前那些计划全飞了,匆忙把推敲了很久的那句话对着她一说:“可以告诉我你的电话吗?”
  结果她茫然——因为我想了太久了,太紧张,说得超级快而且还跳词,她没听懂。

  我紧张得各种蛋疼,又重复了一遍。
  这回她听懂了,她笑了一下,问我:“为什么?”
  这句对话不应该出现!我的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我无可奈何的直愣愣的回了句:“我们可以做好朋友。”We can be good friends.尼玛啊……这真的是小学生的对白啊……我说完立刻想死。

  她也觉得好笑,笑着说:“当然可以,我电话是XXXXX”
  日期:2014-06-03 16:31:15
  题外话——要不同国家妹子电话的难易程度
  在国外,大多数正常人人都很好相处(当然也有种族主义者、轮子之类的2货,但基本上很少遇到),陌生人如果无意间眼神相接或者在电梯里啊楼梯遇到啊家门口遇到啊之类的,都会随便问候两句或者瞎聊几句,如果投机的话就立刻能变成江总与华莱士谈笑风生。陌生人之间没有太大的防备心理。
  所以只要男生长得不是特别猥琐,或者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问白人妹子要电话还是很容易的。很nice的打招呼,然后直白的告诉她她很可爱(金句I think you are cute),她们都会开心的回一句“ooh~thank you~”,这时候再要电话,一般她们都会给。但给电话不代表你们就有啥可能性,对白人妹子而言只是认识个新朋友。

  倒是亚洲妹子的电话不太好要,尤其是tianchao妹子的。日韩台湾妹子电话相对好要,但也特别挑人,都有种种不给电话的理由。比如觉得你不是她的型啦、你直接过来搭讪吓到她啦等等。但tianchao妹子的问题在于想法更传统,都用很严肃的态度对待被陌生男人搭讪男人这件事。而且如果同是中国人,I think you are cute这金句绝对起反效果,tianchao妹子大多立刻害羞/紧张/恶心,转身就走。如果有男朋友的话更甚,有女性朋友告诉过我,给陌生男人电话就类似于“精神出轨”,因为给电话就意味着多少有好感了。噗——

  当然,我也不否认搭讪妹子要电话必定是觉得妹子秀色可餐,但是tianchao妹子把这想得太严重,把这种欣赏基本往色狼/变态那方面考虑。
  日期:2014-06-03 16:44:26
  当晚回家之后,我愉快的告诉homestay老头我要了一个白人妹子的电话,老头很开心,视此为我成功开始融入这里生活的第一步。为了庆祝,一老一少还喝了杯他珍藏的红酒(极其好喝,后来这些年我也基本一直买这种酒。谢老头!)。借着酒劲,我麻着胆子给Rachel发短信问她要不要周六一起去图书馆复习数学,还没等我忐忑个几秒,她很痛快的回了“Sure”。
  整个周五,我就闷头在家苦学数学以及练习英文,以免周六出丑,而且特意找来我一个挺会打扮的中国女性朋友H帮我挑衣服……结果被H鄙视了一番,怒斥我浪费她的时间。因为我不爱买衣服,挑来挑去就那么几件,而且还都是被H蔑称为“学生装”。
  周六上午,我穿着H勉为其难挑出的一身学生装出门,早早就在图书馆约好的位置上等,戴着耳机看youtube上的各种prank,觉得自己心态很平和,状态很好。差不多到了约好的时间,Rachel才远远走过来。我还记得她当天穿了一条刚好包住屁股的牛仔小短裤,上面一件简单的背心,白花花的大长腿、明显的**,总之各种性感。
  Rachel一见我先笑,问:“就你跟我吗?没有其他人?”
  我大囧,觉得心思被直接看穿,硬着头皮勉强解释了一下,说我刚到这里没多久,不认识几个朋友。

  这烂理由勉强合格,两个人就开始学习。具体复习了什么我记不清了,只记得一直给她讲各种简单的微积分,心里期待着时间快快走,到了饭点,可以和她一起吃个饭。
  日期:2014-06-03 16:57:44
  午饭时间,我提出邀请,她欣然同意,我们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客人挺多的中餐厅,排了半天队才轮到。结果我觉得菜难吃极了,大师傅必定都是粤菜师傅,不管你点了啥菜都能给你炒得汤汤水水、非甜即酸的。但Rachel觉得很好吃,告诉我她最爱吃中国菜里的宫保鸡丁和海南鸡饭……其实她当时就知道这俩菜(饭),其他一概不知道。
  吃饭时一开始有些尴尬,因为我英文程度有限,Rachel闲聊的一些东西,我经常有些听不懂,不太能接上话。近距离对视越就,我就越发觉得她很漂亮,眼睛很大很深邃,睫毛又长又卷,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说话时表情又多又夸张,一笑就露出满嘴整齐的白牙,永远是能给牙膏做广告的那种。连她鼻梁附近的一些小雀斑,我都觉得可爱极了。
  为了打破尴尬,我只好尽力主导话题,以便能交流得顺畅。结果一顿饭下来,我几乎把我自己20年的个人经历+家乡状况+目前个人状态全都交代了一遍,而对她的了解也仅限于一些简单的家庭信息和所学专业。比如她父母都是美国人,80年代来澳工作相识相爱,她还有个妹妹,叫maggie,正在读9年纪,已经是一个“crazy bitch”了等等。当然我也问了最关心的一个问题,结果很理所当然的小失望了——她有男朋友,是犹太人,高中时俩人开始谈,到现在刚1年,喜欢足球(此足球非彼足球……其实就是澳式2b橄榄球)。

  日期:2014-06-03 17:22:33
  快吃完时,Rachel问我:“你有facebook吧?我加你。”
  我说我没有,她的眼睛立刻瞪得极大,一脸见到史前动物的惊奇,说你竟然没有facebook?
  我说在tianchao不能用facebook,也不能用twitter、youtube等等,而且我刚来两个月。
  白人好奇心都特别强,她也一样,一连串的“why”逼得我不得不花了十分钟左右结结巴巴的给她说明了一下原因(这一点就没必要在这儿说了,和谐圣光),并告诉她我们有tianchao版的盗版facebook(人人网)以及很多跟youtube类似的视频网站。当时还没有微博,更不用说微信,因为当时iphone才刚出,大家还都是诺基亚的忠粉!
  不到国外,大家都不会真正发现facebook的普及度和重要性。就到今天如果俩人初相识就互相加微博、微信、人人网,多少有些奇怪,但facebook几乎成了这里年轻人必备的社交工具,互加facebook的重要性甚至高于要电话,其影响之深,可见一斑。
  我说我当然希望学着用facebook。Rachel热情高涨,饭后回到学校就用图书馆电脑一步一步教我注册帐号,顺便给我介绍一些基本的功能,然后她顺手搜到自己的名字,轻轻一点好友申请,再登录自己的帐户点了接受。就这样,Rachel成了我facebook上第一个好友,也是最重要的那个。
  日期:2014-06-03 17:51:42
  在图书馆玩facebook到1点,期间Rachel接了几个电话,告诉我她要走了,因为她男朋友邀约,他们晚上一帮朋友要去clubbing。

  我当然有点小失落。但后来聊起来她也说过,那时就认为我是一个考前必须依靠一下的学霸+有点小幽默的中国男人,甚至我的长相她都没有完全记清!即使我们聊了四个多小时!
  好吧,如果跟你们亚洲人不熟,真的很难分得清你们的长相——这是她的原话。我也部分认同这一点,就跟我们看洋人差不多,但哥真的这么路人吗?!
  之后开始平淡的来往,毕竟学霸的作用在考试过后就消失了,我和Rachel的交集也就是课上见面打个招呼,facebook上互动一下。后来临近期末考,我万分期待能再和她一起复习啥的,结果她身边涌现出一个学霸朋友(鬼佬),成绩属于真*学霸,英语更甩我十条街,导致我几乎沦为路人……又见路人……再也没有和她独处的机会。
  后来和Rachel混熟悉了,问起当时她对我的印象,她几乎记不起当时和我有啥来往(路人你好,路人再见),经过我的一再情景重现,她努力回忆之后告诉我,当时完全就没太留意过我,我的地位比路人高,比朋友低…………………………

  本身就是亚洲男对白人妹子,机会渺茫,我也一贯有自知之明,完全明白我跟Rachel是没戏的,所以也没想过要表白/开始追之类的。
  日期:2014-06-03 18:17:47
  Final复习期间,经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个叫Yuki的台湾妹子(台湾妹子都很喜欢用日本妹子的英文译名当自己的英文名),个子矮矮的(160)但很可爱,加上我第一次体会到台湾妹子的温柔性格与有名的嗲腔,怦然心动,而Yuki摆明对我也有意思,各种眼神交汇(大家都谈过恋爱,都懂的)。和一群朋友一起见面了两次,然后我单独约她去动物园,制定了一系列的表白计划,结果坐轮渡的时候经过一片极美的海域,左边海港大桥,右边歌剧院,天空澈蓝,海鸥点点,俩人顺其自然的kiss。

  所以在到达动物园之前,Yuki便成了我在澳洲的第一个女朋友。我沉浸在爱河里不可自拔,很快就把对Rachel的那种心动感觉抛诸脑后了。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大一第二学期。
  我的家境一般,仅算小富,所以大一下学期感觉自己基本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就想去打打工,补贴家用。一开始我也考虑过华人餐厅之类的中国留学生都会去的地方,毕竟极其好找,并且交流没问题。结果在一家上海老板的小餐馆上了一次班后立刻败退,赌咒发誓再也不给华人打工。
  不过两周后,我随便在网上投出的一份简历得到了回应,一家澳洲本地极有名的卖游戏和游戏机相关设备的连锁店通知我去M分店面试。我开开心心的去面试了两次,都挺顺利,毕竟一来性格算是很外向,跟什么人都聊得来,二来从小玩游戏长大的,多少算有些相关的专业素质。最后店经理Guy说恭喜你你明天就来上班吧,我大胆问了句那试用期工资多少啊?Guy说试用期和正式工工资一样,22刀/小时。

  我当时狂喜,没想到工资会这么高,问Guy试用期几天啊?Guy说基本就一周的试用,明天会给我安排一个trainer(培训者),我跟着学就行。
  日期:2014-06-03 18:50:05

  我第二天欢天喜地的去上班,进门就惊见一头微卷的红发+一对眼熟的圆腚+一双又长又直又丰韵的腿,试着叫了一声Rachel,她立刻回头——真的是Rachel!
  我跟她忽然在这里见面,而且她还是我的trainer!这么巧!我俩各种惊讶,大呼小叫,她大笑问我怎么会找来这里的,是不是打听到她在这儿上班?
  我心里紧张怕她真这么认为,立刻试图解释哥家境贫寒力求艰苦奋斗自力更生。
  但我还没说几句,她就笑得前仰后合,说你脸红什么?
  我心里怒骂你这么辣又问哥这么尴尬的问题我气血不稳不行吗?但我越试图镇定越不行,最后弄得脸红脖子粗,只能保持一个扭曲的笑容。
  终于她笑够了,忽然走近拥抱了我一下,说 你真可爱!(原句you are so cute)

  软玉在怀,暗红色的头发在我下巴上轻轻的擦过,她用的香水极好闻,我小懵了一下,然后才泪流满面的意识到 哥被她调戏了……………………
  整个班上得很愉快,基本就是她教我一些基本的很简单的东西,俩人各种聊天。而我被调戏之后在她面前也不再那么紧绷,心里轻松不少,再加上当时已经有了女友,所以这次聊得很high,知道了她更多的情况,比如她爸爸就是控制系统工程师啊她妈妈是医生啊她计划大二之前要去欧洲旅游啊等等。
  第二次有机会近距离观察一天,我看清了她脸上和身上其实不是那么全白,有特别细微的雀斑。但除非仔细盯住某个部位使劲看,平时很难看出来。后来见多了才知道,红头发的人都这样,不论男女。但红发妹子普遍被认为是美女,红发男人基本都是丑货——试想一个男人顶着一头红发,脸上身上特别白,咋晒都不黑,各种小雀斑,能不丑吗?
  至于Rachel连屁股上都有小雀斑这事,我现在会告诉你吗?
  日期:2014-06-03 18:51:17
  第一天上班,我俩被安排一起关店,我也主要被安排做关店这段,所以后来经常和她搭班。当时我还没有车,她很nice的问我住哪里,要送我回家。我说了地址,结果发现我租住的地方和她家不是很远,至少邮编是一样的。所以,后来有近两个月的时间,每次如果我俩一起上班关店,她总会顺路捎我回家。
  期间她男友David来店里找过她好多次,我也顺便作为同学和同事跟他算是认识了。此男白人,身高185左右,肌肉不错,再加上晒了一身古铜色,胡渣脸小粗旷,还算是帅的。虽然我已经知道白人男女都发育得很早很厉害,Rachel这19岁的身材也很说明问题了,但当David亲口说他也才20岁时,我还是膀胱一紧——尼玛你都快长成纳达尔了怎么才20岁?真无法想象你25岁时会老成啥样!
  不过,白人的基因真的阐述了“吃青春饭”这四个字。白人男女都是12、3岁就开始发育,15岁的小姑娘顶着对巨乳满街走,17岁的小伙子又高又壮的也不少。到了这里周末的晚上,整个CBD街头人潮的主力就是18-25岁的年轻人,尤以18-21岁这个区间的人最多。这些衣冠楚楚、大呼小叫的汉子们和曲线诱人、叽叽喳喳的姑娘们,单从我们东方人的视角去看,绝对都是23-33岁左右,但一问年龄,绝对都要吃一惊。

  而发育早发育好也有坏处,那就是老得很快,尤其是白人妹子们。19-25岁基本上是大多数白人妹子最好的青春了,再往后,除非刻意保养得很厉害,或者职业特殊需要特殊保养,不然25+的妹子都很明显的开始有明显的皱纹、皮肤变糟、下垂、身体发胖,老得极快。而她们到了30岁之后,单从外表讲,就差不多彻底丧失对亚洲男人的吸引力了——中年妇女的感觉太强烈。亚洲妹子在这一点上就极占优势,不必多说,大家都知道。

  日期:2014-06-03 18:57:12
  一个周四,我和Rachel正常上班,但准备关门前,店里忽然来了一帮熊孩子,在各个区乱翻,嘴里不干不净各种乱喊。我努力保持冷静和礼貌让他们别乱碰、安静点,Rachel作为本地人,更明白澳洲熊孩子的超凡破坏力,直接态度很严厉的命令他们出去。
  结果熊孩子果断还嘴,Rachel立刻破口大骂,各种脏话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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