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说起过,写了《宜昌鬼事》之后,有很多对神秘事件感兴趣的网友在网上联络过我,我会对这些网友描述的经历加以遴选,认为相对真实的事件展开演绎。比如 “马甲的马甲”,就跟我交流过很久,《异海》就是这种沟通方式的小说。
2年前(2012年)的十月份,我的哥们张琪东联系到了我,他对我说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只是这个事情,他还没有彻底深入,只是觉得奇怪。所以在网上跟我交流一下,看我能不能给一点意见。
张琪东是青年电影导演,从广告导演做起,现在开始拍电影了。在我微信里加了好友的朋友,应该能够看到我和他在微信的朋友圈里经常沟通。我跟他也合作过,他去年的一个微电影《东城恋志》,在我的家乡宜昌拍摄,我给他写了点东西,虽然没有帮到什么太大的忙,但是这哥们太够意思,还是把我的名字挂到了编剧指导上面。
废话就不多说了,进入主题吧。
事情是这样的,导演张琪东,在湖北拍摄一个电影,需要在一个风景区采景,这个风景区在武汉郊区,他们在采景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地方,他去了那个地方之后,觉得很奇怪,然后拍了几张照片。
然后他就在网上联系我,跟我说起了采景过程中的遭遇。
几年前,张琪东拍戏的地方在那个风景区其他的地方,他在闲暇的时候,就开着车在山里晃悠,结果就晃悠到 一个偏僻的地方。那地方是个位于山顶不远处的山阴,修建了好几个度假疗养院,可是全部都荒废了,可是明明这些建筑当初装修的非常豪华,为什么就被废弃在这里,让他很好奇。
于是张琪东就拍了几张照片。他在网上找到了我,然后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了,我听了也很感兴趣,我也对那些无人居住的荒废宅子有很多联想。不过当张琪东把照片传给我之后,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地方真的不好弄,还是别去了。
我当即给张琪东指出,一般建筑物的招牌都是挂的越高越好,哪有这样的,把招牌给放在建筑物的前方,并且方位很低。
张琪东也说好像还真是这样。
于是我就开玩笑说,倒是有一种做法是这么弄得。
张琪东就问我,什么做法。
我说,就是坟墓啊,你看这个招牌,简直就是一个墓碑的样子啊。
这句话我本来只是开玩笑,可是张琪东半天不打字了,而是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他对我说:“老蛇,你说的还真是有那么回事,我也觉得,还真就是个坟墓的样子。”
日期:2014-06-09 19:37:00
于是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我也没多想什么。渐渐就把这事给忘记。
结果过了些日子,我突然又接到了张琪东的电话,“老蛇,能不能到武汉来?”
“来干什么?”我问张琪东。
“我们去那个东泉宾馆走一趟。”张琪东说,“我要在那个地方拍电影,已经决定好了。”
我跟张琪东说,我需要考虑一下。其实我很介意这种事情,越是写灵异小说的写手,越是很忌讳和这种东西打交道。
接下来几天,张琪东和我又交流了几次,我压在心底的好奇心终于翻起来了。最终还是招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对张琪东说:“好吧,我马上过来,跟你去一趟。”
张琪东高兴的说:“那太好了,这个电影,你就是主创编剧之一,我们一起把事情做好吧。”
说道这里,我就又插两句,张琪东这个电影其实是个有点灵异的故事,所以他把剧本上的事情,交给我了一些,两个人已经针对这个故事商量了很久了。现在能够拍摄,也是我一直都在期待的事情。又是废话了,还是言归正传。
于是我在两天后到了武汉,张琪东十分的忙碌,因为他正在给一部片子做拍摄前期的工作。但是我来了之后,张琪东把手上所有的事情都给放下,立即拉着我说:“今晚我先介绍你认识两个人,明天一早,我们就去东泉宾馆走一趟。”
在咖啡厅里,张琪东给我介绍的两个朋友,一个叫孟渤轩,另一个叫郑刚。
我先说孟渤轩。这人比较有来头,是那部中国第一大烂片《富春山居图》的摄影指导,关于这个电影我就不多说了,呵呵。但是电影的画面还真的很棒,合作的班底都来自好莱坞。他是张琪东是很多年的好朋友和御用摄影师,这次也会担任张琪东新片的摄影师,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孟渤轩的年龄并不大,跟我和张琪东都是同龄人。孟渤轩是我见过最专业的摄影师,但是他并不端架子,我们在一起很谈得来。
另外一个朋友和张琪东是忘年交,五十不到的年纪,他来这里,并不是参与电影的拍摄工作,而是另外一个身份。
这个叫郑刚的人,身份十分特殊,现在是一个密宗的修炼者,传承藏传佛教宁玛派,而且道行不浅,大瑜伽士,藏文名索南加措,我就不po他照片了。
“或许我有一天想皈依门下呢”张琪东说,但对于他,我还是很了解的,酒色财气,都还沾点,“你呀,得了吧”我这么对他说。关于郑老师的事情,就先告一段落,以后在表。
原来郑刚本身也是位导演,修道之后也无偿帮助指导些青年导演拍点东西但不署名,张琪东曾在郑刚的指导下拍摄过些片子,算是郑刚的徒弟,这次也把东泉宾馆的事情说给郑刚听了,郑刚来的目的和我差不多,都是对东泉宾馆这个拍摄场地,提前亲身经历一下。
四个人吃饭,郑刚正在辟谷,不能喝酒。我和张琪东和孟渤轩三人把酒言欢,就不赘述。
我们人还没上山,就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好像是为了印证我的担心。
(摄影师老孟和刘德华林志玲的合影。)
日期:2014-06-10 16:47:00
我们在武昌的一个酒店入住。郑刚修行在身,不能喝酒。所以我和孟渤轩就在酒店里房间边喝酒边聊天。开始的时候就说一些电影方面的事情,我和大家都一样嘛,对明星很感兴趣,就问老孟在剧组和明星大交道的琐事啊,问一些迪拜的事情。因为我也在巴基斯坦带过,都是阿拉伯国家,我们的话题就说到了宗教上面。
从伊斯兰教说到佛教。
就谈起佛教方面的事情的时候,张琪东把脖子上的一个东西拿出来给我们看,原来是个佛牌。绿色石头刻了一个面目狰狞的小孩脸,嵌在金属里。张琪东就说这个佛牌是专门在泰国请来的。只从他戴了这个佛牌,运气就一直很好,做什么都很顺利。
我对这些未知的东西一直都保持着敬畏,所以我也没有触碰佛牌,只是看了一会。然后我好奇的问张琪东,听说供养佛牌,要给小鬼喂东西吃的。
张琪东一听,连忙跳起来,“幸好你提醒,我今天差点忘记了。”
我就对张琪东说:“这些东西,你要么不信,既然信了,就要认真对待啊。”
张琪东就说:“是的是的,他今天一天没喝水,现在一定渴了。”然后就把酒店房间里的玻璃杯子拿了一个出来,然后把一罐雪碧倒在杯子里,然后插了一根吸管。
弄好之后,把杯子放到桌子上,又把佛牌给放到杯子旁边,嘴里对着佛牌说:“乖乖啊,你渴了吧,来喝水。”
本来我看见张琪东这么个样子,心里还在好笑。因为张琪东平时说话都是很干脆利落的,现在这种逗弄小孩的口气,我还真不习惯。
结果我就看到玻璃杯里的雪碧,液面在慢慢的向下降,我顿时毛骨悚然,看了看张琪东,我靠,难道真的有这事吗。
一个玻璃杯,装着大半杯雪碧,插着一根吸管,玻璃杯的内壁,布满了细小的气泡。我就眼睁睁的看着雪碧的液面一点往下降,差不多下降了一厘米多,这才停住了。
“乖乖喝好了啊,”张琪东说着话,把剩下的雪碧放到了一边。然后把佛牌重新戴到脖子上。
我看着老孟,“这是什么情况?”
“雪碧二氧化碳的气泡挥发出来了吧………………”老孟迟疑的说。
“别瞎说话啊。”张琪东警告我们,“别惹他生气。”
日期:2014-06-10 19:19:00
我们在武昌的一个酒店入住。郑刚修行在身,不能喝酒。所以我和孟渤轩就在酒店里房间边喝酒边聊天。开始的时候就说一些电影方面的事情,我和大家都一样嘛,对明星很感兴趣,就问老孟在剧组和明星大交道的琐事啊,问一些迪拜的事情。因为我也在巴基斯坦带过,都是阿拉伯国家,我们的话题就说到了宗教上面。
从伊斯兰教说到佛教。
就谈起佛教方面的事情的时候,张琪东把脖子上的一个东西拿出来给我们看,原来是个佛牌。绿色石头刻了一个面目狰狞的小孩脸,嵌在金属里。张琪东就说这个佛牌是专门在泰国请来的。只从他戴了这个佛牌,运气就一直很好,做什么都很顺利。
我对这些未知的东西一直都保持着敬畏,所以我也没有触碰佛牌,只是看了一会。然后我好奇的问张琪东,听说供养佛牌,要给小鬼喂东西吃的。
张琪东一听,连忙跳起来,“幸好你提醒,我今天差点忘记了。”
我就对张琪东说:“这些东西,你要么不信,既然信了,就要认真对待啊。”
张琪东就说:“是的是的,他今天一天没喝水,现在一定渴了。”然后就把酒店房间里的玻璃杯子拿了一个出来,然后把一罐雪碧倒在杯子里,然后插了一根吸管。
弄好之后,把杯子放到桌子上,又把佛牌给放到杯子旁边,嘴里对着佛牌说:“乖乖啊,你渴了吧,来喝水。”
本来我看见张琪东这么个样子,心里还在好笑。因为张琪东平时说话都是很干脆利落的,现在这种逗弄小孩的口气,我还真不习惯。
结果我就看到玻璃杯里的雪碧,液面在慢慢的向下降,我顿时毛骨悚然,看了看张琪东,我靠,难道真的有这事吗。
一个玻璃杯,装着大半杯雪碧,插着一根吸管,玻璃杯的内壁,布满了细小的气泡。我就眼睁睁的看着雪碧的液面一点往下降,差不多下降了一厘米多,这才停住了。
“乖乖喝好了啊,”张琪东说着话,把剩下的雪碧放到了一边。然后把佛牌重新戴到脖子上。
我看着老孟,“这是什么情况?”
“雪碧二氧化碳的气泡挥发出来了吧………………”老孟迟疑的说。
“别瞎说话啊。”张琪东警告我们,“别惹他生气。”
出于对他人信仰的尊重,我没有对张琪东的这个佛牌说些什么。聊到半夜,我们休息。我和老孟一个房间,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敲门。老孟起来把门开了,结果进来的是张琪东。
“我的佛牌不见了。”张琪东说,“我来看看是不是掉在你们房间。”
我对张琪东说:“你大半夜的怎么就想起佛牌了?”
张琪东说:“我被鬼压床了。”
大半夜的突然说鬼压床,听得我心里瘆的慌。张琪东说:“如果又佛牌,肯定不会鬼压床,果然我就发现佛牌怎么都找不着,看是不是丢在你们这边。”
我们就在房间里到处找,找的时候,张琪东就说他被鬼压床的事情,他说他谁的模模糊糊的,感觉自己床头坐了一个人,那个人正在用他的电脑上网。开始张琪东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当天意识到怎么会有人在床边坐着上网的时候,那个人突然就一下坐到了他的身上,然后张琪东就无法动弹,心里害怕。挣扎了很久也无法摆脱。等身体能够活动了,张琪东明白自己被鬼压床,而且看到电脑仍然亮着。
张琪东回忆,他睡觉之前,明明是把电脑给关了的。结果现在电脑是开的,因为他的电脑一分钟不操作的话,会自动锁屏。所以很明显,在自己睡觉的时候,的确有人在他的电脑上上网。于是张琪东怕了,连忙找佛牌,佛牌怎么都找不到,就找到我们的房间来。
我和老孟在房间里找了很久,也没发现佛牌。我提议到张琪东的房间里去找找。我们过去后,我看到张琪东的电脑仍然是亮着的。于是我就凑过去看。看见网页上就是百度搜索东泉宾馆的内容。
我连忙把张琪东来过来看,“你是对东泉宾馆太关注了吧,所以一直在研究关于这个宾馆的相关资料。”
张琪东的回答让我背后发毛,“我根本就没看这个网页好不好,我睡觉之前,在审片,我前些日子拍的那个短片。”
我立即离开电脑,好像电脑里有鬼一样。
就这个时候,郑刚大师走进门了。张琪东看见郑刚,就说:“正要找你去呢,出了点怪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郑刚大师就说:“我每天三点就起来了,听到你房间里有人说话,就过来看看。”
张琪东就把被鬼压床和佛牌丢失的事情说了。
郑刚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对张琪东说:“东子,你是不是一个人去过那个东泉宾馆。”
张琪东点头。
郑刚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不要一个人去。”
张琪东说:“我想在拍摄之前,多去看看拍摄的条件啊。”
郑刚走到卫生间,对张琪东说:“你的佛牌没丢,在浴室里。”
我和张琪东老孟连忙过去看,果然佛牌放在洗手间的盥洗台上。
“是你自己洗澡的时候,放在这上面的吧?”老孟问。
张琪东仔细回忆,也想不起来到底放了没有。
郑刚又发话了,“我看,有脏东西跟着你从东泉宾馆回来了。”
我激动的说:“东子,我就说那个宾馆有问题!”
郑刚说:“要感谢你的佛牌,替你把那东西给赶走了。”然后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张琪东还在茫然,我对他说:“东子,剧本要改,我要设定一个情节,那就是东泉宾馆里有鬼,跟着你来了,可能是有目的的。”
“有什么目的?”张琪东问。
我说:“就这么设定吧,这是个女鬼,她需要你的帮助。”
张琪东说:“好吧,就这样吧。”
于是我也不睡了,回到房间,连夜修改了剧本,说东泉宾馆是个古老的邪术,叫“荡离”。故事就从荡离展开。
日期:2014-06-11 12:25:00
晚上闹腾这么一下,我和张琪东老孟心里都有点阴影。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我们也对昨晚的事情闭口不谈。郑刚大师昨晚其实有些话没有说出口,他只是说张琪东可能在东泉宾馆带了什么脏东西回来。我猜想,可能是佛牌在某种情况下,赶走了那个脏东西。这个想法,估计老孟和张琪东心里也有。但是拍摄在即,张琪东是不可能半途而废的。
吃过早饭,我们四人驱车开往那个武汉郊区的风景区,雾很大,几乎看不到什么,但是到地方之后,天却好起来。一路无话,两小时后到了风景区的山顶不远处,到了公路尽头,在一个山阴处。我们下了车,信步走到山阴的空旷地,然后我一眼就看见了东泉宾馆,忽然身体一阵寒冷刺骨。
我们都拿出手中的手机和照相机,开始对四周的环境拍照。
拍照的时候,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是一个靠近山巅的山凹,中间有一个平地,作为停车场,出入就是我们刚才进来的一条窄窄的泊油路,那条泊油路还是紧靠着悬崖修建的。说句实话,毕竟我是写灵异小说的,要是完全什么都不懂,那肯定是假话。我这人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这种山凹,四面都是山坡和岩壁,就在悬崖旁留了一条路出来,而且背着阳光,出了正午十二点,太阳光能够直射下来,整个山凹,几乎就晒不到太阳。所以会感觉到十分的阴冷。
这个山凹中间没有什么大的建筑物,就是一个小亭子在哪里,小亭子的事情,我后面再说。山凹的四周的缓坡和山壁的下方都修建了好些个宾馆和疗养院,靠南边的是工商银行的疗养院,靠西边的是一个商业性质的大型宾馆,建筑面积很大,楼层也很高,是围绕山凹的建筑中最大的一个,包括山凹正中的那个停车场都应该是这个宾馆的一部分。
山凹的东方就是大山的主峰,一个和山凹有一百米左右绝对高度的山峰矗立在山凹的这个方向,这个山峰在山凹这边是平直的绝壁,通往山峰的路是从另外的方向上去的。在山峰绝壁的下方,也修建了一个别墅,但是距离较远,只能看到一片建筑已经被杂草和树木枯枝遮掩了大半。
这些建筑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从装修和外观上来分析,全部都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的建筑。而且所有的建筑都已经完全被荒废下来。
张琪东平时是一个比较信奉未知事物的人,我也曾经跟他开玩笑,说他这些是封建糟泊。但是我自己却是个怀疑论者,我嘴上经常说自己是无神论者,但是我又对神秘事物非常的感兴趣,甚至也能从这种唯心方面的东西来分析事物,这也是我能写小说的一个原因吧。
现在我和张琪东还有孟渤轩对这些建筑物被荒废感到很不可思议。这在当年一定是花费巨资修建的宾馆和疗养院。可是为什么就算是二十年前都价值几百上千万的产业,说不要,就不要了呢。我们又观察一会,觉得这些建筑, 至少是十几年都没有人住过了,也就是说,当初修好了没两年,就被荒废。
郑刚郑大师从刚才开始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一直都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忽然从废墟里跑了出来,说了一句,却让我们背心发毛,他说:“这地方,这么多年没住人了,没事都会变得有事。”
三个人站在空地上,冷得哆嗦一会之后,我们的注意力全部放到了山凹的北边,这里就是让我在照片上就觉得非常奇怪的东泉宾馆。在这之前,我只是在电脑上看过这个宾馆的图片,当我现在身临其境,内心的那种不安,更加强烈。虽然现在是早上,光线充足,我还是无法抗拒的觉这里实在是太阴森。
张琪东是导演,毕竟是专业人士,他拍东泉宾馆的照片角度和光线把握的很好,现在现实中的东泉宾馆在我面前,和我在照片上看的样子完全一样。一个斜斜的小坡横在宾馆的前方,算是进入到宾馆的主路,我在前面也说过,东泉宾馆的招牌很特别。就是摆放在小坡的右侧堡坎下,这次我亲身到了这里,就走到小坡下方,看着这块石头招牌感觉奇怪。
“东子,”我对着张琪东说,“我没说错吧,这不就是个墓碑吗?”
然后我抬头,看着东泉宾馆这个建筑,心里回忆着各种棺椁的模样,看这个宾馆的造型和棺椁有没有什么一点相似之处。
我正在看着这个宾馆的外观,郑大师已经信步走进了宾馆的大厅,我连忙跟着进去,和郑大师走过大堂,走到了主建筑的后面,大致在一楼把宾馆的大致情况给看了一下。
东泉宾馆的占地面积有一两千个平方,这个建筑是建在靠北边的山体陡坡上的,也正对着我们的是建筑的主体,就是一个长长的“L”形状,拐角之后的建筑几乎就悬半空。另外在向上的山坡一侧,也修建了一些辅助的建筑,这些建筑靠着山坡上的石壁修建的。和主建筑合围,中间空出来一个院子,但是这个院子只能有一半,另一半就是空着一个陡坡,陡坡下就是垂直的悬崖,悬崖边缘用栏杆给护着。
说句实话,这个宾馆作为某个公司的疗养院,无论是建筑的布局,还是风光都是很难得的环境。这样的好地方,院子里却长满了杂草。
宾馆内部被外面更加寒冷,人迹罕至的地方,会让人心理上也会觉得阴冷。
郑大师进到宾馆里之后,就没有说一句话,就顺着宾馆里的房间,一间一间的挨着走过去查探。不过郑大师的话本来就少,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习惯了他的作为
我跟着郑大师看着每一间房子,看样子都是当年的客房,当初的装修虽然已经破旧不堪,但是以前豪华的痕迹还是能够分辨出来。
我和郑大师把一楼的房间看完之后,郑大师又顺着楼梯向二楼走去,这个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细节,郑大师已经把一串骨念珠给拿到了手上,正在一颗一颗的拨弄。而且他的嘴里也正在念念有词。
我注意到这个细节,心里就猛然收紧了一下。我小心翼翼的询问郑大师,是不是有什么蹊跷,郑大师面无表情的说:“还好,还看不出来什么什么究竟。”
但是我心里真的是一点都不相信郑大师这么信心满满。
二楼的情况和一楼差不多,只是在正楼上有个很大的会议室,里面一个长长的椭圆形会议桌,围着一圈木椅,木椅当然也是已经腐朽不堪了。
郑大师走到落地窗旁,这些落地窗已经被一些三合板给遮盖住,郑大师就用手一块一块的把三合板给掰下来,会议室里的光线就明亮了很多。
我突然恶作剧心起,对着郑大师说:“大师你看啊,这个会议桌旁边好像坐满了人呢。”
郑大师一听到我这么说了一句,马上回头对我说:“小徐,你别瞎说。”
我吐吐舌头,把嘴巴给闭上。
这个时候,摄影指导孟渤轩也走了上来,问我刚才在说什么,我被郑大师告诫,当然不敢多说什么了。
郑大师的脸越来越严肃,然后我们三个人就把二楼查看一遍,接着去了三楼,又去四楼,四楼就是楼顶了,一个大大的平台。我站在平台上,看见张琪东没有进来,只是站在楼下的空地上抽烟。
我对着张琪东大喊:“你怎么不上来看看啊,这是以后你要拍戏的场景呢。”
张琪东在下面拒绝,“我还是在外面呆着吧。”
我心里就好笑,这事是你张琪东挑起来的,到了现场,你又打退堂鼓。
郑大师终于把整个宾馆的房间都转了个遍,然后我和孟渤轩跟着下楼,走了出来。我走在最后,走出大厅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大厅里多了几个人顺着墙边在走路,身影一晃而过。我猛然警觉,然后扭头看向墙边,这才发现墙上挂着一面巨大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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