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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说那些年做编外刑警碰到诡异凶杀案
作者:
嫖客的银子
那一年,我只有21岁,是个无业有名,没有高等学历,没有一向专长,整天都是无所事事,属于那种在街上死了,也没人会多看一眼的渣渣。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我这样一个渣人居然会当一个刑警,一个重案组的编外刑警,编外刑警不过是对外说的好听,其实一无权二无势,就连一个编号都没有,属于那种做苦力的活。
带我成为编外刑警的是我的一个姨夫,看起来很威严的一个中年人,官位不高,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我弄了进去。
日期:2014-05-14 11:17:00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在这段成为编外刑警的日子,每一天身边都充满了诡异、罪恶和虐杀。
当我看着那四分五裂、异常扭曲的尸体从开始的恐惧到习惯,再到麻木和渐渐喜欢分析。
也许你异常发达的大脑和敏锐的感觉会使你隐隐觉得,刚认识的朋友,也许是个坏人。
日期:2014-05-14 11:17:00
但是你可能想不到,隐藏了几年,或者十几年对你如父亲般关爱的长辈会是那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午夜杀人魔王,也许你在某一天从熟睡中醒来,突然发现他正拿着剪刀温柔的对着你说:“别怕,我只是需要你那漂亮的脑袋。”
杀人,也许是一种艺术,虐杀,也许是一种救赎。
鲜血,也许并不可怕,可是,下一个被杀的如果是你,你会觉得是一种解脱吗?
日期:2014-05-14 11:27:00
那是一个沉闷的午后,天空灰蒙蒙的一片,让人觉得视乎天要压下来的感觉,可能是要下雨了吧,我看着天空发呆。
这已经是我成为编外刑警的第七天,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什么案件发生,我因为没有编号,不可能在办公室工作,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除了每天逗逗做文职的小职员,就是帮隔壁阿伯找找他家的狗,不然就是坐在大树下发呆。
日期:2014-05-14 11:42:00
说到隔壁家阿伯,不得不说一下,那是一个参加过抗战的老英雄,老伴已经去世了,儿子和女儿倒是没有见过,听局子里的人说,他的儿子和女儿一夜之间被人都上吊了,查了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件事就以自杀结案。
我不知道阿伯叫什么名字,也没人告诉我,但是别人都叫他军伯,我想可能是他参过军的缘故吧。
军伯每天都神秘兮兮的,也不喜欢和人说话,每天都和自家的狗自言自语:“娃啊,你是不是又看到他了?”
“娃啊,听说他死了很久了,可是我感觉他还活着,昨晚我又看到他了。”
军伯每天都和这大黄狗说着同样的两句话,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别人也不会问,可能是他身上整天都散发着恶臭的原因吧,我估计他很久都没有洗澡了,也没有看到过他和别人说过一句话。
日期:2014-05-14 11:42:00
除了有一次,军伯家的狗不见了,我帮着他找了回来之后,看到他又在说这两句话,我很是好奇的刚想问,军伯突然神情很是激动,面色惊恐的看着我:“你也想和我一起走吗?是不是,你是不是想陪着我?”
我吓了一大跳,不明白军伯为什么那么激动。
走?去哪里?我不明白军伯说的什么意思,但是总感觉到有一股不安的气息压着我的胸口,让我难受不已,从那一次以后,我就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啪!”后脑勺挨了一巴掌,打断了我的沉思。
日期:2014-05-14 11:51:00
我回头有些恼怒的回头一看,发现是姨夫,他正一脸严肃的看着我,“和我走!”
我知道,这是有事情发生了,但是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第一次姨夫这样和我说话的时候,是为了帮军伯找狗,这一次估计是为了那个老人找猫吧。
上了警车,我靠在座椅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随意的向后一看,看到军伯精神兮兮的对着我们这辆车挥手,面上带着一种从来没见过的笑容,那种表情很是怪异,好像——好像我们一去不回一般。
不得不说,我看到这种怪异的表情浑身不由得渗得慌,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一种感觉,好像只是要去赴死。
日期:2014-05-14 12:02:00
不得不说,我看到这种怪异的表情浑身不由得渗得慌,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一种感觉,好像只是要去赴死。
为了打断这种怪异的想法,我回过头不去看军伯,对着开车的姨夫轻轻问道:“姨夫,我们这是去哪?”
“... ...”姨夫没有立即回答我的话,而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了起来。
原来下田村有个王寡妇,她在午间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三个女儿和丈夫都吊死在家里的房梁上,按照姨夫的意思,王寡妇的家人估计是被人杀害了,不然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不可能带着三个女儿一起上吊,王寡妇回来差点没有吓死,然后立即报了警。
吊死?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于吊死这个词感觉到有些毛骨悚然,可能是受到了军伯的影响,他的儿子和女儿也是上吊死的。
日期:2014-05-14 12:02:00
不过这时的我并没有感觉到害怕,肯能是第一次参与案件感觉到兴奋吧。
“姨夫,你觉得他们是自杀的还是他杀?”我装作很有经验的问道。
“到了现场在说!”姨夫的话一直很简洁,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到了现场不要乱说话,紧紧跟着我,明白吗?我不想你出事!”
我不知道姨夫为什么害怕我出事,不过是看一个现场罢了,我想可能是害怕我在破坏现场吧。
一路无话。
日期:2014-05-14 12:18:00
说实在话,乡下的环境很差,此刻虽然是下午时分,可能是受到天气的影响,天空黑暗暗的,看着前面的路灰蒙蒙的,姨夫也打开了车灯,让我感觉到一丝的温暖。
路还是土路,虽然没有下雨,但路面异常的泥泞。
到了村头,就不能开车进去了,只有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的向前延伸,我也不知道自己踩到烂泥里多少回,反正鞋子里都是黄泥巴,看起来多少有些恶心。
日期:2014-05-14 12:19:00
走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到村里,我心里不知道埋怨了多少次,可是也不敢多问,我知道其实这种案件我是不能去的,现在破例前外,要是在多唧唧歪歪,估计姨夫会让我滚蛋。
一路上,姨夫并没有和我多说些什么,只是叮嘱我到现场不要害怕,不要呕吐。
“姨夫,你看哪个小姑娘好奇怪!”我一手指着远处正在摘果子的女人,很是兴奋的对着姨夫说道。
这女人一身花布麻衣,穿着看起来显得很是淳朴,身子很是瘦弱,脸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能感觉到不是特别的漂亮,有一种乡村小女人的味道。
现在天都黑了,我们走路都是打着电筒的,这个小姑娘居然还在打书上的果子,那是一颗什么树我不知道,但是看她很是兴奋的样子,估计果子很好吃吧。
日期:2014-05-14 12:25:00
“在哪呢?”一路低头走路的姨夫一脸迷惑的抬起头问道。
“就在那个大土堆后面,不是有一颗小树吗?那个穿着黄色衣服的女人啊!”我还以为姨夫因为天黑没注意,我急忙拉着他的手指着那个方向。
那摘果子的女人好像看到了我们两,对着我们轻轻地笑了一下,挥着手对着我们说了一句什么,可能是太远了,听不见她说什么,只是看到了小嘴在动。
“看到了没?姨夫,她还在对着我们笑呢!”看到女人挥手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着跟过去和她一起玩的感觉。
日期:2014-05-14 12:25:00
“不要到处乱看,跟紧我!”姨夫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用一种异常严肃的口气说了我一句,看也没看那个女人一眼,然后拉着我加快步伐离开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姨夫突然生气,也不敢回头在看哪个摘果子的女人,但是在姨夫看向那个女人方向的时候,我发现一向冷静和稳重的姨夫脸上充满了震惊和惊恐。
是的,是惊恐,他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白,这让我心里更是不安了,但是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日期:2014-05-14 12:26:00
又走了半个小时,我们才疲惫的赶到了。看着现场站了几个脸熟的同事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我就知道法医已早一步赶了过来。
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死人,从来没见过真正死人的我,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心中充满了向往。
日期:2014-05-14 12:43:00
几个同事和姨夫打着招呼,很尊重的样子,说实话,来了重案组七天了,我还不知道姨夫在重案组里是做什么的,这也不是我思考的问题。
看着面前的房子给我一种没人住了的样子,在经过日月的侵食变得更加破旧不堪。
我有些邪恶的想:在这样用力走路都会怕垮掉的房子里,还能同时吊死几个人?
姨夫招呼我往楼道里走,这次命案发生在三楼,在村子里算是‘高楼大厦’了。
一进门,就看到王寡妇哭的却跟泪人似的,拿着纸巾不停的擦拭着。一旁的刑警正细声细语的安慰着她,时不时问一些案件的情况。
日期:2014-05-14 12:43:00
说道三个女儿和丈夫的死,神色一下子变得很是激动,嘴里说什么冤鬼索命啊,什么鬼上身啊,然后一边说还一边疯狂的扯着自己的头发,看起来就像是个疯婆子一般。
除了那个记录案件的警员靠近之外,姨夫拉着我退后了一些,我知道他是害怕这个女人伤害到我。
说实话,我挺能理解这个王寡妇的心情的,原本她有一个丈夫,也是莫名其妙的死了,自己带着一个大女儿孤苦伶仃的生活着,后来跟了一个庄稼汉,又生了两个女儿,原本一个快乐的小家庭就在这一天之内支离破散,是谁都要发疯。
看着王寡妇疯疯癫癫的样子,姨夫知道问不出什么,交代了那个做笔录的警员几句,就带着我向楼上走去。
在上楼梯转角的那一刻,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回头看了一眼王寡妇,就在那一刹那,我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一种说不说来的感觉,她看起来有些眼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日期:2014-05-14 13:16:00
我虽然记忆不是很好,但是我敢肯定,我没有见过王寡妇,只是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我们来到三楼时,破旧的大门前已经拉上警戒线,还有一个民警站岗。
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明明一栋用黄土砖头漆起来的楼房,里面居然全都是木头做成的,让人感觉有些怪异。
跨进破旧的房门,姨夫和守在门口的民警打了个招呼,打开了小巧的手电筒,拉着我走了进去。
日期:2014-05-14 13:16:00
这房间里没有灯光,只有很几束微弱的电筒光线在晃悠,根本看不清东西,也不知道他们在这样的光线下记录这什么,再加上这里死了人,让我感觉到鬼气森森的,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里的发出。
不知道之后我会看到什么,心中充满了兴奋,恐惧,和说不出的恐慌。
日期:2014-05-14 13:27:00
屋子里安静得不像话,只有勘察现场的人沉闷的呼吸声。
“姨夫,姨夫?”摸了摸旁边,发现就在我发了一下呆的时候,姨夫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这让我更加的恐慌,轻抚了一下胸口,给自己打了打气,我打开了之前姨夫递给我的手电筒。
像旁边走了几步,刚一打开手电筒,淡蓝色的灯光缓缓射出。
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等我顺着灯光向前看,一张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在淡淡冷光的照射下,那张脸显得异常的恐怖,是一张女人的脸。
日期:2014-05-14 13:28:00
我吓得退后了一步,可是并没有大叫出声,并不是说我胆子大,而是声音卡在了喉咙,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小子,你吓傻了?”那张脸说话了,然后一束光线照了过来。
“黎宾?”看清楚那张脸的样子,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原来是黎宾这个小姑娘,也不知道她父母是怎么帮她起的名字,一个那么可爱的小姑娘起了男人的名字就算了,名字还那么难听。
这个小姑娘是档案室里的小职员,我这七天以来没事的时候就调戏一下她,说起来我们还是挺熟悉的。就是不知道她怎么也跑来这里了。
按理说档案室的女文员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现场的,就像我这个编外刑警一样。
日期:2014-05-14 13:28:00
“你是和你姨夫来的吧?”黎宾问了一句,还没等我说话就神秘兮兮的道:“小子,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是我告诉你,在这里千万不要乱走动,不然,你会后悔的!”
“为... ...为什么?”我还没有从被黎宾吓唬中回过神来。
“要是等会儿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千万不要吓尿了!”黎宾捂着小嘴娇笑着。
“谁害怕谁是孬种!”我一拍胸部,证明自己是男子汗,不过我那颤抖的双腿却出卖了我。
“啪~~!”不知道左边谁碰了我的脑袋一下,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顿时感觉到手上传来一阵硬邦邦的感觉。
“啪~~!”又是一下去轻拍了我的脑袋。
我惊喜的转过电筒看向哪个方向,心里估计是姨夫看到我不在了,过来叫我,但是我并没有看到黎宾那有些戏谑的眼神。
随着电筒的光线,我看到了一双腿悬挂在我的头顶,是一双男人的腿,从鞋子可以看出,那一双腿在空中前后摆动着,看样子视乎要撞向我。
这一下我明白了,原来前面拍我脑袋的是一双腿。
“啊~~~”
这一次,我凄厉的大叫了一声,吓得连忙后退几步,一个站立不稳,一屁股做到了地板上。
日期:2014-05-14 13:38:00
眼神惊恐的看着那双微微摇晃的双腿。
随着我的惨叫,几束光线照了过来,然后一声沉闷的低喝在我耳边响起:“小兔崽子,你鬼叫什么!”
是姨夫的声音。
“还不站起来,难也难看死了!”黎宾在身后推了我一把。
我没有回答,依旧坐在地板上。
“喂喂喂,你不会真的吓傻了吧?”黎宾又重重的推了我一把,“你不是说谁胆小谁是孬种吗?不会想在这里做一辈子吧!”
“我... ...我站不起来了,你,你拉我一把!”我很没有出息的道。
这也不能怪我,一个无所事事,连平时鬼片都不敢一个人看的小混混,突然看到一双悬挂的腿,不吓尿就已经算好的了。
日期:2014-05-14 13:40:00
“扑哧!”黎宾轻笑一声,用力把我扶了起来。
我没有搭理她,只是对着旁边脸色铁青的姨夫轻声道:“姨夫,我没事!”
姨夫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去忙他的去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壮起胆子把手电筒随着那双腿向上看去。
死者穿的衣服并没有什么特别,和一般村里人穿的差不多,衣服上的补丁很多,再向上,终于看到了死者的脸部。
一根手指粗的绳子紧紧的缠着脖子,此刻他面部扭曲,嘴巴大大的张开,双手放在绳子上,做出怪异的动作,面庞有些微微的发紫,估计是死了很久,血液冲向脑部照成的结果,并不想是电影里拍的那样苍白的吓人,眼睛好像要被挤出眼眶!舌头拉的老长。
日期:2014-05-14 13:46:00
看他双手的都做,估计是临死前疯狂的扯着紧紧勒着脖子的绳子,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这样的动作只有两种结果:
一种是他自杀前,因为突然不想死,或者因为吊死过于痛苦,人的求生意志使他疯狂的挣扎。
第二种就是他杀,也是最符合现状的一种状况,是人活生生的用绳子勒住他的脖子,然后在吊上去做成伪装上吊自杀的人。
日期:2014-05-14 13:47:00
而其他两具女尸倒是没有双手放在绳子上的动作,面部表情也是眼睛瞪得老大,舌头伸的长长的,女尸看起来肯定比男尸体看起来更恐怖。
我看的腿肚子有点抖,不知道出于什么样子的心里,我看向女尸的裤子。
发现她们的裤子裆部都有些湿润后的痕迹,灯光太暗看不出是什么,可能是血。
难道是被人先【jian】后杀的?
我用手摸了摸其中一具女尸的裤子,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破坏现场,黎宾看着我的动作也没有阻止。
放在鼻子下轻轻一闻,不是血腥味,是一种很怪异的味道。
日期:2014-05-14 13:58:00
像是一种常见的【sao】味。但是一时脑子很乱,想不出来是什么。
“是尿味吧!”黎宾对于我的动作并没有表现出厌恶的表情,可能已经习惯了现场侦查吧。
“对,是尿味!”我一拍脑门,“因为人死后表现为肌肉松弛、肢体变软,皮肤失去弹性,各关节极易屈曲等。括约肌松弛会导致大小便失禁,尤其是妇女死后极易出现。但也有死亡瞬间忽然发生尸体痉挛。”
“没想到你还懂的挺多啊!”黎宾有些意外的看着我。
“我看电视上说的!”我实话实说。
日期:2014-05-14 14:17:00
在我分析的时候,姨夫也走过来一次,看着我的眼光充满了笑意,可能他也觉得我居然懂的这些吧。
他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对我说不要乱走动,跟着黎宾就可以,说完就离开了。
我对此有些纳闷,不知道姨夫是怎么想的,带我来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自顾自的忙,难道不害怕我出事吗?
或者说让我自己分析?说实在话,我并没有想过我能抓住凶手或者能帮到什么忙,要不是黎宾在这里,我想我可能要逃跑。
“对了,不是说一家四口吗?三个女儿,怎么我才看到两个女儿?还有一个呢?”我打量了一会儿,发现还少了一具尸体,我赶紧问黎宾。
黎宾应了一声:“还有一具尸体并不在这里,而是在主人的房间!”她的语气有些怪异。
“主人的房间?”我有些纳闷,“不是说都是吊死的吗?”
“你跟我来!”黎宾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牵着我的手走进了一间平平无常,毫无特色的房间。
这件房间看起来很小,并没有其他的装饰,但是能看出来是一件女生的卧室,床头摆放着一个小一点的娃娃,有些脏了。
第三具女尸静静地躺在床上。
日期:2014-05-14 14:28:00
当我走进看到那女生的面部表情时,我愣是感觉到无比的怪异和震惊。
女尸除了颈脖有一条深深的红印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让我感觉到恐惧的是她的面部表情。
除了张的大大的嘴巴,和凸起的眼球,我能感觉到她居然死的很平静,很安详的样子。
安详?
我不知道这个词是怎么出现在我的脑海中的,一个被吊死的人,面部表情异常的扭曲恐怖,我居然冲她的面上看出来她死的很安详,而且有一种解脱的神色。
日期:2014-05-14 14:55:00
最怪异的是,我居然好像认识她,到底在哪里见过,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她?
为什么王寡妇给我的影响好像熟人,这个女人给我的影响也好像是熟人?她的身形也好像很熟熟悉。
“你看出什么了吗?”看到我呆呆的不说话,还以为我发现了什么疑点。
“没,就是觉得这具尸体无比的怪异,明明面部有些扭曲,但是我好像看见了她死的死后,好像在笑!”我声音有些发抖。
“你别想吓唬我!”黎宾先是吓了一大跳,然后可爱的轻抚着胸口,白了我一眼,怪我说这些神神叨叨的话。
“算了,没什么!”我打了一句哈哈,并没有和她在这个问题上面纠缠下去,而是走到了房间里的唯一桌子上打量了起来。
桌面上很干净,一尘不染的样子,看起来女主人很勤快,上面摆着一张全家福,是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底部有些微微的卷起,证明是有些年代了。
日期:2014-05-14 14:56:00
照片是古董的黑白照片,我想不出为什么全家福要黑白照片,按照现在的科技,拍一张彩色照片也不是很贵,几块钱就可以了。
这黑白照片看起来就像是拍遗照一样,照片上有五个人,三个女孩子,十多岁的样子,估计是还没成年的时候拍的,除了三具尸体和王寡妇和她的丈夫,还有一个中年男人。
那个中年男人站在王寡妇的身边,一手扶着边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像是一个老师。
日期:2014-05-14 14:59:00
“这个男人是谁?”我有些疑惑的问黎宾。
“这个男人是王寡妇的哥哥,好像叫什么李成吧,在半年前就离开了,听说是外地教书去了,其中也没有回来过家里。”黎宾飞快地回答到,对于我的问话她没有一丝的隐瞒,她也想看看我到底能研究出什么。
此刻的我们俩,好像是久经案场的老鸟,其实不过是一个连编号都没有的编外刑警和一个档案室的小姑娘。
对于为什么没人来阻止我们的行为,我不理解,但是也不想去理解,以后自然知道为什么,对于没兴趣的事情,我一般来的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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