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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百病缠身,自从奶奶带我见了一个人后
作者:
掐指一算掐出血
日期:2014-06-13 10:36
在讲我的故事之前,我先讲一个其他人的故事吧。
那还是在战争年代,饱受战乱之苦的中国人民生活在水生火热当中,不过虽说如此,但总还是有那么几个地方是可以躲避过这纷乱的年代。
这是一个安静的小乡村,虽然也有日本兵驻守在这里,不过他们并不会过度去影响这边人的生活。
人总是有好坏之分的,在这里驻守的日本兵还算是有点人性,他们不会去滥杀无辜,烧杀抢掠,只是执行的他们上头的命令。
我清楚地记得我有一个朋友跟我说过,他的祖奶奶当时还是一个小孩子,有一次贪玩误闯进一个日军驻扎的山头,那里的守卫兵看到之后,用蹩脚的汉语让她赶紧走,在临走之前,还塞了一块当时算是奢侈品的糖果给她。
这件事让我感触很深,人终究是人,只不过有些事情身不由己罢了。
日期:2014-06-13 10:38
这些事情似乎跟我要讲的故事没什么大的关联,不过我还是要说一下的,因为这是一个大环境。
在这个小乡村有一个算命先生,其年纪不过而立之年,但就是这么一个年轻的算命先生,在这里是非常被乡人所信服的,说也奇怪,这算命先生不管春夏秋冬,鼻子上总是架着一副黑色的圆形眼睛。
这乡人又为何如此信服这个算命先生呢,那要从一件事情说起。
日期:2014-06-13 10:39
在这个小乡村附近,有一条不大不小的河,在河边自然是有码头的,这个年轻的算命先生便在这个码头上讨生活,众人见他年纪轻轻也只以为他是在糊弄乡人,因此并没有多少人会去找他看卦算命。
在这里摆摊算命也有一段时间了,其收入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但是这算命先生依旧会在此摆摊。
日期:2014-06-13 10:40
这一天,码头上很忙,因为日军有一批补给要运送过来,所以在码头上人头攒动,这里的人都想要揽一份工来养活家计。
不过,这混乱的场面很快便被制止了下来,因为这码头上可以说是一霸的人物站了出来。
只见他狰狞着脸,而后倨傲地扫视众人一眼,随后瓮声瓮气地喝道:“都给老子安静点,想要赚钱的都给老子排好队,我只要力气大的!”说着,这人亲自来到停船的地方,守在了那边。
乡人大多淳朴,对于此人的话尽皆噤若寒蝉,他们是知道这人手段的,因此,在听到这人的话之后,码头上的人不敢造次,想要在这码头上混口饭吃,谁不知道要看这蔡虎头的脸色。
人群中不时传出议论的声音,这蔡虎头也不去理睬他们,只要按照他的规矩来,他也是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日期:2014-06-13 10:41
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样子,这份默契被一阵喝骂声所打破,而出声大骂的便是那蔡虎头,“滚,哪来的老不死,就你那身板,就是给你一袋最轻的面粉,你都搬不动!”说着,蔡虎头朝着一个老人用力地推了一把。
那老人身形孱弱,看他那一头枯槁灰白的头发,以及深陷的面孔,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此人必定是饿了好多天,无奈之下才会拖着老弱的身体来到这码头上讨点饭吃。
日期:2014-06-13 10:43
这老人吃不住蔡虎头手上的力道,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口中更是“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周围的人见状,大都不敢上前帮忙,因为蔡虎头的存在,让他们心悸之余,更多的则是不想要多管闲事。
日期:2014-06-13 10:44
过了少顷,一个半大小子似乎看不过眼,咬了咬牙,跑上前去将老人扶了起来,“大爷,你还是走吧,这里的活,你干不了。”说着,半大小子就准备将老人扶下去。
老人苦笑,“你是个好娃娃,不过我却是不能走的,我家里还有一个小孙子在饿着肚子呢,我这把老骨头死了不要紧,可是我的小孙子要吃饭啊。”说到这里,老人不由地抹起了眼泪,在地上轻声啜泣了起来。
日期:2014-06-13 10:44
蔡虎头很是厌恶地看了一眼老人,“别在老子面前装腔作势,我不吃你那一套,赶紧给我滚,要不然老子让你好看!”
老人听到蔡虎头声色厉茬的声音,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不过他似是下了决心一般,推开那半大小子,蹒跚地走到蔡虎头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蔡老大,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那小孙子吧,他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我就搬一袋,给我一个铜子就行。”说着,老人双手紧紧地抱住蔡虎头的腿。
日期:2014-06-13 10:46
见到老人如此,蔡虎头眉头不由皱起,脸上的怒色更是一下子显露出来,“我去可怜你的孙子,谁又来可怜我!”说着,双脚一分便挣开那老人无力的双手,随后一脚便向着那老人的胸膛踹去。
这一脚可是让老人吃尽了苦,蔡虎头一点情面都不讲,愣是将老人一脚踹出了老远,地上一道深深的划痕触目惊心地出现在众人眼前,而这群乡人对于蔡虎头的所作所为那是敢怒不敢言,如果现在出来帮那老人,指不定就连他自己的活都得丢掉,因此,现在的气氛很压抑,一大群人愣是站在那边不敢出声。
日期:2014-06-13 10:46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一声叹息没来由地传来,众人抬头望去,原来是那一直无人问津的算命先生发出了这声叹息。
只见那算命先生摇了摇头,随后起身来到老人身边将他扶了起来,向着腰间摸了摸,算命先生掏出两块碎银塞到了老人手中。
日期:2014-06-13 10:47
老人见状,立刻涕泪横流,挣扎着身体便想要给算命先生磕头,算命先生见状,立马扶住老人,口中连声说道:“使不得!”
看到算命先生出手帮了老人,众人不由地叹了口气。
日期:2014-06-13 10:48
“都愣着干什么,还想不想要工钱了!不想要给老子趁早滚蛋。“蔡虎头见到众人杵在那边,不由出言喝骂。
听闻蔡虎头的言语,众人也不敢再继续关注那在一边的两人,转头便等着那货物的出现。
日期:2014-06-13 10:49
将老人扶到摊位坐着,算命先生沉思了一番,而后只见他径直走向了蔡虎头。
来到蔡虎头面前站定,算命先生对着他抱了抱拳,“蔡老大,得饶人处且饶人,那老丈只是想要混口饭吃,你遂了他的心愿还不简单,对于你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日期:2014-06-13 10:50
甚是厌恶地看了一眼算命先生,蔡虎头朝着他挥了挥手,“老子的事情不用你来管,你想要在这继续摆摊,就给老子识相点。“
面对蔡虎头的恐吓,算命先生云淡风轻地笑了一声,而后施施然开口道:“我见你印堂发黑,七日之后恐有血光之灾,想要避祸,还望你能够多行善举。“说着,也不去管那蔡虎头会有何反应,来到摊边,收起东西,便扶着老人离开了码头。
那蔡虎头在听闻算命先生的言语之后,面色不由变了三变,但是他明显没有相信此话,懊恼地摇了摇头,便把气撒到了那些倒霉的乡人身上。
日期:2014-06-13 13:12
算命先生扶着老人离开了码头,一路上,算命先生并不言语,只是那老人不停地在向着他道着谢。
算命先生没来由地叹了一口气,“老人家,把你家小孙子往东边送去你远亲家吧。”说着,算命先生不再言语。
老人在听到他的话之后,身体明显一震,双眼当中顿时老泪纵横,他岂能不知这算命先生话中的意思。
日期:2014-06-13 13:21
带着无奈,带着落寞,老人身形蹒跚,对着算命先生抱拳拜了一拜,“不知先生名讳,我好让我那孙子记得先生的恩情。”
看着眼前这身形枯槁的老人,算命先生再次叹了一口气,“老无所依,何必呢,赶紧将你的孙子送出去吧,我的名字不说也罢。”说着,算命先生挥了挥手便欲转身离开。
日期:2014-06-13 13:22
但是老人不依不饶,算命先生刚才的那番话,更是让他笃定,眼前之人是有着真本事的,这老人在年轻之时做尽了坑蒙拐骗的勾当,不过善恶到头终有报,老人在不惑之年才与妻子产下一子,待得儿子结婚成家,但是他儿子成家之后好吃懒做,很快就把老人的积蓄给花完,最后更是把他那刚生下儿子的媳妇给卖到了窑子。
老人得知此事一下子便病倒在床,等到身体稍稍好转,老人胸中的闷气始终不能吐出,怒起之下,拿起菜刀便结果了他儿子的性命。
日期:2014-06-13 13:22
老人有心想要赎回他那可怜的媳妇,但是奈何家中积蓄早已被他那败家儿子给尽数挥霍,不忍之余,老人只能和他的孙子相依为命。
想到自己的过往,老人心中一阵黯然,这都是他自己造的孽啊,此时看到算命先生要走,老人拖着虚弱的身子想要跑到算命先生的跟前。
日期:2014-06-13 13:27
看着那老人一副吃力的样子,算命先生心中不忍,无奈之下,停下身形,“就叫我王瞎子吧。“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口中不断地念叨着“王瞎子“这三个字,老人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似是放下了心头的重石,老人紧了紧手中的那两块碎银,便向着村里买卖家计的地方走去。
日期:2014-06-13 13:29
自从码头出现这次风波之后,王瞎子的身影没有出现在这码头之上。
这不由让那批一直在这讨生活的乡人感到疑惑,这王瞎子以前可是不管刮风下雨都会在这摆摊算卦的,这一连好几天没有出现,反倒是让他们觉得不习惯。
其中更是有一些人认为,这王瞎子应该是之前说了蔡虎头在七日之后会遭横祸,而他必定是没有真技傍身,为了饭碗才会离开这里。
日期:2014-06-13 13:30
一连六日,这生活过的如往常一样,码头上的人也是渐渐将这件事给淡忘,而越来越多的人则是认为王瞎子当时是在信口胡诌,虽然他是想要帮那老人,但是凭借他没有真才实学,这些乡人也是对王瞎子嗤之以鼻。
很快一日过去,第七日到来,这一天码头上刮起了风,伴随着隆隆雷声便下起了雨,此时正值炎炎夏日,这难得的大雨也是让一干人等倍感舒爽,并不躲避这大雨,众人索性坐在码头上借雨冲凉。
日期:2014-06-13 13:33
那蔡虎头当然不会跟这些乡人一样,此时的他,正坐在码头边上的窝棚当中大口地吃着西瓜。
这西瓜可是夏天解暑的好东西,鲜红的瓜瓤看的他边上的两个手下直咽口水,似是不满眼前两人的表现,蔡虎头甚是厌恶地挥手将他们赶了出去,而那两人无奈之下只能留恋地望了望那西瓜,而后找了个躲雨的地方便开始拉起家常。
雨越下越大,瓢泼的大雨,让那些坐在码头上的人也是忍受不了,振聋发聩的雷声更是让他们听的心里发堵,不消片刻,一大群人开始找地方避雨。
日期:2014-06-13 13:34
不过这些人并未走远,因为,看这大雨的势头,河水必定暴涨,到时候下了工,在河边放网捞上一捞多多少少是会有点收获的。
瓢泼的大雨,让码头周围起了一阵水雾,天空上不时划过一道道炫目的闪电,电闪雷鸣之下,让这些乡人不由感觉到一阵恐惧。
忽然间,一声炸雷响起,一道闪电从天空上直劈而下,“轰隆“一声,在乡人们不可思议的表情,这道惊雷一下子便劈向那蔡虎头所在的窝棚。
日期:2014-06-13 13:37
惊雷过后,那窝棚一下子被劈的粉碎,一阵青烟飘起,入眼尽是一片狼藉,那蔡虎头所在的地方更是俨然变成了一个大坑。
见到如此场景,众人一下子被吓得呆立当场,直至良久,才有胆大的人反应过来,畏畏缩缩地探到那窝棚附近,那人满脸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日期:2014-06-13 13:40
“蔡,蔡虎头他被劈死了!“这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连说话都开始打起了结巴,说话的同时,他不由用手捂住了鼻子。
此刻他看到的是一个浑身焦黑,且已经看不出人形的人,蔡虎头的尸体一动不动地躺在大坑之中,任由那大雨泼到身上,蔡虎头身上的青烟却是冒个不停,从其身上更是散发出一股极其难闻的臭味。
日期:2014-06-13 13:41
直至此刻,一众乡人才敢上前一探虚实,大坑边围着的人越来越多,而此刻,那瓢泼的大雨也是小了下来,这雷阵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没有了大雨阻隔视线,众人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情是真的。
人群在这一刻炸开了,因为王瞎子所言成真,这蔡虎头真的在这第七日横死,那两个被蔡虎头赶出去的人心惊之余,更是一阵心悸,幸好当时那蔡虎头将他们赶了出去,要不然此刻躺在这里的便是三具焦黑发臭的尸体。
日期:2014-06-13 14:04
自此次事件之后,王瞎子声名鹊起,之前码头上的人并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不过在有心人的多方打探之下,王瞎子的身份还是被挖掘了出来。
王瞎子本名王启法,本身并不是这个小乡村的人,因为战乱,他带着家人来到了这个还算安宁的地方避乱,不过自从蔡虎头死后,他是再也没有出现在码头之上。
那些本身迷信之人想要寻找,却也是无果,饶是这样,王瞎子的事迹还是被众乡人津津乐道。
王瞎子自然是知道,他的存在肯定会引起众人的注意,他本想安安静静地在这里混口饭吃,当时因为实在看不下那蔡虎头的所作所为才会如此做法。
日期:2014-06-13 14:06
这事困扰了他好几天,在这几天王瞎子也是想了很多东西,这事更是让他头疼了好多天,不过想到自己与老婆孩子刚刚在这边安定下来,身上所带的盘缠已然不多,前日又将身上所剩不多的碎银给了那凄苦老人。
家中此时更是已经快要揭不开锅,无奈之下,王瞎子兀自叹息一声,戴上黑色的圆形眼睛,背上那摆摊的工具,自简陋的茅草屋中走出,抬头望了望天空当中的艳阳,抬腿便向着码头走去。
虽然王瞎子的样貌乡人并不知道,但是在众口当中,他的标志便是那一副黑色的圆形眼睛,当他横穿村庄,出现在众人面前之时,乡人立刻开始议论了起来。
还未等他走出这村子,在他的身后便传来了一道略显讨好的声音。
皱眉回身,王瞎子看到眼前之人穿着一件精致的小褂,整个人看上去瘦瘦弱弱,其脚步更是虚浮无力,继续端详此人的面孔,王瞎子脸上一股不快之意立马显现,此人虽是弱冠之年,但是面黄肌瘦,双眼两圈乌黑,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王瞎子知道此人必定整天流连于花丛之中。
并未言语,王瞎子转身便要离开这边。
日期:2014-06-13 14:11
见到王瞎子对自己不理不理,这瘦弱青年脸上露出一丝不快,不过他却是不敢发作,乡人把这王瞎子传的神乎其神,更有甚者,说那道惊雷就是王瞎子招引而来惩治蔡虎头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瘦弱青年一阵小跑来到王瞎子面前。
抱拳向着王瞎子微微躬身,“先生还请留步,小子有一事相求。”
虽然眼前之人放低了姿态,但是王瞎子对于这类人向来没有什么好感,这常年流连于花丛之人有损其命数,如若接触过多,对于自己也是有所影响的,但是看到此人还算有些礼貌,王瞎子便也不急于离开这边。
见到王瞎子站定,瘦弱青年面色一喜,当下再次对着王瞎子微微躬身,“小子陈长生,算是这里的地主,家父久病未愈,四处求医未果,还望先生能够前去指点一二。”
陈长生的话让王瞎子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一面,这陈长生虽然沉迷女色,但是却有着一颗孝心,沉吟一番,王瞎子便点了点头。
见到王瞎子同意,陈长生欣喜异常,兴奋之余,居然拉起王瞎子的手向着村东跑去。
日期:2014-06-13 14:16
不过刚刚跑出两步,陈长生便发现了不妥,将王瞎子的手放下,他讪讪地笑了一声,“待得先生去后,不管有无用处,小子都会厚礼答谢先生。”
王瞎子本也不是拘谨之人,知道此人救父心切,便也没有怪罪于他,不过陈长生的话,却是让王瞎子心中不免斟酌了起来,正所谓无功不受禄,他的这番话必定有着其他的意思,不过王瞎子也不点破。
行了将近两刻钟的时间,一座大院便出现两人的面前,这大门上漆着鲜艳的朱红色,围墙更是清一色用青砖垒砌,走入门中,入眼尽是修剪整齐的草木,虽是炎炎夏日,但是有这些植物的存在,却也平添了几分清凉之意。
不过王瞎子可没有空来欣赏眼前的景色,因为当他走进这门之后,便感觉到院中东侧堂屋当中隐隐冒起一股黑气,不过这黑气是普通人不能看到。
并未急于进屋,王瞎子对着身边的陈长生问道:“令尊在近日可有遇到什么稀奇之事。”
“回先生话,家父这段时日一直都待在家中,不知什么原因,忽然病倒在床,就算我从镇上请来颇有名气的老中医也是束手无策,万般无奈之下,我才会斗胆去请先生。”陈长生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这种神情是装不出来的,王瞎子身为一个算命先生,察言观色只能算是这一途的入门,因此,他从陈长生的神情上便能确定,他所述说和担忧为真。
日期:2014-06-13 14:22
跟着陈长生向着堂屋走去,王瞎子发现,这陈长生应该是刚刚娶了媳妇,那些贴在门窗上的喜字依旧显眼。
“公子可是刚刚成家?”王瞎子突兀地向着陈长生问道。
微微一愣,陈长生当下反应过来,“正是。”简单地回答了一句,陈长生并未出言多问。
“令尊可是在公子成亲之后卧床不起?”王瞎子再次问道。
王瞎子的话,让陈长生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在细细思索一番之后,陈长生面露惊讶,神色更是惊疑不定,“正如先生所言,家父于小子成亲后的第二日便身染顽疾。”
驻足良久,王瞎子沉吟道:“将令尊与夫人的八字拿来于在下看上一看。”
“先生先随我去正堂小憩。”说着,陈长生带着王瞎子便来到了正堂。
在客位上坐定,王瞎子闭目养神,在这个大院里他总能感觉道一股令他极为不舒服的气息,这种气息飘忽不定,在没有定论之前,他也不好冒然说出心中所想,要是吓到了这户人家,难免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损失。
不消片刻,陈长生手中拿着一张纸便跑到王瞎子的面前,双手呈过纸张,王瞎子只是扫了一眼便开口道:“令尊与夫人的八字并不相冲,且带我去令尊处看上一看。”
听到王瞎子的话,陈长生没来由地舒了一口气,幸好他父亲生病不是因为他的媳妇引起,要不然他到时候必定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要知道,陈长生现在的妻子是他在苦心经营之下才娶进家门,如若八字与他父亲相冲,那么陈长生真当不知道该怎么做。
日期:2014-06-13 14:40
跟着陈长生行至他父亲屋内,王瞎子的眉头越皱越深,因为此刻他能够非常清楚地感受到一股令人极为不舒服的气息。
“公子可有感到不适。”并未立刻上前查看陈长生的父亲,王瞎子反倒先向着陈长生发问。
不明所以的陈长生被这一问给问愣了,不过只是片刻的时间,陈长生便恢复了过来,待得过了两个呼吸,陈长生不解地回答道:“小子并无任何不适,不知先生所问何意。”
听到陈长生的话,王瞎子心中顿时有了计较,“且带我于夫人处观上一观。”
王瞎子的话,不由让陈长生皱起了眉头。
见到陈长生面色有变,王瞎子也是想到了其中的不妥之处,冒然去见别人的妻子是十分不妥的,因此,王瞎子立刻开口道:“是在下唐突了,我的意思是到夫人房外便可。”
听至此处,陈长生才消除了心中的芥蒂,对着王瞎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引着他来到了另一处屋子前。
这一路走来,王瞎子的眉头早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这陈长生生于地主之家,察言观色的本领也是不差,看到王瞎子那一直紧锁的眉头,他多多少少也是猜到了少许,不过他的内心当中却是不断地呐喊着不可能。
王瞎子亦是察觉到了陈长生的变化,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他那微微跳动的眼皮却是躲不过王瞎子的眼睛,“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王瞎子说罢,便等着陈长生的回答。
日期:2014-06-13 14:43
过了良久,陈长生面露无奈,而后叹了一口气道:“先生请讲。”不过陈长生在说完之后,眼睛当中依旧充满了希冀的神色。
细细斟酌了一番,王瞎子转身开口道:“令尊卧床当与公子的夫人有关,敢问公子,你们是在哪里相识?“
细细回忆一番,陈长生面露笑意,“我与小兰是在一处破庙中相识,那天我与几位友人出外郊游,但是谁知行至半路突降大雨,情急之中,我与几位友人在寻找避雨之处时失散。“说到这里,陈长生顿了一顿,面色微变,似乎他也是想到其中的不妥之处,将王瞎子引至正堂之后,陈长生继续将事情的原委给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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