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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讲了个恐怖的故事,听了一半之后我发现那里边的主角就是我和爷爷
作者:
自自在在ABC
日期:2014-06-18 00:19:13
一
冬天的一个晚上,我和爷爷吃完了晚饭,又睡不着,我们就坐在生着火的炭炉旁边取暖。
我随手拿起一本高中语文课本温习功课。读了几页,实在没兴趣了,因为里面的内容我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我把书合上了,放在一边,把倒好的一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口,又把茶杯放回原处。
我看了看爷爷。爷爷这时正在炭炉旁烤他的鞋子,因为昨天下了场大雪,他的鞋子被弄湿了。
“爷爷,你的鞋子烤干了吗?”我问道。
“还没干。”爷爷回答,“不过,就快要干了。”
我转动了一下眼睛,想了想,说:“爷爷,我一点儿也不困,书几乎又可以倒背如流了,你会讲故事吗?要不然你就给我讲一个故事听吧!”
“呵呵,你算是问着了,”爷爷一边翻烤着他的鞋子,一边不经意地笑起来,“爷爷知道的故事可是太多了。不过要说哪一个呢?你又想听什么样的故事?是笑话,还是童话,还是寓言,或者是鬼话?”
我仍旧转动了一下眼珠子,想了想,终于选定了一个:“就说一个鬼话吧!”
“呵呵!”爷爷笑了,这次笑的样子,好像是有预谋似的,令我有些反感,不过我还是忍住了。
爷爷笑道:“爷爷说鬼话可以,但是你必须要有胆量听,在听这个故事的中途,不准喊停,直到听完,你能答应爷爷吗?”
我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必须要听完?中途还不准喊停?万一人家听得实在害怕了,承受不住了怎么办?”
爷爷笑道:“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爷爷听说过最恐怖的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可以回答你以上的两个问题。在听爷爷讲故事之前,爷爷觉得,应该先和你讲这个故事。”
“不听完,中途也不准喊停吗?”我问。
“这个倒不是。”于是爷爷开始说了。
日期:2014-06-18 11:35:00
“以前有一个大人,给他家的孩子讲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有点小恐怖,和他家的孩子讲,也是出于当时的一种冲动,并没有别的任何意图。”
“这个孩子还很小,才五六岁,还没有上学。大人和孩子讲的这个故事,叫打酒。那个大人就开始说了。”
“有个酒徒,别的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就是嗜酒如命,一日不喝酒,就不能过。在那个酒徒家几里路远的地方,就有一家酿酒的酒坊,出的酒最好。”
“这天,酒徒的酒又喝光了,他有个儿子叫小六,他就拿着个空酒瓶对小六说:‘小六啊,爹爹的酒又没了,你快去陈记酒坊给爹爹再打瓶酒来!’”
“小六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正在门口玩的起劲,垂头丧气地拎着酒瓶就去了,他怕他的父亲。”
“小六来到陈记酒坊,这时的天已经黑了,陈记酒坊的门是关着的,周围没有一个人,他感觉到有些奇怪的地方,每天的这个点数,陈记酒坊可都是不关门的,但今天怎么关的这么早,这天才刚黑没多久。”
“小六虽然狐疑,但是没有往别的地方想,拎着个酒瓶,就敲了一下门。半天,门才开了,开门的正是陈记酒坊的老板,一个很实诚的酿酒人。”
“小六觉得那老板今天有点怪怪的,平日里他来打酒,都是笑呵呵的,今天的脸却阴沉沉的,一句话也不说,开了门就死沉沉的站在那儿。”
“‘老板,我来打酒。’小六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害怕起来。”
“‘哦,跟我来吧。’老板面无表情地说了这句,转身就走去了。小六就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
“老板很快把小六带到了酒坊里,在一个大酒缸前,老板给小六打满了酒,小六拎过了那酒,就要付钱,转过头来,却发现老板不见了。”
“小六叫了几声,也没人回应,就只是阴阴的过堂风不停地吹过来,吹得小六身上好不舒服。”
“就在这时,小六发现地上有一行血滴子。小六的胆子在孩子们中也算是大的了,他虽然腿有点抖,但还是寻着那行血滴子走了过去,最后血滴子一直把小六带到了老板家的堂屋。”
“堂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但小六却在心里料定,这酒坊老板家一定是出事了。”
“小六在堂屋没发现什么,就又寻着那行血滴子往回找去,这次那行血滴却把小六带到了大门口。小六想起来,陈老板刚才来给他开过门,他的心里更加害怕了,料定这酒坊的一家是板上钉钉出事了。”
“这时,小六想起了他最好的玩伴,陈记酒坊老板的小儿子小光,他就又顺着那行血滴子去寻找小光。”
“‘小光,你在哪里?’”
“没有任何回应。”
“血滴子却把小六带到了刚才打酒的地方的一口大酒缸跟前,奇怪的是,那血滴子居然一直爬到了酒缸上,伸进了缸里。”
“故事说到这里,那个五六岁的孩子已经抱起了膀子,但他没有喊停,所以那个大人就没有停,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小六在那个酒缸里发现了小光的尸体,小光已经被淹死在了酒缸里,小小的尸体半浮着——”
“‘停!’这个故事还没有说完,但那个孩子却突然打断了,说了停,因为他已经听不下去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后来,可怕的故事才刚刚开始。那个听大人讲打酒故事的孩子,就在第二天的晚上,被那个大人发现,淹死在了一口大缸里,和故事中的小光死的一模一样。”
“爷爷,你的故事讲完了。”我听完之后,并没有多么害怕,甚至呼吸还是均匀的。
“讲完了。”爷爷的手中还拿着他的鞋子,只是没有在烤了,而是搁浅在了那里。
“我明白爷爷讲的这个故事,是要提醒我什么了。是要告诉我,听恐怖故事,如果中途喊停的话,自己就会变成故事里的主角。”
“你很聪明。”爷爷又笑了,笑的不是有预谋,而是很慈祥的笑。
“那是不是可以开始你的故事了呢?”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晚上八点钟,听故事刚刚好。
“那你中途决不能喊停,我开始讲了。”爷爷调整了一下呼吸。
日期:2014-06-18 20:52:00
二
“这个故事的名字叫‘祝寿’。”爷爷说。
“这个故事还是爷爷年轻的时候下乡插队,在乡下听到的。”
“说是有一个无所事事的年轻人,整天什么事情也不做,就是喜欢在大街上闲逛,纠集一帮酒肉之徒,吃喝玩乐,打牌斗酒。已经快要到三十岁的人了,这个人也没有结婚,而他也从来没考虑过成家过日子的事,整日里虚度光阴。”
“有一天,听说城里的一户富人家的老富翁要过寿,这个年轻人四肢大伸的睡在自家的大床上开始盘算了起来。”
“老富翁既然是过寿,又是个富有的老寿星,就一定不会在乎那顿饭,而且说不定临走时还会包上红包送给每一个去贺寿的人,我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何不就买点东西拎在手上,去给那个老寿星祝寿,怎么着,他也一定不会赶我走的,不图红包,蹭个饭也是好的。”
“年轻人打定主意,当下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把锁锁了门,去了城里。他住的地方离城里也不远,就四五里的路,走路搭个驴车,没一盏茶的功夫就可以到。”
“年轻人到了城里,花了很少的一点钱,买了一包贺寿之礼拎在了手上,就往老寿星家一路打听而去。没多会儿的功夫,就找到了那老寿星家。”
“年轻人看见门口门庭若市,喜气洋洋,家门果然气派非凡,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比的。”
“有四五个下人站在门口招呼来祝寿的人。来祝寿的人也三三两两,络绎不绝。”
“年轻人整了整衣服,两步走上去,对着那几个人点了点头,还提示似的拎了拎手上的那包东西,意思就是说我也是来祝寿的。”
“那几个下人见年轻人手上拎的那包东西,对于乡下的穷孩子来说,或许是个好东西,但对于他们家老爷这样的富人来说,那就是穷人的红衣裳和富人的白衣裳比,没得打嘴现世,丢人现眼。”
“‘你呀,还是进去吧,没人稀罕你这包东西,你还是留着自己回去享用吧,没得让我家老爷看见了生恶心。哼~!’那几个下人嘲笑地看了一眼,手往大门里挥了挥,意思是让他快进去了。”
“年轻人尴尬的笑了两声,拎着那包东西也就大摇大摆的进去了,他心想,我本来也是来蹭饭的。”
“进去以后,年轻人看见里面的客人很多,整个大院子里,摆满了酒桌,只是还没有开席,每个人都坐在酒桌上,等待开席,也是等待老寿星出场。”
“年轻人见旁边有处空席位没人坐,自己赶忙跑上去占住了。”
“年轻人坐在桌席上以后,才认真的打量了一便这个富人家的庭院。见果然气派不凡,有假山池塘,房子也是雕梁画栋。”
“还见庭院的正前方,设了一个祝寿台,祝寿台上立起一块大匾,上面装饰着一个繁体大寿字,只是坐了好久,都不见老寿星出场。”
“又过了一会儿,始终不见老寿星出场,台下来祝寿的人等的都有些急了,纷纷小声议论。”
“年轻人也不急,反正事不关已,自己只是个来蹭饭的,加带凑个热闹,像这种热闹的场合,总是少不了他的。”
“又过了一会儿,老寿星还是没有出场,年轻人这下也开始急了。”
“而且,年轻人在急躁的情绪下,还发现了一点令他十分不舒服的地方。”
“就是年轻人发现,前面的那个做寿的台子,看上去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个灵堂,就是家里有老人死去了,布下的那个灵堂。灵堂一般都是用麻杆做成的帘子垂下来,里面放着的是入殓好尸体的棺材,外面就是留人祭拜烧纸的跪拜处。”
“人家有句话叫——望梅止渴,年轻人这时却很反感自己有望寿成堂的特异功能。”
“年轻人晃了晃脑袋,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又去看那寿台,这次晃了晃脑袋,提了提神他再看,就没有再出现看见寿台是灵堂的幻象了。”
“年轻人坐在桌席上也没事,就听旁边的人议论这家老寿星,他就大概了解了一下有关老寿星家的情况。”
“这老寿星已经八十六高龄了,只有一个女儿,但女儿才二十六岁,长得貌美如花,听到这里你也可以听出来了,这老寿星是老来得女。六十岁才生了个女儿。”
“无奈老寿星只有这么个女儿,万贯家财和生意没人继承,女儿终究是别人家里的人,老寿星根本就没指望把万贯家财和生意交手给自己的女儿,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成为一个女强人,而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嫁个好人家,好好的给人家做媳妇,相夫教子。”
“所以也就可以知道了,这个老寿星家,目前为止,只有父女二人。”
“‘怪不得我看了八圈子也没发现一个像是这老寿星家的子孙后代呢,原来只有他父女二人。’年轻人也是才知道的。”
“虽然老寿星始终没有出场,但不多会儿,年轻人却在场中看见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
“这姑娘长得那是真漂亮,穿的是过去军阀的千金穿的那种时髦的洋装,始终保持内敛但不闷骚的上等气质,和极高的素质涵养。”
“‘虽然没见着老寿星出场,但好歹也见到个小主了。’年轻人一边说着,一边又去打量那千金。”
“那千金不笑则已,一笑便如含苞待放的花,实在可人。”
“这会儿,就见那千金吩咐了下人几句什么,下人中有个像是管家模样的人就点了点头,然后走上了那个寿台。”
日期:2014-06-18 20:53:00
“‘各位各位!’那个管家站在台子上,对着下面来祝寿的人摆了摆手,说:‘今日我家老爷八十六大寿,特大摆筵席,敞开大门,欢迎远亲近邻都来为我家老爷祝寿。这只是其中一顿酒席,吃完这顿酒席,大家都不要忙着走,晚上还有一顿,晚上的那顿才是正席,并且只要是在这里吃过晚上那顿酒席的,走的时候都会发红包。’”
“今日凡是来这里给老寿星祝寿的,都是远亲和近邻,就连街上的叫花子都来了。大家别的话没听见,就听见了走的时候发红包了,反正是免费的酒席,谁又会走呢?而不在这里等到晚上拿过红包再走呢?谁的脑袋又没有让驴踢,所以大家都没走,一直等到了晚上。”
“这里要说的一点是,中午的那顿酒席,老寿星一直都没有出场。那看来是要等到晚上了。”
“晚上很快就到了,那个年轻人也等到了晚上,因为他还想拿那份红包呢。”
“果然,在晚上的时候,老寿星出场了。”
爷爷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把桌子上倒好的一杯茶端在手上喝了一口。
“爷爷,继续说呀,我没喊停”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老寿星出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爷爷就继续说了。
“老寿星出来了,所有的人都看见了,老人穿着一身华丽的绸缎衣服,由两个人一左一右扶着他出来的。那两个扶着老人的人,一个是管家,一个就是老人的女儿,老人很快由两人扶着走上了寿台。”
“管家、女儿和老人三人站在了台上,面向众人,管家就说道:‘众位远亲近邻,我家老爷终于来了,大家鼓掌欢迎!’”
“说罢管家自己先鼓起了掌,下面众人也都鼓起了掌,一时间台下响起一片掌声。”
“只是那个老寿星一句话也不说,就只是站在那里,像是一个哑巴。”
“‘怪了,怪了,’年轻人站在自己的席位上,往台子上的老寿星看去,说话都说不清楚了,牙齿不停地在一块打颤,‘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我的眼睛一定出了问题——’”
“因为年轻人看见那个老人穿着的并不是一身绸缎衣服,而是一身黑底白点子的寿衣,脚下穿的鞋,也是一双寿鞋,离远一看,就像穿了一身纸衣服,老人的面色也白的瘆人,这才把年轻人给吓住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竟然怦怦地跳动了起来,而且不停地往喉咙里咽口水,眼睛往门外瞟了瞟,总感觉外面的黑夜里,会有什么要出来。但是我还是忍住了,没有喊停。因为不然,我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年轻人没有伸张自己所看到的东西,”爷爷继续讲下去,“年轻人只是不声不响地退出了席位,从人面前绕到了旁边的暗处,拔腿就跑了,哪里还等着要那红包。”
“年轻人跑出了老寿星的家,走在路上遇到一家还没关门的店面,他一看,是一家寿衣店。”
“年轻人在心里说:‘真是祸不单行,刚才看到了寿衣,现在就出现了个寿衣店,赶紧走!此地不宜久留。’”
“‘年轻人,’年轻人正拔腿要走,却听见有个人叫他,转脸一看,是寿衣店里的一个老头,那老头就是寿衣店的店主。”
“‘你是在叫我吗?’年轻人问。”
“‘是叫你。’老头回答。”
“‘你叫我有何贵干?’年轻人问。”
“‘刚才你是不是去老寿星家祝寿了?’老头问。”
“‘是去了,怎么了?’年轻人问。”
“‘你是不是看到了那老寿星穿了一身寿衣出来呀?’”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老头笑了:‘呵呵,我当然知道了,因为他两天前来我这里买过寿衣。’”
“‘他来你这里买寿衣干什么?’年轻人问。”
“‘因为他死了,他两天前就死了。’老头说,‘你看到的那个老寿星是个死人,所以你才会看到,他穿了身寿衣出来。’”
“‘怪不得呢,我怎么说那老寿星的脸色不对,原来已经死了。而且,为什么白天一直不出来。’”
“‘呸,呸,真他妈晦气,全场那么多的人,都没看见那老寿星穿着寿衣,只有我看见了,难不成我要命不久矣?’”
爷爷说到这里,我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虽然现在是冬天,我的脸上此刻却沁满了汗珠,因为我意识到有只干枯的手从我背后伸了过来。
“爷爷,我,我——”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因为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刚死入殓进棺材还没有火化的隔壁开寿衣店的张爷爷。我感觉背后向我伸过来的那只枯手,就是张爷爷的。
爷爷的脸色很是凝重,向我摇了摇头。
我知道爷爷想说什么,他让我哪怕此刻天塌下来,都要听他把故事讲完,而不能喊停,不然的话——
我还是忍住了没有说,虽然我知道张爷爷的尸就站在我的身后。
爷爷继续说了下去。
“年轻人听见那寿衣店的老头嘿嘿的笑了两声,就转身回屋了。”
“‘不行,我现在不能回家去,’年轻人想,‘既然全场只有我能看见那老寿星穿着寿衣,而且白天的时候,还看见了那寿台不是寿台,而是灵堂,这就说明,那老寿星看上我了,说不定要拉个活人下去给他陪葬,这才让我看见了,我得想办法避开。’”
“年轻人想来想去,最后决定原路返回,还到老寿星家里去,因为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如果现在回了家,那才正好给老寿星害命呢。”
“年轻人就很快又跑回了老寿星的家,翻院墙进了庭院。看见寿宴还没有散,非但没有散,还正进行的热闹。”
“年轻人很快又混进了酒席当中,坐回到他原来的位子。”
“过了一会儿,桌子上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年轻人还坐在那里,一步不敢乱动,他在想着,老寿星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他家了?”
“‘年轻人,”年轻人突然觉得身边有个声音在叫自己,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是那个老寿星。”
“‘你……有何贵干?’ 年轻人说话都发抖。”
“‘你刚才是不是遇见了个寿衣店的老头子?’”
“‘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寿星笑了一下:‘呵呵,我当然知道了,我两天前上他那里买过寿衣。’”
“‘看来寿衣店的老头子说的果然不假,这老寿星是去买过寿衣。’”
“‘你难道没有觉得那个老头有什么古怪吗?’老寿星见年轻人不说不讲,问道。”
“‘没有啊,那老头很正常’年轻人想了想说。”
“‘临走时他是不是对你嘿嘿的笑了两下?’”
“‘你是怎么知道的?’年轻人觉得不可思议。”
“‘我当然知道了,因为我在两天前就死了。’年轻人听了这话,想要逃跑,可是脚下像是被什么黏住了,一动也动不了。”
“‘并且,那个寿衣店的老头,在两天前,我去买过寿衣之后,也死了。’”
“‘之前遇见的那个寿衣店的老头也是死人?’年轻人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人可以相信了。”
“‘我们俩生前是朋友。’老寿星说,‘现在你可以接管我和那老头的家业了。’”
“‘什么?’年轻人没有听清楚。”
“‘你还可以娶我的女儿。’”
“‘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寿星不再说话了,将一张房契交给了年轻人:‘这里是我和寿衣店老头的全部家当,上面还注明了一些问题,你拿着这张房契去找我的女儿就行了,祝你们小两口过的如意,最后别忘了给我和寿衣店的老头办丧事。’”
“老寿星说完,突然就不见了。”
“年轻人现在不感到害怕了,因为老寿星没有害他,反而把所有的家当都给了他,包括自己的宝贝女儿。”
“年轻人拿着那张房契去找到了老寿星的女儿,和老寿星的女儿一起看着房契上写的一行字:对不起女儿,当你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已于两天前就死了,之所以还办这场寿宴,是因为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继承我财产的人,我办这场寿,就是要在众人中找到那个人。所以我和同样死于两天前的寿衣店的店主老头约好了,寿宴的当晚,我会以活人的身份出场,众人中谁能看到白日里的寿台是灵堂,和晚上我穿的绸衣是寿衣,那个人就有资格继承我们的所有家当,因为只有心无旁骛的人,才能看到已经过世的人。”
“后来呢?”我问爷爷。
“后来,那个年轻人就和老寿星的女儿结了婚,并经营了老寿星的生意,和那家寿衣店,他们过着美满幸福的生活。”
“那个年轻人还整天不务正业吗?”我问。
爷爷回答:“再也不了,他已经有了正业,就不会再不务正业了。不务正业的人,往往是因为没有正业。”
而这时,我感觉周围的气氛变得和谐多了,我用眼睛瞥了一下后面,张爷爷的尸,已经去了。
看来听恐怖故事的中途,真的是不能喊停的。
日期:2014-06-20 11:42:00
三脱耳
我抬头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一个故事听完,就过去了半个小时,现在刚好是八点半。
爷爷知道的故事又多,何不就让爷爷再讲一个呢,现在看看天还早,而且我听了第一个故事之后,就勾起了我听故事的欲望。
爷爷笑了笑,就又讲了一个。现在爷爷的鞋子已经烤干了,放在了一边。火炉里的火烧的正旺,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我们围坐在它的旁边,听着故事,感到特别温馨。
爷爷就又讲了一个“脱耳”的故事。不过爷爷说了,上面的一个故事,听起来可能不太舒服,让人感到有些窒息的难受,所以这个故事就不恐怖了,但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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