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也不散——不惑女人的迷茫

作者: 寒烟拢翠

  日期:2014-05-30 15:10:00
  第一章 午夜醉酒露端倪
  明静幽蓝的湖面波光粼粼,轻纱般的薄雾从水面袅袅升起,湖边翠绿的山峰,茂密的树林掩映在飘渺的云雾中,诗语感觉自己来到了仙境。
  一群白色的天鹅,犹如凌波仙子般飘然飞落在湖面上,它们昂着高贵典雅的脖颈,在水面上静静的滑动,个个神态安详仪态万方。

  真美啊,诗语坐在小舢板上,呆呆望着眼前的美景,发出由衷的赞叹。
  突然不知从哪传来扑通一声巨响,诗语吓得一激灵,一头从舢板上栽了下来。
  好黑呀,诗语使劲睁开眼睛,柔和的床头灯光映入眼帘,手中拿着的一本书,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地板上。客厅又传来扑通扑通的响声,来不及回味梦中的美景,诗语急忙下地跑出卧室。只见丈夫振国满脸通红,正从地板上吃力爬起来,里倒歪斜站不稳。原来刚才那声巨响,是振国摔倒在地板上发出的。
  看见诗语出来了,振国站在那左摇右晃含混不清的说:“老婆,我喝多了,喝喝多------了。”诗语见状急忙上前扶住他,振国嬉笑着一只手搂着诗语的肩膀,大半个身子靠在诗语身上,另一只手比划着说:“老婆,你别担心,没事我还能喝。”
  诗语不由得又气又恼小声呵斥到“喝什么喝,赶紧进屋睡觉,别把孩子们吵醒了。”说着拖着振国向卧室走去。振国的两条腿就像得了软骨症,步子迈不开也站不稳,诗语使出吃奶的劲,总算把振国拖到床上,累的诗语像要虚脱了一样,坐在床边呼呼直喘。
  日期:2014-05-30 15:13:24
  振国躺在床上,扬起一支胳膊,眯着眼睛笑眯眯看着诗语,操着僵硬的舌头说:“老---婆,别——生气,我就喝一杯------”诗语气的也不搭话,照着振国扬起的手臂,打了一巴掌。
  看着诗语拉长的脸,振国忙讨好的说道“老婆你你生气了,那我我不喝了。”说着振国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看见振国没了动静,诗语起身向卫生间走去,刚迈出两步,就听振国直着脖子喊“喂,喂你你在哪那,过来快快过来。”诗语气的回过身说道,“叫什么叫,一身的酒气熏死人了,别叫啦。”说着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把毛巾弄湿,出来把振国的手、脸、脚都擦了,又撕撕巴巴把振国的外衣都脱了。忙完这一切已过了午夜,再看振国已经呼呼睡着了。望着躺在床上满嘴喷着酒气人事不知的丈夫,诗语气的自语道,都喝成这样了,居然还能找到家,真是邪门了。说着举起拳头想给振国几下子解解气,看着振国酣睡的样子,诗语想想还是把拳头放下了,轻轻叹了口气,伸手闭了床头灯。

  上了床,诗语扯过被子想盖上,一拽被子竟没拽动,再一摸,振国把一半被子都压在身底下了。气的诗语起身到柜子里拿了个毯子盖了。

  诗语躺在床上正迷迷糊糊似睡非睡,就听振国又喃喃的喊道 “喂……喂……”诗语一下子惊醒,支起身子问道:“干什么,你说话。”振国没有回答,又喂喂了两声。诗语打开床头灯朝振国望去,振国紧闭眼睛睡的正香,感情是说梦话,诗语气的踢了振国一脚,闭了灯又躺下了。可这睡意让振国一下子给搅没了。
  日期:2014-05-30 15:16:56
  人一睡不着就爱瞎心思,诗语躺在床上漫天乱想起来,从娘家想到婆家,从儿女想到丈夫,丈夫这两年来,总是不断的忙,家里的事都扔给自己,想想就觉得屈得慌。可也没办法,人在官场身不由己,谁让自己力挺振国当官的。这当官的妻子,表面风光,实际上落寞、操心、劳碌、孤单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睡梦中的振国又含混不清的喂了一声,诗语听了,心里莫名的一震,叫谁呢这是,振国从来没喂喂的叫过自己,不是叫自己名字,就是叫老婆,有时背着孩子还叫宝贝,什么时候改了称呼了?莫不是振国在外面有了人了。诗语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可能,振国那么爱自己,爱孩子,爱这个家,他不会这样做的。诗语不由自主的晃晃脑袋,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别瞎想了睡觉,早上还要起来给孩子做饭那。诗语闭着眼睛数起羊来,也不知数了几千只羊,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日期:2014-05-31 09:33:35
  第二章心生愧疚慰贤妻
  早上时针刚指向5点,诗语就醒了,这是多年来为孩子准备早餐养成的习惯,简直比闹钟还准。振国打趣她,说她是5点牌闹钟。
  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给卧室蒙上一层淡淡的如白霜般的晨光。诗语揉揉发涩的眼睛扭过脸望望还在酣睡的丈夫。振国仰脸朝天呈大字型躺着,张着嘴打着呼噜,嘴里喷出的气息仍带着刺鼻的酒味,盖着的被子有一半掉在地上。诗语皱起眉头,生气的瞪了振国一眼,冲着振国挥挥拳头,心里恨恨地想,一天到晚在外瞎忙,家里一点都指不上。可生气也没用,人家毫不知情,诗语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下床到厨房为孩子们准备早餐去了。

  时钟指向六点,诗语忙着招呼一双儿女起床洗漱吃饭。儿子东东听到妈妈的呼叫,扑棱一下坐起,光着脚百米冲刺般的直奔洗手间冲去,接着卫生间传出稀里哗啦的洗漱声。
  日期:2014-05-31 09:35:15

  女儿楠楠听到妈妈的叫喊,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不肯起来。诗语只得走进房间拉下被子,拍着女儿的肩膀哄着。“快起来吧宝贝,再不起上学不赶趟了。”楠楠闭着眼睛赖赖唧唧哼着,“妈,让我再睡一会。”诗语没办法,只得板着楠楠的肩膀把她硬拖起来。楠楠揉着眼睛,把嘴撅得老高趿拉着拖鞋,懒洋洋走出房间。
  看到女儿走出去了,诗语忙着为女儿整理房间。刚把床整理好,就听楠楠嗲嗲的喊道:“妈你看我哥,占着洗手间不出来,我都憋不住了。”
  诗语只好放下手里的活走出来喊道:“东东快点,让着点妹妹。”
  其实东东也就比楠楠早来到世上十几分钟,因为楠楠是女孩,又爱撒娇,诗语和振国也比较宠她,东东不得不让着她。

  东东擦着脸走出来,对站在门口的楠楠没好气说道:“讨厌鬼,就会来这一套,憋死你。”
  楠楠气的一跺脚,扬起拳头朝着东东后背打去。
  东东缩着脖子连连说:“你厉害你厉害,我怕你了。”
  楠楠这才作罢,哼了一声走进卫生间。
  洗簌完毕,两人坐下开始享用早餐。诗语又急忙来到卫生间清理卫生。
  好不容易打发走这对儿女,看着两人背着书包出门了,诗语松了口气,转过身到厨房收拾碗筷。
  日期:2014-05-31 19:49:41
  诗语擦着手从厨房出来,看看墙上挂的电子表快7点了,于是冲着卧室大声喊起来,“振国你该起来了,快7点了。”
  听听没有动静,诗语走进卧室,只见振国还再呼呼大睡。诗语拍打着振国的肩旁叫到“起来了,别睡了,快7点了”振国闭着眼睛嘴里唔唔着。
  诗语气的使劲晃动着振国的肩旁说:“一天到晚的喝,我看你早晚得喝死,赶紧起来。”
  振国迷迷蒙蒙睁开眼睛看着诗语说:“你以为我愿意喝,我不知酒大伤身,我这是身不由己,没办法。”
  诗语用手指点着振国的脑袋说“你就找借口吧,你不喝,人家还强灌你不成。”
  振国晃了晃着脑袋说“你也不是不知道,喝酒好办事,不喝酒能办成事吗?”
  “就你歪理学说多,喝的都找不着南北了,闭着眼睛还喂喂喂的直叫唤,叫谁呢?”
  日期:2014-05-31 19:53:00
  一听这话振国扑棱一下坐起来,惊惧的望着诗语说道,怎么我说胡话了。
  看着振国的神色,诗语也惊讶了,忙着整理床铺的手也停了下来“你怎么了,难道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酒后吐真言。”

  一听这话振国放下心来,看来自己没说什么,要不诗语也不会这个态度。于是嬉笑着说:“我哪里有什么事,一天到晚忙的脚打后脑勺,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知道我没有说梦话的习惯,零丁一听你说我说梦话,有点惊讶罢了。”
  诗语皱了皱眉头说:“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说不定你以后还会说。”
  振国摸着脑袋说“这习惯可不好,好老婆以后我要是真说梦话,你听了可不要当真。”
  “那要看你说什么了。要是说了不着边际的话,我可不饶你。”
  振国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说什么都是梦话,你要是当真那,那就是傻子。”
  诗语一把从振国身上拽下被子说“哼,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当不住那梦话就是你心中所想。”
  日期:2014-06-01 10:53:54
  “好老婆,我就是想了也不犯法,你如果生气,那就是犯傻。”
  “别贫嘴了,赶紧起来拾掇拾掇好吃饭。”
  “好老婆,你辛苦了,我现在忙的自己都顾不上了,都没时间帮你。”振国说着,在诗语脸上亲了一口。
  诗语气的甩了他一巴掌,哭笑不得的说“老没正经的,还不赶快洗脸去。”
  振国笑着趿拉着拖鞋洗漱去了。
  等到诗语走出房间,振国已经洗漱完坐到餐桌旁开始享用早餐了。
  看到诗语出来,振国鼓着个腮帮子说:“宝贝你也快点吧,时间快来不急了。”
  诗语答应一声,急忙走进卫生间开始梳妆打扮。
  诗语是那种活得比较精细的女人,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追求完美。家里永远被她整理的一尘不染,孩子丈夫都被他打扮的整整齐齐。对自己的形象更是上心,就是在家里也收拾打扮的清新靓丽。出现在众人面前更是光彩照人。
  诗语对镜画了个淡妆,又把头发在脑后盘了个高高的发髻,对着镜子前后照照,然后走进卧室打开衣柜,挑选上班穿的衣服。

  日期:2014-06-01 18:15:31
  诗语挑了一身鹅黄色真丝套裙,换下身上的居家服。然后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又是一阵忙乎,整整衣领拽拽衣角掸掸腰间的皱褶,脖子上的金项链跟衣服的颜色有点顺色了,诗语忙取下金项链,换上一串白色的珍珠项链。
  鹅黄色的衣裙、高耸的发髻、精致的淡妆、温润光泽的珍珠项链。把诗语装扮的高贵典雅。虽然诗语已经是四十出头的人了,可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皮肤依然细腻白皙,面部依然亮泽光滑没有皱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三十多岁的ShaoFu,浑身上下焕发着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
  唯一让诗语感到不满意的,就是那微微发胖的身材。为此诗语尝试了不少减肥药,可收效甚微。每每和振国说起身体发福,不免唉声叹气。可振国却说她现在是杨贵妃似的美人,人虽胖了,更显得珠圆玉润他喜欢。不管振国说的是真心话还是虚情假意哄她高兴,可诗语听着觉得十分舒服受用。老公都不嫌自己胖,还有什么可愁的。说虽这么说,可现在诗语再也不敢买那些显露身体曲线的衣服了,不是买些套裙,就是买些宽松一些的上衣,尽量遮挡住那隆起的小腹。

  日期:2014-06-02 09:58:39
  “收拾好没有?”振国在客厅问道。
  “好了好了。”诗语忙拿起一款乳白色的手包走出卧室。
  看着诗语走出来,振国不由得眼前一亮,接着发出由衷的赞叹“老婆你真美!”
  诗语浑身洋溢着成熟女性的端庄妩媚和娴静。这种美是经过岁月沉淀而升华的一种独特的稳重的知性美,在年轻女性身上是很少见的。
  诗语笑着说,你别叨木冠子嘴支着 ,嘴上哄人开心,实际行动没有一点。

  听着诗语的话语,振国心里涌起一股愧疚感。昨晚喝醉酒,听诗语说自己微微的直叫,振国心里知道自己是在叫谁,还好总算搪塞过去了,诗语一点没起疑心。
  望着诗语俏丽的容颜,和一尘不染的家,振国心中激荡着。“好老婆,你真好,我们这个家都是你在操持,我真的感到挺对不起你的。以后只要我有时间,我就围着你围着咱们这个家转。”
  诗语笑笑说:“别贫嘴了,我们走吧。”
  “走吧。”振国把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夹在腋下,向门厅走去。
  诗语找出一双鞋头带有蝴蝶结的白色中跟皮鞋穿上,直起身,习惯性的向屋内各处看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一抬头看到门钥匙还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忙又进屋,把钥匙塞到手袋里这才下楼来。
  日期:2014-06-02 10:54:19

  振国已经将车发动起来了。诗语忙打开车门坐在振国身边。看到诗语上了车,振国一打方向盘,车子一下窜出去。诗语没坐稳,身子向前一倾差点撞到额头。
  “你干什么呀,这阵子怎么总是忙三火四的,什么事叫你这么着急。”
  振国望着前方歉意一笑说:“对不起,有点不赶趟着急了,好老婆别生气呀。”
  听到振国的道歉,诗语的火气消了点,皱着眉头说:“小心着点,别成天让人跟你提溜个心。”
  振国边开车,边说道:“老婆大人说的是,我记下了。”
  诗语在区教育局工作,最近因办公楼维修,临时换了办公地点。这个新地点离家远点,诗语只好搭乘振国的车上班,好在是顺道,振国也不用绕远。
  振国开着车,从反光镜中看到诗语俏丽的面容,不由得轻赞道:“老婆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这二十年来,我怎么每天看都看不够。”
  “少贫嘴,我都徐娘半老了,眼瞅着就要满脸五线谱了,你别嫌弃我就不错了。”

  “瞧你说的,我费尽心思追到的漂亮老婆,百看不厌怎么会嫌弃那。”
  “少来,就会耍贫嘴哄人。”诗语尽管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看到诗语隐隐的笑意,振国不由抿嘴笑了。
  日期:2014-06-03 19:31:41

  第三章  回首往事情悠悠
  说起振国和诗语的婚姻,还真颇有戏剧性。当初两人都在同一所中学教书。诗语教数学,振国教体育。当时诗语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漂亮姑娘。一米六六的个头,有着一双毛嘟嘟的俄罗斯风情的大眼睛,鼻梁高挺、皮肤白皙。无论走到哪里,都颇受人瞩目。学校里那些未婚的小伙子,个个都卯足了劲,想把这朵玫瑰花采到手。可诗语那天生冷艳高傲的神情,不卑不亢不冷不热的言语举止,让不少小伙子吃了闭门羹。有人心灰意冷溜边走了,有人冷眼观瞧暗暗寻找机会;有人不肯放弃穷追不舍大献殷勤。可诗语依旧是芳心禁锢恬淡对持,没有一丝温暖气息流出。时间一长就有人开始说诗语的闲话了,说诗语心气高,学校这些小伙子,根本就看不上眼,这些人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弄得那些小伙子,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

  振国也是其中追求者之一,但他不像那些小伙子,有事没事都去献殷勤,他与诗语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默默的不动声色的关注着诗语。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和诗语搭讪唠几句嗑,看是随意,实际都是振国精心策划的,既不引起诗语的反感,又能拉近和诗语的关系。慢慢的诗语就把振国看做是比较好的同事了。但是诗语从来没想过要嫁给振国。
  日期:2014-06-03 19:32:29

  振国父亲是工人,母亲是家庭妇女,上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家境很一般。而诗语的父母都是干部,家里只有姐妹俩,吃穿用度举止言行,都与众不同。衡量一下各方面的条件,振国有点气馁了。可心里的那份苦恋让他不能自拔。一天看不到诗语的身影,他就像丢了魂似的,哪管远远瞄上一眼,心里也感到甜蜜满足。也许是月老怜悯振国对诗语的爱恋,有意的撮合他们,特意制造了一件有点戏剧性的事情,给振国创造了一个追求诗语的机会。

  那是一天下班回家的路上,诗语一个人慢慢向公交车站走去,突然一个不认识的小伙子拦住诗语,他对她说,他无可救药爱上了她,每天都在她经过的路上偷偷看她,一天见不到她,就像丢了魂一样,他求诗语救救他,给他个机会。
  日期:2014-06-03 19:34:17
  面对如此大胆而又陌生男子的求爱,思雨吓得花容失色,心怦怦乱跳,不知如何是好。她想闯过去,可那名男子挡在前面,就是不让她过去。她向左他也向左,她向右他也向右。诗语不敢大声吵嚷,怕别人笑话,也怕这名男子报复。诗语捂着那颗砰砰乱跳的心,瞪着那微陷有点异域风情的大眼睛,四处挲么寻找逃跑的机会。这时振国晃晃悠悠走过来了,思雨一见二话没说,一步窜过去,一把抓住他说你怎么才来。说完挎着他的胳膊就快步小跑起来。振国莫名其妙,被思雨拽的直趔趄。忙问怎么了,怎么了?思雨也不答话,就像被狼追赶一样,拼命拽着他向前跑,振国只得懵懵懂懂,异常高兴地跟着她趔趔趄趄跑着。可能那名男子看到振国人高马大的,没敢跟上来。跑了一段路思雨这才停住脚步,抽出胳膊哈下腰喘了半天气。然后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振国。

  振国听后忙转过身子说,那小子在那,你告诉我是那个,我帮你教训他。诗语回过头看去,那小子还站在原地苦苦地望着她,诗语一惊又拽着振国跑起来。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接近诗语的振国,被诗语一直拽着跑,心里不免暗暗高兴起来。任由诗语拉着跑,也不再追问了。

  一直跑到路口的转弯处,诗语才站住脚,手抚着胸口弯着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振国站在诗语身旁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我截个车送你回家吧!诗语忙摆着手,喘着气说不用不用。振国哪管这些,忙拦了辆出租车把诗语送回家,然后自己开心的走回家去。
  日期:2014-06-04 10:30:33
  从那天开始,振国就不断找各种理由,陪着思雨一起上下班。开始思雨极力推脱,她不想和这个教体育的小伙子有什么瓜葛,诗语认为搞体育的人,是四肢发达大脑简单,办事粗鲁没有内涵,也怕由此引起别人的误会,让人说不清。于是诗语对振国说:’谢谢那天你为我解围,可我不好意思老麻烦你。以后上下班你自己走吧,不用管我了,人家误会就不好了。”
  振国瞅着诗语咧嘴笑笑,大大咧咧的对她说:“你别多想,我这也是助人为乐吗,我们俩正好顺道就帮帮你。我们是同事,帮这点忙有什么,也就是举手之劳的事。万一再碰上坏小子,怎么办?你能对付得了吗?”然后又开玩笑的说,谁让你长得那么美,惹的大家的眼珠子想不跟你转都不行。我就免费给你当个护花使者吧。等你有男朋友了,我就撤。”

  日期:2014-06-04 10:32:52
  诗语听了振国的话,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人家并没有过多的想法,倒是自己小家子气想的多了些。再看着振国那无所谓的神情,不由得抿嘴乐了,心想,这小子还挺有趣的,看样子没动什么歪歪心眼,有人作伴一起走,多了一份安全感少了许多担心,何乐而不为那。就这样思雨坦然接受了,于是两人上下班经常一起作伴走,那些追求思雨的小伙子,每每看到两人出双入对的身影,妒忌的眼睛直冒火。单位里有好事的同事,暗地里管振国叫起护花使者,叫的振国心里美滋滋的,乐得闭不拢嘴。

  开始诗语只把振国看作好同事,时间长了两人慢慢变成了朋友,但诗语从没想到会和他牵手走到一起。她只把振国当成好朋友,当成爱护她的哥哥。
  振国可是目的明确,别看他表面大了呼哧,可心思却挺细腻,多次试探,他知道诗语心中没有他,只把他当作好朋友,他有点失落。可他不气馁,他觉得凭着他的坚持,总有一天诗语会看到他对她的好。于是振国每天想尽办法讨好诗语,每天上下班的路上,尽捡诗语爱听的话说,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和诗语讨论文学,探讨数学的教学方法,阐述体育教学的重要性。还说些幽默的小故事,逗诗语开心。至于雨天打伞,冷天披衣,热天扇风,冬天塞热宝这些关怀备至的事情,振国都精心策划的含而不露,让诗语不起反感坦然接受。

  日期:2014-06-04 10:35:34

  冬去春来,在烟柳含翠时节,诗语经人介绍处了个男朋友,知道诗语有男朋友了,振国心里别提有多难受,可表面仍装着一副大了呼哧的样子,他对诗语开玩笑似的说,现在你有男朋友陪你了,我该撤退了,如果你男朋友欺负你,告诉哥,哥替你教训他。振国虽然不再和诗语上下班一起走了,但仍默默关注她。
  诗语和那个男孩子相处了三个月,三个月下来诗语越来越觉得那个男孩子冷漠自私,不管什么事只想自己,很少去关注别人的感受。其实那个男孩子,只是不习惯照顾人而已。而诗语早就习惯了振国无微不至的呵护,跟振国的关怀比起来那个男孩子差的远了。虽然这个男孩子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可诗语认为找男人,就得找一个知冷知热痛惜自己的丈夫,要不女人这一生太苦了。一声拜拜两人分手了。

  分手后诗语和振国自然而然又恢复了来往。慢慢思雨的心境起了变化。过去只觉得振国人高马大,大拉呼哧是个热心肠。现在看来,振国不但关怀体贴心思缜密,而且还是一个蛮有内涵蛮帅气的小伙子。振国一米八的大个子,像白杨树一样挺拔直立。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刚毅睿智。过去觉得都是眼白的大眼睛,现在看来也显得分外精神。就这样在振国不动声色穷追不舍的追求中,两人慢慢相爱了,三年后两人结婚了。

  日期:2014-06-04 16:07:15
  婚后,两人恩爱无比。振国对思雨好的不得了,他爱她胜过爱自己,心肝宝贝不离口,什么活都不让思雨干,什么事都让着她,她就像一个瓷娃娃,被振国精心呵护着。思雨的几个闺蜜,羡慕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亲戚朋友们没有不羡慕没有不交口称赞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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