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奶爸遇见腹黑小叔[BL]

作者: 84wy342930

  日期:2014-07-05 12:00:00
  “世间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当我在电影《一代宗师》里听到这么一句文艺得近乎禅语的句子时,我是抱持着“偏听则信”的存疑的态度看待的。然而我不曾意料到的是,我偶然间的一丝希冀(期待着一件“或许永远都不会发生的事”发生)竟然会成全了这句话。
  八年前的偶遇,不经不觉地凝望着你的笑脸时,或许这就已注定了我们之间的思念与纠缠再也不会休止。即使是我狠心的远离,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为了之后的久别重逢写下一伏笔。
  从来就不会为了掩饰悲伤而假装开心,有的只是躲闪一旁安静地疗伤。直至将诸等情绪抽离,然后化无分解,直至“我”不再是“我”,又还是“我”。

  以前的因造就今日的果,当你我带着不再是“你我”的你我再次相逢时,这意味着什么?此际我们或许可以找到千千万万的说辞,却又怎么也找不到令你我都满意的那个。唯有轻轻说声:“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日期:2014-07-06 09:57:32
  2014年2月15日晚 M市X国际大酒店X房

  当我在他怀中尽情地流泪过后,他拿来纸巾温柔地为我擦脸。“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跟我回去吧!”他说。回去?我还回得去吗?我还想回去吗?我心里面很显然早就有了答案,不,我不想!我拿出手机看看时间,21:24。我站起身来对他说:“好了,我该走了。”
  “你来到这哭一下给我看就走?”他显然很讶异,也很不能理解。也对,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没有表明我的态度,甚至于话都没说几句,怎么能够就这样无厘头地跑掉。可是我该怎么回答他?直接拒绝?他千幸万苦地找到我,等我等了那么多天就等来这个结果?显然这是令他迷惑以及不满意的。由此种种表明现在的他还是在意我的,我又怎么能够那么狠心、那么直白地拒绝他呢?不能,我也不愿意这么做。过门是客,他为我远道而来,我最起码地也得请他吃餐饭、喝喝酒,这样做才不会显得很失礼。酒足饭饱之后我再狠狠地拒绝他也未尝不可。

  “走吧。”我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去哪啊?”他对於我反复无常的举动很无解。以前的我们做什么事都配合得很默契,而现在的事实却是令人感到沮丧。
  “带你去找按摩女开心一下啦。”我近乎恶作剧地答道。
  “你说去哪?”他声调变高,或许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从我的口中说出,当年的我对于这样的地方可是唯避恐而不及的,一而再地嘲笑那样的地方是肮脏的垃圾堆。

  “你走不走啊?不走我可走了。”我说完就往门口走去,他急忙拿了些东西跟了上来。
  “你是怎么来的?”他问。是开车?坐车?我知道他问的是这个。
  “坐公交车来的。”
  “那跟我去拿车。”
  地下停车场,他开车打开副驾驶的门,我钻了进去。
  “换车了?”我仿似找不到什么话说的明知故问。
  “我爸让我换的。”他答。

  “也是,换了职位,换台好车是必须的。不然你出去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该瞧不起你。”
  “别人瞧不起我没关系,我怕的是你瞧不起我。”
  “你这样说我肯定瞧不起你,快点去换辆自行车来载我。”他听我这么说微微一笑,熟悉的笑容,我心感安慰却面不改色。
  “去哪啊?你指路吧。”话语间很温柔。八年前也是这样的相遇,这样地坐在他车里面,“指路!”他发动车子命令道,这个已经逝去的场景如同诈尸般地在我脑海里活转过来。同样的场景,语气却甚为不同。犹如昨天、仿似隔世。
  “想什么呢?说话啊。”他又问,我给他指向美食街,去吃本地特色的宵夜。
  “喜欢这台车子吗?”他问。於车来说,我不会开,在我眼里奔驰和奇瑞没有什么区别。
  “无所谓喜欢(或者)不喜欢的。”我看着前面的路回答他,眼睛的余光看到他有点小失落。
  “我都忘了你对车子是不感兴趣的了。”

  “诶,前面向右转。”他转向右边,靠边停下,转过身来问我。
  “现在你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叫了,是么?”
  “李大少,还没到呢,你怎么就停下了呢。”我没有看他,还是看着前面。
  “李大少?看来我又成了外人了。”
  “不就是一个称呼么,你那么在意干嘛?”我转过头来说。
  “是啊,不就是一个称呼么,那你怎么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地叫我?”他用我自己的话语扇了我一巴。

  “我以前不也叫你李大少么?”我不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是出于何种心态,因为他拿我自己的话堵我,我才而此生气?还是因为真的就不在意这些表象了?如果真不在意,那怎么就不能好好地像以前那样叫他?
  “好吧。”他轻叹一声,神色黯淡,转过身去开车,这表情将我一击即中。
  “羊仔,不生气好吗?”看来我的内心还是不想让这次见面搞得很僵。
  “不生气,不生气。”他右手在我腿上轻轻地拍了拍,目光向前看路,语气和缓。
  我让他在一家店铺面前停下,下车走了进去,他看见是宵夜档而不是按摩店,面露微笑。落座点菜,我问他想吃什么,他让我自己拿主意。他不挑吃,在外面吃东西,向来都是我点什么他就吃什么。我点了些特色菜,点了一煲粥,也点了一打百威。酒一上就开喝。
  “我还以为你真的转性了,要带我去按摩。”

  “你想去的话,等下吃完了我带你去。”
  “你想去的话,我随你。”他倒是跟我耍起太极来了。
  “这么些年没见,你就学坏了是不?”
  “还不是跟你学的,我能跟谁学。”
  “我还真……。(不知道你跟谁学的)”
  “阿涛,是你啊?”一个很熟悉的声音打断我的话,我抬头一看,表叔???我母亲说过我表叔也是在这条街上开有店铺,只是我没有到过,也不知道店铺的名字,不曾想今天就进自家门了?
  “叔,这是您的店铺?”
  “是啊,没想到你会来,天气这么冷,你怎么喝啤酒,我给你拿胡蜂酒吧。”
  “叔,您别,您想让我爬着回去么?”

  “哦,我忘了你家人都不喝酒的了。”
  “叔,坐下来陪我喝两杯吧。”
  “还是你们喝吧,我还得做事呢。你们吃好喝好啊。”说完就要转身走开。
  “那好吧。”
  “要不是带我来吃宵夜,你还不知道你叔的店铺吧?”他说。
  “你怎么听得懂我们说的?”
  “跟白话差不多好不好”
  他今晚没有拦着不让我喝酒,倒是频繁举杯、碰杯,一打喝完还喝了半打。席间他说要去洗手间,我让他别做他不应该做的事。他说知道了,什么都瞒不住你。结账时,服务员说我叔给我免单了,我心里很清楚,在这条做生意可没那么好赚,我不是个有小便宜就沾的人,更何况是自己表叔,头脑里算了算,大概280左右,我拿出300放下就走。阳他在外面打开副驾车门等我进去,我头脑里闪过一个念头,脚步开始走得翩起来,歪歪扭扭地就要往门口的树上撞去,他看见了急忙跑来搂住我。

  “喝多了么?”他问。

  “你不就???就指望着我喝多吗?不就指望着???我往树上撞???撞过去吗?”
  “不是你要喝的吗?好了,我扶你回去了”他说,我看见那边来了辆空闲中的的士,挣脱他的怀抱,走过去举手将的士拦下。打开车门要进去,他拉着我对司机说:“不好意思,他喝多了,我们有车。”
  “谁要跟你一起走啊。”我要钻进去,他拉着我然后关车门,对司机说:“不好意思啊,我们不用。”
  “听话,跟我回去。”他说这话时将我半拖带搂的往他车上走去。我没再做什么,顺从他坐了进去。
  日期:2014-07-06 12:32:16
  转了一圈,又倒了回来。他以为我真的喝多了,确实我一喝酒,不管多少,立马红脸,他又怎么看得出来,就那一打半我一个人全喝完也不嫌多。看来是我演技太好、太出彩了么。他将我放倒在床上,转身去洗手间拿了热毛巾来给我擦脸、擦手还有脖子。很温柔、很专注,竟然没有丝毫的违和感。我恍惚间仿似回到了7年前,那个寒冷的冬天,也是在这样的酒后,他为我擦身。当年的大男孩已经长成了大男人了,我怔怔地望着他,心里面有很多话,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堵在心里,很闷,闷得慌,直到不争气的泪水又再度噙满双眼。他见到了拿着毛巾的手停了下来,俯身吻了下来。我没有忘记我来这的初衷,也没有忘记我内心的决定。我伸出双手抓住他的双肩缓慢地将他推开,坐了起来。

  “如果我跟你儿子,你只能选一个,你会选谁?”我用上无理取闹式的泼妇理论——我跟你妈妈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哪一个?或许我也该用这无理取闹式的方法逼他,然后好有个籍口说服自己离开,永远地从他的世界中离开。
  “别闹了,好吗?”他以为这是我喝醉酒了的无理取闹。
  “你真的以为我醉了么?”
  “我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的。”
  “可是,我会。”
  “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
  “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早点回去,出来那么久,你儿子该想你了。”我站起身来,将他推开,往门口走去。
  “你要去哪?”
  “回去,我不该来。”他赶了上来,一把抱住我,将我往墙边抵去。我虽然没醉,却也有点晕,我想推开他,却没有推开,想一下出猛力,又怕将他推倒在地,就这样被他箍住抵在墙边。我看着他吻了过来,连闪躲的空间都没有。他闭上眼睛,一边的眼角分明也有泪水划过的痕迹。我直觉胸腔里堵得慌,堵得无法呼吸,张开嘴想吸气,他的舌头就滑了进来,软糯、温润。身上传来的他禁锢我的力量小了很多,我算准力道将他推开。两人怔怔地望着对方,过了一会,我转身要离开。

  “留下来好吗?”他哀求道。我想起他刚才的泪痕,脚步变得沉重,无法迈出。他见到了,拉我回去。相顾无语,就此枯坐。他拿出烟来,点燃一根抽起来。烟,还是那种烟,还是那种味道,我也拿过一根抽起来。两人吐出来的烟青青袅袅、缠缠绕绕,复又消失于无形。.我们之间的感情何尝又不像是如此,看似不存在,实际上又存在过。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在离开的那天开始。”

  “你在怨怼着我,怨怼着我那么久才来找你么?”
  “没有,真的没有。我怎么怨恨你,要怨也是怨我自己。”
  “那你怎么不愿意跟我回去。”
  “哥,我们不能这样子下去了,我们不应该这样子下去了。”他听到我叫他哥,很是讶异,我从来没有如此地叫过他,此时这样叫他算是给了他定位了。
  “什么?你叫我什么?”他该是察觉到了这之中的意味了吧。
  “有些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好吗?”他猛地吸了口烟,顿了顿,长叹一口,烟一下冲了出来,看似有规则,却又无规则。一如我们之间对於彼此的承诺,不曾说出口,看似也不存在,可是我们彼此都在践行着。

  “你喝了那么多,该累了,早点休息吧,不说了。”缓兵之计,又是这个,我们都是如此。对待这样的自己一下无法给出结果的事情都是如此,就像当初我问他我们什么关系的时候那样。确实,我一下子给出这么一手,他怎么接?只能如此,我又怎么不理解,又怎么不体谅呢。“给他点时间吧,叶涛。”我在心里面对自己说。
  “好吧。”我将没抽完的烟嗯熄。
  这一夜是我们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上他没有搂着我睡的夜晚,是一个各揣心思、同床异梦的夜晚。早上我醒来时就看到他充满阳光般的笑颜,一如窗外传来的阳光,昨夜的阴霾仿似随着黑夜已然溜走。
  “你醒了,快点起来,我们去吃早餐吧,我知道这里有一家馄饨很好吃的。”他没有想继续昨晚话题的意图,我想时间还是有的,我不着急。欣然而起,随后去吃馄饨,那家的馄饨很好吃。我在这座城市长大,也住了那么久,怎么就没有发现这家呢。中午之前我就让他退了房,然后带他去吃客家菜,他一再挑剔说这些都没有我做的好吃,他是想吃我做的菜了才会这么说的,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能去你住的地方看看么?”,请求的语气,要是换做以前的任意时候,他都不会如此说话,看来我昨晚的所作所为已经隐透进了他的内心。
  楼下没有停车的地方,只能和诊所里的医生打过招呼停留在诊所的门前。楼道里有点黑,得自动亮灯。
  “这么黑,你怎么住啊?”
  “我没钱没米,也没做亏心事,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黑?你怕有人打劫你啊?”
  “你能好好跟我说话吗?”
  进到房间,他又说:“那么逼窄,怎么住啊?”他什么都要挑剔下,唯独没有挑剔那一堆如小山般高的书。
  走的时候问我:“我还能再来看你吗?”听到他这么说我的内心像被刀子扎了一下,怎么就不能了,做不成恋人,我还不叫你哥么?
  “不管你来(或者)不来,我都在这。”算是默认了他可以再来,我还会再见他的。
  “等我,我来就给你电话。”
  “这台车,我很喜欢。”在他走之前,我对他说。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他说这话时欢快的、如阳光般的笑足以将我融化。

  他走了,我依然过着一个人的生活,孤独一个,无悲无喜。
  日期:2014-07-07 08:50:55
  我多么想:
  “如果我跟你儿子,你只能选一个,你会选谁?”
  “我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的。”
  “可是,我会。”
  “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再等你7年吗?7年不够再等14年吗?”如此咄咄逼人的话语,换做我是他,听到对方这么说,我或许会揪住他的衣领如同求知欲强烈的小学生般狂问十万个为什么。可是他不是我,他一直以来都拿我没办法,向来如此。唯一对我有点实际效果的就是挠我痒痒,而在此情境挠痒痒却是氛围欠奉。
  “别闹了,好吗?”他或许会如此说。
  “闹?你嫌我烦了是不?那干嘛还来找我?”而我听到这样的话语或许就该怒不可抑了,气急之下扇对方一巴掌。而他终究不是我,没有我那么狠,我可以随手就操起酒瓶干净利索地往人家头上砸去,瓶落、头破。
  或许我还可以说得更狠、更咄咄逼人,直到气得他动手打我。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摔门而去,从此不见。可惜我很明白他永远都不会这么做,他说过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对自己心爱的人动手。就算他觉得受了委屈、怒火中烧,也顶多摔门而去,留下对方,自己出门凉快。以前他就是这么做的,惩罚了我也惩罚了他自己,还制造了一个美丽的错误——他的儿子李勘。
  在去见他之前,我就在心里跟自己讲清楚,这次见他,好好地将事情摊开来,说清楚,从此以后各行各路。当见到他时,心里面的不甘与好奇却又驱使自己忍不住一而再地试探,以图探看到他的内心的真实的想法。或许这就是我那仅存的一丝希冀在作祟,想看到他对我的在乎,以好证明我之前的付出、我的牺牲是值得的。然而当我见到了我所期盼的事实的时候,我慌神了。既然已经选择离开,已经选择了不再继续,那么这样的在行为上的试探、情感上的撕扯又有何实际意义?最终还不是将在乎你的人伤害。叶涛啊叶涛,你不但自私还很无耻。仅仅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那么一丝希冀就做此等试探。如果他不在乎你的话,你就算去死,他也会无动于衷。如果他在乎你的话,你这样做就无可避免地将他伤害。

  我已经封闭自己太久,为了疗伤将诸等情感抽离、分解后化无,最后情绪於我来说都变成了多余的奢侈品。怎么称呼能够一样吗?感情不可称量,情到浓时,牵肠挂肚之际的称呼怎么能一样,我很明白却故作洒脱,伤人欺己。多言数穷,不如守中。我想我不应该再做任何的试探了,而称呼就用中性一点的就好。决定好了就算好了时间打电话给他,语态平静地问询他是否安全到家,一如平淡似水的君子之交。

  刚开年,公司里有许多事都要他亲自去做决定,等到他有时间的时候已经是3月1号,他本来打算来看我,我从他电话中得知李勘感冒了,就不让他来,让他好好陪着他儿子。三月中旬我自己则忙得没时间招呼他,一来跟他说好了要静下心来将我的想法摊开说清,二来上夜班的同时,早上还要帮忙着朋友的店铺开张。等到彼此都有时间的时候已经是清明节了。清明节那天中午我回去祭祖,中间电话死机了一次,等我发觉有短信通知关机期间有他的电话时,我拨了过去告诉他刚才电话死机了,他跟我说明天上来让我早点回市里。我起床起得晚加上堵车,回到时已经10点了,而他也在路上堵着,到了时是11点了,接着就去吃饭。尽管我们都不情愿,后来还是发生了冲突。

  日期:2014-07-09 10:42:32
  2月17日上班的时候我接到一个来自广东B市移动的电话,号码似曾相识。
  “阿姐,好久不见,你过得好吗?”我拿起电话没等对方说话,也没去确认对方是谁,就直接这么说到。
  “阿涛,你怎么知道是我的,阿阳不是说你没有我的电话号码了吗?”电话那端在我说话后顿了一会才回答,果然是李正红。是的,那天我告诉他,我电话掉了也没有补卡,所以就没有他们的号码了,而且他走时我也没有向他要他姐的电话号码。
  “在B市除了阿姐你会打我电话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啊,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你了。”
  “姐?亏你还知道叫我姐,你心里边还有我这个姐吗?你电话掉了不会去补卡吗?害我打你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她一通数落,火爆脾气尽数显露,年纪渐长之际还多了大妈式的唠叨。
  “姐,你再啰嗦都赶上我妈了,我还在上班呢。”我等她数落得差不多了才说话。
  “我问你,你今后怎么个打算啊,总不能老窝在那没出息的地方吧。”

  “哎呀,这事儿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说得清楚的吗?等我有时间了好好地说给你听,不就得了。”
  “那样也好,你可别再跟我玩失踪了啊!”
  “你怎么比我妈还啰嗦啊,我保证会给你交代清楚的,行不行?”
  “那好,你要记住你说过的话。”
  ………………
  我之所以这样下先手棋是为了震慑住她,我不想像前晚那样当断不断的撕扯。因为我没有了当年那种横刀立马、抽刀断水的魄力与决心,才会如此地抢先下先手棋以期掌控话语的决定权,而事实也确属我愿。我想了几天,也拖了好几天,最终才决定以写帖子的方式来说话。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同时跟他们姐弟俩说,也因应了Y老哥要我“将所有的事写出来才能更好地知道你自己的真实想法是怎样的”这个想法一说。于是我开始构思整体,想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去述说阳跟我之间的事。刚开始我是跟他商量着写的,有很多事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也都得去问他。他边看还边调侃我的语言能力与错别字,只是很默契地不再提及我的决定是什么。

  清明节翌日中午吃完饭回到我的住处,他看帖,我烧水冲茶。他看着看着就不看了,单看我冲茶,我知道他又在以我的行为来估判我的内心了,这事儿他好像很擅长。
  “看够了没,看够了来喝茶,这里的水的水质很好,就是没有好茶叶,将就点吧。”
  “我来看你的技术退步了没。”
  “肯定不会退步了,那么多年白喝茶的么。”
  “也就那样。”他尝了一口后说。
  “切,又不见你冲给我喝。”
  “等你回去我再给你冲也不迟。”
  “你懒就懒,别找借口了。”
  “你昨天回去拜祭你爷爷有没有给他买纸屋、纸车、纸男、纸女……。”他扯话题道。
  “打住,我爷爷不好这口。”我知道他不是这意思,我也扯话题。

  “我不是那意思,那样说多不敬。”
  “等我死了,你给我买一打的纸男呗。”
  “还不知道谁先死呢,你要那么多干嘛?”
  “我要看群P。”说完我嘿嘿地笑。
  “你好恶心啊!”
  “我就恶心死你,怎样?”说这话时我手上的鼠标点开我的电脑,想给他看G片,还没打开,这想法就被我立马给否决掉,要是那丫的看着看着上火了就完蛋了。

  “你干嘛神神秘秘的点来点去,有什么秘密不让我知道吗?”
  “有啊,给你看些东西。”我见如此只好将我去年下半年写的一些东西给他看。然后自己闪一边抽烟去。
  “涛,或许我不能完全理解、也分担不了你生命中的这份沉重。不过请你放心,我会尽力令到你过得开心的。”他看完后又给我说到这边去了,我说过在他没有完全知道我怎么想的,我是不会接受他做出的任何的举动的。而现在我唯有再次选择回避,选择等帖子完结了再说。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猛地往他脸上喷去,轻佻地对着他说:“妞儿,给爷笑个!”他被我突如其来的袭击呛到咳嗽起来,咳停了,对我吼道:“十一哥,以后再也不准许你抽烟了。”他说完就将我手中还没有抽完的烟拿过去丢进我装烟灰的水杯里,并将剩下的半包烟拿在手中捏一把丢进垃圾袋中,这下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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