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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八岁开始和爷爷学道士,现在二十二岁
作者:
罡六
日期:2014-08-03 15:48:51
我叫曾仕林,出生在湖南的一个小山村,据说爸妈给我找了一个算命先生,最后算命先生说我出生在二月属于的是断根,所以名字里面要带木,最后要因为妈喜欢看新白娘子传奇,所以我才叫做仕林。
但是我两岁半就跟着爷爷了,是爷爷亲手带大的,99年那时,我还小才上小学九几年的时候,我就整天的赶鸡赶鸭的,只要是捣蛋的是我就会干,我甚至用弹弓把别人家的窗户给打碎了,爷爷总是笑呵呵的说男孩子就是要顽皮,长大了才好些哟。
爸妈看到,我这样就说还按照这教育下去,我一定会在人生的道路上走上邪道,当时爸妈说成龙成虎就看我自己的了。
那时候我家住在龙山县城的附近,00年开始才有一些拆迁队,以前老一辈死都要保留下来的东西都拆的一干二净的,爷爷总会跟我说,这些人会遭报应的。虽然我所在的县城,很少的人知道,甚至在湖南的人都不曾听说过,不过在解放战争的时候龙山是一个土匪窝。当时号称的是全国土匪上龙山了。不过建国之后土匪被打下来了,只留下一些土匪窑洞。
爷爷是村里有名的“把命手”,只要村里建房看这祖宗大门放哪里?这黑白喜事啥日子最好。还有就是为村里人驱除一些,只有爷爷才能办到的事情。
日期:2014-08-03 15:51:00
爷爷自从被我爸妈说了之后,整天的放学后也就不让我出去,那时候资料书是少,但是爷爷的说很多的,那种用细线缝的修订边,倒是看了很多。加上爷爷格外的疼爱于我,所以我对五术还是颇有一些了解的。
家里有些东西后来,因为政府的关系卖给了在学校教书的大伯,其实就有一些银元包括袁世凯时候的银元。
二十世纪初期,政府开始建设高楼大厦的,在以前的老房子里挖出来的银元是用车子运走的,在我们家的祖祠那里挖出了一条三米长的鳝鱼,而祖祠下面的干的,当然这事后面会说。
日期:2014-08-03 15:53:00
在省城的叔叔一听,这乡下有这么发财的地方,也就跑来了。那时候我家也是拆迁里面的一户,爷爷整理一些东西的时候,叔叔是特地来这里拿所谓的古董的。一个清末的笔札被叔叔拿起,他说可以卖几百块。
爷爷看着叔叔微微一笑:“这东西不能卖,留个念想。”姥爷说完便打开了书柜上黄铜锁。
我还以为是什么宝物,但是后来我才看到只是以前,我看的那些书,但是当然远不止这些,而是几麻袋的书!那些书,有的地方是好看,特有劲看的,有的也就特枯燥。对着爷爷这么珍惜这么一个东西,当时的我并不理解,我倒是进入了院子里面玩耍。因为我根本不敢兴趣的。
当时我妈让我去院子里面没事的时候挖挖,挖出银元了去妈那里还可以去换冰棍吃的,拆迁那会的银元太多,所以很多人不以为然。
日期:2014-08-03 15:56:00
而我知道三个银元的价格是五根冰棍,所以我不怎么愿意干。因为当时我总是听爷爷讲地主、中农一些东西所以也知道了一些道理,便对着妈说:“地主老头都比你舍得花钱的很。”因为在面对池塘有户人家解放前是地主,后来大运动的时候被人绑着批斗,把埋在地里的银元都给说出来了。
对于我这么一问一答的习惯,妈总是说是爷爷惯的,然后会用筷子尾敲打我一下说:“你才几岁啊,就这么学会顶嘴了,长大了,你不就飞天了?!”
当然这一切的争吵,只是我对爷爷那么珍惜几本书不是很理解。我和老妈争吵的正趣的时候,叔叔在旁边不说话,只是蹲在地上,毕竟是亲兄弟爸也就明白叔叔这心思,说道:“伢子,看上什么东西拿走,你在城里生活不怎么容易。”
日期:2014-08-03 16:00:00
叔叔只是笑了笑说:“我要这玩意干啥?现在古董不好卖,我这次来,我岳母拐角了,这一个月没有怎么好,我来弄点“尿揭子”这“尿揭子”是尿桶里面成天累月结成的垢。
如果是内伤,用这个兑水喝有效果的。
以前跟小伙伴打架,被人勒了胸口一拳之后,总是咳嗽,后来一喝这东西就好了。说道这个我倒是来了兴趣说道:“叔,你说的是那尿桶里的那东西,那个可难闻了。”
“良药苦口!”爸又是一筷子给了我。我倒是嘿嘿的笑了起来。
叔叔是村里少有的大学生,后来到了省城,也就在那里安家了,但是爷爷跟我说过,这儿子在外面安家就像是女儿,所以村里也有人说叔是上门女婿。当然这只是因为封建和嫉妒。
吃完饭,看着爷爷还在那端详着,我倒是跟爸爸说了声,本想下午不去上学,去和隔壁家的二狗子去河里抓鱼,抓鱼到现在也是我的一习惯,我从来鱼不沾嘴的,这倒也是奇怪了。喜欢抓鱼但是不喜欢吃鱼。但是二狗子不在,我也就回来了。
日期:2014-08-03 16:02:00
爸从那老厕所拿来了那个木的尿桶,一看这尿桶怎么说都有三十几年了。那垢都已经开裂了。我早已经在旁边看着了,并没有去读书。
而看得出来,叔叔根本是被我弄烦了,所以指着我说,仕林啊,你去旁边玩,等下叔叔给你冰棍吃。我一听有冰棍吃,也就在旁边的泥沙地里玩起了过家家。
本来以前因为土匪和一些富商把这条街修整的很繁华,但是听爷爷说那时候日本鬼子整天在头顶上飞着,都毁于战火。
现在拆迁了多了一些二手贩子,每天来收银元什么的,每天都有很多。为什么爷爷会学道士,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只是每回傍晚都会听爷爷说一个故事。
每天傍晚爷爷总会迷上一口酒然后说他躲日本的故事,在我们方言来说是“走日本兵”
因为当时没有什么能力去反抗,所以只能一听日本人来了就躲了。
日期:2014-08-03 16:04:00
那时候奶奶才十八岁,就嫁给了爷爷,爷爷家本身就没有什么资本,再者那年的蝗虫泛滥,所以闹起了饥荒。所以爷爷总会去山上拿着那短板猎枪打猎。我爸才出生不久,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有天爷爷在山上的凹里,发现了兔子,兔子前腿短后腿长,所以一追赶它就会打滚。爷爷面准一枪就给打中了。那兔子伸展了几下就不动了。爷爷想到这有好东西,所以拿起兔子就回家了。为了怕村里人看到,爷爷把兔子给藏了起来,村里人一看爷爷回来了空手而归,都笑爷爷,整天打猎,却不见猎物,但是我爸却长的越来越滋润了起来。
一家人倒是很高兴的回来就整理兔子,但是又怕村里人知道,所以也就偷偷的把兔子毛留着让下回爷爷进山再一次的丢了。这兔子在锅里,煮的年幼的爸在旁边直擦口水。
但是从门外突来来了一个敲打的声音,现在如果在农村的一定没有少见,有耍狮子的,也有送一张门神的,这一切的行为称为报春。
日期:2014-08-03 16:05:00
奶奶以为是报春的人,这报春的人在农村有一习惯就是,这人来了,你必须给点表示,这样会带来好运的。爷爷正生火生的正旺,也起身走了过去,观察起来了这人,又是因为战乱所以爷爷格外的小心,当那人走进来一看,才知道是个道士,而不是报春的人,而在乡里有个习俗就是道士来了你得好酒好肉给招待。因为这道士会一些法术,不好好招待,家里一定招灾,还有就是说明这道士看上了你家。
爷爷一看这道士,约莫八十岁左右,一头白发,但是没有任何的胡须,穿着一破旧的道袍手里拿着一拂尘,脚上一双草鞋,爷爷一看这人面相,此人一副仙道骨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精神气质。显然和年纪并不相符。
爷爷赶紧的去扶着这位道长,爷爷这才想起前几天村里人说请了道士来做法事把这蝗虫给赶走。想必是此人?这人瞪了爷爷一眼,爷爷退后了几步。
“你小子不错,不过我这一身容不得任何人靠近!”老道长笑着摆动着拂尘说道
奶奶一看爷爷被下了退后几步,当时年轻气盛的奶奶上去就破口大骂:“老不死的,你怎么这么个德行啊,我丈夫正要扶你,你却如此这般!”
日期:2014-08-03 16:05:00
爷爷感觉奶奶再说下就不好,再说这话还是有点过了。所以爷爷看了一眼,奶奶也马上把持了嘴巴,不在说话。
这老道长笑着说道:“我从门口就闻到了这香味,如果不是这香味,我可不会过来。”说完脖子处咽了咽口水。
爷爷一听想必这老道长是饿了,便说道:“你也吃。”
“唉,我这道家人怎么这么能免费吃人东西,被在天上的师傅知道,我岂不是坏了他名声。”老道将拂尘在前面打了三下。
我爸在旁边用手蘸了一点流出来的兔子汤,嘴巴不停的吧唧,但是现在老道是客人,这兔子倒是先给老道士吃了,只是这家伙一点也不留,把这兔子肉和汤全部吃掉,我爸在旁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碗里。
看着老道长,似乎还是意犹未尽,岂料爸已经在旁边哭了起来,本来这兔子他要吃最多的,现在一口也没有吃上。但爷爷也不好意思说老道,只是吃饱后的老道正襟危坐,很是让人肃然起敬。
奶奶正想要说这老道,怎么吃东西这样,一只兔子全吃了,老道开口说:“你们也别这么恨我了,这里是我身上的东西,几本书,如果学会了价值不值这兔子,可以养活你一生。”说完老道一脸的苦涩,想必这书他是不想给的,但是要因为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所以也就沉默良久。
这良久之后,都没有说话,爸倒是看着这老道扯了一下他头发,见没有反应也就跟着爷爷奶奶去了正厅拿着书本。正把书放在正厅回来,这老道已经不在了。
当爷爷拿起书本的时候,爷爷看到有一行纸条,爷爷读了三年私塾,这字还是认得几个,这纸上只有几个字:“一生为道,终生不善。”
日期:2014-08-03 16:08:00
爷爷看着眼睛都湿润了,对着奶奶说道:“生妹啊,这是神仙下来的,看来我今后不需要打猎了。”
爷爷三堂为打猎。如果不是战乱爷爷或许不会打猎。
正当爷爷回想刚才的画面时候,村里的人急急忙忙的说要去山脚下看看,听说那里十几具尸体躺在那里,奶奶抱着爸就走,爷爷跟在后面门锁都没有来得及,一到那里才看到这十几具尸体是鬼子,想必是这山上的土匪做的。但是在这十几具尸体的几百外,那老道长的身体躺在那里,满身是血,紧紧的闭着眼睛。
爷爷叫了几声,这老道刚才还在我家吃兔子来着,现在却已经明上黄泉了,后来爷爷一直认为,这老道是神仙,那尸体正是他升天的附体。
爸后来跟我说,以前人们所谓的神仙可能就是现在所谓的UFO。我在感到这事情的奇妙。
日期:2014-08-03 16:10:00
在叔叔来的时候。我读三年级的时候,那时我性子烈,总是在最后一节课逃了,去江边游会泳回家,但是那天,小伙伴们都走了,我倒是不敢这么早就回去,毕竟我屁股上还是湿的。回家怕挨爸妈骂。所以等我把裤子坐在江边的大石子上,这石头被太阳晒的滚烫,一下子就把裤子给烤干了,只是这屁眼上火辣辣的感觉很不是滋味,我一个人背着书包回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站在屋前喊,却不没有人应和。
“仕林放学回家了啊,你爸妈和爷爷奶奶去村尾了,李老太太死了,都去帮忙了。”隔着墙壁一妇女拿着扫把说道,这妇女是我大伯的媳妇,跟我爸是一辈的。我爷爷四兄弟都建房子在一起了。
我一听,把书包丢在门口,屁颠屁颠的跑到了村尾,这李家的院子里面围满了人,都是一些村里人,从李家屋里传来了哭声。我看着这些大人心里不由的一想电视里的死人,倒是心里有一丝的害怕。想要进去看这李奶奶死后的样子,却又不敢。爷爷来李家是帮李太太穿寿衣的。这寿衣穿起来有讲究,这后面会说。正在我左右难为的时候,却不知道院子里面谁喊了一句:“曾道士,你孙子放学回家了。”
日期:2014-08-03 16:12:00
没过多久,爷爷就出来了,领着我进了院子里,我倒是很害怕,但是爷爷把我带到了厨房让厨师做了点吃的给我,说让我先去奶奶那里拿钥匙先回家,把作业写完,在这里别乱说话。
爷爷一边走,一边看着我。生怕我玩性大花了起来,因为厨房是在院子里临时搭建的,所以一眼就可以李家的厅堂,在竹椅上面躺着一个人,除了爷爷还有两个帮手之外,其他的人在厅堂之外,此时的吃饭都感觉厨房都是恐怖至极,背后一股凉风。
正在我桌子脚下一个黑狗在那里寻食吃,我一看给了一根骨头给他。这黑狗叼着骨头就往李老太的尸体旁边吃了起来,爷爷倒是没有注意正在讨论这寿衣如何穿才好,因为做这寿衣的时候,李老太还在,应该说几年前了,身体也是有些变化了。
日期:2014-08-03 16:14:00
我倒是认真的看起了黑狗伸出舌头吃骨头来,奶奶一把揪着我的耳朵说道:“臭小子,你今天又去游泳了啊,你看你屁股上的灰。”我嘿嘿的笑了一下,奶奶硬是要我回去。我点了点头,但是奶奶说完拿起了李老太生前睡的床和穿的衣服放在了路边的十字路口给烧了。
我还用石头往这满是泥巴的竹篓丢了过去,发出了阵阵的吱响。正当我回到家里,就听到婶子扯着嗓子说出什么大事了,随后几个人在婶子面前说了起来。我一看,家里也没有人,所以我洗完澡跑到了李老太的家里。正在这时奶奶正在回家的路上和我碰了个正着,奶奶死活不让我去,说我这小孩子,这东西沾不得。我一看这么多人去哪里听得奶奶的劝告,我到了李老太家,爷爷正着急的走进了屋子,然后对着旁边的人说:“赶紧的去我家里,让我那婆娘将我的东西拿来,这李老太回光返照了。”
良许,奶奶拿着东西就来了,后面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是李老太的儿子。
“怎么回事啊,你也别急啊,现在你看看怎么办。”奶奶说完将爷爷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爷爷接过衣服骂道:“你怎么就不安息了,你都这年纪了,去了好,在世间受苦了,下面可以享受些。”
日期:2014-08-03 16:16:00
我躲在在大人的后面,可以看到李老太站了起来,狰狞的表情。这李老太我见她是一年前了,后来听奶奶说她得病疯了,儿女不怎么好招待她。
“先把她按在竹椅上。”爷爷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道。但是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硬是按不住。
我害怕至极了,紧紧的抱着眼前这个不管认识不认识人的腿。但是我还是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李老太。
村里已经开锅了,爷爷正拿着拂尘人正,在竹椅旁边抽甩着。大家都以为这李老太想要一个人陪她,李家人数李家女儿哭得厉害了,这眼泪和鼻涕直接甩了出去。这李老太眼睛狰狞着,眼睛里面放出了绿光!我咽了咽口水用力抓了眼前这人,我一抬头看,原来是我家大伯。
爷爷在竹椅边上,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但是好像在和这李老太做交流。说了几句,刘老太倒是安静了下来,眼睛里面流出了眼泪。
“村里几十年死人,都没有回光返照的现象,看来我们村里有点邪东西了。”可能我抓得大伯的腿疼,大伯对着旁边的一个人说道。
爸在旁边我看到了他总是哆嗦,这么多年可没有见过死去的人在穿寿衣的时候居然活过来了。
日期:2014-08-03 16:19:00
爷爷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道符,念叨了几句也就不说话了。良久之后,爷爷说道:“李老太,你孙子来了,你可以安心走了。”
说道这李老太的孙子和我同年纪,前几年李老太家里人外出打工,李老太老伴走的早,这孙子也就给了李老太,这孙子在村里的池塘洗澡给水鬼拉下了水,就这样讲家里的独苗给弄没了,李老太的儿子总以为这是李老太故意的,之后李老太一病不起,而后疯掉了。
爷爷手拿拂尘,左右晃了下拂尘,在李老太太的竹椅边上,左三圈右三圈的转着。李老太听到爷爷这么说,只是双眼盯着爷爷,很是诡异。
日期:2014-08-03 16:20:00
爷爷将刚才那道符贴在了李老太的额头上,而后说道:“轮回前轮,神鬼难藏!心斩念辩。”又说道:“李老太,安心的走吧,这孙子是命数,不关你什么事情。”李老太终于并上了眼睛。全场都惊呆了,我眼睛都看傻了。然后看着刚才点燃的香火只剩下灰烬了,说道:“拿个碗来,这灰烬用水冲开了喝。”特别是李老太的儿子又喝这水,不然李老太就不会投胎了。
妈一看我,赶紧的拉着我回家了,我在地上耍赖,但是却怎么也没有傲过妈。回家之后爷爷讲会在李老太家做七天法事,这七天主要是将李老太超度,还有就是在第六天将给做给李老太的灵屋给烧了,这烧灵屋,也是一个学问。
日期:2014-08-03 16:22:00
在李老太去世的第三天,叔叔还在家里,我在江边有个挖沙厂,是在李老太死去的第二天建起的,听大人说那里是淘金子,我信以为真的就去了,还是偷偷的去了,不过金子没有弄到,弄到了几个银元,不知道怎么的,或许是李老太的原因,来贩卖银元的人这几天有点少。但是正当我要拿的时候,却发现是同班的一个小子,但是跟他不怎么玩,想必这么日的天。他也是来偷金子的。他把我的银元给抢了过去,我一看那时候我性子烈,一下就把这家伙给揍了一顿,银元算是拿回来了,但是傍晚的时候,这孩子领着父母来我家了,这时候爷爷还在李老太家做法事了。
日期:2014-08-03 16:25:00
叔叔跟爸在聊家常,反正我也不知道叔叔这回回来是干什么,说要呆很久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听爸说叔叔是学医的,在省城的医院当医生了,这次回来拿药引子。
爸一看人家都上门了便问我说:“林伢子,你干嘛了。”
我一看性子急了想继续揍这孩子,被他父母拦住说道:“你这孩子真是野啊,还想打他。”一把拧住我的手。
我气的一脸通红的,张开就是一口水往这家女主人脸上喷。这女人赶紧的放了。可是那孩子,突然像发疯似的像我咬来,脸部狰狞的可怕。正要咬到我的时候,爸一个巴掌给打了回去,这孩子啊啊的叫着,在地上抽搐着,此时已经有晚上八点多了。这孩子突然发出了狗一样的叫声,十指居然长出了很长的指甲。
日期:2014-08-03 16:27:00
我看到之后赶紧的退后了,爸也是刚才打这孩子的手在发抖,这声音引来了邻居人,一看这势头,赶紧的来了几个人把这男孩绑了起来,生怕他咬人。 这男孩脸上一层黑气,连瞳孔放大,手不停的挣扎,这孩子的父母开始不让绑,但是要生怕出事咬人了赔不起,所以也只好这样了。
旁边看热闹的七嘴八舌道:“这孩子刚才那样,真的太吓人了,这孩子应该是什么不好的东西。?”我一看地上出现了指甲挖出的痕迹。
“肯定是上学碰到了不好的东西,去找曾道士过来看下,这医生也应该没用。”
“刚才挣脱断了三根绳子!”
日期:2014-08-03 16:37:00
此时的月亮越来越圆了,这十五月圆,却在我家出现了这事情。我很后悔打这男孩了。
爸肯定在自责了,这些年批斗地主,打倒资本主义。本来不该信这东西,但是毕竟村民脑里这事情还是信的。
这男孩两个眼睛都翻白。也不知道是怎么我这才看到叔叔正在靠近他,叔叔这个村里的大学生,想必作为医生他肯定是想拯救这么一个小的生命。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叔叔刚靠近,就被这男孩的手刮了一下,血肉模糊了起来。可能是看着眼前有个人,所以这人声音就是狗一样的喊叫,冲着叔叔来了,叔叔一把按住了这男孩,这孩子居然在地上用指甲抓了起来,地上是水泥的,居然划出一道道的印子。人群中都是一阵的哗然,都吓的脸色白了起来。
日期:2014-08-03 16:43:00
此时的那孩子母亲抓着爸说道:“你个畜生,我儿子是你打成这样的,你赔我儿子。”
我一看真心不妙,也就赶紧的跑到了李老太的家里,把爷爷喊来了。虽然爸的一巴掌为了保护我出手可能重点,但是这一巴掌不可能打成这样,所以这水进裤裆,不是尿也是尿了。
我一路上气喘吁吁的把事情对爷爷说道,爷爷一听笑了一声,知道怎么回事了,倒是我着急的不得了
日期:2014-08-03 17:06:00
但是当我来到家里的时候,那男孩已经送去精神病院了,那时候在红色思想的普及下,送精神病院是最好的选择。爸在屋里静静的发抖,听婶婶说那家人要告爸,让他去坐牢。
爷爷带着我去了精神病院,这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天上的月亮也越来越黑了。街道上的灯光忽闪忽闪的。我总感觉这街道上的灯光在被风吹得摇摆了起来。
我们一进医院,爷爷跑到前台,这时候这值夜班的医生,已经进入了病房,及其不耐烦的说:“干嘛啊,这里不是医院,是精神病医院!”
“有个像狗一样的男孩,我们找。”爷爷倒是一脸的清风。
日期:2014-08-03 17:07:00
医生看了两眼我们,然后指着方向说道:“在那边,自己去,送过来就在里面像狗一样的汪了。”想必是这医生有点怕这孩子,也就说完低下了头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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