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阴山传人,天生童子,为你述说流传在民间的各种的诡异事

作者: 海生YCF2

  日期:2014-08-05 22:59:26
  阴山派,道家中神秘莫测,诡异无常的门派,其法重阴,重令旗调五鬼兵将,派中流传着,五鬼运财,迷和冲开,五鬼驱魂,锁魂,锁喉,引龙诸法。喜欢在坟地,秽地等极阴的地方修行,借用坟地、尸骨、人血等“阴性能量促进修行,令旗倒插,符头也是倒插,坛也落地为阴坛。其法号称道家至阴,部分五鬼文法流落出外,经岁月的发展,融进了其他诸派之中,比如郝郝有名的五鬼驱魂,押魂等术,其鬼王文法又曾流出泰国,融于马来西亚,泰国的降头师之中,他们自成一脉,不认师承,号称鬼王宗。

  在动笔写下这个故事之前,我也犹豫了很久,因为有人对我说过一句话,我们这一行,重在一个隐字。但我发现,随着年代的流逝,有些东西隐着隐着,就没有了。所以,我打算把一些真实的事,真实的文化融汇进故事,无论是发扬,或是交流,或是为大家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又或是写一本故事也好,我都会一路坚持的走下去
  首先,介绍下我自己,我姓陈,叫海生。熟悉的朋友都喜欢叫我坑货,坑神。因为我给这些朋友卜测的时候,时常好的没见灵坏的反而应验了。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我时常掉坑。
  我叫海生,并不是因为我在海边出生,而是因为出生时过阴婆说我八字喜木水相助,根据八字五行,才给我取了这名字。
  看似斯文的名字,但我的样子却和斯文毫不沾边,身边有不少人说我是丧门星,孤魂野鬼托世,对我避之不及,见我,如见瘟疫。
  因为,我是一个童子命,先天的鬼童,一出生左眼就瞎了
  童子命,是通过四柱阴阳,十二旺衰,刑冲合害预测出来的一种命格,古人相信精神控制肉体,假设一个人,除了他本人的灵魂外,还有另外一个灵魂存在于肉体上,则称为身上有人,人上有人,有的地方也称作替身,化身。
  其大意就是前世是宫观寺院各路神仙身边的小童,如:扫地童子、端茶浇花的童子、站班的童子、牵马童子、书童子等。一生保持童子之身,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而投胎做了人。
  后世的学易者把童子分成了五大类,家神童,道童,佛庙童,书童,鬼童。家神童,指前世是保家仙,出马仙的家神童子,道童,指前世是道庙里的童子转世或童子的分灵投胎的。道庙里来的童子一般常见的有五种:火神庙的童子、阎王庙的童子、山神庙的童子、土地庙的童子、老君庙的童子。佛童和道童一样,只不过他前世侍奉的是佛家的神明,书童子,则是指前世是儒家某位大儒学家的伴读童。而鬼童,指的是在未经过地府允许擅自投胎的怨灵恶鬼。其中,鬼童又分为欠债鬼和讨债鬼。欠债鬼多是,前世欠下的债没有还清,所以大部分刚过黄泉路,就回首望冥途。讨债鬼,这不用多说了,民间自古便有流传,婴儿出生或是先天残缺,或是带有另类印记,一出生便害得家宅动荡不安,家破人亡方肯离去的,人们把这类的小孩称为是来向父母讨债的。

  在诸多童子命中,鬼童的命格最为凄惨,先天不足,难以活过百日,即使活过百日,也会遭受外人另类的目光,饱受欺凌和唾弃,被视为瘟神,野鬼托世。

  而我的命格,就是童子命中最为凄惨的欠债鬼童,这个倒霉的八字,致使我一出生就痛失了父亲,瞎了左眼,吓晕了卫生所的护士姑娘。
  接下来,请允许我,慢慢的为你叙述我发生在幼年时的诡异经历
  日期:2014-08-06 19:18:55
  在一个很平凡的夜晚,我出生在一个偏僻小镇的三无卫生院里。据我母亲回忆,生我的那一晚,夜里很冷很冷,裹几件衣服,都能感到身体里由内而外散发的寒意。
  母亲便是在这样的夜晚,被连夜送去了卫生院。我的出生,让所有人的始料未及。村里的赤脚医生说我十月生,偏偏母亲七个月生了我。所以,用南方话来说,我是一个未足月就出世的七星仔。
  我的父亲,也在我出生的那一晚,离开了人世。我的出生,并没有给这个贫困的家庭带来喜悦,相反,是无休止的噩梦,悲痛。
  据母亲回忆,我刚出世的时候,并不像其他孩子一样,又哭又闹。我只是在襁褓里静静的呆着,不哭不闹,更没有睁开眼睛。
  我反常的样子,吓坏了我的母亲。虽然一个孩子刚出生时,不能睁眼并不奇怪。但不哭不闹,就很容易担心这孩子长大之后,会是一个哑巴。
  后来,护士姑娘和我母亲说了句:“大姐,你使劲的拍下你娃的脸呗,拍疼他了,哭出来了就好啦。”

  母亲果断的听了护士姑娘的话,轻轻的使劲,在我那满是皱褶的脸蛋上拍了两下。可拍下去之后,母亲心疼了,她怕拍疼了我,忙不迭的朝我脸上呵着气。
  接下来的一幕,彻底得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我不仅没有哭,而且,我还咧开嘴,咯吱咯吱的笑了,只不过,在这寂静的夜里,我笑得却很磕碜,甚至,有点沙哑,让人心头不自禁的冒起一股寒气。
  看到我这样子,母亲皱了皱眉头。不过这一幕虽然反常,但我笑出了声,也就证明我能说话,并不是哑巴。所以,母亲的心也就稍微的安了一些。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用我母亲的一句话形容当时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那我就只能想到三个词,惊愕,不寒而栗,还有惊悚。
  在咯吱的反常笑声中,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让所有人都彻底看清了我的样子。

  两只眼睛里,右眼和常人无异,只是那左眼却能让人从头到脚的冒冷汗。因为我的左眼,没有眼黑,只有眼白,天生的单眼瞎。
  你可以想象,在一个北风凄寒的夜晚,你待在一个挂着油灯,破破烂烂的病房。
  头顶上,那油灯被风一吹,吱呀吱呀的四处摇曳,床榻上,母亲的怀里,那个刚出生的小孩朝着你咯吱咯吱的笑着,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只只有眼白没有眼黑的眼睛,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你。不知道,你们会害怕,会心颤吗?
  你们害不害怕我不知道,反正那那护士姑娘是害怕了。因为我睁开眼睛时,脸就是朝着她。吓得她脸色发白。“啊”的一声大叫,晕厥了过去。而我母亲,也吓得手一抖,差点把我摔到了地上。
  送我母亲过来的那两人,是村子里的一对父子。和我母亲祖上八辈也有点疏疏的亲戚关系。他们见到我这样子,都吓了一跳。
  年长的那个,是村里的说书佬。见识较广,他一看到我的样子,就好像被人挖了祖坟一样跳起来,指着我大叫   “天生鬼眼,最是不详。这娃不能留,你赶紧把他送走,不然他一定会给你们一家带来灾难。”
  我母亲瞪了他一眼:“老许叔,你这说的啥话呢?我孩子只是长的特别一点,和什么鬼不鬼的一点关系都扯不上。”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七月怀胎。即使我的样子吓坏了我母亲,即使我母亲也没读过多少书,没多少见识。即使,她是生长在一个科技并不发达,充满了鬼神之说的村落。
  可她还是死死的维护着我,不顾虚弱的身子,和长辈争吵。
  或是那叫老许的说书长者,无法说服我母亲。到最后,也只能悻悻然的作罢。
  只是,这并不代表着事情已经结束,相反,这只是梦魇的开端。
  同一个晚上,母亲接到了一个让她悲痛欲绝的消息。我那可怜的父亲,在回乡的路上,被一辆疾驰而过的大货车辗死,身首异处。

  听到这个消息,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的母亲哭昏了过去。醒来之后,倔强的她还是硬撑着虚弱的身子,执意要去看我父亲一眼。
  留下我,孤孤单单的躺在医院的床上。
  也就在这一晚,才过黄泉路的我,再次回首望冥途,降临到世上的第一晚,差点,又再次向阎罗王报到。
  日期:2014-08-06 19:19:58
  因为那一晚,我染上一种秽,死人秽。
  秽是什么,无人解释的清,只知道秽和胎神一样,是一种无形的煞气。小孩在幼年时,多会犯胎神,出生不足百日时,特能惹秽。如果孩子一旦惹了严重的秽,又找不到解决方式的话,那这孩子,就很容易出生便夭折,刚过黄泉路,再度回冥途。
  比如:黄牛秽,蛙秽和死人秽。黄牛秽在牛身上,如果有人在外面接触牛,或者看见了牛。来看一个初生婴儿时,没有用艾叶,柚子叶洗过眼睛和手脚。那么秽就很容易会传递到孩子的身上,玄学上叫黄牛秽,科学上,叫黄疸,可根治。
  而蛙秽,顾名思义,在青蛙身上。在孩子出生不足百日的这段时间,有些日子是很顾忌的,在这些需要顾忌的日子里,不能在家里宰杀青蛙和鲤鱼等物。一旦宰杀了青蛙,那你的儿子则极有可能长成一个“四眼田鸡。”这里的四眼田鸡,并非是四个眼睛。而是眼睛之上,额头之间,两团火云突出,形似青蛙。
  而我,刚出生时,就染上了秽中最为严重的死人秽。
  具体的情况我并不清楚,只是后来,偶然间听母亲提及的。
  那一晚,母亲走的太急,忘了关上病房的门。
  一直到半夜,一男一女,怀抱着一个小孩,冲进了医院,据说,妇女怀中怀抱的那个小孩,是这医院的医生医死的。双亲痛失骨肉,就来找医院的医生算账。
  拉扯着,打着骂着。医生被揍的仓皇而逃。而那死婴,被扔在了医院的椅子上,没人理会。死婴的方向,正对着我所在的房间,我睡着的那张床。
  第二天,当母亲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医院时,却被我的样子吓得连心脏都跳了出来。
  整个下半身,黑乎乎的一片,蔓延到了手臂上,再一探我的鼻息,已经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
  由于我眼睛的关系,当晚的护士医生也没人敢来看我,当我母亲回到医院时,我就已经变成了下半身黑,上半身黄的样子。
  当时我母亲很愤怒,也很生气。但为了救我,她还是吞下了这口气,求医生来给我施救。
  可是,挂了针水的我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我还在继续的恶化,黑斑,继续在我身上蔓延,后来,在医生的建议下,母亲把我转到了县城的医院,可结果,和村里的卫生院一样。

  无济于事之下,母亲只能回去请教村里的老人。老人们一听,就知道我惹上了秽,外加上母亲去医院追问我当晚发生的事情。老人们确定,我惹上了秽里最为严重的死人秽。
  经老人的介绍,母亲请来了当地非常有名的过阴婆。
  过阴婆用符水,加上黄牙树叶,柚子叶,桃子叶,红布白布……合共七样东西,在我身上死劲的擦,硬是把我身上的黑斑擦走,治好了那医院里都素手无策的怪病,硬是把只剩下一口气的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还根据我的八字,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海生。
  让我这单眼瞎,得以在这世上苟延残喘。

  常言道,活着便是希望。只要不死,这世上就没有什么可怕的。然而,我常常心里觉得,我活在这世上只是个祸害,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带来不祥。从小到大,除了我母亲,村里没人喜欢我。
  自从那说书的老许把我的身世大肆渲染的在村里说出来,加上过阴婆说我是一个欠债鬼童的话流传出去之后。村里的人个个视我为扫帚星,克星。远远的看到我,他们会装作理所当然的把门关上,待我走后。他们会拿出扫帚,把门口的晦气扫走。
  因为我的眼睛,无论我学习多么努力,成绩多么的好,学校里的老师依然不肯施舍半个笑脸给我。当别的孩子结群成队的玩着游戏,丢着沙包时。我只能默默的在一个角落偷偷的看着,看得兴起时,我会忍不住的大吼一声。可是吼完之后,我又担心他们发现我,拿泥土来扔我,我又只能迅速的把头缩回去。
  冷漠的环境,塑造了我不善言语的性格,我开始孤僻,开始厌世,那时候,除了我母亲,我找不到第二个对我好的人。
  如果按照这样的情况发展,或许日后,我会因为忧郁而自杀,又或许,我会因为冷漠而导致性格扭曲,做出一些不理性的事情。

  直到后来,一个糟老头的为我打开了一扇我从没接触过的大门,改变了我的一生
  这个糟老头的出现,还得从我幼年时发生的一件事情说起。
  帖子新发,希望看到的留个脚印,让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单机,不然……会好压抑的
  日期:2014-08-07 15:46:24

  在幼年的那段时间里,我曾发生过这么一件怪异的事情。
  每到夜里夜深人静时,我都反反复复的做着相同的一个梦。床头边,站着一个看不清样子的小女孩,静静的看着我。
  当这个女孩在我梦里出现时,我的身体和意识就会脱离。明明自己很清醒,但手脚就是不听使唤,无论我怎么使劲,身体始终都动不了。
  一开始,那个女孩只是每天准时的出现在我的梦中,静静的站在我的床头,看着我。到后来,她爬上我的床,在我的耳边幽幽的重复说着一句话

  “还给我,还给我。”
  每一次,我都能感受到那股透彻心扉的刺骨冰冷。可从梦中惊醒过来时,身边空无一物,没有女孩,也没有声音。但那个梦,又是如此真实。
  自那一天开始,我开始生病,每到下午,我总是莫名的开始低烧。吃药也不见得好,打针也不能退烧。我想和母亲说,可是,每一次当我想把这件事说出口的时候,心里就突然间瞪了一下,特害怕,说不出口,只能干忍着
  直到后来,一个糟老头的出现,才让我的病情出现了转机。
  这个糟老头,是我母亲救回来的。
  据我母亲说,她是在屋后的山上捡柴火的时候,遇到了这个糟老头。
  当时糟老头就昏倒在一旁的石头上,手上还掐着一个莫名的“兰花指”
  令我母亲感到奇怪的是,这老头四周的树,草,花,都是枯萎的。当我母亲走近他身边时,心里就不由自主的打颤,如坠冰窟。
  这种感觉让我母亲一度止步,但后来我母亲还是把那老头救了回来,因为我妈心软,是个滥好人,只要看到有需要去帮的,她都会毫不犹豫的伸出缓助之手!
  我第一次见这糟老头的时候,他留给我的形象是这样子的。
  日期:2014-08-07 17:33:10
  衣服整齐,但头发乱糟糟的像个狗窝,嘴里还咬着一小撮的青草,印象最深的是鞋子穿了一个破洞,脚趾头露了出来。
  没过多久,我母亲准备请村头的赤脚医生来看看这糟老头的时候,老头却幽幽的醒了过来。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了这糟老头的样子,他居然和我一样,也是一个单眼瞎,而且,他的左手似乎已经残废了
  这糟老头得知是母亲救了他之后,忙不迭的对母亲道着谢。
  一开始,他们有说有笑,直到我拖着迷迷糊糊的脑袋,从房间里出来,和我母亲说了句:“妈,我又发烧了”之后。
  这糟老头才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就好像看见了怪物一样。

  他急冲冲的把我拉到身边,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一边摸着,疑虑的摇头说着:“不应该呀,不应该,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亲一听这话就火了,一把推开他,把我拉了过来。
  “你这糟老头子,我好心救你,你现在咒我儿子死,你按的什么心。”母亲紧紧把我护在身后,朝那糟老头子骂道
  老头被我母亲一骂,也没有生气,只是低着头在手指上迅速的掐算,口里含糊的说着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
  接着,他缓缓的抬起头,盯着我母亲说道:“这孩子的生日是否就是你丈夫的忌辰。他一出生,你丈夫就死了,而且,你们家的房子在他出生没多久,曾经发生过灾难,是被暴雨冲塌的,是否?”

  我母亲吃了一惊,不可思议的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糟老头没有回答我母亲这个问题,只是追问着我母亲拿我的生辰八字。
  农村人对于生辰八字这些都是很顾忌的,那糟老头这么一问,我母亲也犹豫不决
  “我观你儿子天岳暗淡无光,双眉之间山根之上有一丝黑虎煞气缠绕,在看他双手冰凉,但额头就好像被火烧一样,这是被阴灵缠身多时的迹象,如若不救,恐怕活不过这几天了,还望你不要犹豫,把孩子的生辰告诉我,让我替他推算一下。”见我母亲犹豫,糟老头很严肃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虽然他脸上脏兮兮的,可是他的神色一片肃穆,那气势瞬间的就变了。

  母亲一听这话,吓得一愣,忙问糟老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糟老头指着我,向我母亲说道:“若不信,你可以问你的孩子。”
  我妈把眼睛看向我,轻声的问我最近有没有见到过什么东西。
  我想把梦里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可是刚一张口,那种心慌,让我害怕的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那种感觉凉飕飕的,好像那个女孩,就在我的身边看着我。

  糟老头朝我走了过来,虽然他看着脏兮兮的,但是身上的味道很香,很好闻,就好像,平日里拜神时闻到的那香味差不多
  老头走了过来之后,我的心慢慢的安稳下来,那种恐慌感消失了,我慢慢的,把梦里见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跟他们说,那姐姐让我把东西还给她,可是,我不知道她要我还什么。
  母亲听了之后,更紧张了,她已经相信了那糟老头说的话。
  母亲央求那糟老头子道:“先生,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只要能把那脏东西赶走,多少的钱……”母亲说到这儿,黯然的低下了头。
  日期:2014-08-07 20:58:15
  因为我家实在是太穷了,自从父亲离世,家里靠着母亲独自一人维持生计,早已是家徒四壁。所以,当她说到钱字的时候,是真的无法再说下去,无可奈何,因为,我家实在是没有能够送的出手的东西。
  但那糟老头只是摆了摆手,毫不在乎道:“那些身外之物,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况且贫道我的这条命,差点在放阴时就没了,也多亏大嫂您把我救了回来。些许小事,又怎么能比得上你的救命之恩呢”

  直到这时,我妈才知道,原来她救的那个人是一个道士,叫李枫。经过交谈,她得知这李枫是道家阴山派的道士,而他之所以昏倒在后山的石头上,是因为放阴时出了岔子。
  所谓放阴,就是因为体内积攒的阴气多了,需要移接到别的东西身上,如果不转接,那体内就会阴阳失衡,被阴气侵蚀而死。阴山派的道士,每过一段特定的时间,就必须放阴一次。而这个阶段,也是道士本身最虚弱,最危险的关头。
  通常,阴山的道士都是把阴气转接到树木的身上。这也是为什么我母亲在后山上见到这李枫时,他周围的树木全是枯萎的缘故。
  我妈她不懂什么阴山茅山的,只知道这李枫能够救我的命。为了把缠在我身上的那脏东西驱走,于是,我妈听了他的话,老老实实的把我的八字告诉了他。

  李枫坐了下来,眯着眼睛,在一张纸上起了四柱,又通过手的掐算。越算,他的眉头越皱,过后,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呼道:“鬼童,果然是欠债鬼童、”
  鬼童这两个字,我已不是第一次听到。在我出生之时,过阴婆说了一遍。在那些人带着鄙夷和顾忌看着我时,他们的口里,几乎都会念叨着这两个字。
  但鬼童是什么,这个概念我和母亲都不清楚,只知道这是一种很倒霉的命格。
  在我母亲疑惑的眼神中,李枫喝了一口水,缓缓的把鬼童子的概念解释给了我们听。
  李枫的话,解释了为什么我一出生,就是天生左眼瞎的缘故。因为我前世欠的债太深,一出生就注定了遭殃,上天更是收走了我的父亲,让我一出世,便害得家里鸡犬不宁。
  日期:2014-08-07 22:12:23

  只不过,他也困惑了。如果鬼童出生之时无人解救的话,绝不可能活过百日。至于说那过阴婆,她只是替我解了一灾,更没有替我把童子命送走,所以,对于我能活到现在,李枫很是疑惑。
  久思不得其解,李枫从他那破烂的裤带里取出了一枚又一枚的铜钱,攥在手里,口里神神叨叨的念着我和母亲听不懂的话,往天上一撒。
  他低着头,死死的盯着地上的铜钱。随着时间的流失,他的额头甚至泛出了细微的汗滴。
  约莫十几分钟,他擦了擦汗,朝我母亲唤了声:“你去端盘水过来,我要水盆照镜!”
  水盘照镜,是道家圆光科里的一种。在圆光术中,手掌圆光,水盆照镜,绿壁显像为这圆光科里重要的三术。可晓阴阳,知过去,查因果。
  或是因为李枫无法在铜钱里看出些什么,才叫我母亲端来了一盆清水。反正那时候我和我妈也不懂,只看到李枫又是念咒,又是滴血啥的,然后就是猛盯着那水盆。

  过了好久,他才似有所得的呼了口气,点头自语道:“原来,却是这么一回事!”.
  看到李枫这神情,似乎知道了前因后果,我妈当然不肯放过,追问着他。
  在母亲的追问下,李枫摇了摇头,似在思考,过了半响,他才开口道:“这孩子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却是因为他还有偿还一段因果,这段因果了后,他的命,自然有人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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