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巫事——带你一窥萨满教不为人知的秘密

作者: 北方冰儿forty

  日期:2014-08-18 14:15:52
  第一章 兽皮上的文字
  新宾老城,我就住在这儿,父亲母亲,加上我,一家三口住的是满式的老房子,窗户依然是窗棂式的,窗户还是贴纸的那种,父亲不肯改变,这是文化,这是气息,老房子的格局是不能随便改变的,我也没有再坚持着让他与时俱进了。
  我父亲是县中的老师,有点文化,师专毕业的。这个三口之家是幸福的,温馨的。但是,唯一让我父亲纠结的就是,我一直没有出去工作,也一直没有找女朋友,三十二岁了,就这样天天在家里写小说,一直到我生病之后,我搬走了,就在县城买了单间,一个人生活在那里,我不喜欢见人。
  这也许就是我命运改变,或者说是劫数的开始吧!
  五年前的那天,我依然记得,我回老房子,是父亲过生日,生日我是每年都要给父亲过的,感谢他的养育之恩。
  我除了买了蛋糕之外,还给父亲买了几件白衬衫,父亲就穿白衬衫,不管什么季节,而且每天一换,我就没记得父亲有过其它颜色的衬衫。
  我回去的那天,过完生日,晚了,我就没有回去,住在了南屋。

  南屋有两个炕,南炕是不能做人,住人的,那是供祖宗的,这是满族的一个习惯。现在满人汉化了,基本没有这种南炕了,可是父亲却一直保留着,不只是保留着炕,还有这个习俗。
  我睡着对面的炕上,总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我生病后,就总是会出现这样的感觉,我以为这种病就是这种感觉,尤其是在吃过药后。
  我睡不着,这是这种病的明显的症状,我加量吃药了,还是睡不着。我就爬起来,在屋子里转着,我看到南炕的炕头,铺着的炕席起包了,我把炕席掀起来,下面有一个板子,掀开,是炕洞。原来人往炕洞里藏一些东西的习惯。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我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个炕洞,也是因为南炕的一种神圣,我也不去轻易的走近,从小父亲就警告过我,所以我从来没有碰过。
  我把手伸进炕洞,我不知道我会发现什么,也许里面有耗子咬上我一口,也许一条蛇。但是,这些都没有,我掏出一个油布包,我眼睛就放光了,是什么东西呢?
  我走到门那儿,听了一会儿,父亲和母亲睡了。我把油布包打开,竟然是一块兽皮,那应该是狍子的皮,在东北这长白山的尾脉,这里的野生动物很多,因为努尔哈赤封山了二百年。
  我确定是狍子的皮,一大块,很柔软,保存得完好,我翻过来看,上面竟然有字,很小,有二百多个字。但是,上面的字,我完全不认识。
  那不是满文,不是新满文,也不是老满文。我看不懂,我把布放回去了,里面包着点其它的东西,看看差不太多。
  第二天,我上网查这些文字,竟然没有查到,这太奇怪了,如果是文字就应该能查到。

  当然,我不会去问我父亲。
  县里文化馆,是我常去的地方,那里有我需要的不少资料,所以跟文化馆长是挺好的朋友。但是,从我有病之后,我就再也没去过,这次我去了,馆长看到我一愣,然后说。
  “我还以为你小子失踪了呢?”
  其实县城并不大,他要是想找我,还是很简单的。
  “有一件事我想问你,但是,你不能跟其它的人说,这是一个秘密。”
  馆长一愣,看了我半天说。
  “你小子似乎变了性情。”
  我没说话,馆长点头,我就把那块兽皮拿出来,馆长看了一眼说。
  “狍子皮,没有什么新鲜的。”
  “你看后面。”
  馆长抬头看了我一眼,把兽皮拿起来,看后面,他看到后面的文字,很久不说一句话,就在那儿看,我不知道他看懂没有。我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上面的文字恐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似乎要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一样。
  馆长抬起头来,盯了我半天说。

  “你从什么地方弄到的这张兽皮的?”
  “我只是想知道上面的文字是什么文字,写的是什么?”
  “我也不认识,不过我猜测,这个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失传了上千年的《巫师秘本》。”
  我一惊,这个时候我对巫师的这个概念还是挺混乱的,萨满巫师就是跳大神的,我看过,谁家的孩子久病看不好,跳大神的就被请去,跳舞,喷水,烧黄纸……
  如果做为一种文化到是挺好看的,可是治病,那就是误人了,可是,偏偏就有人相信。
  我从来没信过。
  “《巫师秘本》?”
  我愣住了,关于这个《巫师秘本》的事,我还真的听说过不止一次两次的,他们都说《巫师秘本》是一种神奇的书,有了这本书,那么就可以穿墙而过,进银行拿东西,去谁家看女人什么的,我当时听了,就觉得这是人们的一种梦想罢了,就是崂山道士的穿墙术,那也不过就是一个传说。
  我没以为会真的有《巫师秘本》的存在,此刻馆长这样说,我就冒汗了,如果说存在,那么我的父亲怎么会有呢?
  馆长也没有确定。
  “我找一个人,萨满文化的研究员。”
  馆长看着我,那是在征求我的同意,我想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萨满文化研究员来了,看到兽皮上的文字后,脸色都变了,红,通红,那是激动的,然后就盯着我看。
  “这不是一张,应该是十二张。”

  “那是什么文字?”
  “女真文,满人原来都是女真人,女真人各部收服后,编入旗制,就是满人了。但是,女真的人很多文化都传下来了,努尔哈赤收服了女真各部后,还有内蒙各部,文字不统一,行文就不方便,所以努尔哈赤就创制了满文,统一了文字。但是,女真人各部中的人,还有使用女真文的,如果按照这个算法,这兽皮文只有四五百年,那个传说的《巫师秘本》是上千年的东西,或者说更久远。那么这么说,这个人是把《巫师秘本》抄到了兽皮上,应该是十二张兽皮,保留下来。”

  “上面写的是什么?”
  “二百零三字,我翻译过来,等我二十分钟。”
  萨满文化的研究员拿笔在翻译着,馆长就把我扯出去了。
  “这东西从什么地方来的?”
  “你话太多,问题也太多,你不是十万个为什么,我也不是爷爷。”

  馆长推了我一下。
  “说正经的。”
  “没看出来吗?我不想告诉你。”
  馆长瞪了我一眼,就转身回去了,
  我再进去,萨满文化的研究员已经把那些文字翻译出来了,我拿着那张纸没看,就放到了兜里,把兽皮也包好,走了,馆长骂了我一句什么。
  至此,我就走上了万动不复的路,这是我永远也不会料到的,或者说,这就是完完全全的改变了我的命运,让我换了另一种生活的方式。
  我回去看着这二百零三个字的翻译出来的文字,汗就下来了。
  【巫,邪也!可行走于三界。上,中,下。上者,天堂,中者,人世,下者,地狱。无一不达,无一不过,巫而无巫,巫而有巫,大巫也!得《巫师秘本》者,巫缘已经成,无改。巫者行遁于三界,轻者眼灭光,重则身则亡。巫慎之,无一不害,无一不损。害者无轻,损者无回。
  巫是天机,天机属天,不露不泄,露者身疮,泄者神伤。巫者,前五载,后五年之事尽知,小巫。前五十,后五十者,中巫。通达三界者,大巫。
  凡巫者,无小中大,皆一则,每巫一事皆伤。】
  这二百零三个字,把巫师说得无所不能,上天堂,下地狱,引江达流,知晓前五十年,后五十载之事,让我的汗都流出来了,这也像毒药引诱着我,让我罢不了手,我想知道我后五十年到底会成为什么,那天堂的世界又是怎么样的,那地狱的世界又是如何。
  这便是我遇到的,让我万劫不复的一条路。

  萨满研究员说有十二张这样的兽皮,那么这一张显然是第一张,也算是《巫师秘本》中的一个前言,就这前言,无论如何也让我摆脱不了,找到后面的十二章。
  我父亲,肇老师,我看不出来他会什么巫师的那些能耐,可是他有这兽皮,说明什么?我不知道。
  肇姓,被叫成大尾巴肇,原姓是爱新觉罗,后改成了这个肇姓。那么我们家和满族到底有着怎么样的联系,我不知道,但是户口本上可是写的汉族。
  我回去没有和肇老师说这事,我怕他给我上课,他从来不打我,但是那张嘴,就可以把你杀掉,那是一把世界上最锋利的刀。
  肇老师去上课,我母亲去买菜,我就溜回家里,接着在南屋南炕的炕洞里找,弄了我一脸一手的黑,我再也没有找到第二张,我特别的失望,想来,也许是肇老师无意中弄到的一张。

  从这天开始,我就注意上了肇老师的行动,但是他很规律,甚至上班下班走的路线都是一条路线,我怀疑他来去都不差一步。
  事实是,我并不知道,肇老师的内心是痛苦的,是在挣扎着的,可是表情上你看不出来。
  肇老师把我叫到家里,我想,他应该又是给我上人生的课,尽管我听了三千六百遍了,可是我依然要听着。
  可是今天却不是,肇老师在我的人生中,第一次给我倒上了一杯白酒。
  “儿子,明天就是你三十二岁的生日,我想,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但是,我还是在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

  我脑袋就乱开了,猜着,他不是我亲爹,妈也不是亲妈……
  肇老师叹了口气,我们喝酒,都发晕的时候,他站起来,出了门,去了后院,我们家后院是祠堂,我很少去,因为那儿我感觉阴气森森的,总是有一种肃然起敬的劲儿,让我感觉到不舒服。
  肇老师抱着一个盒子进来了,把盒子放下了,我心狂跳起来,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是你的了,回家你自己看。”
  我晚上九点多,抱着这个盒子往家走。

  待续...
  日期:2014-08-19 09:49:00
  第三章 巫事
  第三张兽皮上写得确实是鬼事,但是不是普通的那种鬼事,都让我胆战心惊的,我也学会了上面的一些破解之术,萨满巫事中,所涉猎的东西很多,所以让我也是觉得诡异异常。
  我在慢慢的消失着这些东西的时候,胡集竟然找我来了。
  “德子,媚媚找我,说他家出了点意外的事,我处理不了,再说,我把她给你了,你得管。”
  “你是不是又欠抽了?”
  胡集没有说话实,媚媚家出的事,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且让胡集感觉到害怕。
  胡集告诉我,在学校处了一个对象,媚媚他真的不要了。
  我真想抽他。
  我觉得这是一次机会,胡集不跟着我去,是让媚媚带着我去她家的,她家是三进的老宅子,看样子祖辈也是殷实之家,留下了这么一栋老宅子。
  媚媚不跟我说话,看她的表情就对我有着防备。
  我进院,媚媚往三进走,走到二进的时候说。
  “你自己进去瞧瞧。”
  媚媚的父母都去上班了,我就进去了,三进的院子里,摆着一个漆黑的棺材,靠着墙,我一哆嗦。
  这其实,按原来讲,并不奇怪,我们这儿是,老人上七十岁后,就把棺材预备上,漆上黑漆,有的时候也会是红的,怕烂掉了,并没有什么固定的颜色,这是备棺,人死了,预备着。
  可是,实行火葬后,这样的备棺是实在难见了。
  我冒汗了,但是我没动,看了一会儿转出来,媚媚一直就站在二进的院子里。
  “怎么了?”

  “我奶奶,九十八岁了,这棺材五年前就预备好了,她闹着要预备棺材,说死不火葬,不然就天天的闹,我爸没办法,就给预备了,让她安静下来,可是昨天就遇到了奇怪的事情。”
  媚媚说完,就紧张,往里看,我就知道发生了可怕的事情。我示意她往下说。
  “昨天我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进了院子,然后就靠到棺材那儿,没了。”
  我听到都一哆嗦,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你住在哪间房子里?”

  “就二进的南屋,窗户能看到。”
  我看着媚媚,似乎不像是在说谎,她脸色是苍白的。
  “你父母知道吗?”
  “他们去请巫师去了。”
  我知道,我们县丰水村有一个女巫师,就是跳大神的,那纯是跳大神的,在我们县很有名气,什么孩子有病,夜里哭,有病,有灾的,都请她来,还特牛,原来是要点东西,现在就是一次一千块钱。
  他们这也叫萨满巫师,但是跟我看的《巫师秘本》的中巫师竟然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本质,这个是迷信,那个却是真实的可以办到一些事情。
  我们正说着,那个女巫师就进来了,屁股老大,跟一个大洗衣盆一样,我躲后靠靠,我想,这就是轻轻的甩上了,都容易造成重伤。
  女巫师进去,看了看棺材,拍了几下说。
  “没事,女鬼点棺,我坐下法事就解决了。”
  这个女巫师就让把桌子摆到院子里,从包里拿出黄纸,一把桃木剑,一堆的红线绳,一只破碗,接上了凉水,点上香,插到香炉上,然后说。
  “我做法事,你们离远点,一会儿钟馗来了,别撞到你们身上。”
  她竟然还知道钟馗是捉鬼的,这到是有点意思了,我站在一边看。

  这货从怀里不知道掏出什么东西来,喝了一口,然后就把黄纸插到剑上,在点燃的是蜡烛上把黄纸点着了,然后一喷,卧槽,吓了我一大跳,一团火就喷出去,我镇静下来,知道那就是喷火的魔术,看来这个巫师的钱也不好骗,这活儿也危险,弄不好就烧到自己,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然后就是一通的嘟囔,听不清楚是什么,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一通的胡讲。
  媚媚没有见过,她的拉竟然紧紧的拉着我的胳膊,一股香气就钻进我的身体里,我差点没软堆在那儿。
  这通折腾,收事,巫师说。

  “没事了,女鬼走了。”
  然后拿黄纸在黑漆棺材上贴上。
  她拿一千块钱走了,她刚走,媚媚一下就推开了我,脸通红。
  媚媚的奶奶在房间里咳嗽起来,大概是被吵醒了。
  我走了,我想,如果真的是遇到鬼了,这招式根本就是扯蛋。这一千块钱骗的真容易。
  胡集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样。
  “没事了。”

  我不愿意跟他磨叽。
  我回去接着琢磨着的第三张兽皮上的文字,巫法。
  我没有想到,第二天媚媚就给我打电话来。
  “我又看到了那个人,披头散发的,又是在棺材那儿消失了,我害怕,我不敢回家。”
  媚媚在县政府的广场等着我,见到我就说。
  “胡集说你能降住这鬼。”
  我去你大爷的胡集,你胡编你也靠点谱,这不是害我吗?
  “我只能试试。”
  日期:2014-08-19 09:50:00

  我说得都发虚,心里一点底儿也没有,是第三张兽皮上讲了鬼事的巫法,可是我没做过,我怎么知道行还是不行吗?
  媚媚没有告诉她父母,就是赚他父母不靠近谱,胡折腾。
  我告诉媚媚,明天晚上去她家。
  我得回去准备,第三张兽皮上写着,巫事的用具。
  【人小腿骨一节 握击鬼额头 异香草 三根 点燃 人血半碗】
  你说这人血好弄,大不了就弄我自己的,可是那人小腿骨就麻烦了,我上哪儿去弄?这先放放,那异香草,肇老师跟我说过,家里有。我回家问肇老师,他告诉我在东房挂着,我就进去拿,一把,我抽出三根,闻了一下,一点味都没有,不知道放了多少年,行和不行的都不知道。肇老师看我走的时候,眼神有点怪怪的。
  这人小腿骨就麻烦了,我坐在家里琢磨着,为了媚媚,如果这一招成了,那恐怕我和她的事也成了。
  如果我失败,恐怕比胡集死得还在惨。其实,胡集挺喜欢媚媚的,只是媚媚不喜欢他,变向的折磨胡集。
  他们原来就同学,胡集死打乱缠的,还四处散布说,媚媚是他对象,媚媚没办法,就默认了,后来就开始折腾胡集,男人没钱,就气短八分。
  我想起在县城西山,有坟,那里的坟有不下几百座,平进都叫坟山,死的人都埋在那儿。
  我想,老找老坟,新坟都是骨灰了,六几年就开始了。
  我半夜拿着锹上的山,心里毛得不行,我从来没有在夜里到这儿来过,就是白天来过一次,都吓得头发根根立。
  我硬着头皮往里走,那坟一个接一个的,杂草乱生,绊了好几跟斗,还说。
  “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你们睡觉了。”
  我是越弄越毛,一直到中间,看到一个石碑,一百多年前的,我算了一下时间对,没错。
  我正要动手的时候,一个影子就奔我来了,卧槽,这下我真的就尿了,这大半夜的,感情不是我一个人在山上。
  我站在地儿不动,那个货好像没看到我一样,就奔着我来了,我尿了,腿抖着,心想,爷爷,你可不能这么玩,能玩死人,就算是我来盗墓的,你总得喊一嗓子吧,到底是人是鬼。
  那货竟然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没看我一眼,就像没看到我一样,过去了,过去了。我吓蒙逼了,一直到那小子走完了,我才醒过来。

  那小子是老于爱的那个烂货,有夜游症,这谁都知道。
  原来,他喜欢上县里一家的姑娘,人家不同意,半夜夜游,天天给人家挑水,人家都吓得快疯了,他竟然都不知道,这事闹得全城都知道了。
  我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我坐下,缓了半个小时。
  我起来,挖那个坟,没有想到,几锹下去,竟然有一个大洞,看来是被人挖过了,这土是后盖上的,没把洞全堵上。
  我就知道是盗墓的那帮孙子干的。

  我也不管那些了,钻进去,进去打开手电,尸体已经是乱七八糟的了,里面的东西都没有了,我找到了腿骨,拿着就爬出来,把洞盖好后,跪下磕了两个头说。
  “对不起了,用完就还你。”
  我往家跑,回到家,一屁股就坐到了沙发上,脑袋大了八圈,现在是一圈一圈的在往回缩。
  我又把第三张兽皮上的巫法看了几遍,其实早就乱熟于心了。

  我想着,先点异香草,然后小腿高敲额头,然后撒血,搞定。我觉得我真的看到那个女鬼,我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不一定比媚媚胆子大多少。
  约好的晚上,我先进了媚媚的房间,干净,还有一股子体香,如果没这事可幸福得脑袋开七窍了。
  我紧张,竟然就那样坐着,媚媚叫我,我往窗户外面看,真的就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看不清楚脸,穿着黑色的衣服,慢悠悠的走来走去,我吓得半天没动,媚媚拉了我一下,才醒过来。
  我立刻就把异香草点着了,那香味是太香了,让我都有点迷糊。

  然后我就拿头腿骨冲出去,照那个女鬼的额头上就是一下子,打得太重了,那个女鬼“嗷唠”一嗓子,我吓得跳了八尺高。他八奶奶的,鬼还会叫。
  打完了,那个女鬼竟然没有倒下,也没有像《巫师秘本》上写的,只剩下衣服了,我拿起血碗,就撒上去,不管那些了,全用上再说。
  那个女鬼大概是打蒙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你TDM的手太黑了。”
  这么一折腾,媚媚的父母都冲出来了,一下把那个女鬼按住了,手电一照,我勒个去,竟然是那个肥巫师的女儿,我一下就明白了这是骗钱来了。

  我傻在那儿了,巫师的女儿脸上流着血,我那一下真是使了全身的力气。
  “我就想骗点钱,至于使死里打吗?”
  这话一出,媚媚的妈就一通的打,边打边骂。
  媚媚出来,看着我,拉着我的胳膊。
  我万万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事情。第二天我跟胡集说,这小子差点没乐背过气去。
  我想,这也太失败了。
  媚媚因为这事,竟然跟我亲近起来,空了就这来找我。

  日期:2014-08-19 10:33:00
  第四章 生棺
  我再遇到老胖巫师是在菜市场,她认出来我了,瞪着我,我就跑了,你就怕她那洗衣盆一样的大屁股,看着就吓人,他不用动手,一屁股,你准骨折,倒在地上。
  我没有想到,想显摆一下,竟然没有遇到这么一个二货,你说你骗人家一千块钱就得了,还想接着骗,看来现在跳大神的巫师的生意也是难做了,人们的文化水平上来了,所以都不上当了。
  我以为这事没事了,想把腿骨还回去,我竟然神差鬼使的没有还回去,就藏在了家里。
  没有想到,没过一个月,媚媚跟我说,她天天晚上听到小孩子的哭声,我一哆嗦,心想,不会吧?是不是又考验我。
  那天,我又是晚上过去的,藏在媚媚的房子里,依然是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媚媚给我弄了好吃的,等到半夜,我那天亲了媚媚的脸,她推了我一把,就低头在那儿笑。
  半夜,真的是孩子的哭声,媚媚说,她也看了,打听了,左邻右舍的根本就没有小孩子。
  我也发毛,第一次经历这事,能行吗?

  当然,我到是听肇老师讲过,小鬼缠人,说人听到小孩子的哭声,如果确定,附近没有小孩子,他就要注意了,你千万别说,别哭了,更不能说,宝宝别哭了,那小鬼就缠到身上,生病是轻的,重的就是车祸,灾祸,让你死掉,然后把怨气带走,他好转生新人家。如果带着怨气转生,那么转生后,在一岁之前,必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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