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了她十一年,我终于认输了

作者: broken-g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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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觉得,我写不出很动人很悲情的故事,
  因为故事是故事,真事是真事,
  十一年其实很简单而且很快,
  当然也是有很多波澜(慢慢写给大家看)
  但我觉得时间很快,
  心里有一个人的话,怎样都会得到解救的感觉。
  ……………………………
  前天,下午,两点半左右,
  在虹桥机场,

  可能有人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一个男人跪在一个女人面前,
  女人掩面,披肩发,路人看不到她的表情,
  但在男人看来,她任何时候都是最美的,
  她在男人的心里美了十一年,还有接下来很多个十一年。
  男人向女人求婚。
  现场有人鼓掌,有人欢呼,有人说“在一起。“
  女人冲上去抱住男人,
  现场观众在鼓掌,
  可是,
  其他人不知道的是,他们互相说了最后的三个字。
  男人说”我爱你”

  女人说“对不起”
  宿醉两日,今早起来回忆满满的。
  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停下了,就意味我放下了。
  看看,是回忆更长,还是思念更长。
  ……………………………
  曾经有人告诉我,
  银河系有两千亿颗恒星,
  太阳系有八个行星,
  地球有七片海,两百多个岛屿,七十亿个人。
  一个人,总会遇到另一个人。
  ……………………………
  被爱的人,

  不要说抱歉,也不要说感谢。
  ……………………………
  日期:2014-09-09 22:57:52
  演唱会那天晚上,是礼拜五晚上。
  我终究还是没有转给别人,也没有找人陪我一起看。
  那天从下午3点开始(礼拜五下午因为我们学校要发校车,只上两节课。)
  等到大概4点多的时候,LX终于出来了,去超市买零食和酸奶。

  我坐在女生宿舍门口的石凳子上,LX一出来,我“嘿!”了一声,拍拍屁股就坐起来了。
  恩,坐了一个多小时,心里忐忑,也无聊,腿麻了。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LX跟前,她笑了,说,你在门口等我啊?等多久?
  我说,也没有多久。
  LX笑着说,你怎么不往我宿舍打个电话啊?!

  我说,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见我啊。
  LX说, 总之你想见我就可以了啊。
  我问LX,你去超市?
  她点点头,说,买酸奶。
  我说,你接下来没事吧,我们散散步?
  LX笑着,歪着头。
  LX还有个坏习惯,就是,她总感觉学校超市门口放的吸管不干净,不管喝什么酸奶,都是揭开盖子,倒在嘴里喝,鼻子尖上经常粘的一块白白的。
  逗她的时候,我会故意不告诉她,然后拿个手机让她自己看看。
  那天我跟LX买了酸奶饮料,围着学校外围的路散步(我们学校里面,围着校墙有一圈最外围的路,用来走校车。)
  走到一个地方,我跟LX说,那天高一来报道,中午我来交钱的时候,报名处关门了,我一个人就揣着三万多块钱学费,蹲在这里吃泡面。
  LX说,哈哈,这么悲剧?
  我点点头说,是啊,我爸不肯送我来。

  LX问,他不同意你来读XX高?
  我说,是啊,他觉得我读公办的普通高中就好。
  LX说,呐你干嘛一定要来这里?
  我没说话。
  LX说,走啊,我们去那个台子上坐一会,蹲着不吃泡面,蹲着喝酸奶,哈哈。
  我们坐在一个石梯上,我蹲坐着,LX直接坐在后面的草坪上,腿伸展着。
  LX是很漂亮的女孩,也很爱打扮,校服也能被她穿出不一样的感觉。

  我记得她那天卷着裤腿,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上面有一个红绳。
  我喝着汽水,LX忽然递过来一个耳机。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掏出一个MP3。说,“演唱会啊。”
  那时候的MP3,内存很小,记得,只能有20几首歌,全是周杰伦的。
  LX抱着自己的膝盖,抬头对着天,一脸安逸的表情,说,这样也是演唱会啊。

  耳边放着七里香,我对LX说,“你记得吗?我遇见你的第一天,也是放着七里香。”
  LX笑着,一脸疑惑地盯着我。
  我说,“哈哈,你不记得了,不过,我能记得就好。”
  我跟LX就笑着,听歌。
  PS:那两张演唱会门票一直没有用,我一直留着,在我爸爸妈妈住的老房子里。
  等我以后找到,拍照放上来。
  日期:2014-09-07 10:10:09
  初三那年夏天,我爸爸让我挣三万五的上学费中间的五千,这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太难了。因为那时候只有15、6岁,年龄太小,问了几个饭店,超市,杂货店之类的,基本没有人愿意用我。
  后来,我在肯德基当了凌晨卸货员。
  每天晚上12点到肯德基店的后门集合,从凌晨1点陆续卸货到早上5点。
  连续做了一个半月,还是没能够挣到五千块。
  只挣了一千多块钱,而且这一千多块钱也没有用到学费上。
  这一千多块钱,我买了一个新篮球,给自己当时玩的一个叫“传奇”的网络游戏充了几十块钱,交给我妈妈四百块钱(后来我妈妈又给我当零用)。

  剩下将近五百块钱,我打算给LX买一个生日礼物。
  说来惭愧,我是那年的夏天才知道LX的生日的。
  正好在8月份,8月末,LX是处『女』座(我对星座至今一窍不通而且不相信。)
  曾经一个巧合的机会,我得知LX喜欢到我们当地的一个溜冰场去溜冰。
  当时溜冰场有,旱冰和冰刀两种场地。
  LX曾经跟我抱怨过(因为她喜欢去冰刀场),冰刀场可以自己带自己的鞋子去,但如果没有鞋子就要花钱租他们的鞋子,他们的鞋子很不舒服,而且有味道。
  我就打算给LX买一双溜冰鞋。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带冰刀的真正的溜冰鞋很贵,总归我五百块,自己又贴了一些,买了一个质量和性价比都适中的鞋子。

  送给她之前,我拆开包装,把鞋子从里到外都擦一下,(这是我个人的习惯,至今未改,不管是买的衣服或者是鞋子,都要洗一遍再穿,)然后,装在了买溜冰鞋送的一个布袋子里,外面再套一个礼物盒一样的袋子。
  那天我往LX家的座机打电话(当时我跟LX都还没有手机,),是她妈妈接的电话。我打过几次,她妈妈大概认识我。
  她妈妈说,LX跟同学出去玩了,晚上才回来。
  我觉得晚上不能再打一次,怕她妈妈会心生反感。
  我就拿着礼物盒到LX他们小区楼下等她。
  等得时间不长,大概十几分钟。
  我看到LX跟一个男生手牵着手走回来。
  当时我站在一个汽车的后面,LX他们大概没有注意我,毕竟光线太暗。但我可以一眼就认出LX,无论在什么情况下。
  LX跟男生手牵手走到他们家楼下,他们拥抱了一下,男生离开,LX上楼去。
  我至始至终没有出现,我不知道以怎样的形式,怎样的身份出现。
  那天晚上我没有把礼物送给她。过了几天,我找到LX的一个闺蜜,托付她,帮我把溜冰鞋送给LX。

  后来很多年,我一直在纠结这样一个关于生日的问题。
  我后来高中毕业,大学毕业,工作,生活越来越好。
  每年LX生日,我都想送她很好很贵重很有心意的东西,
  可是,我有一千个一万个送东西的理由,却找不到一个送东西的身份。
  (待续)
  日期:2014-09-06 09:53:50
  我的女主角叫LX,她叫我“喂,小同,同哥,阿同,”
  我叫自己T吧。
  认识她是在十一年前,那时候我还上初中,初三。

  我跟LX不在一个学校,她在一中,我在五中。
  不过一中在我家附近,晚上翘了晚自习,经常去一中打篮球。
  一中的篮球场比我们学校好。
  有天晚上,我还是照旧去打篮球。

  那天不巧,碰到了传说中的“教导主任”,我一个投篮,球飞出去之后,没被我捡到,被一个中年男子捡到了。
  我伸手,不知道说,“大叔,给球,”还是“哥们儿,来一个。”
  中年男子开口说,“你是哪班的?不上晚自习,在这里打球?”
  我说,我不是这个学校的,你把球给我。
  中年男子开口说,不是我们学校的更不能在这里打篮球,会打扰我们学校的同学上晚自习。
  中年男子说要把我的球没收。
  接着我知道,这个中年男子是一中的教导主任。
  我当时是有点怕了,可是篮球我不能不要啊。

  我一直拉拢着头跟他走到他的办公室门口,就站在办公室外面。
  教导主任问我,小伙子,你多大?
  我说,我上初三。15啊。
  他就低头不说话了。
  他一直是从窗户口跟我说话的,门自从他一进去就关上了。
  我还看到他办公桌的对面,坐着一个女生,穿一中校服,在写作业看书之类的。披散着头发,我看不清脸。

  我就倚在他们教导主任办公室的墙上,蹲坐着,打算一直等到,他被我等烦为止。
  过了一会,我等得都困得不行,快要睡着了,听到一个女生的声音说,“给你。”
  我抬头看到一个姑娘,恩,很好看。
  男人看女人的第一眼很简单,尤其是初中男生。
  问一个初中男生对一个女生的第一印象,好,意味着长得好看,不好,意味着丑。

  那个女生说,“给你的球。”
  我点点头,接过去。
  我看她自己背着书包走下楼了。
  我心里想,我球也拿到了,也赶快回家吧。
  然后就跟在她后面走下去。
  那天晚上,我们聊起来。
  原来她家住在我家隔壁小区。

  至于那个教导主任,是那个女生的爸爸。
  那个女生,就是我旧事的女主角,LX。
  我旧事这样认识她的。
  日期:2014-09-06 10:13:14
  自从那次之后,我和LX也不算是认识,但她给了我一个契机,和一个能见到她的机会。
  她告诉我,“你要是想去打球,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小操场,是教工活动的地方,没人抓你,我爸也不抓你。”
  那是那天晚上LX告诉我的,她以“帮我拿回篮球”喂理由,让我请她吃蛙鱼。
  当时还是,2003年的时候,我们的城市算是一个南方小城市,还没有很多的娱乐活动,我也不知道很多娱乐活动,从她们一中到我们俩相邻的小区的路上,是很多小店铺。
  LX告诉我,你请我吃蛙鱼啊。
  我点点头。
  我从小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男生,那个“人”,之前是我妈,后来,自然成了LX。
  后来,我偶尔上晚自习,也偶尔翘课。
  凡是翘课的时候,我就特地在下午把自行车打气,足足的,足够我几分钟干到一中去。
  在一中的教工操场打一会球,在水龙头下洗个脸,在楼梯口的暗道里,躲一会儿教导主任,

  然后,飞奔到一中的后门,等着LX。
  等着请她吃蛙鱼。
  后来我们也吃豆腐脑。
  我现在,此时此刻,对她那时候的记忆,就是,穿校服,帆布鞋,披肩发,
  (其实当时学校里,不让女生披肩发的,LX说,因为她爸爸是教导主任,这是教导主任女儿的特权,)她在披肩发的左侧头顶上,有一个发卡。
  彩色的发卡,有时候是红色,有时候是粉色。
  日期:2014-09-06 10:20:58
  可是有一天,大概是我跟LX认识,快一个月的时间。
  有一天我们在路上,正好撞见她爸爸了,就是一中的教导主任。
  他爸爸好像不记得我是谁了,然后,可能是觉得,我们俩在谈恋爱。
  他爸爸也骑着自行车,停下来,我们也停下来。
  他爸爸先开口问LX,你去哪?
  LX说,我回家啊。

  他爸爸接着问,回家为什么不等我一起啊,最近一段时间都是这样。
  LX说,我跟他一起走啊,他住我们隔壁小区?
  他爸爸看也不看我一眼,接着说,谁?你男朋友?
  LX说,不是啊,就是一个朋友。
  终于他爸爸把头转向我,问我,你叫什么?哪个班的?
  我当时心里一阵打鼓,“您老见我两次面,每次都是这句话,哪个班的……。”

  我说,我不是一中的,我是五中的。
  他爸爸忽然想起来了,说,“哦,你是那天被我没收篮球的小伙子?”
  我也没敢点头。
  LX开口说,对,就是他。
  他爸爸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LX说,就那样认识了呗,交个朋友,晚上一起回家而已。
  他爸爸点点头,说,你跟我先走吧。
  然后,转头对我说,以后不要到我们学校来打篮球吧,你在这里等几分钟,我们走了之后,你再走,可以吗?

  我点点头。
  日期:2014-09-06 10:53:58
  后来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去一中打球,而且还纠结了很多哥们一起去。
  但是他们不是家跟我一样住在一中附近,所以,为了让他们陪我去一中打球壮胆,我每天请他们吃凉粉,喝可乐。
  那是我零用钱入不敷出的时候。

  但接下来的两三个礼拜,我真的没有再见过LX。
  没错,我之后都是因为她才去一中打球的,纠结哥们一起去,也是因为她,我没必要冒着每天要被收篮球的风险,去一中打球。
  见不到LX,心里还是挺不是滋味的。
  但我不太清楚那时候是不是就喜欢她了。
  一个初中的男生,见到跟自己同级的漂亮女生,与她有交流,肯定是很开心的事情,但开心能代表什么呢?你喜欢她吗?想跟她一起玩?想看她笑?
  恩。但没有占据,没有私有的感情。

  可是我跟LX还算是挺有缘分的。
  那天,我们学校,开“科技文化艺术节”。就是,校园里有好多活动,然后,下午的时候,在学校的操场,会搭台子,看文化汇演。
  可是文化汇演,我从来都不看,原因很简单啊,
  台子上的男生太帅,我比不上,台子上的女生太漂亮,我没法认识。
  那天,我在操场上点了名之后,正打算出去直接回家睡觉。

  路过操场上的栏杆旁边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一阵特别熟悉的笑声。
  我一回头,首先看到LX头顶粉色的发卡。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LX不穿校服的样子。
  那还是2003年,牛仔裤还不流行的时候,
  (LX一直很赶潮流,从中学就开始)
  LX那天穿了一件水洗的牛仔裤,上面是一件白色的夹克衫,头发开始一如既往披散着,跟一群女孩子在开心地聊天。

  我站在旁边,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她叫我“喂。”
  我能确定她在叫我,她看着我,
  LX有这种特异功能,她的眼睛看着你的时候,能觉得身体瞬间很轻飘,鼻尖有好闻的风。
  那是她第一次叫我,“喂,”
  我很愿意当那个“喂,”
  她问我,你原来在这里啊。
  我说,对啊,我们学校在开艺术节。
  我又问,你怎么在这里?

  她说,她找朋友玩。(那时候是礼拜六。这也是我不想看汇演想直接回家的原因。)
  她让我等一下,跟她一起回去。
  我很开心地坐在操场的石凳上喂蚊子,听着台子上喧闹的歌,那天觉得校园很美啊,天美,云彩也美。
  我在不远地地方,看着LX他们在聊天。
  我很开心接下来的任务,等着她,陪她一起回家。

  她问我有没有事情,我摇头说没有啊,回家也是睡觉。
  日期:2014-09-06 11:22:04
  不过,那天的后来,我就变得没有之前欣喜,没有之前觉得美好了。
  我跟LX一起回家的时候,她一直向我打听一个人,一个男生。
  我认识她,是我们隔壁班的,经常一起打篮球。
  其实,中学时候,男生基本上会认识全年级的男生,如果你打篮球或者踢足球的话。
  LX问我,你觉得那个男生怎么样?
  我说,什么怎么样啊?
  她说,人品啊,性格之类的。

  我说,打中锋,挺能扛的。
  她摇摇头,没说话。
  我那时候心情已经有些低落了,我多半能猜到什么意思了,LX一定对那个男生也有些意思。我觉得得开口说点什么啊,我问LX,你认识他吗?
  她点点头,说,认识啊,他最近追我来着。
  我很惊讶,因为我一直以来还是一个,不太能开口的人。
  我问,你怎么知道他在追你啊?
  她说,很简单啊,一下子就能感觉到啊,我也觉得不错。
  然后,LX又补的一句话,让我更难过了。
  LX说,“我是因为,咱俩没有关系,没有交集,没有共同的朋友,才把这些话告诉你的,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那天我第一次体会到特别苦涩的心情。

  我在一中的篮球场每天请兄弟吃饭,陪我等着LX出现,等了快一个月。
  然后,LX对我们关系的评价,说,"没有关系,没有交集,没有共同朋友。”
  我一直低着头走路,不停地数着,我们脚下,人行道上面的砖。
  心情特别低落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热。
  问了LX一句,“呐,我也在追你,你知不知道?”
  LX一点迟疑也没有,(其实她没有迟疑,反倒让我觉得没戏,)说,你怎么追我的,我不知道啊?
  我说,我每天在你们学校等你,看能不能遇到你。

  LX说,那就是,有可能不会遇到了?
  我点点头。
  LX说,追女生不是靠运气的,爱情也不是靠运气靠赌一赌的。
  那时候我根本不懂LX在说什么,
  后来我读到了一句话,说,同龄的女生总是比同龄的男生成熟。
  LX后来一直比我成熟,

  而我,却一直靠着运气,靠着赌一赌,来对待我跟她的感情,或者说,我单方面对她的感情。
  日期:2014-09-06 12:04:03
  后来他们就在一起了,LX和我隔壁班的一个男生。
  我现在想不起来他的全名了。

  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只记得,他们都叫他 大冰哥 。
  我当时觉得这是一个很傻逼的名字,至于为什么傻逼我也不知道,听着好像大B哥,但大B哥就傻逼了么?
  还不是因为,大冰哥当了LX的男友。
  其实那时候,我觉得,追女孩子还是一个比较简单的事情,但也是一个困难的事情,有好感,怎样都简单。
  据我所知,大冰哥就是,等LX放学了,跟我一样,从五中骑自行车到一中,(可能他还没有我打的气足),然后,等着LX放学,叫她,对她说,“我载你回家吧?”(这些是我根据后来LX告诉我的,在脑海里拼凑的一个版本。)
  我对这件事情十分懊恼。
  我等了好一段时间LX放学,但也怪我自己不争气,大冰哥一上来就问,能不能载你?
  我一直是,牵着自行车跟她一起走,吃路边的蛙鱼豆腐脑。

  但她跟大冰哥谈恋爱,也不全是坏处。
  最起码,LX就开始经常到我们学校来。
  这样,我再去一中打球也毫无意义。
  有天晚上,学校集体停晚自习一天(原因我不记得了)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到球场转悠,正好看到大冰哥在一个人投篮,不知道是因为一时赌气还是怎么, 我说,“哥们,单挑一个?”
  大冰哥接受。

  我跟他打了很长时间的半场,大概一个多小时,一直在剧烈运动。
  男人之间的火药味很容易闻出来,你打球的时候刻意的冲撞,上篮时候刻意跳得很高,大冰哥就一直在跟我较劲,其实我们俩体力都很透支。
  然后LX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在旁边看了。
  最后她叫他,“大冰,我们走吧。”
  我转头看到LX,水洗牛仔裤,上面是一中的校服,手里拿着两瓶水。
  大冰走过去,他们一起喝水离开球场,我站在后面,想努力看清楚LX今天头发上是什么颜色的发卡,可是太远了,而且我也不能走近了。
  我听到大冰对LX说,今天打球这家伙不知道怎么抽风了,疯子似的。

  LX也没有回头看我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他啊!我知道他,挺喜欢打篮球的,都跑到我们学校去打,可能就是比较冲吧。“
  日期:2014-09-06 13:52:26
  LX和大冰哥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不知道是不是间接因为我。
  那是初三第一学期快结束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快到冬天了。

  那时候我已经差不多快要放弃对LX的念想了,每天晚上无聊在家里发呆打拳皇,白天上课的时候睡觉。
  有一天下午放学的时候,LX忽然来我们学校,直接来到我班里面找我。
  她根本没给我打招呼的时间,直接说,“大冰被别人围在学校后门的空地上了,你能不能帮他一下?”
  我当时心里面想的是,这鸟人,趁早被人揍死。
  (大冰在我们初中的学校里面,是一个很哗众取宠,虚张声势的人。)
  (至于LX为什么找我,可能是因为,我是她在五中认识的不多的男生,而且,因为平时经常打球,兄弟关系之间搞得也不错,还是挺有人缘的。)
  我本意是不想去也不想管的,那段时间,我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都懒懒的。
  可是LX一直执意让我去,甚至,最后,抓着我的袖子,着急忙慌地跺脚,求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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