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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不会看风水也不懂道术的普通人,但我也能捉鬼
作者:
低音Zeus
日期:2014-09-02 13:53
我叫孝正青,今年二十三岁,刚毕业于本地的一所三流大学。六月份,也就是两个月前,同学间自发的组织了一场毕业旅行,最后的目的地便是泰山。
本以为是场愉快的旅行,却因一则女友的分手短信,致使我陷入诡影重重的迷沼之中。
一首恐怖的童谣、一位奇怪的女人,它们彷佛梦魇一般纠缠了我数月之久。
那段真实的经历,迄今为止没有答案……
2013年6月28日,我意识到我迷路了。
我身前正站着一位姿态娇媚的女人,她的秀发向后随意梳去,披在粉色荏蕊般的脖颈上,毫无瑕疵的肌肤被乌黑的头发衬托得更加白皙柔嫩。
“你迷路了?”她妩媚地笑着,“出路被枝叶掩盖住了,迷路很正常”
我咽了口唾沫,迄今为止,我从未见过这般美丽成熟的女人。
“你能带我出去么?”我近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没问题,走吧。”
她语笑嫣然,柳叶眉下如湖水般清澈的眸子一眨一眨地看着我。
我有些失神,蓦地,一道银白色的闪电划破了整个天空,雷声霎时响彻天际,一滴豆大的雨珠随之打落在我的肩头。
“下雨了,先去我那避避雨吧,等雨停了,我们再走。”
她先是略微无奈地望着天上的雨云,随后用那双美眸扫了我一眼。
我脸上迅速地窜起一阵绯红,带着羞涩应诺了。
未走多远,我发现前面微微有亮光,在枝叶层层的大树荫蔽之中影影绰绰,这便是她所说的房子。
房子共有三层,从外看颇为气派,里头的装饰及布置更是奢华至极。她对我的解释是,这里是她父亲花钱建的,和避暑山庄的性质相同。
夏天的雨总是倾盆而下,伴随着雷声轰鸣和闪闪电光,铜钱大的雨点饶有节奏地打在玻璃窗和铁瓦上,树枝在风雨中近乎癫狂的摆动。
我站在落地窗前,一时有些怅然若失,这雨今天看来是停不了了。不过转而一想,我便有些忐忑和兴奋,孤男寡女在这荒无人烟的密林之中,或许会发生点什么。
“坐下来喝杯咖啡吧。”
她的头发有些湿漉,显然适才洗过澡。此时她换了条干净的牛仔短裤,上身套着一件白色宽松的短衫,正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自然地曲着。她手上也捧着一杯瓷杯,不过从里头的液体颜色来看,应当是牛奶。
我刚要坐在靠近她头那一侧的沙发上,哪知她忽然顿了顿足,又指向我对面的沙发。看来她是要我坐那,毕竟人家是屋子的主人,我只得照办。
当我按她的意思坐在那后,不经意抬头一看,从这个角度竟是将她的曼妙曲线尽收眼底,在灯光照应下,她更显得异常美艳。我的脸霎时变得通红,慌忙收回目光,惴惴不安地看着周围,客厅中弥漫的气氛令我有些尴尬。
“那个……你刚在外面干嘛呢?”
我找了个话题打破沉默。
“随便逛逛。”她微呶着唇尖说道。
闻言,我满腹疑惑,适才我在那密林中走了至少有二十来分钟,连带有一点生机的痕迹都碰不到,而那条布满泥沙的小路,令我的鞋子到现在仍是泥泞无比,此外,还常有树上垂落下的枝藤蔓叶挡住去路,清理起来颇为麻烦。
她这么一位女人又怎会选择去里头逛呢?
我略有猜疑地看向她,本要问出口的话此刻却生生止住——她抿了一口瓷杯中的牛奶,随后挑逗似地伸出舌尖,透过丰满润滑的嘴唇,它显得很纤美,缓缓舔尽唇边沾着的白色牛奶后,又迅速的缩了回去。
我的目光注视着她每个细微的动作,太阳穴禁不住颤动起来。
日期:2014-09-02 13:53
她抬头瞥了我一眼,似乎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美眸含笑、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湿润的双唇微呶着。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我,牵动着我的神经。
她盯着我缓缓站起。
我有些紧张以及莫名的兴奋,这令我想到我那个跟富二代跑了的女友,正因为女友的分手短信,我下午才会一时失神走了岔道,最终在这密林中迷了路。
既然你给我戴绿帽在先,现在我又何必在乎你?我这么想着,已然将之前的种种情绪抛诸脑后,此刻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眼前的这位娇艳欲滴的女人身上。
她缓步走到我跟前,空气中散发着她所特有、浓烈的芳香味充斥着我的嗅觉,更甚于她身上的浴液芳香。
“你……”
她用一根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示意我不要开口,然后用纤细的手摩擦着我的脸颊,指尖顺着我的肌肤,滑落到下颔、到脖子,最终把我拉向她。
我的瞳孔急剧收缩着。
她微倾身体,把脸庞贴向我,透过我的头发深深地吸了口气。
如此近的距离,我下意识地绷紧全身,肌体上每一块肌腱随之震颤。
“你在想什么?”
她把我拉过去,仔细地打量着。
“没……没想什么。”
她吐气如兰的模样令我有些心荡神驰,我慌忙垂下眼睫,不敢与她直视。
“真的?”她细声问道。
她用手指托起我的下颔,我不得不正视着她。
我先是摇头而后又再次点头,她实在太媚了,居然让我失去了正常的思考方式,我努力想挪开视线,可是她紧紧捏住我的下颔并晃动着。
“既然如此,那算咯,”她窃窃一笑,将我推回沙发上,“十点了,跟我上楼,带你去你的房间。”言罢,她转身便走。
我心里说不上的失落,倘若我能再男人一点就好了。想罢,我眼前蓦然一亮,或许待会进房后,我可以直接将她扑倒,看她刚刚的举动显然是不会在意这个的。
我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跟了上去。
经过大门时,我随意撇向地上摆的鞋子。蓦地,我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猛然驻足!
我的鞋子,仍是坑坑洼洼、布满泥土,而她的鞋子,竟是无比的干净!怎么可能呢……它上面连一丝灰尘都没有,洁净地如同一双崭新的鞋!
客厅内的大摆钟每秒的滴嗒一声,都像是一把铅锤在我的心上敲击了一下!
“你在看什么?”
她悄无声息地站在我身旁,脸上挂着笑。
“没什么,我觉得我鞋子很脏,应该洗洗。”
我佯作镇定地看着她。
“明早再说吧,时候不早了。”话音落罢,她再次转身上楼。
我颤着腿跟在她身后。说不定她有很多双一样的鞋呢,我安慰着自己。
2楼只有三间房,她带着我进了最后一间。
我环顾了一下里头的陈设,一张单人床、一台电视、一套桌椅,还有一个大衣橱,除了没自带厕所外,这里就跟酒店似的。
她站在房门边,忽而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对了,别熬过12点。”
“为什么?”
“听我的就对了,这里……闹鬼。”
她在说这句话时,仍与之前一样笑着,只是这笑容似乎别有他意,好像蕴涵着一股诡异的意味在里头。
我联想到之前的种种猜疑,心口忽然像有什么填着,压着,箍着,紧紧地连气也不能吐。
“开玩笑啦,瞧你吓的,”她掩口而笑道,“行了,你早点睡吧,明儿一早我带你出去,我先去睡了。”
我盯着她,默不作声。
她知趣地带上门走了。
在她走后不久,我开始有了倦意,躺在床上眼神漫无目的地在屋中扫来扫去,扫到衣橱时,口中轻咦了一声,在衣橱的顶部左上方有几个洞,有点像古代马车上的车窗。
我搬过一边的椅子,站在椅子上,借着我屋里的灯光好奇地朝窗子里看了看,里面摆放着一张老式的睡床,其余地方由于光线的原因,是漆黑一片。
实际上,这就是一间小密室。
我扶着衣橱欲要从椅子上下来,哪知我手这么一撑,这衣橱登时就像穿了溜冰鞋似的向另一边沿墙滑去,随之显露出一扇门出来。
“对不起……”
我张着嘴,道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这么溜的机关我倒是头一回见。
我推开墙上嵌板的门,一阵霉味登时扑鼻而来。
我慌忙用手捂住口鼻,另一手打着手机灯朝里头照射着。透过手机光,能发现空气中密密麻麻布满着难以计数的颗粒物,密室中的床上也被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灰。
我看见有几本发了霉的书堆在墙角,周旁的墙上刻满了奇形怪状的符号。
我好奇地走上前,拿起其中体积最大的一本书。书的外包装纸显得残旧不全,上面散发着一股烤牛皮的气味。我拍了拍上头的灰,封面处上书的几个“字”跟墙上的符号从书写方式来讲一模一样,甚至这几个字在墙上也有刻写着,但我翻遍了脑海里的字典都认不出来。
我又随意地翻了几页,里头的内容如出一辙,似篆非篆又像隔壁熊孩子的鬼画符,反正我是完全看不懂。
我素然无味地照着密室里的一切,除了这些书以及床之外再无他物。
“你在干什么!”
一声呵斥把我惊醒,手中的书和手机随之掉落在地,我慌忙抬眼一看,不知何时,那女人无声无息地开了门,又形同鬼魅地走到了密室门口!
日期:2014-09-02 13:54
“我……”
我手足无措地杵在原地。
“谁让你进来的?!”
她背着光,我看不清她的面目,可从她的语气中,我能发觉,她此刻非常地愤怒。
“你……你不是去睡……”
“我问你在干什么!回答我!”
我一语未毕,她近乎是咆哮地阻道。
我知道这时候解释什么都没用,索性豁出去了。
“是你回答我才对!为什么你鞋子连一点泥土的痕迹都没有?还有……”我壮着胆子颤着声问道,“这密林中只有一条道,而我在密林中兜了二十分钟,压……压根没见过这栋房子!”
话音落罢,霎时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她就这么伫立在门前,一言不发。
我只能看见她曼妙的身躯,除此之外,她的正脸包括我所能看见的一切,都是隐在黑暗中的。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忽然阴恻恻地笑了起来,笑得我一阵心悸。
“我好心好意收留你,可你却……”
她突然朝我这走了一步,随后伸出手摸向了一旁,那是密室门的位置,难道她要……
“不!”
我仓皇失措地捡起手机,这里空间很小,几乎我跨个两三步便能到她那了,我要在她关上门之前冲出去!
正当我快要接近密室门时,我下意识地拿起手机朝她一照,登时两眼发黑,便听耳朵里嗡地一声,全身仿佛微尘似地进散了,手机拿捏不住,摔裂在地。
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恐怖如斯的笑脸!那嘴已然裂到了耳根处!只有眼白的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瞪着我!
“啊”
我发出一声嘶哑地惊叫,犹如被人一刀劈开了胸膛!
“砰——”
迎接我的,是一声重重地关门声以及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近乎在她关上门的同时,外面的灯也随之熄灭。
她会出现在哪?
我吓得浑身颤栗,两腿像弹棉花似地不住打颤,密室里充满着惶惶不安的气氛。
良久,我听到了门外有一丝动静,那是她的脚步声,似乎要离开。
我刚要拍门,可当手刚抬起后,又犹如受了炮烙似地缩手。我忽而想起她是鬼,于是只得失神地站着。
随着脚步声愈来愈远,周遭顿时又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在她走后,我的心就好像被拴了块石头似地直沉下去,没有发出嘶声力竭地求饶,也没有死命地敲打密室门,因为我明白,这没有用。
我无助地蹲下身,双手胡乱拨着头发,一幕幕景象在我脑中划过——女友的分手短信、走不出的密林、女鬼……
“为什么是我……”我呢喃着。
一切都显得不可思议,就如同安排好的一般!
我哆哆嗦嗦地在地上摸索着,找到了适才掉落在地的手机。我在碎裂的屏幕上胡乱点着,而后将手机上的所有按键尽皆按了一遍,仍是不亮!
“啊!”
我咆哮着站起身,发了疯似地将手机猛然甩至一边,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了,前所未有的无助和孤独向我袭来,渐渐地,绝望代替了恐惧。
“我要死了……”
忽然,我身上开始难受起来,脑袋发涨,虽然眼前漆黑一片,但整个人就彷佛被倒挂起来一样,霎时天旋地转,随后我脚下一个趔趄,瘫倒在地,意识愈发模糊。
我居然开始做梦——几乎在我还能意识到自己身居何地时就做开了。
我有些茫然地望着周遭的一切,视线所触的地方,尽是刺槐和高耸的榆树,从树枝的缝隙里可以窥见连绵不绝的高山。
我的脚下是一条布满泥沙的小径,除我之外毫无半点人影。
“这里是……那处密林?”
说完这话,我有些讶异地揉了揉眼,我竟能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我沿着小路往前走着。夜色愈来愈浓,星星在黑暗的天空里显得更加深邃,乌云有时把它们遮得一点也看不见。
日期:2014-09-02 13:54
我走了很久,可能有一个钟头或者两个钟头,但附近连一点带有生机的痕迹都碰不到,只是偶尔有蟋蟀的一声悲鸣,或者一只不知是什么的动物隐没在不远处的丛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噪音。
这个梦境,是那个女鬼制造出来的吧?
这么猜疑着,我的余光四下瞟望,生怕她忽然出现。我口中吹起了口哨,这是我给予自己的慰藉,但我总觉得有人在回应我的口哨声。
蓦地,似乎听到一声悲叹传来,我牙齿不禁有些打颤,惊惧地举目四顾。
原来,不过是一根被风刮得摇摆不定的大树枝,而我一直所以为的“响应”,实则是一阵疾风从枯树枝中嗖嗖地扫了过去。
我舒了口气,抬头望了望,狂风咆哮,形成一个个漩涡,天空和远处的山峰彷佛连成一片。
就在这时,我身后的烂泥路上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起初我并未在意,可当这声音离我愈来愈近后,我听清楚了,这是脚步声!
我下意识地驻足,寒毛根根竖起,额头冰凉,眼冒金星,被恐惧死死揪住!
在我停下后,身后的脚步声随之停止。
是她吗?
我带着彷徨与不安,背着身子喊道:“是……你吧!”
回应我的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
她的一颦一笑以及那张恐怖至极的笑脸,在这时,一下子涌进了我的脑中。
我的心跳逐渐加快,嘴唇不自禁地抖颇起来,眉毛也在颇动,我用一种更为紧张的方式重新质问了一次,但仍然没有答复。
我缓缓地转头,全身绷得紧紧地,我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然而,身后却是空无一人!
忽地,一只豹猫从一旁树上窜下,看了我一眼便落荒而逃。
原来脚步声是它发出来。
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得到了松缓,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脚下一旋,身子随之回转。
一张无比惨白的脸正直愣愣地盯着我!距离我不过一个肩头的距离!
我惊慌得如寒蝉般,哑然失声,半分声音都喊不出来,随即转身拔腿便跑!
“森林里深情的情侣,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把车开得慢一些,不急着到终点。”
“别看后视镜,我的脸……”
她竟然在唱歌!我急速跳动地心脏似要碎裂成两瓣,脑袋嗡嗡作响!
我脚下登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我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顾不得脚上磨破了血皮,瘦虾似地跳将起来,随后又再次窜了出去!
此刻我茫然不知所措的脑子像一张白纸!不是屋子的那女人……居然还有一个!
许是由于在梦境中的缘故,我像离弦的利箭似的健步如飞,两旁的景色快速地倒退着。
不对,她们为什么要找我?我招谁惹谁了?
我自顾自地道:“女友跟人跑了,你们又来吓我,好好好……”
我开始愤怒起来,胸腔充满了怒气,像一顺拉断了引线马上就要炸响的地雷。
我脚下猛然一停,身子一转,怒喝道:“不管你们是不是鬼!全他妈的给我滚!”
“你丫有病吧?”
出乎我意料的,在我身后并不是那唱着歌谣的鬼,而是一对年轻情侣。
那女人伏在男人的怀里,脸上带着后怕的神色,而那男人一脸的惊怒,再次开口道:“你傻逼啊?”
我愣神地朝他们看了一眼,然后视线越过他们,看向其身后熙攘的游客,我一晃脑袋,我回来了?我不是在密室里,而后做梦,怎么就……
“嗨,正青,你干嘛呢。”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浑身一个激灵,赫然转身,我同学张阳正一脸犹疑地看着我,他又道:“你刚大吼大叫什么呢?”
我仍然没搞清是怎么一回事,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你朋友吧?”那男人插嘴道,“我刚老远就瞧他站着不动,这才刚走过来呢,忽然转身骂了我们一通,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他说我站着不动?意思是我适才一直就站这?可我刚刚明明就……想到这,我的脑袋突然有些疼,手下意识地抚在额头上。
“亲爱的我们快走吧,别管他了!”话说着,那对情侣匆匆忙忙地离开。
张阳并未去管他们,朝我问道:“正青你怎么了?”
我摆摆手示意没事,而后从头到尾理了一遍思绪——我收到女友的短信,随后我晃过神来在一处密林里,起初以为自己不经意走了岔道,于是在密林中几经徘徊,遇到了那位娇媚的女鬼,接着我被关在密室里,再然后做梦,醒来又回到了正道上……
“是你家里出事了?你刚好像收到个短信。”张阳见我没出声,继续问道。
我抚着额头点头:“短信我知道,颜昕说要跟我分手了,可是……”
一言未毕,张阳拍了拍我肩膀叹道:“瞧你失魂落魄的样儿,你在后头呆了好一会都没跟上来,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儿呢,不就是个女人……”
“好一会儿?那是多久?”我盯着他。
张阳想了想,道:“也不久,差不多一分钟吧。”
“不可能!”
我近乎癫狂地一一挥手,单说我刚进密室前,就已经晚上十一点……不对!
我慌忙抬头,只见晴朗高空万里无云。
张阳在一旁出声道:“没错,是一分钟。你停下的时候我还先跟陈希他们说了几句话,这才回过头找你。”
我有些欣慰,虽然不明白引起我产生幻觉的契机是什么,但这么说来,刚刚的一切都是假的,全是我的幻觉。
想罢,我的手在裤带里摸索着,随后我眉毛一挑,手机还在!
我的心怦怦直跳。我和颜昕在一起整整五年,临走前,我们还曾依偎在学校的操场上,相互憧憬着未来。尽管有传言说她被富豪包养了,甚至有很多同学见到有一位开着豪车的人来接她,但我一直都不愿相信,我知道她不是这种人。
我掏出手机,定睛一看,一颗心登时如坠深潭、冷彻骨髓——手机屏幕,裂了。
日期:2014-09-02 13:55
手机碎了,证明那不是幻觉,可按张阳和那对情侣的说法,我可是站在原地没动过。
难不成,真如那男的所言,我精神出了毛病?
就因为颜昕要跟我分手,于是我脑子断片儿,在一分钟内臆想了两只鬼出来?
然而我仔细一想,刚刚经历的那一切,似乎都和颜昕扯不上关系。
“你这……什么情况阿到底?”
一旁的张阳一蹦五尺来高,随手抢过我的手机端详好半天,又道:“这才一会的功夫,这玩意就得回厂了?”
话一时说不清楚,我也没工夫搭理他,拿过手机便径直往上走。
没走几步,猛然瞧见右边的空地上搭着一个小棚子,棚檐下摆着一张长木桌,几位游客正坐在长条凳子上似在纳凉。
在那长木桌后头还摆着一个小圆桌,桌上放有一个小圆筒,里面都是签。桌后闭目端坐着一位鹤发童颜、肩披白褂的老人。
我一琢磨,现如今这道士的穿着打扮倒和寻常人一般,不过赶巧,我今儿正好撞上这匪夷所思的事,不如求他帮我算上一卦。
想罢,我当即迈腿向他走去,待我走到他跟前,他仍是巍然不动,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我暗自佩服,而后拿起圆筒晃啷几下,随手抽出一支递上前,毕恭毕敬道:“老先生,劳驾您解一卦。”
便见老人蓦然睁目,炯炯有神的双眸在我身上扫了个来回,随即低眉撇了一眼我手上的签,慢条斯理道:“我就是个卖茶点的,你晃我筷子干啥?”
话音落罢,只听那些纳凉的游客笑声连连,显然将我适才的一番举动尽皆看在眼里。
我脸上一红,忙是将筷子放回筒里,连声道歉,羞愧之余便抬腿离去。
“相遇邂逅皆偶遇,怎料梦中欲断魂。”
“天之所然奈何意,缘分天作捉弄人。”
闻言,我脚下蓦地一怔,随后乍然转身,惊骇地看着他的背影。刚老人这首诗在外人听来或许普通,但落在我的耳旁却是如同雷轰电掣!
邂逅,莫非说的是那妖媚的女人?而梦中欲断魂,是否指向那唱着歌谣的女鬼?可后半句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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