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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沉沙,心无物,佛魔两竟成。十年寻遗墓--魔陀袈裟
作者:
雪山肥胡
日期:2014-09-07 10:05:56
简介
我叫叶未见,是个历史系研究生。2011年3月,在一次对疑似清末起义军“太平天国”首领石达开留下的宝藏的发掘中,我机缘巧合的得到了一张珍贵的‘星锁图’。见财起意的我将图扣下,联系上了因为参与盗墓而被学校开除的师兄,和天生双瞳的黄山道士云深深一起,踏上了十年寻宝探墓之路。
也许有人会问,我小学数学是不是体育老师教的,2011年至今不过短短3年半的时间,我又何来十年盗墓生涯?这确实够荒诞的,但……事实上,我只想说,我经历的时间远比十年更长,只是……
这实在不是一两句话就说的清道的明的故事,牵涉到太多亘古的秘密,那仿佛一夜间消失的古丝绸之路北线的古城,文王封卦前的大神话时代是否真的存在,夏朝之前是否真有虞这一朝代,这些困扰了我们千年的谜团,都是本书的——噱头!
请原谅我的坦白,但让我追踪十年苦苦索要的答案,远比那些更神秘,更匪夷所思,有兴趣的朋友请跟随我的笔尖,同我一起踏上探索之旅,寻找创造这个世界时间、空间、惯性、重力,甚至生死等一切规则的终极力量——‘本源世界’!
这将是一场惊险、刺激、烧脑的旅程,飞往吐鲁番交河机场的S4444号航班即将起飞,请乘客自觉系好安全带。
日期:2014-09-07 10:35:00
若干年以后,当我第二次踏上黄山天都峰玉屏崖云仙观,向张芝君张真人打探深深下落的时候,张真人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一伙穷凶极恶的盗墓贼,带头的是个麻子,家中排行老六,人称麻子阿六。
1993年盛夏的一个午夜,麻子阿六带着两个伙计,癞头疤和张小狗,从湖州出发,沿着104国道开摩托进入逮西乔盘山,又兼三、四里山路跋涉,来到乔盘山北坳一处不知名的缓坡。麻子阿六看了看地形,找准位置,利索的砍断几株灌木,拨开杂草,指着一个用几块木板掩盖着的盗洞(盗墓贼盗墓时挖的地洞)。
“寻着了,就是这!”麻子阿六转过头,急切的对癞头疤和张小狗说:“快点,拿那个小撮佬弄出来。”
两个星期前,麻子阿六在这里踩了个点,认准了下面有大墓,也捡了个月黑风高的夜,独自来盗墓,一条盗洞挖下去,不想挖穿了一堵死人墙。
死人墙也叫‘回头墙’,古代造王墓的、修城墙的、疏水利的,凡浩大工程,无不死人,特别是造王墓。为了杀人灭口,等墓造好以后,统治者会把参与建造的工匠杀死,有直接把人封死在墓里的,也有挖大坑活埋的,挖大坑的一般会在坑上封道墙,要不然那个地方的植物几百年都会比周围茂盛很多,太扎眼。而封在坑上的那道墙,就叫死人墙。
日期:2014-09-07 10:52:00
盗墓贼把挖到死人墙看做最不吉利一件事,凡是盗洞打到死人墙的,这个墓就一定不能下,强行下地的话必要留下一条命。所以死人墙也叫回头墙,源头典故以无从考证,只是个行规而已,盗墓行当门派多,规矩也多,说穿了不过是些迷信,但干盗墓这行的,哪个不迷信?
麻子阿六也在地下讨了十数年的生活,对各种避讳自是熟知,挖到死人墙后,他不敢托大,径直退了出来,另作商议。回到旅馆,麻子阿六辗转难眠,有死人墙的墓穴,无一不是豪冢巨墓,地下的宝贝说不定能让他衣食无忧的过一世,但越是大墓,危险性越高,机关遍布、异象凡出,何况还有一堵煞气极重的死人墙。他不敢贸然下地,又没有信得过的同道中人合计,这事便耽搁了几日。
麻子阿六有个赌友,叫潘大头,人称三千贯,专在赌桌上放债讨钱营生,行事为人阴狠毒辣。一日麻子阿六喝了点酒,在牌桌上对他漏了口风,他倒给麻子阿六出了一招,不是说挖到死人墙进墓里要死一个人吗,干脆带个活人下去直接在里面宰了不就得了?
日期:2014-09-07 10:56:00
麻子阿六一想,这招太损阴德了!但也不失为一个解除避讳的好办法,对麻子阿六这种人来说,天良都已经丧尽了,哪还顾得着阴德。正好他认识的人里有个人贩子,叫癞头疤,便差他送个小孩来,又伙同乡下屠宰场屠夫张小狗,三人成伙,相约盗墓,于是便有了这一出。
那天黑云闭月,山风吹得整座乔盘山呜呜作响,夹杂着树木摇摆间发出的莎莎声,如泣如诉,宛若通幽。张小狗听得山风惨烈,见得树影斑驳,又兼空气湿冷,心头已然凉了半截。和麻子阿六、癞头疤不同,张小狗本不是作奸犯科之人,他是麻子阿六为了更好的克制死人墙的煞气专程找来的煞星。
麻子阿六想用以毒攻毒、以煞破煞的办法克制死人墙的煞气,便找了张小狗这个煞气颇重的屠夫一道下地,答应事成后给他两百块钱,张小狗老婆有神经病,为了给老婆看病,这几年花光了积蓄,已经到无米下炊的境地,听说一个晚上能挣两百,当即爽快的答应了,在那年头,两百块钱省着点花能对付好一段日子了。
麻子阿六把掩在盗洞口子上的几块木板踢开,让癞头疤把带来的小孩弄出来。癞头疤把肩上的蛇皮袋往地上一扔,复又踢了一脚,麻子阿六看蛇皮袋里的小孩一点动静都没有,担心的说:“不要是死的吧?我可是让你带个活的来的。”
日期:2014-09-07 10:58:00
癞头疤冷哼一声,说:“六哥放心,这小鬼滑头的很,铁定在装死呢。”说着,就拿把折叠刀出来把蛇皮袋呼啦一下划了个大口子,里面的小孩自己钻了出来。张小狗一看,是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长的瘦瘦小小,浑身赤裸,蓬头诟面,脸上、身上都是淤青和疤痕,眼窝深陷,嘴巴紧闭,癞头疤拎着他的头发把他推到盗洞口,用折叠刀抵在那小孩的脖子上问麻子阿六:“把他捅死了扔下去还是带下去到了墓里面再捅死?”
“不是说盗墓吗?怎么,还要杀人啊?”张小狗听说要杀人,而且是个孩子,心里觉得挺不是滋味的,虽说平时没少杀生,但杀人和杀畜生是两回事,为了两百块钱,犯条人命可有点得不偿失。
癞头疤瞥了张小狗一眼,愤愤的说:“这个小兔崽子,又哑又聋又瞎,灾星下凡,魔星附体,正该死在这里,省得干耗每日的吃食。”
“把他带下去,等开棺前再杀。”麻子阿六一边打地桩,一边说,“狗子,你尽管跟我下地,除了许诺你的两百,今天这票成了,我分一成给你。”
张小狗撇了撇嘴,说一成能有多少?王麻子想了想,伸出两根手指头。张小狗嗤笑一声,说:“六爷,您别埋汰我,杀人这种事,别说两千,就算两万我也未必会做。”
“屁话,六哥说的是二十万!你这不开眼的蠢驴,还不快谢谢六哥?”癞头疤掀了张小狗后脑勺一掌,说:“二十万!你他妈得杀多少头猪啊?叫你杀个人怎么地!”
“二……二十万呀?!”张小狗一脸震惊的看着麻子阿六,麻子阿六信心满满的说:“不足二十万的,我补足你二十万,怎么样!”
日期:2014-09-07 11:05:00
二十万,张小狗心里琢磨着,二十万能给自己的婆娘做那个什么小叶体摘除的手术了,她的病会好转,说不定以后还可以给自己生个胖儿子!他看向那个小孩,小孩可能真是又聋又哑,听他们三人商议着要杀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傻呆呆的趴在盗洞口子上,也看不清脸上什么表情。张小狗虽然同情这小孩,但又寻思,这小孩又聋又哑又瞎,活下去也是遭罪,牺牲他一个,能挽救自己的家庭,也算是值得的,再说害死他的也不是自己,是他的亲生爹娘!大不了以后清明的时候多烧些纸钱给他,让他在下面过的比上面舒服。想着,张小狗看着那小孩的目光变得坚定而凶狠,咬了咬牙,对麻子阿六说:“行,六爷,我听你的!”
麻子阿六赞许的点点头,拿来绳索在地桩上打了个双八字靠,用力拽紧,对他癞头疤道:“我先下去把盗洞打通,一会儿我抖抖绳子,你和狗子就带小撮佬下来。”
癞头疤点点头说:“六哥宽心。”
麻子阿六拿把和合锹扔盗洞里,背上再背了个旋风铲,嘴里衔上手电,然后自己顺着绳索滑了下去,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下到底,盗洞底部向起了铲泥的声音。
癞头疤和张小狗一边抽烟一边等,张小狗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小孩,他问癞头疤这小孩什么来历,癞头疤支支吾吾的说是从老乡手里买来的。说的时候眼神闪烁,似乎不像是实话。
“你看他眼睛,他是个重童子,灾星下凡,前年克死我婆娘、今年克死我亲娘,妈的,他再不死,老子都要被他克死!”癞头疤阴冷的瞪了那小孩一眼,凶巴巴的说:“就是个索命鬼,老天爷派他来收我!”
日期:2014-09-07 11:08:00
癞头疤呢喃的说着,声音有些含糊,后面的话张小狗都没听清,他只是注意到那小孩低着头,偷偷摸眼泪,好像听得见癞头疤说话,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他拍拍癞头疤,问那孩子是真又聋又哑还是装的?癞头疤看了那孩子一眼,没说话。张小狗总觉得这孩子可怜,问他盗墓为什么一定要杀个孩子?
癞头疤摇摇头说自己也不太清楚。迟疑了一下,又说:“六哥说了,这个墓不一般,进去以后,要血祭,杀个小孩,才出的来。也不知道是什么避讳。”张小狗听了,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二人在洞口等了约莫半个小时的时间,癞头疤有些不耐烦起来,说怎么还没挖穿?张小狗也等的心焦,就说下去帮忙,换把手挖一铲子也好。癞头疤先下地,顺着绳子滑到半途,那小孩也顺着绳子往下爬,小孩力气小,没爬几下绳子就脱手,整个人摔了下来,张小狗正在往洞口翻,看见小孩摔下去,只得“哎呀”一声惊叫。
癞头疤见小孩往下掉,条件反射的伸开双手把小孩接住,然后抱着他往下掉,亏得盗洞在死人墙底上面转了个弯,没几米就触了底,要不然非把他摔残了不可。张小狗在洞口急切的问:“云哥,怎么样?没摔着吧?”
日期:2014-09-07 11:14:00
癞头疤骂咧咧的回了句:“你他妈不长脑子啊?不会用绳子把他放下来?这么小一个孩子他自己怎么爬的下来吗?”张小狗连声说对不起,赶忙滑了下来。看到癞头疤抱着小孩摔在了麻子阿六刚挖出的烂泥堆上,看起来不像有大碍的样子,才松了口气,埋怨道:“都要宰了,你还要救他干什么?断个胳膊少个腿又不打紧,这么点高低,又摔不死。”
癞头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骂道:“少他妈废话。”他把那小孩托起来,小孩似乎吓傻了,一个劲地哭,哭的很大声。
“他不是哑巴呀。”张小狗问了句,癞头疤不耐烦的吼道:“要你他妈多管闲事,我说他是哑巴,他就是哑巴!”然后劈脸给了那小孩一巴掌,吼道:“再哭!再哭老子现在就弄死你!”那小孩瘪着嘴,强忍着眼泪,无助的看着癞头疤,伸开一双细小的胳膊,哽咽的说:“阿爸,抱我一下再弄死我,抱我一下再弄死我。”
张小狗听到那小孩叫癞头疤阿爸,愣了一下,但也不敢再问,癞头疤又打了那个小孩一巴掌,骂了些不堪入耳的话,不去抱他,却把他往盗洞深处推,之后自己也一股脑儿钻了进去。
张小狗正要跟进去,突然感觉扶着洞壁的手背上黏糊糊的好像有什么虫子在爬,用手电筒一照,发现是一条特大号的蚯蚓攀附在他手背上,正要往他袖子里钻。张小狗把蚯蚓甩掉,无意间瞥了一眼刚才手扶着的那个洞壁,却看见整面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一个个的小孔,粗细不匀,形状不一,有的有手指粗,有的只有针尖那么点大,星罗棋布,密密麻麻的布满整一道洞壁,更恶心的是这些小孔里不断的往外爬着蚯蚓,甚至有些孔里两条、三条的挤出来,这些蚯蚓在洞壁上遨游、翻滚,自得其乐。
日期:2014-09-07 11:16:00
看到如此密集的蚯蚓孔,还有成群结队、成千上万的蚯蚓在他周围,脚下翻滚,张小狗一瞬间恶心到须发皆张。这时,癞头疤怒气冲冲的声音从盗洞里传了出来:“狗子,你他妈在磨蹭什么呢!还不进来!”
张小狗哦了一声,回道:“云哥,有好多曲蟮啊。”
“曲蟮有什么打紧,泥里当然有,你还怕这些鱼食吃了你啊?”
张小狗尽管感觉一块地里有那么多曲蟮着实诡异了一些,但想了想那二十万,咬咬牙,一跺脚跟了进去,他一面往里爬,一面看着四周洞壁上不断的钻出的蚯蚓,这些蚯蚓比一般的要粗的多,也长的多,颜色是血红的,红的也比一般的鲜艳,它们扭曲着,纠缠着往张小狗身上钻。开始的时候张小狗还去顾着把身上的蚯蚓掸掉,后来越来越多,索性就懒得去掸,只盼望着快点爬完这盗洞。
头上不断有蚯蚓往下掉,衣服里面也有不少钻进去了,张小狗只觉得身上奇痒无比,憋了一口气,火速的往前爬,正在他爬的时候,突然感觉眼睛一阵剧痛,一条从洞壁上掉在他脸上的蚯蚓顺着他眼睑往他眼睛里钻!张小狗痛的嗷嗷叫闭上眼睛也无济,蚯蚓反而钻的更快了,他手忙脚乱的用手去捉那条蚯蚓,往外拉的时候,感觉眼睛被火烧一样痛,而更多的蚯蚓从四面八方往他头上游来,他感觉耳朵里,鼻子里,都有蚯蚓钻进去了!
日期:2014-09-07 11:18:00
他的眼睛痛的根本睁不开,他用力一拉,不想那条钻进他眼睛里的蚯蚓被他齐腰拉断,眼睛里那半截,‘吱溜’一下整个钻进了他眼眶里。他痛的哇哇大喊,用手一摸眼眶,一掌黏糊糊的液体,这只眼睛是要废了的节奏。
似乎是为了和他的喊叫声相呼应,他这头刚痛得嗷嗷大叫,盗洞里头也响起了一个如泣如诉的喊声,这个声音只重复着一个字:痒!
“痒~痒~痒……”刚开始的时候这个声音还只是幽然阴森,一会儿功夫,这个声音就变得凄厉起来,声调顿时抬高了八度:‘痒!我好痒!痒啊~痒!’比杀猪时的猪叫还要凄厉还要绝望,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张小狗听这声音像是麻子阿六的,知道里面的情况一定比他现在的处境更凶险,但想着那二十万,仍不死心,掳掉脸上的蚯蚓,冲里面喊:“云哥,里面怎么了?”
日期:2014-09-07 11:20:00
癞头疤好像没听到他的话,没回应他,更奇怪的是他这么一喊,连麻子阿六喊痒的声音也停了,整个洞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妈的!有钱赚也要有命花才行!”张小狗想着,咽了口唾沫开始往后退,因为盗洞太窄几乎就容得一个人过,他被卡着连头都调不了,只能倒着一点点往后退,洞里的蚯蚓越来越多,在他身上到处游走,见洞就钻,特别是下身仙人洞,顾不及防守,只得任由蚯蚓们来去自如。
张小狗一只眼睛已经看不见,另一只眼也不敢睁开,他只顾着往后爬,全力以赴。忽然,他感觉脸颊一阵剧痛,好像刚才钻进他眼睛里面,被他扯断的蚯蚓又活了过来,开始在他脸颊的肉层里钻游,那阵剧痛过后,紧接着是一种说不出的痒,痒到骨子里,好像被上千只蚊子轮番叮咬般的痒,张小狗不得不停下来,不停的挠,他摸到自己脸皮下有什么东西在游走,心里明白是刚才那半条蚯蚓,也知道现在不能停下,立马爬出去才是上策。但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受不了那种几乎令他休克的痒,他几乎是用指甲把自己脸上的肉扣烂了,才抓住那条蚯蚓,把他从血肉模糊的脸上扯了出来。
“啊~”他痛的大叫一声,这次却有了回音,是癞头疤的声音:“快退!往后退!退、退退、退、退!”癞头疤一连用了5个退字,这种急切程度的祈使句,含义只有一个,就是前方有危险!非常非常非常的危险!而这个声音,离张小狗并不远,最多5米的距离,也就是说,真正的危险离他也只有5米的距离!
日期:2014-09-07 11:22:00
张小狗听到这个声音,仿佛马被抽了一鞭子,不管马的良莠,被抽一鞭子总要癫两下,他也一样,虽然身躯笨拙,但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刻,人本能的会爆发出某种潜力。张小狗咬紧牙关往后爬,终于在几乎绝望崩溃之前爬出了那个盗洞。
退出盗洞的那一刻,张小狗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火急火燎的去掸身上脸上的蚯蚓,有些在耳朵里的,已经钻到耳窝肉里,一拉就痛的要死,他不敢再用力,怕和钻进眼睛那条一样断在耳朵里。还没等他把脸上的蚯蚓掸净,盗洞里窜出个白色的什物把他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癞头疤带来那小孩。
那小孩出来后,顾不得掸身上的蚯蚓,趴在洞口往洞里“阿爸、阿爸”的直叫唤,但癞头疤没回应一句。张小狗看小孩着实可怜,把他拉到身旁,帮他把身上、头发上的蚯蚓撮掉。等了一会儿,癞头疤还不出来,张小狗想看看癞头疤是不是死在洞里了,刚拿电筒往洞里照,癞头疤的头突然探了出来,又把他吓了一跳。
“啊~”癞头疤一探出头,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张小狗看向他的脸,顿觉五雷轰顶,天哪,这哪还是人脸!他的脸肿的像猪头那么大,脸皮因为撑大变得很薄,张小狗很容易就看清脸皮里面蠕动着的蚯蚓,他的眼睛,甚至鼻子都已经被撑大的脸皮覆盖,蚯蚓们不断从他脸皮薄弱处钻出来,怎么形容呢,他的脸颊,现在就像装满了蚯蚓的塑料袋,还被扎了一个个的小孔,蚯蚓从这些小孔里钻进钻出。
“痒啊~”癞头疤大吼一声。
日期:2014-09-07 11:25:00
小孩死命的拉着癞头疤的肩膀,哭喊着:“阿爸,你快出来,快出来!”癞头疤把那小孩往后一推,骂道:“丧门星,你终于把老子也要克死了!滚,滚!”那小孩被癞头疤一推,跌在张小狗脚边上,张小狗本来已经被癞头疤支离破碎的面目吓得呆若木鸡,小孩拉着张小狗的裤腿哀求他救癞头疤的时候,他才清醒一些,虽然出了横着的盗洞,但现在自己还身处竖着的盗洞中,危险没有过去,他得马上爬到地面上去!
这时,从癞头疤的身后,也就是那个横着的盗洞里头,缓缓的伸出几根像触手一样的东西,血红色,很长,像西方恐怖电影里的触手怪,伸出来的部分大概有手臂那么粗。“什么东西?!”张小狗大惊,条件反射的想到蚯蚓。如果这些触手是蚯蚓的一部分的话,那这些蚯蚓有多长多大?!不会比蟒蛇还大吧?!
张小狗慌了神,哪里还管得了癞头疤,拉着绳子就往上爬。突然,他的脚踝被一股大力拉住!张小狗吓得屁股尿流,低头一看,拉着他的是癞头疤的手。癞头疤的头转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脸皮已经破裂的像纸覆盖在脸上,他用尽力气朝张小狗吼道:“把我儿子带出去!要不然~啊~咕~我做鬼也~”癞头疤说着,一条触手从他的嘴巴里伸了出来!
张小狗看着他的惨状,又看了看那个小孩,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一咬牙翻身下地,把绳子在那小孩腋下捆了一圈,小孩看到癞头疤成这个样子,吓傻了,一动不动。张小狗把小孩捆在绳子的末端,自己先沿着绳子爬了上去,一边爬一边想:“癞头疤,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要保佑你儿子。”
日期:2014-09-07 11:27:00
张小狗一上地面,立马拉着绳子把小孩往上拉,他刚把小孩提上来,地下有一条触手就从横着的盗洞里整个钻了出来,妈的!真是比蟒蛇还大还长的蚯蚓!通体血红透亮,盘亘在洞低。这一刻他才知道为什么古人把蚯蚓叫做地龙。
张真人的故事讲完了,我听完后会心一笑,说:“我想,我知道该到哪里去找深深了。”张真人点点头,摸了摸瞎掉的左眼,对我说:“大道无痕,凡事多留余地,便是逆修善缘。”
我站起身,朝张真人鞠了一躬,说了声弟子受教了,便匆匆拜辞而去,退出云霄殿,一头扎进苍茫深山。
日期:2014-09-07 11:41:00
我叫叶未见,是个历史系的研究生,2011年3月,有人在四川纂江县发现疑似有关清末起义军“太平天国”首领之一翼王石达的遗址,我的导师受邀前往考察。我跟随一同前往,参与和指导发掘工作。
能参与这次的发掘工作,我十分的兴奋,从个人情感角度上讲,我认为石达开是在中国漫漫历史长河中唯一一个能和西楚霸王比肩大英雄!他十五岁时就武举夺魁,但因不满清政府的腐败和对汉人的欺压,毅然罢榜还乡。他勇武果敢,十六岁时已名贯两广,洪秀全等慕名来访,邀他共聚反清大业,石达开慨然允诺,毁家纾难。石达开被困大渡河后,四川总督骆秉章遣使劝降,石达开决心舍命以全三军,自缚前往清营。癸亥年五月初一,他在成都从容就义,临刑之际,神色怡然,身受凌迟酷刑,至死默然无声。
石达开的生命是短暂的,但他的事迹却件件荡气回肠。有幸发掘他留下的遗址,自然是万分的荣幸,但也仅是荣幸而已,而真正令我兴奋的,却是一个关于他的宝藏的传说。据有关史料考证,石达开从天京(金陵)出走时,带走了大量的钱财和宝物,但他死后,那些钱财宝物却一直没有被人找到,而据《清之十大宝藏》所记载,他的宝藏极有可能在纂江县,我心里隐隐有些希冀,希望这次的发掘能有所‘斩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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