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9-11 17:53:00
　　故事的地点是山东，我也是土生土长的山东人，而且是山东乡下。有人说，乡下
　　的故事有什么意思，恕我直言，乡下故事也可能很有意思，只要有血有肉就行了。本山
　　大叔的乡村爱情，巴掌大的村子都能写出七部电视剧来，我写个帖子，总可以的吧。扯

　　远了，好，说回来。长期以来，打我记事起，本地就流行一句话，XX不打假，XX不扫
　　黄。这XX跟XX就是山东的两个地级市，具体是哪两个市，就不透露了，免得说秃噜了。
　　而我们市就是那个不扫黄的XX市。这句话缘何流行我也不知道，不过用来形容90
　　年代和21世纪头几年，是毫不夸张的。怎么说毫不夸张呢，举个例子来说。当年我正上
　　高中的时候，班里有个比较“活跃”的哥们，篮球打得很好，身强体壮，长得也比较成
　　熟。某次放月假（就是一个月回家一次。学校是寄宿制学校），就去找乐子放松，据他
　　说那次他很好地释放了在学校积累的压力。但在这过程中出现了一个问题。

　　日期：2014-09-11 18:25:00
　　当他从小姐身上下来，清理干净自己，然后头也不回，意气风发的走出那暗搓搓的
　　屋子时，他碰到了一个人。其实最开始我严重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甚至可以说认为相
　　当扯淡。我怀疑他，是因为我们都知道，男人（极少数男人除外）刚嫖玩的时候都有一
　　点点的愧疚感，或者后悔为了短暂的刺激花费掉不少大洋，嫖完娼后意气风发的实在是
　　少见。但是，鉴于这哥们平时不爱好扯淡，而且，他对后面事件的预言，也从侧面增加
　　了故事的可信度。我还是选择相信他。他碰到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一般人绝对想不到，
　　是启迪我们上下求索，是激发我们迸发光辉，是对中华五千年滔滔不绝——的历史老
　　师。
　　据说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哥们出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瞟了旁边的门一眼，有过
　　这种经历的可能都这样，习惯性的往旁边看一眼，怕碰到熟人。别问我怎么知道的。结
　　果，这一眼真的看到一个熟人，那个熟人，也正看着他。昏暗的灯光下，那熟人的身影
　　显得越发高大。片刻的震惊之后，两个人都恢复冷静。据说当时他们总共说了两句话。
　　如下：
　　同学：“老师！你也来了”
　　历史老师：“嗯，你也在”
　　说完，两个人互相点头致意，然后一同走出了大门。一路上两人都默默无语。出门
　　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很默契的各奔东西。走了大概十分钟，同学才醒悟过来，在内心骂
　　了一句“草，走错方向了”可见当时也懵了。不过，我觉得这货心理素质简直非同一
　　般，要是换做我早吓麻了，非当场撂那里。
　　日期：2014-09-11 18:39:00
　　回来后这哥们就跟我们讲了，并且预言历史老师极有可能不再就职于本校。后来果
　　不其然，不到十天，历史老师离开了我们——其实也蛮能体会他的心情的，做人点背了嫖
　　娼都能遇到学生。同时也很可惜，历史老师的教学水平真的是没的说，好像是省里的优秀
　　教师，教学能手。从此以后我再也没遇到过那样优秀，且知识渊博的历史老师，不然，我
　　现在就能在煮酒论史里面混了，嗯~好像，也差不多。这个故事完全就是一次嫖娼引发的
　　惨案。但足见当时我市黄色产业有多兴盛，能让老师和同学一起嫖娼，不知道是喜是悲。
　　日期：2014-09-11 18:47:00

　　再废话几句，我水平不高，所写也没想歌颂什么讽刺什么，我就事论事，偶尔抒发一下个人的情感。顺便交代一下我的身份，我不是这个故事里的主角，配角也算不上，顶多算个群众演员，但很多时候，我也无法做到客观跟理性。因为，我，也曾经是**组织者的儿子。我本姓郭，小名铁蛋，大家叫我小郭，或者铁蛋都行。下面是正文。
　　日期：2014-09-11 18:50:00
　　第一章 重逢
　　多年以前，竹姐和我曾有以下对话场景：
　　“今天下午跟你一起走路的是你女朋友吧”

　　“不是…………。只是我们班同学。”
　　“真的不是你女朋友？”
　　“真的不是”
　　“不是你女朋友你怎么摸人家屁股——”
　　“………………。啊？我什么时候摸她屁股了”虽然现在我已经渐渐习惯从背后看女人的时候，目光会在这个部位停留几秒钟，（都怪令人发指的时代进步和个体成熟）但当时我还只是高中生，像摸屁股这么重口味的事还是被我唾弃的。
　　“不要狡辩，”

　　“我冤枉啊！”事实是，我当时的确在跟那个女生谈恋爱，那天下午，走在路上，四顾无人（最后证明是有人）我伸手去牵姑娘的手，谁知两个人配合不默契，她有些害羞的躲开了，而用力过猛的我，手擦在了她的屁股上，可见，没有经验的年轻人对力道掌握的是多么不好，也难怪常常有人会擦枪走火了。
　　“占了便宜你还冤枉？”
　　“不信算了，我懒得跟你解释，再说了谈恋爱不是人之常情么，你也有喜欢的人吧？”这话的确可笑，但在当时，我的确是这么说的。
　　“没有”
　　“为什么没有，”
　　“我跟你不一样，我记性不好，记不住人。”当时我并没有听懂她话的意思。
　　现在才觉悟，当时，我们讨论的是当下十分经典的嫖客与**的爱情这一命题。**和嫖客之间有没有爱情？曾经也有人向我咨询过这个问题，并请我以资深专业人士的角度来分析一下。我拿眼望着她，资深专业人士？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日期：2014-09-11 18:53:00
　　跟平时的逻辑相反，虽然我是一个正常的男性，但无法站在一个嫖客的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而只能站在一个普通**的角度来回答。
　　一个敬业且专业的**是不会爱上嫖客的，这与她自身的业务素养，智商高低有关，聪明的**都像浴缸里的美丽金鱼，她们的记忆只有七秒，当她从这头游到那头回转过身来时，面对刚才的你，她会情感真挚，热情饱满的说一句，帅哥，怎么才来，你可有日子没来了。
　　没错，竹姐，就是一个**者，而我，是一个**组织者的儿子。

　　没有背景也算不上富二代，所以大学毕业以后只能循规蹈矩的参加工作，生活的枯燥与平淡已经渐渐的成为日常的主调，这就是我的真实写照。但仍旧有一段记忆不能忘怀，那段记忆好似饱和盐水里不能再继续融进去的氯化钠，静静的沉在杯底，偶然的机会被搅起，浑浊会迅速的充斥视野。表面平静的苟活，或许就是为了等待这样的高光时刻。
　　大概有三年多没见过巧姐了，看到她的那一刻我根本没有认出她。
　　“小铁蛋，”有人叫我，这是我的小名，只是很多年没人这么叫了，包括我的父母。
　　回过头，一个戴黑超的美丽的女人正站在马路对面，对我招手。我大脑有一刻的短路，拿手指指自己，她边点着头，摘下眼镜，朝我这边跑来。
　　“巧姐！”记忆泄洪般涌来，我认出她来了。
　　“呦，还认得我啊，你个忘恩负义的小崽子”她捏着我的脸，捏着一个马上要三十岁的成年男人的脸，在人来人往众目睽睽的大街上。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组织者的儿子和一个曾经的**者相逢的场景。

　　“哎，疼，疼，疼…………女侠饶命。”我扮求饶相。
　　“哈……。哈”她开心的笑了，白皙的脸上我看到她眼角的皱纹。
　　“小伙子又长高了，”她站我旁边用手比量着。
　　“哪儿能啊，我早不长了，倒是你还是那么漂亮啊。”
　　“就你小子会说话。”大概是我油嘴滑舌惯了，有人嫌弃，就有人喜欢。
　　“走吧，咱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别在这大太阳里曝了，”
　　“嗯，前面吧，有家咖啡馆，我熟。”她挎起我的胳膊，一如以前每年拍照时垮着我的样子。
　　我知道她说她熟悉咖啡馆是在说谎，一向率真实干的她不会喜欢去那样的场所，无非是因为我，因为这个有点点文化，没有脸面却硬要脸面，不懂情调又强说情调，无聊庸俗小资的我。这就是在我看来她唯一的缺点，崇拜文化，延伸到崇拜知识分子，并且近乎盲目。
　　日期：2014-09-11 22:34:00

　　记得有次，来了个戴金丝眼镜，瘦瘦弱弱的人，远看很有点知识分子的气质。正坐着看故事会嗑瓜子的巧姐，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角度，扭转着身子盯着这个像知识分子的人看了半天，并且在别人反应过来前靠了过去，挎起他的手臂，不管客人愿不愿意，连拉带拽的拖到了自己的房间。而且更意想不到的是，完事儿以后，巧姐还没收人家钱，这对于一向精于算计的巧姐来说实在是太不寻常了。问她为什么，答，知识分子可享受免费试用的优惠。

　　连铁蛋父亲都说这么些年来，第一次见巧姐接客接那么积极主动，甚至为此还倒贴钱，这大概就是女愿己悦者嫖的道理。
　　据说当时有姐妹问巧姐，怎么就能判定那人是知识分子。巧姐说，我一看他带着金丝眼镜，又瘦瘦弱弱的样子就知道他是知识分子，再看他的步伐，犹犹豫豫，绝对错不了。平生第一次，巧姐用了一个四字成语来形容一个人的步伐，虽然不一定妥当。而且，巧姐又补充道，我验过了他就是知识分子。你问他了？有人问。没有，但是我知道他就是。怎么知道的？因为他没两分钟就射了，射的这么快肯定是知识分子。大家都笑了，但巧姐没笑，她的眼里闪着自豪的光。

　　日期：2014-09-11 23:46:00

　　不过巧姐愿意接知识分子的活还有另外一层原因。巧姐比较小聪明，就是有点鬼机灵。小姐这个行业看起来简单，实则很劳累，而且很乏味，纯体力劳动。哪来那么多快感啊，能偷工减料就偷工减料。况且，我们那边，（并不是我们市都这样，只是铁蛋家附近是这样的，）这一行业非常的讲求绩效。实际上小姐大多是没有像样工资的，除了自由工作者。
　　所谓自由工作者就是那种主动找上门来求职的小姐，这类大多有几把刷子，不简单，实力比较强。说通俗点就是，人长得招活儿，经验丰富，活儿好。这样的属于行业高端人才，可以适当提高福利条件，为的是留住人才，有助于可持续发展。剩下的小姐工资的计算方法是无责任底薪+绩效+提成，跟大多数公司的销售类职位薪资计算方法是一样一样的。我刚毕业找工作的时候，每每看到可怜的销售行业，总是能让我想起，我身边那一个个小姐，不胜唏嘘。

　　表面上是无责底薪+绩效+提成，算一算每个月也不少钱，但是，实际上老板总是说，钱我先给你存着，等你需要或者走的时候一次性提出来，每个月给点零花钱就可以了。
　　这样对老板来说，有两个好处，第一、这些钱就好像我国现在养老保险统账结合制度下的个人账户，户头上其实根本没钱，有的只是一个口头的数字，也就是空账运行。黄色产业的空账运行，最后得益的总是老板。钱的确是存着，只不过是存在老板的户头。
　　第二、可以防止小姐的逃逸，这是非常关键的一个环节。现在企业都非常重视人才，想方设法的避免人才的流失。正所谓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经济制裁总是非常有效的。也因此，在本地的黄色产业发展中很少出现人才流失。而且，每次出现都带来了非同一般的影响。
　　黎叔曾经说过，21世纪什么最贵，人才!
　　日期：2014-09-12 00:07:00
　　不过事后证实，那人不是知识分子，而是一个专门给人焊锅炉的电焊工。因为经常接触强光火花，他的眼近视了——可见戴金丝眼镜的不一定是知识分子，还有可能是焊锅炉的。射得快的也不一定是知识分子，早泄面前人人平等。
　　不过看来巧姐并没有改变她对知识分子的偏执。
　　“很久没见你了吧，自从上次你放暑假来这边玩，找过我。”

　　“嗯……。有三年了吧，”
　　“我知道，你上学忙，上班忙，要不早来看我了”
　　我笑了笑，低头喝了口咖啡。钱
　　“你呢，最近怎么样”她的脸上始终洋溢着微微的笑容，我感觉应该问她这个问题。如果你觉得别人过的不好，就尽量避免问她这样的问题。
　　“我快结婚了!”她果然开心的说道。我有点没有料到的吃惊，不过想来也很正常，毕竟她都三十几岁了。
　　“哇，这么厉害，什么时候的事儿啊，姐夫做什么的啊，有没有照片给我看看。”
　　“很长一段时间了，最近才打算定下来”说着打开手机递给我，屏幕上有一男一女，男人从背后搂着女人，作亲吻脸颊状。女人正是巧姐，男人瘦瘦的戴一副金丝眼镜。我正诧异这男人的模样时。巧姐说，“他是个知识分子。”我又见到了久违的，骄傲崇拜而且幸福的眼神。
　　离别时，巧姐一手挎着我的胳膊一手自拍了我两个的合影，光线正好。我看着她渐渐远去的比以前稍显丰腴的背影，觉的喧闹中时间像一只精灵，来到我身前，把装满记忆的瓶子递给我，然后转身走开了。
　　日期：2014-09-12 10:43:00
　　铁蛋家乡附近的黄色产业发展很有特点，具体可以概括为：起步晚，发展快，扎堆。90年代初我市的市中心和周边的一些郊区黄色产业已经发展的比较有规模，而我家那里，我们暂且称之为A镇，直到95年才有了第一家。但随即数量迅速膨胀，5年之后到2000年的时候，只我们一个小镇就已经有超过100家在做组织**的生意。这是多么惊人的一个数目，我们整个小镇的人口才不到3万人，而且这些**场所都集中在国道两旁，几乎是一家连一家，可以称得上是黄色文化长廊。

　　有人质疑不足3万人的小镇，哪来的那么庞大的消费需求。主要是铁蛋家地理位置比较特殊，地处两市的交界，而且尤其靠近临市。临市是全国陶瓷名城，我们就称之为陶瓷城吧。陶瓷城经济相对比较发达，城镇化水平在山东排名靠前。古语有云，饱暖思淫欲。很显然，陶瓷城的广大人民，至少很大一部分，已经属于饱暖的行列，更加重要的是，我们距离陶瓷城的距离不足十公里，驱车20分钟就到了。

　　所以本地人嫖娼相对比较少，除了极少数的奇葩，会在家门口嫖娼，主要依靠的还是陶瓷城的嫖客。那个年代，在小汽车在乡下还比较少见的年代，我们那里就经常看到公路两旁一辆一辆的轿车，绵延不绝，蔚为壮观。好像有个著名的诗人，写过一个著名的诗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当时的情况，基本上就可以用停车做『爱』四个字进行精准的概括，铁蛋因此常常惊诧于古人的预见能力，经典就是经典，不会被淘汰，只会被时代赋予新的意义。下面就成我们这个地方为枫林晚吧。

　　日期：2014-09-12 11:16:00

　　虽然很少有人本地人在家门口嫖，但是这样的异类的确存在着。铁蛋有个初中同学，具体名字忘了，只记得他的绰号，嫌皮。那天回老家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迎头看到一个壮汉正站在女士内衣货架前，手执一件粉色的胸罩，仔细的翻看，那劲头就好像人与自然里给小猴子扒拉毛里面虱子的母猴子。“嫌皮！”我不禁脱口而出，而且也的确不记得他的真名了。喊着我对他招手。他缓缓的抬起头来，悠悠的望着我，“大鸟！”我愣了一下！多少年的绰号了，我以前最烦别人这样叫我，他看着我仿佛得意的笑。

　　这哥们的绰号有点来历，当年上初中的时候，我们都学过一篇课文叫《廉颇蔺相如列传》。当时，这哥们儿被叫起来朗读课文，只见他自信满满的站起来，高声朗读到“廉颇（xian　pi )者，赵之良将也，”班里同学哄笑一堂，他抬头无辜的看了大家一眼，然后继续朗读“赵惠文王十六年，廉颇（xian pi)为赵将伐齐，大破之。”这次语文老师都控制不住的笑了。原来廉颇这两个字他不认识。从此嫌皮的绰号不胫而走。

　　嫌皮这个人，用老罗的话概括就是比较彪悍。他自小没了父母，跟随爷爷奶奶，所以比较浑。我上高中的时候听同学说，嫌皮每次吃过晚饭，准时出门，也就是大家在刚看完新闻联播，正等候着看天气预报的时候，人家嫌皮已经驾上他那一堆废铁似的摩托车飞驰在去往嫖娼的路上。而且最有意思的是，枫林晚这片儿太小了，谁不认识谁啊，做这买卖的，不是他老舅就是他大伯，不是他二姨就是他三姑妈。但他可以说心理素质非常过硬，完全没当回事儿。进门就喊，老舅，给我来个**大的，我去楼上房间等着了。办完事儿，喊一句老舅我走了，骑上他的废铁消失在路的尽头。

　　最开始他去，老板们都赶他，他就赖在人家不走。最后结果是，他直接升级为VIP成员。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这样的人不成大事，谁能成大事？
　　日期：2014-09-12 12:30:00

　　枫林晚的**场所是跟餐饮挂钩的，不像现在动辄来个娱乐会所，休闲洗浴什么的。枫林晚的老板在起名字上都比较低调，从枫林晚的最这头走到最那头，清一色的XX饭店。比如，海棠饭店，石林饭店都极其普通，很多就是从老板的名字中取两个字后面加饭店就行了。当然也有比较特殊的，比如铁蛋家的青楼，再比如我老叔家伊人。但是不管名字有什么区别，盈利模式是相同的，就是吃饭+色情。

　　而且色情非常的便宜，在95年的时候搂一枪才30块钱，而且绝对是水灵的大姑娘，这个价格到98年变为50块钱，然后一直保持到21世纪从未再变更过。主要盈利的暴力部分是吃饭。平常十来块钱一瓶的白酒能卖到50，甚至80一百，而随便炒个菜就是2、30元。这也是许多老板快速致富的原因，从行业兴起，只要没死没惨没进大狱的都赚钱了，都成了百万富翁，甚至更甚。
　　枫林晚第一家饭店是在95年开的，名字叫东林饭店（后来改名快活林），老板是铁蛋的一个非直系的大伯，名叫郭海。郭海这个人非常有经济头脑，嗅觉灵敏，他先后做过皮鞋加工，组织**，奇石销售等行业，每一次他都赚了钱，而且，总是能够安然的抽身而退。后来总结过后我发现，他经营的三个产业正好对应，我国时代发展的三个阶段，改革开放后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时候，全国物资缺乏，那时候说句不夸张的话只要有产品，别管质量好坏就又让买，而且赚钱。郭海选择的皮鞋加工，那时他家十几个工人，仓库里成垛的金猴皮鞋。这让他赚到了第一桶金。90年代中期以后正是人们开始饱暖思淫欲的时候，他组织**，又赚到了第二桶金，2008年以后社会风气渐渐转变，而且制度也相对更加健全了，他又转行做高档奇石。总之每一次他都赚的盆满钵满。现在已经称上千万。

　　日期：2014-09-12 19:00:00
　　95年的时候，枫林晚只有三家饭店，分别是郭海的东林饭店，丁秧子的春红饭店和马春的鸿运饭店。刚开始客流量并不大，但由于竞争少的缘故，第一年大家都挣了钱。第二年许多人都蠢蠢欲动，这里面就包括铁蛋的爸爸。
　　96年的大年初一，我市下了一场大雪，北方的雪不像南方落地即化，而是积在地上，越踩越实，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路上是来来往往拜年的人，大家都穿着新衣服，脸上喜气洋洋。父亲领着我来到郭海大伯家时，他正指挥着一个漂亮的小姐挑着一串长长的鞭炮，自己拿着火柴作势要点。铁蛋那时正五六岁的光景，对鞭炮最感兴趣了，加之自己顽皮不堪。
　　急忙喊“大伯过年好！我来帮你点！”说着去抢火柴。大伯本来就生的人高马大，一只手把我提了起来，夹在腋下，一面跟父亲打招呼，“老四来啦，过年好啊”
　　“好，好，大哥过年好”

　　海伯一面说着，一面把我放在阳台上，嘱托旁边的一个漂亮的姐姐照看我。
　　那个姐姐个子很高，长发，皮肤非常白净，身穿一家大红的呢子大衣，长得很好看。她蹲下把我搂在怀里，用两手帮我捂着耳朵，弄得我痒痒的，想要挣脱。她就用两只胳膊夹着我。
　　当时郭海的东林饭店里一共有三个小姐。一个叫大胭脂，就是抱着我的那个，挑鞭炮的叫小静，还有一个躲在屋里没出来的是小玉。三个人里面大胭脂姿色最佳，长得特别招活儿。招活儿的意思就是能吸引顾客，并且回头客多，顾客粘性大。大胭脂属于那种长得不是极品美女，但是特别有女人味，一个眼神就能让男人热血冲脑的女人。骨子里有一种媚劲儿，能勾人魂魄。这样的女人铁蛋平生仅见三个，其中两个是小姐，一个就是大胭脂，另一个是日后名声大震的小凤凰。

　　日期：2014-09-13 00:15:00
　　鞭炮噼里啪啦的一阵响过之后，大家热热闹闹的走到屋里。大胭脂特别喜欢小孩，所以当时铁蛋一直被她“挟持”着。我当时自认为自己已经6岁了完全是大孩子了，可以“自由活动”了，但是大胭脂一直抱着我，让我坐她腿上。当时别提有多烦了，而且她胸部挺拔，一直抵着我，这点让我最反感。现在我想说的是，曾经有一个美好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后来追悔莫及，如果上帝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只听，上帝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