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油匠:说说民间炼尸油,剥皮做“阴傀”的恐怖职业

作者: 马言亭

  日期:2014-10-13 12:05:27
  生灵万物为最,身躯灵识之长。这两句话自从我出生时就刻在我家的正堂前,我苏家上百年来全都从事一个职业“炼油”,听爷爷讲45年大旱,陕北民不聊生。就连树皮草根都被人哄抢一空,但我们村子却从来不缺吃食。原因是村子中有一个“炼油匠”,我的爷爷就是那个炼油匠。
  只不过我们家炼的不是一般的油,而是尸油。在牲畜死后将它们的油脂收集起来,提炼成“尸涎”用来充饥。我们家这门手艺可以追溯到公元前65年,当时我的先祖苏武奉旨来到北海,后被可汗扣留北海牧羊。想北海乃是一片广袤的沙漠,苏武就是依仗“炼油”这么一道手艺在漠北生存的一十九年!
  后苏武与胡氏生有2子,我的先祖正是苏武的第二个儿子“苏念卿”。
  到了明朝初年,我的先祖苏缪学会了“剥皮削草”的手艺,成为了“皮场庙”的总管。也继承了“剥皮实草”这一酷刑,“剥皮实草”是朱元璋发明的酷刑。将贪官的人皮整个剥下来,然后把干草放到人皮中。在土地庙用来威慑那些官员,久而久之土地庙也被叫成了“皮长庙”了。等到了民国“剥皮实草”这一酷刑也销声匿迹了,我的太爷爷为了生计,将剥皮实草这门手艺演变成了“阴傀”这样一门独特的手艺。

  听爷爷跟我说,73年大旱人们全都疯了似的寻找食物。为了果腹竟然“易子而食”就是两家的孩子调换过来,然后将别人家的孩子给煮了吃。为此我们家住的皮场庙,堆满了孩童的尸骸。因为当初分地是人们都说皮场庙不吉利,然后诺大的皮场庙全都分给了我们家。
  我们村因为有爷爷这样一个“炼油匠”,所以大家全都安然无恙的度过了大旱。但隔壁村子的人们却没那么好受了,因为家中的粮食消耗殆尽。无奈人们开始挖掘祖先的坟墓,挖出来的尸首被人分割一空,真真应了这句话“人什么都吃,只不过没饿到一定份儿上!”因为身处漠北,死尸常常因为干燥的原因,变成了干尸。
  日期:2014-10-13 12:06:00
  而这些干尸是最要命的,据说干尸体内的尸油是有毒的。没有疾病的人吃了没什么物体,如果是身体虚弱的人吃了,就会被尸油感染变成行尸。因为饥荒的缘故人们大多身体极度虚弱,就这样尸毒在灾民中极度蔓延着。
  他们并没有变成行尸,而是全身长出了白毛儿。一开始人们都那他们当回事,只当以为是受了祖先的诅咒了呢,但第七天那些人身上的白毛儿,开始脱落然后身体被一层油脂包裹。开始攻击过往的行人,最后没办法县长集结全部的民众。将这些人全部活埋了,这件事还上了报纸。但没过几天消息便被封锁了。
  日期:2014-10-13 12:10:00

  记得1997年那年我才刚刚六岁,村里的煤矿塌方了。当时三队矿工全都死在了煤矿中,煤老板也为遇难者的家属发放了“安家费”,按说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了,但等到遇难者头七的那天晚上,煤矿中的机器在无人操作下竟然运行了起来。值班的员工大着胆子走到矿中一瞧,只见那些遇难者竟然在想往常那样工作着。
  值班员工见状急忙跟煤老板报告了这一情况,煤老板见状吓得三天都没有出屋。等到第四天煤老板找到了村子中的一位大仙,大仙掐指一算说道这些矿工挖的并不是煤炭,而是煤老板的阳寿。等挖到第十八天煤老板必定会横死家中,这些有钱人往往都很贪生怕死。一听大仙的话煤老板当即取出了3万块钱,请大仙帮他逃过这一灾。
  大仙看了看桌子上的三万块钱,只抽了二百块钱。随即对着煤老板说道,“我只能算出来你命中有这一劫,但却不能救你。你去找苏六指吧,你求他为你做一个“阴傀”或许能救得了你的命。”
  日期:2014-10-13 12:12:00
  大仙口中的苏六指就是我的爷爷,跟其他的六指不一样。爷爷的六指是在成年后才长出来的,因为这个缘故村里的人们戏称爷爷为“六指”。其实爷爷的大名叫做“苏耄”,爷爷在我眼中是一个朴实的老人。但这位老人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职业“炼油匠”。
  果然煤老板连夜就来到了我的家中。当时因为**余波我家早已成了本本分分的庄稼人,爷爷听到煤老板的请求当即拒绝了他,却架不住煤老板使劲的加钱啊。爷爷看了看自己面前的5万块钱,无奈的答应了煤老板的请求。

  那天夜里爷爷带着我来到了本村的朱屠夫家,买了三张猪皮。回到家后爷爷连夜将猪皮缝制成了人形模样,然后将早已准备好的干草填在了猪皮中。随后第二天午夜十二点。爷爷叫上煤老板,背着猪皮草人来到了煤窑中。到了煤窑爷爷拿起朱砂笔在草人的背上写上了,煤老板的生辰八字和姓名。随即让煤老板将草人被到煤窑中,叮嘱他到了煤窑中放下草人马上回来。背后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回头!

  日期:2014-10-13 12:59:00
  煤老板颤颤巍巍的将草人放到了煤窑中,就在他刚刚准备向回走时。突然一道声音传来了过来“塌方了!”煤老板见状下意识的骂了一句娘,随后回头看了看煤窑中的情况。这时一队黑影朝着煤老板冲了过来,爷爷见状急忙跑到了煤窑中。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瓷瓶,随即用第六根手指蘸了一下瓷瓶中的液体。随即将手指在煤老板的额头处点了一下,那些黑影见状全都朝着猪皮朝着扑了过去,不一会草人便被黑影扯成了碎片。

  煤老板后到家后一病不起,额头处也印上了一块黑色的印记。据爷爷说煤老板额头上的黑印,就是那些死去矿工的怨气。爷爷用尸油将煤老板的怨气封在了头顶,这样才勉强保住了煤老板的姓名。
  日期:2014-10-13 13:01:00
  谁知道煤老板居然去美容医院,将额头上的黑色印记给割除了。等到回到家中,一辆运煤的卡车硬生生的冲到了他的家中。直接把他给碾死了,爷爷听到他的死因连连摇头。
  因为世代过着农耕的生活,在我12岁那年爷爷便把我送到了北京。到北京后我没有进入重点中学,而是转入了北一戏校学习京剧。时光荏苒一转眼,我已经在戏校学习了10年。现在在一家京剧团工作,但现在的京剧并不乐观。在学戏的这段时间里我学会了篆刻,于是没有演出时我回到琉璃厂摆摊。
  这天我在正在低头刻着印章,正当我刻得入神时有一个穿着鲜丽的女子,来到了我的面前。“请问,你是苏少卿吗?”那个女子摘下墨镜看了看我,“是。”我放下手中的刻刀,打量了一下我面前的女子。只见她穿的非常暴露,她的容貌十分好看,但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显然她整过容。脸上的部位不是“原装”的,“这位小姐,您是要刻章吗?”

  日期:2014-10-13 13:17:00
  那女子咬了一下嘴唇,随即对着我小声的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广泰茶庄聊。”说着那女子便拉着我远离的闹事,我租的地方是一家店铺门前的空地,因为城管的缘故。店铺老板会替我把工具收起来的,所以我才敢大胆的跟着这女人走。
  来到一个茶庄内,那女人要了一个包间。随即从LV皮包内拿出了一张纸,“先生,你是不是漠北苏家的?”因为漠北看似广阔,但其实只是一个小县城罢了。而漠北姓苏的单单只有我们一家,听到面前的女子的话。我顿时紧张了起来,第一眼我就认出这个女人是娱乐圈的人。娱乐这个圈子非常混乱,我生怕她会对我的家人不利。
  日期:2014-10-13 13:26:00
  “你想干什么?”我紧张的看着对面座位上的女人,“小兄弟,你不要着急。我只是想请你为我做一些尸油,你要怎样人家全凭你嘛。”说着那女人缓缓的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打住,有什么事直说。”看了看面前这秀色可餐的女子,我正了正心神。打尸油主意的人,会是什么好人?
  “好,那我就不绕弯子了。”那女子脸色一正,收起了一脸暧昧的神情。随即从LV皮包内掏出了一个信封,“小兄弟,我想要一些能够使人容易怀孕的尸油。我知道你们漠北苏家精通炼油之术,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日期:2014-10-13 13:29:00

  “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尸油?”既然她已经知道了我的底细,我在隐瞒也是于事无补了。倒不如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虽然我对“炼油”不是十分精通。但这女子所说的能使人怀孕的尸油,我还是有办法弄到的。
  “小兄弟,我是一个模特。我刚刚出道就被老板潜规则了,我怕再等几年我人老珠黄。老板会不要我了,所以我想怀上老板的孩子。”那嫩模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好似受了多大委屈死的。
  日期:2014-10-13 13:32:00
  “你上赶着当**,还他妈说的挺有理。”听完嫩模的话,我内心非常不爽的暗骂了一句。
  “小兄弟,我在京剧院有熟人。只要你能找到我说的那种尸油,我就跑跑关系让你当头牌。”那嫩模看到我无动于衷,顿时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对于一个小龙套来说,这个条件的确十分丰厚。我可不想当一辈子龙套,于是我答应了嫩模的条件。

  日期:2014-10-13 13:41:00
  送走嫩模后,我并没有着急去准备尸油原料。而是回到琉璃厂将印章刻完,随即来到了一家炒肝店中。“老板一碗炒肝,再来三副下水!”我坐在桌子上看着电视,炒肝店内大多都是中老年人。电视机正在播放CCTV11《空中剧院》演的是《群借华》演到借东风时我不由自主的跟着唱了起来,“习天书学兵法。”
  将一碗炒肝吃完后,我便提着三副下水回到了京剧院宿舍内。“呦,陈儿。回来啦。”因为宿舍楼内全都是京剧院的同事,大家感情非常好。做尸油只用猪的输卵管就可以了,剩下的下水扔了可惜。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王哥,我买了点下水。晚上把大家都叫上,咱们去戏姥姥家吃火锅。”我对着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说了一声,随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日期:2014-10-13 13:47:00
  因为现在还不到饭点,我的舍友还没回来。我急忙将装有下水的袋子解开,找了半天这里面只有一副母猪的下水。随即我将输卵管取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个瓦罐内。然后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只小刀,随即将猪的肾脏小心地切了一道口子。然后将肾脏内的猪油取下了一点,连同一些脂肪放到了瓦罐内。

  “呼,终于好了。”说着我提溜着下水,走出了房门。将三副下水交给了我的师姑姑,顺便从她那要了一点菜籽油。回到房间我小心翼翼的将菜籽油,倒进了放有猪输卵管的瓦罐中,菜籽油对尸气有一定的克制作用。少许的菜籽油可以将输卵管中的尸油逼出来,只要等待三天就大功告成了。
  日期:2014-10-13 14:22:00
  我看了看门口,见室友们还没回来。我便小心翼翼的将瓦罐放到了床下,随即朝着剧院走了过去。“按说现在应该下班了,难道有什么紧急情况要加班?”正当我自言自语的走进了练功厅,“陈文逸,你今天干什么去了?不想干滚蛋!”我刚刚进门便被团长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我只好跟三孙子似的听训,等到团长走后我轻声的问道:“师哥,张团今天怎么了?”只见一旁一个高瘦男子,哭丧着脸说道:“昨天夜里小红自杀了,就在剧团里。”“小红!她不是一直都很乐观吗?”听到那高瘦男子的话,我心中激起了一阵波澜。
  日期:2014-10-13 15:14:00
  “好了,咱们去戏姥姥家吃饭吧。我买了点下水,咱们吃火锅。”说着我就和几个师兄弟一起出了剧院,到了戏姥姥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们推开门一瞧,只见桌子上正摆着一锅热腾腾的麻辣火锅。戏姥姥今年已经72岁了,自打我们学戏时,老人家就在戏校食堂。等老人家干不动了,便常常把我们叫到家中吃饭,聊戏。
  “来啦,吃吧。”只见从里屋走出来了一位老人,这人就是戏姥姥。老人家虽然已经70多了,但身体还算硬朗。她笑的是那么的慈祥,但我隐隐发觉戏姥姥今天有什么不对。但也没有直说,随即戏姥姥便嘱咐我们坐下吃饭。
  日期:2014-10-13 15:28:00
  “文逸,你们说怪不怪。小红是穿着戏服吊死在卫生间的,听人说她的眼都爆出来了!”刘冰一边吃着肥肠,一边神秘兮兮的看着我。
  “哎呀,刘大学问。得了吧。”我让刘冰这么一看,顿时心中有些发毛。刘冰是我的师哥,人送外号“刘大学问。”

  当然这个外号是指他说话没边,做事不靠谱的意思。
  日期:2014-10-13 15:43:00
  等到大家将火锅席卷一空,众人先后离开了戏姥姥家。而我正想离开时,戏姥姥把我叫住了。“小文,你来一下。”小文是戏姥姥对我独有的称呼,十年来只有她老人家这么叫我。“姥姥,有事吗?”我点燃了一颗烟,随即看着戏姥姥。
  “小文,就在你们来之前。小红来找我来了。”戏姥姥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双手,显然我面前的老人家好像非常害怕似的。“那她现在哪去了?”听到戏姥姥的话,我心中不由得一震。死去的小红来找戏姥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在北京十年也就戏姥姥和师父对我最好,在我心中戏姥姥已经是我的亲人了。曾几何时我曾经发誓要照顾这位无儿无女,孤苦伶仃的老人,我绝不可能让戏姥姥出事!

  日期:2014-10-13 15:50:00
  “她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张纸条,然后就走了。”戏姥姥战战巍巍的站在我面前,面露惊恐的看着我。“那张纸条呢?您看了没有?”听到小红留下纸条,我急忙看着戏姥姥。小红为什么要自杀,没准这个纸条会有一些线索。

  “在这,你看看。”只见戏姥姥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纸条,我急忙将纸条打开一看。上面竟然没有一个字,小红交给戏姥姥的竟然是张白纸。“姥姥,肯定是您眼花了。您看上面一个字也没有。”说着我将纸条递到了戏姥姥的面前,戏姥姥打着她的老花镜照了半天。“哎呀,小文啊。我老糊涂了,好了你早点回去吧。”戏姥姥笑了一声,随即将我送到了门口。
  日期:2014-10-13 16:14:00
  我攥着小红留下的纸条,随即回到了京剧院的宿舍内。等我回来我的室友们早已就睡着了,而悄悄地打开了储物柜,将一瓶黑色的玻璃瓶拿了出来。随即用长长的小指指甲,从黑色玻璃瓶内挖出了一点,透明的膏状物体。随即将膏状物体涂在了眼上,我又从储物箱内拿出了一盞油灯。随即悄悄地出了房门,一出房门我急忙闭上了双眼,凭着自己的记忆来到了厕所门口。
  日期:2014-10-13 16:18:00
  我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只见不大的楼道内竟然有四五个身影,这些身影无一例外穿的全是寿衣。刚刚那黑色的玻璃瓶内装的正是尸油,那是用山羊眼睛制成的尸油。将尸油涂在眼上可以看到已经死去的亡魂,我一咬牙走进了厕所,走进厕所后我愣住了。只见一个白衣女子正在吃着大便,吃的还津津有味的。幸亏我没在耳朵上涂尸油,我可不想听到她吧唧嘴的声音,我瞥了一眼正在吃屎的女鬼。随后走到了厕所的窗户前,我点燃了手中的油灯。

  日期:2014-10-13 16:37:00
  这油灯本身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它里面的燃料不是柴油。而是尸油,在点燃油灯的那一刻,一股腥臭的气味传入了我的鼻腔。我强忍着腹内食物的翻腾,随即缓缓地打开了小红留下的纸条。“老太婆,今晚我会带你走的!”随即一行殷红的大字,浮现在了我的眼前。“干了!”看到纸条上的字,我暗叫一声不好!随即朝着戏姥姥家的方向疾奔了过去,中途我买了一瓶果粒橙,胡乱的喝了几口。随即继续向前跑去,等我来到戏姥姥家的门口,看了看手机现在才10点多一点。“呼,才十点。估计小红得十二点才会出现。”看时间还早我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日期:2014-10-13 16:42:00
  “幸亏我从漠北带来了一盏尸油灯,要不然戏姥姥就危险了!”我暗自庆幸自己从漠北,带来了一些日常能够用得着的尸油。如果没有那盏尸油灯,我估计戏姥姥得“寿终正寝”了。虽然不知道小红是为什么自杀,但听刘冰说她自杀时是穿着戏服死的,这未免也有些太另类了吧!
  日期:2014-10-13 16:48:00
  我看了看手中的果粒橙,随即来到了一出偏僻的角落。灌了满满一瓶童子尿,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喂,小文。会宿舍了没?”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了戏姥姥的声音,“恩,到了。姥姥您早点休息。”我回应了一声,随即便挂了电话。见戏姥姥暂时安全,我也没什么顾虑了。随即躲到了戏姥姥家的门口,因为戏姥姥住的是一个小四合院。门前有两只柱子,我就蹲在柱子后面,看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日期:2014-10-13 16:54:00

  位于六环以外的郊区,尤其是在冬季。街道上非常寂静,跟市中心那繁华的夜生活,显得格格不入。这时一阵冷风吹来,饶是背在柱子后面。被这冷风一吹,我不禁的打了一个哆嗦。此时出了那年久失修的路灯,在一闪一闪的亮着以外,街道上再也没有别的景象了。就在我即将睡着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哒哒哒”只见一个身穿戏服的女子,朝着戏姥姥家的方向走了过来。
  日期:2014-10-13 16:58:00
  见状我急忙攥了攥手中的果粒橙瓶子,等到那身穿戏服的女子。快要走到我跟前时,我大喝了一声。随即将瓶子中的尿,泼向了距离我不到两米远的,身穿戏服的女子身上。“啊!”只听那女子惊叫了一声,见状我心中大喜。随即一把拽住了那女子的头发,“让我抓到你了吧!”
  日期:2014-10-13 19:26:00
  这时我发觉自己手中攥着的头发是有弹力的,我有拽了几下。“陈文逸!”此时被我揪着头发的女鬼大喝了一声,听到这声音我顿时双腿一抖,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剧团的头牌“柳..晴雪!”我下意识的喊出了柳晴雪这三个字,“陈文逸,你想死啊!”说着柳晴雪一拳打到了我的脸上,因为她是刀马旦武功不在我之下。一时疏忽大意被她打中了面门。
  日期:2014-10-13 19:29:00

  “坏了!”这时远处的钟楼响起了整点的钟声,我忍着面部的疼痛。急速的跑进了戏姥姥家的院子,“陈文逸,你给我站住!”只听身后传来了柳晴雪,那柔弱而愤怒的娇喝声。我并没有理会身后的柳晴雪,径直的朝着戏姥姥的房间走了过去。“姥姥!”
  等我推门进去一瞧,只见戏姥姥正坐在梳妆台前。用眉笔瞄着眼眉,“姥姥,您没事吧?”我看了看屋内四周的情况,随即满脸疑问的看着戏姥姥。“没事,文逸哥。”只听戏姥姥捏着嗓子,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话。“小红!”听到这句话我马上反应了过来,戏姥姥已经被小红附身了!因为整个京剧团,除了小红在没有第二个人这么称呼我。
  日期:2014-10-13 19:35:00
  “嘻嘻嘻。”此时戏姥姥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奸笑。再一看戏姥姥的脸颊竟然多了一块,褐色的印记。戏姥姥那花白的头发,遮挡住另外的那半边脸颊。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小红,咱有话好好说。你先从戏姥姥的身体里,出来吧。”我缓了一口气,随即看着被小红附身的戏姥姥。
  日期:2014-10-13 19:37:00
  “陈文逸,你跟我你泼到我脸上的是什么?”这时柳晴雪也跟了过来,怒气冲冲的看着我。这时戏姥姥神情一喜,随即身子一软昏了过去。这时我只觉得一阵风从我眼前飘了过去,“啊!”突然小红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只见她的双手还在不停的冒着黑烟。显然她刚刚想要进入柳晴雪的身体,但她怎么会知道柳晴雪身上,有我的童子尿。像她这样刚刚死亡,还不成气候的怨魂。童子尿对她们还是有一些作用的,只见小红身穿戏服。面露痛苦的在我面前呻*着。

  日期:2014-10-13 19:40:00
  “这是....”柳晴雪看到小红后,顿时愣在了原地。我见小红已经接触到了,柳晴雪身上的童子尿。想来她已经不能在进入戏姥姥的体内了,随即捏了捏手中的瓶子。“小红,你是怎么死的?”现在小红的死因是关键,就算把一整瓶童子尿,淋到小红的身上。她顶多是伤点元气罢了,如果这次让她跑了的话。她下次还会来找戏姥姥的,假如能够查出小红的死因。还给她一个公道,没准她会主动地去投胎。

  日期:2014-10-13 19:45:00

  “呜呜呜。”小红听到我的话,顿时哭了起来。“是,是刘冰!是他把我骗到练功厅的!”小红恨恨的留下了一句话,随即便消失不见了。“柳晴雪,你照顾好戏姥姥!”见小红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对着柳晴雪说了一句。随即便出了房门,我估计小红现在是去找刘冰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确保刘冰的安全。
  日期:2014-10-13 19:49:00
  剧团这几年本来就不景气,现在小红无缘无故的吊死在了练功厅。这件事对剧团的票房影响已经很大了,如果刘冰死在了京剧宿舍楼,对剧团无疑又是一个沉重的打击!等我回到宿舍楼时,已经一点多了。因为刘冰家境非常好,所以他是单独一个宿舍的。“刘冰,刘冰。”我走到了3楼楼道尽头的宿舍门前,敲了几下刘冰宿舍的房门。“谁啊?”过了一会屋内传来了刘冰的声音,显然他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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