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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命运,我是你的幸运(纪实)[GL]
作者:
澄澄的陌路
日期:2014-10-11 09:29:00
题记:我给你的爱纯净,不为名利,不抛弃不放弃,只为了有一天能以家属的身份站在你身旁,和你承担起共同的未来,不管永远有多远,只要我的手被你握住,就会到达……?
写下这段近二十三年的记忆,不是为了纪念谁,也不是为了让谁记得我,只为了这二十三年来,行过的点滴。
写在开篇之前 2014-9-7
中秋节前一天,你冲向拥挤的出行人流,然后冲我发了顿莫名的脾气,之后,逃之夭夭,而我,如同往常一样,平静地做我该做的事,预估你到达或乘车的时间,与你平静地联系,不愠不火。最后,你在电话那边笑,而我,也陪着你笑……
现在,你在离我不远的某城,我在这个几乎被外来人口撑爆的他乡,回看着好声音,顺道追看TVB的《使徒行者》,开了这个贴子。以往,你总是说:写一下咱俩呗,肯定会火,咱在一起这么些年,看过彼此从青春少艾至年近四旬……其实,我有时候也会有这样的冲动,想要写写这几十年,这于人生短暂,于岁月长久的日子,可是,我总是这样犹犹豫豫的怕自己没有这样的坚持,认真将这段时光记录,而今天,我看着窗外的灰色,想着你的种种,忍着左臂的无力,我想,我应该回忆一次,为这二十几年给自己一个交待。
(一)
二十三年前,那时的我,还是个花季的姑娘,虽然外表称不上多完美,但由小至大,周围的环境和家庭,给了我无限的优越感,在很多人眼里,我招摇的如同一只蝴蝶,常常会有男生送我回家,约我去看电影,我习以为常,和他们如同哥们一般。在高一那年,班主任不知道哪根经错乱了,非得要全班投票选班长,说是以民意决定班委去向。我这就样,莫名地以近乎全票的超高人气,当选了。而班主任,却以一种巧妙的借口将我沦为班副,她说,女生做班长事太多,便即刻指定了一名男性班长,而我成了班长的副手。顺道八一下,我个人的学习状况,绝对称不上优秀,但是不是差的那种噢,嘻嘻。因为这件由正至副的事件,埋下了我与班主任的信任危机,便也成就了我今后与她的遇见……中间略去无数字,总之,我调班去了她的班级,我们遇见了。
那天,是刚过完年的不久,我被安插到了她所在的班级,当时的心情,我到今天依然记得很清楚,那是一种不得已的无奈,因为某种程度上,我并不是一个特别喜欢改变的人,我并不愿意常常与外界有过多的接触,总在适应与熟悉的过程中来往。但总是事与愿违,很多事,因为我性格中的不屑与清冷,显得那么让我突兀。还是说回和她的遇见吧,一上午的课很快就结束了,课后,老师安排大家做值日,打扫班级的卫生,所以,我也加入其中。这中间,她让她的一个好朋友与我搭讪,其间语言彼此间充满智慧与幽默,但是,我不能写的详尽,因为这些对话,直至今天依然被大家乐道,我不想引起更多的波澜和不必要,所以,略去了,希望不会影响这段文字的可读性。
该吃饭了,回见。
日期:2014-10-11 09:29:41
(二)
时隔数日,某人天天磨着说,赶紧的,我追文呢,像追其他帖子一样,现在追你了……我无语O__O"…
今儿个得空,养家的赚钱去了,我给自己精致的画了妆,再为我那被人莫名划伤三次又掰断后视镜的耀眼座驾鸣过不平后,终于抱起手机,续文。顺道说一下,我现在在等候养家的,车里燥热,我便坐在车边的台阶上,以补充钙质的思路,引导自己欢喜地接受日光洗礼。
养家的说,要写写我俩这些年来充满欢喜吵闹又隐藏着宠爱的对话,通常,她指挥我干活的时候,都是一脸诚恳的一本正经,只有我看得见她那闪着智慧光芒的眼睛里,写的都是懒散与懒惰。可是,这二十三年走下来,想要写下的和记在我心里的岂止一二。
我又扯远了,说回那些相遇和我想要略过的十年吧……
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可能你对某个人的喜爱,完全源于一种本能的冲动,从一开始,我和她就很亲近。那时候,她还扎着不算太短的马尾,和班上的几个漂亮女生,自成团伙,她们几个顽皮中还透露着邪恶,当她们看见讨厌的女生穿着超透的裙子而将底裤暴露时,会哈哈大笑,也会在同学的自行车被挂在树上笑的的欣慰,当然,她们也不乏善良与纯真。而泽是好是坏呢,她总会被老师罚站,为了赢一个冰激凌会与同学打赌逃班主任的课,她们几个像社团一样终日萦绕在我周围,而我,最终没能逃脱诱惑,被泽蛊惑吸引最终入伙。那些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们逃课,打球,还经常聚在泽的家里打扑克,互相交流喜爱的音乐,嗯,我就是对音乐如此高度敏感的人,她泽至今所有的音乐都是我包揽的,偶尔还会捉弄一下那些自以为是的马屁同学……日子就这么天天混着过来,很快就毕业了,我俩还是混在一起,泽会用自行车载着我吃喝玩乐,我会紧紧搂着她的腰,将头贴在她略显潮湿的后背,享受我感觉专属的温暖。后来,泽说,那时候就喜欢与我身体的亲近,喜欢那种略有依靠的温暖。随后几年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只是,好像我俩聊天的时间比从前多了一点点,泽看着我对各式男人迎来送往,在这个过程中出谋划策,引导我与男人们周旋,那时的我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自己的选择,我不时和泽探究男人的种种,她乐此不疲的倾听,也义无反顾的指引,而我对她的依赖日胜一日,她也在潜移默化间将我宠溺……后来,她考上国内一所知名度甚高的大学,学了一个现在正依赖它养我的专业,出发那一天,我通过电话播了那首《祝你一路顺风》,她如常沉默着,我也一样没有言语,之后,就彼此收了线,很久以后,养家的对我说,那一天那一刻,她泪流满面。而后不久,我也离开故乡,去另一个城市读大学。
收到她的第一封信是开学后的几天,她满满写了五页,她说,第一夜离开家,在宿舍的床上辗转反侧孤枕难眠……她说,想我的脸,想我的声音,还有我的笑……后来,养家的说,你看看你,耽误我十多年,我早就向你表白了,你却一点反应都不给我,像块木头……我笑着回她,谁知道你是不是给每个人的信都这么写呀,于是,我就看见她那张赌气的脸,像个小包子,有开口笑的那种,冲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只给你一个人写那么露骨的信,你看我长张那四处张扬的脸了吗……每次看到她这样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扑上去献吻,嘿嘿,这二十多年,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把自己给了谁……
有一次躺着聊天,养家的说,曾经和很多人一起在我家喝酒,大家都东倒西歪的时候,我让她靠在我怀里喂她喝水,我的模样温柔,她的心一直荡啊荡如小鹿乱撞,我一听就悔了,这么重要的情节,我怎么就不记得呢,可我却记得从小到大,我都会坐在她自行车的后座,身体紧贴她的安暖,以往我去找她,只要看见她,我就自觉地将自行车交给她,然后我坐在后座任她骑去哪里,而这个习惯也保留至今,现在只要有她,我就转移去副驾,她是我的专属司机,我想让她带我去任意远方……所以,养家的就振振有词地说,你看看,是我先看上你的吧,在我不懂爱情的时候,就已经懂得看上你好了……
人生这场际遇,真的是因为无法预知才更显期待吧……
不久以后,因为一场来的并不意外却很突然的变故改变了我和养家的生活轨迹,也因为这段持续近三年的事件,让我们彼此交换了戒指,相对至今……
日期:2014-10-11 09:30:09
(三)
再说点什么好呢,今天养家的对我这般称呼她提出了异议,说:“怎么也得给我取个好名儿啊,既能凸显我睿智聪慧的强大气场,又能让别人深刻领会你爱我的精神本质……”
“为什么让别人领会到是我爱你呢,怎么不能让别人领悟到是你爱我呢……”
“那我确实是爱你呀,不用别人看领悟……”
“那难道我不爱你呀……”
“爱呀,但是,我觉着女人的爱就得让别人看见,这是你在宣示主权及领土完整的必备……”
“我才不稀罕什么主权……”
“我稀罕呀……”
“什么是好名儿啊?小二算不?”
“嗯,我看小三算……”
于是,关于小二是好名还是小三是好名的问题已经没空解决了,我瞪了她一眼,而她秒速消失在我眼前,再于是,满屋子只剩下我追她跑的影子……
那么,我还真得认真给养家的冠个名儿,好歹她也为我起早贪黑,谈不上忍气吞声吧,也算得上是抛头露面,在她几番求索之后,我决定为她来个高大上的名,与爱情无关,与岁月紧随。
依着我的本意,我会用养家的选一个清冷的名儿,因为这更符合我内心的孤寂和她外表给人的偏冷的气质,可是,她不同意,她说:生活琐事,如此温暖,怎能以素浅应对,来个普通又珍贵的……所以,我绞尽脑汁,想到我们去云南时,在一处古迹,她喜欢的两个字:泽沛。这个名应该不是很有个性的名字,但它优胜在于似养家的这些年来对我的好,清澈而温润地好着,没有过分的浮夸,只是那么缓缓的照耀着我的生命,偶尔也有被阴霾遮蔽,但那些好,总能穿透黑暗,润泽丰沛着我的生命,迎着我花开的方向,为我星星点点的亮着……
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泽正在洗漱,她含糊不清的嚷嚷着,我的名儿,我的名儿……而我对着电脑,听着她的声音,浅笑。生活应该是如斯这般,她与我各守一端,没有纠结的痴缠,有的只是静好的相伴。
我时常觉得自己还没有到想要回忆的年纪,如果没有人问起我的年龄,我恍惚感觉自己仍在三十岁的时候,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总是这样的感觉,后来,我想,可能那是自己和泽最好的时光,因为她在
我身边,让我未曾感觉自己是孤军奋战。
日期:2014-10-11 09:30:30
(四)
昨天奔命赶在保险到期前将被人划伤的车子送去4S店维修,感觉身心疲惫呀,为我那受伤的车……一大早,泽宝又习惯性布活:
“哎,宝贝,我说你那文能不能再写点周围的人啊,我身边那些声色女人,都是故事啊……”
“我写不来……”
“怎么……”
“因为那是你身边的女人,又不是我身边的……”
“哟,我宝贝又不乐意啦,就是眼里不能有别的人呗”
“谁说的,可以有人,但是,不能有女~~人~~”
我拖着长尾音说,泽宝习以为常,不搭理我无理取闹的撒娇,亲了我一下,闪人。
现在泽宝已经冲去赚钱了,我将家收拾的一尘不染,敷着面膜,听着音乐,坐在电脑前,开始续文。
认真想来,这些年,总是将我环绕,给过我感受又与我共同面对过的人非泽宝莫属。她很喜欢我赞过她的几句话,她还认真的将这些话记录在了她的日记本里,顺带提一下,泽宝的字很漂亮,当年,我喜欢她的字更多,嘿嘿。有机会发上来求赞。我赞她的原文是:我喜欢你外表纯良内心清冷,语言随意内心随性,性格霸道内心柔软,杯酒掩醉举手无言,淡若秋菊火胜玫瑰,笑行于色却敛悲收愁,狂野有激情却不张狂有分寸,动静皆宜,冷暖相知……哇,这么完美的爱人,你是不是也想要拥有呢?
拽回来,再聊我的那些事……
那是我刚来到这个城市不久的时候,他是父亲公司的副总,姑且称他为X吧,父亲很喜欢和他聊天,说,这个年轻人,虽然不及我年龄大,但是因为经历丰富,所以,思想与处事都很成熟。我常常对父亲这样的言论不屑,我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只是,他将我保护的很好,让我从未与外界的风雨遇见。
可是无论是怎样的小心翼翼,都不能抵挡注定要来的……
我该怎么谈起这段变故和改变呢?于我心里,我想要将它从头至尾写的清楚,像是写一篇叙事作文,起因经过结果,时间人物地点,如同自己将这段心路再走一遍,但这件事在当年也曾经是一单新闻,胜似广而告之,所以,我想还是略掉吧,希望所有的平静,可以稳稳继续。愿,各位安好。
不知为什么,写这些语言的时候,我脑子里却出现了昨天下午和泽宝在影院附近秋千上荡着的样子,她的手随意地搭在我身后的椅背上,说:“宝贝,我以前觉得这样的姿势是对爱人特别占有的专属。”而后,她就一直摇啊摇,也不看我的眼睛,只是望向远方。我心里悄悄暖着,因为我知道,这种专属只属于我。我是她的,她也是我的。
“我可以写别的男人吗?”
“当然了,那都是在我之前,而且,我也想看看你当时的心情,像一个旁观者……顺道看看你对男人动情的样子”然后,她坏坏地笑着。
“谢谢你,宝宝……”
“我爱你,宝贝……”
你看,泽宝永远都是这么前言不搭后语地回应着我,缓缓地,像是汪不深的水。
日期:2014-10-11 09:30:51
(五)
那天,父亲被带走之后,我平静地给泽宝打了电话,那时候她还不是我的hoeny,但是绝对的闺蜜,甚至是有点暧昧的亲昵。
她说:“嗯,我知道了。你好好待着,有问题随时打给我。”
“好,我会的。”
收了线,回到公司,X看见我说:“还好吧……”我答:“还好。”他继续说:“没事的,还有我呢,明天我会早点来公司。”顺道说一下:之前,我不怎么去公司,虽然和X仅有数面之缘,但彼此的映像应该不算太坏,而他,好像也有很多事,不是整天在公司待着,这之前,他问过我的QQ号码,但并没有聊过天。
就这样,第一天,匆匆过去了。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心谈不上恍惚,可能,当时的心境,用懵懂更合适吧。没有时间想其他的,我只是想,先不把这件事和L姨聊,嘿,解释一下,我习惯喊我老妈叫L姨。这也是我家的一大特点吧,我也经常称父亲为K总……
第二天,等我到公司的时候,我看到X的车子停在公司,我知道他已经来了。果然,他已经在办公室等我,他说:“澄,K总走的很匆忙,虽然之前他有和聊过几次,也交待过一些事情,但是,很多事还得我们俩个人配合着来。”“嗯,我尽量吧,你也知道,我对公司的事,了解的还不及你多。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找我吧。”就这样,他去了自己的办公室,而我,因为没有办公室属于我,于是,索性我便在办公区找了个空闲的位置先坐了下来,看着大家各自忙碌,像从前……没多久,X让其他人通知我准备在十点钟开一次由部门主管参加的短会,他要求我也参加。
开会的时间,也算是我第一次和大家正式见面。坐次很分明,是按部门分开坐的,所以,我将眼睛能看见的各位,都认真看过。最后,将目光停留在X身上,他开始讲话了。他说,从今天开始,公司的动作暂时由他处理,所有在建的工程需要按原进度进行,另外,他特别提及说,K总不在的时间,希望大家能够如常工作,管理好自己的部门及人员,不必过分担心,也不要回应其他人的试探和打听,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公司会如常,直至父亲回来为止……随即散会,我看着大家各自散去,也看着他背影消失。而这一等,便是三年。
中午的时候,泽宝打了电话给我,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是问我是否已经告诉了家里,我说还没有,她说,这样好,慢慢再告诉L姨吧……更晚一点时间,我收到她的短信,没有称呼。“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你,或许语言在这样的时间更显苍白,从小到大,始终有人挡在你前面,现在,要你这么突然地面对世事的纷杂,我不担心你应付不来,我只担心你接受不了……但不管怎么样,你还有我。”无论在什么样的时间,泽始终是了解我的人,即使我从不表露。“放心,我知道你在,虽然我不屑,但是不代表我不懂。我会处理好的。”后来,当我和泽已经混在一起多年了,谈起当初,我问她:“你怎么确定我内心的坚韧,又是怎么知道我可以挺的过来?”她回我:“我不确定啊,但是,我相信你能。小时候我就看过你眼里的坚定,但这件事,让我看见你的隐忍和坚强。”“所以,你精挑细选了我,是不是很满足啊?”“不止满足,宝贝,还很幸福。每次抱着你的时候,我都会感觉现世安稳……”“我也是,从小到大,从开始到现在,因为有你,才有今天的我。”“小黏蛋儿,总是这么粘人……”“我才不粘人呢,我只是想要粘着你……”
日期:2014-10-11 09:31:12
番外:
下午送车去4S店,尔后,沿着河边小径,我缓慢地朝着家的方向移动。这个与我本无干系的城市,因为承载过我大段的悲喜,看着我从低沉走向幸福,在我心里,显得有些鲜活。沿路,我看见各式小贩,三三两两散落在路的两旁,还有挑挑捡捡的人群,这充满烟火味道的傍晚,让我心生笑意。
现在我如常在不开灯的房间,与电脑对话。而泽宝也是如常,东倒西歪地在沙发吃着各式水果,时而,她会喊我,但内容通常都是一样的,“宝贝,水果好甜啊……”再不然,她会大喊:“宝贝快来,有你最爱的男人,唱你爱的歌……”如果我没搭理她,她便会威胁我:“你到底过不过来,再不来我就过去啦,你知道我去的后果,嘿嘿……”通常这样的时间,我就乖乖地来了,因为泽宝要闹腾起来,可不是一个我就应付得了的。她会和我耍赖,还会无辜地望着我,像是个孩子,而我只剩无奈。
这时,她窜到我的身后,我回头瞪她,而她的嘴恰好就在一旁等着,所以,我就这样被她吻住,她的吻真的很轻,有呵护的柔软,仿佛我是她嘴里不肯含化的冰,她总是缓缓地将舌头送过来,舌尖灵活又细腻地将我的唇开启,又总是那么恰到好处地与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而这么多年过去,她的吻在我这里依然很清甜,让我迷恋和想念。
想念这个词,以前我总会对泽说,即使她就在我眼前,我依然会说:“宝宝,我好想你。”而泽宝都会认真看着我说:“宝贝,我的人,我的心一直在你这里!”然后,她便会紧紧的抱着我,让我的头贴在她怀里……其实,我并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守着泽的时候,依然是满心的想念,到今天,我依然也不知道答案,但无论怎样都好,现在是如此美满。
和泽在一起的这些年,我真的好象忘记了自己原本的名字,因为她只喊我宝贝,对于这个超级通用的称呼,我有多喜欢,嘿嘿,你不会知道。我是一个特别没有安全感的人,泽宝总是抱着我睡,多年未改。最初的时间里,早上醒来,她会说:“胳膊好酸啊。”而后来她会说:“抱着你睡得好踏实啊。”有时候,她看着我因为这样或那样的事,睡的不够安稳,就会问我:“要不要拍拍?”她的声音和呼吸就那样在我耳旁,痒痒地,而我也总是在她轻拍的时间里,渐渐将心放松,安然地睡着,曾经我问她:“干嘛这么宠着我?”泽一脸正经地说:“我得把我媳妇惯到没人敢要的地步,这样,你就只能被我一个人宠了。”我有多圆满,你就有多宠溺。
在我和泽宝闲聊的中途,有电话进来,是她的哥们,也是我俩的中学同学。这个男人当初和泽的一个好友有过一段极其曲折的爱情,前后进退十年间,最终无疾而终。泽宝与这个名为加的姑娘,曾经的感情也是相当的具有升缩性,泽很喜欢加,具体是喜欢还是爱我就不得而知了,每次问她对加喜爱的程度,她总是模糊带过。现在泽与加的感情也很稳固。而这所谓的稳固,有赖于年轻时奠定了不离不弃的良好基础,加也是泽宝小团伙的主要成员,这是一个算上我有六个人的组合,我和其他人的关系比起泽宝来,算是普通,因为我是最后入伙的,在我之前,她们已经相处两年多吧,同时,也是我不够那么热吧,所以,和其他人的关系,始终保持在泛泛,可能我所有的关注都给了泽宝,从十几岁直到现在年近四十。因为有加的存在,我常常会说:“我是你退而求最次的选择,因为加不在你身边了。”而泽总是说:“得了吧,我从来没想过要和她好行吗?只是没理由地喜欢,却不曾想要有身体的接触。”“那种喜欢是源发的……”“那种喜欢是单纯的。”曾经这样的争执,我俩会争到说怒了对方为止,但现在,我和泽聊起加,即使我依然揶揄她几句,也会好好收场,因为时间,让彼此都看清楚自己把爱究竟给了谁。
日期:2014-10-11 09:31:36
(六)
这个城市的傍晚,在秋日显得凉爽起来,发现《使徒行者》的歌词很美,喜欢TVB记不清多少年,也一直坚持追看粤语原声,固执的觉得那样的剧情更趋完整。赠词一段,开始今日的更文:
最困惑那半秒钟念在有你的?
宽阔的肩膀?
有勇气踏前觅幸福 从无回望?
定论什么 讲对或错?
只需知道 别连累你对我失望?
无忌世事变改 还是越难越爱?
为你所以在期待?
花开花落至少这一季?
被甜蜜盖过了伤害?
无负跳入爱海 沉重越来越爱?
就算一切没记载?
浪已将眼泪覆盖?
命途没法割开?
怀抱的手 我不想再放开?
我相信回忆是为了更好的让自己记得,而不是去怀念谁,所以,继续吧,于这夜色弥漫又有粤语老歌相伴的时间。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周,那个周末,我同L姨讲:“妈,我爸被X委带走问话了,没事的,很快会回来,这段时间,我会常去公司,你放心吧。”她很淡地回答:“嗯,我知道了。”便不再理会我,而我亦未再言语。母亲是个很传统女性,不管父亲做什么去哪里,她从未多加过问,从将她娶进门,就一直和我奶奶生活在一起,直至奶奶去世,人说婆媳关系难相处,但是,她从未与奶奶起过任何争执,也不曾听她向父亲抱怨过,所以,即便是她言语不多,也要求很少,父亲却很尊重她,无论去哪里,都将她带在身边,也不止一次提醒过我,如果他不在了,我必须好好保护照顾母亲,现在他真的这样一下子不在家了,我必须真的要像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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