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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安局档案——有胆你就看完
作者:
水中云天
日期:2014-08-27 11:02:37
第一章 民国诡事
民国初年的时候军阀混战,百姓苦不堪言,很多人都开始逃难,不分昼夜结伴而行。不过,有一个男人却独自赶路,且白天睡觉,只夜间行进。
这一晚他在山中匆匆行走,前面突然出现一片松林,就像凭空冒出来一般挡在他面前。薄薄的轻雾飘散开来,湿了裤脚,怎么看林中都透着几分诡异。男人犹豫了,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不过最后他还是决定继续行走,进了林子。树林里并没有什么异样,看来是多虑了,他这样想。
走着走着,他蓦然觉得走了好久却还是身在林中,瞅了瞅周围的松柏,幽幽的树木让他感觉狰狞起来,若即若无的黑雾后面似乎隐藏着无数的眼睛在盯着他。
“大哥。”突然一个清脆女子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男人转身,瞧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正提着灯笼,在自己身后四五米处立着。女子很清秀,个子高挑身着清朝时的衣服,头上挽着发髻,只不过手里的灯笼红得有点瘆人。
“这个时候,她从哪里来的,怎么我没有听到丝毫脚步声响,在碎石和枯叶遍地的林中不可能啊!”男人这样想道。
那女子似乎看出了男人的顾虑,轻开朱唇:“大哥不必多疑,我家就住在前面不远,因听见声响,我娘让我出来瞧瞧。若是赶路的行人便请到家里一歇,如今世道昏暗,我们也是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才活下来的。”
女人开口成章,男人一听便知道是大家闺秀,本想婉拒但走了这么久的山路,口干舌燥,浑身是汗,真想找地方喝口水歇一歇,便顺口回道:“谢谢姑娘,俺正想喝口水,这山路太难走了。”
男人跟着女子顺着小路拐了几个弯就看到一座小院矗在眼前,很是威严大气。男人心里暗叹,在这荒山野岭还有这样一处别院真是令人称奇。
到了门口,女子推门而入后转身道:“就是这了,大哥请随我进来。”
男人跟在女子身后进了院子,院子里静得出奇,正北面是很多并排的房屋,不过只有正中的房间里有烛光亮着,忽闪忽闪的。女子敲了下门,向里面喊了一声:“娘,我回来了,有位大哥赶路累了,我请他来家里歇一歇,喝口水。”
门开了,一位花甲之年的老太太蹒跚着走出来,衣着华丽面色红润。男人心想看来这是富贵之家。老太太走到男人面前,笑了笑道:“壮士不要见外,家中佣人早就逃光,只剩下我们母女二人,快请进来喝口茶水。”
男人突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却说不出来,客气了一下随那母女俩进了堂屋。进去一看,房间古色古香,典雅精致,男人忍不住赞道:“老夫人一定是名门望族,官宦之家!”
“我爹以前是做官的,后来辞官在这里建了院子,但是前几年不幸染病去世,这几年战争频频,家里钱财已不多,佣人早就走光了,就剩下我和娘两人住在这里。”这时女子端来一杯茶放到男人手边的红木桌上答道。
男人发现女子纤细的嫩手端茶时有点发抖。
女子估计也觉察到男人在盯着她,抬头歉意道:“有点烫。”
男人端起茶闻了下,好清香的茶,以前似乎从来没有喝过,一饮而尽。
又随便聊了几句,女子便引着男人来到一间房门前:“大哥今晚就委屈下住这里吧。”
男人谢过女子走了进去,刚要关门,女子突然转身对他嘱咐道:“还有一件事,山间时常有野兽出没,大哥若是听到动静千万不要出来,切记!”
男人虽然觉得蹊跷但还是答应晚上不会出来。看来是真的累坏了,男人一躺到床上就困的不得了,眼皮睁不开,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以前都是夜间赶路却从未有这般疲劳过,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男人似乎听到了外面有哭声,仔细一听,是女人的声音。男人起来揉了揉眼,刚要出去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女子的嘱咐,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门出了去,环顾了一下空荡荡的院子,发现只有最边上的一间房屋里亮着灯,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
他慢慢地走了过去,刚到窗前就听到里面有人啜泣:“相公你死得好惨,留下我一个人怎么过啊?我们说好白头到老,为什么你狠心抛下我不管……”
男人觉得奇怪,难道是今晚那女子,听声音不像啊,并且那母女二人说院子里就她们娘俩,没有外人。这是怎么回事?男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时屋里的哭声突然停了,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子走了出来,怔怔地看着男人。男人想要说点什么,但却不知怎么开口解释。
“进来吧。”女人谈谈地说了句。男人很奇怪,但还是跟了进去,进去一看,这是一间很干净的闺房,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红色的装饰。看来女人很喜欢红色,男人这样想。
女人不等男人开口就自顾自说起来:“她们母女俩肯定跟你说院子里没有其他人了,她们是骗你的,这两个狠毒的女人毒死了我的丈夫,还霸占了我们的院子,把我赶到这间屋里,好狠啊!可怜我的丈夫……”
男人听得头都大了,试着打断女人的哭诉问清缘由,但是没有用,女人就这样一直不停地诉说,不停地哭泣。过了一会男人实在听不下去女人的哭哭啼啼,说了句我先告辞就匆匆地出了房间。
出来后男人觉得清爽多了,回头一看,房间里的灯不知何时熄灭了,女人的声音也没有了,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男人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梦,于是掐了一下自己——很疼。
“还是等到天亮再说吧。”男人这样想着往回走,刚走到自己房屋的门口,突然发现隔壁的灯不知何时亮了,里面传来“吱吱”的声音,听声音像是有人在纺线。
“年轻人,进来吧,进来晚了你就没有命了。”屋里传出一句老妇人的声音。
男人推门而入,他猜得没错,里面是一位老妇人在纺线,不过穿着很俭朴,灰色的衣服上满是补丁,比见到的第一位贵妇人寒酸苍老多了。男人转转身子看了下屋里,只有一张桌子两个凳子,还有一张破旧的草床。老妇人头也不抬,始终专心地纺着线。
男人忍不住问道:“老人家,你说我有生命危险,是怎么回事?”
“你见到的三个人都是坏人,她们本都是我的丫鬟佣人,可是她们却杀了我的丈夫,霸占了我的院子,将我赶到这间房里住,每天让我不停地织布纺线。但是她们恶有恶报,那母女二人又联起来密谋杀了另一个女子的丈夫,将她赶到西偏房里,你来到这里又进了那女人的房间,她们肯定会杀你灭口的。”老妇人停下了纺线,“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吗?”
“不对劲?”男人默念道。男人确实觉得哪里有点不正常,但是却说不上来。
“你没有发现她们母女的手在发抖吗?那是她们人肉吃多了的缘故;你没有瞧见那寡妇房间里的暗红色家具吗?那都是用人的鲜血染浸出来的。”
听完老妇人的话,冷汗从男人脊背上流了下来,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男人瞬间明白过来,自己一直觉得的不对劲就是那衣着华贵的老夫人的手一直缩在袖子里,自始至终没有伸出来过。想到这里,男人知道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打算赶快离开。这时候老妇人抬起了头,满脸的皱纹,深陷的眼眶,浑浊的眼珠,无不显示着她的苍老和辛酸。
“年轻人,快走吧,出了门往右走有一条路,沿着路一直走,过了桥再走一会就有了村庄了。”老妇人意味深长地嘱咐着。
男人赶快回屋里拿了自己的行李,匆匆出门,打开大门刚要走,突然觉得后面有人,回头一瞧,刚才哭泣的女子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自己身后。
“大哥,带我走吧?要不她们也会害了我的。”女子哀求道。男人看着她哀悯的眼神,憔悴的面孔,怎么看都不像纺线老妇人说的那样,杀过人。
男人终于不忍拒绝,带着她出门向右顺着小路跑去,跑了一会,总觉得后面怪怪的,忍不住停下来转身瞧去,发现有一盏红色的灯笼飘浮在不远处,跟着他们。灯笼下站着一个女子,就是接他进院子的那个,此时她并不说话,只是远远地盯着他们。男人觉得不妙,拉着女人飞快地狂奔。
“哎呦——”女人叫了一声。
男人一看,女人的脚崴了,没时间了,也顾不得男女礼节了,背起女人就跑,也不知跑了多久,累得不行了,放下女人喘着口气。男人回头看看,还好灯笼没有跟过来。这时候男人才发现前面是一座小桥,仔细一看是拱形的石桥,心想老妇人果然没有骗他。
男人扶着女人慢慢走过去,一抬眼,石桥的边沿上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老太婆,正背对着他们。刚才还没有,怎么一转眼就有了,男人咽了口唾沫,仔细盯着老太婆,发现老太婆的衣服恰恰就是院子里那位贵妇人所穿的。
“难道是她?”男人这样想着。
那老太婆突然转过头来,是的,身子没有动头转过来了,正正地面向男人,笑了起来。
男人看到恐怖的一幕,老太婆豆粒般大小的眼珠没了瞳孔白得吓人,脸肿胀地变成了青紫色,腮帮上的肉不知怎么少了几块,露出了白森森的颧骨,绿色的脓液正从伤口处流进她干瘪的嘴里,空洞的口里长满锋利的黑牙,还在嘿嘿地笑着。老太婆用细长的舌头舔了舔滴血的嘴唇,似乎刚吃完生肉。
“壮士,你为什么要走啊?难道老妇招待的不周吗?”嘶哑的声音像含了沙子。
男人睁大了眼睛,吞吞吐吐道:“不……,是……是有事……要……要急着走。”
身后的女人估计也是怕极了,手紧紧地攥着男人,攥得他胳膊都有点疼了。男人心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二话不说背起女人就跑,拼了命地跑,从老太太旁边掠过时头也不敢回,就这样一直跑,直到昏过去。
当男人再睁开眼的时候,朦胧的视野里发现好多人围着他。那些人表情奇怪,正对着他指指点点。他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还是心有余悸,再一看自己竟躺在一块木板上,仔细一看,哪里是什么木板,竟是一块黑色的棺材盖。汗从男人脸上流了下来,他心想:“背着的那个女子呢?”
人群中有人问男人怎么回事,男人将遭遇说给了那些村民听。
有位年长的听完后说道:“八成是遇见鬼了,小伙子命真大,还能出来。”
男人听了尴尬地笑笑,站起来背着行李走了。
人们看着男人边走边拍打身上的黄土,渐远的身影只剩下背上鼓鼓的包袱,之后消失在路的尽头。男人是走了,但附近的人很快把这件事传开了,以后没有人敢再去山上的树林里了,那里也成了鬼林。
后来有几个胆大的年轻人不相信林子有鬼,白天结伴去了林子,回来后个个像瘟鸡一样,别人问什么就知道摇头。直到后来一天,去过林子的一个年轻人在酒后说出了他们的遭遇:
原来林子里真的有一处院子,很威严大气,看起来主人很有钱,他们翻墙进去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很失望,原来是个荒废的院落。
本想走,其中一个瘦小个子说:“来都来了进去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再说这里不是传说闹鬼吗?没有人会查我们的。”
他们推开了正中的一个房间,看见里面有两具尸体。尸体已腐烂,露出了森森白骨,还没有烂掉的几块腐肉挂在骨头上,被咀虫啃噬的晃动着,放佛是在向他们打招呼,地上凝固着许多白色的块状物,像干涸的石灰浆。但让他们更吃惊的是两具尸体竟然没有头,看衣服应该是两个女的。
他们感到既晦气又害怕,想要走。瘦小个子又建议起来:“去其他房间里看看吧?”
结果又在俩房间里发现了尸体,一具是年轻女子的,另一具是老女人的。他们感觉倒霉到家了,纷纷要埋怨出主意的瘦小个子,那时才发现他不见了,喊了几句没有听到回音,所有人开始惶恐不安起来。
他们觉得那小子可能提前跑了,所以决定不找他了。
当最后一缕残阳也埋进了地里,天暗淡下来,这时院子里突然有了些光亮,原来是一间房屋里亮起了烛光。他们想肯定是那个瘦小个子在里面,于是都挤进了那间屋子,想要去训斥他。
他们看见了瘦小个子,他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不过头却被人割了去,两只手还在不停地抖动着,白色的臭水正不断地从他的断颈处流出来,像羊奶一样散发着阵阵膻腥味,将地面浸染成乳白色。
一群人尖叫着跑出房间,在院子里喘着粗气,一切太突然了。
年轻人低头喘了会,一仰脸,发现其他几个人都惊恐地看着他身后,眼睛越睁越大……
日期:2014-08-27 11:04:00
年轻人慢慢地扭过头,发现另外三个有死尸的房子里,不知何时也都亮起了闪烁的烛光,似乎还可以听见里面有人走动的沙沙声。
他们再也承受不住了,玩命地跑,吃奶得劲都使出来了。当他们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因为和那瘦小个子的死有扯不清的关系,弄不好还会吃官司,所以他们约定谁都不准把事情说出去。
其实就算说了出来,那个时代,那个地方,死的人多的是,也不会有人去查。只是那个林子,后来再也没有人敢去了。
上面这个故事是姥姥讲给我的众多故事里的一个。记得姥姥每次给我讲完故事总不忘说一句:“等你明白了就长大了。”
我是长大了,但只是觉得故事太老套且不吓人。我把这个故事讲给很多人听过,他们无不觉得这是一个吓唬小孩的低级鬼故事。
直到有一天,我把故事讲给我们警察学院女同学们听的时候,我们教导员,不知何时默默站在人群外,听我讲完后,走上前来对我说了一句:“林永飞,我想见见你姥姥。”
这是个让我很意外的事,姥姥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就突然去世了,教导员为什么要见她呢?
有必要介绍下我们教导员,教导员叫欧庆华,人长得黑瘦壮实。其实我们都知道名字是假的,国家为了保护一些退休的特殊警察,会更改他们的身份资料。
就算说他是神探一点也不夸张,如果你翻翻十年前的离奇案件,有一半是他破的,可是后来他未婚妻被人**后残忍杀害,连尸首都没有找到,他却没能破了这个案子。其实不怪他,他那时必须回避,没有直接参与。
让人意外的是他在看了未婚妻的尸检报告后辞去了刑侦队长的职务,来到我们警校当了一名教官。
当然以上这些都是小道消息得来的,真实性有待考证。我们私下里开过很多辩论会,卧谈会来分析他的过去,有的女生还把他当做择偶标准,说这就是好男人模板。真受不了,教导员都四十多岁了,还有女生暗恋,让我们警察学院的男汉子们情何以堪。
言归正传,教导员单独把我叫到办公室,给我倒了一杯水。说实话那时我真有点受宠若惊,要知道他平时的冷面孔都能让人大热天想穿棉袄。
“教导员,我就是把我姥姥讲的鬼故事给那些女生们说说,没有违反记律吧?”
“当然没有,我听其他同学说你这个故事是你姥姥给你讲的,我只是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所以想见见你姥姥。”
“我姥姥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就死了。”我老实回答。
“哦,原来是这样。”
我能看出教导员脸上的失落,安慰道:“教导员,你没事吧?有什么事你可以问我,姥姥还给我讲过很多其他的故事,你要听我讲给你。”
“不了,今天先这样,等有空我再找你单独聊。”
我起身要走,教导员突然转过身问:“你姥姥是哪个地方的人?”
“蒙阴那里,就是沂蒙山,革命老区。”
教导员点了点头,摆了摆手让我走了。
打从第二天开始我就没有再看到过教导员,主任说教导员有事请了长假。过了几个月教导员依旧没有回来。那个季节,都忙着毕业,慢慢地我们都快忘了他。
记得有一天,宿舍的几个哥们和女同学们又去海吃海喝去了,说什么散伙席。我肚子不舒服没有去。夏天的雨说来就来,肆无忌惮地倾泻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天大的冤屈。我心想幸亏没有去,看他们几个怎么回来。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起来,依稀中听到有人喊我,睁开朦胧的眼睛,发现教导员正站在我旁边。
我想喊,却不知怎么的竟然说不出话来。教导员看着我笑了起来,嘴里重复说着什么,可是我一点也听不清楚。
我用力搓了搓眼睛,视野清晰了,空荡荡的宿舍只有我一个人——原来是一场梦。
躺在床上再也睡不着,想起了教导员,不知道他走了这么长时间到底去干嘛了?他当年的女朋友究竟被何人所害?他为什么要从刑警队里辞职呢?又为何对姥姥的故事感兴趣?也许这将成为永久的谜了。
姥姥的故事有什么问题吗?不对,我开始重新思索姥姥的故事,慢慢地,冷汗从我脸上流了下来,故事有太多的不合理处。
姥姥的故事应该大部分来源于那个逃出来的男人口中,他为什么要告诉村里人他只赶夜路?挑灯笼的女子怎么会在院子里听到林子里有人走动的声响,出来找他?那个院子里只有女眷在那个年代怎么可能平安无事?男人在那么慌乱下逃跑怎么还不忘背着他那鼓鼓的包袱?他身上怎么会有黄土?
还有后来几个进过林子的年轻人,只有一个酒后说了经历,其他的怎么都缄口不言?如果村子里少了谁,村民应该很快就知道了,但为何大家对那个“死了”的瘦小个子没有任何印象甚至怜悯?越想越觉得头有点涨。
也许这就是编纂的故事吧,没有任何事实依据和逻辑性合理性,要是用课堂上老师教给我们的破案思路只会钻进牛角尖里。
终于熬到毕业了,或者说解放了。好哥们散了,女朋友也散了。
她的离开让我想起了一句话:当金钱出来说话的时候,所有真理都沉默了。
贾宝玉说过,女人是水做的。仔细一想还真他妈有道理,你想,那水有样子吗?虽然看起来晶莹剔透但却无形无状,你把它倒进什么容器里它就是什么模样,由此可见环境很容易改变女人,女人天生就有善变的本性。
伴随着新一茬学弟学妹的报道,和听到就想吐的“栀子花开”,我们告别了大学时代。大学是青春的高『潮』,更是终结。
我紧紧攥着手里的三十二元钱看了看天空,天真得很蓝。三十二元是我大学所有书籍卖的钱。看看周围,许许多多的背影在远去、模糊、消失,我认识的不认识的。
现在想想大学留给我的除了每天早上的十公里早操就是睡觉了。
毕业后,我进了市公『安』局,成了一名实习刑警。
在刑警队里,除了队长我只和王哥关系比较好。王哥只大我几岁,我们共同话题多点,队长更像父亲,给了我很多父亲没有给过的关怀和温暖。
日期:2014-08-27 11:09:00
第三章 老街怪尸
进了公『安』局我才明白,十几年的学校教育像是个谎言,梦想是气泡,现实就是太阳。社会,真的很残酷,可能这才是真实。
市刑警队里没有那么多的案子等着我们去查,一般都是各个县区分管,只有一些要案我们才亲自出马,其他时间里,我们就是整理资料,写案宗报告。
领导们就是开会吃饭加出去考察。偶尔有哭哭啼啼来喊冤的家属,领导们会正气凌然地许诺,门卫会恰当时机地“送走”上访者。当然,许诺大部分都随着杯中的茅台有多少消失多少。
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空虚无聊,重复枯燥,仅仅比大学多了一点,就是每月1500块的工资。
我们队长姓李,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刑警,大家很少叫他李队,都叫他老李。听队里的师兄们说队长是破案的料不是当官的料,说白了就是不会来事,要不早就升了。
队长总是批评我们年轻人不懂得钻研和努力,不过他说的也不全对,至少来警队这几个月我还做了件有意义的事,就是考了个驾照。
有时候平静就是暴雨的前奏。果然,雨整整下了一夜。
早上,我像平时一样晃悠悠地往办公室走。队长突然从门里窜出来,接着好几个师兄们也是。
“小林,赶快跟我们出队,有凶杀案。”王哥回头向我喊了一句。
我愣了一下,以前总是盼着能破个大案向同学吹嘘吹嘘,现在来了,却有点措手不及,不知我这心理说出去会不会挨揍。来不及换警服,我跟在后面一起跑向警车。警车呼啸了十几分钟就到了现场。
心想拉警报就是好,所有车都让路。
下车后才发现这是一条满是洼坑的老街道,两边是破旧的居民楼,现场已经被封起来了,有几个区派出所的民警在疏散围观的人群。
我们跟着队长进了隔离区。一个民警快步走过来,敬了一个礼向队长汇报道:“早上五点接到一名群众报警说有人死了,我们赶到后发现死者是男性,六十多岁,尸体躺在路中间,心脏上有被刺的刀口。我们检查了一下,死者身上的钱包手机都在,法医正在尸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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